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魍魉暴君-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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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的仆人在身边,还有床上的凌乱以及一抹血红。
再后来,就听说连漪死了。
元瑾想来想去,就只有那个突然消失的绝色女子很是可疑。
以前在金雪楼,他也从没见过这个人。
既然是出现在金雪楼,元瑾认为那人一定跟金雪楼有关。
于是带了画像,悄悄就出了门。下载本书请登录
225 蓄势篇(V65)
225退回草原
可惜,所谓祸不单行,大约就是说元瑾现在这个情况了。。
不要说连金嬷嬷都说不认识这画像中的绝色女子了,就连金雪楼的常客也说从未见过这姑娘。
那般出众的相貌,不可能不记得——元瑾越琢磨,越觉得哪个环节不对头。
正在这时,连成玉居然就出现在了元瑾面前。
这连成玉也是思女心切,于是便来了女儿最后到过的地方,进行缅怀——据说女儿就是在这个地方第一次见到四皇子的,他那傻女儿此后便时常到这里来一遍一遍回想当日情景。可怜,这充满回忆的地方,最后却断送了他女儿的性命。
可谁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应该正被关禁闭的太子爷。
连成玉心内压抑着的火“腾”一下又燃了起来:他女儿还是尸骨未寒,这杀人凶手就又大摇大摆得出来鬼混了!
那陛下的禁闭惩罚还有什么用处?
他女儿连漪的死,难道在皇家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这事,自然又闹到了元真那里去。
元真心中的怒气不比连成玉少:这不成器的太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收敛,难道真要把连成玉逼反了不成?
关于朝中形势,元真自是清清楚楚。
武将三派中,除水师直属于自己,另两派就是连家跟明家,明家当年势力太大,被打压下去,这些年已经慢慢淡出朝野,连家的军力就是现在他最大的兵力所在,在他还没有完全建立起自己的兵力系统时,还是需要倚仗连家帮他守天下的。
元真恨太子不争气,直接把他的禁闭时间从一年升到两年。
纵然老谋深算如皇后,此时也坐不住了,赶紧过来跟元真求情,甚至亲自为元瑾的错误去向连成玉道歉。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跟人这般低声下气过,何况连成玉只是一个臣子。
连成玉自然不好不给皇后面子,只是心中还是不平。
倒是长宁劝了他,不如去看看太子殿下,如果他真心忏悔,那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毕竟若太子登基,他们以后还得效忠太子,不是?
长宁向来善解人意,这话正好戳中了连成玉的心思。
皇后对此答复自是欢喜,更是悄悄遣了宫监去太子府上通知他要做好准备工作——不管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在连成玉去他府里的时候,一定要表现出伤心欲绝、痛改前非的模样。
元瑾也知其中厉害,自然按照皇后的吩咐做了,甚至叫人在府中为连漪设了灵堂,他更是亲自守灵。
连成玉听说这事的时候,心里倒还真在想也许太子真的知道错了?
第二夜的时候,连成玉就决定去太子府一探虚实。
可是刚走到大堂门口,就听到里头元瑾在絮絮叨叨,竟是把自己欲害连漪的事实说了个遍,从派人跟踪连漪、到欲找人迷jian、再到准备杀人灭口。
连成玉听得那叫一个真切,气得脸色发白,当场拂袖而去。
这事自然是传到了帝后耳里,这回连皇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帮元瑾说话了,元真帝怒得踹翻了御桌,直接下旨把太子关到京都城外东山上的行宫圈禁两年,太子之衔暂且搁浅,若这两年中,太子行为端正,那回来了就继续当太子,若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那么这个太子位置就换人坐!
要说元瑾也是真倒霉,给连漪守个灵,还真把人的鬼魂给召回来了。
虽然元瑾觉得这事很是荒谬,但架不住心里害怕,更何况他平生所做的亏心事已经数不胜数了,更是对鬼神很是畏惧。
当那红色的身影在灵堂里无声飘来飘去时,他就禁不住把自己对连漪的恶意全都抖了出来,以期鬼魂早点离开。
这倒霉催的,所有的话就这么正巧被连成玉全听到了。
元瑾住到东山后,再仔仔细细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无数遍,这才猛然发觉这从头到尾就是个陷阱,一环扣着一环,前招接着后招,思虑缜密,不让人有喘息的空隙,生生把他逼到这等地步。
从来都是他元瑾给人下套儿,没想到第一次中了别人的计,就一下子跌那么惨!
元瑾思前想后,都没想明白会出这种狠招的是哪个?
