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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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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蓝想起太医那句“心疾难医”,又是一阵心酸:小孩心里是要有多么害怕,才会在昏迷中也有这么强的执念啊?

低身抱起小孩,轻声安抚:“不怕不怕,我马上就回来。我保证。”

来回那么几遍后,小孩居然真的慢慢松了手。

金蓝把小孩小心放下,用破棉絮紧紧包住,这才出了门。



华美奢靡的寝宫内,金蓝大方得参观着鎏金雕花玉床上红绡锦被里的那一对明显欢爱过后、累极睡着的鸳鸯,再瞧瞧搂着可人儿满足得打着呼噜的少年那熟悉的脸孔——白天刚见过,不禁由心而发开心得弯唇一笑:不是冤家不聚头!

------题外话------

谢谢guaiaini童鞋送偶花花~偶很喜欢!

ps:晚上8点第二更。

030 宝贝快shui(二更)

她只不过随便找了个殿进去“借”床棉被,没想到会碰到太子这番好事。

要说这上天不公呢,同样是皇子,她家小孩就在破院子里瑟瑟发抖,这太子爷却在这儿美人伴美酒,乐上九重霄了。

金蓝目光上上下下扫了好几圈光裸的太子爷,最后定在这位真龙之子那头修剪整齐、乌黑亮泽的头发上:既然都这么巧得碰上了,她不做点什么,不是要辜负老天的好意么?

随手拎起果盘上的小刀,绕手腕转几圈,移近元瑾的脑袋,手起刀落……



第二天,太子寝宫朝阳殿暴出一声怒吼。

接着,侍寝的大宫女全身**得被人从里头扔了出来。

大殿正门“碰”一声,又被人从里头关上了。

等众人赶来时,只能看到那宫女缩成一团伏在角落里“嘤嘤”哭泣。

虽然这事情前后不过几秒钟的工夫,但总有值班的小宫侍看到事情的经过。

宫里又是向来爱传小道消息的好地方,于是,事情便一传十、十传百得流传开去。

他们的太子爷啊,不知道得罪了那路神仙,一觉醒来,一头秀发脱落在地不说,那头顶上还残留的头发黑茬子,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只乌龟趴在头顶啊。

都说不能在老虎头上拔毛,这太子可是真龙啊,比那大虫可不知高了多少等级,谁敢如此戏耍?

再说这宫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也没有谁有这么个通天本事做出这种事来,不是?

所以说啊,太子肯定是得罪了哪个过路的神仙了。

当然,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元瑾自然不信,纠结了侍卫队倒也是查了好几天,不过最后还是无果而终,不了了之了。

元瑾也不可能顶着那恶作剧式的发型在宫里走动,他丢不起这个人,索性自个儿动手,把碎发剃得一干二净。

于是,此后几个月,宫里一直晃动着一颗油光锃亮的头颅,成了大舆皇朝开国十年以来最亮的一道风景线。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放下。



再来说说金蓝这边,也不过就是戏耍这位心狠手辣的太子一番。

她不是杀手,不可能真的就此结果了那人。况且,耍人事小,杀人事便大了。

但是就那般放过他,似乎心里又很不爽,再怎么说也得为元小四讨点利息回来,不是?

既然他送给小四一个“鬼”字,那她便还他一个“龟”字好了。

当然,她觉得用图形表示此字含义更加形象生动而又贴切。

元小四是恶鬼,那元瑾这个心肠歹毒却又披层文人外衣的就是背着龟壳的王八了。

金蓝把搬回来的被子通通加到元小四身上,小孩还是一个劲得哆嗦,嘴唇都开始发紫了。

金蓝索性脱衣上了塌,钻进了被窝。

人体取暖这种事,虽然金蓝自己没做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这种桥段,华国电视剧里经常播出。

当然,这种桥段最后基本都会变成**,于是乎,生米煮成熟饭。

金蓝当然不会有这种顾虑,毕竟她不是变态,会对十岁的小孩子起什么不轨之心。

自己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那还没发育的身子,就跟小鸡仔似的,谁会打主意?

小孩身上一阵冰、一阵烫,被病痛折磨得浑身不安稳。

金蓝抱过小孩,面对面躺了下来,轻轻抚拍他的背部,想了想,哼唱了起来:“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

屋外雨声渐息,屋内歌谣不停。

小孩仿佛感受到了热源,慢慢挪进金蓝的胸怀,紧紧贴住。一会儿工夫后,两人胸前,不再留一点空隙……

------题外话------

谢谢夜神爱送偶花花,偶很耐很耐~

今天才知道,河蟹大军里又多了一个字:睡。——远目,凌乱中

031 你威胁我

睡梦中的金蓝感觉到有人伸手在触碰自己的面庞,从眉毛、眼睛、鼻子轻轻划到嘴唇。

金蓝张嘴一咬,盈盈睁眼:“做坏事被我抓住了吧?”

