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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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老爷子便笑,眼神很宽容,“那咱们就下,我执白子,就辛苦李姑娘执黑子啦!”
“无妨!”常笑轻轻一笑,拈起一枚黑子,思量再三,还是下在了记忆中的位子!
黑子一落,谭老爷子脸色不变,眼里却突然灿亮,带着一股惊讶和赞赏。
白子的一百二十六手,消除了黑子的先手觑,而且可将中腹黑四子分断,再施攻击。这才将自己难住了,迟迟下不出一百二十七手,唯恐一落子,就要输!她所下的一百二十七手可谓是神来之笔,既可声援中腹四子,又可扩张上边黑势,同时消去右边白棋的厚势,局面瞬间大改。
这鬼斧神工的一手,即使是绝顶高手,呕心沥血也未必想得出来。这丫头年纪小小,却能一眼中的,确实难得,又想到她之前说的“略懂”,老爷子微微失笑,这丫头,是怕失了老夫的面子,才如此谦逊?
这时,谭雅伦惊呼,“真是一招妙棋!”
虽然局势倒向黑子,常笑却没有丝毫松懈,仍旧审时度势,步步为营,下得滴水不漏。
期间,丫鬟端来了茶,谭雅伦接过一杯,想要递给常笑,却被老爷子悄声拦住了,“别打扰她!”
谭雅伦见常笑撑着下巴,盯着棋局,一脸沉思,竟没发现两人的动静,谭雅伦微微失笑,将茶放在一旁,忽然觉得,认真的笑笑真可爱!
终于,两人下到一百七十手的时候,白子再无胜算,谭老爷子一子拈起,终又放回棋钵里,摇头笑道:“老夫认输了,李姑娘真是后生可畏!”而后看向谭雅伦,道:“雅伦,这你可不如李姑娘!”
谭雅伦望住常笑,眼里又惊又喜,“笑笑医术精湛,想不到棋也下得这么好,雅伦确实不如!”
这样的常笑,又岂是项月可比的,得之他幸,必然加倍珍惜!
两人夸得常笑心里直犯虚,常笑摇头道:“老爷子谬赞了,常笑只是碰巧下过类似的棋局。”
若轮整体棋艺,自己还是不如谭雅伦的。
这时,谭老爷子似乎坐久了,筋骨不太活络,不免动了动身子,脸上显出些许难受之色。
常笑主动说道:“常笑懂一些推拿之法,老爷子若是不弃,让晚辈帮您捏捏吧!”
谭老爷子便笑,“行啊!”
常笑走过去,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揉捏肩膀,用适当的力道,将按、压、点、拿、捏,几个手法都施展开来,谭老爷子便道:“李姑娘人聪明,手也巧,雅伦认识你,真是他的福气!”
这个丫头,倒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若非雅伦订了亲,倒是个不错的孙媳妇人选……
一句话,将常笑和谭雅伦都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常笑又道:“老爷子,您年纪大了,越要活动筋骨,我这里有一套五行拳,用来强身健体最好不过,老爷子觉得可以,我回头就教给您,您没事儿的时候,也可以在院子里练练拳!”
谭老爷子瞬间眉开眼笑,“还是李姑娘想得周到,我这把老骨头,再不活动,就要生锈喽!”
闻言,俩人便笑,常笑只觉得这个睿智又和蔼的老人,倒是很好相处。
接下来,常笑便搀着老爷子在院子里练拳法,先是给老爷子示范几遍,再一点点教他,老爷子身子不爽利,学的慢,常笑教的更加细心。
谭雅伦站在一旁,见两人相处和睦,脸上也带着欣慰的笑容,想起常笑之前的嘱托,便回书房去取书。
谭雅伦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和常笑已经练过一轮拳法,此刻,两人坐在亭子里,一个丫鬟正在给老爷子擦脸上的汗。
谭雅伦走过去,见常笑额头上也有汗珠,忍不住拿出锦帕,伸手给她擦汗。
常笑先是一愣,随即接过锦帕,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自己来!”
当着谭老爷子的面,怎么好意思让谭雅伦伺候自己,这样不是显得自己架子大么。
谭雅伦了然地看着常笑,自己就是想照顾她,可是,他的笑笑太懂事了!
