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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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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那人,竟然跟她是一样的装束,白纱覆面,额点红樱。只是个头稍微比那跳舞的姑娘高了点儿。远远看去,自然瞧不出区别。

那人深吸一口气:“谢谢。”整整衣袖,落落大方得走进了前台。

后头那先前跳舞的女子笑道:“不客气。只是互惠互利的交易。”解下面纱,却是金蓝——这竟是李代桃僵的把戏。

------题外话------

咳咳,那啥,偶因为文擅自篡改了一点点《闻战》的歌词,真的只有一点点,原作莫怪哈~

话说,《闻战》很好听,很有感染力,越听越有感觉呀~

ps:最近努力存稿,二更等下一次推荐开始哟~

033 点妆画眉

前头,宫监层层传下话来:“陛下宣见!”

明月自后台而出,盈盈走至御驾之前,福身拜倒:“奴婢明月参见陛下,愿陛下天福永享、寿与天齐。”

那身姿,即使隐在一身素色白衣中,也端地是窈窕多情,叫人浮想联翩。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你。”元真瞧着底下那小女子,那心底的激荡久久挥散不去。

“喏。”明月声如莺咛,颔首抬眸,一双剪翳双瞳望进了那龙袍男人的鹰眸中。

元真心下猛得一动,女子那一眼,望穿秋水般,盈盈生波,叫他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面纱下欲隐还露的半张面庞,此时更加神秘得叫他心痒难耐,只盼快点揭开一睹真颜。

心里这般想着,元真已经不由自主得走下了龙椅,步至明月跟前,伸手便揭开了她的面纱去。

一张丽颜立刻呈现眼前:肌肤赛雪,气若幽兰,两腮粉嫩嫣红,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刚刚舞得累着了。

最重要的是,这女子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一股不折于人的傲气让元真想起了当年那位香消玉殒的前朝公主。

他后宫女人无数,有柔情似水的,有妩媚骄人的,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跟当年朱昌平一般,给他留下那般深刻印象,至死不忘。

那女人,一身铮铮傲骨,不输男儿。

当年他马上那远远的惊鸿一瞥,城楼上的女人血衣飒爽、英姿非凡,让他惊奇,并且为此心潮澎湃。

他想,总有一天要让这女人臣服在他膝下。

他甚至为了那人不顾朝臣反对、不顾后宫争议,硬是封了皇贵妃,身份仅次这后宫中最权威的女人,皇后。

为了她,他曾经连续十月都去她的寝殿夜宿,也不管这后宫其他女人的颇多怨词。

可是那女人,从头到尾,看他的眼神,都只有仇恨,再无其他。

他用尽平生最大的耐心,以为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跟她消磨。

最终,却还是抵不过老天捉弄,成为他平生憾事。

而眼前这傲气女子眸中那恭谨跟崇拜是朱昌平眼中从未出现过、却又是他极其渴望从那女人眼中瞧见的。

元真再细细观量明月眉眼,最后定在额头那朵红樱之上,突然就想起来为何觉得她似曾相识了。

月前某一天,御书房文桌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女子的画像,那人模样分明就是眼前的明月,连额间那朵画龙点睛般的红樱都一分不差。

他当时还惊异于这是哪家闺女,生得这般仙姿,再问身边侍从,竟是无人得知这画作从何而来。

他便怀疑是这回进宫的秀女,于是,便亲自去瞧了一回。谁知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并没有找到这画上的人儿。

此事在他脑海里盘旋了几日后,见没甚进展,他也便慢慢放下了。

没料想,在他寿辰之日,居然给了他如此大的惊喜。

这仙人儿,不仅自己出现了,还以她外表以外的东西再次触碰了他的心弦。

那首战歌,大气磅礴;那身舞姿,风华万千。

就连这傲骨,也正是他欣赏所在。

他突然觉得,这是宿命的轮回,老天让朱昌平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他的身边。否则,怎会叫他再次遇见如此相似的她?

思及此,元真伸手扶起明月,朗声道:“朕赏你什么好呢?金银珠宝断不能表达朕的心意。唔,朕便赏你作明昭仪,你瞧如何?”

明月一愣,万是没有想到事情进展会是如此顺利,半晌后才想起谢恩,忙忙跪下,惊喜得嗓音都开始颤抖:“奴婢谢陛下恩典!”

