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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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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蓝捂脸,满头黑线。原来这位哪里是激动于她昏迷初醒啊,分明是激动于终于有人帮他驱赶蛇虫了。那眼角的马尿,哪里是喜极而泣,根本就是被吓的吧?!

她梦境间小太监的阵阵呼喝其实是在赶蛇?

坑爹啊!自作多情啊!浪费她的表情啊有木有!

金蓝面无表情得再趴下来:“刘全同志,你这胆儿也忒小了。组织决定锻炼一下你的胆子,这赶蛇的任务就全权交给你了。”

小太监欲哭无泪,就差跪下来抱金蓝大腿了:“姑娘喂,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嘛!这种滑滑的、冰冰的,正好是我的软处嘛!”

金蓝严肃问道:“请问,你不怕什么?”这胆小如鼠的玩意儿,什么都怕吧?

刘全想了想:“小黄算不算?”

说曹操,曹操到。

只听“哧哧”几声喘息,小老虎踏着欢快的步子蹦了进来。一爪子踩上那滑不溜秋的蛇脑袋,“刺溜”一声,倒了个四脚朝天,肚子上的肥肉颠了又颠。

山洞静寂几秒。

金蓝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小老虎恼羞成怒:这丫的,害虎爷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还想活不?

“蹭”一下,翻个身,跳了起来,虎视眈眈得朝那无辜的草叶蛇深深踏步过去。

大约是感受到千年小兽王的王八之气,草叶蛇缩着脑袋就要往后溜。

始皇同志哪里容得它逃了,紧走几步,伸出肥爪子,“啪”一声,就把这条侵犯自己尊严的小蛇给踹飞了。

而后,小虎转过肥脸,凶神恶煞转成笑眯眯,变脸都不带它这么快的,又往金蓝这边欢快蹦来,梗着脑袋就往她脸上蹭,邀功请赏:快表扬虎爷咩!

金蓝忍笑忍到内伤,才伸手抚摸上小老虎脑袋:“乖!小黄好厉害!”瞥一眼刘全,“你瞧瞧,你的胆子都没有小黄大。”

刘全很委屈,嘀咕道:“怎么能把人跟妖怪的胆子相提并论啊!”

小老虎一眼斜过来,满是鄙视:不要找借口了!胆小鬼!

金蓝想了想,问道:“小黄,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出了宁古城,小老虎怎么还能找到他们?

小老虎“哧哧”几声作答:讨厌鬼带虎爷来的伮!

可惜没人听懂。

小黄同志扼腕叹息:人类的理解力啊!

好在有人能听懂的声音适时响起:“我去取了些金子作盘缠,它就跟过来了。”

金蓝抬眼一瞧,正是元魍从洞外走了进来,身上一个包袱,里头应该就是金子,手上居然是刚刚那条草叶蛇。

要说这小蛇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小老虎一脚踹飞,正巧就落到这杀神身上,直接被人一手提了进来,当进补之食。

“别碰到伤口了。”元魍几步跨过来,一把提起在金蓝身边打转的小老虎,扔了出去。

始皇同志在空中划过一条美丽的黄色抛物线,眼见就要撞到壁上。

刘全赶紧跑过去,一把接住了说不定就要撞成肉泥的小老虎——当然,虎妖会不会就这样简单嗝屁,这里暂且不谈……

小老虎出离愤怒了:偷袭虎爷!卑鄙小人伮!

跃着肥胖的身子,挣扎着就要朝元魍蹦来。

刘全为了这只“二虎兄”的“虎身安全”,使劲抓住它,就往山洞外头蹲:“你这不要命的二虎,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这个时候,乖乖把地方腾出来给他们俩就好。”

“二虎兄”满脸愠怒: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于是,“二”字辈的兄弟两只相亲相爱去了。

于是,元魍终于觉得金蓝身边清净了。

金蓝上上下下打量几圈自家小孩,发现他腰微微有些僵直,问道:“果然伤到了么?”

