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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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想过这淤血不好处理,没想到这么严重,忙不迭问道:“爷爷,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李大夫叹了口气,“对于脑内淤血,一般用针灸治疗,但是,目前爷爷只能对付一些轻度淤血,像他这样的情况,爷爷只能尽力而为!”
闻言,常笑心里一沉,还是开口道:“爷爷,你为他施诊吧!”
针灸她不擅长,根本插不上手!若是在现代,这种情况一般是进行手术,但是,古代医疗设备有限贸然手术,感染几率很大,死亡率也大大增加,她不敢冒险。
一旁的张伯重重叹了口气,就知道,少主子用情深了,为了她,真的连命都不顾了!
几人又将柳玉熙抬到内室,李大夫便为柳玉熙施针,阿保在前院照看医馆,张伯不懂医,为了减少李大夫的干扰,他便侯在门外。常笑在一旁看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柳玉熙。
李大夫将银针在灯上消毒,然后将银针插进柳玉熙的头颅!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柳玉熙头的穴位插了十数根银针,柳玉熙紧皱的眉头总算放松了,脸色依旧苍白!
见李大夫开始收针,常笑忙道:“爷爷,怎么样了?”
李大夫摇摇头,眼里有一种惆怅,“爷爷不擅长针灸,不过,放眼整个盛京,也无人能有绝对的把握化解他颅内的淤血!”
闻言,常笑急了,眼里便有些许泪光,“这怎么办,难道,玉熙就没救了吗?都是我的错,要是我医术精湛一些,就不会如此大意,诊不出他的病症,是我的错!”
见常笑又开始自责,眼里满是愧疚,李大夫似忽然想到什么,拍拍常笑的肩头,道:“笑笑,你别急,要说当今世上,能代表医术巅峰的,非神医谷莫属!就连我当初遇见的那位神医,也是出自神医谷!他擅长千金典方,治各种疑难杂症,针灸却非所长!但是,神医谷中,有一套针灸之法,名太虚神针,号称天下第一针,定能化去玉熙脑内的淤血!”
闻言,常笑眼里闪过一丝希冀,“神医谷在哪里,我这就带着玉熙去求医!”
李大夫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为难,“他当初只告诉我一个大致方向,并没有告诉我具体在何处!毕竟,我只能算是神医谷的俗家弟子,并未入神医谷的名册,那位神医当初收我的时候,也不准我提及他老人家的名字!”
常笑很绝望,“玉熙支撑不了多久,难道,我要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吗?”
李大夫捋捋胡须,道:“笑笑,我这里有一块玉佩,是那位神医走的时候留下的,你带在身边,或许,有用得着的时候!你带玉熙去钟南山求医,回头,我会教你一套针法,用以稳住他的病情。至少,一个月内不会有性命之危!有的事情,未见结果之前,你努力去做就好!成不成,就要看老天爷长不长眼了。尽人事,听天命罢!”
当晚,常笑一夜未眠,琢磨着李大夫交给她的阵法,一日后,常笑雇了一亮马车,带着柳玉熙前往钟南山求医!
与此同时,皇宫,太子寝宫。
一位少年人坐在一张纯金打造的靠椅上,身前一张紫檀木书桌,上铺明黄锦缎桌布,笔墨纸砚无一不是珍惜之物!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位少年,头戴金冠,一袭明黄锦衣,张扬大气,贵气逼人。再看那张脸庞,五官精致,却是生的一张迷人的娃娃脸!因着这张娃娃脸,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事实上,他已经十八岁了!
此人,正是当朝太子李铮,为皇后所出,也是皇帝唯一的儿子!
书桌前,还跪了一个黑衣人,看模样,竟似那日在巷子里去受命跟踪常笑之人!
此刻,他低着头,翻看着手里写满字迹的宣纸,这是他前两日让属下去查的资料!
看毕,少年将宣纸搁在桌面上,曲起一只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清脆的叩击声在寂静的大殿上显得异常清晰,一下一下,撞在跪着的黑衣男子心里,便成一种忐忑!要知道,他这位主子,生就一张金童般漂亮的脸孔,论起心狠手辣,喜怒无常,放眼整个盛京,无人能及!
良久,李铮幽幽开口,“事情办得不错,下去领赏!”
闻言,黑衣人瞬间松了口气,跪在这里的人,等的无非是两句话,要么领赏,要么领罚!而领罚,最轻的也要一百大板,便是一月不能下床,中度惩罚便是剁去手指,或者手脚,重度,那就是不用活了!
