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仙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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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穆婉晴一脸冰寒杀意浓浓,穆山浑身颤抖,兴奋难抑,道牧淡然自若,胸有成竹,三姐弟脸色各不相同。
这才刚出灌木丛,“谁?!”巡逻队发现道牧三人,飞窜入林。
手起剑落,剑气喷涌,刀光剑影间,穆山削下三人手臂,骨血四溅,对方哇哇痛嚎。随后涌出三十多人,将他三人包围,剑拔弩张,目寒凶光。
穆山一手仗剑,一手握鞘,脸上笑容消失无踪,仰头睨视四周,冷冷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穆家,穆山,穆大少爷都不认识?你们可还想在机剑镇混?”
“哟呵!”一个中年男子走出人群,鹰钩鼻蛇眼,笑容阴仄仄,穆山不由嘟哝此人长着一副坏人的典型模样,见中年男子两手背负在后,阴阳怪气道,“你穆家怎会来林家营地,莫不是进来找不到食粮,便来这乞食?”
“狗人狗话!”穆山踏前几步,不惧中年男子,浑身灵力流转,鼓得剑袍猎猎作响,杀意盎然,“叫你家二公子出来,我姐有话与他方便。”
“嗤!”中年男子嗤之以鼻,正欲命人将三人拿下。
穆山见对方不识好歹,一股利气席卷八方,方圆百米,草木皆碎成粉末,留下空荡荡一片,仰头的俏脸,沉得出水,“你林家真是一点都不顾及穆家的影响力,那也得用脑子想想,为何我们冒险来找你们家二公子!
林家养你们,还不如养一群狗来得老实。
哦,对了,不是说你,你本来就是狗,只不过已经成精了。”穆山仰头睨视中年人,丝毫不畏惧对方比自己修为高一个大阶位。
“好犀利的嘴。”中年男子蛇眼冒幽光,差点忍不住动手,两手颤抖,那不是害怕,那是兴奋。
穆婉晴已拔出巨剑,脸上结冰,周围的人都不禁打哆嗦,一些剑豪的修为不比穆婉晴差,也都不禁打个寒颤。
中年人陷入沉思,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穆婉晴如此坚决?
林家与穆家本是世仇,数百年来未有过大冲突,直至数十年前,又添上穆武抢亲一事,让穆家和林家的结,永远都解不开。
穆家那些老人怎么想,中年男子不得而知,他却知道林家无时不刻都想要羞辱穆家,无时不刻想要让穆家家破人亡。
这才刚接到绝杀令,穆家三小人儿就自己送上门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何事吵吵嚷嚷!”一声随意呵斥,懒洋洋,听着语气便知道此人明知故问。“本少爷正睡得安稳呢!”
人群开出一条路,一个儒雅青年扇着折扇缓步走来,正是林家大少爷,林霖。
“我道是谁,却是穆家姐弟和个天煞孤星,瞧这一双绝望的眼睛,你这种人活着就是害人。”他摇着折扇,围绕道牧三人,嘴角上扬,鸣鸣得意,“倘若我是你,我宁可自杀了事,不会留着自己,为祸人间。”
“你只看到我命运的沉重,却没有看到我精神的愉悦。”决刀架在脖子上,道牧漫不经心修剪指甲,决刀锋利吐忙,刀刃上下来回,每次刚刚要接触到脖子脆弱的大动脉便停下,看得周围不少剑豪忍不出打怵,道牧突然抬头,咧嘴灿笑,牙齿洁白如雪,“倘若不是我表姐太过纯良,想要见你家二公子,我有一千种让你们全死的方法。”
“哎哟哟……”林霖跳脚,收折扇,打在自己胸口,啪啪响,“吓死个人,小生好怕怕呀!”