元真帝这话一出,不仅明月怔愣,众臣跟后宫诸妃都是呆住了的。

虽然他们也惊艳于刚才的歌声舞蹈,亦为那面纱下的绝丽容颜所倾倒,可真真没想到他们的帝王居然这么快就当着众人的面将此女纳入后宫,而且跳过了才人、美人、婕妤的等级,一下子就封了昭仪娘娘。这等待遇,只十年前,那位前朝公主曾经有过。没想到,十年后,同样的场景又一次上映。

大臣们虽然心里惊疑,但到底这是皇帝家事,他们也不好干预,只得齐齐起身道贺:“恭喜皇上,贺喜昭仪娘娘。”

后宫的女人们就没那么好的心思了,早就惊羡嫉妒开了。

德妃潋眉弯唇,勾上一丝阴狠:没想到这明月还真有一番能耐,自己已经派人破坏了一切,她居然还能兴风作浪,引起陛下注意。

皇后若有所思得转头对元长宁道:“长宁倒是好眼光,这真是个妙人儿。”

长宁笑道:“女儿倒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出色。”

皇后不再说什么。

长宁端起茶盏,盖住眉眼,那藏在过于苍白的面颊上的双眸此时亮的惊人:她确实没想到啊!

明月在她宫中这多时,这人的能耐她怎可能没摸得一清二楚?

德妃那番破坏,其实也是在她默许之下的。毕竟她真的觉得此时的明月应该不能堪当什么大任。

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出奇制胜、一曲惊人,狠狠抓住她父皇的心理,并且扶摇直上。

这真的是明月所能做出来的事吗?

她当然不信!

这等精妙的心思,她确信不是这还未成熟的明月所拥有的。

况且她见过明月的舞蹈,不可能那般劲道、那般风姿。

这宫中,还有谁会帮明月,并且有这个能力帮助明月?

长宁突然就想起了当日德福宫中处惊不乱的那个浣衣局的小宫女来,那小姑娘叫什么名字来着?

金蓝!

细细回想刚刚舞蹈之人的身量,确实和那小姑娘差不多啊。

长宁眸中精光一闪:这宫中居然会藏着这么出色的人!

这边众人心思各异,那头元真帝心情愉悦得牵起明月,引至御驾前,叫人加座,不管众人诧异的目光与繁琐的礼仪规矩,直接就叫明月坐到了自己的左手边,直把德妃给比了下去。

德妃心中的憋闷之气暂且不提。

元真帝回首问内务府总管胡安:“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胡安接过小宫监递上的竹签,恭身读道:“下面是四……”突然窒住了嗓子,脸色大变。

元真皱眉:“怎么了?怎么不读下去了?”

胡安踟蹰半晌,终于低低道:“陛下,可能是有谁恶作剧。这是根废签,奴才这就换下个节目。”

元真喝道:“天子之前,谁敢做这等糊涂事。你倒是读来与朕听听!”

胡安没法,只得读道:“这签上所写,下面,是四皇子献礼。”

四皇子?

元真疑惑,他似乎只有三个儿子,哪里来的四皇子?

猛然间想起来,是了!他有个四皇子!朱昌平给他生的儿子!

可是,那孩子面相生恶,是个孤煞命不说,只要他瞧见那孩子,就会不由自主得想起朱昌平,于是更加讨厌那个孩子。所以,他也只在四皇子出生时瞧了他一眼,便扔在魍魉院没管了。

怎么?那孩子居然还活着吗?

胡安的话语自然传到了附近后妃以及皇子大臣的耳朵里。

太子元瑾首先跳了出来,指着胡安厉喝:“你这狗奴才,不清楚这是什么场合吗?那等怪物,怎能让他出来,污了父皇的圣眼?”那个锃亮的光头在夜色灯光的映照下,熠熠反着亮光,极其可笑。

元真瞧到这位长子,更加头疼:“太子,注意仪态!”

太子喏喏退下。

皇后看自家儿子受训,心里有些不痛快,谏道:“陛下,虽然太子说话急冲了些,但到底说的也是实话。”

话音刚落,就见文思衍起身恭拜:“微臣倒是觉得既然四皇子有此孝心,陛下不妨见上一见。”

元真却是转头问明月:“明昭仪,你说呢?”

明月浅笑答道:“奴婢觉得文太傅此话有理,毕竟四皇子再有不是,也是陛下您的儿子。”

元真握住明月的手,嗔道:“昭仪这声奴婢该改了。”

明月怔了怔,涩然点头:“臣妾遵旨。”

元真很满意,转头对胡安道:“那便按昭仪娘娘的意思,宣四皇子过来吧。”

“喏。”胡安垂眸,低身恭退下去宣旨。

不多时,就见远远走近一个单薄的身子,不似十岁孩子该有的壮实。那身衣裳虽无众皇子的奢靡装饰,倒也是整洁干净。一头利落长发修剪得整整齐齐,被人用一根玉带束于脑后。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位传说中的皇子居然没有被戴上那覆住鬼面的木桶,就黑着一张面,近了前来。

人们顿时警惕了心神,怕是一下瞧见这恶鬼模样,会被突然吓着。

却在看清了这位皇子的面貌时,各个再次惊呆了去!

