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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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熙二话不说就抱起常笑,大步走进屋中,一遍大声嚷道:“李先生,不好了,笑笑让蛇咬了,你快啦看看!”
他的嗓音很急,惊慌失措的模样更是让屋子里的张伯和李大夫也跟着心惊了一把。
张伯不懂医术,一听是蛇给咬的,又见常笑晕过去了,便以为很严重,忙不迭地让开身子,给常笑腾出地方。
但是,李大夫只是扫了一眼伤口,眼里便镇定下来,只是让柳玉熙将常笑平放在榻上。
柳玉熙一边将常笑放好,一边催促道:“李先生,你赶紧看看,那蛇溜得快,外面又黑,我也看不清是什么蛇种,但是笑笑晕过去了,只怕这蛇毒。”
李大夫有意无意地将常笑一挡,对柳玉熙道:“笑笑的伤,我会看的,反倒是你,男女授受不亲,你先去那边儿等着。”
柳玉熙是很想亲眼看常笑治伤的,但是,李大夫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办法。毕竟,在名义上来说,如今,李大夫才是常笑唯一的亲人,自己说白了只是个借宿的外人。先前贸然脱她的鞋袜,看她的肌肤已经很无礼了,如今,确实没资格再呆在她身边。
话虽如此,但他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不甘,他想陪在她身边,想看着她变好。不想让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遭受任何可能的危险。他想,有资格陪伴她,守护她,他觉得,他也有能力守护她。
柳玉熙终究还在坐在桌旁等待,眼睛却瞥向常笑,看李大夫坐在她身边,给她看伤口,以及把脉。
张伯站在他身边,看着李大夫的眼神很怀疑,真是怪了,老李平素不像讲究这些小事儿的人呐!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就计较上了。何况,他不是一向希望少主子和小姐能亲密相处么,怎么有这个机会了,他反倒不让了呢!
过了片刻,李大夫才一脸凝重地走过来。
柳玉熙见他面色忧虑,心里就是一沉,忙不迭道:“笑笑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
李大夫叹了口气道:“这蛇里的唾液有剧毒,解药的方子我这有,却缺少一味药引。”
柳玉熙忙问,“什么药引?”
“这药引就是七星草,我曾在南郊的山上见过,根茎很细,每簇叶子都有七片!”
“我马上去找!”
李大夫话音刚落,柳玉熙就大步走了出去,张伯拦都拦不住。
“少主子,等等我!”张伯拿了灯笼,正想追出去,却被李大夫拦住了!
张伯往左,李大夫也往左,张伯往右,李大夫也往右,愣是不让张伯过去。
张伯毛了,抬起头,怒道:“我说你这个老李,半夜三更,让我家少主子去找什么七星草也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跟着去,你存的什么心呐!”
李大夫就笑,“存的月老的心呐!”
张伯见他一点儿也不急,反而笑呵呵地,也窥见了一点儿端倪,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来,你坐下,我跟你慢慢说!”
“我家少主子!”
“你家少主子没事儿!”李大夫将张伯拉到桌边儿坐下,耐心解释道:“其实啊,咬了笑笑的蛇,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蛇,也没有什么剧毒。被那蛇咬了顶多有点儿脚麻,过几个时辰就好了!你看笑笑的伤口,顶多有点儿肿,根本没法黑,我给她擦了药,待会儿就能消肿了!”
张伯皱眉,“可是小姐昏迷了啊?”
李大夫这么疼爱常笑,也犯不着用她的生命开玩笑,令他不解的是,小姐到底怎么了,老李又闹得是哪出啊!
李大夫嘿嘿笑道:“笑笑啊,是喝多了,一惊一乍,所以睡过去了,依我看哪,等就醒了就没事儿!”
张伯又问,“那七星草呢?”
“什么七星草,那根本就是我编的,你家少主子就算将整个南郊翻过来,也找不着七片叶的小草!”
张伯腾得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冲冲道:“好好地,你骗我家少主子作甚,你没看他得脸都白了。这黑灯瞎火的,你让他找什么根本不存在的七星草,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你这不是黑心是什么?”
李大夫见平素挺沉稳老实的一个人,此刻急的脸红脖子粗的,也有些头大,“哎呀,我怎么就成黑心了,我成全这俩也有错?你坐下来听我好好说,你家少主子啊,没事儿!你看,现在天黑着呢,城门还没开呢,他顶多在城门口等几个时辰,没什么事儿的。”
张伯怒气不减,“这大半夜的,你叫人去城门口站几个时辰能没事儿么,你有本事去站站!”
