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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重生庶女嫡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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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的啜泣声随夜风飘过来,时高时低的牵动着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如此优雅而美丽的女子,忽然出现在后院,真让李赟觉得有些不适应。也是因为有了这样人间难得一见的绝色,他的后院中多了一丝生气,不似以往只有清冷的气息。

    可惜了……

    他袍袖一甩,冷笑一声不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去。

    这样的姿色美则美矣,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红颜枯骨。

    谢婉莹可以制造的月下邂逅,忽然让李赟觉得,他的后院中,的确需要一位女主人来主持大局了。

    至于这个女子,留着却是个祸害。

    他边走边想,如何能从救下谢婉莹这件事中从谢府获取最大的利益。

    谢婉莹余光看见李赟停下了脚步,心中一喜,觉得自己一番作为没有白费。正在思索间如何以一个最自然的法子接近李赟的时候,忽然见他已经转身离去,毫不留恋。她愣了一会,随即心中腾的升起一股怒气。恨恨的将灯笼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泄愤。

    她想不明白,之前自己的舞姿是那么优美,现在的月色如此美丽,自己楚楚动人的表情也十分到位。为何就是不能引起李赟的注意?

    难道是自己不够美吗?

    如果不够美,为何那些人为自己冠上辽西第一美人?

    为什么自己在那些人眼中如珠似宝,偏偏在王缙之和李赟的眼中却如粪土?

    为什么?

    谢婉莹心中的怨愤,李赟根本不在乎。

    之后几天,谢婉莹想尽一切办法出现在李赟面前,制造各种各样的偶遇。不管是在走廊上,还是在书房里,她总能算好时间在李赟经过的时候出现。出现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有些时候是走着走着,突然将脚崴了,楚楚可怜的看着李赟,盼望他能够伸手扶一把;有些时候,是她住的房中有了老鼠,吓的她魂飞魄散,飞奔至书房,恳求李赟安慰受伤的小心灵;有时,在厨房奋战了一下午,端着一碗补品为李赟补身子。

    李赟对她可以勾引的行为,非但没有引起兴趣,反而越发讨厌。

    终于,当她穿了一身红色纱衣,欲露不露的出现在他的卧房中,羞答答的看着他的时候,他积累已久的怒气终于爆发。

    谢婉莹如同一只小鸡一般,被他一把拎住衣领,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外面,也不管外面还是冻人的天气。连同那夜值夜的亲兵守卫们都被狠狠的惩罚了一通,每人领了二十军棍。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哪个人愿意为谢婉莹打开方便之门,就连一心想要撮合他们两个的陵南也老实了好几天。

    对于李赟的固执,不仅是陵南就是阴夙也颇为担心。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李赟对郑若的势在必得。

    这点认知,让他们忧心忡忡。

    而谢婉莹自从那天夜里被李赟扔到门外之后,生了一场大病,倒也老实了不少。

    这日,凤凰城的线报终于送到了李赟的书案上。

    说起来,郑若被司马玉儿扔下玄蜂崖一事在凤凰城里并不是什么秘密。李赟派出去的人走了一遭凤凰城,就将事情的始末了解的一清二楚。事实上,郑若这件事,也有人撰写成卷宗送至峙阳城,只不过被李赟的幕僚们认为是一件小事,而且是不关自家将军的小事给忽视了。

    ……

    ……

    谢婉莹头痛欲裂,鼻子如同别人捏住了,根本无法出气,只有张开嘴巴呼呼的喘着气。那晚被李赟扔出来之后,她在庭院中,哭了一晚上。只穿了一件纱衣的她,毫不意外的受了风寒。还以为,自己病了,李赟会有内疚,谁知,这人的心如同铁打铜铸的一般,根本就毫无所觉。

    她被陵南救下来的时候,顺便为她买了一个小丫鬟服侍着。此刻,小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先放在矮几上,轻声唤醒谢婉莹,又将她扶起来,喂她喝药。

    谢婉莹迷迷糊糊的发着烧,嘴巴机械性的一张一合,喝着药。药,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苦,一入口,倒让她清醒了几分。

    “这药这么苦!我不要喝!你去叫将军来,我不要喝药!”她一把推开了丫鬟的手,一脸的娇蛮。

    小丫鬟没有防备,手中的碗比她这么一推,瞬间倒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滚到了门边。她苦着脸,看着谢婉莹,小声哄道:“女郎,将军公务繁忙,恐不能来!”

    “混账!我病了!你去告诉将军,我可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公务繁忙,难道不应该来看看病重的未婚妻吗?”

