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仙志-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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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牵牛星的灵兽天不一样?”梁广昇森幽邃邃的双眸,眉目间带着沧桑和疲惫。
“梁山主怎知?”道牧剑眉微皱,左手不自觉压刀,背负在后的右手,悄然横在腹前。
梁广昇笑容又灿烂又冷,将道牧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目光在决刀身上驻留几眼,“是本仙让牛郎去牵牛星的灵兽天盗牧,牛郎和候大壮与灵兽契命共生,也是本仙出的手。”
看得也差不多,梁广昇大袖一挥,掀起涟漪阵阵,扭曲周遭景象。
“当我从他们口中听说你身怀金乌血承,便对你产生兴趣,让他们务必要带你来我这里一趟。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牧剑山弟子……”
一息之后,扭曲的景象跟布一样展开,他们却来到一处静谧院落,四周环绕云海,头上就是星幕,抬手就可以摘似。
道牧感受风光和谐,立马认定这里是山巅,云厌山唯一一处没有被云雾覆盖的地方。
道牧站在原地转圈,四处张望,“如今见到真人,没让梁山主大失所望罢?”左手依旧压刀,右手却又背负在后。
“现在尚且还算满意,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梁山主指着一处较小一些的独立阁楼,“以后,你就住那儿。”
闻得此言,道牧停下旋转,行一礼道谢,话锋一转,问道梁广昇,这云厌山似乎跟那祝织山的模样相似,不知道是不是他道牧个人错觉。
“像不像一颗被拦腰截断的树?”梁广昇迎着皎洁月光,再次露出灿烂笑容。
梁广昇这一个反问触动了道牧的某根心弦,道牧原地愣神,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梁广昇何时带阿萌离开,道牧都没有察觉。
第四百零三章 牧力迷思()
不知是度牧经,还是尸经,亦或者是那大自在往生经,在心灵乱转,跟真龙一样灵动,跟鳝鱼一样滑溜。
心灵成刀成剑,成叉成剪,成网成瓮,道牧越是想要捕捉,它越调皮,道牧随心所欲,它亦千变万化。
道牧心灵回退镇灵台,“算了。”眼睛快速眨六下,摇摆三下头,咔咔作响,回过神来。
道牧来到阁楼前,望穿天际,凝实夜幕上那一轮银盘。他心中虽有遗憾与不甘,却被喜悦压制着。。。
就目前情况,看来他的坚持和选择是对的,未来是有些希望的。他从一开始的无从下手,到先拜入祝织山再说,如今道牧已经摸到一些头绪。
“磨刀不误砍柴工,打铁还需自身强。”
道牧潇洒转身,咯吱,道牧双手猛地推开门。砰砰,两扇门一前一后,轰然坍塌。
出乎预料的情况,让道牧满脸尴尬。见他东张西望,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噫,一股腐败霉味自阁楼内散发,沁入道牧心脾肺腑。
道牧摊开右手,一道牧力之源从掌心涌出自燃,化作一轮小太阳冉冉升起,悬浮在道牧头顶,随着道牧同行。
霉菌青苔铺满阁楼每一个角落,木板潮湿腐败,柜子虫蛀破败。书籍手札虽都泛黄发绿,但没有出现腐烂残缺,却也散发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味道,这破败情景让道牧想到生父生母那一处房屋。
这个房屋似乎有一种魔力,不断诱惑道牧去触碰,抚摸。道牧踏空而行,怕又踩出窟窿,整个精美的阁楼就此坍塌。
道牧在一楼转一圈,除了驳杂的书籍,没有其他。他心想休息打坐的地方,应该在楼上。道牧又转一圈,也没发现上一任主人的遗迹。
道牧转到楼梯口,蓦然留步,脑海劈过一条霹雳。耳边回荡梁广昇方才那一句话,“像不像一颗被拦腰截断的树?”接着道牧脑海中清晰浮现祝织山那一方青石,青苔茂密如发,翠绿欲滴。
“云厌山长得像祝织山!”道牧倏然原地转圈,扫视那厚如地毯的却能青苔霉菌,“怕不是巨量牧力?”
