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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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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金蓝鼻子不可置信道:“你诈胡?!”

金蓝一把拍开她的手指,摆正她的脑袋,对向桌面:“看看好,真正的大三元。”

玉多多讷讷:“那你刚刚……”

金蓝打断她,挑出一个一筒,放到她手心里:“我之前打的是这个。”

玉多多看看手中的牌,再看看金蓝,这回她不是想把牌砸她脸上了,她想把这方块儿牌直接塞金蓝鼻孔里!

谁会想到她这么奸诈,打出的牌跟报出的牌名完全不一样?!

元魍终于开口:“这就是不能把底牌全都亮出来给人知道的道理。说出口的不一定就是我们需要做的,也可能是我们正在做的。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让敌人看不清。我们就可趁机摸鱼。”

玉多多用力管住自己即将行凶的手:“打个牌你都能整出这番道理,你也是个神。”——经病。

金蓝笑道:“小四倒是很好得替我回答了你的问题。”

玉多多愕然:这就是回答?所以金蓝说要对方用诸葛当家的身份换扳指看上去是说笑,其实是真话?所以他们才要故意扮弱扮无知无畏任别人鱼肉?

得!这也是个神!

只听元魍又深情朝金蓝道:“你的心思,我都明白。”金蓝说第一句话,他都能猜到下一句会说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莞尔一笑。

玉多多瞧瞧这两人周身随时随刻都能冒出来的粉红泡泡——自从这两人挑明了各自心迹后,这种情形比一日三餐还要频繁,实在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再瞧瞧刘全对着那两人笑得一脸痴呆,拿个花篮就能直接cos花童的模样,她深刻得反省自己这么个正常人为什么会跟这几个神混在一起。(楠:想吐槽好久了,玉多多同志,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你是个正常人的?)

金蓝的同伴情谊十分浓厚,转过脸来问狠狠盯着麻将,就差把它们吞进肚里的玉同志:“再饿也不能饥不择食啊同志,不为你自己考虑,也该为你肚里那只返古人猿考虑啊!”

返古人猿他娘忍了半天,最后一个字一个字得从牙缝里蹦了出来:“不!我、孕、吐!”



149邀请过府

监视的人群到后半夜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玉多多嘲笑金蓝:“瞧,人家不按你的路子走咯。”

金蓝捶捶肩膀:“不到最后,还不能判断呢。”

元魍赶紧走过去,帮金蓝捏肩捶背。

金蓝倒在元魍怀里:“好累。”——撒娇的感觉还不错。

元魍一把抱起她就往里屋走,一边还不忘赶人:“你们也该回去睡了。”

玉多多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走出门外,突然想起来:这里就是她的房间啊!哎呦喂,这两人,太无耻了,这是反客为主啊!

顿时理也直了,气也壮了,雄赳赳气昂昂得就往里跨进去:“喂!要走也是你们走……”

话未说完,一股冷风就迎面袭来,灌了她一嗓子,直接把她接下来的话给堵了回去。

再抬头,元魍已经无声无息得站在了她跟前:“别吵,金蓝睡着了。”音贝接近于零,若不是玉多多能看懂他的嘴型,她真心觉得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玉多多挑了挑眉:“怎……”在元魍那如狼似虎的注目下,她硬是把声音调到了跟元魍同样的频率,搞得跟地下党秘密接头似的,“怎么那么快就睡着了?”这前后也没几秒钟的工夫啊。

元魍没答话,直接把玉多多拎到墙角:“把诸葛家的大致情形告诉我。”

玉多多讶异:“你们不会真的准备夺诸葛家的大权去吧?”就凭这几人,这是要有多想不开,才会想到这出啊?

元魍面无表情:“只要金蓝想,就算夺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多多喃喃:“您这脑袋被门夹了肯定不止一次。”

元魍道:“金蓝肯定要帮小才找他家里人。既然小才是诸葛家的人,送他上当家的位置,以后金蓝在临州,也算多一个保护伞。而且,不送他上去,金蓝以后还要想法子护着他,又要劳心劳力,不如一次性解决掉。”要知道,临州是诸葛家的大本营啊。

玉多多听出了问题:“金蓝在临州,那你呢?”这两个人,不是一个锅子一个盖,锅不离盖盖不离锅吗?怎么现在这话说得,颇有种托孤的感觉?

元魍反问:“你跟着我们,不是想要我带你去看宁古城秘宝吗?”