    小丫鬟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手摸了模她的额头,心道,女郎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居然会说出如此不知羞的话来?将军若真的是她的未婚夫,怎会如此不留情面?将军,分明是极其讨厌她的。唉,女郎真是烧糊涂了!

    门口光影有瞬间的黑暗,小丫鬟抬起头来,眼中有一抹惊讶瞬间被惊喜代替。将怀中的谢婉莹放好,起身,屈膝行礼,“将军!”

    谢婉莹听见她的请安声,转过头来,看见李赟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他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山,可以为你遮风挡雨。她的眼中瞬间就蓄起了眼泪,一手向他伸出,轻轻的叫道,“将军,你终于来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春光无限好'手打VIP'

    将军,你来了……”

    恍惚间,谢婉莹看见李赟向自己走来。一连数月的痛苦经历,在看到李赟终于肯来见自己的时候,她心中的委屈,痛苦全都化成了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下来。想自己,原本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谢府嫡长女,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自从郑若被司马玉儿扔下悬崖之后,自己被家族抛弃,出逃,被骗,沦落青楼,这几个月的经历比起她这半生来都要苦痛的多。从高高在上的凤凰,跌落成为地上的落毛鸡,这之间的反差,和对她心灵造成的冲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陵南救了她,她无法想象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一切,也让她明白了,一个女子尤其是美貌的女子如果想要在乱世中生活下去,没有家族的庇佑,就必须找一个强大的男人做依靠。

    李赟就是这个男人,他恰如其分的出现,给她已经开始灰暗的生活中注入了一道绚丽的彩虹,让她又看到了希望。

    家族是不可能再回去,那么她今后的一生唯有托付给这个男人。可当初郑茹在她耳边说的话,宛如一道魔咒禁锢了她,让她的心始终惶惶不安。她实在想不通,为何这个男人又和郑若牵扯不清。是以,当她终于来到李赟的府邸,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女人之后,她心中十分欣喜。她想,只要让他见识到自己的好,那么就会成为他第一个女人。到时候,回到凤凰城,自己再找三兄说项,这嫡妻之位想必也不会太难。

    至于自己那些不堪的经历,毕竟是因为来寻他才受了那些委屈。她想,但凡有一个血性的男子都会有些内疚。这些内疚,也会成为自己今后有利的手段,可以紧紧的将李赟攥在手里。

    在她用尽一切手段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扔出卧房外的时候,那一刻谢婉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她就是想不通,自己有美貌有美貌,要学识有学识,甚至在外流浪的一个月,她连一些媚术,房中术都学了个遍。这样的自己,李赟还有什么不满意?

    在她的绝望中,终于苦尽甘来!他来了。自己的一场病,唤起了他的良心,让他今日终于肯踏足这里。

    “将军——”她挣扎着起身,脸上因为发烧有一丝病态的嫣红,加上她双眼中欲落不落的泪珠儿,这样的谢婉莹,倒是有着江南女子一般的柔弱之态,让人心中生出无限柔情来。

    李赟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快步走到她的床榻边,将她急切的拥在怀里。反而是黑着脸,慢慢的走到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参加了司马玉儿的赏花宴?”虽是问句,却是十分的肯定。

    他突兀的一句问话,让谢婉莹脸上的血色尽去,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看起来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她惶然的低下头去,不敢回答。这一句话,让她再一次想起三兄抛弃自己时的场景。那枯寂的佛堂,有着成年累月的清寂,如同死水一般暮气沉沉,没有生机。

    她低头心虚的样子,让李赟更加肯定了线报上的内容。他上前一步,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继续逼问,“那日赏花宴上发生了什么?”

    谢婉莹慌乱的摇着头,因为下巴被钳制住,话也说不清楚,“不……不……”

    “阿若被司马玉儿摔下悬崖之事,你知不知道?有没有参与?”

    谢婉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他。

    “哼!”李赟冷哼,手一甩,她吃不住痛,身子一歪,摔倒在床榻之上,下巴处火辣辣的疼,方才李赟用了八分力,险些将她的下颌骨捏碎。

    “陵南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儿就是救了你!”

    谢婉莹的心彷佛被人猛地插了一刀,痛的她身子不断的挛缩,抬起头来,双唇不住颤抖,形容凄绝,“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

    刹那间,原本的期盼,方才心中的欣喜都在这一刻化作了乌有。原来从一开始,就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这人和那王九郎一样都是个冷情冷性没有热血的混蛋!