老爷子见着两人的互动,眼里闪过一丝沉思,正巧,丫鬟也擦好了汗,老爷子开口道:“丫头啊,上次老夫病入膏肓,多亏你妙手回春,才让老夫捡回一条命,老夫谢谢你。你跟雅伦是好朋友,老夫也不多说什么客套话,就请你多来谭府走走,陪老夫下下棋,练练拳,也跟雅伦聊聊天,填填词。谭家几代单传,也没出个女娃,老夫就当你半个孙女儿待,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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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藤原来访
此话一出,谭雅伦和常笑瞬间沉默了!
常笑暗忖,以谭老爷子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自己和谭雅伦的感情,可是,他说的是孙女儿,不是孙媳妇儿,这差别可就大了。终究是自己门第太低,攀不上谭家的门槛么!
谭雅伦见她神情黯然,于心不忍,正想说些什么,谭老爷子却开口了,“人老了,活动一下就乏了。雅伦,时间也不早了,你送李姑娘回去吧!翠儿,扶我进去歇着!”
一旁的丫鬟立即来搀,见老爷子进屋,两人才往外走。
上了马车,两人对坐着,彼此都有些沉默。
谭雅伦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小木箱,首先开口,“笑笑,你要的书,我都放在箱子里,另外,这是给你的!”说话间,谭雅伦从一旁拿起一幅画卷,递给常笑。
常笑一看画轴,就知道这是谭雅伦给自己画的那幅画,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默默接过画。
谭雅伦低声道:“笑笑回去再打开吧!”
看出他的腼腆,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的维护,常笑心里一暖,一扫先前的忧虑,一只手覆在谭雅伦的手背,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容易退缩的!”
谭雅伦抬头,眼里有一种深深的动容,反握住常笑的手,“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到了天青医馆,常笑考虑到柳玉熙眼睛渐好,却经不起折腾,怕他一能看清,便使劲读书,到时候反倒坏了眼睛,于是叫阿保将箱子抬进自己的房里,打算等他眼睛好了,再拿给他。在常笑看来,科举很重要,身体更重要。
而那幅画,被常笑挂在墙上最醒目的位置,方便每日观看。
另一边,谭雅伦回到谭府,却转向西苑,在门口徘徊良久,始终没有进去!
这时,丫鬟小翠从里屋走出来,对谭雅伦道:“公子,老太爷叫你进去,说你你在屋外转的他头疼!”
谭雅伦面色一囧,抬步走了进去。
谭老爷子正躺在榻上养神,见谭雅伦见来了,便睁开眼睛,见孙子要行礼,忙不迭摆摆手,“行了,自个儿家里,这么多礼做什么!”
常笑来的时候,他也不想让她行礼,却是想看看她这人礼仪如何,气度如何,结果甚为满意!
谭雅伦一顿,走到一旁的椅子旁坐下,正愁怎么开这口。
老爷子瞅他一眼,淡淡道:“雅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对那丫头不公平,人家辛辛苦苦给我这个老头子治病,也好生地陪我下棋,耐心地教我五行拳,我反过来一棒子就将人打死了。你在心里怨爷爷,是不是?”
“爷爷!”被说中心事,谭雅伦抬头,眼里有些尴尬,却是事实!
老爷子说那些话,不就是想提醒两人不合适么,他老人家宁愿多个孙女儿,也不愿多个孙媳妇儿!
谭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道:“爷爷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她,只是,生在这样的大家庭,并不是两情相悦就够了!爷爷说那番话,不过是想试试你们,看你这样子,两人都没死心!就这份毅力,爷爷还是很赞赏的。你是我唯一的孙子,爷爷不想让你遗憾,那丫头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子,若非你已经订亲,哪怕那丫头出身寒门,爷爷也给你做了主!”
他倒是希望谭雅伦能娶项月,不但维护了两家的颜面,更是省了许多事!但他更清楚,感情之事,若是强求,终成怨偶,到时候害人害己。毕竟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看事透彻一些,谭家虽以严谨出名,谭雅伦却多一份诗人的烂漫情怀,不让他争一争,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婚事根本不是我愿意的!”谭雅伦很无奈,这世道,流行指腹为婚,尤其是豪门大家,强强联合,更能互相提携,促进双方繁荣。谭项两家决定联姻的时候,自己尚在娘胎里,哪做得了主。
老爷子沉吟道:“这样吧,爷爷不偏帮,也不反对,这事儿得靠你自己,只要你安定项家,又征得你爹娘同意,爷爷自不反对!”
自己就这么一个孙子,放任一回又如何。
闻言,谭雅伦就是一喜,“谢谢爷爷!”
