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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盛宠--名医庶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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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因为顾维庸的事情,转变了他的情绪,但是,刺激了他,他不是太高兴,反倒有种莫名的伤感。他这个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但并不是使仇人痛苦了,自己就能得到快乐。他只是,想要讨一个公道,给死者一个公道,生者一份心安。

    今天过后,他和顾维庸算是彻底断了父子关系,乃至于日后反目成仇,也不奇怪。他不介意,也不害怕,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只是,以前顾及笑笑,后来,则被人陷害,几欲垂死,根本就没有机会。

    他以后要做的事情很明确,在朝中取得一席之地,不是以贪污受贿,与浊流为伍,换来高位。而是先明哲保身,再寻一方清流,不愧天地,不愧百姓,更问心无愧。

    也许这条路很难走,但是,想到她那么辛苦才能救一个人,他又怎么好以权位去害人呢!

    柳玉熙会来的时候,家里正在用晚饭,李大夫,张伯,阿保都在,唯独不见常笑。

    阿保见柳玉熙回来了,忙不迭回厨房拿了一个一副碗筷出来。

    张伯显得很高兴,“少主子,难得你快来,一定饿了吧,赶快坐下,吃点儿饭!”

    柳玉熙在桌边儿坐了,问道:“怎不见笑笑!”

    几人面面相觑,李大夫首先开口,“前两日,她托人带来一封信,说是城外有个病危患者,需要她照顾,一时走不开,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让我们不要担心。”

    柳玉熙皱眉,“送信的是个什么人?”

    “是个年轻人,长得挺正气的,就是面相有点儿冷,本来想问点儿什么的,谁知道他交了信就走,我连个口儿都来不及开呢!”

    张伯开口道:“当时我不在前院儿,不过,听老李形容,倒是有点儿像一个人,像是以前小姐带我们去求医时,遇到的那个穆公子的下人。不过,我也不太确定。”

    柳玉熙沉默片刻,又道:“把信拿出来给我看看!”

    李大夫就将信拿出来给柳玉熙看,柳玉熙看罢,微皱的眉头瞬间松懈,“是她的字,且字迹平稳,正常,她应该没出身事儿。你们也别担心,安心在家等着吧!”

    此话一出,李大夫倒是有些惊奇,头一次见人看信不看内容,而是通过笔记评估的。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若是笑笑真的被人挟持,确实不能写出什么真实的东西。这样一想,李大夫又觉得柳玉熙十分聪明,真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嫁孙女儿,就该找以个像这样聪明又稳重的。

    张伯则是见怪不怪,他家少主人,从小就天资聪颖,长大了,只会越来越聪明。

    常笑不在家,柳玉熙第二日一早就回都察院了,他不知道的是,几乎在他前脚一走,常笑后脚就回来了!让李大夫大呼可惜。

    常笑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反正,还会回来的,不是么!她是等李铮回家后,才回来的,那个人虽然长了一张讨喜的娃娃脸,做事儿却很霸道,根本不许她先走。还是他病情稳定,有事需要回去处理,才离开了!否则,她还真的在他身边事必躬亲地服侍几天。

    与此同时,太子东宫,书房内,李铮坐在书桌后,面色阴沉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分别是他的两个贴身侍卫追风,随影,还有他的心腹太监,刘泉。

    直到盯得底下几个人直冒冷汗,李铮才淡淡开口,“随影,你起来!”

    随影不起,只是低着头,铿锵有力道:“属下保护殿下不力,理应受罚!”

    李铮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道:“若连你都要受罚,他们两个岂不是要罪该万死了?”

    “殿下!”

    “殿下?”

    追风和刘泉齐齐抬头,眼里既震惊,又惶恐!

    太子手下,有从小就训练的十三暗卫,个个都本领不凡。其中,追风和随影,无论是忠心,智慧,乃至于能力,都是最出挑的,也最合李铮心意。所以,李铮出宫,一般带他们两个,带多了,反而束手束脚,更容易被人锁定目标。李铮极其狡猾,所以,一般人也很难扑捉到他的行踪。

    有时候,他只带一个人,这个人通常是随影。因为,他的功夫在追风之上,也最了解李铮的心思。往往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随影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李铮的三个终极心腹,便是追风随影和刘泉这个从小就贴身伺候的太监。李铮将随影带出去的时候,往往会将追风留下来,以防万一,因为刘泉虽然脑子灵活,但不懂武功。

    这一次,李铮出宫,最清楚他行踪的,莫过于他们三个!李铮遇刺,分明是有人预谋,他此刻又摆出如此态度,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分明是怀疑刘泉或者追风有背叛嫌疑,两人如何能不惶恐!

