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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语戏长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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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一上任,王总管就给制作室制定了严格而清晰的工作细则,制作衣服时更是精益求精。很多次我都已经对出来的相当满意了,他却因为一缕花蕊没有表现好而打回去返工。其他人也是因为见识过真正的好衣服,所以即使王总管较真到近乎苛刻也老老实实地按他要求不断修改。“云衣”一推出便取得成功,他绝对功不可没。也是因为如此,对这位制衣总管,我一直相当敬重和感激。
  不一会儿,一个干干瘦瘦、相貌平凡的老爷子走进来,边走还边不停地唠叨:“二娘何事,有事快说,陈四娘昨晚缝错的针我还没让她改呢。”
  我起身迎他上座,笑说:“王总管辛苦了。”等他坐好喝了口茶,我把仙女推到他面前,问:“总管觉着她怎么样?”
  王总管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又看着我说:“二娘不必卖关子,有话直说。”
  仙女被我的动作弄得又羞又摸不着头脑,也看着我。我不理她,俯身上前到王总管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你看,你最近有没有时间把她打扮成全长安最漂亮的新娘子?”
  王总管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笑完又重新打量仙女一番,边看边点头。看完了更直接扯下身上皮尺,仔细给她量起身段来。仙女被他看得发毛,想发作又不敢,想走时又被他拉住量身材,不禁又急又气——那好久没有出现过的窘态把我逗得开心无比。
  等精益求精的王总管放我们出来,大半天已经过去。仙女追着我问到底我和王总管在密谋什么,我一边向前跑一边回头朝她喊:“你都说了是密谋又怎么会告诉你呢。”
  夕阳下,长安街,有姝二人,且笑且闹,香如雾,红随步。

第四十五章 英雄救美不是总是好事
更新时间2011…2…17 20:46:13  字数:1863

 今日的仙女特别灿烂,灿烂到仿佛她下一秒就可以幸福地飞到天上去。
  哦~~今天十五了。
  可我今天却特别想上街挑匹布给子言做衣服。我觉得,颉利同学都被抓了,子言他们班师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怕只怕蜀黍会让他“顺便”留在那边画个图安个民什么的——如果是这样,我就去杨阿姨那里哭,去魏爷爷那里哭,找外公哭,找爷爷哭,找活宝爹娘哭,哼!
  不过鉴于仙女有可能因为盼郎心切所以引发口水狂潮以便逼我快点回家,我决定还是自己上路为好。
  一路悠闲地逛过去,还没到布庄,逛街的坏习惯已经让我双手快拿不下买来的东西了。走到一个特别繁华的路口,忽见前方人头攒动,一群状似打了鸡血的群众很兴奋地在围着什么评头论足,强大的八卦气场迅速与我产生共振,我像一头撒了欢的小野狗一样冲了进去——
  这个场景是不是特别熟悉?不熟悉的同学掉回头去看第四章,一看就是不认真爬楼的同学。
  我冲了进去,立刻发现判断失误——这次可不是什么擂台,面前五米的圆心处分明是一头目露凶光的獒哥正对着一个衣饰华丽长相刻薄的小姐呲牙咧嘴。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作惊恐关心状,却无人敢上前把小姐救下。
  一开始我还揪心小姐怎么这么倒霉,但一分钟后我就为我浪费感情的行径感到羞耻——你没事就为炫耀自己大胆而去解开人家獒哥的链子,不咬你咬谁。
  不过话是这么说,人还是要救。我努力搜索脑中库存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时,英雄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场了。英勇的又恰巧路过此处的小杜挺身而出,和獒哥经过一场眼花缭乱惊心动魄的斗争后,终于重新把那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套回它应该在的地方。人群由是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我也松了一口气。正待向好久不见的小杜打招呼,小姐突然“哇”的一声扑到杜谦怀里痛哭起来。杜谦虽然聪明能干,但在女人这方面明显还缺乏训练。他像所有未经男女之情的愣头青一样拙劣地安慰着胸前实在不娇也不美的女孩儿,还把手放到人家头上轻轻抚摸那的确很漂亮的长发——我说杜谦,你不知道这种情形下做这种事很容易让小姐芳心暗许吗?
  等小姐哭完了,她的侍女终于上前扶回自家娘子。高潮来了,只见那位小姐抬头看清杜谦的相貌后吃了一惊,随即低下头,红透耳根。杜谦抬手要告辞,小姐不许,追问他的姓名。杜谦以为小姐在和他客气,秉持着做好事不留名更不要报酬的优良品德坚持要走。几番纠缠未果,她终于急了,不顾整条大街都在看着她,更不顾浮云阁正支着耳朵等待她更多的八卦。当着全大街人的面,她喊出了一句将引发日后无穷混乱的话:
  “郎君,我想嫁给你!”