这已经是老爷子最大的让步了,毕竟,当初和项家的婚事,是谭老爷子和项老爷子一起定下的……
傍晚时分,常笑还在医馆里坐堂,忽然走进来一个高大男子,常笑抬头,就见一个身穿深色和服的男子站在堂中央,头上梳着半光头发髻,五官端正,一脸儒气,正是藤原。
常笑皱眉,藤原找自己作甚,不会是自己砸了他的招牌,如今来找茬的吧!
藤原也看见了她,困惑的脸孔瞬间绽出一个笑容,快步朝她走了过来,点头致意,道:“李姑娘,藤原冒昧来访,不会打扰你吧!”
“还好!”常笑言语淡淡,不卑不吭!
看出她的冷淡,藤原也不生气,礼貌地开口,“在下想请姑娘吃顿饭,不知姑娘可否赏脸!”
常笑本想拒绝,想到可以还要还他珍珠,何不层趁此机会了结,免得日后麻烦,便点了头,而后给两个等候的病患诊了病,交代阿保几句,回房拿了小木盒,便和藤原走出了医馆。
藤原是坐马车来的,两人先后上了马车,车夫便赶着马车前行。
殊不知,医馆附近的一个拐角处,穿杏色锦衣的男子缓缓从墙后走了出来,但见脸容俊朗,双目炯炯,正是祈旭。
他本在街上闲逛,不知怎的,就走到了天青医馆,正想找个借口进去看常笑,就见常笑和藤原走了出来。
商人总比常人多一份好奇心,祈旭想起之前常笑在东洋馆的言行举止,又见藤原来找她,不免心里生疑,暗忖,莫非这两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此,祈旭就有些按捺不住,忙招来一辆马车,随手甩给车夫一锭银子,指着即将消失的豪华马车,急道:“给我跟上前面那辆车!”
那车夫见了银子,立马热情的招呼祈旭上车,而后一抽马鞭,快速跟了上去!
到了来福楼,马车停下,藤原首先下车,见常笑掀帘出来,不免伸手接她,以示礼貌!
常笑看他一眼,摇摇头,利索地跳了下来,不想和这个东洋人太多接触。
藤原一愣,微微一笑,引着常笑进了来福楼。
藤原早就在此定了雅间,一报姓名,那小二便招呼着两人往楼上走!
此时,祈旭也慌慌忙忙地进了来福楼,伸手便招来一个小二,指着即将消失在楼梯口的两人,低声道:“看见那两人没,那女子是我夫人,他身边那个男子我不认识,你跟上去,想办法听听他们说的什么。爷就在他们隔壁的雅间里,完了你一字不漏地告诉我,爷回头还有重赏!”说罢,先将二两银子放在小二手里!
作为一个大商人,他最擅长的,莫过于如何使钱,在商场打滚惯了,也最善与人斡旋,祈旭这样说,倒不是察觉了常笑的真实身份,而是想有个偷窥的由头!
果然,那小二见着银子,当下便乐得眉开眼笑,暗忖,这是哪家贵夫人来这里约会小情人,正夫来捉奸了,正好便宜了自己!当先便点头哈腰,道:“公子放心,小的一定将差事办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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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章 铲除了便是
来福楼的雅间里,常笑和藤原相对而坐,常笑首先开口,“阁下来找常笑,不知所为何事?”
藤原笑,“这事不急,在下听说来福楼的菜色乃盛京一绝,不知姑娘想吃些什么?”说话间,将摆在漆红木桌上的菜单往常笑这边推了推,意思是让她点菜。
正好有小二推门进来上茶,常笑淡淡一笑,道:“常笑刚用饭不久,此刻也吃不下,不如喝杯茶吧!”
喝杯茶可比吃顿饭省时多了。
藤原带了几分不解道:“我还以为,你们中原人都喜欢在饭桌上说事儿。”
常笑不以为然,“只要有心解决,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藤原眼里闪过一抹异色,见小二倒了茶水,侍立在一旁,藤原便道:“这里不用伺候,你下去吧!”
那小二看了两人一眼,道了一声“是”,便提着茶壶下去了!
常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方形锦盒,放在桌上,缓缓推到藤原面前!
藤原有些惊异,脸上的笑容却很爽朗,道:“是在下请你,哪还能收姑娘的礼!”
常笑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淡淡道:“不是礼,你打开就知道了!”
