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黑王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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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得知?!”金甲武士脸色一变,扬声喝问:“你是谁?”
“我是贺长安。”贺长安答道。
“贺长安战,战王,贺长安?!”武士瞠目,所有的人登时全往后退了一步。
“战王”武士猛咬牙吞气,再细看了几眼,狐疑问道:“但你不是一直在西陆而且,你的手上,也没有白马江山!”
贺长安闻言一怔,暂未出声,神色中也带出了点儿怪异。
武士见此,暂时定下些心,“呵,被我说中了么?”
“哈哈”贺长安自顾自低笑几声,摇了摇头,再问道:“仅仅几年,神州之内对我的印象,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你到底是谁,意图何为?”武士声出之时,手中剑铮然骤鸣,此一瞬间,突有三人冲至贺长安背后!
“藏在地下这么久,看来你们的心里,也憋了很多火。”
未见贺长安有任何动作,但暴烈刀风,霎时便绕体而发,吞掉了所有的痛呼声,随后,三人的破碎肢体纷纷砸到了地上。
武士骇然,惊道:“这是贺王刀,空沙?!可你”
“难道你们一直都认为,施展空沙时,人也必须要跟着刀转圈儿么?”贺长安叹息道:“我可是因为这个,被纳兰雾嘲笑过很多次了,总得美化一下”
“你,你你真得是”武士双手都开始了颤抖。
“撤退!快撤!”他猛地向旁发出了大吼。
所有人全部退身,四散而逃。武士侧过头,沿山顶往山下落了一眼,除了在场的这些人还在动以外,其余地带全无反应。
“既然出了西陆,我自然是要杀人的。”贺长安对武士笑笑,说道。
“战王,皇王会知道你今天的作为”武士小步后退着。
“就算他不知道,在很久之前,他不是也照样对我的人,出剑了么?”贺长安抬起一手,指向前方。
“沉沙,百里,白马江山,邀月现在,我将铸出新的刀就从,这里开始!”
山谷为鞘,其中,纵横刀魂杀心!
远方山丘的细微处愈发清晰,到来马队的速度也开始渐渐降下。在队伍最前的两骑,分别是于鑫与秋熠。
“就是这里了吧?”秋熠勒马,率先说道。
“没错。”于鑫左右望望,对身后的陈哲和李铮做了个手势。
陈哲一点头,立刻将手里事物投上了天空。深红色的烟雾在空上炸开,顷刻凝为刀型。
“来,诸位”于鑫提了红柳,笑道:“去见识一下,皇王卫士为我们摆出的阵仗!”
“列阵!”李铮在后喝道,贺风烈,战王卫,连同晏离,甄陶,游云,皆亮出了武器。
在众人驾马冲出的同时,山上四周,都有刀型烽烟升起!
“哈哈,早有谋划么?很不错。”山谷里,贺长安正骑着赤马,悠闲行出。
“咦靠!”从向着山前快速行进的人中,于鑫惊异一声,转而叫出了声来,挥手致意大喊:“减速!先慢下来!那是王爷,王爷在前面!”
“我靠!”贺风烈与一众战王卫定睛一瞧,异口同声道。
“战王他竟然,再次出了西陆?!”秋熠惊讶道。
“哇!那人,就是战王么?看上去真得好威风啊!”甄陶捂着嘴,难以置信地对晏离和游云讲。
“嗯的确。”晏离游云目中也是眼睛发亮,另还有一点忐忑。
当一拨人距离战王差不多有个十丈,于鑫等人都拽起了缰绳,身下的马都止住了脚,而这时贺风烈发出了声兴奋大笑,已是滚身下马,向贺长安飞速跑去。
“老爹”贺风烈摆手大喊着。
“九刀”贺长安摆手回应他。
两人都向着对方摊开了双臂,原野顿时安静下来,阳光也更显明媚了,大家都默默地看着这幅父子相见的场景,脸上均都慢慢地浮起了笑容。
“啊打!”
忽地,一道不怎么和谐地声音,自那两人中传了过来。
在一群人一下就变得百味陈杂的目光中,那二人并未拥抱,而是在刹那间就交错分开了。
下一刻,只见贺风烈抽搐一下,又惨叫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而贺长安,则缓缓收了出掌的动作。
一片哑然中,战王好整以暇地拍拍袖子,负手回身,冷笑一声。
“小样儿,和我斗?!”