小孩愣愣得瞧着自己的小指头被人咬进嘴里,那又痛又痒的感觉突然让心跳窒了一下,那人口腔内的温软瞬间如潮水般包围了他,就如同昨晚那个温柔的怀抱,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于是,第一次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抬头正巧对上金蓝浅笑的目光,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得扎进了被窝,深深把头埋了进去,再也不肯抬起。

金蓝奇怪:这害羞来得会不会太迟钝了点?

却听小孩一字一顿道:“鬼,不,看。”闷在被子里的声音沉得鼻音浓浓。

金蓝正准备打趣的话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只留下了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跟愤慨。

元瑾那个字到底是伤害到了小孩。原来的他,虽然孤倔,却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瞧他的脸,那头上的木桶,也都是别人给他装上的。现在的他,居然自卑到自己先就将脸藏了去,不让别人看。

那一个“鬼”字,终究让小孩感受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金蓝皱眉松开牙齿:“鬼又怎么了?那些人不识货罢了。你这相貌,是老天爷独赐你的,不要说百里挑一了,就是百万里挑一都难了。老天爷呀,是想借此告诉世人,你啊,以后必定不是凡人,肯定封侯拜将,流传百世啊。可惜世人啊,太愚钝,总看不透老天的用意。”

小孩从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动摇道:“真?”

金蓝无比真诚而又坚定得点头:“当然!你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顿了顿,又道,“你若不信,十年后、二十年后再来找我对质!”

小孩想了又想,终于点头:“好。”

话音刚落,被窝里就传来闷闷的“噗”一声,接着骚臭蔓延开来——小孩失禁得拉在被窝里了。

元小四似乎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再一次呆若木鸡。

金蓝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小孩平时深沉不已,什么时候能够连续两次欣赏到这般呆呆的神情?这目瞪口呆的表情,真是有趣得紧啊。

起身就要收拾残局,却见小孩死命拉着被子,不让金蓝动。

金蓝抚上他的脑袋:“怎么?还不好意思啊?我都给你这样换了几回了,你睡着的时候不是很乖得就让我换褥子换衣服了吗?”当然,这些都是元璧那所谓的“清肠”药的作用,效力确实大。那老太医倒是说得隐晦,“出恭几次”?根本是失禁几天吧?

元小四分明又被金蓝的话给骇住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金蓝趁机掀被、剥裤子、扔床单,一气呵成。

等小孩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剥得跟白斩鸡一样,任人宰割了。

小孩高烧初退,浑身禁不住又是一个哆嗦,金蓝赶紧把被子给他盖好。

下床去端了昨晚烧的热水,回来就小心翼翼得给小孩擦起身子来。

小孩瞧着金蓝忙碌的发顶,心里平静的湖水开始涨潮。



元小四痊愈已经是好多天后的事了,金蓝也已经把原先那个破落的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至少杂草除干净了,屋顶修缮了,破窗修补了,就连那个掉在地上无人问津的“魍魉院”牌子,也被金蓝擦得锃亮,重新挂上了院门。

倒是小孩一直郁郁不乐。

当然,小孩从来就没有过开心的表情,金蓝也只是瞧他经常朝着太学院的方向发呆,心里猜测大概小孩还在想着那天的事吧。

当天元瑾是怎么说来着?偷学?

元小四看来该是对太学院的课程很感兴趣,但是他却没有资格进去里头光明正大的学习,因为他的皇帝老爹没有允许。

对于这点,金蓝也实在没法。充其量,她也只能晚上溜到金书阁,给元小四取些书回来。

但是更多,她就办不到了。毕竟,她总不能架把刀到皇帝他老人家脖子上逼着他同意元小四入学吧。

就算她能做到,也得给她机会不是?

怕是她的刀还没架上皇帝的脖子,她自己就被宫里人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了。

金蓝又想,要不自己使个美人计,骗来文思衍给元小四单独上课得了。

再低头一看自己扁平的胸部,金蓝泪了……

就在金蓝苦恼之时,明月找上了门。



明月吃惊得四下打量了院子,显然没有料到宫廷中还会有这么破旧的地方。

再嫌恶得瞧一眼被金蓝安置在院子中央晒太阳杀菌的元小四,她撇撇嘴,对金蓝道:“蓝儿,我这才几天没来看你,你怎么被安置到这儿来了?你要是愿意,我去跟公主说说,把你一块儿调到公主身边,怎么样?”

