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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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里头站起一个白衣少年,个子不高,黑发高束,长得不算精致,更算不得硬朗,最多就是白皙了点,一张包子脸圆圆润润,倒是挺有喜感——这位不是睡错地方、误入狼穴的金蓝又是哪个?
不说刘全被吓到,卫鸿也是被惊得不轻;宁家父子跟厅内宁军众人更是被骇到了。
这不是说是装金银的箱子么?怎么成了大变活人了?
宁坤指着金蓝眯眼质问卫鸿:“这是什么人 ?'…3uww'难不成你们派人藏在箱子里,想要趁机行刺不成?”正巧叫他抓住了这次机会,倒打一耙,扳回一城。
卫鸿哪里能料到出现这种预想外的情况,况且之前所有话语都是左将军元魍所教,各种情况一个不漏,他才能答得既爽快又直戳人心脏。虽然他不像秦武那般十分拙于言辞,但到底不擅辩论,看到金蓝的一瞬间又愣了,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击宁坤所指。
宁坤正暗自得意,心说终于逮到机会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而不给连成玉留下任何可以指摘的证据了——毕竟他们先派人预谋行刺的不是?
正待下令,就听木箱中那人开了口,几分笑语,几分无奈:“我说我就只是路过的,你们信吗?”
刘全倒抽一口凉气,快要晕倒了,赶紧扶上卫鸿的膀子,嘴里悄悄嘀咕:“不是我出现了幻觉呀,这语气,果然是我家金姑娘啊。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调笑自己,调戏别人啊。”
再一想,内心就飚泪了:殿下怎么肯让金蓝到这地儿来?定是金姑娘自个儿又整了这么一出出来了。他可怜的殿下哟,不知道现在军营被他翻成什么样子了!
军营的兄弟们,你们要撑住啊!
宁坤愕然望了过去,这人话语不惊不动,神色淡然清明,这种情形之下,还有心情玩笑几语,这番气度,竟把那锋芒乍现的卫鸿小将都比了下去。
这人,不是普通人!
宁坤正在脑内搜索情报网,这个年纪,这等气度,这个相貌,到底是大舆军中哪一位?
盯着金蓝想了半天,宁坤也未能搜出金蓝的资料来。
只见金蓝摸摸鼻子又看着他笑:“亲,你不必纠结了。其实,我也不信,我只是路过。”是啊,谁会信她真的不是故意出现在这里搅局的呢?瞧刘全那满脸惊恐加指责的眼色,她自己都快要相信自己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了。
她这两辈子加起来,唯一一次尽兴喝酒喝到醉倒,居然就出了这么个大乱子,她真的也很郁闷啊!说到底,都是秦胡子那花雕惹的祸啊!金蓝伤感得远目,如果此次有命回去,她定要向连成玉进言,彻底禁了将士喝酒。最起码不准拉着别人一起喝!
酒醉误事啊有木有!
宁坤谨慎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3uww'”
金蓝举步跨出木箱,抱拳向上首两位恭敬道:“小子不过军中一名不起眼的小卒,就算姓名说出来了,恐怕王爷跟世子也不会认得。小子之所以在这木箱中,不过是连将军跟各位开的一个小玩笑而已。连将军便是怕卫将军性子耿直,说话冲撞了两位,才设计了这个小玩笑,为搏大家一笑罢了。小子若有惊吓冒犯到王爷跟世子之处,还请两位见谅。”
金蓝其实在进入宁古城后,两队人马对峙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现身出来。正巧,也就猫在箱子里听到了事情经过。
原来当时卫鸿为了避讳她所隐瞒的任务,就是来宁古城“送礼”呀。
再一联想卫鸿为人,不像是会说出刚刚那般机巧话来的人;再一看,刘全居然也在这里。一点即通如金蓝,一下子就能猜到此次事件大概是由小四计划的吧。
若非如此,小四不会让刘全一起跟着过来。
只是这“送礼”的背后,到底有几层深意,她多少也能猜度到几分。
金蓝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再者,大舆军营中确实没有这样一号厉害人物,而且就这十来岁的年纪,估摸着的确就是一个小卒子而已吧。
宁坤心里只道大约是今天被这卫鸿带来的一连串“礼物”气昏了头脑,自己又太过小心了,才会识人有误。
当然,如果此时那老张头醒着,一定会指着金蓝大叫:“怪兽在此!小心避让!”
可惜,那被运送回来的老张头现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自身难保了。
宁家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已有计划,虽然不能现在就杀了这一群自找死路的人,但是羊入虎口了,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实在是太对不起那些潜进大舆军营一去不回的将士们,再怎么着,也要让这些来的人陪葬不是?
至少,也要把他们扣押在手,作为人质也好,不是?