  众人哗然,杜谦更是吃惊得看着她。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边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人说:“不愧是苏娘子,胆可真大!”“哪个苏娘子?”“就是崇化坊苏文通家的,好像叫什么苏燕脂吧。”
  我一看小姐又要上前,也不管什么苏燕脂牛燕脂了,赶紧冲上去拉了杜谦就跑。一口气跑过两条大街,不管手上的东西因此跑掉了多少,直到确信危机解除后我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杜谦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脱开我的手,用一副好奇宝宝的神色问:“二娘,你跑什么呀?”
  看到他如此不开窍,我不禁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觉得现在不是计较这种事的时候,也再顾不上什么买布,看见街边有个饭馆就二话不说把他拽了进去。
  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随便点几样菜把小二打发走,终于喘匀气的我神情严肃地问了杜谦几个很重要的问题:
  “杜谦,接下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是,二娘。”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啊?这个……”
  “别这个那个,快说!”
  “二娘,你忽然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是我关心你啊。”
  “那劳你费心了。”
  “不劳不劳。杜谦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寻思着如果你有合适的话我能帮上什么忙就帮你把这件事办了吧,也免得伯父伯母还有子言着急不是?”
  “韦郎中问起这件事了?”
  “呃,你别管,有吗?”
  杜谦脸红了起来,我心里的警报也红了起来。
  杜谦试探着问我:“二娘你真的能帮我吗?”
  “当然能!是谁?说说看。”
  “其实……我……(下定决心状)我想娶、想娶……(小小声)仙女。”
  我也小小声:“谁?”
  “仙女。”
  好,警报解除,心里开花。
  “就是仙女。陪她上京时我就喜欢上了她。不过她这么优秀,我都不敢跟她说。不过二娘你放心,我现在已经练出一身本事了,养活她绝对没问题。”
  “那我这几天就选个好日子把婚事给你们办了好不好?你父母会不会介意?”
  “这么快?”
  “不行吗?”
  “行!谢谢二娘!”
  我的本意是帮仙女守住杜谦。但没想到,我匆匆为他们完婚这件事却给自己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甚至改变了我、子言、子缄、衡之、花想容还有不久后就会重遇的Jam的一生。
  由此可见,英雄救美并不总是好事。或者具体到这件事,准确点说,英雄救不美简直是件恶心透顶的事。

第四十六章 良辰美景奈何天
更新时间2011…2…20 11:04:27  字数:1700

 古往今来,结婚都是一件大事。既然是大事,在很多时候也就必然是件麻烦事。但是,鉴于情况紧急,仙女,咱就化繁为简、凑合办了吧。
  第一步:问卜合婚。
  问卜太高级,蜀黍才能用。而且你们的八字肯定合,谁说不合我打到他合,这一步咱就放心大胆跳过。
  第二步:择日。
  历书上说五天后宜嫁娶,就那天没问题吧?杜谦你给我闭嘴。
  第三步:(婚礼当天)催妆。
  杜谦,快给你的新娘子来首催妆诗。话音刚落,就见杜谦迫不及待地清清嗓子,精神抖擞地扯开嗓子吼出那首据说已经苦思冥想了五天的催妆诗:
  大名叫杜谦,
  要娶黄仙女。
  二娘旁边一声令,
  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
  咳咳,杜谦,你行伍出身,是我难为你了。子缄来,你作一首吧。仙女你也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别磨蹭,快出来拜堂!'注1'
  第四步:障车。
  仙女啊,咱都在韦府里面,你不过是从我的房间换到他的房间,用车神马的太假了,让我们共同无视之,好不?'注2'
  第五步:青庐。
  来来来,早拿青布给你们搭好了礼堂。新郎新娘登堂!
  诶,等一下,二娘,还少了“转毡”和“坐鞍”。
  啥?喵的,你连车都没乘,还要什么下车用的毡、入门后要跨的鞍,浪费!快点过来!
  第六步:结发。
  这可是大事!发妻一生只有一个,丧偶再娶也不能再算。此礼需父母剪下新人一缕头发,用红绳系在一起。父母都不在不要紧,老杜,方婶,该剪头发啦。
  第七步:拜堂。
  男左女右站好……夫妻交拜!
  第八步:却扇。
  新娘,把手里的扇子拿好,把你的脸盖好。要羞涩,羞涩懂不懂?衣子缄,别喝了,快念却扇诗!