这是一片空旷却不寂寞的原野,绿色的大地夹杂着一抹抹微黄,覆盖满满的松树的山岭阻挡住了从北方吹来的冷风。秋天的阳光温和而不刺眼,漫着慵懒的暖意。天空很高,野草很矮,整片天地仿佛在安然的睡着午觉。
沱沱河是蓝河的一条支流,却与东入大海的蓝河流向相反,由东往西流过东北方广袤的兴君草原,接着穿过风眼山脉,磨擦着北方辽阔的荒野,如同离家的孩子奔向母亲的怀抱,一路流向蓝河的发源地,处于中州那遥远的天柱山脚。
它似乎很喜爱这片对它来说不算大却透着温暖的土地,哗哗的流淌,美丽而安静,蹑手蹑脚的穿过一座青石桥继续向西,桥上有两个人,正低下头看着它。
那是两个戍边的士兵,不过并没有认真的履行职责,只是大咧咧坐在桥上,两人的前面还拿松枝搭起了火堆,火上架着个大瓦罐,罐子里的水已经开始冒起细小的泡。
“咱们脚下的这座桥在二十年前还是一个极重要的地方,是连通中州和兴君的一条商道,热闹了好几百年。可是到现在,只有咱这十几个人在这里,并排走都不嫌挤。”说话的是一个满脸风霜色的老兵,没有着甲,整身粗布衣服满是污迹,盘着膝坐着,手里捏着一根长长的黄铜烟杆,带着笑看向身旁。
出人意料的,老兵旁边坐着的,只是一个看上去至多十五六岁的少年,沉重的褐色铁叶子胸甲被他用来垫了屁股,正直勾勾盯着瓦罐里半开不开的水,一边往火堆里扔着细细的松木条,听到老兵说的话,抬手抹了一把被火蒸出的汗,微微侧了侧头问道:“为啥现在不用这桥了?”
老兵把少年向后按了按。“水就开了,柴火也够,老岳还没把兔子收拾好呢,你着急也没用。”又接着说道:“不用这桥,自然是因为这天下不叫大周了,各处都打仗,打了二十年,依旧乱哄哄的没有定数,走不通的路倒是越来越多了。”老兵叼上烟杆深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气。
“老罗,你说话怎么总是藏着掖着,捂捂玄玄的,说明白点。”少年撇了撇嘴。
“什么捂捂玄玄!你小子别老是乱组词,咦,不过别说,这词仔细一想还挺有含义。”叫老罗的老兵哈哈大笑,摇头晃脑的似是在品味。
这时又有一个少年窜上桥,快步跑过来,跺得石板桥噔噔响,手里端着个大盆,喊道:“收拾好了!收拾好了!起开起开!”话说完便已冲到刚好水开的瓦罐旁,一盆兔肉扑腾腾的攘下了锅。正闻言喜上眉头的两人赶紧举起起胳膊挡住迸出瓦罐的水珠。等少年忙活完,老罗急忙放下手,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烟袋锅,没有水溅进去,又扬了扬脑袋看了看锅里,鲜嫩的兔子肉经沸水一滚,只是一瞬就开始褪了红转为叫人心痒痒的青白色。看罢,胡子一翘摆出了一脸怒容。
“姜大旗!你也急着进锅是不是?滚回你们营房拿盐去!”
抱着大盆的少年委屈的哦了声,刚转过身,只见对面不远的营房里已经走出了几个士兵,正说笑着往桥这边走,前头的人手里拎着个大盐罐子,后面的几个手上也都是些桶罐瓢盆,碗筷野菜。老罗瞧见,呵呵笑着放下了烟杆,转身朝西面招了招手。距离桥的西边两百步,也有两间营房,房前观望的人瞅见老罗,转身吆喝了一声,又有几个士兵冲出房,抱着吃饭的家伙快步赶过来。转眼间,火堆旁便围上了一圈。十几个大汉轮流瞄一眼锅里,发出一声赞叹,再一块坐下,家伙什乒乒乓乓的摆了一地。仔细看去,聚在一起的两帮人身上的衣甲竟是不同的制式,跟在姜大旗后面的几人同桥上烧水少年的衣甲相同,铁叶子随着走路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而西边走过来的几个身着铁片连成的黑色甲,串联处绑着牛皮带子。坐下的众人也是按着刚刚桥上两人坐的位置,各围着二人坐成两个半圆,不过话语间不见生疏,闲聊间也都透着知根知底的摸样。
老罗吐出一口烟,对对面拿着盐罐过来的士兵说道:“老岳,这几天你们大衍的北山大营里有没有派人过来?”
