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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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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元魍即位后,已封了明月同德妃一样为后宫唯二的皇太妃。

金蓝也未同明月行皇太妃之礼,只是看了看元昼——元昼低垂着脸,看不见面目,只是露出的两只耳朵,冻得通红,伏在地上的两只手也被冻得骨节分明、青筋凸出——明月果然把她的性子研究得透彻,居然在自己儿子身上使这苦肉之计,否则就算天气再冷,这一刻钟的工夫,又怎会将这少年冻成这般?更何况,元昼就算痴傻,他还有一个作为皇太妃的母亲,这宫中用度,有谁敢少了他六皇子的?

金蓝摇了摇头,无奈道:“还跪着做什么?也不怕把孩子冻伤了!快进来吧。”

元昼偷偷抬眼瞧了瞧自己的母亲,见明月眉眼未动,少年有些委屈得嘟着唇,继续跪着,也不敢动弹。

金蓝无语,回头对元魍道:“等着你出声儿呢。”

元魍一眼扫过明月母子头顶,明月这点小把戏,自然也没骗过他。

明月顿觉一股重压倾盖而下。

元昼虽性痴,对周遭环境变化却是更为敏感,此时吓得居然浑身抖如筛糠。

金蓝实在看不下去了,蹙了眉,低声道:“别吓这孩子。”

元魍这才不甚甘愿得开口:“都起来吧,有事进去再说。”

明月谢了恩,扶着儿子起了身。

元魍没再管他们,领着金蓝先进了里去。

大殿内炭火未熄,暖融融的,立刻有宫侍上来为帝妃二人换了轻衣。

一切整顿就毕,再抬头,就见明月牵着元昼站在一角,拘谨得很。

金蓝道:“怎么不给太妃娘娘与六皇子看座?”

明月抬头看了看她,又悄悄看了看元魍,抿唇没有说话,可是言外之意明显得很:没有皇帝陛下赐坐,就算是皇太妃,又有谁敢坐?

金蓝拐肘顶了顶元魍,朝明月努了努嘴。

元魍又不情不愿道:“赐坐。”

一切就定,宫侍退尽,四个人两两坐定,一时间相顾无言。

说“相顾”,那也倒不算恰当,准确来说,应该是金蓝一人顶受着对面母子两人四目热切的目光——这明家母子,不管是精明的还是痴傻的,全都不敢抬眼瞧那沉着一张鬼脸的皇帝,在这位皇帝陛下的威压下,自然也不敢随便开口。

金蓝实在忍不住了,咳了咳嗓子,看着元昼道:“这时间啊,过得真快,连六皇子都长这么大了。这细细一瞧啊,六皇子果然是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呢,长得漂亮极了。”

元昼也歪着脑袋抬着脸瞧眼前这位母亲叮嘱了很多天一定要毕恭毕敬对待的皇贵妃娘娘:弯弯的眉眼儿,笑得可亲极了。——痴傻的小子脑子里没有美丑概念,但是心里如明镜一般,元昼觉得眼前这位娘娘跟他娘长得一般好看。

明月笑得涩然:“娘娘谬赞了。只可惜这么多年本宫费尽所有心思,六皇子还是这般心智不开。”

金蓝道:“这世界上的事情,向来福祸相依,似六皇子这般,也不尽然全是坏事。”

明月脑子稍一拐个弯,立刻就明白了金蓝的意思。如果六皇子元昼是个头脑清晰的正常人,那他不管是不是自愿,都将会卷入争夺储君之位的战争中。如果幸运,那他就是天下第一;如果不幸,则会成为孤魂野鬼。哪里还会像如今这般幸运、快快乐乐得活着呢?

就算元昼拱手相让,那上位者难道不会对这样一个会威胁到自己位置的人心生忌惮么?

思及此处,明月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更加坚定了之前的决心。

她眸中带上轻愁,哀叹道:“娘娘说得极是。六皇子虽然一直这样痴痴傻傻的,但换个方向看,也算是心思纯净。本宫只是担心,本宫护不了他一生周全,总有一天,本宫会先于他去到黄泉,独留六皇子一个人,他该怎么办?作为母亲,我有时也在想,要不,等我走的时候,把他一块儿带走算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啊……他还这么年幼……”

也许一开始明月只是存了做戏的心思,但说到后来,却是真情实感流露,倒真有几分哽咽。

金蓝看着她,似乎穿透过了时光,又见到了当年自个儿刚到这个世界时,在浣衣局遇到的那个即使落魄依旧倔强到极点的姑娘,初见、相识、感动、背叛,一幕幕,如流光般在眼前浮现。

虽然金蓝劝元魍对这些人网开一面,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冷心冷肺得想:这个到最后还在利用我心软算计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帮她呢?