林霖正要问穆婉晴为何要找他二弟,林家二少爷林龙就来了,相较于林霖,他显得愈发冷静沉着,且比林霖俊逸,见他两手背负在后,走进包围圈。
“听说你找我。”林龙抿嘴淡笑,无不充斥这强大的自信,道牧讨厌他这种自信,因为林龙这方面有点像自己。
“嗯。”穆婉晴见到林龙,冰面上竟涌出些许喜悦,那一刹那,笑靥如花,见穆婉晴收起巨剑,行动也显得有些笨拙,“跟我来,我有重要的话跟你说。”
林龙目光转向穆山,穆山则一副厌恶他的模样,看都不愿意看林霖一眼,道牧依旧自顾自玩着高难度修剪指甲,让林龙觉得他是个神经病,最后才将目光投向自己大哥,两人眼神交流片刻,旋即调头对穆婉晴说道,“走吧。”
穆婉晴和林龙二人一去就是一个时辰,林霖开始有些担心起来,穆山和道牧两人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不亦乐乎,哪有一点担心穆婉晴的样子。
“喂!”林霖对道牧二人,突然大喝,“你们就不担心穆婉晴?”
“担心?难不成担心林龙吃了我姐?”穆山以一副看白痴的模样看向林霖。
道牧头也不抬,盘腿而坐,好似在调息,实则是困顿睡觉,半睡半醒间,补话了一句,“拼起命来,我表姐胜算大太多。”
“那就奇怪了,我兄弟三人,穆婉晴为何偏偏选阿龙。”林霖一会儿摸着光滑下巴,一会儿折扇打手,目光未曾从道牧和穆山身上离开过。
“你兄弟三人,林龙最聪明。”道牧闷声,语气中不无欣赏。“机剑镇的人都知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抱歉,不是骂你蠢的意思,而是你真的蠢。”
“我姐果真没看错人,这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问题你都想不通,足以见得你得多蠢。”穆山靠在阿萌大腿,在葵余剑上重重哈了一口气,又拿丝绸来回擦拭剑身,葵余剑轻颤嘤嘤,悦耳动听,丝毫没有抬头跟林霖说话的意思,“林家老三稍好一点,奈何天赋用错地方,时常泡在极乐剑土十天半个月才出来,比我表弟还色,。”
“嗯?!”道牧猛地抬头,脸色不对,有些不服气道,“十天半个月,林侗这么强?!”
“表弟,那些吹牛自己比你强的,我见多了。表哥我不吹捧谁,林侗强不强我不知道,那日极乐剑土的小姐姐们就是这么跟我说的。”穆山不由笑出声,站起身来,拍拍道牧肩膀,赞叹道,“你是真的强,跟那剑魁娘子不眠不休大战五日,谁能比得上你。
你一个普通人,接连五日带一尊大剑豪,多次登上巫山之顶,这还不脱阳而死,才回到家又被我娘罚跪,跟我和我爹跪了一整天。
这件事情,我就服你一人!”
“放恁娘的狗臭屁!”一声偏阴柔的尖叫从人群后面传来,走进包围圈赫然是林家三少爷林侗,他一脸不屑,两手叉腰,傲视穆山和道牧,“瞧你道牧这副挫样,红眼凶得跟鬼似的,这也能获得剑魁娘子的亲睐?”林侗瘦弱不禁风,眼眸子凹陷,嘴唇干裂泛白,一袭儒袍显得有些空荡荡,酒色过度模样。
“我且问你,可曾见过真正的升龙剑绝外流?”道牧缓缓抬起头,脸上笑容耐人寻味,“没有吧,那么除却穆家,还有谁能够拿出真正的升龙剑绝?”
