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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庶女嫡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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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楚笑意吟吟,“郑氏若娘,是不是你不想做我的妾室,才口出狂言?”他的脸已经沉下来,显然根本不信她说的话,“孤还以为被王九郎和谢三郎赞誉过的女子是何等妙人儿,却原来不过是个骗子!你既来到霄霞院为何不更衣,此处那是仙气萦绕,如今被你污浊之气一污,此处也肮脏不已!”

    他的怒气如剑,一时间郑若的心神也有些慌乱。她的心底生出一股屈辱感,难道就因为自己地位的低下,就要被那些所谓的贵人随意践踏吗?先有谢婉莹,如今再有司马楚。按捺下心中乱七八糟的心绪,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一些。低头思忖了一会,她抬起头来,大声说道,“大人!自出了四月,这煌煌日头至今快有月余,而今却不知何时才会下一场大雨。大人,难道你不曾发现,园子中内河已经变浅了吗?我曾夜观星象,大雨还要再两月以后才能下。三个月的曝晒,农户们定当绝收。大人,这难道不是神仙指引民女来向大人告知吗,好叫大人早作准备吗?”

    “既然是仙人指引,为何仙人不干脆下一场大雨呢?”有人嗤之以鼻。

    “不然。天降大旱,必然有什么功德亏损之事发生。上天的惩罚即便是仙人也是无能为力的。”

    “此女所言不差啊,确实有近一个月不曾落下一滴雨了。”

    “好些庄稼都已经晒死了,正值春收之时啊。”

    文士们突然停止了喝酒,各个皱着眉,开始忧国忧民起来。郑若微微松了一口气。

    “大胆!你是说孤的功德有亏?”司马楚再一次怒喝。

    文士们立即闭了嘴。

    这一次郑若真的被吓到了,说什么也不敢说他功德有亏啊。

    “民女不敢!民女只是说,上天即将降下大旱,神仙既指引我到此处,便是来示警的。可见神仙还是认同大人的功绩的。”郑若拍了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司马楚忽然哈哈笑起来。

    郑若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喜怒无常了。

    “子有,你觉得她说的可真?”

    被司马楚点名的子有是个四十上下面白无须的文士,他正喝着酒,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来,对着司马楚一揖。然后思索了片刻后,道:“回大人,鄙人这几日也是夜夜去那观星台,心中疑虑深重。此一听来,正如这位小姑子所言,这几月都是晴好的天气,想要降雨恐有些难。而且,这大太阳的日子,恐怕比小姑子说的还要久远些。”

    还要久远?那就是大旱的日子不止三个月?

    郑若也有些迷惑,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毕竟隔了十年,隔了一世。她忘了也是情有可原。

    子有是众多清客中是熟知天文地理的人,他的话一出,厅内立即鸦雀无声,就是司马楚也安静了下来,眉头紧锁着。若真的是大旱,且不说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没有水,没有粮,民不聊生,饿殍遍野且不说他,发生民乱可就麻烦。尤其辽西民风彪悍,即便司马楚手中有重兵也不敢大意。

    “你说你懂星象?”司马楚问着郑若。

    “回大人,民女不敢说懂,只是粗通而已。”

    “哼!粗通?你说的可准?”

    郑若抬起头来,黑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大人,不如和阿若打个赌。”

    “打赌?”

    “是,”郑若点了点头,“如果阿若赢了,请让阿若归家。家中还有老父要侍奉。倘若阿若输了,阿若便出家为尼,为郡守大人诵经祈福。”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留在这里做孤的女人?”

    “是,阿若不愿。阿若有着大智慧,足可以为士,不愿和那些普通女子一样,蹉跎一生!”

    不管是司马楚还是在座的文士们都没有听到过哪个妇人可以为士的,初始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会,不久之后,一个个的都爆发出大笑。

    司马楚笑倒在美妾的怀里。

    郑若的脸有些发红,目光却坚定异常,双手也攥的紧紧的。她的心此时此刻咚咚的跳得厉害,无比紧张。

    笑完了,司马楚仔仔细细打量了郑若一番。发现这一身深紫的衣裳穿在她身上,衬托出她神秘的气质,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忤逆自己?

    “好,好。孤就与你赌一把。就以十日为期,若是这十日内下了一星半点的雨,”司马楚脸色阴沉的看着她,“你不仅要出家为尼,而且,孤会为你特地建造一座尼姑庵。不过,孤要你像那些青楼楚馆里的妓子一样接客,每日至少十人。怎么样,你敢赌不敢?”