  第九步:嘿嘿。
  仙女啊,你先别忙入洞房。你们的喜床我已经把能撒的瓜果都撒了一遍,至于以后能不能多生,就要看你自己了。闹洞房这种无聊事我是严厉禁止的,你不用担心。春宵苦短、长夜漫漫,你和杜谦快加油吧。
  来来来,大家都松开裤腰带,今晚不撑死谁都不许走!
  王总管没有食言,亲自操持的一身婚服穿到仙女身上,放眼长安,还有哪家的新娘子敢说比她更漂亮?韦府更是装饰一新,红烛迎人,锣鼓喧天。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地交杯换盏,方婶更是像自己嫁女儿般使出十八样武艺,把一场婚宴张罗得让我叹为观止。
  这一次婚礼,所有花费均出自我腰包。也是这么一下,把我一年多的积蓄瞬间清空了三分之一。不过,管他呢!爷高兴!就是为了瞒子言作假帐时比较费心一点,那个就等婚礼完了再愁吧。
  不管这一场弄得多隆重,家里也没人有怨言。一方面,大家都知道我和仙女的感情;另一方面,更是因为小杜由于上次的奇遇从而得到了老杜的赏识,成亲后不久就将带着仙女前往广州帮老杜打理新分店的生意,真正地开始自己独当一面的生活。
  贞观四年的广州府已经成为连接南洋和内陆的商旅重镇,各路客商往来不绝,侨民众多,非常繁华。小杜能力出众,又通晓那边的语言,自是新店掌柜的不二人选。只是这么一来,恐怕我和仙女今生就再难有见面的机会了。
  婚后一个星期,仙女和杜谦夫妻俩收拾好东西、告别我们便登车离开了长安。
  此时正是青草郁郁葱葱的季节,即使没有了柳絮漫天,我还是觉得眼睛里痒痒的,难受得我恨不得这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了,繁华绚烂的花雨中,依然有笑靥如花的仙女在柳树下盈盈等着我从塞北归来。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
  子缄抹了一下眼睛,用力地搂着我的肩膀对他们远去的车影大声说:“仙女,你放心吧!老姐的诗又回到水平以上了!”
  离京后,仙女和杜谦先回了一趟小杜的老家拜见父母,等仙女入了杜家家谱后二人再奔赴广州。初到那边时仙女还会经常寄信回来,说杜谦开拓新市场的辛苦、说新店的红火、说孩子的出生、说杜谦决定独立出来单干。然后杜谦自己做了老板,仙女要帮着打理生意、要操持家里、要拉拔孩子。渐渐地我们的联系少了,我也再也没有见过她。
  直到很多年后,他们的儿子英俊潇洒地拐走了我的女儿,但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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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催妆,为亲迎时,婿至女家,以诗词催请新人妆饰上车也。此俗来自北朝,至唐时盛行民间。(引自陈鹏《中国婚姻史稿》,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48页)
  注2:障车之俗,盛于唐代,盖新妇车至途中,游人拥为戏乐,且邀酒食。(引书同上,第250页)

第四十七章 说你面相刻薄你还真刻薄
更新时间2011…2…21 10:28:01  字数:2305

 虽说没有邀请除老杜外任何外宾,但由于韦府向来处于长安八卦的风口浪尖上,故不出一天仙女和杜谦的婚礼盛况就传遍整个长安,韦府的光环于是又HLL地加了一条:体恤下人。
  更囧的是,居然有人因此专门到“云衣”来要求定制婚服,陆胥兴奋地准备以此为契机进入长安高端婚服市场,却被王总管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长安几家专门做高档婚服的店不是有背景就是有门路,有的甚至和宫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去跟他们抢饭碗,别说织物、式样、绣工、客源这几项咱没一点比人家有明显优势,若到时几家联合起来打压我们,不要提婚服,只怕连现在的生意都得丢掉。”
  陆胥不死心,又跑来找我,我很同意王总管的看法,否决了陆胥的提案,更让他对外宣布,“云衣”绝不涉足高端婚服市场。
  但这件只是小事,目前比较重要的大事是——仙女走后,我身边又成了侍女真空状态。我抱着被子在榻上左思右想,上思下想,还是没法说服自己重新去培养一个侍女,让她能像仙女一样——太麻烦,还是用回小李子吧。
  又一日,闲极无聊的我在街上闲逛。晃荡到西市某处时,远远一阵香风飘来,竟然直接砸到我脑袋上——哪个不长眼的!
  把自己晃清醒一瞧:嘿,苏燕脂!
  “燕草,把我的香囊捡起来。”苏燕脂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鼻孔朝天吩咐道。喵的,你叫燕脂她叫燕草,你是想表达你这小姐和丫鬟一样还是她这丫鬟和小姐一样?