黑衣人一走,李铮便朝门口唤道:“刘泉!”
立即有一人推门而进,乖顺地跪在地上,“奴才在!”
李铮便道:“我要离宫几日,宫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刘泉惊,“主子要去哪里?”
李铮便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件玩具,本太子想好好玩玩,眼下,要去一趟神医谷。反正科考也告一段落,离放榜还有一段日子,在此之前,你给我盯着点儿那几个老家伙的动作,等我回来,可要细细听过的,稍有差池,唯你是问!再说,养了这么久的替身,也是时候验收成果,若他被穿帮了,死的不止是他,还有你!”这番话一开始还说的好好地,到了后面,陡然凌厉,眼里便迸出一股子杀气!
把个李泉吓得,瞬间软了脚跟,忙不迭磕头道:“谨听主子吩咐,奴才务必将此事办妥当,请主子放心!”
李铮一笑,满脸的阴霾气瞬间消散,配上那张独一无二的娃娃脸,当真是迷人极了,“这才是好奴才,记住,只有聪明人才能活的长!”说罢,站起身,轻笑着走向侧殿!
见李铮走远,刘泉瞬间瘫软在地,汗湿了脊背!这个人,他伺候了十年,面对他时,只会越来越胆寒,只是他别无选择!只因,未来的西秦,终究要交到这个人手中……
正文 第71章 叫我堇峥
钟南山位于青州,离盛京有千里的路程,一路上,也算是跋山涉水艰辛路了!
在外赶车的是张伯,常笑则在里头照顾柳玉熙。常笑念着张伯年事已高,本想让阿保随行赶车,谁知,张伯却十分坚持!常笑拗不过他,也知道他忧心柳玉熙的安危,见他身体健朗,更是走南闯北惯了,便点头同意!
马车里头铺了厚厚的棉被,柳玉熙就躺在上面,身上还盖了一层棉花被,一来避免他受寒,二来,铺的厚,一路上颠颠簸簸,也免得他磕了碰了!有时候道路不平,常笑干脆扶着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以免颠得太厉害!
古代没有葡萄糖,也不能输点滴,还好常笑随身携带了特别调制的药粉,里面有人体需要的一些养分,每日给他用开水冲服!毕竟有俯视的经验,常笑做起来轻车熟路,且照顾的又是柳玉熙,常笑更是异常用心。每到一个城镇,到了落脚的客栈,常笑也会打水给他擦拭身体,当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张伯本来还有些埋怨,常笑让自家少主子受了重伤,甚至危及生命。但是,一路上常笑这么尽心尽力地照顾柳玉熙,有时候,操劳过度,她整个正常人的脸色比柳玉熙这个病患还要苍白难看!张伯又有些过意不去,甚至生出感激之情,反而更加用心地帮着常笑照顾柳玉熙,免得累坏了她。
这日,一行人在前往徐州的官道上,一路上,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加上这段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混着积水,十分不好走!常笑自己都觉得颠得难受,更别说柳玉熙了,即使在昏迷中,也难受地皱起眉头!
忽然,马车一个颠簸,车身歪向一旁,常笑和柳玉熙便往一旁栽去!
常笑唯恐他磕着车厢,便将他半个身子紧紧搂进怀里,只听得一声闷响,常笑的肩膀撞在车壁上,常笑难受地闷哼一声!
这时,张伯打开车箱门,脸色十分忧虑,“小姐,车轮陷在大坑里了!”
常笑眉头一皱,从一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两把伞,一把自己留着,另一把给递给张伯,“张伯,我们一起下车把车子弄出来吧!”
张伯接过雨伞就出去了,常笑也撑着伞下了车,豆大的雨水打在油纸伞上,发出哆哆地声响,脚踩在泥地上,瞬间湿了鞋面儿!
常笑来到马车的侧面,就见半个车轮陷入一个大坑里,坑里满是泥黄的积水,若非车轮陷进去,在这么大的雨势下,根本看不出来!
张伯收了雨伞,放在车辕上,自己则绕到后面,看模样似推车,见常笑也跟了过来,张伯便道:“小姐在一旁看着就行了,这种粗活,交给老奴做就好!”
常笑看他一把年纪,自己还是个年轻人,怎么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干这事儿,刚想去帮忙,张伯又道:“小姐若是有心,就给老奴撑着伞吧,老奴若是推不动,再让小姐帮忙不迟!”
说这话,也是不想让她沾着苦力活,更不想脏了她的衣服,若是弄湿了衣服,这荒山野岭的,也不好换,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好!
