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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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诸葛惊才终于调匀了内息,睁开眼来,对自家三叔说法不敢苟同道:“其实师父如果真想杀我,以他的功力,根本容不得我避开他那一掌。所以,三叔,你别气了。”
刘全被晃得脑袋直晕,坚持不懈得问出重点:“所以,主子到底为什么发火?”
把心内愤懑一通全都发泄出来,此时诸葛文才明显情绪稳定了许多。
他叹口气,道:“我曾经看过异怪类书籍,都说水是通往那个世界的媒介,所以,我就想着在金蓝熟悉的地方放些河灯,看能不能给她带个信儿,让她回来瞧瞧,劝劝元小四。哪想,你家主子看到了,就非说金蓝未死,这样放冥船不吉利,损她寿命……”
宁坤哧了他一声:“你怎么也开始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了?”
诸葛文才无奈道:“我有什么办法?都那么长时间了,那位还是不肯面对现实。金蓝去了那么久,连一点香火都没承着。不要说不给她办丧礼了,连头七末七都不准举行,甚至连冥银都不肯烧给她。那位这般折腾还有什么用?还不是让金蓝在下面不能安生嘛。”
没人吱声。
躲在一边儿凑热闹的金十三觉得别人如此慷慨激愤的发言没人捧场太可惜了,于是应声道:“确实没什么用。”
诸葛文才又道:“难道你们就要眼睁睁看着元小四一辈子抱着金蓝还没死的幻想过下去?”
金十三继续拥护党的领导,回答:“确实不能。”
诸葛文才再接再厉:“况且,你们是知道金蓝的,若是她真的地下有知,肯定也是难以心安的。”
这回,金十三不能赞同了。
她咳咳嗓子,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所谓人死无灯灭,只要那人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那么前尘往事,就如过眼云烟,再也与他无关了。”
众人“唰唰唰”回眸,这才恍然惊觉到这里居然有其他人的存在。他们居然都没发觉,真是太不正常了!
刘全瞪着眼睛看金十三,十分不可思议:“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诸葛文才也瞪着眼睛:“她是谁?”
诸葛惊才跟宁坤眼底都是寒光一闪,显然有了杀人灭口的打算。
金十三赶紧退到刘全身后,表明自己无辜无罪:“奴婢叫十三,前些日子刚刚进宫。因为奴婢犯了错,刘公公本来说是要惩戒奴婢送奴婢进内侍监,只是还没来得及,刘公公就到这里来了。奴婢不敢逃脱罪责,只好跟着一起来了。”
众人都是一脸的黑线:见过挨惩处的,没见过这么上赶子让人来惩处的。
因此,众人望着泛着一脸傻气的金十三一阵无语。
突然,玉多多冷笑了几声:“我倒是觉得这丫头说得对。若她真的难以心安,当日怎么会一个字都没留下,说去就去?若她真的放不下这里,怎么那么久连一个梦都没有托回过?我以前还觉得她心软,现在想来,那人的心还真是坚硬如石,她就是世界上最无情的人。”
刘全眼圈有点红了:“娘娘……娘娘她也不是自己愿意那样的。生死之事,都是老天爷安排的,我们娘娘也是没办法。我相信,如果让她选择,她一定会留下来的……”
玉多多显然听不进去这些,她问道:“你又怎么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血无衣说她向来薄情得很,凡是被她抛弃了的东西就再也不会回头看一眼。我们这些傻子,都是被她抛弃了的!你主子,是最傻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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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焚尽记忆
玉多多说得那叫一个怒目圆睁,一脸愤怒,气恨难当。
众人顿时愣在了当场。
玉多多也没想要他们回应,转身,就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连宁坤拉她的手臂都被她猛得给甩掉了。
诸葛惊才愕然道:“玉姐姐今天怎么了?她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表情的。”
宁坤好半晌才叹了口气:“她最近心情不好,夜里还会突然发臆梦,只是一直憋在心里,今天突然就被触动了神经,把情绪发泄了出来。”
众人沉默:他们能够理解这种心情。因为,他们亦然。
刘全道:“能够发泄也算是一种幸福。三个多月了,我家主子从来都没怒过、骂过、哭过,连每日办公处理公文的时间都一如往常,正常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还清醒着了……”
众人又是低头不说话,这是一个心结,暂时还没有解决之法。
突然诸葛文才纳闷问道:“那个叫十三的小丫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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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十三去了哪里?
