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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师,太给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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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看向屏幕,这时候,QQ上跳出一个加好友申请。
  验证消息里边写着,苏铭亚,辛欣给我的QQ。
  对那小子谦卑有礼的印象还挺好的,我便点了同意,把他加进校友分组里边,备注上他的本名。
  他发来一个微微脸红的可爱笑脸,顺带一句你好。
  我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这孩子多纯良,比他那厚脸的表哥好多了去了。
  我发过去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外加“苏同学,你好”五个字。
  过了好一会,对方都没有再回,是不是我那龇牙的笑脸太过猥琐,吓着我们纯良的苏同学了?
  “祁月?”对方冷不丁问道。
  “嗯。”我打过去一个字,有点郁闷了,你不就是因为我是祁月才加的么。
  “这是你扣号啊,铭亚他下楼拿外卖去了。”
  “你是他的室友?”我拿起冰凉的酸奶灌了一口。大学生总爱叫外卖的,尤其我这样的宅女,嗯,可以理解。
  “不是,他今天住到我家来了,”对方顿了顿,又打出一行补充道:“我是苏信。”
  噗——我喷奶了。
  “他住到你家?”我被这个句子给萌到了,抑制住内心翻滚地腐女热血,激动地打出去。
  对方很快回了信息,“不住在我家难不成还住到你家啊。”
  这时候,我多么赞同辛欣跟我说过的那句话,表哥什么的多有爱啊。
  “那你们继续,我写作业去了。”
  “写作业?”
  “嗯。”
  “那好好加油。”他的语气如同长辈一般。
  “嗯啊,一起加油。”
  过会体力活可要加油啊。
  他似乎对我别有用心的话十分受用,打了个笑脸。
  我迅速地可耻地匿了,估摸着他们吃完外卖去滚床单之间也就30分钟的样子,逛了会菠萝网,下了几首好听的新歌,我算准时间,再去翻开QQ一看,果然,苏铭亚小盆友的QQ头像灰暗了。
  真不知是年上还是年下。
  我联想着二人滚床单的情形,俊美的男子,清雅的少年,哎哟喂,我不禁啃着手指傻呵呵笑起来。
  “傻笑什么呢,跟中风似的。”辛欣突然凑到我耳边。
  我迅速回神,“没笑什么。”
  “哦……”辛欣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目不转睛盯着我的显示屏,“原来是沦陷在我们苏同学的温柔乡啦。”
  哎?我赶忙也朝屏幕看去,我和苏铭亚的对话框还点开在那。
  这情形就像是我对着已经下线的苏铭亚的QQ发花痴一般。
  “不是的哎。”我推开她那张带着奸笑神色的娃娃脸,“随便聊了两句而已。”
  “哟呵,随便聊了两句都能笑成这样,”她面色一凛,用力拍拍我的肩,“很好,虽然表哥也不错,但表哥太老了,祁月,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苏同学才是你的Mr。right。”
  我真真冤枉。
  不等我解释,辛欣已经小跑到在水池子前边洗面膜的临静身边,好不开心道:
  “我们的祁月同学,终于在这个明朗的春日夜晚,找到了自己今后的目标,找到了自己迷茫人生的指明灯,那就是,我们的——苏铭亚小王子!”
  临静一愣,没擦干净脸上的水就笑了,她激动地握住辛欣的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我的妈哎,我不忍再看她们姐妹情深地戏码,只有在折腾我的事情上,她们总是那么的团结一致,齐心协力。
  我干脆不理她们,任由她们发癫去,继续上网。
  “祁月!”辛欣唤我。
  “……”
  “祁月,月姐!”唤得愈发大声。
  “干吗?”我不耐烦地滑着鼠标。
  “祁月同志,虽然您伟大的恋爱长征事业已经很不容易地踏出了第一步,但是前方依然存在着危险,困难,与阻碍,所以,我和临静同志决定,不帮你搞定苏铭亚同志,我们俩就不谈恋爱!!!”
