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图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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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兄弟过奖了。”齐徳庸脸上没有喜形于色的自得,却在那里自怨自的埋汰,“我爹还嫌我一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呢,这点手艺,也就是来茶楼能自己给自己找点安慰罢了,不提也罢,喝茶!”
丁强不禁莞尔。
第三十七章 志在必得()
“哦,是吗?”
“谁说不是,我家那老头子,一天就知道摆弄他那些宝贝,那宝贝可比我这个儿子金贵多了,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一听要他陪我,就拿钱打发我,无奈之下,我就到处结交市井游侠,弄了个五公子的称号,上不得台面啊。”
小家伙一听,有人和他对上号了,就和丁强大倒苦水啊,那一通下来,要不是丁强还有打算,早嘴角抹油——溜了。
“你不知道,这帝国的神武学院又要招生了,老爷子非逼得我去上什么狗屁学校,我正气恼呢,哎,我的苦日子来喽!”说完,端起自斟的一杯飘云香,灌进了嘴里,估计是那股香味绝对没有品出来。
“您看这样行不行,喝茶需要好心情,五公子,不如这样,改天我做东,请您喝这飘云香,如何?”丁强及时做起了主,在这么下去,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了,俗话说的好,嘴长多误事,还是不要多听得好。
“恩?难得和方兄弟一见如故,怎么就能这样慢待方兄呢,这样我们去桂花楼,我请客,为我们初次相识以酒会友,今天是喝酒的好日子啊。走,方兄,大哥我头前带路。”一盏茶吃下来,称呼都赶上兄弟相称了,这可真是舔鼻子上眼——自来熟啊,丁强也没介意。
“正好,我也借酒浇浇愁,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我们一醉方休!”
“方兄好文采啊!好一个借酒浇愁,酒逢知己千杯少!好!今日我们一醉方休。”五公子激动的揽着丁强的胳膊,就往外拽。
“方兄,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先去把房子看好,免得喝醉了,兄弟我忘了这事,把兄弟给冷落了,如何?”齐徳庸突然想起了,马上对丁强说道。
没想到这小子粗中有细啊,也好,“那小弟就谢谢大哥了,走,我们看看房子去。”
两人拐弯抹角,没有多大功夫就找到了齐徳庸口中的房子,这哪里是什么闲置的房子啊,是座四合院格局的院落,雕梁画栋、亭廊阁榭,端是气势不凡。
“哎呀,齐兄,这可受不得,这么一座大院子,我要来也无用,我只是在这昆城能有个吃饭睡觉的地就成,那赶上要这么气派的宅子干嘛用啊,不合适,不合适!”反倒让丁强有些别扭起来了。
“咱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可以反口就不认账呢,我这人就一样不好,凡是信口雌黄之辈、奸邪小人不忠承诺之人,我一概看不起,不要让哥哥我不好做人啊,兄弟,收下吧。”齐徳庸都赶上哥哥的称呼了。
你还别说,这一句哥哥,说得丁强倒是心里面有些感慨。
“好,我收下,大哥盛情,兄弟心里记住了,大恩不言谢。”
丁强从齐徳庸手里接过家仆带来的房契收好,两人转了转宅子,发现里面的仆人倒是不少,有二三十号人,丁强就有些待不住了,“这样不好吧,为兄的意思,就不用仆人伺候了,我自己一个人就成。兄弟喜欢清静,您看怎么样,大哥?”
齐徳庸一看丁强可能是担心养活不起,就说:“兄弟,尽管放心,这座宅子前半部面街,他们都是靠这座宅子生活的人,也不算的什么仆人,也就是看得起大哥我,大家才给我打理打理这个宅子。那这样吧,我把大家叫到一起,交代下,你看怎么样?”
“原来这样啊。成,就按你说的办。”
不多一会,所有宅子里的相关人等共23人齐聚正厅,齐徳庸站起来说话“各位朋友,这位是这个宅子的新主人,方熙,方老爷,从此以后,你们就得多多仰仗他了。各位,我来引荐,大家来见过方老爷。”
齐徳庸一一介绍完,丁强也一一记住后,就说了句:“以前五公子怎么待你们,我今后也怎么待你们,这院里的规矩照旧。但有一样,要做好府里的防火措施,别着火了把大家安身立命的地都弄没了。今天呢,正好赶上五公子请客,我一事不烦二主,就借五公子的金面做东,请大家一块去喝酒吃菜,如何?”
众人听了都很高兴。
丁强就问齐德庸:“大哥,小弟这个要求如果过分,那就算啦,小弟给您赔不是?”
