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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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一听,瞬间变了脸色,对视一眼,转身往相反的巷子里跑去,想来也是怕官的。
待那两个男人消失,常笑才松了口气,视线转到巷子口,见一个身穿粉色裙装的俏佳人飞快地走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眼常笑,语带担忧,道:“姑娘没事吧?”
常笑见她身后再无外人,瞬间明白这姑娘定是发现她被两个流氓为难,这才弄成衙役前来的假象,吓跑了流氓!
“我没事!”常笑笑道:“姑娘,真是谢谢你了!”
女子也笑,摇摇头道:“举手之劳,姑娘不用客气!我叫项月,你叫什么?”
常笑便道:“我姓李,名常笑,就住在不远处的天青医馆。”
闻言,项月又惊又喜,“我刚来京城,不太熟路,我正找不到医馆抓药呢!姐姐不如带我去天青医馆,也省得我自己瞎转悠!”
常笑点头,两人走到天青医馆,常笑将菜篮子放置一旁,对项月道:“项姑娘要抓些什么药?”
项月愁眉苦脸道:“我虽然是来抓药,也想请大夫帮忙看看方子!家父不久前才来京城,便生了一种病,时常呕吐,还吃不下饭,人也一日憔悴过一日。请了大夫,开了个方子,却不见好。家父硬挺了几天,我实在看不过去,便拿着方子来医馆问问。”
常笑道:“你把方子拿出来给我看看。”
项月这才从袖中拿出药方递给常笑。
常笑一看药方,沉吟片刻,皱眉道:“方才听你形容令尊的症状,似乎是的了外感病。外感病需要用阳性药,而这方子里开的都是寒性药,药性往下走,直入足太阴脾经,有伤身体阳性,汗不能发,故而不见好!”
说罢,转身走回看诊台,提笔写下药方,后交给阿保抓药。
项月听得一愣,垂下的眼里闪过一丝暗光,自己爹爹是生病了,请了大夫也不见好,但她打算去请京城里更有名望的大夫替爹爹看病。至于天青医馆,这么破败,里面的大夫顶多在平民里口碑好些,她却不信任,问药方只是接近常笑的幌子。如今见常笑说的有板有眼,居然无端有些信服,又想起爹爹病的实在难受,便想试一试。
治好了固然是好,若是治不好,或是治岔了,也能赚李常笑一个人情!
阿保抓好了药,常笑将药方和药包一起递给项月,细细叮嘱,“这几贴药,每日一帖,姑娘拿回去给令尊试试,不行,我再亲自上门看诊!”
项月接过药,感激道:“那就谢谢李姑娘了,项月现在就回家,改日再来拜访李姑娘!”
项月出了天青医馆,却转向一条偏僻的巷子。
巷子里候着一个人,正是她的贴身丫鬟小莲。一见小莲,项月劈头盖脸地问道:“事情都办好了么?”
小莲回道:“小姐放心,我已经将钱给我表哥了,他收了钱,很高兴,说不会泄露此事半分!”
项月却还是不放心,皱眉道:“你没有把我给抖出来吧?”说话间,项月斜眼看着小莲,眼里几分冷锐!
这次的事情,都是她一手策划,却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之所以接近常笑,是觉得从敌对的立场下手又哪里比得上以朋友的身份下手来的方便,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小莲一惊,忙不迭道:“奴婢只说给他介绍一笔买卖,关于小姐,只字未提!”
项月又道:“若是日后有人问起你这件事呢?”
小莲顺着她的意道:“那一定是莲儿自作主张,与小姐无关!”
她这个小姐,人前天真可爱,脾气却很不好,还很会算计。一个不爽,时常拿自己出气,性子阴暗的一面,连老爷都不知道!似乎,从四年前小姐离家出走,回来后,就性情大变了!
项月脸上这才有了点儿真笑容,“还算有点儿脑子,拿着吧!”说罢,甩手丢下一锭银子,转身走出了巷子!
“谢谢小姐!”小莲弯身捡了,收进袖子里,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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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错上引发的纠缠”!
这是一场绝对惊心动魄的男女追逐战!
她必然强势,当然,他也绝不弱势!
