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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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元魍不冷不热道:“攻城,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武睁大了眼睛:“啊?”这位哪根筋不对了?愣了半天,终于讷讷吐出一条理由,“因为你是左先锋将军啊。”这关系,应该大着了吧?
元魍热情不增:“哦。那这左先锋,谁爱当,谁当吧。”看了看攥在秦胡子手中的缰绳,他皱了皱眉,“你放手。我有事。”
秦武心内咆哮,很想扒开眼前这位的脑袋瞧瞧,是不是突然被驴给踢了。
这位是个藏不住话的主,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指着元魍鼻子就骂:“有什么事,能比得上这攻城大事?你这人,怎么那么没有责任心?亏我之前还认同了你,觉得你这个皇子跟别的那些个是不同的,也算是个少年英雄。我呸,今天叫我看清了,你也就是个孬种。怎么了,大战当前了,怕了?我看金兄弟跟随了你这个主子,真是他有眼无珠!今天跟他喝酒的时候,我就该……”
话还没说完,就被刚刚还浑然不在状态的元魍一语打断:“你跟金蓝喝酒?什么时候的事?”
语气里丝丝急迫,终于有了点波澜,叫秦武终于觉得眼前这人也是有点儿人气儿的。
他讷讷答道:“中午的时候啊,我们喝掉了十坛子的花雕。”顿了顿,又火起,“不对呀,我要跟你谈的不是喝酒这件事。你……”
还准备再好好教育下眼前这位不分主次的皇子,话到嘴边,却又被打断:“你们喝到什么时候结束?”冷声喝语,威吓十足。
秦武不自觉又答了话:“唔……大约快到未时吧。金侍卫当真酒量不行,离开的时候脚下都在打圈儿了。”答完之后,他很想抽自己的嘴巴。这说着说着,怎么又跑到喝酒上来了?
元魍低眉沉思:中午还在跟秦武喝酒,说明金蓝没有离开这里的心思才对。那人不会喝醉了,随便找了个地方睡觉,所以才没回来吧?
思及金蓝那十分随意的性子,元魍觉得自己假设的这个可能性十分可能就是现实情况。
再冷冷瞪向秦武:都是这人的错!找金蓝喝什么酒?!
秦武被这冷冰冰的眼神瞪着,不禁浑身一抖,疑惑万分:他似乎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这位皇子爷瞧他的目光怎么就跟要鞭他尸一般呢?
于是,心内又是慨叹:皇家人果然是喜怒无常!
这边两人各自心思,那头就有个小兵探头探脑往这边瞧。
因为不久前出过细作事件,因此现在秦武对这类事情很是敏感。尤其现在正是征战前夕,任何差错都不得发生。
于是,大喝一声,一把揪出那小兵:“贼头贼脑做什么?”
那小兵被吓得哆嗦一下:“将军冤枉了。小的是卫将军营下的。只是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禀告。”
秦武放开他:“什么事情?你说!”
那人组织了下言语,开口:“中午的时候,我看到金侍卫从右将军营帐里出来后,就走进了旁边那推车上的木箱里。当时我就觉得金侍卫爱好真特别,也没在意。现在一瞧,那推车居然不见了。我想了想,还是不大对劲,这才想来问问左将军,金侍卫没出什么事吧?”
没人回答他。
小兵抬头偷偷瞧,才发现这二位本就跟炭似的脸更加黑了。
这小兵不知道那箱子是做什么用途去了,可这两位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金蓝,居然被拉去了宁古城!
。
085城破之时
元魍心内顿时沉了又沉。
虽然知道了金蓝的去向,但仍旧没叫他放下心来。
能放得下心来吗?宁古城那是什么地方?况且金蓝还在醉酒!
“驾”一声,元魍正好连马都不用下,直接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朝宁古城奔去。秦武想抓都没来得及抓住。
饭后散步溜达出来的小老虎看到马背上元魍那毫无防备的后背,于是撒着欢奔过来,准备来个背后偷袭。
纵身,一跃,推爪向前。
却未料到,元魍连马带人跟旋风一样跑了出去。
小老虎扑了个空,从空中掉到地上,抱着爪子就眼泪汪汪乱跳!
跑什么跑!害虎爷折了爪子!
肉痛啊!
小老虎恨恨盯着元魍的背影:虎爷一定比你先把人救出来!
“蹭蹭蹭”,扭着胖身子跟着元魍跑了。
秦武眼角开始抽筋:这就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物吗?
随后,这大胡子再猛地一拍脑袋:“不对!左将军擅自行动,我得赶紧报告连将军去啊!”