“玉熙那孩子,身子骨挺好的,现在天也回暖了,一晚上出不了什么事儿的。反倒是他,为笑笑吃得苦越多,明个的收获就愈大。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年轻人嘛,为爱情吃点儿苦算什么!”
“小姐是狼吗?我家少主子是孩子吗?不带你这样的,一把年纪了,瞎折腾!”
“就是因为笑笑不是狼,玉熙也不是孩子,才更加安全嘛!你呀,就安心在家里等着吧,我看他们俩都是有情的,刚才在院子里,你没看见,差点儿都好上了么!要是你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破坏了,我干保证,你家少主子一定会怨恨你。”
张伯就哼气,“我家少主子要是出了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行行行!”
第二日,常笑自迷蒙中醒来,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她睡得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大厅的榻上,身上盖了一床被子。
厅子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前院隐约传来一些声音。看来,医馆已经开门了。
常笑坐起身子,发现头脑还有些宿醉后的晕眩,看来,昨晚上真是喝的太多了,居然在厅子里就睡着了。
等等——
似想到什么,常笑倏然一皱眉头,撸起自己的裤腿一看,果真在小腿上发现两个牙签样的小伤口,伤口已经消肿,上面还残留着药膏的痕迹,按上去也不疼痛,看来,已经无恙了。
常笑大大松了口气,记忆开始在脑子里回放,除了被蛇咬的事她比较清晰,前面的事情她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隐隐约约记得她喝醉了,然后她靠近了玉熙,捧住了他的脸。
一幅画面倏然跃入脑海,常笑一个激灵,猛的清醒过来,脸颊就有些发烫,还有些无地自容。
天呐,她做了什么,她居然差点儿吻了柳玉熙,虽然是借酒撒风,但是,她也太大胆了。幸好没有亲上去,否则,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当时觉得被蛇咬的挺疼的,现在一想,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常笑走出屋子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柳玉熙的房间,发现他的房门紧闭,里面也静悄悄的。
现在已经将近中午,柳玉熙不可能起这么晚,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走了,他在朝廷的公务这么繁忙,说不定已经上朝去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认知居然让她有点儿失落。
刚刚害怕见到他,见不到了,居然又想见,女人的心思,真如海底针,难以捉摸。
常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见桌上放着一碗汤,大抵是解酒的,已经凉了,常笑也不介意,端起来一口喝了,而后走向前院,准备工作。
才到前院,李大夫果真在给大夫看病,阿保本在熬药,见此,忙不迭跑过来,又惊又喜道:“笑笑,昨晚我睡得早,一早才知道你被蛇咬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可是,柳公子还没回来呢!”
常笑诧异,“玉熙不是去朝廷了吗?”
阿保表示很迷茫,“可是,不久前张伯才跟我说,柳公子昨晚上就给你找治蛇毒的草药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常笑皱眉,似想到什么,转身走到李大夫身旁,问道:“那条蛇根本没什么毒性,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玉熙为什么会去给我找草药,爷爷,能解释一下吗?”
柳玉熙是个做事谨慎的人,除非是爷爷说了什么,他才会半夜出去找草药,虽然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玉熙一晚上没回来了,她放不下心。
李大夫倒是直言不讳,“是这样的,我就是随意那么一说,想看看你在她心中的分量,谁知道他还真去了,我看啊,他找不到七星草是不会回来的。”
“七星草?”常笑很怀疑,“有这种草药啊!”
李大夫就笑,笑的跟老顽童一般,“没有,我编的,他还真信了,二话不说就往外走,拦都拦不住啊!”
“爷爷你真是的!”常笑重重叹了口气,转身就往外走!
这时,张伯从外走进来,见此,就问李大夫,“笑笑都醒来了,少主子还没回来,要不,我跟去找找。”
“哎呀,没事儿的,那南郊啊,我都去了百十回了,猛兽都被打光了,就是些山猫小鸟的,没什么危险。反倒是那里还有间猎户留下的屋子,走累了,还能去里头歇一歇。笑笑都去了,小两口打情骂俏的,你跟去做啥啊!”
张伯闷声道:“还是那句话,出了事儿,我跟你没玩!”
