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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盛宠--名医庶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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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文直说会尽快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却没讲话说的太死!之所以亲自来祁府报丧,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不轻易承诺,是不想让人揪住自己的小辫子!廖文此人,也是官场里的一条泥鳅,滑溜得很。

    祈旭也很震惊,为他的二弟之死,更为李常笑!

    他的二弟虽然不成器,好歹也是血缘至亲,昨日还活泼乱跳,今日说没就没了,他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凶手是李常笑。他跟李常笑虽然接触不深,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李常笑不待见他,在危急关头,仍不可抛弃自己,这份医者仁心可见一斑,又怎么可能会杀人!

    他二弟好色又无耻,尤其喜欢强迫良家女子!李常笑模样是没得说的,自己见了都有些心动,祁康动了邪心也可以理解!李常笑就算宁死不从,错手杀人,以她的性格,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砍去双手和子孙根,这得要多大的仇恨才能下的去手!

    所以,祈旭第一时间听到这个事,心里是质疑的,他想去见常笑,却被廖文以开审之前,不宜私自见罪犯回绝了!

    谭雅伦知道这件的时候,正在书房里看书。

    当时,三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停在谭雅伦书桌前,上气不接下气道:“公,公子,大,大不好了!”

    谭雅伦将目光从书本上拔出来,看向三儿,却没怎么放在心上,笑道:“什么不好了!”

    三儿喘足了气,一口气说道:“是李姑娘出事了,都说她杀了祁家二公子祁康,现在被收押在衙门里,就等着三日后开审哪!”

    闻言,谭雅伦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惊得从坐上站起,满脸凝重之色,“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说是昨个下午——”话未说完,谭雅伦就往门口走去,急得三儿在后面大喊,“哎,公子,你上哪儿去啊!”

    谭雅伦头也不回,脸上愁云遍布,“我去问清楚这事儿,可能的话,我要见见笑笑!”

    才到门口,就和迎面而来的谭夫人撞了个正着,谭夫人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雅伦,你这急匆匆的,是要上哪儿啊!”

    谭雅伦也勉强勾了一下嘴角,道:“阿瑾找我有点儿事情,我得出去一趟!”

    闻言,谭夫人瞬间冷了脸色,“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李常笑杀了人,你这个时候出去,不是为她,还能为谁!我告诉你,正因为李常笑出了这事儿,你就更不能掺和进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

    “娘——”

    “把少爷架进去!”

    谭雅伦还没说完,就被谭夫人一口截断,立即就有两个家丁上前,将谭雅伦强行架了进去!

    一声闷响,两声脆响,紧闭的房门上多了一把铜锁!

    谭雅伦在里头祈求,“娘,笑笑出了事情,我不能不管她,我求求你,你让我出去吧,就这一次,行吗?”

    谭夫人丝毫不为所动,“不行!”

    闻言,谭雅伦颇有些气急败坏,“娘,你未免太不讲理!”

    谭夫人来气,“我就算不讲理,也是为你好,李常笑要事杀了人,你出去了,她还是死路一条,她要事没杀人,你呆在家里,她也不会有事!反之,你要是插手,得罪了祁家,可是会影响你将来的前途的!”说罢,谭夫人拂袖而去!

    徒留谭雅伦在屋里,拍击房门的手顿在原地,最终缓缓落下,眼里满是无奈和忧愁!

    笑笑,我不信你会杀人,可我,又该怎么办……

    霍长青和仆人在城外遛马回来,进了城,牵着他的汗血宝马,心情正好。自从谭雅伦说过他骑马纵市不好之后,霍长青便渐渐改了这个毛病,平素出门要不坐马车,要不坐轿子,仗着步伐健朗,还经常徒步。就连遛马,道城外随意驰骋,到了城里,霍长青也是下马牵着走,要不就是骑马慢行,全看心情,总之不会那样在大街上纵马疾驰,弄得鸡飞狗跳了!

    无意间听见旁的两个小摊贩讨论常笑杀人,霍长青脸色就是一变,一把抓住小贩的领子,喝道:“你刚刚说谁杀人,又杀的谁,给爷仔细说一遍!”

    那小贩见他穿着富贵,又满脸煞气,心中畏惧,结结巴巴地将事情说了!

    霍长青跟仆人嘱咐一声,便拉紧缰绳,驰马直奔谭府!

    自谭雅伦说他之后,这是他头一次在街道上快马奔驰,为着常笑!虽如此,他还是避开百姓!