元魍道:“没关系的,只是韧带稍稍拉到了。服过药后,过段时间就能好了。倒是你,宁坤说你身子虚,必须找地方好好静养。但是这里不能久留,这几天宁古城大乱,元珲没空整理。等过些日子,肯定会发现我们没死,说不得就要来搜捕我们了。我们还是尽快启程,到南周去。”

金蓝点点头,忽然想起地牢中自己那丝丝的异样心情,顿时有点尴尬,以至于忽略了元魍话中那过于平静的不对劲来。

“宁坤呢?”金蓝想要避开元魍那实在专注的眼神,于是转开话题,问道。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又不是跟我们一路的,一早就离开了。”元魍答道。

金蓝想想也对,宁坤那般雄心壮志的,既然出了牢笼,定是另有一番大作为的,于是不再提。

正想着再说些什么,就见元魍已把煮着的野菜薄汤盛出来给金蓝填肚子。

也是他们运气好,在这山林中捡到破锅跟几只破碗,才能在山洞里煮些野菜吃,否则就只能拿些野果充饥了。

这两人各自有些心思,竟都没瞧出什么奇怪来。

金蓝喝着菜汤,就看到元魍走到一边,取出匕首,在那小草蛇七寸处钉下,划拉开一条口子。

于是问道:“你做什么?”

元魍道:“你需要补身子,这里又没有好药。宁坤说,新鲜蛇血蛇胆便是好东西,不仅补血,还是消肿清毒良药。我出去一圈正愁没找到蛇。没想到,它自己蹦到我身上了。”

金蓝眼角跳了几下:“这是给我吃的?”

元魍看她一眼:“当然是你。”说着就一手捏蛇头、一手捏蛇身,往另一碗里挤起了血来。

蛇血在空中划过一条细细长长的红线,很快便盛满了一碗。

金蓝看了看被端到自己面前的蛇血,不禁咽了咽口水:“其实,我自身可以慢慢生血的。”

见元魍又到一旁折腾那蛇去了,金蓝灵机一动,朝外喊道:“刘全,进来。”

小太监乐颠颠得跑了过来。

金蓝指着破碗,道:“殿下特地给你准备的良药,喝了吧。”

刘全低头一瞧,是一碗暗红色显得粘稠的液体,还有腥味扑鼻而来。

他皱了皱眉:“这真的是药?”

金蓝一本正经:“你没听说过‘良药苦口’吗?这当然是好药。不信,你问你家主子。”

刘全转眼,正巧元魍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看到这边情形,也没说话。

小太监顿时感动了:他家殿下对他太好了。连这么好的药都舍得给他。

于是,端起碗,便大义凛然得喝了起来。

血腥味冲进了喉咙。

再傻的人也觉出不对劲了。

刘全小心放下破碗,捏着嗓子,嗫嗫问:“这……是血?”

金蓝笑眯眯点头:“是,而且是蛇血。”

“呕”,小太监抠着嗓子跑到角落里呕吐画圈圈去了。

元魍见金蓝如愿戏弄到刘全,这才走过来,问:“真的不喝?”

金蓝撇嘴:“不要。你瞧刘全那样子,味道肯定不行。”

元魍没说什么,只道尽快到下一个城镇多买点人参带着。自己端起碗,把剩下的蛇血喝尽。

再用匕首往那草叶蛇内上一挑一拨,暗碧色的蛇胆悄然而现,元魍提起来,那蛇胆甚至散发着幽幽亮光。

抬眼示意金蓝要不要。

金蓝头摇得更快了。

这时,始皇小老虎跑了进来,看到元魍手中之物,顿时眼睛冒光,摇着尾巴献起殷勤来:吃好东西怎么能忘了虎爷咩!

