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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有神珠能种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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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汉子的黝黑面孔,国字脸,一脸正气的看着项清溪。“需要帮忙吗?”那声音十分洪亮。

    “可以搭个便车吗?我想去昆市。”项清溪抬起头可怜巴巴的问道。

    “昆市?”黝黑汉子犹豫了一下,便大声说道,“行,那你上来吧!”

    “余哥,余哥,我们是去玉市,不是去昆市的。”这时货车驾驶员有些担心的小声劝道。

    “没事!”黝黑汉子回过头对驾驶员大声说道,“这到昆市两百多公里,我们到玉市后,这小兄弟可以从玉市再去昆市也就五十多公里。”

    “余哥,要是坏人怎么办?”那个驾驶员还是不放心的小声说了一句。

    “哎,世界这么大,哪儿那么多坏人。”黝黑汉子手一摆,便打开车门,招呼道,“小兄弟,上来吧。”最终驾驶员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

    厢式货车的副驾驶是长座,坐两个人是没问题的。上车之后项清溪连忙点头道谢。

    货车慢慢启动,顺着山路继续向前开去。

第4章 项家巨变() 
“小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路上?”黝黑汉子大声问道。

    项清溪谎称自己是徒步旅游,在森林里迷路了,遇到野兽,装备也弄丢了,好不容易才跑出林子。

    这黝黑汉子很豪爽也很健谈,天生的大嗓门,坐在他身边的项清溪,就像对着个大喇叭,黝黑汉子一路上和项清溪聊个不停,他叫余宏亮,做点小买卖,养活一家老小,这次是到山里进些山货,收入虽然不是很高,一家人还算能吃饱。

    货车在山间公路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进入了玉市城区范围。

    “项兄弟,一会儿我们路过客运站,你就从那里去昆市吧。”黝黑汉子低头对项清溪大声说道。

    “那个……行,那余大哥就把我放到客运站吧。”项清溪有些犹豫的说道,自己口袋里没有一分钱,到了玉市怎么办呢,不可能也不好意思再向余宏亮张口了。

    车慢慢停靠在客运站售票大厅门口的马路上,项清溪刚想开门下车,余宏亮突然说道,“项兄弟,是不是没钱啊?”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元钱,递了过来。

    项清溪有些意动,满眼感激的看了看黝黑汉子,伸出手把钱接了过来,说道“余大哥,谢谢。那……我们有缘再见。”

    各地客运站始终是我国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破衣烂衫的项清溪站在玉市客运站广场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虽然路上的行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但他哪里还管这些,活着……真好。

    项清溪迅速找到一家最近的食杂店,想进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可刚走到门口,食杂店的店员便走过来训斥道,“去去去,没什么吃的给你。”

    项清溪一楞,看了一眼店员,然后拿出那一百元钱向那店员晃了晃,又放进兜里,“不要饭,打电话!”

    店员一瞧,讪讪的走到一边,收拾着商品,还用眼睛不停的盯着项清溪,心想,“长的挺白净,穿的怎么这么破烂?”

    项清溪没有在意,走到电话旁拿起电话开始拨号,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不管是家里的,还是父母手机,都打不通,“奇怪!怎么都打不通呢?”项清溪郁闷的暗道,在那店员要杀人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春天在哪儿里呀,春天在哪儿里……”伴着候车大厅里播放的儿童歌曲,项清溪终于踏上了开往昆市回家的客车。

    项家大院是昆市的一道风景,在高楼林立的城市楼群中,突然出现一个面积不小,还优雅别致,古香古色的大院,不能不说项家的财力之雄厚。可是现在,大院门口来了不少施工人员,进进出出的忙来忙去,正门台阶上搭了一个架子,有几个人站在架子上,正在那里清洗那写有项府字样的镏金匾额。

    就在这时,“吱……”一辆红色宝马稳稳的停在大院门口,车门打开,一个长发干练的女人走了下来。正站在院门口指挥干活的一个大肚男人看见这个女人后,颠颠的跑了过来弯腰媚笑说道,“张总,您来了?”