正文  第85章 谭雅伦要成亲了

    第85章 谭雅伦要成亲了

    刘泉反应过来,首先说道:“殿下,奴才十五岁就跟着你,到如今,已经十年了,奴才虽然是皇后娘娘派来伺候主子的。舒槨w襻但是,自从主子让奴才选择,奴才就决定跟着您了!奴才这条命,这颗心,都是主子的,就算杀了自己,也不会背叛主子,请主子明鉴呐!”

    但凡在李铮手下做事,做错了,会罚得很,做好了,也得的多,若说到背叛,只有死路一条,且死无葬身之地!刘泉跟在他身边十年,有一点知道得特别清楚,做什么都不能背叛李铮,更怕被他质疑忠诚。一旦落实,乃至于被冤枉,不仅他死路一条,他一家满门都会人头落地,或者死于非命。

    而追风,低着头说了一句,掷地有声的一句,“属下,没做过!”

    这大抵是暗卫的特性,沉默寡言,习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两人说完,便安静地跪在原地,等待李铮的裁决。

    有的话,意思到了就行了,他们的主子,不喜欢听太多。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甚至于让人感到压迫。

    良久,顶上的人发话了,“我相信你们!”

    闻言,刘泉和追风纷纷抬头,多少松了口气,眼里没有欢喜,反倒有些凝重。

    刘泉首先反应过来,问道:“殿下可是知道了谁是幕后黑手?”

    若非有了答案,李铮是不会轻易下结论的,他这个主子,聪明却也多疑,好在大多时候,都不会错怪。

    李铮轻笑,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冷光,“真没想到,本殿也有养虎为患的一天。”

    刘泉惊,“殿下的意思是——”

    “我的行踪,除了你们之外,就属他最清楚!有的位置,即使不是他的,坐的久了,也会眼馋的!殊不知,假戏真做,取而代之,哪有这么容易!”

    刘泉试探性地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老虎虽猛,若有二心,必诛之!”李铮眼里,杀机毕露。

    刘泉伏地道:“奴才虽无二心,人在眼皮子底下,居然也能让他钻了空子,买通杀手,奴才也有责任!请殿下将此事交给奴才去办,奴才一定做的干干净净!”

    李铮笑,紧绷的眉宇微微一送,“刘泉,本殿就欣赏你这一点,聪明!”

    “谢殿下夸奖!”

    刘泉和追风下去之后,李铮将随影留了下来。

    随影见李铮伏在书桌上,脸色也不大好,走近了,才发现李铮的右手一只捂住腹部,随影便道:“殿下,你没事吧!”

    李铮摇头,“没事,你明日将她叫来,叫她来给我拆线!”这腹上的线看得他头大,而且,伤口真的不太舒服,也许是操劳过度,该让她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在太医院里有人,但是,他宁可舍近求远,是因为她的医术高超,他想不是。也许,是怀念她诊治时的样子吧,认真的特别……

    第二日,常笑正在医馆看诊,就见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那么高的个子,又是黑衣冷面,显得分外醒目。常笑几乎抬眼就看见了他,倒是有些诧异,随即主动迎了上去,“随影,你怎么来了?”

    随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没有起伏,且简洁得过分,“主子让我来请你,拆线!”说罢,转身往外走。

    常笑一愣,反应过来,回身拿了药箱,跟阿保打了声招呼,便跟着出去了!

    外头有一辆马车,造型简约,质地却是上乘,随影早就在车旁等着了!

    待常笑上了车,随影便驱使马车。

    不久后,马车在一座偏僻的宅院前停下,常笑下车,见是一间还算气的宅邸,门匾上书穆府二字。

    漆红大门紧闭,似乎没什么人来,随影敲了敲铜环,就有两个人从里开门,见是随影,举了个躬,而后一人走出来将马车前往后院,另一个人则为两人关门。

    里边儿倒是和一贯的京都宅邸的院落相同,种了一些时令的花草,还有一个池塘,远远看去,可见一片成群的黄红色鱼群越过,环境倒也雅致。

    随影将常笑领到一间厢房门口,打开房门,便静立在一旁。

    常笑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的李铮,背靠着一个软枕,微微蹙眉,似在养神。

    听见声音,李铮睁开眼睛,见是常笑,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常笑走到床边,将药箱放在一旁,拉了一个小凳子坐下,开口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李铮点头,常笑便掀开被子。

    似是为了方便治疗,李铮只穿了一件儿里衣,常笑帮他拉开衣襟,露出缠了白纱的腹部。

    常笑拿剪子剪开结头,而后一点点拆开,露出缝合的伤口。

    伤口痊愈的不错,因为洒了上好的药粉,也没有发炎,常笑便道:“今天可以给你拆线!”