藤原不解,还是打开锦盒,待看清里面的东西,眉头就是一皱。
常笑主动开口,“那日你馆中的妓子对我无礼,你也惩罚了她们,此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那把摺扇精致素雅,上面的樱花也十分美丽,至于这串珍珠,就请阁下收回去吧!”
闻言,藤原脸露讶色,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姑娘对我扶桑知道多少?”
常笑手执杯盖,轻轻捋了捋杯中漂浮的茶叶,语气清淡,却带着一股肯定,“不多,只是知道扶桑位于一个小岛,与中原大陆隔海相望,地少人稠,多火山,且资源匮乏!在扶桑一些贵族人眼中,中原乃至遍地黄金之地,若能常驻于此,最好不过,阁下以为呢?”说到最后,常笑看向藤原,脸上在笑,眼中有一闪而逝的锐利。
这番话试探有之,却犀利十足,若藤原真有这方面的野心,这算是一项警告!
藤原的笑容有些僵硬,眼里几许震惊几许暗沉,良久,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并未如此想,只是惊讶姑娘的见识,藤原十分佩服!”
“不敢当!”常笑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医馆事忙,恕常笑不能奉陪,告辞!”说罢,也不等藤原回答,起身向门口走去!
藤原若真有那个心,这番话也够他反思了!
见门口有个小二候着,常笑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径直向楼梯口走去!
藤原坐在原处,望着锦盒里的珍珠,眼带沉思。
李常笑,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
常笑一下楼,那小二立马溜进了藤原隔壁的雅间。
祈旭正等得心急,见小二来了,眼里就是一亮,“可听到些东西?”
来福楼是高级酒楼,雅间都是用墙壁隔开,他竟听不到一点儿声音!
小二嘿嘿笑道:“公子放心,他们说的话儿我都记下了,就是有些听不懂!”
祈旭有些疑惑,道:“把你听到的都说给我听听!”
那小二便将两人说的话儿一字不漏地说给祈旭听,祈旭听得直皱眉,眼里还有一抹诧异和深思。他虽是一介商人,但生在顶级世家,对政治也有一定的敏锐性,小二一说,他瞬间从常笑的话里听出一些弦外之音。只是,光听小二一面之词,他也不能确定什么,毕竟,藤原的话语十分保留。
这么一想,祈旭心里越发好奇,李常笑,你真的是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么,这般见地,连他也自叹不如呢……
夜晚,东洋馆。
藤原和妆姬相对跪坐,中间一张小几,上面摆有茶碗,以及几碟小果点心。
妆姬一边提着茶壶给藤原倒茶,一边开口道:“我听仆人说,你今天去了那女子所在的医馆,可是亲自去见李常笑了?”说话间,妆姬素手一抬,将茶碗双手奉给藤原。
事实上,这几日瑞王日日来此,藤原也要她从瑞王那儿探听点消息,谁知,一无所获!
藤原接过,敛眉道:“我的确去见她了!”
妆姬便笑,一双水润的大眼,盈盈望住藤原,“可探听到什么?”
藤原喝了一口茶,眼神微沉,“原本我就不清楚她的底细,见她之后,越发觉得她神秘。她似乎对我们扶桑很了解,甚至暗地指出我们有有窥伺中原之心,着实让我心惊!我之前送她一窜珍珠,她今日特地拿出来还给我,可见她也不是好收买的。我只怕,她会是我们在中原扎根的绊脚石……”
妆姬眼里冷光闪烁,“既然是绊脚石,铲除了便是,中国有句古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藤原君觉得呢?”
藤原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异光,只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翌日,常笑在医馆里收拾东西,准备出门采药。李大夫毕竟年纪大了,常年劳累,身子也落下一些毛病,天一凉,就容易犯风湿,实在不易翻山越岭,这采药的事儿便摊在了常笑身上!之前,常笑也偷偷上山采了两回药,李大夫本不太放心,见她一脸坚持,也没办法,只是再三嘱咐她小心些。
常笑刚要出门,就与迎面走来的祈旭打了个照面,常笑虽然疑惑,还是侧身让他过去。
祈旭却不动,只望着常笑道:“我有些事情要请教李姑娘!”
常笑淡淡道:“我今天要出门采药,祁公子改日再来吧!”
说罢,常笑绕过他就走。
祈旭先是一愣,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拉下这个脸来问常笑,不能白走一趟,便跟了上去,一边说道:“反正今日祁某也没事,山路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