“哪里的话,走,我请客。”随即就呼朋唤友了二十来号人,浩浩荡荡地开赴桂花楼,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心里都嘀咕“这五公子又要请客吃饭啊,这次排场不小啊,一请二三十号人哪,有钱啊!够排场!”
桂花楼一顿酒席直吃到掌灯时分才结束,众人欢欢喜喜回了宅子,丁强并没有吃醉酒,反倒那个五公子喝得人事不醒,丁强就打发宅子里原来熟识的人回去给齐府报了个信,说晚上住他给丁强的这个院子。丁强就扶背扛拖地将齐徳庸拉回了宅子,两人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天还灰蒙蒙的,齐徳庸就醒了过来,一看丁强也早起了,正在院子里练武,这让他倒是兴趣大增,出来一看,丁强在那里练习扎马步,简单的很,头上顶一大缸,膝上横两碗水,纹丝不动,看面前烧的香,至少有半个时辰了。
齐徳庸一看这架势,练功也没见这么个练法的,这是在练什么呢,姿势古怪。好奇归好奇,他可没有去打扰丁强练功。就自己收拾自己昨晚喝的吐翻天的胃去了。
半个时辰后,丁强练功完毕,看这五少爷也起来了,就和他坐一块一起吃点早茶,顺便为齐徳庸醒醒酒。
“兄弟,好酒量啊,昨晚可真能喝。”
“那里,那里,我是借酒浇愁,故意将自己给灌醉的,”还没等说完就打了个酒嗝,酒味十足,“这会难受得紧!”
丁强说完就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喝茶,齐徳庸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就问丁强,“我说方兄,你可有什么难言之隐,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妨说来,兄弟为你分担分担?”
这让丁强心下一喜,忙整色说道“兄弟本想着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宝贵积蓄,送与五公子,作为回赠之礼,但又怕唐突了大哥,想大哥在拍卖行见多识广,身上又不缺积蓄,这正为难为兄,为兄倒有一物相赠,又怕给兄弟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心下不喜的很,哎。”
“哈哈,我当方兄是干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事担心,不用,不用,你我相识即为缘分,再说了,我马上就被老爷子绑架去那狗屁学校了,真心来说,我有那个父亲,倒真是衣食无忧,花销有余。见多识广不敢谈,败家倒能一拼啊。”齐徳庸说完就自顾自的又打了个酒嗝。
“不过,兄长要送的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能让兄弟我惹来杀身之祸?”
“乌石!”丁强也没侨情,就实话实说,看这五公子,貌似纨绔,其实精明的很,他看准自己有些背景,似粗实细。细腻的地方有过人之处。
“乌石?兄长有乌石?”齐徳庸听闻丁强要送他乌石,酒立马醒了一半。
“这里说话不方便,请大哥跟我来。”
丁强随着他转过大厅来到了书房中,进来坐定。
齐德庸说:“兄弟,可真有乌石?”
弄得丁强不喜,“怎么大哥还怀疑我,我拿给你看。”丁强从身上事先准备好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玉锦盒,里面放了两颗乌石,交到五公子手上。
五公子连忙借着屋子的光亮,仔细鉴定了起来,“不错,上好的乌石,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啊,家族里也没有收藏几颗,没想到,方兄自己身上就带两。”齐徳庸左摸摸右摸摸,舍不得撒手,“好东西啊,好东西,不知道方兄怎么才愿意将这两棵乌石转让,大哥一定达成兄弟意愿。”
“哈哈,大哥过谦了,本来就想送给你的,这是祖上积德攒下的传家之宝,到我这里,没成想家道败落,落得了如今这般天地,幸得与大哥一见如故,照顾有佳,才有这般福分。大哥就别谦让了,这两颗你还是收起来吧。财不外漏,小心歹人算计。”
“不不,这可不能要,这东西价值连城,哪能是自己白白消受的起的,再说了,对兄弟,那是大哥我发自真心的喜欢,送宅子,是为兄弟以后生计考虑,怎能这么说呢。好男儿活在这天地之间,就要图个清爽。这么贵重的东西怎能和我送宅子相提并论呢?兄弟,万万不可!”说完,齐徳庸就惊得站了起来,心想,自己一时起意搭救与他,没成想却引来如此一笔横财。这可不好啊,有损自己五公子的名声,乌石万万不能收。
“那这样好不好,兄弟这次来昆城落难,一是受家族长辈重托,想收购昆城在拍卖行的阵法心得笔记。你不知道,家父一生光阴都浸淫在这上面,极其偏爱,偏偏为兄我不甚喜欢这阵法之学,就和家父弄得不欢而散,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结果从此父子永别,再也无法相见。”丁强嘴里说着这个却想着与妻女相别的痛楚,那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弄得齐徳庸赶紧劝解到:“兄弟,节哀顺便,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了,年少时谁能没点个性啊,这错也不能都赖到自己身上啊!”