这吃货,早忘了之前那一扔之仇。

元魍瞥了瞥它,将蛇胆送至它嘴边。

小老虎眯没了眼:这坏人,怎么那么大方伮?果然是虎爷我的魅力大么?

流着口水,张嘴就舔上去。

“哧”,只一口,小老虎就火急火燎得奔向角落去吐苦水了:苦死虎爷了!

山洞壁角里,两只“二”字辈的难兄难弟一起画圈圈,浑身阴暗。

金蓝笑得直大跌:“哎哟喂,小黄啊,你没有点卧薪尝胆的勇气,怎么能成为这真正的兽王呢?”

元魍问:“什么是‘卧薪尝胆’?”

金蓝这才想起这世界没有吴越之争的历史,想了想,用传说的方式把勾践的故事给他讲了。

元魍听完后,二话不说,就把蛇胆吞了进去,连眼睛都没眨、眉头都没皱一下。

别人尝胆,他吞胆。

再苦,怎比得过失去金蓝之苦?

角落里那两只,包括金蓝,见此情形,都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好苦啊!



109反咬一口

第三日,宁古城那边隐隐有些异动。

金蓝便下决定,即时南下。这几天,连生火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发觉。

虽然身上伤都不轻,但是总比待在这虎狼之侧、危险之地好。

金蓝给几人分析:“我研究过路线,南下蜀地临州有两条路。其一从宁古城水路出发,转到亳州,再走官道,路虽好走,却易被人认出。若是元珲派人追赶,在那水上,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其二是往西至瀛洲,再转到南边,走山路跨过绿江,便能直通临州关门。综合比较,第二条路,安全。”

元魍点头:“那我们就先往西去。”

金蓝转脸,认真道:“刘全,这事也不能瞒你。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南周蜀地。你如果不愿意,我们就先送你回家。”

刘全正听得朦朦胧胧,此时这话才如醍醐灌顶般把他浇醒,顿时愣住了。

金蓝道:“其实我挺舍不得你的,也希望你跟我们走。有六年了吧?我们三个从来没有分开过。但是,你有自己的选择……”

话到中途,却被元魍一下打断:“刘全当然跟我们走。”说得十分理直气壮。在这位心里,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情世故。他觉得他们三人从来都是一体的,到哪儿都是一块儿,南下自然要带上刘全。

金蓝扶额:“总要问问他的意思。”

刘全本来心里也有些纠结,听了元魍的话后,却蓦然开朗,笑道:“殿下说得对。你们去哪儿,奴才就跟到哪儿。奴才一辈子伺候你们。”他没说的是,既然他的家人都南下了,他还留在这大舆做什么呢?

金蓝本来担心刘全不愿意,还郁结了一阵子,此时亦是很高兴。终于能够如她所愿,找一处农家闲所,三人悠闲得生活了。

小老虎把脑袋凑了进来,“哧哧”叫几声:不要忘了虎爷呀!

金蓝抱起了它:“对,小黄也一起带去。”

元魍面无表情得接口:“还可以当路上的备用口粮。”

小老虎暴起,伸出爪子,就朝元魍挠去。

一人一虎又是大战,此处略过。



几人商定,就赶紧出了这山林,走上了官道。

好在当日金蓝收拾的包袱没丢,几人此时已是换上了粗布衣装,装作了普通农人百姓。元魍戴着帽子,不抬脸,别人也瞧不出他的异样。小老虎太显眼,便用衣裳包着,抱在怀中,当作婴儿。

所幸从宁古城中也逃出了些百姓,金蓝几人混在其中,只当是一起流亡的人,也不算扎眼。

没走多久,就见迎面骑马接近一支队伍,旗帜分明一个“连”字,竟是城中那被元珲派出去的人。

为首两个将领正在大声辩驳,声洪如雷,传进金蓝几人耳中。

“四皇子与宁军勾结,放火烧城不说,还救走了反贼宁坤。”说这话之人面目有些眼熟,居然是元珲身边的人。

“不可能!左将军不会做这样的事!你们不要诬陷好人!”这人也熟悉,却是当日随金蓝入宁古城的七十二将士之一。

“怎么不可能?要不,你说谁会从内城开了城门,放宁军进城?定是那四皇子见三殿下来接管宁古城,心下不服,才设此毒计,想要借刀杀人。而且,我们有人证!狱卒都承认是四皇子最后进了大牢了。”

金蓝跟元魍对视一眼:那元珲当真是无耻之尤,反咬一口,血口喷人了。

那将领急得脸都通红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左将军不是那样子的人!”

