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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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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不准你们这么破坏的!

来回摸索了两回,她只摸到了自己干巴巴的小腰以及垂下来的腰带……

于是,她再一次悲痛得发现了这个事实:从今早开始,她已经不是那打击邪恶犯罪的人民公仆了;她只是个自身难保的小宫女!

这事要放旁人身上,说不得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旁人瓦上双”了。

可是金蓝从来不是这种人,前世里见到有人虐猫虐狗的,她都会义正言辞得上去说教一番,何况现在是虐待儿童?

以前血无衣曾经用三个字评价过金蓝:烂好人。

他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他说:“金蓝啊,这个世界不是除了好人,就只有坏人的。你这么个烂好人性子,迟早要把自己害死。”

谁知竟一语成箴。

当金蓝前世闭眼的一刹那,终于悟了:这个世界除了好人跟坏人,果然还存在另外一种人种啊——那就是变态!

当然,金蓝天性善良,不会因为血无衣这件事就变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毕竟,人的性格并不是轻易能改变的不是?

而且,金蓝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比血无衣更加变态。并且,自己运气不会好到遇到第二个这样的人。

于是,她捻起手边上一颗小石子,朝屋中还在施暴虐之行的春兰膝盖关节处弹去。

春兰膝间猛然受力,只来得及“啊”一声大叫,便倾身向前跪了下去。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正好就对上了男孩发着幽幽绿光的眸子——面贴面仅零点五厘米。

春兰瞬间面色发白,瞳孔扩大,尖叫起来:“鬼啊!”转身便连滚带爬、火急火燎得奔逃了出院子。

尖利的嗓音随着夜风越来越远。

小院子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烛火继续在风中摇摆。

金蓝掏了掏耳朵:这姑娘心理承受能力真差;不过就是打了她一下,怎么就吓成这样了?看来平时亏心事没少做啊!

再往下一看,居然望进了一双黑不见底的眸中——大大的,圆圆的,没有小孩子的幼稚与纯真,却是像是死水一般不见波澜。

金蓝摸了摸鼻子:都说小孩子对周围情况变化最为敏感,果然,那个春兰没发现自己,倒是让这小子发现了。

她咳了咳嗓子,准备说点什么,才能解释通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别人屋顶来赏月的情况。

金蓝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小弟弟,其实我是好人。”

却见底下那男孩不过扬头看了她一会,便又低了下去。没有惊骇,没有大叫。

甚至,连位置都没挪动一下。

金蓝眼睛都瞪直了,喃喃道:“果然,我太不淡定了么?”瞧,人家都没有兴致知道她是谁,她自己解释个什么劲?

她看看天色,准备遁回浣衣局睡觉。临走前,决定把那两片瓦片再盖上。

她不能破坏房屋不是?万一这半夜下雨了,里面那小孩儿因为这淋了雨感了冒,那她就罪过了。

捧起瓦片,再往下看时,却见小孩儿正双手使劲刨着墙角。

一会儿,便从里头取出一条约中指长、肥肥的、沾着泥土显得黝黑的物什来。

男孩看了它一会儿,便塞到嘴里咬断、咀嚼,无声无息。

金蓝咽了下口水: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条毛毛虫无疑;瞧,那半截身子还在男孩手中扭动呢。

虽然金蓝前世执行任务的时候难免会有在野外生存的时刻,但是她可以喝树浆、找野菌吃,毛毛虫这类传说中的高蛋白,她还是敬谢不敏的。

当然,后来,她跟着血无衣也参加过很多饭局,像烤、煎、炸、炒毛毛虫、蛆虫这些非主流玩意儿,这些个老大都爱点上,似乎是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品味独特。

金蓝却是从来不吃。

血无衣当年还嘲笑小姑娘胆小呢。

是!金蓝承认自己这方面确实胆小。她就是怕这些软了吧唧、身无寸骨却动得比什么都欢的小虫子,还犯法了不成?

金蓝再看一眼底下那瘦弱的男孩,她确信这孩子不是为了这虫子身上的高蛋白而吃它的。这里的人也没这觉悟。

再联想之前那宫女春兰的行动、话语,这孩子应该是一直被虐待着,饿到了极点才会扒拉墙角,然后找出这只可怜的虫子来裹腹。

金蓝摸了摸之前从御膳房偷出来的吃食,再看了看底下那专心致志对付毛毛虫的男孩,心想:好人做到底吧。

摸出一个馒头和两块糕点就朝底下扔了下去:“你饿了可以吃这些。”