  “哐当”我狠狠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_…|||
  第二天,我依然如往常一般,睡到11点。
  星期一的上午只有三,四节有课,而且是我极度讨厌的高数课。
  与其在那云里雾里,如梦似幻地盯着黑板发傻,还不如待在宿舍做我的白日大梦补眠来的实际些。
  至于点名,那个高数老师比较憨,比较矮,还姓武,我们惯称武大郎。他有个优点,就是很少点名,偶尔点名,临静和辛欣也会帮我浑水摸鱼过去,所以,除了大一上学期的第一节课我去了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
  好在我们这个专业所学的高数不是特别难,上学期期末我狠狠恶补了下,总算也没有挂科,所以,这学期我依然秉持着这一良好作风坚持不懈地翘课睡觉。
  “太阳当头照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起得这般早啊这般早……”
  我沐浴着午间的阳光,哼着篡改的小曲儿,起床洗漱后,啃着吐司面包迅速扑向我亲爱的电脑。
  刚开了电脑没一会,辛欣和临静就回来了。
  “人生真是处处充满着惊喜。”一进门,辛欣就朝我感慨出这么一句。
  “基(惊)喜?”我把面包一整个塞进嘴里,口齿不清问道。
  临静放下手提袋,有点伤感地看了我一眼,“对你来说可能是惊吓。”
  “怎么了?”我死命咽下去,总觉得这俩人怪怪的。
  “今天点名了。”
  “切……”我继续跟电脑奋斗了,我还以为什么大事。
  “祁月,你知道今天怎么点名来着?”
  “怎么?”
  “让我们挨个儿报出自己的学号,好多人都栽了,包括你这个杯具。我就是想救你也没法救了。”
  我靠,我差点又一次摔下凳子,惊悚万分地朝辛欣看去,
  “风水轮流转啊,武大郎怎么变聪明了?!”
  “祁月,”临静更加伤感地瞥了我一眼,“武大郎出车祸住院了,换了个代课老师,是个帅哥,才28,海归,前几天刚来我们学校的,一来就是个副教授,一来就带数理系的实验班,特有前途。”
  我看着她那哀伤的神情,撕开吐司,有点不屑道:
  “不是正着了你们的道么,青年才俊海外大金龟啊,以后保证能带领咱班的姑娘们,在高数的海洋欢快地遨游,勇攀那高数的巅峰,看你那伤感劲儿,真做作。”
  “我是替你伤感,”临静凑到我面前,伤感的神情刹那换成无比奸诈无比猥琐的笑容,
  “很不幸,我们的新老师,就叫苏信。”
  我脑袋轰的一炸,闪过苏信那张魅惑众生的妖孽小脸。
  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啊。
  我得罪谁不行,得罪老师。我得罪哪个任课老师不行,偏偏得罪个教高数的。
  我强烈地感觉到,每周一幸福的自然醒日子就要永远离我而去了。
  “祁月,稳住。”辛欣急忙回来架住我椅子,笑靥如花地对我说道:
  “你看吧,人家苏信多痴情,为你都追过来当老师了。”
  我呸!
  痴情你妹,我压根不认识他好吧。
  这回真轮到我伤感了,我耸拉着脸抬起头看辛欣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你说,他发现我逃课了?”
  “废话,祁月,你被吓傻了吧。”她过来探探我额头。
  我一把拍开她爪子,继续哭丧着脸问,“那他知道那祁月是我了?”
  “更废话了。”辛欣再一次绽开个猥琐的笑容,“今天下课,他还叫住我,问我,跟你们一起的那个祁月呢,怎么没来上课呀,昨天不是挺精神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女人嘛,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她很满意自己的答复。
  “我靠,你怎么能当着老师面这么说。”
  “我难不成说你高烧不起卧病在床啊,他那么精的一个人,万一跟你要假条你怎么办。此刻,大姨妈是最好的借口,难不成他还来查你大姨妈来了没有啊。”
  “这倒也是。”我点点头,继续问:“那他什么反应?”
  “没反应,笑笑走了。”
  很好,这是我想要的反应。
  “祁月,你说那苏信是不是真对你有意思了?要真对你有意思了,那可是我们追到苏铭亚小帅哥的最大障碍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对我有意思了?”
  “两只眼睛。”
  “两只狗眼。”
  “你他娘的才狗眼呢。”
  ……
  中午,我们仨人如往常在食堂里打饭,我挤得比较猛,很快打完。便干坐着等她们俩只蜗牛,小坐了一会,口渴,就去买了一瓶雪碧汽水,在座位上猛吸。
  吸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打开手机,再次看了看那条刚刚收到的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多喝温水,少吃冷的辣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发来的,我不知道苏信同志老来招惹我干啥,但我还是有些许的不淡定,来回研究了这条短信半天,我决定还是把那号码给存了,然后把短信给删掉。
  先打的苏信,后来想想,人家都当我老师了,这么喊多大不敬啊,我又把那信字给删了,改成老师二字。
  瞧,多纯洁的师生关系。
  收回手机,抬头,老远地瞥见人群里边,辛欣和临静窈窕地走来,旁边还跟着一瘦高个。
  美女旁边总是有骑士的保护啊,像我们小草根只能埋头自我安慰。
  我低头狠狠吸了一口雪碧,畅快淋漓。
  “祁月!”辛欣大叫,大白天一惊一乍的干嘛呢,我不耐烦地扭着眉毛仰起脸。
  下一秒,那雪碧把我呛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的。
  “咳咳……苏……老……咳咳……苏老师好。”我连忙边咳嗽边站起身,朝那瘦高个儿微鞠个躬,咳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话说顺畅了。
  果真是惊吓。
  原来这瘦高个竟然是我们敬爱的苏老师啊。
  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外头套个驼色羊绒针织衫,俊雅的小脸上神情淡然,确实是挺人模狗样的,也难怪我没认出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低低“嗯”了一声。
  苏信“嗯”的特严肃,气场特强大,跟昨天咖啡厅里那个厚脸爱笑的苏信分外不同。
  估计真端上老师架子了,我心里一咯噔,忙讨好地接过他手里的快餐碟子,放到桌上,恭敬万分地笑着说:
  “老师,坐!”