火急火燎得就朝连成玉帐篷跑去。
。
先不说连成玉知道这事后是怎样的惊怒,只说这小老虎也是朵奇葩。
元魍心急如焚,奔在山林中。
突然却听远方山峦中隐隐传来踏地回响之音,还夹杂着不太真切的“呼哧”低吼。
元魍正惊疑中,就见四面八方一阵尘嚣飞扬。
紧接着,吼声不断,这山林大地似乎也随着这声音共振起来——从喧嚣中,奔出来的居然是野猪!
成百上千匹野猪,獠牙外露,壮的、精的、黑的、花的,品种应有尽有。
纵然淡定如元魍,也被这架势惊到了。
这么多野猪,到底是从哪里聚集过来的?
并且动作那般迅捷,如风似电一般,很快就近了元魍的身。
虽然是猪群,但到底是野兽,个头都比普通的大,直逼恶熊,彪悍无比,危险之极!
元魍暗自宁下心神,拔刀就要大开杀戒。
却见野猪群哗啦啦擦着他的身子就奔过去了,根本就跟没看到他一般——当真做到了目中无人。
横冲直撞,一往无前。
千猪过处,狼藉满地。
元魍眼角抽了又抽,因为他瞧见了最中央有一头十分熟悉的豆眼黑猪,黑猪背上的那坨屎黄色更加令人眼热。
只见“那坨屎黄”动了动身子,抬起埋在猪背上的脑袋,回头就给元魍龇了个牙,甚至很不屑得挥了挥它那肥爪子——嚣张之极。
如果小老虎会掰爪子的话,此时肯定会给元魍竖它的小拇指:弱啊你!这样都被吓到!
想起这玩意儿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是骑着野猪来的。元魍默默在心里诋毁人家,这家伙,其实不是老虎,就是一头猪吧?嗯,那么肥,又跟这猪群那么和谐,肯定是的!
。
一人一虎,领着野猪群就冲到了宁古城城底下,把宁古城四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野猪们踏着蹄子四处转悠,鼻子里哼着气,就等“某只”一声令下,冲上去破城而入。
这等奇景,谁人见过?
城楼上的兵将们觉得神奇的同时,更觉胆战心惊自是不提。
话说这宁古城地势奇绝,绝就绝在它建立在高地之上,四面都是山阶坡道。外头的人要来攻城,不仅要先爬坡,浪费体力不说,宁古城守城将士更是占了高处制敌的优势。
再来,就是那城门金刚铸造,若是单单从外头想要用蛮力撞开,实在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因此,此地为中原屏障的地位,向来没有被撼动过。
只是,千百年来,这个城池,什么时候被野兽围攻过?
。
宁坤接到急报,匆匆就上了城楼。
果然,猪群轰动,一眼望不到头。
猪群前头,一黑衣少年一马当先,火光耀上他的面庞,描绘出他那异样的眉眼,坚毅而又冷然,不禁让宁坤一怔。
这人,是谁?
“这位英雄,不知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宁坤朗声喊话。
对于被野猪围城这一千古奇事的出现,他也是纳闷得紧哪。
元魍唇线抿直,冷声道:“开城门!”
命令口吻,可见一斑。
宁坤皱眉,心中顿时不快:今儿见的人怎么都那么叫人生气?那些大舆来人如是,眼前这位更甚!
“英雄总得告诉我一个理由,我才能为你开这城门。”面上却是和颜悦色,“另外,能否请英雄散去这些兽友?”
元魍也不再跟他废话,转头吩咐小虎:“上去!”
小老虎本来就对城楼上那位气闷在胸:虎爷它才是兽群的头目好不好!这有眼无珠的人类啊!
再白一眼元魍:哼!也有你求虎爷的时候!
小肥爪子一挥,“嗷”叫一声。
“轰隆隆”,顿时,猪群过境,寸草不生。攀着坡垣,就往上头冲去。
到底是猛兽,即使爬坡,也是风驰电掣般,不在话下。
宁军有人失声喊了起来:“猪来啦!猪来啦!”
宁坤顿时觉得此情此景既惊悚又可笑。
很多年后,再有人跟宁坤提起这件事,他就很想喷人一脸狗血:人输给猪,奇耻大辱啊。据说宁公子从此再也不沾猪肉,并且见猪变色,便是从此时开始。
但是这时,他还是那一个成竹在胸的宁古城世子,平地喝一声:“慌什么?不过就是猪群!架弓!落石!灭了它们!”
箭如雨下,山石砸下。
一批野猪倒下了,后一批野猪又冲上去了。
野兽皮糙肉厚,生命力惊人,又没有人类的胆怯心理,战斗力更是出乎宁坤预料的,强得骇人。
不一会工夫,野猪群就冲到了城门前,“砰砰砰”得用自己壮硕的身子砸起城门来。
即使坚若金汤,被这样不要命的撞久了,这城门,怕是也要破了。
“世子,现在怎么办?”有人问宁坤。
宁坤心里也紧张,却要维持面上平静。否则主帅都乱了阵脚,岂不是更加守城无望?