  “是,娘子。”
  等确认自家的香囊无碍后,苏三小姐“终于”注意到我,纡尊降贵地开口:“刚刚我的香囊可是砸到你了?”
  “是。”
  “燕草,把香囊扔了。”说罢“biu”一声,又一阵香风飞过,再次砸到了某个倒霉路人身上。可惜那人看清肇事主后,一声不吭地委屈离开了。
  “别啊,香囊不长眼,怎么能怪它呢。”我掏出手绢,擦了擦刚刚被砸到的地方,也扔到地上。
  她杏目一瞪:“你骂谁不长眼?”
  “这里只有不是人的物事不长眼,我可没骂‘谁’不长眼。”
  “你!”话没说完她突然又硬生生把一口气压了回去,脸色之通红让我都替她担心。可能是突然想到这样形象不好吧,苏燕脂重新调整好呼吸,端正自己的仪态。
  就是可惜有点晚了。本来两个年轻女生站大街上吵架就很扎眼,更别提在西市这种闲人比虱子还多的地方。
  “苏三娘子。”“身边的侍女又换了。”“可不是,上次那个才多久。”“我就说过不了一个月吧,钱拿来。”“不行,我们再赌。”“又是哪家娘子这么倒霉。”“好像刚刚被苏三娘子的香囊打了一下。”“咳,那还不赶紧躲开,被这姑奶奶缠上,倒霉去咯。”“看样子不像是这边的人。”“怪不得敢跟苏三娘子吵。这边的谁见了她不躲。”
  我努力要维持脸部鄙夷的表情,无奈周围的群口相声越说越起劲,我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脸上肌肉,很有爆笑出来的冲动。对面的苏燕脂却显然久经此阵,冷哼了一声,继续鼻孔朝天。只是燕草可能是刚被换上来,禁不住这么多人指指点点,不久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个建议:“娘子,我们不要跟这种人计较了,走吧?”
  苏燕脂仿佛一下找到合理发飙的理由,劈头盖脸朝可怜的侍女骂道:“走?走去哪?走回家吗?显得她有理吗?你不去帮我撵走她,反而叫我走?谁是你家娘子,你是谁家的奴仆?”一连串反问层层递进,流畅自然,若是在辩论场上恐怕能直接轰得对方不知所措。
  “又发飙了。”“我看这个肯定过不了今天。”“早点不伺候也好。”“钱拿来。”“别急啊,这不还没辞嘛。”“苏三娘子,快把这个换了吧,用着不顺心看着也膈应。”
  “你要回去就自己回,以后我房里不用你伺候了。”真是比他儿子还听话。
  燕草被吓得当场哭了起来,也不敢走,一时就这么僵在这儿。我看没什么好往下发展的了,也怕自己真笑出来,便打算走人。
  “表姐,你在这干什么?”一声娇滴滴的呼唤隔空传来,我听得稍稍有点耳熟。
  跟着众人循声望去,一个脸带稚气的女孩仪态端方地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霎时间我记起了陈媒婆的那句话:“要说这苏家,真翻起家谱来跟我这次说的苏州梁家还能算是亲戚。按辈分,梁小姐得叫他家的三娘一声‘表姐’。”
  没错,就是严衡之的未婚妻不知道为啥进京来了。而且比起上次我见她时,她明显忧郁了不少。我还以为那天在书斋见了我之后,她就会想办法赶紧嫁入严家,没想到却山长水远地跑到这里来。
  “是你?”她见了我诧异地问道。
  “梁娘好。”
  不料我这个称呼引发了她的严重不满:“什么‘梁娘’,严郎才能这么叫我,你算什么物事。不要以为你在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就能蹬鼻子上脸。我告诉你,我爹和严明府已经商量好了,很快我就能成为严郎的妻子,严家的媳妇。”
  原来我的以为真是对的……
  “第一,我不是什么物事,也不算什么物事,但我就是这么叫了你能怎么着;第二,‘很快’是多快?我怎么没见衡之在信里跟我提;第三,严家以礼治家,怎么可能允许你在守孝期内进门;第四,在我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你这么着急告诉我你要嫁了,这就是所谓的心虚吧;第五,综上所述,其实你刚刚说的都只是你自己的自以为是而已。对吗,梁、娘。”
  听我说完,人群的议论声又多了几重。
  苏燕脂见状出声护道:“程子语,好你个伶牙俐齿。”听到这句,周围很不给面子地响起一阵嘲笑声:“哗,苏三娘子居然也说别人伶牙俐齿。”
  梁小姐转到苏燕脂的怀里,脸上已经开始梨花带雨:“表姐,你要帮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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