“……”林侗皱眉沉吟,被道牧这么一提,当真是这么一回事,无力反驳。
道牧抬头看向穆山,轻叹一口气,“表哥,我就说嘛,林家三子,除却二少爷,其他都蠢得要死,你一人就顶他俩。”
“嗯,也难怪我姐时常在我耳边说林龙各种好话。”穆山屈指弹剑,嘤嘤悦耳,点头赞同道牧的话,“我老爹骂过我姐好几次,我姐那脾气你也知道,恁是不改,好似对这林龙有意思那般。”
“你还别说!”道牧猛地站起身来,一惊一乍,“很有可能呢!不然,表姐作甚,带你我二人来涉险不说,这鬼地方被狗吠,担心狗咬。”
“是吧!”穆山一脸兴奋,鸣鸣得意,连弹几次葵余剑。
这表兄弟二人,你一问我一答,明话暗话骂得不亦乐乎,完全不将周围的人当人看。
林霖和林侗相互对视,脸阴了不少,长袍下,两手紧握成拳,青筋条条绽绽,多次忍不住想要将道牧二人斩成肉糜。
“来人,请穆家人回帐,贵宾待遇!”林龙面色沉重得可怕,他与穆婉晴走进包围圈,直接对中年男子施令。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看一眼林霖,又看一眼林龙,再看一眼林侗,一时之间,竟然愣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往时,林龙也是这般,林霖和林侗倒不觉得什么。可是今日,林霖和林侗二人觉得愈发刺耳,心理愈发不舒服。
更瞧见穆婉晴时不时将目光投向林龙,使得林侗和林霖,醋意大发。
“还愣着干什么?!”林霖突然大喝,一股煞气喷涌,一旁的林侗也不由大喝,“没听到二少爷的命令吗?!”
林龙眼中林霖和林龙一向如此,也就没在意,独自请穆婉晴现行离去。
“这林龙是什么意思?!”穆山不悦道,“该不会看上我姐了吧?”穆山的牢骚好似有魔力一般一字一字的击打林霖和林侗的心。
“哼!”林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林侗阴仄仄跟在林霖后面,道牧和穆山紧跟其后,空留一群满脸困惑的人。
“他们三人不像那种城府很深的人……”中年男子望着道牧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无法移动。
第十七章 前锋遇险()
与其说贵宾待遇,实则为软禁。帐篷形如包子,远看挺小,近看还行。进入帐篷,犹如个人房间这般,所有生活用品,样样俱全。
清一色的营地,有三座帐篷犹如鹤立鸡群,不仅面积大两倍,单单外包帐布就显得与众不同,钢筋铁骨,金丝编成帐布,华贵不少。
金丝帐布能够更好的发挥出自大师之手的符阵,就独这三座帐篷,攻防具备,堪比行动堡垒。
中间最大的帐篷中,林家三子集聚一堂。
“大哥,你有何打算?”林龙漫不经心道,说话时,把玩手中茶杯,头也不抬一下,随意得紧。
林霖见林龙这副模样,老大不爽,眼神直勾勾,暗涌狠色,愤懑究竟谁才是大哥,厉色道,“还能怎么办,等下就派人把他们杀了。”
“不行!”林侗坐正忙道,见两位哥哥用怪异的眼神看向自己,也不觉得丑脸,伸出紫红舌头舔了舔干裂嘴唇,淫笑道,“我瞧穆婉晴这娘们忒有味道,俏脸皮肤水,胸大屁股肥,每次瞧得我鸡儿激动不已。二位哥哥,何不让我爽过之后,再杀?”