  他狭长的眸子一挑,透出点笑意,很随意地坐到我身边的位置上,目光在桌上来回扫了扫。
  最后,定格在我面前的那一瓶已经喝了一大半的透心凉心飞扬的雪碧瓶子上。
  真是透心凉啊,老娘的心刹那间拔凉拔凉的,差点就冻结成冰了。
  〇〇三(修口口)
  
  
  【3】
  “祁月,你身体不是不舒服么?”苏信偏过头看我,好看的眉毛轻轻蹙起来。
  他凤眸深邃无底,像要把我一下子穿透,我在这目光中瞬间无地自容了。
  我忙避开他犀利的小眼神,看向对面的辛欣,跟她来了一番简短而迅速的眼神交涉。
  我: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辛欣:只是偶遇啊,我怎么知道那么巧。
  我:鄙视你,鄙视你。
  辛欣:鄙视我也没用,你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往里跳,管我屁事。
  我:好,你别怪我!
  随即,我朝着苏信非常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拇指来回绕着,
  “老师,其实我今天没有身体不舒服,因为跟辛欣吵架,她记仇,今早没有叫我起床,我其实是睡过去了没上课。”
  顿时,对面的辛欣把脆骨嚼的咯蹦咯蹦的。
  我顿了顿,赶忙又说,“她后来又觉得自己太过分,正赶上你点名,怕我被说,就替我圆了谎,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不会互相打击报复的。”
  我特地仰脸朝他笑出个自认为喜庆的笑容,他看着我愣了一下,随即微咳两声,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斯文地喝了一口汤。
  你大爷的,想笑就直说。
  “这次就算了,以后按时来上课,不要有什么不正当的理由。”
  他用筷子严肃地敲了两下碟子,非常装逼地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是是,”我笑的更加谄媚。你装我也装,装装更健康。
  之后,我们四人都心怀鬼胎地吃饭,苏信这厮吃的相当缓慢优雅,我每瞥他一眼心中的不屑就加深一层,咱们祖国大地盛产的白花花大米饭都能被他吃的跟西餐似的,真崇洋,真卖国。
  但是,他这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姿态还是迷惑了许多无知的女性同胞们。
  好几次,路过的女生都不停回头目光灼灼地看上好几眼。
  包括前后左右餐桌的,就没把视线从我身边的这位身上挪开过。
  这是我来这个学校以来,吃的最郁闷的一餐。
  人家孔大圣人听了天籁之音才会三月不知肉味,我为毛就要被这些姑娘们交织在一起的炽烈目光给强/奸得倒胃。
  我没把饭吃干净,就搁下筷子,这可真是头一回。
  辛欣瞟了瞟我的盘子,再抬头,看我的眼神就如同看到美国总统奥巴马亲切会见凤姐似的。
  有那么夸张么………_…#
  这时,苏信也吃完了,他盘子里比我剩的还多,他掏出湿巾擦擦嘴,然后,就用纤长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无意地轻扣着桌子,一点都没要走的意思。
  你倒是走啊,还死不要脸赖在这干嘛,本来就是过来拼桌的路人甲。
  “祁月。”他突然叫我。
  没料到他喊我,我愣了一下,赶忙笑着问:
  “老师,什么事?”
  “你早上落下的课怎么办?”
  怎么还计较这事啊,你不累啊。我特想跟他这么说,但我没这个胆,只好面带着乖巧的微笑回答说:
  “老师,我课后自己会好好看书补上的。”
  “嗯……”他眯起狭长的眼眸,思索了一会,绽开个清淡却惊艳的浅笑,看着辛欣问,“你们下午有课没有?”