常笑立即上去用雨伞遮住张伯快要湿透的衣裳,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她理解张伯的心思,不想让自己做重活,但是,她也不好看他受累,若是他推不动,自己再帮忙,他也没话可说了!
让她诧异的是,张伯双手抓住车厢后的一根实木,一使力,车子果真缓缓移动向上移动!只听得一声大喝,张伯手背上因过分使力,青筋突起,驱动马匹,车轮竟然猛的被推上了泥坑!
常笑一挑眉头,见张伯拍了拍手掌,似乎也不怎么吃力,不由暗道,张伯真是深藏不露!
这时,张伯看了看车轮,回过头的脸上,显得十分为难,“小姐,车轮坏了,怕是陷进去的时候给磕的!”
常笑也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办,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修理的东西!”
张伯也犯了难,两人撑着伞,站在雨路上,眉头愁成了一个川字!
这时,就听得来时的路上传来一阵车辙之声,常笑眼珠一转,紧紧盯住来路!不一会儿,果真见来时的路上缓缓驶来一辆马车。由两匹高头大马拉车,车厢的材质和做工都是极好的,且车厢比常笑所乘的大了一半。
赶车的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五官端正,神情却很肃穆,衣裳穿的简单,质料却比常笑他们穿的还要好,想必里头坐的也不是什么寻常人。
常笑撑着雨伞走上前,拦在路中央,并在马车驶近的时候招了招手,示意对方停一停!
果真,那赶车的人在十米之外勒停了马车!
常笑立马走了过去,对赶车的年轻人点头行礼,友好而谦逊道:“我们的马车陷入泥坑,车轮坏了,无法前行!这雨已经下了半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车里头有个重病患者,我们得在天黑前赶到客栈,以免夜里寒气入体,加重患者病情!请小哥跟主人说一说,能否通融一下,让我们搭个便车!”
赶车的青年男子微微皱眉,似是有些为难!
这时,从车厢里头传来一个略微慵懒的声音,似乎刚刚睡醒,“随影,外头发生什么事儿了?”
常笑只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见主人问话,便把方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华音刚落,就见一只洁白的手从里头挑起帘子,常笑只觉得这只手很好看,绝对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但是,在常笑眼中,还是柳玉熙的手最好看,无论是弹琴作画还是写文章,那十指修长,流动翻飞,真的如画般的漂亮,且动人心。
帘子缓缓掀开,直到车里的人完全展露在眼前,常笑不免瞪大眼,满脸惊异,“是你!”
眼前人,一袭杏黄绣复杂图案的锦衣,五官精致,皮肤白若象牙,眼睛嘴唇确如芭比娃娃一般的闪亮灵动,真真是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可不就是那日里在青楼遇见的小少年。
此时,少年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精致的脸上路出一个可爱无比的笑容,语气却听不出喜怒,“难为姑娘还记得我!”
闻言,常笑便有些不好意思,那日他主动追上来,只怕也是看在自己给他解围的份上,想结交自己。常笑不想和这群人打交道,便刻意冷淡对待,没想,今日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又遇见了对方,不可谓不尴尬。
想到柳玉熙,常笑还是暂时将面子抛之脑后,硬扯出一个笑脸道:“不知道小公子可否帮我这个忙!”
少年挑眉一笑,很是爽快,“当然可以!”
常笑道了一声“谢谢!”便折回去告诉张伯!
张伯见对方肯帮忙,脸上也是一喜,忙不迭走回自己马车!
常笑将柳玉熙放在张伯背上,便为张伯撑着伞,将柳玉熙背往那辆大马车!
李铮早就给常笑让出一个位置,常笑将柳玉熙小心翼翼地放好,便坐在了一旁!
幸好车厢内够宽敞,常笑挨着柳玉熙做了,李铮坐在另一处,彼此还隔了一段距离,倒也不太显得拥挤!
张伯便和那名叫随影的年轻车夫一起坐在外头,至于常笑原来的马车,吧重要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暂时便搁置在这里!李铮答应她,等找到投宿的客栈,灯天亮了,便借一匹马给张伯,让他回来将马车修好,再赶回去!