。
再说另一头,四皇子元魍听说准王妃被人欺辱以致香消玉殒的事情后,当时就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刚刚好转的身子立刻又虚弱了下去。
元真正想找人撒气,于是指着太医骂:“不是说四殿下已经没事了吗?怎么现在又病倒了?你们这群庸医,光拿俸禄不做事,朕养你们何用?”
太医惶惶道:“有这么多灵药补着,四殿下的伤再养一段日子,确实该要痊愈了。只不过,此时却突然生了这般事故……微臣想,这应该跟身体上的伤无关,是殿下的心病。俗话说,外伤可治,心病难疗。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虽然太医说得隐晦,未说明是什么心病,但是元真心里自然清楚明白,这心病,在太子。
等到这整个事件尘埃落定后,元魍抱病去了宫里给他父皇请安。
帝王自然又是多番安抚,不过元魍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长跪地上,只一个请求:希望父皇准许他回草原。
元真皱眉犹豫。
元魍泣泪道:“父皇,儿臣与皇兄都是父皇的儿子。虽然儿臣面相丑陋,但儿臣为大舆、为父皇效力的心不比皇兄少。儿臣不计较皇兄怎么对我,早在回京之时,儿臣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皇兄怎能害了那么无辜的姑娘?父皇该知道,儿臣若再在京里待着,说不定因为儿臣而死的人会越来越多。虽然不是我害伯仁,伯仁却是因我而死。皇兄不怕作孽,儿臣还怕呢。”
元真斥道:“那是你皇兄,你怎能如此说他?”
元魍道:“就是因为他是儿臣兄长,儿臣才要退守草原,只盼求得一方安乐之地,只盼父皇给儿臣一条生路!”
这话说得就激烈了,连向来铁石心肠的元真心里都狠狠揪了一下。
四皇子本是一腔热血,满腹豪情,至此,却只敢向他这个父亲求得一条生路!
元魍走后,元真坐在龙椅上,陷入沉思。他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胡安劝慰帝王:“其实陛下哪有四皇子想得那么狠心?这孩子对于父母来讲,都是一样的,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元真叹气。虽然他对元魍确实冷面无情,但还是希望在别人眼里,他是个有情有义的皇帝,胡安这话可谓是大慰龙心。
元真便又问胡安意见。
胡安只道:“陛下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吗?”
元真点头:“胡安啊,还是你了解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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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四皇子府邸,正有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姑娘正在等着元魍回来。
玉多多翘着一条腿,一边吃糕点、一边剔牙:“诶,你说,你家主子这一连串的阴谋阳谋能得逞吗?”
雪海围着玉多多转了几圈,道:“主子他深谋远虑,前面所有计谋都是铺垫,只为能退隐草原发展势力。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我相信一定能够成功。”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你这样吃东西不会觉得姿势很怪吗?”
分明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偏偏要把自己搞得跟街头流氓一般,实在是不雅之极、有碍观瞻。
更神奇的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居然能够吸引那位向来注重品味的宁坤的注意力。
难道是最近男人的口味都变重了吗?
雪海百思不得其解。
玉多多撩起兰花指,搭配上下半身霸气的单脚踩凳子的动作,顿时不伦不类起来:“舒服得很。个中乐趣,你这等俗人是不能理解的。”
雪海默默低头。她觉得这种乐趣,她一辈子不用知道,都是可以的——那动作实在是粗鄙之极!
玉多多从来都会自娱自乐,主人不在家,她就发挥主观能动性,自己发明游戏玩。
此时,她眼珠滴溜溜得在雪海身上转了几圈,把雪海看得浑身不自在,玉多多这才一掌拍上雪海的肩膀:“让姐姐来调教调教你,保准让你更有魅力!”
雪海浑身一抖。
所以当元魍回到府里的时候,就见到原来那般出尘脱俗的花魁雪海被糟蹋成了第二个“玉多多”——那位正学着玉多多的模样,一边往把嘴张得盆口大,一边在做劈叉运动。
元魍眼角一抽,直接无视掉她们,往里走。
雪海赶紧放下抬到桌子上那霸气侧漏的腿,跑过去小声问:“主子,说服陛下了吗?”
元魍点头,回头问玉多多:“血无衣呢?”
玉多多塞了一嘴的水果,嘟嘟囔囔道:“你知道的,他那个人向来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的,昨天就不见了,连张冲都找不到了,反正你这边事情也了了,我猜他们是回老窝去了吧。你要想见他,可以跟红楼的人接个头,我想他很乐意半路再折回来取你的性命的。”
元魍没理她,再问雪海:“连漪呢?”下载本书请登录
226 蓄势篇(V66)
226京都事了
雪海道:“余鱼把她救上来,现在正开解她呢。。没想到余鱼看上去不靠谱的模样,倒是一副好口才,这姑娘现在也不寻死觅活了,只一心想找太子报仇。”顿了顿,又叹口气,“只是这好端端的大小姐,真以为自己被糟蹋了,我瞧她的心伤,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而且,真的不让她回去见连将军?”