男孩没有动作。

金蓝想这孩子肯定比较内向害羞,自己还待在这里人家孩子哪好意思拿了吃啊。说不得性子倔点的还会以为自己在侮辱他呢。

想到这里,金蓝便向底下挥了挥手:“小弟弟,早点睡觉,晚安。”迅速盖上瓦片,溜出了院子。



穿堂风透过坏了一半的窗纸,吹向小屋,烛火剧烈摇摆起来。男孩倒映在墙上的身影变得忽大忽小,诡异异常。

终于,男孩动了。

他沾满黑泥的双手虔诚得捧起掉落在自己身边的馒头跟糕点,像捧着珍珠一般,小心翼翼得放到自己鼻子底下,深深嗅了一下;然后像是埋藏宝藏一般,把它们放进了墙角那个自己之前刨开的小坑最深处,再抓起旁边的黑土,慢慢得填满小坑,把食物掩埋了起来。



附近起夜的小太监正要解手,半梦半醒间突然听到“咕咕”、“咕咕咕”的奇怪笑声,那声音深沉而又嘶哑,仿佛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恶鬼之音一般,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尤为恐怖。

小太监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喊了一声“有鬼啊”,转身就奔逃了回去,绊倒了就滚着走,裤裆湿了也无力再管,当真是应了一个词——屁滚尿流!

006 再救一人

第二天,金蓝是在王嬷嬷堪比铜锣的大嗓门中起床的。

浣衣局厢房内一阵兵荒马乱。

金蓝不快不慢得穿着衣裙,不紧不缓得跟着宫女们的大流队伍往外走,中途使几个巧劲儿避开王嬷嬷的几个巴掌,然后乖巧得跌撞几下,满足了老嬷嬷虐待的**。

此时虽未至寒冬,但深秋的早晨已经叫人寒彻心骨。金蓝不由得打了几个哆嗦。

天边刚刚露出点鱼肚白,浣衣局广场上几十宫女已经排排站好,规规矩矩得听着王嬷嬷每日一训。

金蓝由于前夜做了一些不能为人知的夜间活动,因此正好趁这个时间补个眠。

上头嬷嬷说得斗志激昂,下面金蓝低着头时不时点那么几下,倒真像认真聆听那么回事儿。

至少王嬷嬷就对金蓝今日的表现很满意:果然,这才是正常的、本分的金蓝啊。

突听“咚”一声响,众人望去,却见洗了一夜衣裳的明月终于禁不住冷饿累交加,脸色发白得倒在了地上。

王嬷嬷看一眼,挥挥手嫌恶道:“这身子骨,还真是小姐。扶进去,一大早的尽是晦气。”

场上众宫女各个头低得沉沉,竟是没有一人准备动手。

王嬷嬷眼一瞪:“怎么,还要嬷嬷我请你们动手?”

却听一个喏喏的声音响起:“嬷嬷,您别气,奴婢这就扶她进去。”

王嬷嬷看着金蓝瘦小的身躯费力得扛起明月,眯了眯眼:果然,还是金蓝丫头最听话。



明月是在一片冰寒沁骨中醒过来的。

她睁开眼,就瞧见了放大到自己眼前的一张圆脸,大概年纪还小并没长开,但那鼻子眼确是平淡无奇,即使再长几年也定成不了美人。

明月摸了摸褥子,厉声喝道:“你做的?”

金蓝没想到这姑娘那么快醒过来,并且那么直接问到重点,有点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是我是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应该做的。”

明月剜了一眼金蓝,狠狠道:“果然丑人多作怪。”

“啊?”金蓝一时搞不懂明月的思维回路:这姑娘道谢的方式还真是奇特呀!

她瞄了瞄浑身颤抖着的明月,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掀开被子,伸手进去一摸:哎呦喂,这褥子居然是湿的!

敢情说到现在,她俩完全是在鸡同鸭讲,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啊!

金蓝哭笑不得得把自己的被褥捧过来,盖到明月身上,再把这倔姑娘按倒到床上:“你说这该多得罪人啊,人才会讨厌到把你被子都弄湿了。你说你落难了吧,就该表现个落难的样儿,好满足下别人落井下石的灰色心理呀。你倒好,尽变着法子让别人来折腾你了。”

从小到大,哪里有人敢教训过明大小姐呀。就算在以前的明府,她也是她爹爹明珠大将军的掌上明珠啊。

这倒好,落难才几天,不仅宫里嬷嬷能教训她了,连这小丫头都在对她做训导工作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明月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反驳,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挣脱不了这小丫头的桎梏。

她瞪着眼,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一个比自己还小两三岁的小姑娘,力气怎么会那么大。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她想也许自己生病了,所以才会浑身无力吧。

金蓝没管明月心里的千回百转,回到自己床铺,掏出自己昨晚藏好的吃食,递给明月,笑眯眯道:“饿了吧?快吃吧。”

明月一脸警惕得看着金蓝,半天才道:“你们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整我?下毒?还是诬告我偷食?”

