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戏长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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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要在圣人面前挣回面子和尊严、证明自己的实力。
《秦王破阵乐》一出,谁敢争锋!第一自然就是实至名归啦,哈哈哈~~~~
蜀黍也莫有食言,亲自登台给我们颁了奖。宫廷舞姬们兴奋得红了脸,我更是舒了一口气。接下来,看我不好好修理某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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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贞观四年四月,西北诸蕃请上尊号为“天可汗”纯为史实,蜀黍下令庆祝并举行舞蹈大赛纯属虚构,特此。
第五十三章 听好了,是爷甩你!
更新时间2011…2…27 11:33:55 字数:1714
舞蹈比赛结束第三天,终于打发完贺喜人潮、勉强搪塞掉提亲人潮、完全拒绝不了宴会人潮并偷空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后,我和花想容顶着皇帝钦赐“大唐第一舞者”的头衔,大摇大摆向祖府进发。
不出我所料,再次登门时,出门来迎的人都毕恭毕敬,全然没有了之前爱理不理的狂妄架势。不过出乎我意料实际上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大妈依然端着那副勉勉强强的态度,一边安慰着哭红了眼的如嵋,一边凉凉地招呼我们坐下。
我暂时摸不清大妈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呢,还是心里依旧不愿意接受花想容。脑子里转几下,我决定先静观其变。花想容上前恭敬地请安,送上带来的礼物,随即垂首低眉、温顺地站在一旁。大妈不太耐烦地用鼻孔应了一声后,吩咐人去叫了祖玉亭。
又等了一会儿,祖玉亭才在贴身小厮的陪同下畏畏缩缩地走进门。他第一眼先看了花想容,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和欣喜。但大妈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他就如梦方醒般垂下头,快步走到母亲跟前,安安顺顺地道安。大妈见到儿子这样听话,很是受用,脸上露出自我们进门来第一个满意高兴的神色。等祖玉亭请完安直起身,她又不经意地拉过如嵋的手,直视祖玉亭。后者显然不明白自家母亲的意思,还是小厮提醒,他才忙不迭地跟如嵋道了一声好。如嵋羞涩地点点头,也直身回礼。
看人到齐了,大妈出声对我们说:“既然你们拿了第一,那么祖府也不会食言。我已让人去看日子,也打发人去通知玉亭他爹。等一切都准备好后,自会有人知会你们,不必操心。”
“谢谢娘子。”花想容恭敬地回答,脸上有了些光彩。
大妈也不理会,继续说道:“但既然要入祖家的门,就要守祖家的规矩。我们家虽不是什么大户望族,但在这十里八乡也算有头有脸。家里亲戚也多,个个家世清白、教养良好。你不是什么清白出身,更要处处谨言慎行,不能给咱家丢了脸面。”
花想容闻言脸白了一下,但还是保持了仪态,答:“是。”我心里虽有不舒服,也没法发作,憋屈!
“这祖家规矩第一条,便是要孝敬公婆。凡事先问过父母和丈夫,不得擅作主张,更不得越权行事。”
花想容没什么反应,我倒在心里朝大妈比了个中指:喵了个咪,不就怕儿媳妇进门后你会丢了当家主母的位置嘛,我先让你说完。
“第二条,一年之内若无所出,要积极给丈夫纳妾。”
“第三条,孩子的教育由父母全权安排,你不得插手。”
“第四条,……”
耐着性子等她终于说完第五十八条,我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什么狗屁家规,就是专门针对花想容的。想到这,我也不避讳,低头就对花想容说了一句:“你面子真大,门还没进,规矩倒先替你量身打造起来了。”
她苦涩一笑,没有接话。
“再补充一条,长辈面前不许交头接耳。”
等她YY完了,我兜着仅余的耐心开始和她商量婚礼细节。话刚开头,她仿佛想起什么,又说:“还有个事。”
“什么事?娘子请讲。”
“程二娘子知道,如嵋的婚约本在这个之前就商量好了,亲里亲戚也不能反悔。韦家是大家,应该也十分讲究诚信和守礼。所以我想,你应该特别能体会我的难处。不过,现在既然答应了你们,那这件事就一定得有个解决。我和玉亭、如嵋都商量过了,就让花想容和如嵋同一天过门吧。虽然对外声称是一妻一妾,但过门时礼数一样,日后家里地位也平起平坐,在这先跟你们说一下。”
听到如此梦幻的话语,我眼前逼真地浮现出自己的耐性一点一点消失的场景,甚至还能预见到理智断裂时碎屑横飞的画面。趁脑袋还清醒,我挤着牙齿缝里问祖玉亭:“谁妻谁妾?”