    郑若的脸色刷白,原本镇定的神色,出现了慌乱,和惊恐。

    司马楚看到她脸色剧变,得意儿的一笑。也许会有大旱,可谁又能保证老天会不会下一点儿雨?哪怕只下一滴,他也赢了。

    郑若神色几多变化,最后坚定的说道,“好,就以十日为期。若是阿若赢了,郡守大人一言九鼎,可要让郑若回家侍奉老父才是。”

    司马楚但笑不语。

    从宴客厅中退出来,郑玉和柳絮急忙迎上去。因为离得远,只听见里面一会怒骂,一会大笑的,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都担心不已。

    见郑若脸色有些发白,却没有不适,两人的心稍稍安了些。

    三人没有说话,跟着圆脸侍女一起回到了小楼。

    “这小姑子不愧是王九郎看中的,倒有些胆色。”等郑若走了之后,司马楚依旧横卧在美妾的膝上,美妾摘了一颗果子,含在嘴中,以嘴哺之。咽下果子,他问着下面的清客,“诸位看,她说的可会发生?”

    这话不好回答。若说是真的,于辽西而言就是一场大灾难,若说是假的,等于认同郑若不想留在此处,或者说留在司马楚身边。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其伤面子之事,尤其这个男人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郡守。

    见底下的人都不说话,司马楚哼了一声,“孤看这个小姑子的心还在王九郎身上。王九郎……王九郎……听闻也是个美少年啊……”他的脸上露出了垂涎来。这个年代,好男风在贵族中广为流行。司马楚生活豪奢,声色犬马,在他的另一处别院中就养着一群娈童。

    “王爷,依在下看来,不论郑府小姑子所言是不是真,都应预备粮食,到时候可开仓赈粮啊。”坐在右下首第二个位子的青年文士站出来说道。

    “笑话!那些庶民贱民没有粮,与我等何关?”有人出言辩驳。

    “非也,没有粮食,恐生民变。”

    “王爷手中有重兵,还怕那些贱民造反?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看他们到时候还敢不敢!”

    “依属下看,辽西接壤夷族,如若真的发生大旱,还应保证军粮才是重中之重。”

    ……

    郑若并不知道,她离开之后,宴厅内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回到了小院,她将宴厅发生的事儿大致和郑玉柳絮两人说了一遍。

    “阿姐,你是说只要这十天不下雨,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吗?”

    郑若点了点头。

    郑玉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阿姐,你真的有把握这十天不会下雨吗?”

    前世辽西的确有一场大旱,阿爹也在这场大旱中死去,就是坞堡中也有一大批人饿死,渴死。但是,她没有把握未来十天不会下雨。

    她摇了摇头,“我亦不知,听天由命而已。”

    郑玉眼中蓄满了泪水,趴在郑若的膝盖上呜呜的哭起来。

    “阿姐,十日内如果下了一点儿雨,郡守真的会让我们出家,并且要我们一日接……哇……”她实在无法说出那两个污秽的字来,对于未来十天,她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莫怕,不是还有阿姐在吗?”

    郑玉哭的更响了。

    柳絮抱住她们两个人,“女郎,你们不要怕,还有柳絮呢。这个赌如果真的输了,大不了,柳絮替你们接客。”

    郑若鼻子一酸,委屈,屈辱,对未来的不确定性终于逼得她流出了眼泪。

    “莫怕,莫怕。这个赌我们是不会输得。”

    她喃喃的安慰。

    命运再一次在她面前展现出强大而不可抗拒,她救回了大兄的命,自己却被陷害进了郡守府。可如果再来一次,她依然愿意用自己来换回大兄的性命。因此,她心中虽有惶惑,却不后悔。

    暗自思忖,不知道阿爹是不是带着石越已经在昨晚回了家。她和大兄都不在家,阿爹会不会惊讶?如果知道了自己在郡守府成了侍妾,他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了。他会不会去找家主理论,继而出现和上一世一样的情景,然后死去?