旁边那人慢悠悠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就是事实。三殿下已经将此事呈报给了陛下。你们若包庇那四皇子,就等着领罪吧!”

马蹄“达达”,经过金蓝几人身边,过了去。

突然,一声爆吼在元魍身后响起:“停下来!你!转过身来!”

110…111 南行篇(V12)

110种因结果

金蓝几人心中一凛:难道被人认出来了?

几人停步,暗自警惕,眼观六路。

只见元珲身边近侍那人跳下马来,一把拍上元魍身后人的肩膀:“说的就是你!还跑什么?”

金蓝眼角余光一瞥,是个人高马大的,前头的元魍被他一比,居然也显不出什么特别来了,不禁心下松口气。

这人也倒霉,哆哆嗦嗦回头:“官……官爷,有……有什么事吗?”

那近侍喝道:“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宁古城中并未发现四皇子尸体,自从那位从地牢冲出包围圈后,就失去了踪影。纵然宁古城大火封城三天,也保不齐那位皇子躲了这么久,现在就藏在这批难民中。看这人体型倒是很像,脸色似乎也相似,他自然不会放过。

那难民抬头:“官爷,小……小的赵有才。就……就是个庄稼汉。”

看清这人脸面,那近侍自然发现认错了人,一巴掌扇过去,怒道:“没事长那么高、脸那么黑做什么?”

难民很委屈:“俺这身体,娘生父母养的,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啊!官爷这话倒问得怪了,就跟官爷拉不出屎,还怪起那粪坑来了一般。”

金蓝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这人说话当真没亏了他的名字,确实有才啊。

本来紧张的气氛,偏偏被这一声喷笑破坏了。

那近侍恼怒不已,注意力顿时集中到金蓝身上:“你!笑什么?难道你跟宁古城反贼有关?”

金蓝暗道不好,悄悄跟刘全使颜色,让他带着元魍先行。

刘全使劲拽元魍的袖子,都没拉动这位的步子,不禁无语凝噎。

金蓝没法,只得转过头来,无奈道:“回官爷话,小的只是天生爱笑而已,难道这也是罪过?”

那近侍几步跨过来:“嘲笑朝廷命官就是罪过!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金蓝抬脸,胡诌道:“小的吴真,不过城里打工的。还望官爷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真”即是假,她也不算撒谎。

也亏得金蓝长着一张大众脸,出山林的时候,几人又故意在脸上抹了几把黑泥,这近侍愣是没有认出眼前这位正是自己要寻的其中之一。

虽然没有认出来,但是这人心下怒壑难填,仍想找茬,指着旁边元魍两人又道:“那俩是谁?”

金蓝偏偏身子,遮去元魍半面,笑道:“那两位是小的哥哥,吴茂跟吴勇。”“无貌”、“无勇”不正也是那两人的特点吗?