    李铮有些疑虑道:“不会像上次那么痛吧?”

    常笑笑,“不会,就想蚊子叮一下的感觉!”

    李铮挑眉,将信将疑。

    常笑用棉花沾了酒在伤口上消毒,这个时代没有酒精,她只好在酿酒的基础上提炼了一些,也许效果没有酒精那么好,但是,消毒还是不错的。而后用剪子将线从中间剪开,再用镊子将线拔出来,再消毒。为了不留下疤痕,常笑在包扎之前,还取了一点儿褪疤药。这药膏是她用血莲制成的,不多,只有那么一小盒。

    之所以给李铮用,是想到他出身大家,常笑之前给他动手术的时候,见他细皮嫩肉的,一点儿伤痕都没有。想必很爱护自己的身体,更不希望留下疤痕之类,权当,救人救到底吧!

    包扎完之后,常笑又给他诊了脉,片刻后,收回手道:“你这段日子,是不是常常觉得腹部隐隐作痛,而且,精神不济,食欲不振呢?”

    李铮诧异,“你怎么知道?”

    常笑道:“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这段日子,你还是多休息吧,公事再重要,身体垮了,又有什么用呢!”

    李铮皱了皱眉,转而笑道:“上次你说的注射器,刘师傅已经在做了,若无问题,过几天我会叫随影给你送去!”

    “谢谢!”常笑客气一笑,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反正,她是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多了,管不了,更因为,她没有这个权利。

    与此同时,谭府,谭雅伦正在谭父谭母在客厅里商量事情。

    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形,似乎商议得不太愉快,谭雅伦猛的从座上站起,情绪显得很激动,更有种强烈地排斥,“我不同意!”

    谭夫人一拍桌子,也充分显示了她的强势,“此事,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之前,念着你要考科举,我们便没有将这事告诉你,免得影响你。如今,你金榜题名,难道不该替你的家族,替你的未婚妻考虑一下吗?月月她怀着你的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堂堂一个金科状元,官居四品的朝廷命官,还想让你未过门的妻子未婚生子,让你未来的儿子,我们谭家的血脉被人叫做野种吗?”

    此话一出,谭雅伦勃然色变,额上青筋暴起,显得隐忍和愤怒。

    他不想娶项月,不想娶那个心机深沉,又矫揉造作的女人!

    这时,谭正也开口道:“雅伦,关于你的婚事,为父本不想逼你。但是,出了这事儿,也是你的责任。项月确实坏了你的孩子,你不娶她,不但对不起项家,也对不起谭家。我们,不能让谭家的血脉流落在外啊!如今,项月怀孕才三个月,看不大出,你现在娶她,正好。等到时间长了,肚子大了,更不好收场。我也知道,你不太喜欢她,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慢慢会有感情的。你日后要是有了中意的,只要不是什么有夫之妇,我和你娘也会支持你娶进门的。”说罢,便想谭夫人使眼色,希望他们两人能各退一步。

    谭夫人皱眉,没有说话,可想谭雅伦在这事儿上也把她惹毛了!

    谭正正觉得下不来台,谭雅伦忽然冷哼一声,愤愤道:“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身后,谭夫人气得直咬牙,指着谭雅伦的背影,斥道:“瞧瞧,瞧瞧,他这是什么态度,为了一个淫娃荡妇,连家都不顾了,真是岂有此理!”

    淫娃荡妇说的正是常笑,在谭夫人眼里,她一个有夫之妇,不但私逃夫家,还想方设法勾引她的儿子,简直让她恨得牙痒痒。

    谭正叹了口气道:“夫人,你也别怪雅伦,自己的儿子,你自己不知道啊!雅伦是绝对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在未婚前就和人行房的,项月,必定是用了手段。所以雅伦才这么反感这桩婚事,他最恨受人欺骗,被人摆布了!我看你认定的这个准儿媳,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谭夫人不以为然,“就算使手段又如何,相公变了心,自己不出手,难不成还要便宜那狐狸精!”

