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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的魍魉暴君-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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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元魍带着人马改装易束、日夜兼程赶到临州皇宫时,等到他的,只是一座空城。

元魍提着皇宫大殿龙椅上那个披着龙袍的假皇帝的脖子,举至半空,怒喝道:“金蓝呢?”

力道大得叫假皇帝脸色发青,眼白都快大于眼黑了,双脚使劲蹬着空气,双手使劲掰着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大汉的臂膀,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似乎还能听到那颈子处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

周辰默默上前进言:“殿下……他好像快死了。”

元魍转头,怒目对向周辰,虽然没说话,但周辰完全能从他家殿下眼神里解读出:他死了关我什么事?!

周辰偷偷抹把汗,自觉自己说话太过委婉,于是直白道:“殿下,你捏着他脖子,他怎么回话?又怎么能知道金姑娘下落?”

果然,元魍立刻松手。

“啪”一声,那倒霉的假皇帝就面朝下摔地上了。

还没等这倒霉蛋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平复一下恐惧的心情,就觉背后一阵剧痛,又是熟悉的“嘎嘣”一声响……

不用看,都能知道背上被踩断了几根骨头。

那个“凶手”粗哑着嗓子,还在锲而不舍的追问:“金蓝呢?快说!”

这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真的好无辜。宰相爷突然让他穿这身龙袍待在皇宫里扮演假皇帝,他本来倒还有几分高兴。虽然他这个皇帝是假的,但到底让他过了把天子瘾。可他的皇帝梦还才做了没半日,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煞神,一上来,什么话都不说,只问个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怎么知道那个叫金蓝的在哪里?他甚至连金蓝是谁都不知道好不好!

再被这凶神恶煞的折腾几下,估计他这小命都要不保了!

周辰瞧着这人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苦逼相,自动自发得上前来当翻译:“我们殿下的意思是你们南周的皇帝呢?”据刘全说这位金姑娘待在南周老皇帝身边,既然现在皇帝爷不在皇城中,那么金蓝定然跟着老皇帝走了。

倒霉蛋听了这问话,本来还想表达下自己宁死不屈的节操,但他顿时感觉到了踏在自己背上的那只脚又加大了几分力气,剧痛难当。

他完全不怀疑,他若是不答话,自己背上那人能把自己活活踩成两截。

于是,赶紧求饶道:“相爷劝……劝说陛下迁都,避……避开战祸。他……他们已经离开临州了……”

符昊恍悟,以拳击掌:“难怪皇城守卫这么松弛,原来正主儿早溜了,这只是一座空皇宫。这消息可是瞒得紧了,居然还让一个假皇帝守在皇宫里,恐怕是怕消息传出去,百姓恐慌吧。”

元魍只觉莫名的凉意蹿上筋骨,吼道:“什么时候的事?他们去了哪里?”

那假皇帝痛得直想昏过去了事,偏偏这“凶徒”拿捏得当,让他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继续回话:“就……就昨儿个的事儿,去……去了玉州避暑山庄……大爷,好汉,饶命,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元魍心里一沉:金蓝昨天离开的!他们就只错过了一日而已!

分明距离已经如此近了,分明马上就要触手可及了,偏偏命运又跟他开了玩笑,居然让他们错开了去……

元魍沉默不语,转身,就大步往殿外走去。

风掀落他披风扣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他那张半黑半白奇异的脸,怖如恶鬼。

那假皇帝抬头,正巧瞧到这一幕,顿时心惊,联想起方才那看上去很是斯文的男人称呼这位为殿下,立刻就猜出了这闯进皇宫“凶徒”的身份。

——大舆四皇子元魍!

果然,如传闻所言,是鬼神降临啊!

那假皇帝一时间百感交集,卧龙关如此坚固,这位大舆皇四子又是如何进关的?并且居然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

然后,他悲哀的总结:看来,南周果然要亡国了!

符昊看着脸色不善的元魍,再瞧瞧这一殿的狼藉,追上去就问:“殿下,这些人怎么办……”

周辰赶紧拉住他,悄声道:“殿下怕是要去追金姑娘,自是没心思理这些的。我跟着殿下去,这里就交给你。据住皇城,并且把皇帝弃城逃走的消息放出去,先取百姓之心,你知道怎么做吧?”