丁强一听这小子,倒会劝解人,心下稍微宽喜。接着说道:“从此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学会阵法,好继承父亲遗志!”
“如果大哥执意不收这两颗乌石,那麻烦兄弟,想法以这两颗乌石交换回那份阵法学习心得。你看如何?”
齐徳庸一听,这简直是拿灵晶换银元啊,这不是兄弟亏大了么?“兄弟您再三思,换那阵法倒不是什么问题,有你这两颗乌石,即使京城里来的那几个达官显贵也没有什么话说,不过这么个换法您太亏了。”
“不,能完成父亲遗愿,花什么代价我都值得,再说了,那阵法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是无价之宝,这乌石的价值又怎能比得上阵法的价值呢,世人都糊涂,大哥你不能跟着糊涂,你说,你到底帮不帮这个忙?”
丁强一席话,让齐徳庸颇为为难,思索一番后,就对丁强说道:“兄弟,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
“你的乌石我暂代保管,这东西我送正泰拍卖行拍卖,然后你用所得拍卖阵法。”
“你看可行?”
“那,那行吧。不过如有剩余,全归大哥所有。”
“这,不太好吧?”
“恳请大哥帮忙!”丁强作势要下跪,被齐德庸连忙拦住。
“兄弟,见外了,见外了,好,大哥答应你!”
第三十八章 阴谋()
昆城正泰拍卖行地下宝库密室里,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正兴高采烈的给拍卖行当家人汇报情况。
只听两人交头接耳,不时传来好似得逞的笑声。配合着屋子里劈啪燃烧的烛火,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阴森感觉。
“父亲,这个肥羊不错吧,绝对是个金手指,您不安排下去调查吗,孩儿刚刚稳住他,可花了不小的代价”年轻人已经急不可耐。
原来是昆城虚名远播的“五公子”齐德庸,人人都说这这是个纨绔子弟,不务正业,还有人添油加醋说这是个败家子。
好多人都想从这个败家子手中捞取一笔,大赚齐飞的家财。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纨绔,招蜂引蝶,让很多人飞蛾扑火,丧命丢财。今天这只是往常惯例中的普通一幕。
通过正泰拍卖行,每年能有多少收入,怎么经得起齐德庸如此败坏?所谓的五公子只不过是齐飞放出来钓鱼的饵,这个饵看着都透着香气,很多贪财的人为此送命不少。
之所以没有人揭穿他,还要归功于齐飞每次做事做得干净,见到齐德庸真面目的人都去了地下,谁能指望当了花肥的人能指认这是个含笑噬人毒蛇。
当日,齐德庸给丁强出主意,参加拍卖行竞拍,这样乌石还能多拍点价格,也能为拍卖行长点名气,利用拍卖行内部操作,造势宣传下,调整下拍卖顺序,头天用乌石拍卖垫底,之后参加阵法拍卖。
好不容易稳住了丁强,这家伙又带着丁强在桂花楼吃酒吃了一天,相约明天一起去拍卖行,才相互分手。
“你再把所有从相识相知的过程给我再说一遍!”齐飞非常谨慎。
不至于这样吧,齐德庸明显毛躁的很,不满意父亲的稳重拖沓。“我下午去金花茶楼吃茶,就碰见了他……”年轻人显得极不耐烦,但还是把过程再仔细给齐飞陈述了一遍。
怎么怎么回事,讲清楚后,连忙说:“不至于这样慎重吧,这人一看就是个脑缺,毫无社会经验,不吃他吃谁,父亲,快拿主意啊!”
齐飞眉毛锁成了挂钩形状,不理会年轻人的括噪,陷入了深深地思索中。
“你主动搭得讪,他有意躲你,最后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要求?”年老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问完之后,再次沉默了几分钟。
抬头问小的“你确定是两块乌石?”