人生里有一种东西叫做:
“缘分”
这是一段你追我赶,甜中带酸的宠文,男女主身心干净,深情专一,放心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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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章 别不是心上人吧
没过两日,项月又登门造访,一见常笑,眼里满是喜色,“用了李姑娘的药,家父的身子很快就见好了,这是项月的一点心意,请李姑娘务必要收下。”说罢,将五十两银子递给常笑。
常笑能治好项光的病,倒是让项月十分惊讶,项光的病好了,她也是真高兴,此次前来,倒是别有一番目的。
常笑摇摇头道:“项姑娘帮我解了围,我帮令尊治病,礼尚往来,怎好收你的钱。”
见常笑态度坚持,项月也不勉强,眼珠一转道:“我刚来盛京,能结识李姑娘,着实是我之幸,可否和李姑娘交个朋友?”
这话说的十分真诚,项月的大眼睛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常笑,生怕了她会拒绝似的。
对于这个乐于助人的女孩,她还是比较有好感的,常笑点了一下头,“当然可以。”
项月高兴坏了,握住常笑的手,道:“我今年虚岁十六,新上任的吏部尚书项光便是我的父亲,你呢!”
“我比小月大一岁,不过,我只是个平民女子,可比不得妹妹尊贵!”说话间,常笑含笑看着项月。
项月摇摇头,笑的几分俏皮,几分纯真,“姐妹之间,哪有贫贱富贵之分。我爹爹就我一个独生女儿,在这人生地不熟,有了你这个姐姐,日后可有有趣多了,到时候,姐姐别嫌我叨扰就好!”
常笑轻轻一笑,道:“不会!”
方才那句话却是有着试探之心,项月虽然出身富贵,不嫌贫爱富,实属难得,就不知她是一时好奇心作祟,还是真的性情如此,若是后者,倒是值得结交!
似想到了什么,项月又道:“对了,姐姐,最近天锦阁又进了一批新式的布匹,我想让姐姐和我一块儿去挑几块布。”
常笑有些心动,以前她也很喜欢逛街,自从来到这里,几乎没出门买过什么好东西,只是医馆还没忙完。
一旁的李大夫听了两人的话,开口道:“笑笑就去看看吧,快过年了,也挑块好布做件新衣裳!”说罢,从干瘪的钱袋里拿出仅有的几两银子递给常笑。
常笑看着李大夫粗糙的手掌里那几两银子,又是感动,又是心酸,摇头笑道:“笑笑身上还有钱,爷爷还是自己留着吧!”说罢,便和项月一起出了门。
李大夫清贫惯了,又过的节俭在,自己怎好拿他的钱,应当努力让他享福才是。
天锦阁是盛京最大的绸缎庄,仅在盛京就开了好几个分店,声音红火得很,里面的缎料花通常都是京城里最时兴也最好看的,是一家属于高等消费的绸缎店。
两人来到天锦阁,店里已经有不少的客人,大多是些姑娘小姐,或贵妇人!
项月在货架上挑布匹,常笑也在看着,这些布匹,光摸手感,就知道是上品,花样织得也精致。
项月挑了一匹藏蓝色的缎子问常笑道:“姐姐看这匹布怎么样?”
常笑看了一眼,问道:“不同的缎子适合不同的人,妹妹是给谁挑?”
项月微垂了眼,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做给年轻男子穿的!”
常笑很快地捕捉到某种信息,打趣道:“别不是心上人吧!”
项月脸颊却有点红,反问道:“难道姐姐就没有意中人么?”
这句话却是默认自己有意中人。
常笑愣,脑海里便浮现谭雅伦温润的脸庞,笑起来颊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见她这样,项月惊呼,“那就是有了,快告诉我,姐姐的意中人是谁?”
项月嗓音急切,似是很好奇,但她的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常笑不想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问题,免得传到谭家,谭夫人对自己的印象更不好,便转移话题道:“小月的心上人是个读书人么?”
“姐姐怎么知道?”项月惊异,倒没怎么纠结之前的问题。
常笑眨了一下眼睛,道:“猜的!”
项月嗔怪道:“姐姐就会糊弄我!”
常笑见她撅嘴似生气,不免拉着她的手道:“好妹妹,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跟我说说,你心上人的事儿!”
恋爱中的小女人若是找到一个闺中密友,是十分有倾诉欲望的!
项月微低着头,似有些害羞,还是轻声开口,“我和他是指腹为婚,到如今已经分别十年了,此次来京,便是想和他完婚的。他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人长得俊俏,也满腹才华,是京都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人选。我从小就喜欢他了,能够与他结成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说这句话的时候,项月就拿眼睛偷偷看常笑。
常笑以为她是害羞,不免笑道:“如今的世道,政治联姻很少有两情相悦的,小月可要好好珍惜,努力抓住对方的心!”