符昊点头:“你放心。”看了看元魍的背影,郑重托付,“那殿下就交给你了。”

周辰来不及再多说什么,赶紧就追着骑上快马已然就要不见身影的元魍去了。

267 蓄势篇(V96)

267吾心安处

后人形容这场一统南北的战争,向来用一句话概括:里应外合,终之雷霆,拳拳崇武帝之功也。

殊不知,这“里应”之人,花费了多少心思,才让这位后来的帝王在这一战役中扬名青史。



玉州避暑山庄。

金蓝手里拿着密信呈给朱佑帝:“赵传果然有动作了,这是诸葛家趁此机会掌握的资料,各个势力据点,大约都在上头了。”

朱佑神色严肃:“那咱们也就不用坐等了,先下手为强。只怕时间拖久了,会是夜长梦多。”从腰间卸下贴身青龙佩递给金蓝,“你用这个可以调动朕的人。务必一击即中,不成功,则成仁。”

金蓝点头,接过青色玉佩。她知道,朱佑这么多年秘密训练的一批死士,也就是他护命的最后一支力量,就这么毫无保留得交给她了。若是失败了,没有一举端了赵传的老底,老皇帝这次怕就是必死无疑了。

不管是为了元魍,还是为了朱佑帝,破势力,杀赵传,都必须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因此,金蓝也很谨慎。

“陛下宽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咳……”

听到干咳声,朱佑这才惊觉:“生病了吗?有没有去看过太医?”由于金蓝镇日里都是妆成另外一张面孔示人,帝王也瞧不见她真正的面色。

金蓝再咳两声,才道:“没大事。大概是这些天到玉州赶路紧了,有点水土不服吧。”

倒是一直坐着喝茶COS室内景观、比皇帝还要大爷的血无衣突然开了口:“金蓝,你有没有觉得……你手上那串珠子颜色黯了点?”

金蓝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绕着的是白洛送给她的镇魂珠,据说拥有神力,血无衣也是知道的。

这些年,金蓝从来没把这珠子拿下来过,一方面是因为戴着它似乎确实能够灵智清明、体魄康健很多,另一方面,也算是对小四的一种念想。

金蓝再看看殿外明媚的阳光,不在意道:“可能是光线问题吧。”顿了顿,又道,“况且,我戴了它那么多年了,就算它没当年那般透亮,也是正常呐。”

朱佑听不明白这话题怎么就转到金蓝腕子上那串黑珠子上头了,他也并没放在心上,要说珠宝,皇宫里多的是,就算金蓝这串珠子老旧了,他再赐她一些珍品就是。

他关心的是金蓝的身体状况。

帝王想了想,又询问金蓝:“要不,计划先搁浅,你先养好身子再说?”

金蓝坚决摇头:“不成。兵贵神速。趁着赵传刚到玉州,势力交接,还未稳定,最是适合我们出手的时机。等他一切就绪,扎稳脚跟,我们就只能再次处于被动地位了。”

帝王很苦恼:“但是你的身子……”

金蓝打断了他的话:“陛下不必担心,这点小疾,喝副汤药便能好了。不能因为我耽误大事……”

金蓝还想说什么,就觉眼前疾风掠过,等她反应过来时,手中的密信跟龙佩已然易主。

金蓝皱眉:“血老大,你做什么?”这妖怪,又是发哪门子的疯?难道嫌日子过得清净,所以准备倒戈向赵传了?

血无衣不耐得晃了晃手中的纸笺:“只要保证这上头的人都不能再跟着赵传出来坏事就行了,是不是?”

金蓝愣了下:“对……你的意思是?”

血无衣把信笺跟龙佩随意塞到袖中,边往殿外走边道:“最近闲得慌,正好杀杀人,解解闷。”

眸子却在金蓝看不到的角度悄悄沉了下去:白族古来就被奉为神祇后裔,既然是他们的镇族之宝,必然是有它的特别之处的,怎么可能如同普通珠宝一般,有老旧黯淡的一天?而且那黑珠子上一瞬间诡异的黯淡无光真的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吗?

对于金蓝这具脆弱的身体,血无衣当日也算是见证者。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镇魂珠对金蓝长期忧心劳力、身体即将承受不住重压而发出的警告。

朱佑帝看着血老大看似可靠的背影越行越远,甚是感慨:“没想到他看到你生病,还会主动去做于他没有任何益处的事情。如此看来,这位血先生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啊。”帝王甚至为自己曾经对血无衣有过成见而开始内疚。

金蓝囧囧有神得开始抽筋:“……陛下,您千万别当着他的面说他温柔。他保不准能因为这个评价屠了这整个城的人。”

帝王大吃一惊:“会吗?”