祖玉亭躲躲闪闪不敢看我:“如、如嵋妻,想容、想容……”
什么?!我几乎是抑制不住想冲上去给他一巴掌,被花想容及时拉住了衣角。她给我一个眼神,眼里清晰地写满哀求与一丝眷恋。我抓狂地瞪着她,她也坚定地看着我。
我咬咬牙,呼气、吸气。接着,我保持音调平静,微笑着问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祖玉亭,如果有一天想容和如嵋同时掉到河里,你娘不许你救想容,你救不救?”
“啊?”
“救、还是不救!”
“我……当然……”
“玉亭~~”
“表哥!”
“我……想容会游泳……”
听到一句话,不用我发作,花想容自己成功地抹掉了对这个人渣最后一滴不舍。她示意我不必再说,自己整整衣冠,从容地站起来,走到祖玉亭跟前。她从脖子上摘下所谓的祖家传家玉佩,深情地放到了他手心里。
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霸气地把口水全喷到他的脸上:
“听好了,今天是爷甩了你!”
第五十四章 经久不衰的鸿门宴
更新时间2011…2…28 10:53:03 字数:3965
和煦的春日下,站在秋千上的花想容很不淑女地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扑簌簌”地惊飞了枝上所有喜鹊。我躺在摇床上,鄙视地看了她一眼:“喜鹊上门都能被你吓跑,怪不得嫁不出去。”
她闻言也不恼,而是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要不爷怎么能在你这混吃等死呢?”
我抓了一把梅子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要死快点,慢走不送。”
正走到树下的管家听到我们的对话,一脸郁闷地在嘴里不停地嘀咕:“别家娘子仪态万方,我家娘子却连话都说不清楚。怪不得一个个都嫁不出去、嫁不出去。”
“管家,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这是刚刚有人送到府上的,指名给二娘子你。”
我接过来一看,是封信,信封上用娟秀的楷体写着俩字:内详。我懒得抽出枕在头下的另一只手,便顺手把信往旁边一扔:“给爷念念。”
花想容一把抓住信,跳下秋千,闲闲地撕开了封口。她从里面抽出一张请柬,瞄了一眼后说:“未婚妻请你三天后在百味居吃鸿门宴。”
管家一听,不由得紧张起来:“百味居的菜虽说远近闻名,可它地处偏僻,恐怕不太安全。娘子,要不要我安排几个家丁跟你过去?”
我拿过请柬看了一下,潇洒地一挥手:“到时再说吧。”
管家走后,花想容收起嬉皮笑脸,认真地看着我道:“你不会真的打算去吧。”
我不置可否,嘴里哼着刚学会的小曲。她直接朝我屁股踹了一脚,差点没把我踹翻在地上。好不容易恢复平衡,我也不敢再开玩笑,点了点头说:“怎么说她都是严衡之的未婚妻,虽说现在还没结婚,以后还是要嫁给的。就算我跟衡之再少联络,他也还是子缄的好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闹得太僵总归不太好。”
花想容有点担心地劝我:“你又不是没见识过那个女孩的两面三刀。我就不信,这次如果没有她在背后煽风点火,你和苏燕脂的事能闹成这样。小丫头才这么大点年纪就做得出这种事,你还是多考虑一下为好。”
我朝她感激地笑笑,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会小心的。再说了,这里可不是她的地盘,不可能出什么大事的。”
她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不赞同道:“妒妇我比你见得多了,嫉妒女人能做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到。而且,什么事才算大事,把你打一顿,用刀子划花你的脸,找人把你强暴了,还是直接把你卖给妓院?”
我崇拜地看着她:“原来你每天琢磨的就是这种事!”