  我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七,八没有。”辛欣立刻抬眸回答。
  “那好,祁月你下午上完课就来我办公室吧,逸夫楼N406,不是很远。”
  话落,他起身,端着托盘,头也不回地,走人。
  动作一气呵成,不给我一点挽回的余地。
  我……我站起身,怒目圆睁,朝辛欣掐去。
  “你这个女人,又害我,本来准备下午把四月新番都看一遍的!”
  辛欣避开我,睫羽一扬,冷声说:“也不知道哪个先坑害我的,而且我们下午7;8节确实没课啊。”
  “你缺心眼儿啊。一看苏信那小子要找我麻烦,您就不能为姐们我着想么。”
  我边低吼边抓着筷子死命戳着那坨剩下的白米饭。
  “你才缺心眼儿呢,人家苏老师有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的,哪不好了。现在有哪个大学老师肯给学生补课的。”
  “他补课,一看就是不安好心,我干嘛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哟,你这么缺心眼儿也看出来咱们苏老师醉翁之意不在酒啦。我看是你想多了,他又不会把你吃了,办公室哎,又没让你去他家,你期待什么呢你!”
  辛欣扬高一个调调,顺便用一种嫌弃地眼神上下打量我。
  “把你那眼神收了。”我把筷子朝米饭上狠狠一插,义愤填膺道:“我今日下午要是真的壮士一去不复返了,你们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我家相公,多擦擦屏幕,多吹吹键盘,知道么。”
  噗——在一边一言不发看戏许久的临静终于喷饭。
  ●●●●
  下午一下课,我就夹着高数书,在辛欣和临静鼓励的目光下,就朝逸夫楼慢悠悠踱去。
  逸夫楼是校长教授办公的地方,装潢地如同外表一样高调风骚,只是非常安静。
  我看着自己在大理石地面上被斜阳拉出的瘦长影子,突然觉得分外凄凉。
  很快,这种凄凉升级成焦躁,因为我发现我根本找不着N406到底在哪。
  因为我们学校的大楼里边的教室或者办公室都喜欢分南北,S就是south的缩写,同理,N就是north的缩写,综上,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我们都习惯性简称S或者N再加上个教室的牌号以确保不会走错。
  其实这没什么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我突然忘记N这个字母代表的是北面,还是南面了。
  一定是苏信给我的压力太大,导致这种了低级悲剧的发生。我高中的时候好歹也是个英语高材生啊。
  于是,我就像个无头苍蝇般在楼道间来回晃悠着。
  终于,在清冷的楼梯口里发现一个穿着白色T恤正准备拐弯上楼的颀长身影,我赶忙冲上前去,拍拍这位兄弟。
  “不好意思啊,我想问一下,N406在哪啊?”
  “祁月?”
  哎?我忙看向来人。
  眼前的少年透明的像一个影子,淡淡的,几乎要融进阳光里。俊秀年轻的脸庞上,浅褐色的眸子微微弯着。
  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有点看不清他,但还是下意识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苏……铭亚?”
  “嗯,是我,不过你在三楼找406做什么?”
  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说完就笑了,明亮而生动,仿佛一整个春天都住在他心里。
  ●●●●
  “这么说,你是来给苏老师送晚饭的?”
  “嗯。”苏铭亚抬抬拎在手上的保温饭盒 。
  多有爱的晚餐,经鉴定,苏铭亚是个天然受。
  这一重大发现瞬间把我刚才上错楼层的窘迫洗刷的一干二净。
  “这会挺早的啊,这些都是你做的?”我满心冒着粉色泡泡问道。
  苏铭亚笑着说,“我哪里会。表哥刚才打电话说,今天不回去吃晚饭了,阿姨怕他在学校吃的不好,做了叫我送来的。”
  我心里的泡泡瞬间粉碎,怎么还隔着个万恶的姨娘。
  猛然间,我意识到了一个非常残酷的前景,苏信同志今晚不回去吃饭,敢情他老人家是提前做好了跟我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火热的小心脏凉透了半截。
  “到了。”苏铭亚止步,推开半掩的门。
  我赶忙环视办公室一周,发现并没有苏信那张欠扁的脸。只有个中年女老师在大摞书后朝我和苏铭亚笑了笑。
  他居然不在,颓靡的我瞬间雄起了。
  忽然,那女老师的眼神倍儿亮了起来,她绽开个巨大夸张的笑容,扯得脸皮子上的皱褶跟金丝菊盛开似的。
  “傻站在门口干嘛,进去吧。”
  身后,苏信嗓音好听得像是月光碎片坠地之音,可是在我耳里却如同死神的召唤。
  我忙回头挪开个位置,“老师先进去。”
  他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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