金蓝点头:“虽然他会突然帮我们也许只是他心血来潮,但他其实如陛下所言,心底也是柔软的……”否则,当年怎么会那般大费周章抓了她后来却又为了治好小四的走火入魔甚至输了一半功力给他,他何须设下一个看似荒谬仔细想来却是考验小四对她情感的棋局。

这些,金蓝都是清楚的。

顿了顿,她才叹息一声:“只不过他寂寞的时间太长了,才变成了如今这副别扭性子。”

然后又是慨叹万分,世上多是寂寞之人,她原本也是其中之一。还好她是幸运的,因为后来有了小四,总算让她这辈子有了安心之所,有了她想要回归的地方。

想到小四,金蓝这几年的忧心竭虑仿佛一切都有了价值。

她慢慢在脑海里临摹当年那少年温柔的模样,心,慢慢就安定了下来。



赵传觉得最近完全不能用仅仅“倒霉”二字来形容了。

本以为到了玉州,就没了城破人亡的危险,可以慢慢从长计议。

只要等他稳定下来,称王称霸,那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不过,世事向来与人的预期会有偏差。

近几日,随他迁来玉州的好几处暗地里的据点都被人莫名端了个底朝天,甚至没有一个人生还,叫他想了解事情缘由都没地方了解去。

事情第一次发生的时候,赵传猜测也许是玉州本地的地头蛇做的“好事”,或者是绿林上的人干的。待到接二连三出现相同的变故后,就算是迟钝如赵传,也终于感觉到事态的严重与不对劲来。

不说绿林人士与玉州地头蛇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与朝廷作对,就算是这两方势力加起来,应该也没能力不留一个活口。更遑论,他的这些势力,向来是最隐秘的存在,怎么可能他刚来玉州,就被人查探出来呢?

答案只有一个,这个幕后之人,想要针对的就是他赵传本人,并且从很早开始就计划了这一切。

从这利落的杀人手法,以及现场留下来服毒自杀训练有素的死士尸体,赵传脑海里隐隐约约冒出来一个想法——难道这么多年,老皇帝是在扮猪吃老虎?

不怪赵传这么想,端木正已不在,除了皇帝,他实在是猜不出第二人选来。

若当真如此,当日他送进宫放到老皇帝身边当棋子的血无衣怕早就反水了,否则这么大的事情,怎不见他来汇报?

赵传越想,眸中狠意越甚:既然如此,他又怎能坐以待毙?本来他还能让老皇帝多活几日,如今看来,是他找死!那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至于血无衣……赵传眯了眯眼:那人自然是要一起长埋地底的!而且,要让那人尝尽世间最残忍的酷刑后,才会叫那姓血的死去!他要让世人知道,背叛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宰相爷想得极是轻松而又美妙。

他计划周密,等到夜深人静,安置在山庄里的探子来报宫里侍卫都散去时,便带着亲卫人马直接逼宫。到时候,就算那姓血的有三头六臂,也是救驾不及。

之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得当他的真龙天子!

虽然他看到从天而降的黑衣死士挡在老皇帝跟前时,是有几分惊讶,但再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并且因此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不过,赵传也只不过是讶异了一下而已,这个老谋深算的野狼甚至连神色都没变动一次,就恢复了正常。

就算老皇帝有死士护佑又怎样?

他带来的人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这零星的死士淹死!

对此,赵传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当他看到皇帝爷身边一个小太监居然能以一挡百,一个人击溃他带来的头批亲卫军,甚至还是在没用黑衣死士动手的情况下,赵宰相顿时就惊悚了,心里的不安扩散得越来越快。

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宫监,尚能有这样的战斗力,更不用说这些死士了!

如果他们各个都是这般的绝世高手,那就不难解释老皇帝能以这么少的人手就让他手底下那么多的势力溃不成军了。

但赵传到底是老油条,一会儿工夫,就让自己镇定下来了:他现在占的是天时地利人和,只要埋伏在外围的队伍一起进到山庄来,就算他们各个都是好手,又有何为俱?

不过……赵传又看了看那小太监,心说:若能说服如此能人,为我所用,当真就是如虎添翼了。

于是,赵传拱手作揖,带几分恭敬向金蓝道:“赵某不晓得这宫里居然这般藏龙卧虎,竟然埋没了先生如此之久,实在是惭愧。不知赵某可有幸得知先生贵姓?师承何处?”

268 蓄势篇(V97)

金蓝整整因动武而有些凌乱的衣襟,轻声而笑:“区区小人,不值得宰相大人挂心。”顿了顿,又忍不住嘲弄几分,“不过说起来,当年我还是宰相大人亲手送进牢狱的,倒没想到宰相大人记性如此之差。”

赵传先是一惊,后又望着金蓝那易过容后、更加普通得毫无特点的脸疑惑不已,实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居然跟这个人有过过节。

金蓝也不跟他纠缠,默默退到朱佑帝身旁。

朱佑慢条斯理得扫视两厢对峙的大殿一周,才朝赵传道:“赵卿,你这是什么意思?”