金蓝继续做她的扩胸运动:没办法,她要为实现送小孩去学习的终极目标而努力去勾引文思衍,总得先给自己增加点资本不是?

她实在没精力应付明月,也不待见她瞧小孩那眼神,于是懒懒答道:“我觉得这儿还不错。最起码我还是个总管。总好过到别的地方被人管不说,还得提防被人陷害。”

一句话,把明月要劝说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儿里。张嘴半晌,才委屈道:“蓝儿,你怎么还没消气?”

金蓝没好气得瞧她一眼:“我只是随口说说,您别那么快就自我代入了。我对您,真的没气可生。”想了想,还是直接抢入话题,否则这大小姐又不知该跟她耗多久了,“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明月嗔道:“非得有什么事吗?我来看看你,不行吗?”

金蓝咧嘴笑:“行,当然行。只不过明儿个就是陛下五十寿辰,全皇宫的人都在忙,你怎么会在这时候来看我?就算你不准备点什么,也得为长公主准备才是啊?”

明月来意被人一下点破,顿时有点尴尬,干笑道:“蓝儿果然聪慧。我今儿来,确实是有点儿事。”

金蓝停下运动,看看日头,准备快点打发完明月,然后再去熬点药汤。

虽然元小四伤势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固原培本嘛,她跑到太医院硬是向那位老太医要了许多好药来,加固加固小孩的身子。

明月却似乎有些不知该怎么启齿,犹犹豫豫,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蓝斜眼睨她:“你再不说,我可要去干活儿了啊。”

明月这才咬咬唇,索性一股脑儿全说了:“蓝儿,你也知道明儿个是陛下大寿。公主殿下允我在圣前献舞一曲。我花了这许久的时间练习,就为了明天的那一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个,司织房来通知我说我特地为明天订做的御前表演的舞衣被人剪坏了,给我奏乐的几个姑娘不是推脱有事,就是突然病倒。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有人从中破坏。蓝儿,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这是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你一定要帮帮我!”

金蓝眨眨眼,指着自己问道:“你到底是从哪儿看出来我能帮上你的忙了?我是一天就能给你变出一套舞衣来呢,还是能够帮你在旁奏乐?”无语得扯了扯嘴角,“虽然我确实可能会的东西多一点,但是这两件事对我来说,还是太强人所难了吧?”

明月赶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这舞我肯定是跳不成了。我来是想你给我出个主意,你一向聪明,而且我知道的。”她顿了顿,轻轻道,“蓝儿,你不是普通人。”

金蓝弯眸一笑,慢慢启唇:“你,在威胁我?”

032 李代桃僵

明月一惊,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金蓝周身的空气温度似乎猛得降了下来。虽然她看上去还是在笑,可那眸底,却隐隐闪着冷光。

于是赶忙道:“蓝儿,你别误会。我分得清轻重,不会跟别人胡说什么的……”

却被金蓝轻笑打断:“分得清轻重?那我不想帮你,是轻还是重?”顿了顿,又道:“况且,我凭什么要帮你?我是魍魉院的总管,不是你的总管。”

明月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因了以前的事,这次说服金蓝没那么容易,可也没想到她会说得那么直接并且不给人留一丝余地。

金蓝以前就是这样犀利的人吗?明月细细想来,虽然那时候金蓝时不时会冒出些惊人之语、做出些骇人之事,但对自己,向来是好得紧,最重的,也不过当日浣衣局后院中那一个巴掌。就连那玉簪事件后,金蓝虽然心里可能置了气,但到底也没跟她撕破脸皮。她一直觉得金蓝就是一个热心的好人。

可是金蓝今天这样浑然毫不掩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气息,明月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让她疑惑了起来,也许自己对金蓝的认识还不够深?

她嗫嗫道:“蓝儿,你难道真的不顾念当日的姐妹情谊?我可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你那一个馒头,一碗姜茶,是我有生吃过最好的东西。”

金蓝好笑:“明姑娘说得重了。当日我不过浣衣局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所做也不过随手而为,不必记挂。况且,这姐妹情谊,你跟我似乎还没到那么深的感情。”

心里却是寒气逼人:若真是姐妹,当日又何必陷自己于不义?若真是姐妹,今日此来又何须外表求助却暗藏胁迫?

明月无言以对。

一时间,僵住了气氛。

那头的元小四仿佛感应到什么一般,转头瞧了过来,正巧跟金蓝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大概是跟小孩相处得久了,金蓝居然能读出小孩那习惯性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的另外的含义。

现在出现在里头的,金蓝肯定那是担心。

他在担心自己?