道牧左手抬起攀附楼梯扶手上的青苔,右手印在右边墙壁上的青苔。灵识探出,牧力随行,牧力自燃,阳光炽耀。
噗噗噗,青苔爆散,化作一团水缸大小的绿雾。道牧满面喜悦,嘴巴微张,将绿雾全都吸食下肚。
轰轰轰,丹田热滚滚,好似一轮沸腾的丹炉,将牧力熔炼,提纯排废。呋呼,九窍喷涌污秽浊气,鼓胀仙缕道衣。
亿万毛孔大开,废气如泉涌,吹得道牧衣着猎猎,仙缕道衣流光溢彩,废气被仙缕道衣烧成九彩瑞霭。
一刻钟后,丹田沉沦归寂,满满的纯洁牧力之源,娟娟流淌,有进有出。而道牧恢复巅峰状态,精气神饱满欲溢。
“木灵,你还能吸收多少牧力?”道牧欣喜环视周遭,竟只消耗周身三尺范围的牧源青苔。
袖袍下,木灵慵懒的打了一阵长长的哈欠,直道她已经无能为力,蕴木的成长跟道牧的修为息息相关。
牧力对蕴树的成长毫无益处,反倒会抑制蕴树的成长。如今蕴树也已经达到极限,再吸收牧力,有百害而无一利。
道牧本想让灭心牧剑来吸收,木灵立马反对,灭心牧剑已经不需要更多牧力,让灭心牧剑吸收,就像呼吸空气一样,没甚太大用处。
这些牧力虽然比祝织山差些许,可是经过蕴树之后,可以跟祝织山上牧力相差无几。道牧若要夯实仙基,就先从蕴树身上吸收祝织山的牧力,将先前的仙基重新锤炼。
届时,蕴树吸收屋子里的牧力,道牧吸收蕴树的牧力,用以夯实仙基。如此一来,仙基道砖就不会有青黄不接的情况,打造出最完美的登仙天梯。
道牧见猎心喜之时,木灵又出言警告道牧,希望道牧他也要明白,他现在所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一条不归的真仙路。
仙基越夯实,天梯越完美,道牧一身臭骨母胎也就越重,越难蜕下。道牧想要成仙可就不仅仅需要自身努力,且还需要那虚无缥缈的气运,极大的可能老死寿尽都没能突破桎梏。
若没有一个强大的实力,道牧怎么找他姐姐,怎么保护自己关心的人,怎么出山游方济世,怎么在百年之内完成师命……
木灵一连串举例让道牧压力倍增,一时之间,竟有一种喘不过气来。
木灵说得没有错,道牧现在损寿缺德,鸿运消散,气运若有若无。若道牧再如此执迷不悟,真有可能一路走到死,都不可能突破仙凡桎梏。
道牧有些动心,脑海中回想起牛郎的话,牛郎那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荡。
“畏手畏脚,那不是我的风格!”
“既然知道那是一条正确的道路,那么就一直走下去便是!”
道牧用力甩自己脑袋,终于把牛郎那欠揍的声音甩掉,“未来的事情,谁懂?我连圣人都当过,这小小仙凡桎梏,怎能难得倒我?”
闻得此言,木灵发出银玲般的笑声,似少女般爽朗,似姐姐般暖心,似仙子般入魂。
木灵没再说什么,道牧又环视周遭几圈,右手一翻,蕴树再次收入羽戒须弥。
哒哒哒,道牧脚踏实地上楼,不再畏畏缩缩。血色星眸熠熠生辉,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企图寻到腐蚀这个阁楼的元凶,以解释心中疑惑。
牧力是生命之力,牧力之源是生命之源。那么为何会出现青苔霉菌的形式,腐蚀这座精美的阁楼?