    “嗯,我过来看一看,顺便告诉你,还有几处地方需要改动一下。”干练女人边说边扭动腰肢向院里走去。

    “好的张总。”大肚男人点头哈腰的跟上女人,一前一后一起向里面走去。

    两人刚进院子不远,就听到门口有一个管事的工人叫嚷着,“哎哎,你不能进去。这里还没住人。”

    “干什么啊?你当我是流浪汉呐?这里是我家!”说话的人正是刚刚回来的项清溪。因为穿的实在是太脏太破了点,不能不让人看成是流浪汉。

    “什么你家?就你穿成这样,你能住的起这种别墅?快出去,出去出去。”那名管事的可不管项清溪说什么,就要把项清溪往外推。

    “吵什么呢?”刚走到里面的大肚男听到声音,出声喝道。

    “没事,王经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流浪汉,我这就赶走。”那名管事的连忙回答。

    “什么流浪汉,这是我家!让开!”项清溪不由的声音急了起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张总也转过身向外望去。

    “没事,一个流浪汉,您等一下,我过去看看。”大肚男说完大步向门口走去。

    “怎么回事?”大肚男人还没到门口就问道。

    “哎,你来的正好,你来评评理。”项清溪一脸郁闷的看着大步走出来的大肚男。

    “嗯,怎么了?”大肚男看了看项清溪答道。

    “你说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他拦着不让我回家,有毛病不?”项清溪指着那个管事工人说道。

    “你回家?这是你家?你是……刘家的人?”大肚男有些迟疑的看着项清溪,给人感觉很正常啊。

    “什么刘家的人?我是项家的人!这牌匾的字你们认识吗?项府,项府认识吗?我真晕了,怎么回事你们?”项清溪有点抓狂了,声音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谁家的人?”那个干练女人在院子里等的有点着急,又看不清外面的情况,忽然听到项清溪说自己是项家的人,就走过来问道。

    “项家的,怎么了?嗯?张玲?你怎么在我家?”项清溪转过脸,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女人。

    “啊?”张玲仔细瞅了瞅,才辨认出眼前这个人不是项清溪还能是谁,“清溪哥,真是你啊?怎么弄成这样?哎?你好像变帅了!”

    项清溪顿时一头黑线,这女人怎么只注意这些,“我说张玲,你怎么跑到我家来了,这些人又怎么回事儿?”项清溪郁闷的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张玲不知如何回答。她也知道这里原来属于项家。可是这中间如何变成刘胜男家的房产,张玲就不知道了。

    “这样吧,清溪你先进屋吧,我让胜男来告诉你。”张玲掏出电话对项清溪说道。

    “行了,你们去忙吧。”张玲向大肚男摆摆手,说完就跟着项清溪向里面走去。

    “你等会儿,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我爷爷呢?这里怎么成刘家的了?”项清溪进了大院就看到到处破烂不堪,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便停下来问道。

    “别急,电话通了。”张玲给项清溪晃了晃手机向旁边走了两步。

    “喂,胜男?”

    “你现在马上过来一下,清溪哥回来了。”

    “对,是真的。”

    “好,那你直接过来吧,在项家大院。”

    张玲挂了电话,再回过头来发现,项清溪已经不见了。

    这个小院里一共有一高一矮两栋别墅,被一个种满荷花的小池塘隔着,连接两栋别墅的是一座九曲桥。矮别墅里现在是一片狼藉,原来的家具,物件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有的墙壁都被砸开,项清溪吃惊的看着这些,有些不敢相信,后退着转身跑向另一栋别墅。

    另一栋别墅好一些,也就大厅没什么变化,但楼上其他房间如矮别墅一般,乱七八糟像遭了贼,乱的十分彻底。

    “镇定,别慌,也许我爹要用钱,把大院卖了也说不定。一定不是出了什么事。不过,才三天就变成这样,这速度也太快了吧?”项清溪正在大厅猜疑着,安慰着自己,就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你说的是真的?”一个二十几岁,清雅秀丽的女人走了进来。乍一看这个女人,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美,再仔细看来,头顶挽着一个发髻,肤白胜雪,眸清似水,双眉修长,在她细致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的忧虑,又感觉有一种宁静,一种淡泊,由内到外产生的韵味,像清风拂动,像月光挥洒。如果用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已不足以形容这个女人,美的实在让人窒息,她就是昆市的第一美女刘胜男。

    项清溪再次见到这个女人,依然被她的美貌所震撼,不过他的猪哥表情转瞬即逝。

    “胜男,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项清溪急促的问道,他已无法镇定,答案就在眼前,他迫切的需要知道。