金蓝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肚子差点岔了气:“姑娘,你迫害妄想症太严重了。得治!”

明月虽然没听懂那什么迫害妄想症是什么玩意儿,不过金蓝话里的意思她是听明白了,脸“刷”的一下,通红。

她恼羞成怒得想说点什么,可是嘴巴张了又张,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向来才思敏捷的她,今儿个竟被一个小丫头说得哑口无言。

其实仔细想想,这小丫头说的话虽然不中听了点儿,但是句句都在理儿。

明月知道自己家逢巨变,她的日子肯定不可能再跟以前众星捧月般顺当。这个时候,她还放不下大小姐的金贵,那便是给自己树敌,跟自己过不起。

只是她还过不了自己心理那一关。毕竟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突然某一天摔了下来,也得给他时间爬起来不是?

况且,至少到现在为止,这小丫头没什么对不起自己的。要追究起来,还对自己有恩才是。自己却先怀疑了人家,不怪人家出声儿来挤兑自己。

想至此,明月再抬头,想要跟金蓝道歉,却见那圆脸小丫头已经没了人影。

明月再看看放到自己床边的馒头糕点,更觉腹饿难当。于是,捻起食物,慢慢咀嚼起来。

不说那几块看上去精致非常的糕点,就连那十分普通的白面馒头,此时的明月都觉得美味异常。

一会儿工夫,就把食物吃得一干二净,连一点屑子都没剩。

明月正觉口渴时,就见那圆脸小丫头端着一碗茶又进来了。

“我去膳房拿了点生姜,虽然这姜茶没有姜汤效果来的好,但总是驱寒健体的。”金蓝小心得把茶碗放到明月床边,又絮叨开了,“在这个地方啊,你就别再指望有人还会念着你过去的身份对你敬重有加了。不管到哪里,规则都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

金蓝还想说什么,却被外头王嬷嬷的吼声打断:“金蓝你个死丫头,别打着照顾人的幌子给我偷懒!嬷嬷我可告诉你,这浣衣局没有什么小姐闺秀,人家也不需要你照看。还不给嬷嬷我出来干活!”

金蓝忙应:“诶,来啦来啦。”急急就出了屋。

明月捧起热乎乎的姜茶,慢慢喝了起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悄悄得掉进了碗里。

她家逢巨变的时候没哭,她被浣衣局的人整得生不如死时没哭,却在喝这碗并不值钱的姜茶时哭了:不知是后知后觉起自己的遭遇来,还是感动于金蓝的救助。

但是此后浣衣局的人都感受到了这位高傲的小姐的变化:她将头低下七分,不再高昂着她那秀美的脖子;她笑脸迎人,不再冰山模样难以接近;她对着浣衣局每一个前辈都倾身盈礼,不再针锋相对。

王嬷嬷瞧着乖巧了不止一分的明月,心里哼道:任你是什么金凰银凤,到了嬷嬷我手里,还不是把你训得跟狗一样乖?

007 下元祭禹

浣衣局的日子照常在王嬷嬷的训斥中开始,在劳累的洗衣工作后结束。

倒是金蓝的日子有了小小的变化,因为她猛然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多了条“小尾巴”。

不知道明月是怎么想的,总之自从金蓝那天把她毫不留情教育一顿又给了她一顿饱饭吃后,她就算是彻彻底底盯上了金蓝。

金蓝跑到哪里洗衣服,明月就跟到哪里;金蓝去吃饭,明月就硬挤到金蓝身边坐下;金蓝去如厕,明月就在外头递草纸……

金蓝开始对此很惊悚,这他母上的比二十四孝还要孝啊。

好在明月态度改善很多,因此浣衣局的人也不再为难她了,金蓝也就避免了被浣衣局众人大义灭亲、同仇敌忾的后果。

一直到了后来,金蓝也就见怪不怪了。估摸着明月就是把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看待了吧,一个在水里挣扎着的人总得抓住什么才能安心不是?

金蓝还是自己该干什么便干什么。找个角落,脱了鞋子,便跳进盆里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使劲儿蹬起了衣服。

明月抱着盆愣在一边,瞪凸了眼眶,“你”了半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金蓝捏起她那双千金玉手:“亲,你想虐待自己的手吗?赶紧来浣衣局,任你雪嫩肌肤,三天定如老妪粗糙。”

一句话,说得明月既心酸又好笑。

想想自己的遭遇,明月不再有心理负担得加入了金蓝的“用脚洗衣”队伍中。

她瞧着金蓝舒眉展眼的欢快侧脸,嘴里似乎还在哼着什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仿佛一刹那间看到了这个在众人面前丧眉耷眼的丫头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不一样的光芒。



当然这种紧迫盯人法也让金蓝有点小烦恼。

由于明月跟得紧,金蓝的夜间活动便受了阻。她总不能当着人姑娘的面穿梭进无边夜色中吧?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是危险人物,需要提防吗?