    李赟看着她,那目光就像是利剑一般,“我现在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你!当初阿若就提醒过我,你并不是面上看起来那般单纯。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恶毒到会拾掇司马玉儿对阿若痛下杀手。谢婉莹,你最好祈祷阿若没事,否则,你得给我活好了,我要用你的鲜血祭奠阿若的在天之灵!”

    说完,他一甩袍袖,愤然出了她的屋子。要不是,刚才陵南和阴夙死活拦着说她还有些用处,他真想一刀捅了她!

    谢婉莹失神的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不明白这世上的人到底怎么了?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被人疼爱,被人尊敬的人,为何一夕之间,这世上的俊杰们都把这种宠爱和尊重给了郑若?

    那个女子,究竟有哪里好?自己又有哪里比不上她?

    “哈哈哈——哈哈哈——”

    她状似癫狂,忽然仰头大笑!

    郑若啊郑若,你何德何能啊?让王缙之为了你不惜向整个凤凰城里的士族们施压,以至于自己被家族抛弃;又让李赟这样的少年将军,因为你而一怒为红颜?

    她眼中闪过晦涩的光芒。一种无力感从心底深深的涌上来,忽然让她明白,无论她怎样与郑若斗,都斗不过她身边的两个男人。

    她恨啊!

    郑若先是抢走了她一直仰慕的王九郎,现在又断了她后半生唯一的依靠!

    如何让她不恨?

    “郑氏若娘,你应该死了吧?死了吧?你不死,这世上还有道理可言吗?”她露出一个阴冷而悲惨的笑容,让服侍她的小丫鬟看了,吓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这样的谢婉莹哪还有刚才楚楚动人之姿?仇恨扭曲了她完美的容颜,让她看起来犹如鬼魅一般狰狞。

    她自言自语般的说完,忽然眼一黑,整个人突然晕厥过去。

    ……

    ……

    黑山村四周都被大山围住,有一条小溪静静的在村的中间流淌着。因为雪融,溪水比起以往来上涨了几分,溪水比起以往来,流的也欢快了些。岸边,刚冒出头的小草为大地披上了层嫩绿的地毯。

    难得的春阳,照在身上暖融融,在郑若的不断哀求之下,鬼医终于同意让她出了住了三个月之久的小院。

    现在的她,已经能够走上一小段路。在妮妮的带领之下,她们来到这里,小溪边。妮妮说,每年河水一开,就会有无数的鱼儿从上面冲下来。据说,这些鱼经年生活在上面的高山上,只有每年的开春,才会随着雪融化水顺流而下。这些鱼无骨,鱼肉却特别鲜嫩,每年黑山村的村民都会来这里捉鱼改善伙食。

    王九郎五天前因为有事离开了黑山村,曾明里暗里的说过,短时间不会回来。这才是,郑若一心央求鬼医要出院的主要原因之一。王九郎在这里的日子,无形中给了她一种压力,时间久了,让她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郑若坐在一块巨石上,蔡氏在上面垫了厚厚的垫子,坐在上面倒不冷。妮妮已经和村里的孩子们拿着鱼篓,在小溪里抓鱼。孩童们欢快而纯真的笑声,让郑若脸上也露出了几个月以来的最开心的笑容。

    溪水清澈见底,远处青山尽数被它收在小溪里,偶可见跃出水面闪着光的鱼儿。迎面吹来徐徐春风,彷佛是阿母的手轻轻的抚着脸颊,郑若闭上双眼享受。

    以往在眼中最普通不过的风景,因为许久不见,心中欢喜不已。她的嘴角微微弯起,面上一派愉悦之色。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注意,那些孩童的嬉笑声逐渐远离。身边一直陪着她的蔡氏,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的身边,站了一个乌发雪衣的少年,俯首看她,笑意宴宴。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许是有些陶醉在这样的春光中,她没有睁开眼,对着身边的人说道:“有些渴了,给我水。”

    少年往身边找了找,从一个食盒中拿出一个泥炉,上面温着一杯茶。试了试温度,递到她嘴边,郑若生病躺在床上习惯了蔡氏的服侍,并没有看身边之人是谁,轻阖双眼,低头啜饮了一口。笑着道,“这样的春光,辜负了真是可惜。好在那厮不在,我才能偷溜出来。蔡姑姑你看,河对岸的那株柳树都已经抽芽了。你再听听,山谷中似乎还有鸟鸣声呢。好一派春光无限啊——”