    谭正蹙眉不语,如今,不管项月如何,那是都得娶进门了!

    谭雅伦一回去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直到下午,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谭雅伦头也没抬,语气有些焦躁,“我不是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来打扰我!”

    门扉被人从外推开,伴随着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多大的事儿,把自个儿关着,不吃不喝的!”

    谭雅伦惊讶地抬头,“爷爷?”

    谭老爷子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捡了一张离谭雅伦最近的位置坐了,一边说道:“听说你和你娘亲闹不愉快了,怎么回事儿了?”

    “她让我娶项月,爹也由着她!”谭雅伦抱住自己的头,显得很困扰。

    谭老爷子点了一下头,“那就娶了!”

    谭雅伦就抬头看着谭老爷子,眼里很不可置信似地,“爷爷,我根本就不爱她,我讨厌她,不想见到她。”

    谭老爷子叹气,以一种规劝的语气道:“她毕竟怀了你的孩子,这事儿你说怨谁呢?”

    谭雅伦眼里悔恨交加,“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是她,打死我也不会碰她,她太可怕了,她算计了我!”为了寄给他,居然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不惜这样陷害他,这世上,怎么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呢!

    “雅伦,这话可不像你说出来的,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就教你怎么不负责任么!”

    谭雅伦摇头,“爷爷,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宁愿娶一个女乞丐,也不想娶那个女人!”

    谭老爷子倏然肃了脸色,“雅伦,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这么任性!”

    “如果任性,能接触这场婚约,那么,我不在乎任性一次!”

    谭老爷子以一种怜悯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对于官宦之家的男人,身边可能出现两种女人。第一种,一般是娶回家的正妻,她们为维系你的家族,管理的后院,能出大力,她们或许很能干,往往不讨丈夫的喜欢。另一种,便是你喜欢的人,她可以带给你温情,带给你快乐,成为你最想守护,乃至于与之厮守的女人。她们对你的家族乃至于前途,所起的作用,也许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她们能得到你的爱,也能够让你得到幸福。”

    谭雅伦摇头,眼神很绝望,“我想娶的人,我一辈子都娶不到了,笑笑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子。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这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我喜欢的,也是她这份与众不同。

    爷爷,你知道吗?她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我真的很喜欢她,很想和她在一起,可是,我太没用了。不但在她出事儿的时候不能帮她,还在那个节骨眼上,被项月……其实,是我配不上她,我没有资格拥有她。就算她肯嫁给我做妾,我也不想这么委屈她。

    她现在很好,身边也有了好男人守护她。那个柳公子,长得一表人才,也满腹才华,爹告诉我,若非他滴了一滴墨,这状元之位本该是他的。阿谨还告诉我,连笑笑的冤案都是他帮忙洗清的,有勇有谋,是条汉子。看得出来,他很喜欢笑笑,笑笑也很依赖他,把笑笑交给他,我放心。我谭雅伦没本事,但我不自私,我乐意看到她幸福。以后,要是有人欺负她,我会帮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再也不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了!”

    话未说完,谭雅伦的眼泪已经无声流下。

    看着极少落泪的孙子在自个儿面前痛哭,谭老爷子是真的心疼了,不免走过去,苍老的手,搭上对方的肩膀,宽慰道:“雅伦,我的乖孙子,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爷爷为你骄傲!”

    谭雅伦抬头,嗓音已然哽咽,“爷爷,我知道你来的意思,我会娶项月的,不会让你们为难,也不会让谭家蒙羞。但是,我希望,婚后,你们不要介入我和她的事情。”他这么说,也是打算在婚后对项月采取冷战手段了!

    谭老爷子知道他的苦楚,如何肯为难他,当下便道:“放心吧,这事儿,我会和你爹娘商量的!”

    这一日,常笑在医馆里给病人看病。

    旁的有几个等候的病人正在聊天,其中一个道:“你听说了吗?谭雅伦谭公子,我们京都的第一才子,这个月十五就要成亲了!”

    另一个显得很惊讶,“今个儿就是初九了,十五,是不是太急了点?还有,这娶得的是谁啊!”

    “听说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项大人的千金呢!急不急不是问题,重要的是那天日子好啊,何况,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彩头可吉利着呢!”

    “哦哦,这可不知要碎了多少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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