。
079押为人质
宁王府别院内。
金蓝三人并着那七十二将士皆被安排住于此处。
宁家父子心里打的好算盘,面上却是迂回盘旋、热情好客,硬要留下这些大舆将士。
卫鸿见推脱不得,看样子反正也是走不了了,顺势就住了下来,正好与他们来前的计划相符合。
之前在大厅里一直找不到机会跟金蓝说话的刘全这会儿终于忍不住,一下了蹦了过来,抖着嗓子指着金蓝控诉:“金……”突然思及此处有旁人在,“姑娘”两字硬是生生改了过来,“侍卫,你怎么能够擅自离开殿下身边,你不知道殿下他离了你,就要发疯了吗?你置军营里那么多弟兄的性命于何地?”
卫鸿听了这话,很是奇怪:虽然他对金蓝来到此处也是疑惑重重,但是她到这里来跟军中弟兄性命有什么关系?
金蓝嘴角抽搐:“刘大爷,现在是在敌营,注意你的仪表仪态!蹦上蹦下的,你当自己是猴子还是猩猩?”自己由于醉酒而一觉睡到敌营这种事情太损她两世英名了,金蓝决定把它烂在心底里,再也不提。
刘全抱着卫鸿臂膀痛哭流涕:“小红,你看你看,她又欺负我!”
这两位一根肠子的,由于一战结交,再加上这一路上的交情,已经迅速成了莫逆之交。
金蓝嘴角又是一抖,上下看一眼卫鸿,真心赞道:“小红!真是好名字!完全凸显了卫将军你的特点啊!”所以说,刘全同志经常会在无意中成为真相帝般的存在。
卫鸿眼角也开始抽筋,他向来是认真过头的人,突然觉得这两位此时的情态表现跟他们现在的处境气氛完全不符。
他们貌似已经被人半押为质了吧?
而且任务如果完不成,那他们必将死于此地啊!
可看这两位的神色,怎么这么欢乐?
严肃点、沉重点、紧迫点,你们不会吗?
可怜一向心口如一的卫鸿小将军在碰到金蓝跟刘全两个真主仆伪同僚后,居然学会心里吐槽了。
他真心道:“金兄弟,这里很危险,你真的不该来的。”
金蓝心里反驳:其实,我真的没想来。坐下来,拿起茶盏兀自给自己倒杯水,悠悠闲饮了起来:酒喝太多,口干舌燥啊。
刘全越想越不对,围着金蓝来来回回踱步子:“不行,你不能待在这里。至少要把你给送出去!”
金蓝喝饱水,终于斜眼看他:“不就是送个礼,顺便被主人家留下来吃几顿饭而已嘛,瞧把你们吓的!”
刘全大声道:“你不懂!我们……”
一语被金蓝打断:“我有什么不懂的?这宁古城虽然跟咱们对阵着,但看宁王爷跟世子那番亲和模样,我瞧着就不像坏人。你们还担心什么?!”指头蘸上残水,迅速在桌上划上四个字:隔墙有耳。
刘全这个大喇叭,向来粗心又大意,这样嚷嚷着,真是有几条命都不够他赔的!
卫鸿这才惊觉自己大意了。是啊,在别人的地盘,不管什么时候,都需要说话谨慎再小心啊。
金蓝看看眼前这两位脸色时红时白的少年,微微叹气:还是太年轻了,智略不足,还需要再磨练才能成为小四的左肩右膀啊。
再划几字:什么任务?
卫鸿有点尴尬:“就是奉将军之命,送礼来的。”
金蓝再划上字:是你家殿下的计谋吧?
抬头看刘全。
刘全搔搔脑袋,虽然殿下叫把这事瞒着金蓝。但是现在不是能瞒下来的问题了,这姑奶奶活生生得站到了自己面前呀!
小太监游移在说与不说之间,很苦恼。
就见金蓝又比划下几字:破城?里应外合?
卫鸿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金蓝工夫厉害,却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还如此聪明。顿时,崇仰更上一个等级。
小太监悲痛点头:殿下呀,不是我泄密的啊!实在是“敌人”太强大,自己给猜到了呀。
金蓝又问:什么时候?
卫鸿这回乖乖点水回答:今明夜昼交替之时。
金蓝蹙眉:这够快的。看来小四当真把赌注押在今次上头了。
胜负成败在此一举!
。
080开始行动
是夜,乌云蔽天,遮盖了世间一切阴谋阳谋以及憧憧人影。
墙头上被派来监视的宁古城将士,不禁打上几个哈欠。
此时正是丑时二刻,本来就是人体最犯困、注意力最不能集中的时刻。何况这些将士已经守住此处半夜未眠了。
他们王爷跟世子可是吩咐过了,要一秒不停得盯着这些大舆来使,若有异动,立斩不赦!