项月那番话本就是带着暗示的意味,谁知常笑竟一点儿也听不出来,项月心里便纳闷。她不认识自己能理解,难道,她也不知道雅伦哥哥和自己定亲的事?
项月哪里知道,谭雅伦没告诉常笑,是想自己解决此事,最好在他和项月的婚事公开之前,扼杀在摇篮里,也免得常笑徒增烦恼。
心里几转,项月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我一定会好好抓住他,不让任何女人抢走他!”
最后这句话她说得很重,眼睛却看着常笑。
常笑没有听出端倪,只觉得这个姑娘有几分现代女子的好强。
项月家里很有钱,一旦项月看上的布匹,常笑也说不错的,她便让伙计包起来,连价钱也不问。
谭雅伦不缺好衣服,反倒是李大夫和柳玉熙穿的清贫,常笑就想给两人挑两块棉缎做衣服。天气将冷,李大夫常年旧衣,总要有一件暖和的大衣避寒,至于柳玉熙,一个男人,总需要一两件好衣服撑场面。
至于她自己,瑞王送的那两件儿还搁着呢,暂时也不需要。有好的东西,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亲人,而后自己,常笑此时便是这种心理,天青医馆是她的家,李大夫是她爷爷,柳玉熙,则是类似哥哥的存在。
常笑也确实看好了两块棉缎,听着伙计说十两一尺,常笑却放弃了。
天青医馆目前是她当内家,以她目前的积蓄,还得扣下这个月的柴米钱,是不够买这两块布的。要说为了两件衣裳吃不上饭,这种事她也不会干。
谁知,结账的时候,项月却叫伙计连着常笑看中的两匹布也包上了!
常笑以为她也看中了,倒没说什么。
项府和天青医馆顺路,项月买了七八匹布,回去的时候便雇了一顶轿子。轿内宽敞,项月便让常笑一起!
到医馆的时候,项月将那两匹布抱出来递给常笑,笑道:“李姐姐,我先前见你盯着这两匹布左看右看,想必也是很喜欢的,妹妹便替你买了,也算是认你这个姐姐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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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月很会做人,但只会有目的地去对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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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章 有谁比得上谭雅伦
常笑一惊,忙不迭推辞,“妹妹的心意我领了,这布你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这两匹布加起来一百两银子,她如何能收!
项月却将布匹强行塞到她手里,倔强道:“都说是认姐姐的见面礼了,姐姐若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项月,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妹妹!”
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常笑怎好不收,只决定日后再还她一份好礼。
暗道,项月好会做人,待人接物,其八面玲珑,也不比祈旭差了!
见她肯接,项月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告辞上了软轿!
常笑回头,便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
柳玉熙站在侧门处,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常笑走过去,指着其中的一匹布道:“玉熙,这匹布给你做件衣裳,你看喜不喜欢?”
现在做一件衣服,明年春天的时候还能穿,若能上殿试,肯定要穿一点,免得为人看轻。
柳玉熙淡淡瞥了一眼布匹,没怎么在意,却是答非所问,“那个项月,你还是少接触为妙。”
常笑皱眉,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柳玉熙一顿,垂眸道:“最容易招惹麻烦。”
事实上,这样的人,他接触过不少,以前在京城,后来在丰台大营。表面对你比谁都要好,暗地尽做些损人利己的事,更容易别有用心!方才项月来的时候,他在侧门听见她说话,她送常笑回来,他更是耳闻目见。他虽然不了解项月,却觉得项月不是真心对常笑好。不过,无凭无据,他也不好多说,怕常笑觉得自己捕风捉影,更怕打击她与人交往的信心。
他的关心很隐晦,却是真的为常笑着想。
常笑微微一笑,道:“我是怕麻烦,却不想为了避免麻烦,错过值得结交的人,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执意要救你。若你觉得我随便收人家的东西不好,下次再将银子给她,这布还算我给你买的。”
闻言,柳玉熙不再说什么,眼底却有一抹暗色,他突然想起,谭雅伦似乎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那家也是姓项?