金蓝突然感觉心里开始回温,只为了那回眸中无言的担忧,没有作伪,只有真心。

忽然就福至心灵。

她对着小孩灿笑一下,这才重又转向明月:“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这次我便帮你一回。”

明月讶然抬头,愣了一下惊喜不已,连连颔首:“只要你能帮我,不要说一件事,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金蓝点头,再转眼看向元小四:她向来相信人定胜天,既然老天不垂青小孩,那她便为他创造机会,创造一个他以后真正能封侯拜将的机会!



陛下寿辰向来是举朝共庆的大事。

这一日,宫廷上下处处系上了水晶琉璃各色灯盏,照得那叫一个玉树银花。此时已是初冬,诸树早就不见花叶,宫人们也用了绸绢按照原来的模样做成,粘在了枝头。就连那御河中,也用画纸、丝绸、羽毛作就了片片荷田、阵阵鸢鹭。

彩灯各自争辉,诸花强自争妍,群鸟兀自争飞,好一派热闹景象!

到了晚上,宫里便自御河边大摆筵席、设宴群臣,一边欣赏这珠宝乾坤般的世间景致,一边观赏内务府特地准备的庆典节目,实在是赏心悦目、怡心凝神的一大美事。

高祖皇帝元真坐在上首,虽然已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但他一生戎马、盖世英雄,那身上的霸气怎可能被鬓霜盖住,两眼精光内敛,不怒而威。

两旁是皇后跟德妃,接着是长宁跟各位妃子。

下首以太子为上,元珲、元璧紧随其后,后面排坐着各位大臣,文思衍也在其中。

元真俯瞰全场:夫贵妻荣,父慈子孝,君贤臣服,世上最美妙之事,不过如此。可是,心中偏偏似乎少了一点什么,那遗憾痒痒得挠着心肝,抓不着、摸不到。

正想着,突听远台上响起清越的歌声。

“君欲守土复开疆,血犹热,志四方;我为君擦拭银枪,为君披戎装。”

“君道莫笑醉沙场,看九州,烽烟扬;我唱战歌送君往,高唱!”

那歌声,没有琴音合奏,只是一个女子低低的吟唱,却字字扣在了元真心头。

元真蓦然抬眼,却见半空中慢慢飘下一个白衣的女子,面覆轻纱,看不清相貌。额间那一点红樱,却在一片白雾中清晰无比,衬得那白衣的仙人儿更加飘渺空灵,直从元真的眸中印进了心里。

那白衣女子落地站稳,盈盈一弯腰,挥出长袖,力道精进,击中两旁大鼓。

“咚咚”两声,响彻天地。

女子随着鼓点翩翩起舞,却不似普通舞蹈那般柔媚。或者准确来说,那是结合了舞蹈动作的武术。那行云流水般舞姿,刚劲中却不缺美感,美感中还带几分不寻常的妩媚。

“听,昨夜有战报,叩我边关城,攀我十丈城墙。”

“看,九州有烽火,江山千万里,烽火次第燃。”

“我,高歌送君行,掌中弓虽冷,鲜血犹是滚烫。”

“且,为爱倾此杯,愿君此行归来踏凯旋。”

“闻说塞外雪花开,吹一夜,行路难;我织一片明月光,愿为君司南。”

“闻君跃马提缨枪,逐鹿原,酒一觞;我将祝捷酒浅埋,待君——共醉万场!”

歌声由细语变成高吟,柔情中不乏雄浑,大气中又透着几分委婉,时而微涩,时而高亢,配合着时急时缓的鼓点跟那柔中带刚的舞蹈,震撼了在场众人的心,也震颤了元真那颗骚动而又不甘寂寞的血性灵魂。

建朝十载,他得到得确实够多。但他现在缺的,正是当年沙场的热血!

一个霸王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功业在,人已老。如果失去了当年的热血,便说明他是真的老了。

这女子,这歌声,让他再次回想起来当年逐鹿中原的心境,依然叫人心潮澎湃!

元真似是被这女子迷住了心窍,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远台。

只见那女子舒展长袖,敲击大鼓,娇躯凌空旋转起来,裙袂翻飞,那场景,如同流光飞舞、步步生莲,甚不真实。

突然,白雾再次升起,鼓声停息,空气中,只余残音。

再往台上瞧去,早就没了那仙女儿的身影。

元真“碰”得一声站起声来,问道:“刚刚那跳舞的姑娘呢?快请她出来!朕要赏她!”



后台帷幕中,白衣姑娘急急退了进去,对里头那人道:“下面就是你的事了。”

对面那人,竟然跟她是一样的装束,白纱覆面,额点红樱。只是个头稍微比那跳舞的姑娘高了点儿。远远看去,自然瞧不出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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