“你们有没有想过人家冒着多大风险来告知我们无机森林的真相与危险,你们这样做,真的好吗,良心不会痛吗?”林龙玩味道,眼睛微眯,脸上没有不悦,笑吟吟,斜视高高在上的林霖,旋即又将目光投向林侗,“小三,你再这样,没个节制,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二哥,这种儒剑洒脱离尘之情怀,你个俗人,不懂。”林侗摇头晃脑,扯衣摇扇,看着不伦不类,自个却自得其乐,文心大发,念诵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老二,你有何良策?”林霖背靠椅子,翘二郎腿,一手撑下巴,一手抚摸怀中金丝猫,笑容满面,“大家都是同胞兄弟,这里亦没外人,何不把心里话都讲出,免得自家兄弟心生芥蒂。”
“先前我也细说过,我跟穆婉晴同行之后看到的可怕情景。明日为最后一日,我怕怪物会大量爆发,就觉多这三人的力量,多出些许保障。
山门未见,就过河拆桥,且要杀人家,这就太过了。”林龙缓缓道来,一边给自己斟茶,不论茶水滚烫,一口仰头饮尽,环视周围一眼,继续道,“道牧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杀他简单,可穆婉晴修为不弱,已非一般剑豪可匹敌。
她弟弟穆山人称雨中剑豪,说句难听的话,你我三兄弟都不见得正面敌得过她姐弟二人。如今基础上,想要留住她三人容易,想要杀她三人不容易,保不准我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懂了!二哥的意思是我们不可明着来,我们能来阴的,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林侗兴奋站起来,重重拍手,连呼叫好,旋即又苦拉下脸,瘫坐在椅子上,“那我岂不是,与穆婉晴彻底无缘。二位哥哥就不能满足一下弟弟的欲望,哪怕尸体也行啊,给我留个全尸便是了。”
“小三!莫着了魔怔!瞧你现在都成什么鬼模样!”林霖皱眉呵斥三声,本欲将林侗喝醒,却见林侗沉浸其中完全无法自拔,眉头紧锁,转头看向林龙,“老二,我瞧穆婉晴对你有意,我觉得你大可出卖些许色相,迷惑她,让她出卖穆山和道牧,甚至让她自己动手杀了穆山和道牧两个小畜生。”
“呵,大哥莫要把穆婉晴想得过于简单。”林龙摇头反驳,脸挂笑容,眉目间透着得意,“穆家人,死脑筋,就算爱上你,也认为可以改变你,而不是你改变她,懂吗?”
林龙一副很了解的样子,林霖看林龙那副模样,醋意大发,恨不得将林龙按在地上,踩他的脸在地上摩擦。喵,金丝猫被他失手过猛,抓得生疼,“老二,你面对穆婉晴,就没一点心动?”
“哈哈哈……”林龙得意笑道,“不动心是假。”
闻言,林霖和林侗不由相互对视,目光闪烁,不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
百米外,一座帐篷当中,道牧三姐弟将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
穆山躺在床上,枕着双臂,翘着二郎腿,脸上笑容越发冰冷,穆婉晴两手紧握剑柄,面冷脸寒,两手握持太用力,关节除森森发白。
道牧司空见惯,那副冰冷死鱼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勾着阿萌粉嫩下巴,阿萌倒很享受,眯着眼,小耳朵来回扇动,许久憋出一句,“阿萌,这就是人。”
哞……阿萌笑颜低吟,不知是被勾得舒服,还是赞同道牧的话。
吃过晨餐后,人们开始拔营起寨。
作为贵宾,道牧自是两手环抱在胸,袖手傍观。任由其他人呵斥,道牧都不为所动,就是这么骄傲。
林霖上前,跟穆婉晴说明目前状况艰苦,希望他们能够分出个把人一起加入前锋,一来双边互惠互信,二来穆婉晴这边也能够自己掌控些许情势。
穆婉晴沉吟片刻,最终拍案决定让穆山调往前锋部队,穆山闻言,登时鬼哭狼嚎,指着所有人,骂骂咧咧。
穆婉晴对他好说歹说,就是百般不愿,道牧不禁嗤笑,“表姐,你忘了表哥怕鬼。”
“放屁!”穆山怒拔葵余剑,差点没把道牧劈了,“我穆山是那种怕鬼的人吗?!”
“我明白了!原来你不怕鬼,你怕的是寂寞,所以你连出恭都带下人一起。”道牧一本正经分析,反倒惹得周围一阵哄笑。
穆山红脸怒吼,捏剑直指道牧,“必须让这臭小子跟我去,否则我也不去!”