    三人抱头痛哭。声音呜呜的传出很远,别的小楼中的女子们,有同情,有冷笑,更多是庆幸。她们哭的如此凄惨,说明郡守并未宠幸于她。

    接下来的几天,郑若再没有哭过。司马楚有时也会召见她,倒也没多少为难她,有时说听闻她的琴技冠绝天下,所以要欣赏一番,有时又说她的游仙诗乃天下一绝,要她做一首诗。每次见他的时候,他都在宴客,彷佛让她来只是助兴。也是,她只是他的一个侍妾,可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这几天,天气越来越热,太阳依旧高高挂在当空,每次经过那座连接东,西两院的石桥,郑若都觉得河水浅了一分。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郡守再一次召见她,这次却不是在宴厅中,侍女将她带到了依山而建的一处石亭。在树荫的掩映下,这里是园中少有的几个阴凉之处。

    司马楚一手负在身后,背对着她,像是在看那连绵起伏的山影。听见脚步声也不曾回过头来,石桌上摆放了一架琴,旁边燃着一炷香。

    郑若看了他一眼,以往见他的时候,他大都是躺在美妾的膝上,如今一看,他的身影高大,配上他俊美的面容,越发明白后院中那些女子对她的敌意了。她依稀记得,后来胡人破城的时候,他带着奴仆客卿们率先逃了。

    思忖间,她已经用手巾净了手,坐在琴案前,手指一拨。琴便发出了一串如潺潺流水一般的琴音,在这酷热的天气来,带来了一丝清凉。

    郑若一直弹奏了两个时辰,司马楚都不曾转过身来。

    “你弹错了一个音。”暮然间,他转过身来说了一句。

    郑若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来。这时候,有个侍女端着茶走上来。不知道是不是此时司马楚的表情太过骇人,那个侍女的手抖了一下,托盘中的茶碗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司马楚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淡淡的也是极其冷漠的说道,“拖下去,斩了。”

    侍女吓的个半死,立即跪下来,手中的托盘更是脱手而出,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郡守大人饶命,郡守大人饶命啊——”她凄惨的呼喊着。

    司马楚的双眉锁得更紧,十分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抽出了侍卫身上佩着的刀,毫不眨眼的刺进了她的胸口。一道血线喷薄而出,溅了郑若满脸。她惊恐的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惶恐的看着犹如杀神附身的司马楚。

    司马楚毫不在意的将手中的刀往地上一扔,走出了石亭,越过她时,低沉的说了一句,“下次莫要弹错了!”

    “喏。”郑若立即低头应道。

    她再次领略到司马楚的喜怒无常,草菅人命。在他眼中,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余都是蝼蚁。她现在想起那日打赌的情景,觉得自己真是胆大。也许那日他心情好,没有杀了她。若是和今日一样,心情不好,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借口,他就可以将自己杀死。

    这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开郡守府的决心。

    重生一次,不是为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如果,十日之期内下了雨,她该怎么办?不行,她必须得想个两全的法子,让自己脱离这个苦海!

    ------题外话------

    看了小五的留言,叶子深刻检讨了一下,觉得叶子着相了。诚如小五所说,叶子写一篇自己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的文,然后有亲们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其实就足够了。订阅的多寡,很多时候不用计较。嘻嘻——

    还有为叶子解惑的亲,叶子看了之后,觉得十分有理。叶子会再深思——

    还是那句老话,感谢亲们不离不弃——

 第六十七章 被困霄霞院(二)【手打VIP】

    长长的官道上,远远一列车队逶迤而来。因为多日不下雨,车队过处,卷起滚滚黄土。官道两旁的农田里,土地干涸,龟裂。

    还未入六月,天气就热的让人受不了。车队中央有一辆四匹马拉着的马车,四周垂下的帷幔随着马儿的行走漾出了一圈一圈的波纹。有一个男子,只穿了白色单衣,斜倚着长长的软枕上,左右各跪了一个美婢,手里拿着大大的蒲扇,轻轻的扇着风。

    马车很大,除了主仆三人之外,男子的对面还坐着一个文士,不断的往嘴里灌水,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毫无风度的用力扇着,还不时的将衣裳领口松开些。

    “子敬,心静自然凉。”斜倚着男子懒懒的开口道。

    蒋子敬白了一眼男子,心道,你有美婢扇风自然是凉快。

    “九郎,这才五月末就如此炎热,我看并不是好兆头啊。”

    “这几日我夜夜观星,恐怕辽西将有大旱啊……”王九郎低叹了一声。

    “大旱?”蒋子敬手中的扇子扇的更用力了,“那可如何是好?”转念一想,他哈哈一笑,“九郎,真乃天助我也。如若辽西大旱,岂不是有益于大事?”