    “清溪,你先告诉我,这三个多月你去哪儿了?”胜男呼扇着她那眸清似水的眼睛,轻蹙着眉头,没有回答项清溪的问题却反问道。

    “等一下,三个多月?今天几号?”项清溪很诧异的看着刘胜男。

    “六一啊,儿童节!”张玲在旁边回答道。

    “六一?”这个回答让项清溪脑袋瞬间有些凌乱,他很清楚的记得,他被绑架到现在只有四天时间,自己是春节时候回国和家人团聚,那时候正是一月末。而到了正月十五那天,项清溪的父亲项浩宇带着他参加刘胜男的爷爷,也就是刘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刘学林老人的生日宴会,宴会宴请了昆市不少头头脑脑,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就在这个宴会上,刘学林将自己的孙女正式介绍给项清溪,虽然两人是发小,但在这种场合这么正式的介绍,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到了二月二的时候,也就是项清溪记忆中的四天前,刘胜男还要把她的发型师介绍给项清溪。也是那天晚上,项清溪去刘胜男公司接她去理发时,还没上楼,自己就在地下车库被人打晕了。

    怎么三天就变成三个月了呢?

    神珠?难道我在神珠里睡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不吃不喝,我都没事吗?这可能吗?一定是!不然解释不通啊。

    项清溪冷静了下来,急急的说道,“我的事先一会儿再说,先说我父母搬去了哪儿里,还有我爷爷呢?”

    “你不知道?好吧,清溪,我们不是外人,接下来的话你要有心里准备。”刘胜男也没纠结项清溪的语气。

    听到这些,项清溪的心一紧,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好,你说。”

    “你父母和爷爷是在三个月前走的!”胜男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走的?去……去……去哪儿里了?”项清溪顿时感觉浑身冰凉,不好的预感让他不敢相信的又问道。

    “去世了!”胜男盯着项清溪咬牙说出了这三个字。

    “去……世了?”项清溪突然抓住了刘胜男的双手吼了起来,“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啊,你弄疼我了。”刘胜男用力想抽出双手,项清溪红着眼睛盯着刘胜男,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来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从小一起长大的刘胜男从不说假话,她从不说假话!项清溪松开手,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腿一软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清溪!”刘胜男低头看着这个仿佛丢了世界,迷路孩子一样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疼,不禁眼眶一红,掉下泪来。张玲也在一边偷偷的擦着眼泪。

    项清溪低下头,绻起腿,把头埋在膝盖中,肩膀不住的耸动,呜咽的声音无比压抑,他没有哭天呛地,也没有撕心裂肺,可是这种无声的痛哭更让人揪心。刘胜男蹲下身,半跪着把他拉到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项清溪的头。

    我从没有停止爱你,我只是不再表现出来,因为无论我多么努力,你都不会明了。

    项清溪没有反应,只是把头埋在膝盖中,静静的耸动着肩膀,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半晌,项清溪停止了呜咽,抬起头,幽幽的眼神让人心疼,双拳紧握,发出仿佛地狱般的声音,“谁干的?”

    “不是他杀,你在三个月前失踪,你爷爷气急交加就病倒了,可就在你爷爷病倒的第二天,你父母车祸身亡。警方给的说法是,意外!”刘胜男把知道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项清溪。

    “你爷爷的病本来不严重,可是在你父母死的当天晚上就突发脑溢血,也跟着去世了。项氏集团群龙无首,内部争权,没几个星期就宣布破产了。警方在清理你父亲名下产业时发现,在你父母车祸当天,个人名下的所有资产全部变更到东南亚一个财团名下。据说那个财团拿着你父亲的转让手续接收的你父亲名下的所有资产,而我们派去调查那个财团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只知道这一个疑点?那我父母和爷爷的后事是谁办理的?”项清溪红着眼睛低落的问道。

    “是我爷爷主持的,结束之后他老人家也大病一场,前些日子才好了一些。”刘胜男擦了擦眼泪。

    “走,带我去见见你爷爷!”项清溪站起身来,说道。

    “嗯,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刘胜男点了点头红着眼睛说道。

    “玲,你催促一下,工期加快些,费用问题不用担心,统计出来报给我就行!我先带清溪走了。”刘胜男转过身对张玲吩咐道。

    “对了,那个二层别墅尽量恢复原样。清溪原来住在那里。”刘胜男又忽然补充说道。

    “好,你放心吧!”张玲重重呼了一口气回答道。

    刘胜男带着项清溪上了她的保时捷911,“对了,你失踪后,你那辆二手陆虎在我们公司地下车库发现,后来警察把车拖走了。”

