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救世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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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没有走出太远;随意挑了一棵树摘下几片叶子放入嘴里快速咀嚼,过了一会儿,拧着眉头吐出嘴里残渣,过后,又低着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矮小植被,犹豫了半晌,才鼓起勇气伸出一只手,从地上的青色植被上捻下一丁点,嗅了一下气味才放入舌尖上细品……数秒之后,喉间涌起一股又辣又涩的感觉,肚子内生出阵阵绞痛,浑身的肌肉不停使唤地痉挛起来。眼看着被压制在丹田深处的丹元灵气就要蠢蠢欲动,他努力调集体内的力气颤巍巍地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十分辛苦地拔出布塞,从瓶中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将其一口吞入之后,连忙闭目养神。
红色药丸入口即化,凝结成一团紫色的雾气顺着喉管缓缓滑下,遇到腹中一些植物纤维就好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种物质在周桐体内展开了一场剧烈的争夺大战,代表药丸的紫气与代表植物纤维的绿颗粒之间极具引力地吸附在一起,互相侵蚀,互相吞噬。两种物质共同以一种非常简单且原始的方式在倾轧着对方,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在排斥的过程中渐渐融合,生成出一种新生物质。这些新生物质在最初没有产生半点征兆,仅过数秒,它们开始充满了暴动的因子,在周桐体内疯狂地扩散,等到均匀地遍布在各个角落,才重新恢复一片宁静。
第三百三十八章 监视与反监视()
周桐利用心眼内窥了整个过程,他试探性地从丹田内慢慢释放丹元灵气,甚至有意小心避开那些新生物质,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丹元灵气才刚刚从丹田内冒出头,陷入宁静的新生物质像是一群被惊动的蝗虫一样开始暴动起来,它们蜂拥而上,寻着丹元灵气直奔追来,。
根本不由人多些反应时间,这些新生物质便从各个角落里迅速出动,迅速朝着丹田之处聚拢,简直就是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丹田围了一圈,看起来比变异的肿瘤还要吓人。
“哎呀!这么厉害!”周桐决定狠心拼上一把,一下子放松了对丹元灵气的控制,任其一泄千里,宛若山洪暴发一般汹涌,力求借用短时间的爆发力冲破新生物质的围困。
当周桐的彩色丹元灵气一碰上那些新生物质,好比烈火遇寒氺,一场争斗在所难免。正气祥和的丹元灵气一与新生物质交战,霎时反应激烈异常,二者经过一系列腐灼,丹元灵气在新生物质的负隅顽抗之下严重受挫,然而,作为对手的新生物质也占不到半分便宜,它们当中有很大一部分被丹元灵气净化掉了,余下来的那部分全部被圈制在一个角落。
一头大汗的周桐满腹抱怨地哀叹道:“怎么那么快就用掉了六分之一呀!我的娘哟喂!该死的,是哪个混球说六分之一的丹元灵气也够用的?”伸出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怎知,一时用力过度戳得有些发疼。“哇!疼疼疼……”
没办法了,周桐只好无奈又无语地盘腿原地打坐,他得花上三个时辰才能恢复常态,偏偏体内的问题还没善后,也就是说他实际需要更多的时间去达成相同的结果。
五个时辰过后,周桐睁开了眼睛,吁一声长出一口气,“幸好还有得救,!”果然是长在这附近的植被出现了异常,兴许是有人做了些手脚。有谁会想象得到这么美丽的乱石流云山水涧底下竟会是一个如此丑陋而且邪恶的地方。
这里充满了种种神秘,也出现了很多的问题,复杂的人,混乱的事件,等等的一切都需要仔细地去理顺,揪出最终的源头。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人生地不熟,只有两个好兄弟是在出人出力帮他的,可以调动的人力物力极其有限,什么都需要依靠自己亲力亲为。一年,看起来不算太短的时间对他而言完全不够,本来或许有些充裕,然而,冒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这些麻烦看起来还像是一串连锁反应,挖出了某一个关键,却还发现这不是单个的个体,下面还拖着长长一条让人想要进一步深度挖掘的引线。
周桐有些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整颗脑袋无力地垂在胸口上,无声无息地保持着双腿盘坐的姿态一动不动。
距离周桐斜后方一百米以外的树丛里隐藏着两道身影,精心的装扮让人无法透过体型和背影的观察来分辨出是男是女,他们的目光从一开始就集中在周桐的身上,从未离开过一刻。
其中一人向另一个人做出一组手势,大意是:我们为什么不就近监视?