她又提起脚,我连忙接道:“放心吧,太出格的事我谅她也不敢,顶多把我揍一顿。不过如果她真敢那样干的话,嘿嘿。”
“你别嘿了,虽说长安是你的地头,但韦子言现在不在,衣子缄整天见不着人,老高陆胥他们更指望不上,要是真出了事,连个救你的人都没有。不行不行,你还是别去了。”
我想想觉得也对,但心中对梁娘子的印象始终还停留在冬至一面时,她把满心爱慕和情绪全部写在脸上的那个女孩子,再想到衡之,觉得不去实在不忍,遂不再出声。
可是,三天后,百味居,我还是来了。Orz
拒绝了花想容的陪同,但听了管家的劝,带着几个看上去最结实的家丁,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往南城脚走去。
对于唐长安的南城,史书是这样描述的:“虽时有居者,烟火不接,耕垦种植,阡陌相连。”所以到底为什么百味居的老板会把饭店开到这种地方,我也只能理解为他的某种特殊爱好了。
梁娘子早早候在门口,远远地看见我便迎了上来。一大堆客套话后她领着进屋入座,我发现整个饭店就只有我们一桌,而且满屋子地装饰着黑色曼陀罗。一片妖冶的黑色背景下,全身红衣的她笑着说:“今天妹妹想跟姐姐好好赔罪,就把整个店包了下来,再亲自装饰了一下,姐姐莫要见怪。”
我看到这个光景,心里中明白了十分。招呼了一声后面的家丁坐旁边,我也依言先坐了下来。
黑色曼陀罗,无间的爱与复仇。
刚落座,她就端着一杯酒向我行了个大礼,嘴里姐姐妹妹叫着,不打磕巴地说各种赔礼道歉的话:“姐姐真是对不住,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妹妹不是故意的。你看在妹妹即将嫁给严郎的情面上,请原谅妹妹这一场罢……”
我好不容易听她说完,也跟着配合地劝慰各种“妹妹莫放在心上、姐姐知道只是误会,说开了就好”之类的话,恶心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听了后有泪花直在眼里闪动,好几次我看着都要掉下来了,她居然又把它成功地收了回去。终于把场面话都客套完,她用手绢拭了拭眼角,端杯过眉,说:“姐姐说得好。喝了这一杯,我们便是一生的好姐妹,什么误会都再不能把我们分开。干!”说罢便一饮而尽,喝完还倒杯示意。
我等她把酒杯放下,又给我把酒倒满,才慢悠悠地说:“妹妹,我不喝酒。”
她一愣,随即吩咐小二:“来人,给姐姐上茶。”
“不用了,我不渴。”
她听了脸又一沉,然后又马上一笑,各种表情到位得跟教科书一样。梁娘子站起来,朝我盈盈一拜,说:“没想打听好姐姐的习惯,是妹妹的不周。妹妹在此赔罪。如果姐姐不喝酒也不吃茶,那我们就先喝点汤吧。这里的龙凤汤很不错。”说罢她也不坐下,直接给我舀起汤来。
我看着戏已经唱不下去了,便站起身,轻轻按住她的手说:“不用麻烦妹妹了。今天你的这份意我领了,姐姐也早已不怪你。但这会儿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告辞吧。”说完抬脚便走,家丁见状也紧跟身后。
这时后面钪锒一声,梁娘子把汤勺扔到汤碗里,阴阳怪气地说:“姐姐莫走,妹妹还有话没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今天我赶时间。”
她也不理会,径直又说:“妹妹想告诉你,这家店,我已经买下来了。”
听了这话,我把抬起的脚又放下,叹了口气转身。她在那边笑得一脸灿烂。我耸耸肩,让自己放松:“那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她笑得更加灿烂:“姐姐别急啊,妹妹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呢。妹妹之前不知道,原来姐姐的弟弟就是严郎的好朋友,所以也没防着点。现在,严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且不仅是严家知道,整个苏州城都知道了。因为有人把那本什么《君子世无双》拿到那边去,很多人争着传看。姐姐知不知道,妹妹现在不仅面临着严家的退婚,更是连苏州都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知道我就不来了。但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和衡之之间的婚事。”
老高,子缄,下次做好事之前记得先留名,我也好有个应对。
“衡之?你都叫的这么亲热了。如果你不想要他,你为什么要出现在严家!你明知道严明府一心想让郎君出人头地,如果能傍上你们家这棵大树,他又怎么可能还看得上我!程二娘子,你家世好、长得好、头脑好,连圣人都喜欢你。你想要什么样的丈夫找不到,为什么偏偏要和我抢呢。”
“去严家只是一个意外,我也是到了那里才知道严明府存的心思。可我真的从没有想过要把严景长从你身边抢走。况且他自己也跟我说了,他很满意你,很想和你结婚。在我眼里你们一直都是一对儿。”
听到我这么说,她本来还满是侵略性的眼里出现了些许柔和:“真的吗?严郎真的那么说?说他喜欢我?”我忙不迭地点头。她怀疑地看了我一眼,陷入了沉思。不久,她收起一脸阴狠,楚楚地哀求我道:“程二娘子,不,姐姐,你帮帮我。去跟严明府说说,去跟严郎说说……不,不行,不能让你见他。你去跟衣博士说,让他写信给严郎,就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之前的一切只是误会,让他不要跟我退婚好不好,好不好!”她说到后面,身体扑上来疯狂地攥着我的手。