    来到谭府,霍长青却被仆人拦在了门口,说他家公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毕竟是别人的家,家里还有家主和主母,总不能硬闯吧!

    霍长青无法,只得上马,调转马头,直奔瑞王府!

    到了瑞王府,因着瑞王打了招呼,霍长青倒是可以直接进去,谁知,守卫却告诉他,瑞王去了东洋馆!

    霍长青阴沉着脸,继续转奔东洋馆!

    到了东洋馆,霍长青不顾侍女的招待,直接闯了进去,瑞王来东洋馆,只会呆在一个去处,那就是妆姬的屋子!

    霍长青一路直走,直到了挂了妆姬牌子的门前,门口守着瑞王的贴身奴才,见霍长青来了,很是诧异,正要进去通报,却被对方一把推开,霍长青拉开门就闯了进去!

    瑞王和妆姬正在亲热,两人躺在榻榻米上,瑞王压在妆姬的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妆姬衣裳半褪,一手搂着瑞王的脖子,另一只手撑在地上,成半坐半躺之姿,仰着头,启着唇,修长的大腿往两边叉开,从和服的衣料里露出来,显得艳情十足!

    瑞王正处在兴头上,居然没注意到有人推门进来,妆姬听见了动静,偏过头看向门口!

    四目相对,霍长青看着那双魅惑迷离的眼睛,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又见瑞王还伏在她的身上,霍长青只觉得心头一阵火大,几个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抓起瑞王的领子,将他从妆姬身上生生拉扯开来!

    温香软玉在怀,瑞王正在兴头上,陡然被人拉离,瞬间也火了,还没看清来人,就是一阵怒吼,“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坏了本王的好事!”

    “是我又怎么样!”霍长青松开他,站在跌倒的瑞王身前,冷然地看着他。

    瑞王见是霍长青,先是一愕,却不生气,笑了一下,哥俩好似的道:“是长青啊,出什么事儿了,脸拉那么长!”说话间,瑞王坐直了身子!

    一旁的妆姬早就拉起衣服,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文雅的样子与先前的魅惑放纵全然是两个状态!

    接连跑空了两个地方,霍长青心里也窝着火,语气就不大好,瞥了一眼妆姬道:“成天就知道跟女人厮混,我看,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身上!”

    瑞王不以为意,反倒调笑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真的死在女人身上,本王也不遗憾!”

    霍长青听得直皱眉,也懒得跟他瞎扯,而是说起了正事,“我来是想告诉你,李姑娘她——”话说一半,霍长青忽然住了嘴,瞥了一眼妆姬,对李瑾道:“阿瑾,你跟我出来,我们路上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狐媚的女人,他就是看不爽!

    李瑾见他脸色凝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贪恋温柔乡,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往桌上那么一放,看也没看妆姬一眼,就随霍长青一起出来了!

    妆姬看着两人的背影,不免轻轻笑了起来,东洋馆自有自身的情报来源,李常笑出事,她也是知道的!她高兴的是,不牢她妆姬出手,项月也会出手的,这才叫借刀杀人……

    ------题外话------

正文  第56章 她有杀人动机

    霍长青和李瑾出了东洋馆,便和李瑾一起上了瑞王府的马车,改让仆从帮他牵着汗血马!这匹马经过他一个月的驯养,已经被他驯服了,寻常人经霍长青交代后能牵,但只有霍长青能骑!

    瑞王见他难得凝重的脸色,一上车就问了,“什么事儿能把咱们霍小将军急成这样?”

    这句话却有些玩笑意味,霍长青却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只严肃道:“李姑娘出事了?”

    李瑾眉头一动,神色却很平静,“什么事?”

    “她被冤枉杀人,如今已经被带到刑部大牢,就等着三日后开堂审理!”

    李瑾听得直皱眉,反而诧异地望着霍长青,“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冤枉的!”

    霍长青的语气很坚定,“我觉得,她那样的人不会有意杀人,那个祁康如此不是东西,就算常笑真的错手将他杀了,也不会使出这个阴狠的手段,将他,那活儿,和双手都砍了,胸口刺了十来刀!”说到“那活儿”的时候,霍长青顿了一下,脸色便有些难看!他实在想象不出,常笑会这样对待一个人,直觉她是被冤枉的!

    闻言,李瑾哑然失笑,“长青,这件事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霍长青没空和他扯,便道:“我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是想让你想办法将李姑娘救出来!我闲职在家,根本没有涉政的权力,如今能救李姑娘的,就只有你了!”