元魍告诉她:“她必须这样死去。”
玉多多把甜枣扔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对雪海摇头晃脑道:“你家主子那是真奸诈!啧啧,瞅准别人的性格弱点下手,一攻而破。就算你现在送那连大小姐回家,怕那女孩儿也是觉得没脸、不肯回去的,更不要说让她继续当四王妃了。可怜一个堂堂大小姐不当,现在却自愿为你家主子效力。”
“噗”一声吐出果核,精准无误得落到元魍脑袋上。
“哇哈哈哈”,玉多多拍桌,张着嘴肆无忌惮得大笑,“我这口中投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哇!诶,四四你说,我是不是快练成金蓝说的那什么裘千尺的独门工夫,枣核钉了?”
元魍眉毛急抖一下:四你妹的四!这笑声,真吵耳!
他淡定无比得取下脑袋顶上的栆核,更加蛋定得一弹指,“嗖”一声,枣核飞进了玉多多的嗓子眼儿里。
玉多多笑声骤停,仿佛一只母鸡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瞪着眼、抖着手,指着元魍,一阵“嘎嘎嘎”的指控,可惜屋里两个人没人听得懂。多多同志瞬间理解了始皇小老虎的痛苦,泪奔着出门儿吐核儿去了。
元魍顿时感觉耳根清净不少。
转过头来,他吩咐雪海:“这回陛下被气得不轻,太子被圈禁两年,皇后跟三皇子那边肯定会有所收敛,这两年就正是我们的机会。你回去告诉宁坤,我回草原积蓄力量,京都一切就靠他。还有,让他不要忘掉我们的约定。”
雪海点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那玉姑娘待在京都合适吗?万一被人认出来她就是当日骗太子入局的绝色女子怎么办?要不要让她避出京都?”她倒是不担心那位血楼楼主,先不管他是否还在这京中,就算他被人指出当日在太子府中假扮鬼魂,就凭那位的身手,天下谁与争锋?
元魍朝外看了看那个跳上蹿下,掐着自己脖子去撞柱子的某位传说中的“绝色”,面无表情得转头:“你觉得就她那副模样,还有谁能认得出来?”
雪海也看到外面那奇景了,她想她确实想多了。平常状态下的玉多多是不是“绝色”有待商榷,但是绝对是毋庸置疑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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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元真下旨着四皇子元魍替帝王奉守祖陵,即刻启程往极北草原去。
德妃听说这事后,到帝王跟前很是闹了一场:这不是明摆着把元魍流放了吗?连漪死了,连家还有其他姑娘,元魍还没给她生下她连家的孩子,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可惜,帝王决意已断,任德妃怎么劝说,都不再更改。
元魍来宫里探望德妃,德妃把桌上的灯盏、香炉全往他身上砸,嘴里骂:“你个没用的东西,这样就打算逃了吗?死了一个连漪,本宫还有无数个连漪可以赐给你。现在正好太子失势,你更应该留在京里,在你父皇面前好好表现才是。你倒好,你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是你自己要求回草原的!你个懦夫,本宫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收你做儿子?本宫就算养只猫、养条狗,都比你有胆子!”