那人随后做出另一组手势回应,不能!上头有特别交代,不得靠近目标百米以内。
于是,两人继续盯紧周桐。许久之后,耐性较弱的那个人再次忍不住以手势向同伴‘发问’,他到底要坐在那里到什么时候?
蠢货!我怎么会知道?像你这样的性格实在不适合来做这个。另一个人非常寡情地下结论道。
‘发问’的那个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触犯了禁忌,露在蒙布外边的双眼中掠过一丝惊慌,急忙做了一个道歉的手语后,老老实实地保持原姿势继续监视周桐的一举一动。
他们小心隐匿在浓密的树林中,专注而谨慎地观察着目标以及周围的一切动静,殊不知,任由他们再怎么小心,总会被有心人士提前发觉的,比如是被他们正在监视的对象察觉,。
周桐远远地打量起这两名不速之客,就这样从背后望着别人监视自己,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亲身体验,乍然一想,这就出现了逻辑上的混乱,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别人的四目睽睽之下,躲在远处去打量偷窥自己的人呢?
若是其他人可不敢断言,但是周桐他自己就可以中气十足地拍打着胸膛说,这有何难?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他的初体验了,偏偏很巧的是,他无意识出现这种玄妙状态的时候,总要撞见一些人的不轨意图,真不知道该说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不管怎么样,姑且算得是一件好事吧!
周桐的感知现在完全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留在被人监视的躯壳内,另一部分则化作一缕虚无的气流游窜在这附近。
太阳落山,月亮升起。双方都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又过了半个时辰,两名偷窥者渐渐感觉到这种现象有些反常,经过手语的短暂交流,透过微弱的月光瞧见他们其中一人从袖口内掏出一节油亮的竹筒,拔出口上的布塞,将竹筒底部稍稍提高了几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从里头钻出来……
嗡!一阵翅膀振动发出的细微声响传来,一只不知名又不起眼的小昆虫飞快地窜出竹筒,左摇右晃地朝着端坐在地上的周桐靠近。当它快要进入周桐身际的半米范围内时,突然改变了直线飞行轨迹,转为不规则曲线侧袭。
随后,它瞅准时机猛然加速降落到周桐的身上,先是静止不动地停伏了一小会儿,才缓缓地在衣服上爬行,沿着长长的衣袖爬到领口又停了下来,试探性地伸出一对细小的前足轻轻搭在周桐的皮肤上,意识到目标一直没有出现抗拒的迹象才敢大胆地完全爬到脖子上停驻,接着,它又不紧不慢地爬到周桐鼻尖以下的人中部位,并利用头上的一对长须去撩拨鼻孔的敏感区,持续了一分多钟,周桐仍无半点反应。
第三百三十九章 偷窥者()
它开始挪动三对足离开人中部位转移到一双眼皮的下方,巧妙地借用头顶上的一对触须分别顶开了左右眼皮,静静地查探着眼球表面的活动,估摸过了一刻钟,它嗡地一声振翅原路返回,极具灵性地自行钻入竹筒之内,。
拿着竹筒的那名偷窥者十分宝贝似地盖上布塞,并认真地揣入袖口的暗兜中。他利用手语向另一个人汇报了探得的情报,匪夷所思的结果令他们无法完全信服。随后,他们二人在手语交谈的过程中起了争执,经久协调不下,其中一人不顾另一人的阻拦窜出了藏身之处,径自朝周桐所在的方向御风飞去。
那名擅自行动的偷窥者迅速伸手到周桐的鼻下探其鼻息,尔后,又将双手分别放置到左胸口和右手腕上来感受这副身体内的心率以及脉动,。一致的结果不但没有让他放下心中的疑虑,反倒是加深了不少。
这会儿,一阵疾风突如其来,来势凶猛地撞上这名偷窥者的后背。唰!就在他骤然回身的一瞬间,一片犀利的寒光出其不意削向身后,不带半点迟疑。待到他看清身后根本没有出现意料中的偷袭者时,大惊之下赶忙抽身而退,远离开周桐数米之外。
与此同时,闭目静坐的周桐立刻睁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这名偷窥者,快速抽出腰间的千刀刃探身逼近对方,直到刀锋架到脖子上的那一刻,偷窥者也没能回过神来。
“你……你…你……”偷窥者连说了几个你字,最后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说出你们的目的!”周桐一脸自信地问道,他的眼神除了盯住面前的偷窥者以外,眼角的余光还越过对方的身体凝视向背后。
另外一名偷窥者破开藏身的树冠飞身冲出,他手举长刀迎面攻来,气势冲天。
周桐掐住面前这名偷窥者的琵琶骨将其带离原地,另一名偷窥者的长刀在下一秒应声而至,铮!落地之处早在周桐的意料之中,却是对方同伴的想象之外。“你这是做什么?”被周桐挟持的偷窥者大惊失色地质问道,由于被人掐住了琵琶骨而无力挣脱,。
“这种觉悟你早该有的,落入敌人手中的下场,唯有死路一条!”话音一落,这名手持长刀的偷窥者凶相毕露,挥起的刀势变得愈加凌厉。
被周桐挟持的偷窥者当即犹如当头棒喝,接着,流露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当周桐一察觉手中的人质体温瞬间节节攀升时,果断放开对怀中之人的挟制,快速逃离原地。
呼啦一阵风声,刚被松开的偷窥者周身马上升腾起一团熊熊烈火,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般在周桐的眼前自行剧烈焚烧,不到一分钟,倒地的人体被焚烧成了一堆黑糊糊的焦炭。
如此突变令周桐有些错愕不已,不是为别的,而是地上的这等惨状实在是不堪睹目。“你们的组织真没人性,亏了你们还死心塌地去卖命,值得吗?”