    李瑾一笑,摆摆手道:‘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可没这么大能耐从刑部救人!“

    听他说这番见外的场面话,霍长青有些不可置信,怒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李瑾这才将目光转向他,语气有些莫测,”长青,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李常笑出了这样的事情,找你的是我,而不是雅伦?“

    霍长青很快就明白了,语气越怒,”我去谭府,没见着雅伦,极有可能是谭夫人将他软禁了。舒残颚疈别说雅伦如今是迫不得已,才无法插手,就算他真的为了避嫌,不管李姑娘!就凭着李姑娘治好你我的病,我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含冤受屈,至少,也要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瑾见他义正言辞,面色坚定,不禁微微叹了口气,”不是我不肯帮忙,而是此事牵扯到祁家,牵扯到皇后。我不理政事多年,也是为了明哲保身,如今要是卷进去,得罪了皇后,这个女人,你也是知道的,心胸狭隘,又心思狠毒,何况,她还有个太子,那手段,连我见了都要头疼!以后,只怕没个安生日子,更甚者,影响道皇兄对我的看法,觉得我干涉朝政,乃至于败坏礼法,要将我逐出京城,那怎么办?“

    闻言,霍长青沉默了,毕竟是个武人,没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他一心想救李常笑,如何想的了这么多,只一个字,仗义!

    良久,霍长青幽幽开口,脸色却很臭,”这么说,你不帮了,要眼睁睁地看她死了!“

    这话说出来,倒像是很看不起李瑾似的,到底哥俩好惯了,霍长青在私底下,还真没拿李瑾当什么王爷,想什么说什么,不说,什么也都写在脸上,他这个人,总结起来一个两个字——直爽!

    李瑾被他那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无奈道:”我也没说不管,我们先弄清楚这件事,三日后,我再跟你一起去公堂听审!“

    以谭雅伦的性子,哪那么容易放弃李常笑,他要是朋友,还真的无法袖手旁观了!

    闻言,霍长青的脸色才缓和了点儿!

    李瑾就看着他,倏然凑近了,神神叨叨道:”长青,我说你是不是对那个李常笑过分关心了点儿!“

    ”有么?“霍长青不以为意。

    ”有!“

    霍长青皱眉,顿了顿,又道:”她是雅伦的心上人,我们当初说好了,要罩着她,我关心她,有错么!“

    虽然被李瑾一问,心里也有些奇怪,终究不是纠结之人,念头一闪,很快便释然了!

    闻言,李瑾有些无语,终于在霍长青一脸认真外加严肃的脸色下屈服了,”行,你没错,是我弄错了!“

    心里还是觉得,霍长青对李常笑太关心了点儿……

    开审的前一晚,项光拜访了廖府,两人在书房详谈,直到深夜,项光才从院门悄然离去!

    三日后,常笑在公堂受审,公堂肃穆,顶上悬着”明镜高悬“的匾额,刑部尚书廖文端坐在公案之后,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

    常笑被人押上公堂,便见两边坐着好几个熟人,有瑞王,霍长青,还有祈旭,唯独不见谭雅伦!常笑心里苦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瑞王和霍长青可能是来听堂的,谭雅伦因故不能来,他们看在谭雅伦的面子上,便要关注自己几分,不管能不能帮上忙!而祈旭,作为受害人的家属,有必要了解案情的进展!

    常笑的视线转向祈旭旁边,还发现了一个意外的人,那就是五公主李琬。她坐在祈旭身侧,仍旧是端庄贤淑的样子,见常笑看她,还对她露出一个微笑。常笑心道,李琬到公堂,有一半是因为祈旭,想陪着他,另一半么,自己杀了皇后的侄子,李琬为皇后所生,她到场,也就等于皇后到场,权当是皇后的耳目吧!

    惊堂木一声脆响,廖文一声高喝,”升堂!“

    两边的衙役齐齐抖动木板,整齐地喊”威武“之声!

    这时,有一衙差上前,命常笑跪下,常笑皱眉,缓缓跪在地上!

    按照规矩,先审原告,再审被告!

    祈旭早就将状纸递呈廖文,此时倒不用出场,除非廖文要问话。状纸是告李常笑杀害祁康,却不是他的本意,而是祁宏之亲自写的状纸,可见,祁宏之痛失爱子,心里也是极端愤恨和沉痛的。他虽然心中疑虑,却不好多说,唯恐惹恼了父亲!心里想的却是,无论状纸如何,这件事总归是要查清楚的,他只有静观其变!

    祈旭这个人,圆滑之处在于,他很沉得住气,并极少意气用事!