避水阵,避尘阵,清风阵,也都在完美的运行。以至于书架上的书籍,以及上一任屋主的手札能够幸免于难。
太平温和的牧力应该象征着大爱万灵,海纳百川,包罗万象才是。腐蚀,吞噬,同化,这三个特征不该是邪魔外道的力量特征怎会出现在牧力?
这座阁楼多少年,没有人来居住,也没有人来打理了?
……
道牧登上二楼,看着面前的家具装饰,身体钉在原地。他如一个木偶雕塑,嘴巴微张,久久不能言语。
第四百零四章 楼中楼()
呼,一阵风自阁楼袭来。道牧回过神来,就见阿萌与梁广昇登上二楼,且还挡住自己的视线。
道牧登上二楼,看着喜气洋洋的阿萌,神情复杂,不知是悲是喜,是苦还是笑,“梁山主,你这份礼也太大,快把我给砸死。”
原来,阿萌蹄子上钉上了白金蹄铁,身上披上白金轻甲,嫩角上多出白金纹络符篆,与脑袋不成比例的小耳朵上,每一边都串着九个环。
物件不多,不影响阿萌任何动作,那件轻甲好似跟角甲一体,角甲融入角,轻甲融入皮,并不拖拉,紧紧贴合,多了几分华贵,也增添几分威严。
“一个猴头托我打造,与你无关。”梁广昇背对道牧,背负在后的双手,止不住在颤抖。
道牧看不见梁广昇的正脸,不知道他为甚双手在颤,身体也跟着轻微的颤多。道牧却有种莫名悸动,梁广昇所谓猴头定然是七彩涧池的老猴。
道牧连忙来到梁广昇身边,问他们现在何处,阿萌很想念他们。希望梁广昇能够指引一条路,让道牧带阿萌回家,见见那些亲人。
“又是亲人,又是家人,常常挂在嘴边,你很缺爱吧?”梁广昇并没有回答道牧的请求,右手挥一挥衣袖,指着女性闺房装饰的物件,“你是这件阁楼的第二任主人,随你心意改动吧。”
道牧识趣,没有继续追问七彩涧池的下落。道牧心以为就像牧星镇一样,实则是在祝织山的某个角落。
道牧没有立马回答梁广昇,踩踏在厚实红黑的木板上,鞋底的打击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面上没有地毯,显得有些清冷,却更加干净。
不似一楼破败,二楼干净整洁,空气清新,道牧用手轻抚,没有一点灰尘。仿佛上一任主人刚刚离开不久,连那纺车还留有一半布料,梭子还插在上面。
淡淡的檀木香与清香的胭脂香料,若有若无。道牧行则闻不到,停则自会沁入鼻肺。镂空的雕花窗桕中,洒落月光,浑似那斑斑点点细碎的雪花。
靠着东南方向,一张雕龙刻凤的木床,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床边的梳妆台上。棉被叠成方块,床垫却没那么平整,像是打坐之后,忽有急事,匆匆忙忙离去。
床上的屋顶吊着一条素白绸缎,道牧无需垫脚,只需微微抬手就能够抓住。很容易让人第一眼就联想到上吊,近前一看,又像是谁的裙摆,卡在木板缝隙。
这也太奇怪,这一条素白绸缎的作用是什么?
难不成上一任主人上吊死人?
这素白绸缎得是什么品阶才能吊死修仙者?