他狠狠道:“使劲射!使劲砸!我就不信杀不死这群猪!”
混乱继续。
城门却在众猪众志成城之下,终于被砸变了形,露出可供一人经过的空隙。
元魍瞅准时机,纵马上坡,避开箭石,擦着城门进了里去。
“不能放他过去!”
“快把城门堵上!”
宁军大乱。
元魍手持大刀,呼啸生风,如有神助,杀出一条血路,就往城内奔去。
宁坤大惊,怎能生生让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进了城去?
于是,一边着将士从内部赶紧修补城门,并且要将那群罪魁祸首的野猪一头不留得宰杀干净,一边自己带着一队人马追赶元魍而去。
。
当连成玉、秦武带兵赶到的时候,城楼上宁军发狂了似的正在进行“屠猪大业”。
猪尸遍地!
宁军刚遭猪劫,再一抬眼,大舆大军正是兵临城下,不禁大慌。
因为之前也算是经历过一场恶战——跟猪战斗也是战斗,宁军心力已是大损。何况此时又将遭逢大劫,心理上就已经怯怯了。
再回头一瞧,又发现,为了对付野猪群,竟将他们的箭矢、山石耗费掉了一半了。
而大舆军队这边,一鼓作气,心力充足,兵强马壮,此时不战就已是处于优势地位。
连成玉观这情形,不禁大喜,虽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总归是天助他也。
挥军破城!
此战,胜负已定,只是时间问题!
086…088 征战篇(V4)
7
086到底是谁
元魍一路纵马往前,哪里火光冲天、最是混乱,他就往哪里去。
后头是宁坤带人持械不断追赶。
这里到底是宁坤的地盘,各种小道近路,宁坤都比元魍熟悉。即使元魍骑马,宁坤还是抄近道赶上了他。
腾空翻身,就落到马前。
一人一枪,临风而立,拦住元魍去路,风姿飒飒。
宁坤不愧人中龙凤,文才武略,当是世上无双。
银光一闪,长枪挑向马颈。
坐骑受惊,前蹄腾空,长啸一声,就要把马上的人儿甩落到地。
却见元魍踏上马背,借力飞起,眼看就要跃过宁坤头顶。
宁坤哪里允许再被这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掠过,喝一声:“哪里逃!你真当这里会任你来去自由?”
力握长枪,朝着空中那人就一把刺去。
人在空中,碰到危险,前后左右,皆无发力躲避之所,最是无能为力。
宁坤对于刺落此人把握十足。
却见那人空中猛的一个鹞子翻身,蜷缩了半个身子,生生又往上蹦了半尺高,不仅避开长枪,甚至踩踏上枪顶,向前冲势不止。
借着长枪扫落的无比迅猛之力道,身形远远落了出去,竟是借人之东风,助自己一臂之力,一下子就把自己跟宁坤等人的距离拉开了好远。
宁坤心中一震。
宁军人马堪堪赶到。
宁坤从卫兵手上夺过大弓:“再接我一招!”
满弓,放!
铁箭划破长风,直追元魍后背。
元魍耳辩四方,此时眸子微微一眯,心说此人怎生这般烦,竟逼着不放,浪费他的时间!
如同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就在长箭距离自己后背心一厘米之际,元魍猛的回身,电光火石之间,举刀鞘之身抵挡住利箭钻心之势。
“砰”一声,火花四溅。
明明有回击之力,却不发力,亦不削落长箭,竟再次顺着铁箭的力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还省了自己好些气力,就这样又飞了出去。
不管宁坤等人,继续往了那火光处飞奔。
宁坤不由大赞:“当真好身手!”并着疑惑,“这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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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正在打巷道站的六组七十二人,虽然占尽巷道优势,但到底人力微薄,如宁坤所料,确实架不住敌人车轮般轰炸。
这些人咬着牙,拼着最后的气力,只盼能多砍一人,多坚持一分钟,就能为外军破城提供多一分可能性,砍杀得却是越来越吃劲。很多人身上已经开始出现伤口,并且有越来越多之势。
宁军却是越战越勇。
如此阵势,那七十二人如若一个不小心,便是被全歼的命运。
就在众人觉得时间度秒如年之时,就见一人黑衣淋漓,大刀凛立,面目妖娆,脸上隐隐的疤痕似藏着说不出的狰狞,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宁军身后,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就一刀一个,将人送进了地狱。
那般杀招,那般狠辣,甚至不用补上第二刀,就让人再也听不到世间的尘嚣,见不到第二日的朝阳。
宁军各个面目依旧保持着疑惑的睁眼,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当真是,死不瞑目!