    “哦。”项清溪默默的坐在座位上,情绪十分低落,轻声的回应。

    “还有,你家的房子不知道为什么出现拍卖会上,是按无主产业拍卖的,而原主人也不是你父亲,而是东南亚那个财团的副董事长,死了三年了,无儿无女,又没有任何亲人,所以我国政府就给拍卖了。我爷爷知道这件事后告诉我,无论多大代价,一定要拍下。”刘胜男一边开车一边讲述着。

第5章 搬回大院() 
汽车很快就开到城郊的一个面积很大的四合院里,院里角落有两棵很粗大的椿树,一般椿树都很高,有的可达十几米,可是这个院里的椿树很奇怪,不但不高,树冠也伸展很长,所以要用支架支撑着树枝,这支架也有特点,每个支架上都刻有纹路,车就停在了支架下面,一下车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有一种呼吸很舒服的感觉。

    别看院子外面很简朴,可进了院子一种古朴的气息扑来,正面的几间房子,都是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堪称人间仙境。

    正在打理草坪的一个佣人走了过来。

    “小姐您回来了?”

    “嗯,我爷爷呢?”胜男询问道。

    “在侧房花园练功呢。”那个佣人答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胜男转身对项清溪说道,“清溪,我们进去吧!”

    刘胜男就带着项清溪绕过雕龙画凤的萧墙,穿过厅堂,踏上双龙戏珠的路石。正上房两侧有一对宝象,活灵活现,这些都像是皇家装扮啊!

    他们没有走进正上房,而是右转进了侧院,就看到一个身着练功服的白发老人,正背对着他们在那里打着太极拳。此人正是刘胜男的爷爷,刘家家主刘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刘学林老人。

    刘胜男刚想上前,就被项清溪拉住,示意等老人打完。他们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直到这位慈祥的老人收功。

    “爷爷,项清溪回来了!”看到老人收功了刘胜男连忙出声道。

    “嗯?清溪?”老人身体一抖,然后就猛的转过身,瞪大双眼,满头白发根根都在发抖,虽然看着鹤发童颜,但惊喜的表情深刻在脸上。

    “扑通”项清溪走到老人跟着双膝跪倒,刘学林老人则浑身颤抖的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

    “刘爷爷,我家里的事,谢谢您。”项清溪说完就怦怦怦磕了三个响头。

    “快起来,告诉爷爷,这一阵你去了哪儿里?”老人看清真的是项清溪后,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坦然接受了他的三个响头后,伸手扶起项清溪。

    项清溪红着眼睛站起来说,“唉,说来话长。”

    “那过来坐,慢慢说。”慈祥的老人把项清溪让到了遮阳伞下,刘胜男也跟着过来坐在椅子上。

    “二月二那天我去胜男公司接她,刚到地下车库,脖子就一疼,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着,躺在树林里,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在那里一边挖坑一边聊天,看样子是要活埋了我。”项清溪端起佣人送来的茶水大口的喝着。

    “听到他们聊什么了吗?”老人擦了擦眼泪,慈祥的看着项清溪。

    “听不太清。不过听口音一定不是昆市人,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他们挖会儿坑,聊一会儿,好像一点不着急的样子。”项清溪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

    “不管那些,那你知道是谁想害你吗?”老人端起茶壶又给项清溪倒上水,才抬头看着项清溪说道,目光里充满关爱。

    “不知道,我也没得罪过谁啊,一点头绪都没有。”项清溪摇了摇头,他心里一直很迷茫。

    “也许老天不想让我就这样死去,也不知从哪儿跑来只熊,那两个人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然后开始绕着大树转圈,就越转越远,看那两人跑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很害怕那只熊,好像要故意引走一样。”项清溪低着头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那你是怎么跑的?”老人紧张的看着项清溪。

    “那个绑我的绳子很松,我没怎么挣就开了,所以慢慢爬到草丛里,然后向他们反方向跑,跑了很远,可是突然掉到一个大坑里,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我被挂到坑里的树枝上,我等了好久,才敢从洞里爬出来,才活了下来。”

    “那你怎么才回来?”老人听完整个过程,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问道。

    “那个,我在树林里迷路了,转悠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一条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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