叫老岳的士兵也已过中年,远没有老罗那般邋遢,衣甲很整洁,不过脸上的风霜色是免不了的,两条粗眉毛好似被上了锁。闻言说道:“北山大营要来人也是在入冬前,现在还早。再说要是来了人,你们里面的那个大眼贼早看见了。”
坐在老罗旁边的一个小伙打了声哈哈。“老岳,瞧你说的,这两年每天就看那几张脸和这一片地,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北山大营派过来查岗的人要是大姑娘,那我天天给你盯着。”众人大笑。
第七章 春秋日照 重踏前潮()
夜临阳北,于城中半砖酒馆。
静默默中,忽听到一声扇子被展开的轻响。
细碎碎里,多人将纸灯笼挂在了馆内四面。
接着,已断了有一会儿的那道声音,再次续响于堂中。
“书接上回,待到炎十一年六月,杜双年老将军率领的左路援军,终于冲开了阻拦。城中的麒麟王立即统兵反扑,东州总算将那三族联军克退诸位好汉英豪,且细细想来:这奉元城之围刚解,城下推尸十万,连能承四万斤铁铸城门的门轴都被撞坏。城中人疲马乏,粮草告罄,麒麟军能动者仅仅十之二三。换做我等掌兵,该如何处置?”
台上声音一收,台下紧接响起了一阵悄声嘀咕,大多数人都是面有悸色地摇头。
“却不料!”台上说书那先生猛然出声,扇子一揽一挥,提声道:“见那梁王,走上城头一望,待白氏青龙旗刚在远处不见了踪影,便立即尽发奉元能动兵马,直直对着那二十万退兵,往南追去!而于骑兵最前,跃马抬刀者,乃是——”
堂内二楼一处隔间,正有几人落座于此。
最中的贺长安,提杯浅酌时,听到下面传上来的这句话声,他移开杯,挑眉一笑,抬手指向了自己,对众人讲道:“于最前跃马抬刀者,便是——”
这时,大家听那说书人继续讲道:“方朔大将军!”
楼下顿时一片喝彩,隔间顷刻一片古怪。
“咳”秋熠晏离几人都抱起小碗喝茶,眼都不由地往中间瞄了一下。
便见贺长安缓拿开手,另一手放了酒杯,脸色霎时一变,拍起了桌子忿然喝道:“这他娘的是谁瞎编的?老子的戏呢!啊?!”
“爹你记错了吧。”贺风烈在旁说道。
“王爷你记错了。”于鑫与陈哲李铮对视几眼,同声道。
贺长安静了片刻,忽地一笑,落手道:“无妨,这都无妨,就当是我记错了后面,有得是我的传说!”
下方,夜话还在继续,说书人继续道:“待到取了灌江堑大捷,东州军马仍旧不停,已是近了七月,恰逢这梅雨时节,连绵雨中,亦有天水瓢泼之时。就在七月初二这日,拐子山下暴雨倾盆,大地尽盛黄汤。那东州军士卷了战旗,舍了战车,仍是一路南奔,个个儿在泥水洼中,滚得如同泥猴儿一般”
哄堂大笑中,说书人惊堂木却猛然重重一拍!
先生左手收折扇,画了个园,扬声喝道:“可就是这两万泥猴儿,硬是在夜里冲进了陈氏军营!阵斩陈家六员大将,惊得那三十里连营人马一路逃窜。随后,东州前锋两日连破四关,就这么,一直杀到了白氏边界,横塘城下!”
“好!”台下群情激昂,立时爆出了一片喝彩。
“而那横塘城里,跑回来的败军挤做了一团,待到麒麟行于门前,皆不战自溃,横塘城门被狐王梁镇阿一剑劈开——”
“是我劈的。”隔间里,贺长安截口道。
“还有试图顽抗者,狐王过身一合,便叫他身首异处!”说书先生不停。
“就那狐狸?!他得跟在我后面!”贺长安怒声道。
“而之后围上来的三族精锐,尽被云中法王的雷电烧成炭灰!”先生继续。
“是我和百里干的,纳兰雾早累成狗了!”贺长安不屑道。
“不过半个时辰,城中兵锋便止,梁王入城,将踏云麒麟大旗挂上了横塘城头!”
“就梁千河那身板儿?拿上块儿手绢走一里都得歇三回!还升旗?!”贺长安冷笑道。
“纵然边追边打,待到这时,东州前部就已经把步兵和运粮队伍甩出了近七百里!那之后,是等大军皆至,还是继续前进?梁王当夜便做出了决定!次日一早,西门一开,横塘东州军倾巢而出,直扑白氏、界、内!”说书人止言,扇木同落。
在楼下鼓起的叫好人声中,贺长安却是没再跟话,只是渐收去了脸上神情,提壶倒酒。
“王爷,莫非这回,他说对了?”李铮笑问道。
“当然也是错了”贺长安回道,再抬眼瞧去,见座上人都还在等着下文,又接着说道:“因为梁千河虽算无遗策,但也不是全无疏漏。”
“哪儿漏了?把你漏了?”贺风烈撇嘴。
“当然了!”贺长安立刻道。
看看无言众人,他哈哈一笑,说道:“怎么,觉得我是自负自夸?哈,想我贺长安,何时有过半句虚狂言语?梁千河错就错在,他本身不能修行,因此,总是会有人,能超出他的预计。我等,明着是两万人,但若加上百里,那就是五万人!加上我与贺绌,就会是六万人!再加上纳兰雾,方朔,梁镇阿等,那就能变成八万人!”