她当然是办正事去了。
既然热闹瞧完了,金十三自然没有理由再留下来瞧那一帮子大老爷们了——如果里头有女人,说不定金十三还会再待一会儿,毕竟女人才是她可以挖掘潜力继续发展为崇武帝知心爱人的资源嘛。
当然,也不是说男人不可以。
但是,金十三个人觉得,对于掰弯崇武帝这件事,还是给他找个异性情人更简单。
金十三已经有了打算,根据就近原则,她准备先在皇宫里寻找有潜力的人选,也就是说,从后宫的美人身上下手。
皇帝嘛,一般都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即使当日这位帝王只宠幸了金娘娘,但还是金屋藏娇了许多美人的。
金十三不相信,天下女人何其多,她就找不到一个能跟崇武帝情投意合的!
于是,金十三怀着雄心壮志,开启了她的皇宫搜寻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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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御河往后宫各美人所住宫殿去,必须得要经过朝凰宫的那片废墟。
金十三算是发现了,这里确实是个禁忌之地,也不管帝王有没有下那个明面上的旨意,总之,宫里的人都不是瞎子,知道这里是帝王的伤心之地,自然不敢在这儿多生什么事儿,以免自己遭殃。于是,即使从这儿经过的宫侍们,大多也是能离多远离多远,匆匆而过,从不逗留。
金十三相信,如果有另外一条通道通往御河以及乾坤殿的话,宫人们更愿意走那条道路。
只是,这次金十三再走这条路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人正拎着筐子在废墟前面的果园里大刀阔斧地采着那藤曼上的果子。
金十三惊悚了:自己刚刚不过在这园子里采了俩蔬果解了渴,就被人喊打喊杀的了。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的是不把园子里的果子全采完那就不罢休的天然霸气啊!这是什么?这才是真的勇士啊!
金十三决定瞻仰一下勇士的仪容。
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刚刚才见过面儿的——大舆皇朝一品诰命夫人玉多多。
这是个难惹的主儿啊。
金十三决定当做没看见这人,低着头加紧脚步,就想赶快越过此地。
可惜,有人偏偏不肯从她的愿。
玉多多正想找个人帮自己拎筐子,一抬头,就看到了金十三,于是喊道:“你,过来!”
金十三默默催眠自己:“不是喊我,我没听到。”
玉多多竖了眉毛:“那个叫十三的丫头!喊的就是你!你跑什么?再跑,信不信我能立刻送你去内侍监?”
金十三默默在心里鄙视:这些仗势欺人的货啊!
没办法,极度郁闷的金十三同志只得十分不情愿、扭扭捏捏得走了过来。
玉多多把竹筐一把塞进金十三怀里,无语道:“你这什么表情?我又不会吃了你……”
金十三被那颇具分量的竹筐顿时就压矮了下去,她往筐子里一瞧,立刻就被那已经装了大半筐子红红绿绿的蔬果闪瞎了眼。
金十三比玉多多更无语:“您是不会吃了奴婢,可刘公公一定会让奴婢抵命的。”然后,她便将自己之前的遭遇同玉多多讲了一遍。
玉多多听后,不以为然得哼了一声:“你知道为什么要被刘全罚吗?”
金十三苦逼着脸:“刘公公也没说,奴婢正纳闷着呢。”
玉多多很乐于传道授业解惑:“因为这园子是敬仪皇后的,这里头的每一株瓜藤,每一颗果子,都是金皇后亲手栽植的。”
金十三有点无奈:“皇后栽植的果子不还是果子嘛,又不会变成金子,怎么就矜贵成那样了?”
玉多多好像没听到她的抱怨,自言自语道:“一个个都是疯子,以为保全了这个园子,那人就会回来吗?”顿了顿,又转头一脸期待得看向金十三,“你说我要是把金蓝园子里的蔬果偷偷摘了全都拿出去卖掉,她会不会气得就回来找我了?”
金十三满脸写满了囧字:尼玛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疯子,我瞧你也是其中一个。
金十三觉得虽然很残忍,但还是得告诉玉多多实话,以免她在自己的幻想里越陷越深。
金十三道:“奴婢觉得……不太可能。”
玉多多眸子瞬间就黯淡了下来,她随便就靠在了废墟一处断垣上:“其实,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只是想要个能够期待的未来而已,哪怕是做梦。我们一直责备小四不肯面对现实,其实,我们谁又敢去看这现实呢……”
她伸手摸了摸砖头上的焦黑:“呵,血无衣这把火烧得真好是不是?他烧掉了金蓝所存在过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痕迹。他也是疯子,以为看不到了,就不存在了……你知不知道,他啊,曾经那么爱过金蓝,那种变态的执着,我每次想起来,都要后怕上很多天。就算必须杀了金蓝才能得到她,那个变态也会毫不犹豫的。所以,他才能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个干净……一群疯子,都是疯子……可是,他还是有烧不到的地方烧不掉的东西。你瞧,这个园子,不就完整得保留了下来吗?”