一路上,柳玉熙一直在昏迷之中,常笑倒不想和李铮搭话,反倒是李铮,斜倚在一旁,状似无意地开了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事实上,他早把常笑的身价调查了遍,知道她本为顾家女,后为祈家媳,后因疯病莫名失踪,再出现却变成了李常笑,还与谭雅伦纠缠不清。更四公子其他的三个的关系,也值得玩味,包括他的十四皇叔。而后一桩杀人案闹的满城风雨,本是必死的罪名,到最后愣是给翻了案,有大半是瑞王的功劳。一想到极少在这方面出头的瑞王,为了个贫民女子出尽风头,李铮便觉得惊讶。尤其是,这个女人牵扯到得男人都非同一般,更让他有一窥全貌的兴趣。
他又是个爱玩的人,正无聊的紧,不妨跟她玩玩儿!只是,他的玩法儿毕竟特殊,玩的比较大,为人又霸道,无论有理无理,全以他的喜好为主。高兴了,让你悠哉悠哉,不高兴了,他立马翻盘,无论输赢,一把血刃叫你立即见阎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常笑只得报出自己的姓名,反正也不是秘密,“我姓李,名常笑!”
见她肯合作,李铮也露出一个笑容,“你可以叫我堇峥!”
他大名李铮,堇峥则是他的字!
常笑疑惑,有姓堇的么,后来才想明白可能是他的字,不过,人家不愿意说报身家,她也不勉强,更不感兴趣!对于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名字本就是个代号,有的叫就行了!
李铮看了一眼柳玉熙,又道:“这位是李姑娘的什么人,你们又要去哪里?”
常笑一顿,道:“这是我哥哥,我们此行是要去求医的!”
李铮微微诧异,从他得到的情报中说,她和此人十分亲近,他以为,她会说这人是她的相公之类,没想还只是个哥哥!
知道她要去神医谷,李铮也就没有多问,前面跟她废话了那么多,本就是为了套近乎!
一行人走了两个时辰,终于看见一间荒野客栈,坐落在路边不远处的平地上。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因着雨天,天色比以往显得更暗,这间客栈在重重雨幕之中,映衬着屋后的幽暗树林,显得荒僻异常。
几人从马车上下来,随影撑着一把暗色的油纸伞给李铮挡雨,张伯背着柳玉熙,常笑给两人撑着伞!
几人才走进大堂,就有小二搭着桌布迎了上来,热情地招呼道:“客官,里面请!”
李铮朝随影使了个眼色,随影便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店小二,道:“五间上房,外加一桌上好的酒菜!”
“好嘞!”那小二接着银子,眼睛就是一亮,忙不迭走向柜台,办理了住店手续,便引着张伯往楼上走!
常笑对李铮道:“谢谢你,堇峥,我们在房间用饭就行了,房钱我回头再给你!”说罢,朝他一笑,转过身,跟上了张伯!
李铮没说什么,只是望住她从匆匆上楼的背影,嘴角漫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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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介其实是个黑店!
正文 第72章 这家黑店
安置了柳玉熙,和张伯一起吃了饭,常笑便在隔壁的房间休息,张伯住在隔壁的另一间,如此,有什么状况,彼此也方便照应!
劳累了一天,常笑一沾床榻,很快就睡着了!
深夜,一个鬼祟的身影却悄无声息地来到常笑的屋子外面,男人的身影映在纸糊的窗户上,无端显得诡异和危险。
男人拿出一把匕首,插入门缝里,一点点将木栓撬开!
直到听见一声轻响,男人眼中一喜,而后缓缓推开了门!
而在另一间房里,没有点灯,只是大开了窗户,任由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进来!
李铮坐在八仙桌旁,随影则站在身侧,轻笑一声,压低了嗓音道:“没想到,这竟是一间黑店!”
这话出来,没有半分担忧,反倒是露出几分随意和兴趣!
早在进房间的时候,随影便发现了不对,在小二出去之后,随影便吹熄了蜡烛!
随影是皇家影卫出身,在李铮的要求下,在这方面接受过严格训练,一般的迷药,只要有味道,都能分辨出来!本以为李铮会去提醒常笑,谁知,他却对此不闻不问,反倒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此时,随影听见走廊里的动静,不免低声提醒李铮,“主子,有人来了!”
李铮一笑,继续诡谲,几许玩味,“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房间里归于寂静,窗外便映出一个鬼祟身影,先是敲了敲门,确定里面没动静,而后用小刀插进门缝,一点点撬开木栓,只听得一声脆响,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那人猫着身子进来,借着窗外的月光,见床上有个人影,眼里闪过一抹凶光!
虽然认定床上的人已经昏迷了,但是,这人还是悄无声息地靠近。待站在床边,见床上的人侧身朝里躺着,这人一咧嘴角,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拔了鞘,狰狞着脸,正要朝这人脖子上刺去。
谁知,才举起刀刃,便感觉颈部一阵剧痛,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