声沉如钟,一改往日恹恹神色,赵传头一次发现,这被自己架空了多年的老皇帝眼神也是可以这么明亮慑人的。

就连赵传,都不经意被惊得后退一步。而后,他又觉得自己太过紧张了,就算这老家伙有点准备,到底不过强弩之末,他怕个什么劲?

站稳步子,赵传冷哼一声:“今日我来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陛下,你就别打什么拖延时间的主意了。你知道的,军权在我手上,这避暑山庄,早就被我的人包围了。不过,我也侍奉了你那么多年,这君臣之情还是有的,我自然不愿意看到陛下受到丁点伤害。只要陛下今日肯写下退位让贤旨,我保证,陛下能够安安心心饴享天年。”

既然撕破脸皮,自然这话里,就再没了恭敬之词,直接用“我”“你”代称自己跟帝王,其自负、得意昭然若揭。

朱佑冷笑道:“这么说来,朕还要感谢你顾念这君臣之情了?”

不等赵传答话,金蓝却是又好笑一声:“这么多年,就算养条狗,也会帮着陛下看门了。宰相大人的这番君臣之情却是比狗的情谊还要淡薄呢。”

赵传脸色顿时变了几变,终是强压下心内火气,本来他还指望收服眼前这个人,现在显然是毫无可能了。

不说这小太监与自己似乎还有前怨所在,就凭这人此番言论,他也定不会放过这人。

赵传狠狠瞪了眼金蓝,对着朱佑口气更加恶劣起来:“这皇位,向来就是能者居之。说句不好听的,陛下,不管你今天愿不愿意禅位,明日乌金升起时,这南周的天下,都会改姓赵而不是朱。不同的只是,陛下您往后的命运而已。识时务者为俊杰,陛下,你说是吗?”

朱佑皱着眉不说话。

倒是金蓝似是听到笑话般,嬉笑一声,如愿接收到赵传的视线利刃,这才懒声开口:“赵大人这话说得句句有理。但有一点,赵大人说错了。”

赵传口吐恶气:“什么?”

金蓝摇了摇头,很是可惜的叹了一声:“那就是——赵大人,你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赵传眼睛瞪得都要脱眶,实在想不通这人怎么就这么大的口气,明明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跟他打嘴仗。普通人到了这个关头,不是早就该求饶了吗?

他手指金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你……好……好……”

金蓝悠悠然道:“承蒙赵大人吉言,我自然好得很。”

赵传愤然甩袖,心中只道这个小太监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跟这人说话,只有自己生闷气的份儿,于是不再搭理金蓝,转头问朱佑:“陛下,你的决定是?”

朱佑只觉金蓝一顿抢白呛得赵传无话可说,心里着实痛快,本来心中存着的点点担忧与紧张,这会儿金蓝打岔的工夫也慢慢消散了去。

他看着赵传那慢慢青紫的脸色,一字一句道:“那就看我们,谁能活到明日。”

赵传愣了一下,忽而就放声狂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必客气了!”转头就喊,“来人!”

隐在外头黑暗中的树枝上突然就跳下几个人来:“主子……”

赵传冷声吩咐:“传令下去,让外头的人进来。今日这山庄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漏掉,格杀勿论。”

等了半天,却不见身后那人有一丝动静。

赵传怒然回头:“还不去!”

却听领头的那个声音涩然道:“主子……咱们中了埋伏……”说着几个人就那么直直得倒了下去。

赵传这才似乎看到几人的心口居然血迹淋漓。

他骇然抬头,就见血无衣随手拈起帕子,十分优雅得擦着沾满血迹的双手。

“你……”赵传刚想怒骂这人吃里扒外,就见眼前掠过一抹绯红,清风掠过耳旁,他木然低头,只见胸口处多了个血肉模糊的窟窿。

“砰”一声,血流如注,身体轰然倒地,掌控南周实权军政要务的宰相大人再也没能开口说上一句话。

意外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一室的人还都没反应过来,就听那红衣的男人斯斯文文得开口:“这下,果然安静多了。”

话里虽然三分含笑,却让人听了,没来由得感觉这寒冬的季节更冻上了几分。

金蓝微不可见得叹口气:“血老大,这些人命算在我头上。”

血无衣斜睨她一眼:“以你那速度,不知要墨迹到什么时候。”

虽然他话里带刺,但是金蓝晓得血无衣不过刀子嘴而已,本来的计划便是他带人在外拖制住赵传兵马,里头的事情,由她解决。毕竟这是在为小四开路,虽然赵传这些人罪有应得,但是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命,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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