玉多多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还有这里的记忆。血无衣为什么就没在我这里再点上一把火,把这里所有的回忆全都焚烧干净我感谢他八辈祖宗……金蓝她怎么就这样没了呢,她跟小四的生活刚刚开始啊,她那么期待的,她怎么就舍得离开呢,她就算舍得我们,也不该舍得小四的啊,那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那是她心心念念最宝贝的男人啊……”
玉多多颠三倒四得喃喃,也许她并不是在跟金十三说这些话,她只是想找一个树洞来倾诉,倾诉她对友人的怀念,与对逝去生命的悲痛。
外表憨傻的金十三就在这对的时间、对的地点无意中成了这个树洞。
金十三心内感觉不到悲喜,她只是有点疑惑:凡间不是有句话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吗?更何况,人死并不是结束,只是以另一种形态活在了世间而已,有的化作空气土壤,有的重新投胎继续经历生死轮回。怎么这些人还是看不淡这生命的真谛呢?
保护果园的刘全如是,放河灯寻魂的诸葛文才如是,眼前捂着脸哽咽的玉多多亦如是……
到底是她太心冷还是这些人太大惊小怪?
金十三记得当年白小九经历天劫、或许马上就要神形俱灭的时候,自己也不过就是吁叹一声,遗憾她的千年修行罢了。
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与白小九的关系已经是最好的了,当时自己似乎也不曾悲伤至此境地啊。
金十三心说:这也许就是凡人与她这神佛的差别了吧。看不开,看不透,所以常忧于心,自找烦恼,
008…009 牵情篇(3…U…W…W)
008美人斗法
北风在空中打着干旋儿,掠过这座代表人世间最尊贵之存在的建筑。蝤鴵裻晓
金十三看着眼前的女人慢慢伏下身去,抱住膝盖,肩膀颤抖,却硬不不肯发出声儿来。
女人与废墟仿佛在这一瞬间就清晰无比得映入了金十三的脑海,把后头皇宫里那片片美不胜收的光景都比了下去。
天地间寂静得只剩下风声与自己那稳健的心跳声。
金十三轻轻放下竹筐,踩着落叶与藤条,走到玉多多身前,弯下身来,抱住她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前。
玉多多愣了一下,大约是突如而来的包围住自己的温暖,让她心头一窒,再也遏制不了得放声大哭。
悲戚的哭嚎,回荡在皇宫上空,久久未能散去。
金十三拍着她的背,眺望远方,心说:其实这个人本来该是最适合与崇武帝牵上红线的人哪,他们有过共同的经历,对对方知之甚深,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共同的过去、共同的故人可以一起怀念。只是可惜,玉多多已经嫁了旁人。
怀里的人继续伤情着,金十三只得又把思想投到虚空中,自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
过了不知多久,底下的人儿哭声越来越低,转到抽泣,终于停了下来。
玉多多转了转头,把脑袋从金十三怀里拔出来,盯着这傻气的宫女,一脸愠怒:“你做什么?老娘让你过来了吗?老娘准你抱着我了吗?”
金十三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这么个大神不该跟如此口是心非、恩将仇报的凡人斤斤计较。
于是,她开口答道:“夫人教训得是,奴婢手贱身体贱,不该碰夫人的。”
玉多多继续脸红脖子粗得喊:“你知道就好。如果哪天让我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传闻,老娘让刘全给你配个老太监对食去!”
金十三差点就举手发誓向党组织表示忠心了:“夫人放心,就算奴婢断手断脚,奴婢也什么都不知道的。奴婢今天就是瞎子,就是聋子。”
玉多多这才扁了扁嘴,虽然还是心有狐疑,但终归是没具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了。
金十三趁玉多多低头不知道又想什么古怪事情的时候,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这人似乎情绪也没刚刚那么激动了,看她能那么中气十足的威胁别人,估计也是恢复正常了,自己不趁这个时候溜,更待何时,难道真要等她想出什么整治自己的法子来吗?
于是,金十三悄悄往后退着步子,只等退到园子外头,就再也不回头得往自由的方向奔跑。
却听坐在废墟上的那女人突然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噶?”金十三有点被惊呆了,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不自觉得就掏了掏耳朵:耳屎堵住了吧?她怎么都开始有幻听了?
只见玉多多蓦然抬起头,瞪着她那双因哭泣还稍稍泛红的美眸,恶声恶气得喝道:“噶什么噶?老娘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你刚刚……我知道你是好心,所以我要谢谢你。你别以为装没听到就能骗老娘谢你第二次。好话不说二遍,你赶紧滚吧。”
金十三有点无语:这心口不一的女人哪。
——不过不也正是因此,才觉得这女人很是可爱吗?