所以,每天到夜深,明月迷迷糊糊间,金蓝都会在她后颈补上一掌,令她进入深度昏睡,然后才能安心出门。

金蓝的深夜活动除了探路外,总是会去那个冷僻的院子给戴着木桶的小男孩投食。

每天每天,都只能听到她自己在屋顶上絮絮叨叨,却从未听过小男孩回过一句话。

金蓝开始怀疑这个孩子其实是个哑巴;她再瞧瞧小男孩脑袋上从来没有摘下过的木桶,身上只多不少的伤痕,她心想这孩子估计犯了天大的罪过,才会是这种非人的待遇。

她自嘲得对着底下道:“你就是宫廷版的辛德瑞拉啊,可惜我这个教母敌不过黑暗势力,不能给你变出南瓜车跟水晶鞋。”

却听一个古怪的嗓音响起:“母?”嘶哑中带几分沉重,显然是许久没开口讲话过的原因,说话竟有几分生涩。

金蓝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引来男孩的回答,顿时瞪圆了眼睛:“你会说话?”

男孩又不吭声了。

金蓝撇撇嘴:“所谓母亲,就是生你、养你的人;我这些日子也天天来陪你聊天解闷、饲养喂食,也称得上你小半个母亲了吧。”

看男孩子还没反应,金蓝拍拍屁股,起身,玩笑道:“回去睡觉,明儿见,我的乖儿子。”

半天后,男孩的声音才重又响起:“我、的、母、亲!”

空荡的屋子慢慢回响着这几个字,竟叫人毛骨悚然。



明月向来是聪明的人,晚上几次昏睡后,便觉出不对劲来。

因此,某一天金蓝再次踏月而归时,发现明月竟然坐在厢房门前台阶上等自己。

金蓝奇怪问她:“大晚上的,你坐这儿发什么梦呢?出来也不多批件衣裳,着凉了怎么办?”

明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刚刚嬷嬷查房,问你去哪儿了,我说你起夜了。”

金蓝点头:“我是起夜没错啊。”

明月沉默,好半晌才轻道:“回来就好。”拉着金蓝就进了屋。

金蓝分明瞧到明月眼中闪过莹莹的水光。

金蓝觉得明月知道了什么,但是明月不问,金蓝也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跟人家说,没错,你猜对了,我就是准备逃了!



日子就这样过到了下元节。

金蓝算了下日子,自己到这里也有了一个多月,对这皇宫的地形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十一月初今上皇帝陛下寿诞之日,随着进献贺礼的队伍混出宫去。

“蓝儿,快看!那里就是御河,今天陛下跟后妃就在御河的尽头祭禹。”明月的声音在金蓝耳边响起。

金蓝从思绪中抬头:“这祭祀有什么好看的?还值得你兴师动众得骗过嬷嬷过来瞧热闹?”

明月笑道:“你这小丫头,怎么知道这里头的妙处。”

金蓝嘟囔一声:“这要真算起来,谁是小丫头还不一定呢。”

明月回头:“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金蓝从善如流得答道:“我在想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玄妙的地方。”

“待在浣衣局,我们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陛下?见不到陛下,那我们还有什么机会能脱离那个地方?”明月眼中熠熠生辉。

“所以?”金蓝看了她一眼。

“所以,我们要自己创造机会。”明月握着金蓝的手,“这条路是去祭坛必经之道,我们只要在这儿假装碰到陛下便可。”

金蓝道:“陛下身边那么多护卫,哪是那么容易接近的?况且,就算给你碰到了,那陛下估计连个正眼都不会给我们这种小宫女的。”她拉着明月,就要往回走,企图叫明月早点打消这不切实际的念头。

她可是过些日子就要出宫的,可不想在这之前惹什么事端。

可是明月岂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她拽住金蓝,神秘一笑:“这些我当然想到了,不用担心。你看我的,我自有办法。”

金蓝还待说什么,却见宫道上遥遥走过来一列宫侍,簇拥着中间的贵人。

明月赶忙让金蓝藏好,自己急急走到河边杨柳间。

速度快的,金蓝拉都没拉住。

只听悠扬的歌声响了起来:“咨圣继天,载诞英徽。克明克哲,知章知微。运此宏谟,恤彼民忧。身劳五岳,形疲九州……”

竟是一篇祭禹的祀文,配上明月那柔美的歌喉,隐隐约约传入耳中,仿似天外来音,让人不得不注意到。

果然,那祭祀的队伍走到附近,停了下来。

------题外话------

预告:今天下午3点第二更。

008 一个机会(上)(二更)

藏在亭子后头的金蓝瞧一眼,突然觉得不对劲。再扫一遍,心内不禁哀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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