可是,瞧瞧,人家自从白天用了饭膳后,就开始睡觉,睡到现在,根本连动静都没有,更何谈“异动”?他们甚至觉得这群大舆将士也忒像猪了吧,除了吃,就是睡。
但是巴巴盯着这群“猪”的他们就更傻,不是?
各个心里不忿,至此又无甚事发生,自是有些松懈下来。
突然,“吱呀”一声,客房大门开了。众人心神猛得一凛,却见那包子脸白衣少年一步三摇得晃了出来,捂着下身,眼睛还闭着,显然是困极又被尿意憋醒,终于叫他晃到了阴影里。
暗处监视的众人顿时松下一口气,心内好笑:不过一个起夜的,还是如此文弱的一个,有什么好怕的?
紧接着,又有两少年朦朦胧胧状出来了。各自找了个阴处解决私人问题。
有了第一次经验,这次,监视的众人根本连脑袋都懒得动一下。有几个靠得近的,甚至开始窃窃私语聊起天来。
“诶,你说这大舆军队里都是吃什么养活的?那三个少年全都是唇红齿白,当真俊得很哪!”
“切,大老爷们儿就应该脸黑点儿,身子壮点儿,都跟他们三个似的,风吹吹就倒,老骚娘儿们样,不都成‘二椅子’了?”
“啐,说得对!那三个,都不是男人!”
……
一群人正聊得开怀,根本未察身后突然冒出的三个黑影。
三人身手敏捷,无声无息,仿佛鬼魅般飘摇在夜色里。一秒扭折一个颈子,没有犹豫,没有赘武——正是那正在被谈论中的“不是男人”的“二椅子”三人组。
待监视的将士刚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喊叫来提醒同伴时,就已经昏死了过去。
金蓝三人,本就是军中高手,趁这夜色,对毫无防备的人下手,自是易如反掌。
一晃眼功夫,包围着别院的监视人员全都被这三双黑手送进昏甜黑暗中。
“吱呀”几声,别院各个门大开,七十二黑衣人先后跃入夜色。
十二人为一组,分别向六个方向而去。
金蓝扭扭手腕,淡声道:“我们也走吧。”
刘全点头。
卫鸿道:“等我一下。”转头就朝刚刚聊天的几个人奔去,每人身上使劲踢几脚,恨恨道,“你才是‘二椅子’!你全家都是‘二椅子’!”
卫鸿少年成名,什么时候被人如此侮辱过?自然心里愤怒不已。
如此泄愤,心情终于舒畅了点,再跑回来,看着瞪着他如同瞪着小怪兽一般的金蓝跟刘全,卫鸿颇有些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让金兄跟刘兄笑话了,真是惭愧,惭愧。在下看来还需要多修炼,才能达到金兄跟刘兄这般荣辱不惊的状态。”
金蓝望天:她是女的,确实不是男人。
刘全望地:他是太监,也不算是男人。
荣辱不惊的二人组总结:直肠子成这样,也是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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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卡壳童鞋送偶钻钻,谢谢青墨、小兔纸送偶花花,扑倒你们,么么~
虽然可能大家都懂,但素楠还是公告一下,昨天忘了说:潇湘v文每一千字三分钱,童叟无欺价。字好便宜啊,远目~另外,题外话是不算点数不要银子的。所以,楠会在此公告第二天更新时间。
明日更新时间:晚上8点。
081…083 征战篇(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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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街道巷战
这一夜,宁家父子没睡上个好觉,半夜时分王府门槛儿差点儿就被侍卫踏断。
“报——东城区富贵街起火!”
“报——北街祥儿胡同起火!”
“报……”
一时之间,城内六处火起,均是人群聚居的重要地段。
这一走水,自是人心惶惶,城内大乱。
宁家父子心内大骇: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同一时间各处一起逢灾着火?这哪里是天灾,定是人为啊!
大战期间,宁古城早就闭城一年,除了今天放进来的大舆来使,根本不可能有其他外人进到里来。因此,卫鸿等人立马就被宁家父子列入嫌疑对象。
可是,那些人不是被监控起来了吗?又怎么会跑出去纵火?
正当宁家父子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又有侍卫气喘吁吁得跑进来报告:“不好了,别院里的人全都不见了!”
宁家父子大惊震怒。
“怎么会不见?派过去的卫兵呢?都是吃屎的吗?”翩翩公子哥宁世子,此时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侍卫战战兢兢道:“他们都……都被折昏过去了!”
宁坤倒吸冷气:自己还真小看了他们,原本以为只要看住了这些人便没事了。没想到这群人还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了。动作这般迅速、纵火如此规律,必定是早就计划周详好了的。
这是一个阴谋啊!
这支送礼队伍,根本就是大舆军光明正大送进来的前锋队伍啊!