“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组织而活着,价值在此!”话音掷地,仅存的偷窥者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眨眼间砍到了周桐的面前。
周桐将千刀刃竖在身前,轻松招架住了对方的攻击,“这么说,你们已经不能当作人来看待了,只可看作是一堆杀人的工具。”
“那又如何?少废话,看刀!”偷窥者挥出一招一泄千里,走势大有一去不回头的趋向,完全是顾前不顾后的打法。
周桐自然不会以硬碰硬,片片刀魂连成一线,好似挥鞭一般扫向对手的双膝,刀走蛇路直取要害。
“好刀!”偷窥者索性两脚一蹬,随着手中长刀的冲势飞扑向周桐……
周桐无法抽刀回势,只好折腰后翻闪避,并做好出后招的准备,待到他站定时,竟然只看到敌人那道落荒而逃的背影,。“啊?没搞错吧?说话那么动听,原来只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反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逼急了还会使对方**丧命,断掉了线索才是最大的损失,留下对方这一条性命就当作是为了日后引蛇出洞吧!
回到居住的厢房,周桐见到柳文言已经坐在里面,却没有吴佥的身影。“文言,吴佥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柳文言双手一摊,答道:“不知道,没见着他的人影,或许过一会儿就到。”
周桐坐到茶桌前坐下,翻起一个茶杯倒了茶水,喝了一口后,问道:“你的负责的那部分有什么进展吗?”随后,握起茶壶给柳文言面前的杯子满上茶水。
柳文言掏出怀中的名单摆在桌面上,这张名单的边缘有撕过的痕迹,必定是吴佥与柳文言将整张名单二一添作五分成两部分分开查探。
这部分名单上细心地做了一些标注,并将一些人名还做了详尽的归纳。柳文言指着几处人名答道:“韩斌、李成献、王瑞炳这三人在这里排行分别为:九、十一和十四,与死去的大师兄交往甚密,而大师兄也对这三人青睐有加,至于一些更深入的东西就无法进一步探知了,毕竟有些人和事不会随着你的努力便会顺藤挖出,其中牵扯着太多人的利益或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自然难度更上一层。”随后,他的食指移向另外几处人名,“庞逹、白辞凮、翟秦巍、王炳照、詹广河这几人虽然表面迎合大师兄,实则心生二意,似乎另有盘算。至于剩下来的这些人无一不是墙头草,两头讨好,不管哪方都不得罪,可以暂放一旁不作考虑。”
这时,房门突然一开一合,钻进来一道人影,只是模样有些狼狈,全身上下还不断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烧焦的气味顿时充斥在整间房内,他看见桌上摆放着一杯茶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茶杯就往嘴里猛灌,喝干杯中的茶水还不解渴,又端起茶壶直接嘴对嘴地牛饮起来。
第三百四十章 一言不合()
柳文言捏着鼻子凑到对方的面前细细打量,“这位老兄,你哪位呀?”说话间,他习惯性地将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直到指腹上传过来的异样感才马上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那只手,而后将双掌不断搓动来去掉刚刚沾上的焦灰,。
对方那张布满灰蒙蒙焦灰的脸霍然仰起,一双澄亮的眼睛咄咄逼人地与其对视。“有、胆、量就再重复一次!”