正想得入神,就听得清清亮亮的少年声音在耳旁响起:“娘!”

金蓝吓了一跳,一抬头,就见元昼不知什么时候跳下了椅子,走到自己跟前了,双目殷切而又急盼得望着自己——那明亮的眸子里不掺杂一丝阴霾,纯净得仿佛六月里最明媚的天空,惹得金蓝心脏不禁轻轻一颤。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遇到的人从来都是精绝至顶的,什么时候见过这般纯净得找不到一丝污点的人儿?

此子虽傻,其心却堪比赤子透亮得紧,让金蓝那冷彻的心肝肺也不由得被捂得暖和起来了。

这一声儿,也让正伤感着的明月顿时尴尬了:这孩子,怎么随便管人叫娘呢?元昼虽然痴傻,但也不会乱认人啊?以前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等事呢,今天这孩子真是奇怪了。

她赶忙喝道:“昼儿,回来。不得对皇贵妃娘娘无礼!”

元昼扭头疑惑得看向明月:“皇贵妃娘娘和母妃一样对昼儿笑得好看,她难道不是昼儿的娘么?”说着,还兀自将自己的大脑袋塞进了金蓝的怀里。

金蓝随手轻抚了上去。

元昼立刻高兴了,向他亲娘证明道:“母妃,你看,皇贵妃娘娘果然是我娘。”

明月一副欲哭无泪的大便脸

元魍一整张面瘫脸都在抽,他确信要不是金蓝死命摁住他的手,抽出去的就会是他的掌心:抽死这个随便认娘的臭小子!抽死这个霸占了他媳妇儿怀抱的臭小子!

崇武帝心里飘过一行大大的红字:

抽!死!他!丫!的!

明月大约是感受到了帝王身上传来的黑暗气息,再也顾不得什么风韵气质,只怕帝王一个顺手,直接把自家小儿拍死,顿时一个饿虎扑食朝金蓝扑了过来,夺过元昼后,再以野狼护崽之势将元昼紧紧藏在自己身后,颤声道:“六皇子痴傻成性,冒犯娘娘,还望陛下恕罪。”

这一连串动作,其速之快,其势之猛,倒是让金蓝愣了好一会儿。

元昼被他亲娘猛得拽了回来,本不高兴得要闹脾气,但刹那间感觉到明月身上那无声的颤抖与周遭莫名的低气压,小孩儿立刻就捏紧了明月的衣角,不敢吭声了。

一时间,气氛诡异异常。

金蓝看看这个,看看哪个,半晌才找到话头:“六皇子天真无邪,我倒是欢喜得紧。”顿了顿,才下定决心道,“太妃娘娘放下心吧。不说太妃你只比本宫大三岁,这往后享福的日子,还长着呢。就算太妃你有个什么万一,这世上还有陛下呢。陛下是六皇子的亲哥哥,怎么会不管他呢?再退一万步讲,六皇子还会有六皇妃,到时候还会有小世子。六皇子那么好,总会有人像太妃一样,对六皇子倾心以待的。”

明月眼前一亮,抓住话中重点:“小世子?娘娘的意思是?”

金蓝微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道太妃还想留六皇子在身边一辈子么?等过几年六皇子到了年岁,自然要依照祖制出宫建府成家立业的。到时候陛下再封他个闲散王爷,照样逍遥一辈子。”

明月抑制住心内的欣喜,怯怯得看一眼元魍。

金蓝自然知晓她的心思:只有她承诺,没有元魍点头,怕明月还是于心不安吧。

好人做到底,于是金蓝转头问元魍:“陛下,臣妾刚刚说的,您可同意?”

元魍将目光从元昼身上收回来,看看金蓝,半天才不高兴得“嗯”了一声。

只听金蓝又道:“若太妃不放心,到六皇子出宫的时候,太妃便跟着一起去吧。总归是母子连心,住在六皇子府上也好帮衬着些六皇子。至于王妃人选,太妃也可先斟酌着,心中若有欢喜的人儿,只管与陛下或者找我说了便是。到底是兄弟,陛下与我会尽力帮六皇子讨得房称心如意的媳妇儿,不会让六皇子受委屈的。”

明月瞪大了眼睛,欣喜若狂,实在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求得自己想要的结果,并且比自己来之前所预想到的结果更好,一时间当真难以相信,竟不知该如何言语。

元魍终于腻烦了眼前的母子,当真是吃定了金蓝会为他们说话么?既然如此,现在他们已经得到了保证,还不走开,还立在这里碍他的眼做什么?