    廖文看了状纸,而后一拍惊木堂,”传田友和田绍!“

    立即,就有人带着两个村名上堂,正是那日常笑遇见的两个村名,两人纷纷跪下行礼,报了身份!

    廖文指着常笑,问两人道:”你们可认识此人?“

    两人看了常笑,回答道:”认识,她就是那个杀人犯!“

    常笑心里一紧,却忍住了没有开口,按照法律流程,为审问她,说了也是白说,反倒会给主审官一个不好的印象!

    廖文便让两人陈述当日的详情,田友道:”我和田绍都是附近田家村的村名,离我们田家村不愿的山坡上,有个废弃的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平素也不会有人在那!那天,我们和另几个村名一起运过年的粮食,谁知突然跑出来一个姑娘……我们破开门进去,就见床上躺了一个死人,死状很凄惨,不但被人刺了十几刀,还被人剁去了双手和子孙根!然后,我们就看见了这个女人,她手里拿着凶器,正要撬开窗子逃跑!我们不想放过她,便压着她去官府,直到路上遇见衙差,事情就是这样!“

    廖文又道:”呈证物!“

    就有一个衙差端着一个托盘上前,上面盖了一块白布,那衙役将白布掀开,里面放了两把染血的刀子,此时,血液已经凝结,呈黑褐色!

    衙役将托盘端在两个村名面前,让他们仔细辨认,田邵指着那把匕首道:”就是这把刀,没错!“

    案情审到这里,堂上几人,各自的面色又有些不同!

    霍长青看看常笑,又看着那两把染血的凶器,脸色十分暗沉,心里却满是担忧,事到如今,虽然看似铁证如山,他仍旧不相信,人是常笑杀的,他说不出理由,但他就是信她!

    瑞王拧着眉,表情却很淡定,久居高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镇定也是应该的,只是,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规律地打着木头,这是他思考的惯常动作!

    祈旭皱着眉头,脸色有些凝重,他心里不信这是李常笑干的,若真的判了她,她也无可奈何!他不可能为一个略有好感的女子,令家族,乃至于令自己的利益受损!只能在不影响家族的情况下,对她进行适当的维护!女人么,本就是男人的附庸,若是色令智昏,那便是过了!

    李琬从开堂以来,就一直盯着常笑看,越看越觉得这人很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那衙役将证物端上案台,廖文一拍惊木堂,肃着脸色,道:”李常笑,这匕首是令死者身亡的凶器,这把生锈的菜刀却是砍掉死者双手的凶器,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常笑向廖文点头致礼道:”大人,民女有话说!“见廖文示意她可开口,常笑才道:”祁康并不是民女所杀,案发之时,民女本在医馆看诊,突然跑来一个男子,说娘子难产,要我前去救治!民女念及人命关天,不敢耽搁,匆匆收拾,便跟着那人去了!谁知,跑到半道上,那男人说要大解,就指了路,让民女前往!民女依照那人所说,到了一座山坡上的院落,进门一看,却发现屋里死了人。在惊愕中,屋门突然被人锁死,民女不知所谓,却想着要出去报官。无奈,窗子也被人钉死,只有用匕首撬窗!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那窗户是新钉的,若是民女杀人,怎么可能钉死窗户,又那么巧,一进门,就被人锁在里面,直到有人来捉赃,此为第二大疑点!其次,两位村民说,是一位姑娘告诉他们小屋里犯了命案,事到如今,却没看到那位姑娘的影子,此为第二大疑点!再者,两位大哥进去之后,只看到我撬窗,并未看到我在杀人,并不能成为完全的目击证人。而且,祁康身上被刺了那么多刀,又是近距离攻击,周围溅了那么多的血,若真是我杀的人,我身上怎么可能这么干净?此为第三大疑点,最后,我跟祁康无冤无仇,犯得着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将他杀害,乃至于肢解他的尸体么?依民女所见,此案更像是一桩栽赃陷害,大人以为呢?“说罢,常笑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转向廖文!

    这一番话说的条理清晰,落地有声,霎时,堂上一片肃静,每个人望着常笑,脸色都有着不同程度地惊讶,多少有些意外,她如此巧言善变,且神思敏捷!

    这时,堂上想起一个好听的女声,打破了堂上的死寂,却是五公主李琬,”我知道,她有杀人动机!“

正文  第57章 凶手另有其人!

    见着里头还有瑞王,廖文眼眸一闪,皮笑肉不笑道:“王爷深夜来此,这是何意?”

    这话,却有几分隐晦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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