贺长安笑了笑,靠住椅背悠然回想道:“此等强兵,别说打穿白氏领土,就是一路推到云中大鹰城,都是有极大机会的百里同梁千河谈论一个时辰,方才做出了决定。于最前跃马抬刀者,仍是,贺绌与我。之后的事实,也证明了我们的信心,不只是空想。”
“可是,现在的故事里,您与黑王,炎王,都已经消失了。”在沉默下去的隔间里,秋熠忽然开口说道。
“看来是这样了”贺长安含笑点头,“这其中,想必是有不少的手段。”
“手段?”贺风烈不解,又转向了另一边,“晏离大哥,这里边儿还有事儿呗?”
晏离颔首,说道:“应是多方势力的掌权者,在这些年里,对民间的言论施加了影响,渐渐把一些内容给抹去了。”
“这又为啥?”贺风烈问。
“因为天上的太阳一多,自然会闪到眼睛,就射下来几个咯。”甄陶笑道。
“于是乎,我爹就不幸中箭了?”贺风烈左指。
“看来,你老子我依然是神州之上最大的靶子。”贺长安自傲摆手,复又看向晏离几人,笑道:“秦魏两将军留下了好弟子,你们能赶来西陆,足可令昔日神武,与我等白虎旗下将士,备感庆慰。”
“王爷言重了,我们人微力薄,能安身西陆,是我们的幸运。”晏离忙回礼道。
“不言重不言重,来!预备,走”贺长安手一扬一落。
“西陆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众人立马齐唱一句,声落了,大家相对瞅瞅。
“好!唱的好!哈哈哈唱得好唱得好,哈哈,鼓掌鼓掌”
“呵呵呵好久没唱了,好配合,好配合啊!呵呵尽兴,尽兴!”
陈哲与李铮,和于鑫与贺风烈勾起肩搭上背,一顿互相称赞,气氛一时融洽不已。
此间,甄陶眨了眨眼,与晏离游云对视一番,便一起看向了秋熠。
秋熠正呵呵笑着从李铮臂弯里挣脱出来,瞥见三人目光,板起了脸,轻咳一声,纂了纂词儿,对正自得饮酒的贺长安讲道:“王爷,我还一直有个疑问,您来到阳北,不单是为了接我们吧?”
于鑫随即也正了脸色,续道:“王爷,是不是沉沙界的危情,已经解了?”
“对的,没有。”贺长安分别回道。
“我靠,这么说,爹你撂挑子自个儿跑路了?!”贺风烈忽然大喊。
“你竟然潜逃?!”于鑫一拍桌子,喊道。
“有你这么耍的么!”陈哲一拍桌子,喊道。
“你把沉沙界六十万战士置于何地?!”李铮一拍桌子,喊道。
“呀嗬?一个个儿的,反了是不?”贺长安眼一瞪,翘手对着自己,“我是老大,我要去哪,我说了算!”
“好气魄!”
“好手段!”
“好胆色!”
“好不要脸!”
贺长安眯眼瞅儿子(补充:暴漫里莱昂纳多的眼神)。
“爹!您随意,随意!唉天天叫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也该给您老人家放个假了,你们说,是不是啊?”贺风烈呵呵道,看向众人。
“是啊是啊是啊!”其余人纷纷点头呵呵。
“唔,你们理解我就好”贺长安颌首。
“那在这之后,王爷,你还有什么打算?”于鑫肃容道。
“就不告诉你”贺长安看着他,突然放声歌唱。
“老大!”于鑫等人在一瞬间面如土色,把脑袋磕到了桌子上,“请高抬贵口!”
贺长安目光冷冷一扫,探身对秋熠晏离几人说道:“呵呵,不战而屈人之兵,便是如此了”
“受教,受教了王爷!”秋熠眉毛一抖,抱拳道。
“哈哈,举口之劳,举口之劳罢了!”贺长安谦逊摇手,再道:“下午在路上时,听了你们的陈述,到现在,心里生出了许多地想法,一时情难自已啊!”
“呃王爷,那您看清了,当今的天下大势了么?”甄陶犹豫一下,还是出言问道。
“大势?哈哈,以个人眼光,如何能看清大势。”贺长安立即回道,而后,他抬手示意下晏离,“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晏离思索一阵,说道:“我见识愚钝,目前亦没有太多头绪,想来,只能等到青野原的消息传出,以及北荒的战事了解,才能看清一些吧?”
“很不错”贺长安颔首,笑道:“目前,沉沙界军马,皆由大夏王肖凤火统帅,到时,你可站在他的身边。肖老爷子颇有远见,且胸有烈火,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