这位皇子,哪里像是传说中的半面罗刹啊?脸虽然是黑了些,但那眉眼,居然被修饰得妖媚异常。

那入鬓的长眉,狭长的眼线,倒不似恶鬼,更像妖精。

此间世人,向来只见女子点妆画眉,什么时候见过男子也作此打扮?

各个顿时疑窦丛生。

------题外话------

谢谢四嫂喵喵、jennifer1985送偶钻钻跟花花呀,好喜欢~么哒~

034 精忠报国

只见那小皇子倾身拜倒,堪堪额头点地,恭敬至极:“儿臣元魍叩见父皇。愿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声音稍稍有些僵硬嘶哑,

元真一愣:“你说你叫什么?”他记得自己似乎并未给这位皇子起名。

元小四再叩首:“回父皇话,父皇恩赐儿臣魍魉院,于是儿臣擅自揣度父皇深意,故自取名为‘魍’,望父皇恕罪。”

元真鹰眸半眯:“哦?那你说说朕将你放在魍魉院,有何深意?”

小四不急不缓答道:“圣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父皇此举,便是想教会儿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就算儿臣面相有异,父皇也未曾放弃儿臣,并告诉儿臣,即使如此,也能如同山精妖魅般,成为慑人的存在。父皇用心良苦,儿臣铭感五内,永不敢忘。”

一番话回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并且几次三番对元真的“深意”表达了尊崇之意。

元真听得心里很舒畅、很满意,连连点头:“很好,没想到你如此悟性。朕允了这个名字。你以后便叫元魍。”

暂且不提自己用心何许,就这小小四皇子答话的这份从容与大气,倒是真真值得赞许。如果,那张脸长得正常些,自己当年也许就不会……

思及此,元真又问:“你那张脸,是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瞧瞧。”

元小四依言抬起脸来,对上上面那个叫做“父皇”的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得瞧他,并且光明正大。

在他刚懂事的时候,也曾经如同一个普通孩子一般,对自己的父亲非常憧憬,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般好运成为皇朝第一人的儿子的,而且这个人还是个人人称羡的开国英雄。尤其在受到欺辱时,他也梦想过这位英雄从天而降,将自己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也曾经跑到父亲常常经过的官道上,或者躲到德福宫内,想要偷偷看一眼他的父亲,可是每次都被宫侍发现,轻则赶走,重则毒打一顿。

时间久了,就算再鲁钝,他也慢慢知道了他的父亲不是父亲,叫“父皇”。而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于这位“父皇”。

没想到居然真有一日,他能够如此平静得面对上面那位。是因为金蓝吗?

想起金蓝,小四才重又答话:“回父皇,儿臣自知面生异相,不同常人,怕惊扰父皇圣驾,故用锅灰抹了脸面。可是,脸如黑炭,又无美感,索性点妆画眉,也正应了那魍魉妖精之说。”

元真点头:“不错,是个有自知之明并且心思细腻的。虽然皇朝内并无男子点妆先例,但朕允你此举。以后你便作此装扮吧。”

小四又是长叩:“谢父皇恩典。”

元真靠向椅背,又道:“听说你今日是为朕献礼而来?那朕便瞧一瞧,这贺礼若是符了朕的心意,朕便有赏!”

上下扫几圈小四,并未发现他携任何一物来。

太子元瑾讥道:“父皇还真信了他?身无长物,还谈什么献礼?难不成要把自己献上?”

元珲紧紧附和:“二哥说得有理!就算他要献的是自己,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文不成、武不就,根本毫无可取之处。”

五皇子元璧到底年龄稚些,想的倒是另外的方向,嘟着嘴嚷道:“父皇偏心,我送了那好大一对玉马,也没瞧父皇赏我什么。”

小四不理他们,不慌不忙得解开衣裳,露出的是单薄的身子、纵横交错的伤疤,再往下一点,心口上那黑锈的大字——“精忠报国”——顿时映入眼帘。

这世上,精忠之人是有,可是谁有这个胆气在自己的心口上刺上这四个字,时时提醒自己?不说那刺青是要人忍受多么痛苦的折磨,就说那刀刻在心间,也不是平常人所能做到的。这万一一刀没个准头,那就是匕插心脏啊!

“如太子哥哥所言,儿臣身无长物。儿臣要进献的,只是这一颗义胆忠心。儿臣愿为父皇鞍前马后、一统江山!”

一腔热血,一身胆色,正中元真下怀。

若说元真至此一生中有两大遗憾的话,一个是朱昌平,另一个就是还未完全攻克前大周、现南周了。

建朝十载,朝臣们仿佛渐渐已经习惯了两个王朝的并存,殊不知,南周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一山尚不能容二虎,这一个天下,怎能同时有两个天子?