    王九郎叹了一声,“你的话是不错,可是天降大旱,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蒋子敬不屑的说道,“这是老天对司马家的惩罚,他们霸占皇位这么多年,极近豪奢,声色犬马,却没有一位真正为天下苍生着想的皇帝。辽西民风彪悍,你看好了,若是大旱,民不聊生,用不了多久,只要有人振臂高呼,就能举事。”

    王九郎不语,久久沉默。

    “唉,不管如何,总归是天下苍生不幸。”良久之后,正当蒋子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王九郎突然幽幽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蒋子敬也不说话了。司马皇朝奢靡荒唐,各王之间争权夺利,不知死了多少人。如今天降大旱,又何尝不是他们惹得人怨呢?

    这时,有辆马车快走了几步赶上他们。

    “九郎,我这里有好东西,五石散,要不要?”周珏问道,这个可是好东西,吸食了这个,整个人就会飘飘欲仙。而且精力充沛,看他身边如蛇一般缠着他的两个美妾一副餍足的模样就知道了。

    王九郎笑着摇了摇头。那东西,他试过一次,并不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

    蒋子敬一听双眼亮了起来,“周君,能否赏一些给在下?”

    “子敬喜(www。3uww。com…提供下载)欢?”周珏哈哈一笑,“来来来,我们一起享受。”

    于是,两辆马车停了下来,蒋子敬上了周珏的马车。

    王九郎淡笑着摇了摇头。让车夫将车赶得快了些,否则不一会就会听到一些令人难堪的声音。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之后,后面周珏的马车里,响起了一片莺莺燕燕之声,那声音足以让人听了血脉贲张。可整个车队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周珏马车里的声音。对他们来说,如果有一天这个声音不出现在周珏的马车里,那才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

    不过,王九郎与他同行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被那声音干扰过。从凤凰城出发到锦城,再从锦城返回,这一路上,不管是打尖还是在马车上,王九郎的身边虽然也有美婢相伴,却从来不曾听见那种声音。有时,他们私下里猜测,是不是王九郎那个不行。

    不管他们的猜测是对是错,车队已经到了紫山脚下,再有半日时辰就要到凤凰城了。

    “不过十几日没见,这兰江水似乎比起上次曲水流觞宴时浅了许多啊。”

    “是啊,你看这块石头都是干了的污泥。以前这里哪有这么大的石头横在江中?那都是一汪碧绿的江水。”

    车夫侍卫们小声讨论着。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看见了水,所有的人都倍感亲切。

    周珏刷的一声拉开车帘,一片白花花的胸脯立即露了出来,里面传来一声娇呼,嗔怪了他几句。他嘿嘿一笑,一边胡乱的系着衣带,对外喊道:“停下,停下。休整,休整片刻!”

    马车刚一停稳,他就立即下了车,往兰江快步走去。

    “出了一身臭汗,洗洗去。”路过王九郎马车的时候,周珏嘿嘿笑着解释。他的马车里依旧有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突地拔高了些许,而后回归于沉寂。

    “蒋文士比上次多了一炷香时间。”

    “来来,给钱,给钱,你们输了。”

    那些随行的车夫侍卫下人们居然以此打赌。这些都是周珏的手下,王九郎心中甚是厌恶,却也不好开口说什么。蒋子敬什么都好,就是好美色。这也说不上是缺点,这里的人都以此为荣。

    片刻后,蒋子敬晃晃悠悠的下了马车,脸上还有晕晕然的表情。那是吸食了五石散特有的表情。他走到岸边,看着浅了许多的河床,嘟哝了一句,就噗通一声下到了水里。王九郎怕出事,立即吩咐王明跟着。

    不一会,那两个美貌的女子也下了马车,脸色嫣红,身上还残留着方才欢啊爱之后的气息。路过王九郎马车的时候,她们频频对他送去秋波。从来都是微笑示人的王九郎此刻却一记冷冷的眼刀扫了过去,她们立即噤声,低下头,走到了河边。

    “咦,这是什么?”一女看见河岸边有一块白色绢帕,捡了起来,“上面还绣着字呢。”

    “咦,我这里也有哎。”另一女的脚下也有一块手绢,确切的说是一块白色的丝绸,看样子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是什么呐?”她们这么一叫,周珏立即走过来看。

    蒋子敬正在江中洗脸,不期然的也看见上游飘过来一块白色的绢帕,已经沾染了污秽,可是绣在上面的字依然清晰可见。

    王明也看见了,伸手捞起。因为他看见上面绣了王九郎三个字。将湿漉漉的手绢拿在手里,大步往王九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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