玉多多想了想,也对。如果他们都待在临州,那她的宁古城秘宝之旅就很难成行了啊。

但是,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她想不明白。

元魍又催:“赶紧,诸葛家的情况。”

玉多多拍拍他的肩膀:“哎哟,小子,你现在是有求于人啊,态度要好点,懂否?先把金蓝赢过去的银子交出来,孝敬一下我,我再考虑要不要说。”

元魍阴森森得看着她,只说了一句:“其实,最近我的内力还没调和好,正想找个人来试试功力。”

玉多多顿时低头了屈服了,装作掸了掸元魍肩上那莫须有的灰尘,然后缩回了爪子。

所有说,她恨内功!



第二天一早,金蓝神清气爽得起床,就发现另外几个人神色各异得坐在她屋里吃早饭,连诸葛文才也在——不过他是站着的,因为没人给他让座。

“诸葛公子,早啊。”金蓝心安理得、毫无压力得坐上元魍用半个屁股给她霸占的一条凳子。

由此,玉多多同志再次肯定元魍作为神的等级——您厉害,一个屁股坐两张凳子。

诸葛文才不知该说是悲情还是感动,站在这里一刻钟,终于有人理他了。再没人说话,他都要怀疑自己真的已经隐形了。

“姑娘……”他刚开口,就发现那个唯一看到他存在的人早就转开了视线。

“你没睡好?怎么那么深的黑眼圈?”金蓝看着玉多多,奇怪道,顺便接过元魍给她盛的糯米粥,吃一口,皱皱眉,“不甜。”

元魍的声音倒是溺得发甜:“下次我加勺糖。”

玉多多悲愤:“禽兽。”

金蓝震惊:“你又禽兽谁了?”

玉多多捶桌:“你怎么能侮辱我的人格?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金蓝认真回答:“不像。”

玉多多松口气,正想跟金蓝倾诉这一夜的悲惨待遇,就听金蓝接着道:“因为你本来就是那样的人。”

“咳咳”,玉多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她错了,她怎么能指望禽兽喜欢的人有人性呢?

这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想昨夜,她屈服在元魍的淫威下,把诸葛家的情况一骨碌全告诉他了,谁知这位不满足,嫌她提供的信息太少。

天知道,虽然她是混江湖没错,但不是包打听好不好。这人还指望她能挖出诸葛家什么辛秘来不成?

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就该放她回去睡觉了么?偏偏这位是个神,叫她继续想,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拜托,她不是犯人,到底要交代什么?

于是,她绞尽脑汁,最后连烂大街的八卦谣传都给抖出来了,这位神才算完事。

一通折腾下来,再看日头,得,正好,免了睡觉这一环节,直接吃早饭。

悲剧。

金蓝又瞧刘全那都快埋到碗底下的脸,问:“你怎么也没睡好?”

刘全双目放空,凄凉状:“一言难尽啊。”

金蓝点头:“哦,那就算了。”

刘全直接被空气噎到了。

他这半夜没睡到底是为谁担忧为谁愁啊?

话说昨天他离开这里后,就发现玉多多鬼鬼祟祟得又回去了,还跟元魍窝在一处好几个时辰。

他对元魍很信任,可是他对玉多多的品行实在不信任,于是也悄悄摸摸回去,躲在门外监视着这二位,才不让玉多多做出什么对不起金蓝的事来呢。

于是,这一蹲,就是后半夜。

其间,有三次,他感觉到自家主子那锐利的目光扫到了他身上。

但是元魍没说什么,他也就当是自己吓自己。

现在想来,自己好像是被整了啊……

金蓝再把目光调到赵小才身上。

赵小才举手报告:“我昨晚睡得很好。”

金蓝点头,于是低头再喝几口粥,突然恍然大悟般抬头:“对了,诸葛公子,你刚刚要说什么?”

诸葛文才泪奔:我谢谢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他突然觉得很悲哀,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存在感原来是这么低。

努力整了整脸色:“在下想邀请众位去我临州诸葛府上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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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51 南行篇(V29)

150再见小虎

渡头,如同今日的车站机场,向来是迎客送往、挥泪断肠之处。。

古有词云“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便是从另一个角度描绘了人们对离愁的悲伤。

今儿个,柳州城外江边,却迎来了一群欢欢乐乐的客人,跟码头边上抱头失声痛哭或者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气氛完全不搭调。

其吵嚷程度,完全媲美吵架!直引得众人侧目——你们自己欢快也就算了,别打扰别人的离愁别绪呀啊喂!

在前头领路的诸葛公子脸色极其好看,黑里透红,红里泛青,实在与众不同,“蹭蹭蹭”脚下生风,再次拉长与后头那群随时随地都能开相声专场的不正常人士的距离——如果可以的话,诸葛公子当真想要对天长啸以示清白:“我不认识他们!”

后头,正是金蓝一伙。

人家诸葛公子邀请了他们,不管是诚心或者假意,总算是有了进展,更比把他们困在客栈里不让他们离开要好,也跟这几位一开始的打算相差无几。

既然是想好要夺江湖第一家家主之位,不深入虎营,又能焉得虎子?