于是,声音更加冷了:“没事儿了么?朕该去批奏折了。”

先不管这位为什么嘴里说要去工作偏偏屁股底下一点儿都不挪位置,但这话里的赶人意味却是显而易见的。

明月不是不会察言观色的主,既然今日来此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是赶紧离开,万一待的时间长了,又惹这位陛下生气,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于是,明月携着元昼谢了恩,忙不迭得就退了出去。

元魍沉沉看着门口,不说话。

金蓝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即使如此,他也不是在生她的气,她的小四,是在为她被人利用,不值呢。

不知是不是炭火烤得,金蓝只觉浑身暖洋洋的,从内而外得,舒服得紧。

如果说元昼因性痴而心思纯净堪比赤子,那么元魍对她的心,又何尝不是另一个赤子?

金蓝伸手抱住元魍的脖子,任自己挂在他身上,轻身呢喃:“小四,我们生个孩子吧。”



277生个孩子

四周是元魍为金蓝精心挑选的蓝色纱帘,顶上挂着的是由水晶打磨成的水滴状珠串子,连成一片。偶有丝丝穿堂风透过窗隙吹过,珠子就“丁零当啷”响得清脆悦耳,和着炭火烧着的“噼里啪啦”声,透着另一番人间交响曲的味道。

元魍浑身顿时僵硬了起来:“怎么突然说这个?”

虽然他们也算成婚了几个月——即使金蓝不是皇后的名头,但当时元魍也是以皇后之礼将金蓝从初华殿迎过来的——但是元魍始终对金蓝健康状况心有余悸,一直给金蓝调理着身子,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因此二人虽夜夜同床共枕,却至此仍未圆房。

金蓝蹭着元魍的颈子,道:“也不算突然,我们都成婚了很久了。其实这事早就该做了,只是你一直早出晚归的,一连多少天都见不着你的面。若不是我今天去了太平宫,怕还是见不到你呢。”

元魍突然心里很是内疚:“对不起。过些日子就能好起来。等这些事情都上了轨道,我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金蓝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在忙。但就算是铁人,你这样也是撑不住的。时间是有限的,事情却是做不完的。何苦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其他事情上,却减了我们见面的时间?你现在是帝王,就是管理者,你要学着放权,很多事情,都可以让你手下那些人代劳。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们现在不为你分忧,还养着他们做什么呢?”

元魍还是有些担忧:“人手实在不够。周辰几个刚刚回朝,连朝里的人物都没记全,更别说处理这些事情了。从宁坤那里带来的人,机敏虽够,但是忠诚还是需要检验。只一个文思衍,尚可帮忙。”

金蓝随口道:“哎,难道真要等我不在了你才后悔没跟我多待那么一阵子?”

元魍脸色顿变:“又胡说八道了!”

金蓝这才发觉失言,掩口道:“哎哟,我这不是发表一下闺怨感想么?”顿了顿,才又道,“说真的,我们确实该生个孩子了。再不生,我就老拉。刚刚元昼喊我娘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是我跟你的孩子,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孩子,一定会比元昼更可爱。”

元魍不屑得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什么。

金蓝眨眨眼:“你说什么?”

元魍看着她,道:“会比我可爱么?”

金蓝沉默扭头:“小四……你又说冷笑话了……”

金娘娘心里此刻正在群魔乱舞:哎呦喂,你这是在跟你未出世的孩纸吃醋么?还有,你这样一张脸说孔武还差不多,跟“可爱”二字实在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吗?

元魍畅想未来,自言自语:“一定不会比我可爱!”

金蓝为他强大的自信折服了,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再扑上去,一口咬住元魍的耳垂:“亲爱的,你这比较的前提应该是先把孩子生出来啊。”说话的同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口中的厚耳肉。

即使金蓝没有真枪实弹得跟男人做过,但是就算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不是?这种级别的挑逗,金蓝做起来还是信手拈来的。

元魍明显浑身颤了一下,声音带上几分忍耐,道:“等太医来复查过了再说……”

金蓝再在元魍脖子里轻轻吹上一口气,轻声道:“没关系的,我身子还没脆弱到连这种运动都做不得。我想要你,我想要个我们俩的孩子,你不想要么?”

说着,手上也开始了进攻——悄悄穿过男人的衣摆,钻进了他的底裤里。

元魍只觉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凉意沁入脾肺。

顿时,天雷勾动地火。

自制力再强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再没反应,那就只可能是某个隐秘的方面“不行”了。更何况元魍还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帝王,多年禁欲生活一旦被人挑破个出口,那就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当金蓝经历了好几个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跟某人在雕花玉床上“坦诚相见”了。

低头看看在自己胸前埋头苦干的某人,金蓝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小四……你以前做过吗?”

元魍“认真工作”之余不忘表达自己清白:“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

金蓝有点忧郁:“……那看过吗?学过吗?研究过吗?”