可这条素白绸缎明明就是一条凡布,没有半点灵性,更没半点仙气。
道牧悠悠转身,左手背负在后,右手指着素白绸缎,话到喉咙,喉结涌动,嘴巴微张。
道牧还未吐出声儿,梁广昇人影闪烁,近身道牧,“阁楼一共三层,这条绸缎是通往第三层的途径。”
梁广昇这一话,把道牧想要讲的话全都打消。见他没看素白绸缎,目不转睛看着闺床,凌厉森冷的眉目神情复杂。
须臾后,梁广昇蓦然回首,“这一道三千,就是防本仙的。你想上三楼,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咯。”
“这一座阁楼的主人,可是梁山主的女儿?”道牧大胆猜测,从梁广昇的言行看来,不是道侣,更不可能是女徒弟。“不知梁山主的女儿现在何方,小子如此冒昧占屋,届时她回来,岂不是很尴尬。”
“本仙也想知道她现在何方。”梁广昇转过身去,看着那梳妆台。“不过有一点本仙可以确定,她永远不会回来。”
他右手颤颤悠悠伸出,冷酷硬气消失,变成憨煦模样,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梁广昇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来这里,哪怕这一座阁楼,距离他的房屋只有十步之距。
眼看梁广昇的手掌快要触摸到台面的时候,动作戛然而止,憨实和煦模样消失,微躬的腰板挺直。
“哼!”梁广昇大袖一挥,双手背负在后,转过身去,朝着楼梯口走去。“你若觉得不喜,大可改刀阔斧,将这里改造成你喜欢的样子。”哒哒哒,下楼的脚步声,都无法掩盖住他带颤的声音。
梁广昇似乎又想到什么,见他下了楼梯口,忽然驻步,“这座阁楼本仙看不透内部情形,本仙也没那窥觑的癖好。”
梁广昇环视一楼几圈,目光最终停留在道牧吸收干净的那片地。他双眸银波荡漾,嘴巴微张,嘴唇喏喏在动,看着他喉咙在动,可最终却是吞咽口水,转身就走。
闻得此言,道牧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很玄妙很难解释,总觉得冥冥中,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他身边。
命运?
因果?
业障?
还是功德?
想不通,那就不去想。还在想,那就做其他事情转移注意。道牧强迫自己在二楼又转一圈,将整个布局了然在胸。
改是不可能改,二楼原本怎么样就让它怎么样。道牧看到二楼景象第一眼,就不打算在二楼休息,他现在最好奇的是三楼。
“怎么用?”道牧看着面前的素白绸缎,一时之间竟然有点为难。
“碰一碰再说……”道牧伸手抓住素白绸缎,“这质地很玄妙……”他脑海中猛然想起李雯诗,她身上衣物也类似于这种质地。
看似普通,实则不普通,难不成是仙缕?
道牧沉下心神,牧力与灵识并行,涌进素白绸缎之中。道牧血色星眸璀璨白光,好似伸出扭曲的时空隧道。
“三楼。”道牧铿锵有力。
话才刚落,道牧眼眸中的白光收敛,扭曲的时空展开。道牧却发觉自己还在原地,还在二楼。
会不会是二楼与三楼的布局一模一样,二楼只是掩人耳目?
道牧在二楼转五圈,在楼梯上上下下来回七次,在阁楼外对比长宽高四次,也都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阿萌,你住二楼,我在一楼。”道牧也没打算再上楼,站在楼梯口对阿萌喊道。连喊好几声,阿萌都没有回应,道牧纵风上楼,却没了阿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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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奇怪的空间()
初临一个陌生之地,阿萌凭空消失,让道牧有些慌了心神。灵识探遍楼里楼外,也没发现一个视角盲区。
灵识给道牧呈现的是交错纵横的楼顶木制结构,根本就不存在三楼。从阁楼外看,明明有一个三楼,从阁楼内看,根本就没有三楼。
那阿萌去了哪儿?