用金蓝的话说:“反正都是要进去,他请我们进去总比我们偷偷摸摸潜进去,要好。嗯,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中,很好,很好。”——刘全腹诽:我怎么有种自己往火坑里跳的感觉?

用元魍的话说:“正好可以利用诸葛家的身份过临州关卡。”——刘全注解:您说出来了吧?您根本是在利用人家啊!

用玉多多的话说:“江湖第一家啊第一家,肯定钱财不少啊,又能大赚一笔了。”——其时,此人双眼放光,异常猥琐——刘全:“……”

小全子同志想来想去,总觉得有这三人在,这一趟行程十分之不安全。估计打斗杀人神马的,在所难免。

他仰天长叹:其实我崇尚的是和平,我是和平主义者啊!跟那些唯恐天下不乱、即使不乱也会添点乱的人群是有本质区别滴!y^

此时,这群或暴力或无耻或猥琐或和平的人在众人围观神经病的眼神中终于登上了诸葛文才包下的即将驶向瀛洲的大船。

江湖第一家就是出手不凡,在这么个山脚小城里,都能找出这么一艘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肥羊的华丽大船,在一整排的小舟木轮里,显得实在是鹤立鸡群。

玉多多登上甲板,右手置于眼顶,眺望四周:“我突然有种一览众船小的感觉。”

金蓝飘过去:“那不是感觉,那是事实。”

元魍捧着羊皮囊追过去:“这不是药,是人参莲子汤,我放了很多糖,不苦的,你再喝一口。”

玉多多:大庭广众的,就不要秀恩爱了!照顾下还在单身的同志那心理负担啊喂!(‵′)凸

刘全牵着赵小才很忧桑得随着玉多多的目光远眺:“我有不好的预感,感觉前途未卜、沿途坎坷啊!”

玉多多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恶狠狠道:“请不要乌鸦嘴!”他们要的是喜鹊!

刘全颤颤抖抖得指了指不远处,如箭一般朝他们飞射过来的那熟悉的颜色——黄色。

玉多多一瞧,眼都瞪直了。

“呼哧呼哧”,那玩意儿一跳好几尺高,仿佛比以前肥了好几圈,整个儿,都能盖住头顶上的太阳了,肚子上的肥肉抖个不停,直接把甲板边上这两位的脑袋当了垫脚石,踩过去,就扑上了后面那白衣的人儿。

金蓝转头就见那舒展着四肢,知道的当它是老虎不知道的当它就是个球的小家伙朝她扑头盖脑十分亲热得就过来了。

金蓝眼角不自觉得抽了几下。

一眨眼的工夫,那玩意儿就稳稳得扒住了金蓝的肩头,眼含泪泡,“哧哧”得深情呼唤:亲人啊,终于再见到你了!你可知,虎爷差点魂归阎府啊!

金蓝踉跄了好几下,才扶住元魍站定,抱起小老虎,左看右看:“你是打了激素了吧?这胖得都快把皮撑破了啊!”

小老虎捶胸顿足:这不是虎爷的本意啊。

那头,玉多多执起刘全的手,相看泪眼,把金蓝的话一字不改,送给他:“同志,你那不是感觉,是事实!”

按说,始皇小老虎现在应该在红楼,在血无衣的身边。说到底,这就是血无衣的宠物,不,玩物。这小家伙怎么能够逃出血老大的手掌心呢?

所以,事实就是,血无衣来了!

玉多多跟刘全腿都软了,相携相扶着往元魍身后退:那变态终于想明白了,又准备抓他们回去玩了?

果然,不负他们所望的,一抹红衣进入众人的视线,正慢悠悠得朝大船这边走来。

自小老虎出现,元魍周身的气息就开始不对劲,直到看到血无衣,那空气温度便直接下降到零下。

仇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元魍蹙眉冷眼,几步就要冲上岸。

刘全一看架势不对,立马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主子,冷静。要冷静。千万别在岸上生事。”——没瞧见诸葛文才那一脸奇怪的表情吗?

元魍回头看他一眼,十分冷静得问道:“你的意思是,等他上了船,我再打他?”

刘全默默,他家主子的思维切入点越来越不同寻常了。而且,您确定能胖揍得了血无衣?》《



151沿途护卫

不管这边众人的心情是多么复杂,那边诸葛文才倒是先迎了上去。

“这位就是楼主吧?在下诸葛文才,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诸葛公子对着血无衣……身旁的独臂大汉就抱拳拜了下去。

独臂大汉正是杀手张同志,他也很忧伤,望了望船上那熟悉的几位,再看看眼前那个不识货的,最后偷偷瞄了瞄自家楼主,实在尴尬得紧:他这断臂的模样是凶恶了点,但他真的不是老大啊!