宁军惊恐得望着这位如同天降的死神,壮着胆子喝问:“你从哪里来的?”他们不记得白日那大舆来使里有这样一位啊。这位长相如此特别,见过一面,当真就不会忘记才是啊。
只听元魍沉声冷语:“城破,从外而来。”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在宁军众人脑袋顶上。
城破?!
宁古城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大败近在眼前,意味着他们将是败城之兵,意味着他们将会变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然,也有人存着疑惑。
但若城池未破,眼前这死神般的人物是从哪里出现的?若城池未破,那从刚刚开始,城门那边隐隐传来的嘶吼是为什么?
顿时,宁军众人心内大乱。
而大舆这边的前驱队伍,却是士气大作。
向来,心乱,则力弱;心定,则力盛。
不过瞬间工夫,场上之势又一个逆转。
“杀了叛国逆贼!”大舆队伍中有人力喊一声。各个俱是奋起,再一次拼杀在血泊中。
宁军此时已经没了之前的勇气,心内所想不过怎样逃生。
世事,从来都是如此奇妙。你越是想逃离,越是存着胆怯的心思,也许死得越快。
刀枪铿锵。
月光下,那黑衣少年眼里甚至没有任何一丝波动,放佛他斩杀的并不是人,而是在清理挡他道路的垃圾一般。
无情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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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行尸走肉
等元魍走遍这六处起火混乱之地,甚至将那七十二人重新聚集起来,他都没有找到金蓝。
不要说金蓝,连刘全、卫鸿都没见踪影。
心内更急!
一掌拍上墙壁,壁垣都被震出了裂缝。
经过这夜,底下这七十二强将更是对这位四皇子从心内亲厚起来,毕竟如果在你快要心竭力尽之时,有人如天神降临般出现,拉你出了那沼泽地,你对那人的感情总会在潜移默化中起着变化。
何况在他们的世界里,强者便为王。
而这一夜的事实再次证明,这位四皇子左将军的强悍无与伦比。
从心底里,这些人深深得折服,甘愿为之策马前驱。
此间种种,为元魍在军中立下声威不说,更是为他以后回去复仇埋下了一颗不可或缺的种子力量,此话暂且放下。
只说这七十二人正叹息各自居然还活着,突然有人忧心得道一句:“不知卫将军跟两位侍卫那边怎么样?”
元魍蓦然回头:“两位侍卫?”
那人被元魍猛的凶神恶煞般的眼神吓一大跳,顿了顿,才道:“正是将军麾下刘侍卫跟金侍卫。”说到这两位侍卫,也当真是厉害呢。尤其是那金侍卫!
果真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众将士心内又是一阵感叹。
元魍终于知道金蓝去处,来不及长舒一口气,又问:“他们去了哪里?”
那人回答道:“他们去了王府,捉那宁老乌龟去了……”
话未竟,就觉一阵风刮过身旁。
再抬眼,他们那左将军大人已经疾驰出去好几丈远了,背后烟尘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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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内。
元魍刚踏入其内,火光便一下子通明起来,把整个王府照耀得分毫可见。
元魍等人在光耀下顿时现形,无处隐藏。
本来就围在周围的侍卫齐齐现身,宁坤坐镇,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我便知你要来这里!”宁坤嘴角微笑,不惊不乍,再瞧瞧元魍身后那七十二人,心里已经了然,“原来你果真是大舆的将领。我倒不知,连成玉手下什么时候多了你这样一员猛将。你这般少小年纪,却是身手不凡,我很欣赏。我宁古城正是用人之际,广召天下各路英雄豪杰。连成玉给你多少好处,我能双倍应了你。你要不要考虑为我做事?”
这宁坤,当真无时不刻不想着挖人墙角。
大舆这边众人心内火起,忍不住大喝:“你混账!”
元魍举臂,让那将士退下,这才冷声道来:“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堂堂大舆四皇子,大舆军左先锋,岂有叛国投敌之理。”
宁坤一怔,万是没有想到眼前如此厉害的这位居然会是大舆皇朝的四皇子。
他数年前曾随父亲到过京都为元真帝献贺礼,见过那几位皇子:太子骄躁,阴险有余,大智不足;三皇子有勇无谋,计较小利,不堪大任;那位据说后来早夭的五皇子更是不用提。
虽然当时几位皇子还只是小小少年,但俗话说,三岁便能看到老。
小时尚且这般不成器材,长大又能有几番作为?
而宁坤其人,从小便是天赋异禀,聪明非常,长大更有惊世治国之才。这样的人,当是心高气傲,又怎肯屈居太子、三皇子之流为臣。
因此老父有野心称王,他便为之居中策划。
为太子那般之流卖命,倒不如自己称霸一方,不是?
宁坤在记忆力再搜寻,终于从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