机深如宁坤,联想前后,怎会想不明白这其中计策。
并且他更加肯定了一件事,大舆这支奇兵必定不会是那个用兵一向中规中矩的连成玉所组建起来的。那人向来爱兵如子,也不屑这般诡计,更不会有送如此死士队伍进来的气魄。
这后面,到底还有一个谁在操纵这件事?
“调动城军救火!保证百姓财物安全的同时,务必将那大舆来人全都拿下!生死不论!”宁坤很快冷静下来,吩咐下去,“另外,城门加固!调五成兵将去守城!明早来临前一定要密切注意敌军动向!”
。
再说大舆这支七十二人特编队进来,目的就是要引起城内混乱,吸引部分敌兵,令其不能全力应付大舆外来突袭,以此取得里应外合的成效。
本来他们是想去烧粮仓、劫兵库的,毕竟这是最直接并且行之有效、效之有力的方法。
即使这次攻城没有成功,他们也破坏了这宁古城的后方供给,不是?
况且,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蓝听了后,笑道:“各位是真英雄啊,全都不怕死啊。小子运气好若能活着出去,必定会为各位立上一碑,以警后人。上头就写‘大舆第一支敢死队,其精神永垂不朽’。”
刘全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半个主子调戏别人的恶趣味又发作了,赶紧小碎步跑到角落里,避免遭及池鱼之殃。
金蓝的性子刘全了解,但卫鸿这些人就不懂了,只当金蓝这是称赞,于是更加豪情万丈、意气风发:“军中儿郎,当战死沙场。”
“唔……”金蓝点着太阳穴,很伤脑筋,“战死沙场、留名青史是不错,但是赶着送死,这脑筋就有点问题了。你们做了先驱便不谈了,但是这经验是一定要留下来、警醒后人的。别让他们跟你们一样,白白送了自己性命不说,还留人以笑柄,叫孙辈蒙羞。”
刘全嘴角一抽:瞧!他说什么了!被嘲弄了吧!
卫鸿一群人脸色阵青阵紫。他们行伍出身,向来视军人荣耀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这回来,各个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与热血的。多么崇高、令人景仰的一件事啊,怎么到了这位嘴里,就成了笑料一桩?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冲口而出:“为国捐躯,怎会是叫人蒙羞的事情?”金蓝可以侮辱他们的工夫——毕竟这位是真的很厉害,但是她不能侮辱他们的品格!
金蓝笑眯眯:“为国捐躯,也得有意义、有价值才是。我问你们,若如你们所计划般,城破几率是多少?生还几率又是多少?”
卫鸿想了想,道:“城破几率,百分之五十。生还几率,百分之二十五。”
金蓝斜眼看他:“算术学得很好嘛。还知道是一半一半的概率呀。”
刘全看看卫鸿的脸色,帮着他吐血:现在提算术做什么?偏题了啊喂!
金蓝这才慢慢又道:“任何一个城池,最严密保护的地方就是兵粮供给。何况宁坤能想到破坏我们的后方供应,那他自己那处地方肯定守卫得更为严密。你们一起冲上去,根本就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说有一半成功的几率也也只是理论上的东西,以实际情况看,你们所有几率都是零!枉负连将军跟四殿下送你们进宁古城的一番苦心不说,还会因这毫无根据的自信跟盲目的英雄主义情怀错失自己的性命跟外城弟兄的性命。你说你们会不会被后世耻笑?”
一群人被堵得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
刘全看不下去了,蹭着过来,嬉皮笑脸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其实我还没活够呢,我可想活着回去见殿下呢!”
金蓝抚摸上他的狗头:“还是你乖。”这群大舆将士,都是死脑筋。
刘全仰头望她,一切尽在不言中:看把卫鸿那张脸急得通红!您就赶紧说吧,姑奶奶!
金蓝也不再卖关子,轻吐两句:“化整为零,普遍撒网!”
化整为零,那便是把一群人分组分开行动,东西南北各自散去,最大范围得牵制敌军兵力,也避免自己一群人被同时一网打尽。
普遍撒网,就是说在各处闹事,叫敌军内部慌乱,左右奔波,心力不济。
他们所有人加起来不过七十五人,即使一人都有敌百人之力,但对上千军万马,硬拼,那是必死无疑。
偏偏这不是旷野山林,是一座城池,正巧就给了他们地利之便。
城内以百姓为主,混杂其中,不仅可以遮掩身份,在百姓中引起乱子,还能再让宁军分心,毕竟他们既要顾及百姓、又要抓人捕犯,两厢分心,自然势弱更多。
再者,城内房屋林立,巷道交错,这街道巷战起来,正是人少得利,人多却是最吃亏的。
听得金蓝解说完毕,众人自是又对这位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