这近侍拨拉开金蓝,伸手就想要去掀开元魍帽子。

金蓝皱眉,元魍那张脸特色太过明显,若叫这人掀开帽子,必定会被认出来。

自己一笑竟惹出这祸事,当真疏忽。

现在只待先发制人,到时候胁迫这头领为人质了。

此时情境,只待一触即发,恐怕又将围追堵截、血战一场。

却在这时,横空插来一铠甲臂膀,拉住那近侍的腕子,扯到一旁:“王侍卫,你在这里同这些难民纠缠什么?我还要赶紧回城,同三皇子复命,更要向三皇子问清我们左将军的事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才在这儿浪费时间?”声音明显愠怒不悦,正是那位将领。

那近侍心神顿时被这正事引了去,瞪眼道:“我有什么鬼?成!回去将那人证物证都摆到你眼前,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就没再管金蓝几人,“蹭蹭”几步跨到马前。

一场大战眼见就要烟消云散。

金人几人俱是心下一松,就要赶紧离开。

那近侍突然又开口:“吴真!”

刘全元魍大惊,却见金蓝已经转身,笑容可掬:“官爷,还有什么事?”

近侍这才点头,放心上马,走了。

那将领悄悄对金蓝道:“快走。”回头再深深看了元魍、刘全两眼,这才跟着去了。

刘全抚下吊在嗓子眼里的一口气:“吓死我了。”

金蓝眯眼望那将领的背影:“种了什么样的因,果然就结什么样的果。”那人,必定是认出他们来了,才故意出手阻止那近侍揭开元魍的帽子,帮了他们一把。如若没有当日共闯宁古城之谊,怕今日就没这么好运了。

刘全又道:“如果刚才叫的是另两个名字,那就惨了,我肯定是反应不过来的。”金蓝现取的名字,他根本连记都没记住,何况反应?转头看看他家殿下脸色,也不甚好,估计跟他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

金蓝笑着挥手:“这些招数,我都玩转过来了。”不过是在最松懈的时候考验人的心理素质而已,警察问询必备手段。



这次虽然有惊无险,倒也给三人加了些警惕。

真名不可用了,就用了金蓝随口取的化名。

脚程再行半日,便到了西边第一个城,聊化城。

比他们先到的,是宁古城遭火劫的消息,可笑的是这消息传说中是四皇子与敌勾结,残杀百姓,最后由三皇子率亲卫兵赶走了那侵城的宁军。分明是罪魁,偏偏被有心人传成了英雄。

刘全愤愤不平:“这些人有没有搞错?分明一切都是三殿下自己搞的鬼!”

金蓝叹气:“这不错了,还不是最坏的情况。至少现在还没有把我们当做通缉犯。”

刘全恨道:“这什么世道?!”

元魍答:“这就是你有势力,就有说话权力的世道。”

金蓝跟刘全沉默,因为元魍一语点破要点。

从另一个层面上讲,他们不得不南下,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哪。

经过客栈的时候,刘全又活跃起来了,跳着就要往客栈去,很是兴奋:“终于可以睡到软床了。”山洞几日躲避,可苦了他的腰了。

金蓝一把扯住他的后领:“谁说咱们今天睡客栈了?”

刘全眨眨眼:“那不睡客栈咱们睡哪里?”

金蓝道:“出城。以天为庐地位盖,哪里不可以过夜?”

刘全愣了:“有好地方住,我们为什么要露天?”

金蓝白了他一眼:“人多,不安全。哪里晓得这里有没有元珲的眼线呢!”

刘全顿时就蔫了,可怜巴巴道:“那咱们吃顿好的再走吧?”

金蓝望了望日头:“看来不行。买好干粮,得赶快出城,否则城门就要关了。”说着就赶紧去买了馒头咸菜之类。

刘全无语问天:“要天天住山野吃干粮,咱们带那么多钱做什么?”他身上背的那一整个包袱里头全是金子啊。

元魍经过他身旁,道:“给你们以后生活用的。”追着金蓝就去了。

刘全疑惑得盯着他家主子背影:为什么是“你们”,不是“我们”?

但是,小太监向来粗心,很快,便把这事忘了。



三人过城不住店,买了干粮,元魍又心疼金蓝,便多添了马车,再买齐药物、被褥用品,这才堪堪赶在日落前出了城。

暮夜的时候,竟让他们寻到一座废庙,免了露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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