元魍躲都不躲,任香炉烛火在自己身上烧出火印,等德妃发泄够了,才道:“母妃说得有理。但是儿臣有自己的思量。从这回连漪表妹的事情,母妃当也能看出来,太子是不惜一切、卯足了劲不想儿臣成婚。是,太子现在确实失势中,但是外面还有皇后娘娘跟三皇兄在。这回儿臣只是凑巧保住了性命,下回怕是没那么好运,恐怕要跟连漪表妹一样死不瞑目了。照儿臣来看,退回草原既能放松皇后娘娘的警惕,又能暗中培养力量,更是长远发展之道。”
德妃之前已经把气都撒了出来,此时再听元魍这么一说,她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个理。
不过一个成婚旨下来,就造成了一死一伤,虽然太子被禁锢了起来,但说到底,还是他们连家吃亏了。
虽然元魍背后有她连家撑着,但要论她那哥哥连成玉的心思,她还真不好说。
元魍要真跟太子杠起来,说不得连成玉还真会帮太子。
若让元魍在此时丢了性命,实在是得不偿失。
德妃忙忙扶起元魍,故作担忧得要查看元魍刚刚被自己砸出来的伤势:“母妃刚刚也是心里急躁,说的话魍儿别往心里去。魍儿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母妃相信你一定不会令母妃失望。”
“伪母子”两个又是一阵母慈子孝。
元魍要出宫的时候,碰上了胡安。
胡安交给他一个锦囊,道:“明妃娘娘听说四皇子要回故里,特命老奴前来送行。明妃娘娘说她多年未见老家的爷爷,思念之极,希望四殿下能帮她传封信。”
元魍接过锦囊:“劳烦胡总管了。请您回去禀报娘娘,儿臣一定将思念带到。”
为避嫌,也为不让皇后抓到把柄,元魍不能去望月楼见明月。
至于这锦囊里的东西,他知她知胡安怕是也知道。
只不过面上还是要下些工夫的。
胡安揖礼:“那老奴就恭送殿下,愿殿下事事如意,时时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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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魍准备轻骑离开京都,连成玉手下多名将领自请转做四殿下亲卫,随去草原。
这些人就是当日那七十二将领,包括秦武卫鸿。
至连漪死,这些人越来越对当政者以及后继者心生芥蒂,已经下了一心追随元魍的决定,更是曾到元魍面前誓死宣告效忠。
元魍只对他们说:“大家的心意我都懂。但是现在比的就是耐性,那人要我死,我偏要活着。等到我再归来的时候,我就要变得就算是那人都不能奈我何。”顺理成章得完成了从一个隐忍被害者到被逼反抗者形象的转换。
元魍最终还是没带任何人走,但对众将领提出请求,希望他们在军中能多策动一些士兵加入他们的阵营,毕竟有句古话说得好,什么样的将军领什么样的兵,连成玉带出来的兵,恐怕好多人脑子构造都跟连成玉一模一样,忠直之极。
元魍走的那天,连成玉跟长宁带女儿来送行。
连成玉长吁短叹,显然心里很是纠结:“可怜我那漪儿没那福分,只要再挨过几天,她也就能跟你一起回草原了。”
元魍道:“舅舅难道还对太子抱着希望?”
连成玉远望天际:“他终究是主子。”
元魍摇头:“恐怕自此之后,不管舅舅做什么表忠心,都要成为太子哥哥跟皇后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连成玉叹气,不说话。这道理,他当然懂。只是……
连紫在底下拉着元魍的裤脚:“四舅舅,抱抱。”
元魍抱起小姑娘,接着道:“就算舅舅不想为连漪表妹报仇,那也总得为小连紫想一想。当然,我相信舅舅能够保护得了小连紫。但只怕有朝一日太子即位,就连舅舅都自身难保,那小连紫怕也只能步上连漪表妹的后尘了。”
连成玉心里一滞,这正是他最担心的。连漪的死终究是他跟帝王家的一个心结,无法解开。
长宁走过来,把连紫抱到连成玉怀里,趁连成玉还在发呆中,拉着元魍到一边,神色严厉问道:“连漪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元魍皱眉:“皇姐什么意思?”
长宁道:“你不要装傻。我从以前就说过,你脑子里想的东西,我都知道。你想用连漪的死来刺激连成玉。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连成玉知道了真相,不是太子,一切都是你设的局,杀死连漪的真正凶手是你,那么你争取连成玉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元魍直直看着长宁:“皇姐一向聪明,这点小计谋自然逃不过皇姐慧眼。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连漪一点事都没有,现在正在安全的地方。只是此刻,她不方面露面。”
长宁怀疑:“真的?”
元魍指天发誓:“此事若骗皇姐,天打雷劈。”
长宁这才吁口气:“那我便信你这一回。若果真是你害了连漪,我第一个就会向连成玉揭发你。我就算报不了自己的仇,也要为我夫家报仇。我在连家一天,就不准你伤害连家任何人。”
元魍这才心说还好玉多多提醒了他,否则若真按他之前的计划,恐怕长宁这一关,他就过不去。
两人正说话间,又有小厮骑马奔来。
那小厮下马,就朝元魍一拜:“太傅大人命小人前来,给四殿下捎句话。”
元魍有礼道:“请讲。”文思衍急急来传话,定是重要事情。
小厮道:“太傅说,若殿下草原事了,可往东边去。”
东边?
元魍想了几秒,眼前一亮。
果然是有治国经纬之才的文思衍,想得就是比他长远。
东边土地最是肥沃,粮食产量向来是全国之首。文思衍是在教他早做屯粮准备啊。
元魍回头再看一眼远方那金碧辉煌的皇城,他想,下一次他回来时,那里的主人就该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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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