周桐莞尔一笑,带着讶异问道:“吴佥,你怎么落魄成这副尊容?”
“别提了!我差点成了别人燃火**的陪葬品。”吴佥的双手不时在自己身上或拍或拂,不少粉状的焦灰从衣服上纷纷被弹落而下。
周桐伸手从他的衣服上捻起了一小抹焦灰,放近鼻下微微嗅闻,严肃地说道:“你这些不是普通的焦灰,而是人的骨灰。”
“什么?这些真是骨灰?”柳文言吃惊之下,也伸手从吴佥的衣服上捻起一小撮焦灰来细闻气味,。接着,他用力击打双掌去掉手上的残灰。
“哎,你们俩在我身上闻够了没有?接下来要不要举办一场‘试吃大会’?”吴佥满腹抑郁地问道。
周桐不是很确定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了?”
吴佥顿时来了精神,“这么说你也……遇到了?”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你遇到?他也遇到?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柳文言一头雾水地反问道。
“我在回来之前,有两个来历不明的偷窥者在暗中查探,其中一人在我与他们当中另一人交涉的过程中**丧命。于是,我在猜想吴佥这种情况是不是跟我遇到的问题差不多,只是运道上相差了那么一点点。”周桐解释道。
吴佥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袍,说道:“差的可不是一点点,我遇上的是三个人,其中两个是一伙儿的,另一个就是一百零二号师兄。”
“怎么会是他?”柳文言比周桐快一步问出内心的诧异。
“这有何奇怪?他一出现就开始搅局,不知道是有心捣乱,还是真想帮忙。”吴佥一想起这件事情就有气。
周桐问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误会?”吴佥的声音不禁拔高了几度,“你听我细说就不会这么认为了。数个时辰之前,我怀揣那份名单想要寻路暗访,没过多久就发觉身后尾随了两条眼线,你们也晓得我的脾气,有这么两条碍事的眼线自然是浑身不自在,所以我立刻就挑明了他们的藏身之处,第一条眼线是两个全身装扮得分不清男女的蒙面人,至于另一条,不用我多说你们也可以猜得到,就是那个不知所谓的一百零二号师兄。当时,他们并不是一齐现身的,而是那个讨人嫌又不自知的一百零二号师兄最先跳出来,只知道一味的讨好我,奉承我,甚至是想说服我来进一步说服你们,使他可以获得我们几人的接纳,。不厌其烦之下,也为了逃避这等恼人的纠缠,我便直接挥剑逼得那两人不得不现身。争斗之间,一百零二号师兄亦是出手对他们连连相击,然而,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我的招式在他的配合间变得步步受阻,只是逼死了一个,却让另一个借机逃逸。你们说气不气人?”
“原来如此。”柳文言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周桐仍有疑问,“会不会是由于你们之间不存在并肩作战的默契才促使这个误会的产生?”
“周桐,你怎么现在还说是误会?”吴佥一脸不信地问道。
“吴佥,你也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误下判断,这个一百零二号师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呢?”周桐也拿捏不准对方意欲何为。
柳文言建议道:“先不管这个一百零二号师兄是真神还是假鬼,我们先稳住对方才是上策,省得到时候又跑出来搅局,说到底,他始终是一个不确定因素,我们之中得有一个人对他严密监视。”
“交给我!”吴佥伸手拍了拍胸膛,将此事大包大揽。
柳文言有些顾虑地说道:“这样的话,我们的人手更不够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我希望是由柳文言去监视就好了。”周桐边思考边说道。
“为什么?”吴佥一听就急了,他想不通周桐会反对自己去做这件事,。
周桐为难地望了吴佥一眼,解释道:“吴佥,我希望你不要产生多余的其他想法,只是……觉得最近的你变得有些心浮气躁,实在不适合去负责这件监视的任务。”
“你的意思是担心我沉不住气,然后搞砸任务,最后导致整件事情败露?”吴佥面无表情地沉声问道。
周桐皱着眉头连忙解释道:“吴佥,我其实不是这个意……”
“够了!我明白。”吴佥对着周桐竖起一根食指,插话道。
柳文言赶紧帮腔:“周桐只是说出一个比较合理的提议,并不是有意针对你什么。”
吴佥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有搭话。“哼,我们之间既然谈不拢,那就不要谈了!就这样吧!”说完,霍然起身,没有等待周桐和柳文言有所回应,径自从一旁的窗户蹿了出去。
而留在屋内的周桐和柳文言面面相觑,他们的神色除了忧心以外,还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相同的想法,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