自那以后,项月时常来找常笑。瑞王送她的首饰还收着,常笑当了一只玛瑙镯,想将钱还给项月。但她也清楚,项月肯定不会收!逛街的时候,项月看中了一根碧玉簪子,常笑给她买了下来,足有纹银六十两!常笑未必舍得为自己买,对于朋友,她却从不吝啬。
项月之前送布的时候,态度坚持,常笑送簪的时候,也用了同样的方法,项月只得收下。
如此礼尚往来,两人在面上的感情,看起来倒是深厚了些!
快到冬至日,天越来越冷,李大夫身体不方便,便坐堂看珍。常笑开始代替他出门看诊,大多时间还是留在医馆!
项月来的时候,常笑正在诊台后看医书!
两人聊了一阵,忽闻后院传来一阵琴声。
柳玉熙看书乏了,要么进前院帮忙,要么在后院弹琴,常笑是清楚的,项月却不知道。
眼睛瞄了一眼后院的方向,项月的笑容,几分揣测,几分探究,“李姐姐,谁人在后院弹琴?”
心里想的却是,谭雅伦的古琴,也是弹得极好!这段日子,除了和项光去谭府吃了一次饭,席间,谭雅伦的态度有礼却也生疏。后来她几次去谭府,有大半都是陪谭夫人一起。谭夫人说谭雅伦说要读书,她也不好去打扰。心里却担心谭雅伦借口不见,背地里来见常笑!此刻,项月也是这般心思,心里倒有几分嫉妒。
常笑随意道:“是我医馆的人!”
项月却不信,“李姐姐可不能骗我,别不是心上人吧!”说罢,转身走向院中,常笑拦都拦不住。
项月觉得常笑十分狡猾,自己几次探她口风,她都守口如瓶,倒让项月摸不准常笑对谭雅伦的真正心思,着实可恶!她却不知道,常笑如今与谭家处得不太好,又不想轻易放弃和谭雅伦的感情,便想低调些,免得祸从口出,断送了两人的未来。
常笑担心项月和柳玉熙不识,打了照面未免尴尬,便跟了上去。
掀帘走进廊子,项月一眼便看到坐在树下弹琴的人!
其姿容如雪,飘飘然若神仙之姿,虽然一袭布衣,仍难以掩其风华,一看便非池中之物。
项月很惊奇,这么个破败的贫民窟,竟也有如此优秀的人物,常笑一届贫民女子,竟也能结识这样的人物,倒让她心里好生不爽。不过,虽然这人长得极好,气质也绝佳,出身却不太好,还是比不过谭雅伦。知道谭雅伦没背着她和常笑幽会,项月心里还是好过不少。
常笑见她望着柳玉熙发呆,上前笑道:“玉熙的琴弹得很好!”
项月回神,看看柳玉熙,又看看常笑,忽然说道:“这就是李姐姐的心上人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才。”
若是真的,也少费自己许多心思,谭雅伦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见常笑摇头,项月心里很失望,却有些咬牙切齿,身边有这样好的男子不要,偏生要跟她抢谭雅伦,这李常笑真是眼高手低。
常笑又道:“玉熙明年也是要考科举的,弹完琴,还要去看书,我们别打扰他了!”
见常笑往回走,项月也跟着出去,只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却见原本闭目弹琴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眼眸,黑如点漆,美丽至极。四目相对的瞬间,却折射出的冷然之光,让项月莫名心虚。只觉得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的所有心思都无所遁形。
项月一敛心神,赶紧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外面,项月这才安心,心思一转,对常笑道:“李姐姐,盛京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每个季节都会举行文人雅集。参加的人要么是京城里有学问的人,要么是名门公子,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会来凑热闹。不但能交流文采,更能交流感情。才子们在集会里吟诗作画,展露文采,也为博佳人一笑。若是得心上人青眼,便可成就一桩美满姻缘。”
常笑没多大兴趣,摇摇头道:“我向来少参加过这类活动,还是算了吧!”
本就是别有用心,项月哪里肯,忙不迭拉着常笑的手,道:“李姐姐,我刚来京城就听说有这么个好玩的集会,想去看看,又没什么熟识的姑娘家,就指望着你陪我一起去!上次你不是好奇我的心上人么,这一次,他作为京都的大才子,肯定也会去。我一个女孩儿家,虽说跟他指腹为婚,好歹还未婚嫁,一直跟他在一起,也不怪不好意思的。若有姐姐陪着我,月月可就不怕了。姐姐,你就答应我吧?”说话间,项月一瞬不瞬地盯着常笑,眼里满是恳求。
尽管自己不太想和一群古人附庸风雅,见她如此求,常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