我嘴里答应着,试图让她先冷静下来。听到我的应承,她很高兴,让人立刻拿来纸笔,要我按照她说的先写下来,再拿回去给子缄誊抄。
随着信越写越长,她渐渐不再激动,转而坠入到自己构筑的美好世界中。我趁机瞄了一眼家丁们,正被刚刚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我紧张地思考要如何脱身。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然后苏德仁便闯了进来。他看到我,更加奋力地向前冲杀,无奈又冒出一堆人将他团团围住,场面十分混乱。哦,我知道了,人是从后堂出来的。
苏德仁的突然出现却激怒了好不容易平平静下来的梁娘子。她尖叫一声,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抵到我脖子上,嘴里反复地说:“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但念叨半天后,她忽然又说了一句:“走!”接着便在一群人的护卫下架着我往后面退去。
我看了一眼手上忘记扔下的毛笔,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功能不能以此脱身。想了一会,叹口气放弃了。
出得后门,发现天已经半黑。梁娘子架着我上了一辆车,其余的人骑上马,快速地往城外的莽莽大山驶去。我仔细地听了听马的脚力,是好马。看到跟变戏法一样不断冒出来的人、眼前华丽的车厢还有奔驰的骏马,我不禁感慨:为了弄死我,你也真是下了血本。
听她对车夫的吩咐,应该是要出潼关,奔洛阳,然後过徐州一路向南到江陵,再转到苏州。看来暂时是不打算杀我,只是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处置。
吩咐完车夫,她变得十分亢奋,用高兴而快速的语调描述我们接下来路途的通畅和顺利,她预见到了她将能偶遇一个青衣翩跹的郎君,他对她一见钟情且一往情深。但是她的心已经属于严郎,所以不能再接受他的情意,两人只好忍痛分离,郎君从此一生不娶。她回到了苏州,发现真相已经大白,她是被人冤枉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她、怜惜她并喜欢她。严知县向她爹提了亲,她到家的那天正好就是花轿上门的日子。衡之一身喜服,骑着高头白马正笑迎她的归来。他们在傍晚的时候成了亲,共同接受众人热烈的欢呼和美好的祝福。
说着这些的时候。她抵住我脖子的手不断颤抖,陷入到彻底的躁狂中。
走了一段,可能她也累了。用麻绳绑住我的手脚,再恶狠狠地警告了我几句,便把我扔到一边。山路不好走,颠颠簸簸间我依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剧烈的晃动把我震醒。听声音是有人从后面追了过来,正在和梁娘子的人厮杀。来人身手似乎十分了得,四下里只有剑的咻咻声、人的惨叫声和血的喷溅声。哦,不对,还有梁娘子惊恐的喘气声。她重新拿起匕首抵住我脖子,紧张地注视着车门。这时车厢因为马匹受惊已经颠得十分剧烈,我看着在脖子边沿滑来滑去的刀沿,开始构思自己的悼词。
果不其然,马匹突然的一声嘶鸣,车厢被带着立了起来,我们齐齐向后倒去。滚动间,匕首终于华丽丽地划破了我的脖子……
庆幸的是,在丧失意识以前,我听见了子言着急的呼唤以及,梁娘子的一声惨叫。
第五十五章 子言归来
更新时间2011…3…1 9:30:18 字数:2047
“大哥,那个女人在地下室里时而又哭又闹,时而几天不说一句话,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我说了,等默默醒过来再说。”
听到这句这段时间来完全没有变过的话,衣子缄表示灰常抓狂。他的确是死活想不通自家大哥为什么明明把人抓了回来又不闻不问,只是一心扑到二姐的伤情上:“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官府。谋杀可是重罪。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怕她逃脱不成?”
子言闻言轻蔑地一笑,唇齿间吐出的话语颇有些阴冷的味道:“逃?就凭她么?我不过是担心那群家伙判得不够狠,便宜了她。”
“那你把她留在家里算怎么回事,用私刑可是要获罪的。”衣子缄一脸“受不鸟”的表情,虽说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答案,但一向秉公守法的他还是无法接受。因此尽管知道子言不会听,他还是想努力一番。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预感——如果在老姐醒过来之前不把那个女人弄走的话,家里就要出大事了!
只可惜子缄的拳拳之心子言向来不在乎:“看默默的情况再说吧。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也不用麻烦官府,我自己就把她解决了。”
子言年纪轻轻就经沙场,杀人于他的确也就是一件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