金十三刚想回答,就见玉多多突然变换了神色。
——刚刚还有点装腔作势的张牙舞爪姿态刹那间就被高高在上的凌厉所取代,之前还泛着泪花儿的眸子里此时只剩下了冷冷的嘲讽,仿佛刚刚那般脆弱的痛哭失声从来没存在过似的。
金十三愕然回头,只见不远处立着个橘黄色宫装的女子,全身上下并没有多华丽的装饰,只一柄头钗、一对翠玉耳环、几许淡妆,直把那张明丽鲜艳得脸庞衬托得更加清新脱俗。
玉多多瞥了眼她身后侍女手里拎的食盒,皮笑肉不笑道:“明太妃,你这又是给陛下送羹汤呢?”
——分明是句很普通的疑问句,偏偏叫这位声调七拐八弯得问出个讽刺十足的意味。
明太妃——明月,这么多年倒是修炼出了一副风吹云动我不动、任你如何发难我自岿然不倒的良好心态,对于玉多多如此赤裸裸的挑衅,她也只是温婉得笑了笑:“是呢,陛下这些时日越发得清瘦了。他能对朝政用心是好事,但也总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身子。说来,本宫已经是他在这个宫里最亲近的人了,总是要比旁人都担点心的。本宫也没别的地方能替陛下分忧的,便向太医请教,研究了些营养羹汤,煮了给陛下补补身子了。”
玉多多又道:“太妃对陛下倒是真好,不仅亲自下厨煮了羹汤,还每天都亲自把汤送到乾坤殿来。”
明月继续将玉多多的言外之意当做空气听而不闻,道:“本宫只怕手底下的奴才们笨拙不懂事,徒惹陛下不高兴而已。”
玉多多望着从头到尾都回答得宜、连面上笑容都没增减一分、看不出一丝破绽的明太妃,突然就咧开嘴笑了:“明太妃似乎还从来没去太平宫探望过太上皇,却对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陛下如此用心——当然,明太妃胸襟之宽广足以将陛下当做亲子一样疼爱实在值得臣妇钦佩,但太妃完全不顾太上皇死活,似乎就给了天下人诟病的理由啊。难道是明太妃与太上皇感情淡漠?又或者是……太妃没面目去见太上皇?”
明月的笑容明显顿了顿,但立马又灿烂了起来:“宁夫人这话与本宫说着开开玩笑倒也罢了,若是与旁人听了去,怕真要当本宫与太上皇有隙了。这还不是陛下说要给予太上皇足够的清净空间休养,不准我等随意打扰嘛。再者说了,本宫相信,陛下一片孝心,太上皇一定能够得到最好的照拂。”
玉多多脸上的笑意更加恶劣了。
她盯着明月,缓缓道:“明太妃这话说得确实不错。那么明太妃应该也听说了,在陛下精心看顾下,太上皇最近身子大好,据说都能开口蹦出些单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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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伺候书写
明月完美的表情终于龟裂了开来。
她眉目间不经意掠过些一丝惊慌,也没了心思再与玉多多打太极,随便再说了几句告辞的客气话,带着侍女匆匆就离了去。
玉多多瞧着她的背影,恶狠狠得朝地上啐了一口。
金十三在一旁看这两个女人斗法看得实在是莫名其妙,最后只能得出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结论:“夫人……难道您跟明太妃是美人见面,分外眼红?”
玉多多更加恶狠狠得瞪金十三:“呸!别把我跟那女人相提并论。你眼抽筋了吧?她也能算是美人 ?'…3uww'别侮辱‘美’这个字眼好吗?她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当日金蓝那般好生待她,她居然还敢撬金蓝墙角。以为每天嘘寒问暖,假装关心小四,就能趁虚而入取代金蓝的位置了?我呀呀个呸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
金十三惊了一跳:“那位不是太妃吗?太妃娘娘不就是陛下的母妃吗?怎么会有取代金娘娘的意思?”
玉多多不屑哼道:“又不是亲生母子,怎么不能?更何况,北厥族父妃子继的传统也不是没有。”
金十三恍然大悟得点点头:“如此说来,倒也有道理。看那位明太妃的年纪,跟夫人倒是一般呢。那么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的确是可怜。”
玉多多一听这话,火气又上来了,把眼睛瞪成了轱辘状,就差把金十三身上瞪出俩窟窿来了:“要你同情她做什么?她那纯属是自作自受。你看她到现在还不肯安分,就知道她以前是个什么性子了。原来在金蓝跟前装得倒真像那么个样子,这才多长时间,就原形毕露了,哼……不对,我跟你这小丫头讨论这个做什么?你赶紧的,从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