元魍更加信誓旦旦:“从!来!没!有!过!”

金蓝不忧郁了,她开始忧桑得捶床了:“停!停下来!我突然想起来,昨日我夜观天象,测得今日实在是个万事不宜的日子。咱们要不再等等,找个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日子,再动土开工造小人不迟?”

元魍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给她:这箭都在弦上了,你才说不行,早干嘛去了?

虽然动作没停,元魍还是很温柔得安慰道:“昨儿夜里一颗星星都没有,你从哪里观的天象?”

金蓝深沉道:“其实,我来月水了。”

元魍俯下头去,轻轻柔柔得亲了一口,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你记错了,没有来。”

金蓝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战栗了起来。

事已行至此步,她也准备认命了。

罗幕珠帘后,锦屏纱帐内,一叠人影很是不规律得起伏着,伴随着男子的低吼与女子的轻吟。

偶尔,还能听到那女子如同祥林嫂般忏悔一样的低喃:“我错了,真的错了,应该让他先看图自学会了再来实践的……果然,在青少年教育课程中加上性教育一课是必需的啊……”

278…280 还朝篇(V102)

278生死弥留

红绡锦被,抵死缠绵,年轻的帝王食髓知味,精力无穷无尽,一次又一次,直到大汗淋漓,湿了床,两具身体仿佛要融合为一体不分彼此,帝王这才渐渐息止了动作。硎尜残晓

乌金从头顶落到了西岸,没入地平线,月兔缓缓升起,直到中天。

勤勉的帝王头一次在寝宫里与他的皇贵妃从白天待到黑夜,没有管他书房里堆叠得山高状的奏折,没有理会前殿里从白天就等着觐见的臣子们。

帝王左肘撑着床,侧躺着,借着床头夜明珠的莹莹白光,仔细得打量着他的贵妃。

微微透着嫣粉的脸颊玉色光华,还残留着几分缠绵时未消的欲色——帝王怎么瞧,都觉得自己的贵妃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儿,甚至随着岁月的沉淀,越来越美。

帝王伸手轻轻抚上女人微尖的下巴,微微摩挲几下,心里嘀咕应该把珍宝库的老参鹿茸全拿出来炖了给床上这人吃了才对——一心致力于把人当猪养的帝王坚信养肥才是硬道理。

帝王瞧着床上那人闭着眼睛、眉目安静,即使是在睡梦中,嘴角也温暖得微翘着——帝王一意想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妻子面前,他想让床上这个女人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可是此时,帝王却感觉有床上那人在身边,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以为自己能给她最好的世界,却原来,她给他的,早已构建成了他的整个世界。

元魍抚摸着金蓝的脸,一遍又一遍,爱不释手:“金蓝,没有你,我可怎么办?金蓝,金蓝……”重而复之的呢喃呼唤,唤尽了他与她十五年来的悲欢离合,诉尽了他此刻满满的美满愉悦。

他不止一次得感谢上苍,让他降临到这个世界。

即使过了那十年怪物的生活,他也没有了当初恨尽天下的心情。

他坚信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与她相遇……

突然,元魍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屋子里安静得过于诡异,只有自己细喃的声音与金蓝不疾不徐绵延到平静过头的呼吸。

元魍心脏不可抑制得“突突”紧跳几下:金蓝向来警觉,即使睡觉,也是浅眠,但凡身边有一点动静,都能立刻醒过来;可是,现下他都在她耳边说了那么久的话了,金蓝竟没有一点转醒的迹象。

元魍又摇了摇金蓝,那人还是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其实,这种情况,元魍是见过好几次的——金蓝受伤昏迷的时候。

于是,帝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个转眼间,就飞到了门边。

于是,在外面守着夜正打瞌睡的两个小太监只觉一阵阴风从身边刮过,掀歪了他们的宫帽。

于是,研究了一整晚医术、正准备洗洗睡觉的太医院首座淳于太医还没来得及喊人捉贼,就被那“贼”绑架了。

小老头心说这“贼”可真是不长眼,居然偷东西偷到皇宫里来了;一面又哀叹自己时运不济,多少天才轮到一次他在宫里值夜,就叫他遇上这等事故——他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人惦记的呢?一定是这个糊涂贼抓错人了!一定是这样,没错的!

小老头心里刚宽慰下来,就又想起一个严重问题:虽然这贼抓错了人,但万一这贼发了狠,杀他灭口肿么办?那他就是这天底下死得最不值的太医啦!

老太医心思正千回百转间,就突然感觉一个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像个麻袋般被人横着扛在了肩上。

那人却借着脚下的石板发力“蹭蹭蹭”往上踏了好几步,真正的凌空踏月!

……这贼功夫居然这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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