穆婉晴皱眉看向道牧,犹豫不决,未等穆婉晴开口,“我和表哥一起去吧。”道牧倒是洒脱,无惧前路风险,“表姐,阿萌就归你照顾了。”
穆婉晴与道牧眼神交流须臾,林龙微笑与前锋告别,并郑重对穆山承诺,定会好好照顾穆婉晴,听到林龙拍胸发誓,穆山和道牧这才放心离去。
“想不到,你们竟然如此信任我们,着实让我吃惊。”林龙感概。
穆婉晴坐在阿萌身上,摸着阿萌的背,漫不经心道,“你们林家,我只相信你一人。”
“噢?”林龙笑容更加灿烂,尽管不是穆婉晴第一次跟他这么说,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第一次。
穆婉晴这么婉约告白,林龙不由得意转头跟林霖和林侗笑了笑,旋即又调头,柔声道,“婉晴,你这话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好似男人对情人的甜语。
穆婉晴闻言,在阿萌背上颤了一下,并未说话,驱阿萌跟上大部队,垂着头,好似害羞不敢红脸示人。
……
前锋约六十余人,那中年男子也在,队伍当中最大的威胁便是他。
“找机会阴死这老鬼。”穆山传声道,道牧无法传声,唯有点头示意。
道牧两表兄弟观察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何尝不在观察他们二人,一个骨龄不过十七,一个骨龄不过十九,“一个蠢呼呼,一个木讷讷,果真没什么城府,搞死这两畜生还要我亲自出马,二公子太看得起他们……”
“你二人过来。”中年男子笑吟吟,挥手招道牧二人,好似在招两条狗,就差嘴上啧啧叫唤。
道牧二人仿佛没听见那般,两个表兄弟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你一问我一答,时而你损我,我骂你,时而拔剑相向,斗得不亦乐乎,中年男子被华丽无视。
“穆山!道牧!我叫你们两个,你们没有听到吗?!”中年男子蛇眸生幽光,没了笑容,愈加阴仄,附近的剑修自行离他远一些,方才舒服。
“噢。”道牧和穆山二人微微抬手,懒洋洋回应一声,便又不理会他。
中年男子气不打一处来,地剑巅峰修为,人人敬他是大剑豪,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倘若不是道牧二人还有利用价值,中年男子老早拔剑斩碎他们喂狗。
道牧好似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脊髓骨升起,不由打了几个哆嗦,抬头却见中年男子直勾勾盯他二人,鹰钩鼻蛇眼,目光阴沉沉,却不畏惧,皱眉直视中年男子,不耐烦道,“狗叔,你看着我表兄弟二人,做怎?”
狗叔?!这道牧还真敢当着众人的面,这般羞辱他!
中年男子气得浑身颤抖,胸部大幅度起伏,喘着粗气,未等中年男子怒斥道牧。
“什么,表弟,你说什么鬼?哪个狗东西在看我们?!”穆山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中年男子那火热热的眼神,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狗叔,你该不会好**吧,惹,恶心死了……”
中年男子要被这两表兄弟气死,剑修最基本的心境快要被两表兄弟给毁了根基,未曾像今日这般容易动怒过,几次差点失去理智。
“我不是什么狗叔!叫我张教习,便是!”张教习努力平复怒气,右手压在左手上,两手颤抖不止,这给气的,“一番轮转下来,现在轮到你二人,前头刺探。”
“你这老狗,是不是在前面设下陷阱要害我二人!”穆山闻言,顿时在龙马身上,跳脚大骂,瞪着张教习的鼻子,唾沫横飞,“瞧你长着一副典型的坏人模样,一看就不是安着什么好心。你怎么不叫你家三位公子去刺探?你个狗东西,仗势欺人……”
张教习气得面部扭曲狰狞,嘶吼道,“穆婉晴让你们来前锋,不是让你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