“确定,呶,这就是。”齐德庸从储物戒指里面急忙拿出了乌石。
“嘶——”齐飞满眼都冒起了光,眼睛里面的小星星已经转晕了他谨慎的思维。
“看来的确是个肥羊!”搓了搓手,齐飞动情地说:“除了当年发家的那次,好多年了,还没有碰见这么大个的肥羊!”迅速打定了主意。
伸手按下了密室桌子上的红色按钮。
不过在动手之前,一定要分析好这家伙的来历,来历不明,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做事机事不密祸先行,自己多年的从业经验,还从来没有阴沟里翻船。
这次更要需加谨慎,每逢大事有静气。
“到底是哪个家族出来的,姓方?还是个少年郎,跟前没有跟随,单独一个?行事单纯,没有社会经验,而且还敢身怀乌石满世界乱跑,没有被人发现。如果真是传家宝,早被有心人惦记上了。再说,哪有用乌石做传家宝的?”这不是考验人的智商吗。
“这小子绝对大有来历!”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密室墙壁的石板突然翻了过来,露出一个门口,一个全身裹在黑布里面只露两只眼睛的黑衣人从容走了出来,进来抱臂弯身一礼,“主人,有何吩咐?”
“去这个地方摸摸情况,两天之后,迅速回报!”齐飞说完,递给黑衣人一张纸条,上面写好了地址,还有丁强的画像。
“五公子的画工越发了得,这人形神栩栩如生,恭喜公子画工晋级!”黑衣人看向纸条的第一时间,看完齐飞发出的指令,并没有立即转身离开,反而在走之前恭喜齐德庸画技提升。
“哪里哪里,离老师的要求还远!”齐德庸立即露出了谦卑的身姿,弯腰对黑衣人行礼。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父亲身边这个最神秘的人第一次跟自己说话,以前见他,总感觉这是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
但现在,让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弯腰行礼,他可不敢造次。
长这么大,他还不知道此人姓甚名谁。记得他问父亲,每次都会惹父亲不高兴,就再也没敢问。有次喝多了,他壮着胆问父亲“那人是谁?”结果当即惹怒父亲,暴跳如雷,喝问他:“谁让你问的?”听出不是别人指使,是他自己好奇所致,被父亲关到小黑屋整整关了一周才放他出来。
从此之后,他对父亲身边的人讳莫如深,都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参与任何父亲身边那只神秘力量的任何事,即使说话,也谨慎过头。
齐飞看见儿子的表现,还算满意。
待黑衣人从密室里离开,齐飞看着儿子不自然的脸色,叹了口气。
“有些事,不是不让你知道,时候未到,等这次这笔买卖做成之后,为父就将这一切都告诉你。”看着儿子不解的面孔,他难得没有因为这事发火,“你过早知道,会没有命的,还是做好你的纨绔就行。”
“至于那画工,以后能不画就别画,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让人惦记着你能看人一面,就能将人临摹出来,而且惟妙惟肖,你会没命的。”
“儿子知道,谨遵父亲吩咐!”齐德庸这些年跟随父亲做得事很多,经见也多,知道父亲说的没错。
他还记得第一次交的朋友。和方熙接触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因为搭讪,和一个谈得来的商人家子弟成为了莫逆之交。原本担心父亲因为对方是商人之家会阻止他们交往,谁想父亲却是鼎力支持。
后来他也才知道,父亲是为了从他嘴里套取更多朋友的家底。没有多长时间,朋友请他到家里为他父亲祝寿,他回家将此事给父亲说知道,父亲借口拍卖行比较忙没有去,却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那份大礼是六十六坛极品佳酿和一方人级四品的蛤蜊果。
他带着大礼去赴宴,朋友很高兴,主人家就用他带的酒招待宾客,当晚宾朋尽欢,大家都喝醉了,只有他,因为给众人表演茶艺,没有喝酒,等朋友准备给他灌酒的时候,他因不胜酒力,没敢喝,装着喝醉,躺倒到桌底下。因为是常客,他就留宿在了朋友家。
于是,见到了这一辈子他感觉最噩梦的一幕。
有人闯了进来,见人就杀,还四处搜刮钱财,他被来人抓住,本来装睡,看到朋友家被扔到院子里的家人被蒙面人一刀断气的时候,吓着他了,人都僵硬了。
“别杀他,把他扔出去!”那个从小听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侥幸活了一命。
朋友家却被屠戮一空,还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干净。
也是从那个夜晚开始,他才知道父亲在干拍卖行的同时,还干着那份肮脏的勾当。
本以为自己装疯卖傻,可以躲避那晚的噩梦,谁知道,在自己十六岁那个夜晚,父亲闯进自己的卧室,把自己带到拍卖行的密室,让他再次重温了那晚的噩梦。
也是那个夜晚,他终于答应了发亲,加入父亲的行列。继续他纨绔异常的装疯卖傻行径,努力做好“五公子”。
同时,要求他跟随着一个佝偻的老妇人学画画。
转眼之间,已经八年了,他从一个少年已经变成一个翩翩公子。
尽管跟着父亲做了不少孽,但他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