    少年低低的笑着,看风吹乱了她的发,伸手将乱发坲到她的耳后,这个动作,他做来亲昵而自然,彷佛已经做了几百遍。郑若以为是蔡氏,也没拒绝。只是,耳后那抹触感,比平时蔡氏有些凉意的手指温润许多。

    “蔡姑姑,你也坐,老站着,腿酸。”郑若只顾贪婪的看着对面的春光,随意的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头也不回的说道。

    少年又无声的笑了笑,顺从的坐在了她身后,一手往前伸着,远看,彷佛将她拥在了怀里。

    “啾——”一声轻鸣从山谷中传来,一只五彩的鸟儿从山谷中飞上了青天。

    “你看——你看——蔡姑姑,你看到了吗?那只鸟儿,可真漂亮!”郑若此刻像极了顽皮的孩童,转过身来,迫不及待的要指给蔡氏看。

    不曾想,那原本应该坐在她身边的人,离她极近,她这一转身,娇滴滴粉嫩嫩的双唇擦着他脸庞而过,停在了那两片有些温凉的柔软之上。

    蓦地,她的双眼因为惊讶而睁得老大。少年看见了如同溪水一般清澈的双眼,那里面没有了以往枯井一般的死气沉沉,也没有了深藏在眼底的那抹仇恨。有的只是惊讶和疑惑,宛如孩童一般纯真。让他的眉眼弯了起来,如同挂在树梢上的月牙儿。竟让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的王缙之,有了人间的一丝烟火气。

    郑若的心就猛然一缩,重重一跳!

    “呀——”她发出一声轻呼,身子急忙往后退去,一不留神,滑下了巨石。好在王缙之眼明手快,长手一捞,就将她捞在了自己怀中。将她的头按在胸口,再不肯放开。

    听着耳边传来的“咚咚”的心跳之声,郑若心中划过一丝羞涩。挣了挣,却听见上面传来了暗哑的声音,“别动。我只想知道你是好好的,好好的……”失而复得的庆幸,也难掩欣喜

    低喃声,如同春风一般轻轻的划过耳畔,郑若的脖子往后缩了缩,却是没有挣开他如铁一般的手臂。

    “别动,若儿。别动,我的若儿。”燕子般呢喃的声音,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郑若忽然就不动了,一下一下的数着他的心跳声。彷佛天地都已经消失,除了耳边这如雷一般的心跳声,这个乌发雪衣的少年。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放松,王缙之的手臂松了松,改为轻轻的拥着她,下巴一下一下的婆娑着她的头顶,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如同海棠花一般的香气。

    春光无限好。

    没人发现,不远处,有一位骑士,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良久。

    “将军——”李志也看到山下的一幕,心中有些不悦。自从将军得知阿若被司马玉儿扔下悬崖之后,马不停蹄的从峙阳城赶回来,一路上不断的有线报传来,就是为了得知阿若最近的情况。得知,阿若还未死时,将军脸上的狂喜,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在他心中神一般的将军,打仗冲在最前面奋勇杀敌的将军,居然流下了眼泪。惊喜而庆幸的眼泪!

    谁知道,连续赶了十多天的路程,马儿都累死了好几匹,最后看到的却是,阿若在别人怀中幸福的模样。莫说是将军了,就是他,看了都十分恼火!

    “将军,我带人杀下去,将阿若抢过来!”李志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咬牙切齿的说道,“管那个人是谁,杀了他!”

    李赟没有说话,看着下面轻拥的两人。蓦然间,就觉得这十几天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

    “将军——”

    李赟摆了摆手,原本有些严峻的脸上,此刻更是冷了几分。李志觉得,这一刻,下面的两人将将军身上所有的快乐都给抽走了。

    李赟一拉缰绳,马儿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他掉头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答应他什么?'手打VIP'

    李赟的脸如同雷云密布的天空,给人一种暴风雨前的不安感。他策马回到了在凤凰城府邸,马鞭随手往后一扔,李志立即下马接住。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身上的铠甲,这身银甲太重了,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不舒服?”身后传来了轻轻的冷哼声,有些讥讽,“你早就应该明白阿若的心其实是在王九郎身上的。琅琊王氏啊——你如何抢的过他?”

    李赟皱着眉猛地转身,看着身后裹得紧紧的谢婉莹,在峙阳城她就已经病了,这十几日的奔波,让她的病更重了。走上几步就喘上一喘,形销骨瘦,原本的美人儿,此刻看起来宛如一幅活着的枯骨一般。李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谢婉莹并不俱他犀利的目光,微扬着下巴,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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