现听此子之言,确是十分合他心意的。

元真不禁想道:这个元魍虽然面生恶相,但竟然是最像他的。小小年纪,个性沉稳不说,胆大心细也不说,还有这番报国心思,很好。

再瞧边上那三个心性尚未成熟的儿子:太子骄躁,三皇子为人鲁莽、有勇无谋,五皇子更是幼稚可笑。

如此对比,竟更显出元魍的不同凡响来。

于是,睨向太子三个:“你们要好好向四皇子学习。看看你们,成天都干了些什么?”

几位皇子被斥得灰溜溜的,虽然心里不豫,但到底不敢反驳什么,只得在心里把小四罪名又狠狠加了一项。

倒是后妃开始帮腔了。

皇后温言道:“陛下这话倒是偏颇了。太子文治武略,虽无大成,但确是几个皇子中最为优秀的。而且,他一心为皇朝未来着想,这点臣妾是看在眼里的。”

德妃赶紧也道:“陛下,五皇子还小,等他再大些,必能追赶上他几位哥哥,成为国家栋梁的。”

三皇子元珲生母早逝,此人无人替他说话,只得把脑袋往后缩了缩。

元真哼了一声:“太子优不优秀尚没有结论,就他那浮躁的个性,朕就怕朕拓土容易他守业难啊!瞧瞧,他那个光头,像什么样子?朕都替他臊得慌!”

再瞧一眼点心吃得满嘴都是的元璧:“五皇子也不小了。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草原上百步穿杨的能手了!”

最后再冷哼一声,总结:“慈母多败儿!”

皇后跟德妃立时脸色青灰,不敢再多说什么。

元真再看了看小四身上的伤痕,顿时心下了然,转头朝胡安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连朕的皇儿都欺负?”

胡安“扑通”一声赶紧跪下谢罪。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讲错。这在座的各位,谁会想到,这位鬼面皇子会有翻身的一天?

他突然就想起了调到魍魉院的金蓝,会跟她有关?

元真也不过是想找个替死鬼,谁都知道,没有主子的示意,怕是奴才们也不敢太欺辱皇子,就算这个皇子再不受宠。况且要真论起来,自己才算是那个罪魁祸首。见胡安认罪,也就示意性惩罚了一下:“朕知道错不在你,但是你身为内务府总管,没有管理好下面的人,也是失职。待会儿,自个儿去内侍监领三十杖刑。”

胡安擦擦额间冷汗,再叩:“谢陛下隆恩。”这才退了下去。

元真又朗声点名:“文太傅,以后四皇子的课业就交给你了,你看可行?”

文思衍起身,低眉拱手道:“四皇子天生聪颖,有徒如此,是微臣的福气。”

元真点头,再对向元小四:“朕对你的这份贺礼十分满意,以后,你便搬回中殿吧。”

元魍惶恐谢恩:“谢父皇恩赏。儿臣必定为父皇伟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元真还想说什么,突觉握在手中的美人手心发汗,于是回头问道:“明昭仪哪里不舒服吗?”

明月温婉垂眸:“谢陛下关切。臣妾只是觉得天气燥了些。”

元真便叫侍人在旁轻轻摇起了扇。

看着明月跟元魍,元真满意之极。老天爷果然待他不薄,一天内给他两次惊喜!

当然,这番变故让众臣对这位四皇子刮目相看不提。

一番封赏,叫三位皇子嫉红了眼睛,皇后跟德妃心里亦是不爽也暂放下。

长宁再喝一口茶:听说,那个叫金蓝的丫头最近去了魍魉院?



宫闱外某个角落的阴影里,一个女子正密切注视着里头的一举一动,此时弯唇一笑——正是金蓝。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就是人的心思。而她,恰巧抓住了老皇帝的脉门。这一局,她赌赢了。也不枉昨日整夜未睡,对小四的紧急训练;也不枉费了那好大劲,才在小四心口上“绣”上那以假乱真的“精忠报国”四字刺青。

真的刺青得多疼?小四自己舍得,她还不舍得呢!

那种刺青的颜料,可是她跑遍整个皇宫,费了大半夜,才调出来的啊!

再瞧了瞧不远处那个宫外来的戏班子,此时正装箱整理器材,搬上马车,准备出城。

金蓝心下一动,现在正是自己逃走的好时机,又跟之前计划的时间一模一样,要不要溜上那马车呢?

正犹豫间,忽然一道视线扫了过来,夹杂着热切与不安。

金蓝很惊讶,她站的这个位置是经过她细细计量的,算是众人目光的死角才对,谁竟然会一眼就能找到她?

转头望去,竟是——

------题外话------

谢谢ellyye、雨过天晴nm送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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