血无衣倒是温笑不变,踹了张冲小腿肚一脚:“楼~主~,人家跟你问好呢,要有礼貌。”那个“楼主”二字,叫得端地波澜起伏,销魂不已。

张冲膝盖一弯,差点就直接跪在地上:楼主,您别笑了,我害怕!

既然血无衣这样说了,张冲也不敢打断自家楼主的玩兴,只得笑得比哭还难看:“诸葛家闻名遐迩的文才三公子,久仰久仰。”

“幸会幸会。”

“客气客气。”

血无衣越过他们,直接往船上走:“你们是要拜到天黑吗?”

诸葛文才刚刚觉得终于见到正常人而升腾起来的燎原之火立刻又被扑灭了,黑着脸望血无衣的背影:哪里有小厮走在主人家前头的?哪里有小厮这么不懂礼数的?这红楼,看来也是个奇葩聚集地。

大约是被之前那伙人接连气着了,诸葛文才张口就喊:“喂,你给我注意点,我们诸葛家是有名望有规矩的地方。你这个侍从就该有侍从的模样!给我摆什么谱?”

张冲脑门上滴下一颗冷汗,用剩下的那只手臂悄悄在给这位文文弱弱的公子爷打手势:哎呦喂,您别说了。您这是活腻味了么?

船上那几位自然看到这边的情形,均是一脸看死尸的可怜表情望着诸葛文才:您真勇敢。

诸葛公子一眼扫过去,心里只道那伙人又开始抽了。瞧瞧一个个,都是什么眼神!

血无衣停住了脚步,回头对着他灿然一笑:“摆谱?这才是真正的摆谱。”挥一挥袖子,一股真气直朝诸葛文才腹部袭去。

诸葛公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出去好远,在岸上众人惊疑的目光中,五体伏地,趴了个狗吃屎。

不明真相的围观人群只当上天终于开眼了,让这个炫富的青年当众出了这么大的丑,顿时嗤笑声四起。

诸葛文才这回不止是心理内伤,他是真的伤了,身体上和精神上,双重的。

张冲抹把冷汗,跑到血无衣身边咬耳朵:“楼主,他不知者不罪。您就放过他吧。他是这次买家那边的人。杀了他,咱们也不好跟那头交代。”

血无衣不在意得点点头:“你处理吧。”

说着,头也不回得继续往船上走去。

这位如同散步般悠闲走到甲板上,甲板上的人早就戒备非常,玉多多甚至在计算现在跳江,游水逃离到对岸的可能性有多大。

“好久不见。”血无衣直接把其他人当空气,只看金蓝。

金蓝挠挠头,望天:“其实也没多少日子,半个多月而已。”始皇同志,你是又遭了怎样的劫数啊?看到血无衣过来,小老虎就颤抖着身子钻到她裙角底下去了。可是,小黄同志啊,你不觉得屁股有几分凉飕飕吗?你的肥屁股还露在外头啊!你以为把脸遮住血无衣就看不到你了吗?你这是掩耳盗铃啊!骗不了别人只能骗自己啊!

刘全举手发言:“你说过不想再见到我们的。”

血无衣笑道:“那我现在杀了你,我就不会再见到你了。”

刘全乖乖缩回去了:还有没有人记得他是和平的倡导者啊,别动不动打打杀杀啊喂!好了,他确定了,这次行程,因为血无衣的加入,会从不安全直接大踏步,进入到危险的行列。

“对了,我不介意待会从江里炸出几条鱼的同时,把你一同炸出来。”血无衣头没转,但是话里的森森冷意丝毫不差得传达给了某个要跳江的女人。

玉多多垂头丧气得收回了自己跨出甲板的腿,跟刘全蹲一块儿了:这变态,当真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高手啊,跟金蓝他们说话的同时居然还能看到她的小动作……

金蓝突然握住元魍的手,也笑了起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元魍低头看看金蓝,浑身紧张的肌肉这才松弛下来,捏紧的拳头慢慢放开。

血无衣眯眼看了看两人相叠的手掌,再跟研究外星人一样仔细看金蓝:“跟你们一样,被人邀请了。”

正说着话,张冲已经扶着诸葛文才过来了,在血无衣身旁站定。

诸葛文才一抬头,正巧跟血老大来了个四目相对,深情对望。

惊魂未定的这位顿时跟见了鬼一样,“蹭蹭蹭”就躲到了元魍背后。

阶级立场,就此划定。

诸葛公子内牛成河:神经病跟变态中让他选,他宁可选神经病啊。

而且这个变态是个一言不合就会出手伤人的!

半晌,他才想起自己的主人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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