道牧心烦意燥之际,踢东西又不是,跺脚又不是,走来走去又不是。他右手鬼使神差抓住那一条素白绸缎,一气之下,猛地一扯。
道牧反应很快,蓦然仰首,可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气力已经扯住素白绸缎。
噗,素白绸缎绷直,天花板纹丝不动,甚至不见木板间缝隙掉落灰尘。
“奇怪……”素白绸缎抹了油似,道牧右手中指又无法弯曲发力镇,眨眼间就捋到底。
道牧一个不注意,踉踉跄跄,摔到床铺上。当他起身才发现自己来到一处陌生的空间,四周黑漆漆,空无一物,却跟下面楼层一样宽敞。
阿萌正摇头晃脑在探查些什么,东看看,西闻闻。她看见道牧来了,也没很兴奋,硕大的眼睛眨巴眨巴,若有所思。
四周墙壁为圆形,拍打的时候更像是拍在厚实的山体上,森森凉凉很冰冷,却不想冰川那样扎手刺骨。
道牧点燃一缕牧力之源,掌心飞升一轮明日,挂在天花顶。整个空间通亮如白昼,而那跟二楼一样淡淡清香,来自阿萌那边。
道牧走到阿萌身边,原来是一个蒲团散发出来,而蒲团旁边放着穿衣带裙的土偶儿,泥车,拨浪鼓,布偶人,布偶神兽,竹蜻蜓,风车等等各式各样的孩童玩具,另一边则是各种光怪陆离的书籍和古本。
这些东西放在修行打坐的蒲团旁边显得很突兀,道牧摸了摸阿萌的头,“阿萌,这些东西本来就在这儿?”
“哞”,阿萌重重点头,“哞哞”眼眸却满是疑惑与好奇。
道牧心领神会,明白阿萌刚刚是在寻找出路,连阿萌都找不到出路。
“哞哞哞”阿萌拱了拱道牧,甩头示意那块蒲团。
道牧大概能够猜测出阿萌大概的想法,却揉揉阿萌的头,“阿萌你再忍忍几年,届时我羽化登仙,便可与你通灵,助你成长。”
哞,阿萌咧嘴眯眼,蹭了蹭道牧,以示心意。
道牧一屁股坐在蒲团上,蒲团滑溜溜,一股斥力泉涌。噗,道牧毫无防备就给滑到地上,道牧血眼,阿萌星眸,大眼对小眼。
须臾,道牧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触碰蒲团,毫无任何异样。双手拿起蒲团,表面灵识探查,牧力沁入。
古朴的皮质,内部填充着神明子,以及不知名的植物的干燥五,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蒲团。用力摇晃蒲团,嘘嘘唰唰,就像是走在满地枯枝落叶上。
“父女,父女,父女……”道牧眼睛微微眯,剑眉轻轻皱,将蒲团放回原地,“要么有恋父情节,要么有厌男情节,目前看来梁山主的女儿应该是后者。”
道牧指着蒲团,让阿萌坐上去试试。阿萌应声坐上蒲团,较于阿萌来说,蒲团也太小了点。可是蒲团要是排斥,阿萌的体积反而会让她摔得更狼狈。
“哞哞!”阿萌稳稳坐在蒲团上,学着人类模样,以怪异的形式,盘腿而坐。
这蒲团就跟那素白绸缎一样,在道牧眼里或许很普通,可是它的本质并不普通,只是道牧现阶段看不透罢了。
道牧有一双妙眼都看不透,别人自不必说。纵使你梁山主的女儿再怎么厌恶男人,毕竟本人又不在场,想要破解不过是跟死物较量,破除法阵。
道牧又尝试几下,都是一个结果。这个排斥道牧的秘力,就像是空气结界,没有实质性的攻击,只有排斥和反弹。
道牧用手去拿,怎么看,怎么端详都行。哪怕是用大腿根部去压,都没有任何反应,就是不能够用屁股去坐。
一直以来,道牧都认为时间流逝太快,一眨眼就过去。这一次,道牧觉得时间很难熬,过得很慢很慢。
更诡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撩拨道牧的心灵,哪怕是道牧建设道萌境地拔山摄水,都没这样烦躁煎熬。
在道牧记忆中,唯有那一场心魔乱神,才出现这个情况。道牧不认为心魔彻底消除,可他也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