南郊离城池尚有好一段距离,常笑又是徒步,走了半个时辰,原本好端端的天气突然就阴沉了,乌云密布,伴着雷电之声,看似即将有一场大雨要下。
常笑出门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已经快走到了,此时也不想回去,更担心一下雨,山路滑,柳玉熙一个人在山上会出事,常笑只得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才走到山林门口,天空便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水砸在身上,身上很快便淋湿了。
幸好林子里有数叶遮挡,也不至于让雨水淹没了视线,但是,雨水润湿了土地,加上山里的路又陡峭,真的很难走。
南郊这么大,要将一座山反过来,一天一夜都不够,柳玉熙已经上山这么久,常笑更摸不清他的方向。
只得按照常规路线一边走,一边喊他的名字。
雨水拍打树叶的“梭梭”声将她的嗓音也削弱了一倍,山林哎大雨下显得沉寂而冰冷,幽深得难以揣测。
常笑走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疲乏,灌满了雨水的衣裳似乎都成了一种难以负荷的重量,一开口,雨水便灌入喉咙,渐渐地,就喊不出来了,只觉得嗓子有些疼。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一只鸟禽,雨声似乎住在了一切,雨水打在身上,不断冲刷着她的脸庞,让她冷的发抖。
常笑忽然觉得有些无助,玉熙,你在哪里?
你不是在我一有危险的时候,都会出现吗?现在,我在找你,你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我想,我如果我真的有缘分,此刻在同一片林子,你应该会让我找到你,如果我们,有缘分。
常笑转身,想继续往前走,谁知,脚下一滑,猛的栽倒。
身侧是一个斜坡,她的身体往低处倾落,常笑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随处乱抓,好在给她抓住了一截儿细枝。
就在她松口气的当口,只听得一声脆响,细枝无法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3uww。com'她的重量,倏然断裂,常笑的身体瞬间下落。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猛的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下落的趋势。
常笑抬头,雨水打在眼睛里,使得她视线有些模糊,顶上那张熟悉的脸孔还是深深地映入了她的眼睛,此刻正大口喘着粗气,一脸地惊魂未定,却还是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嗓音穿透雨声,显得那么坚定有力,“笑笑,别怕!”
正文 第88章 我是真的爱你
柳玉熙将常笑拉了上来,两人跪坐在地,死里逃生,常笑忍不住扑入柳玉熙的怀里。
柳玉熙的身体有短暂的僵硬,而后,便抬起手,轻轻抚着常笑的背,安抚道:“没事了,笑笑!”
等常笑稳定了情绪,柳玉熙便扶她起来,常笑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开口道:“这里我常来采药,我知道附近有一间废弃的猎户小屋,雨太大了,我们先进去躲躲。”
柳玉熙点头,两人便牵着手,一起往前走。
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果真在林中看见一座小屋,不大,只有十来平米,对于急需躲雨的两人也足够了。两人推门进去,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只在一旁堆了一些甘草和柴火,柴火旁边还有几块儿火石,看来,以前打猎的人时常在这里留宿,或者歇息。
柳玉熙关好门,便拿了一些甘草铺在地上,让常笑有个坐的地方,自己则用火石生火。
到了这个时代,常笑只会用火折子,根本不会用打火石,此刻看柳玉熙用茅草引火,倒是觉得挺新奇的。
不一会儿,火点燃了,柳玉熙小心地夹着柴火,很快,火便烧旺了。
常笑便觉得暖和了一点儿,就见柳玉熙去柴火堆里捡了几只细长的柴火,搭了几个架子,柳玉熙脱下自己的外衣,晾在中间的架子上,透过粗布麻衣,常笑便只能看到他模糊地身影。
彼时,火堆就在常笑身旁,她的两侧还有两个架子,可以作晾衣之用。
柳玉熙呆在火堆的另一旁,便不动了,只隔着衣裳做成的屏障,对常笑温声道:“笑笑,湿衣服穿久了,会着凉的,你把衣服脱下来晾在你那边的架子上,你放心,我不会过去的。”
这句话说完,柳玉熙便不说话了,安安分分地呆在另一边儿,尽管他的身边没有火,他也穿着一身湿衣。
常笑在另一头,心里很感动,深深呼了一口气,而后将外裳,中衣和里衣都脱了下来,用手将水拧了,然后晾在两边的架子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儿单薄的肚兜,眼前就是炙热的火堆,她倒不惧寒冷。只是抬眼看向麻衣的而另一端,那个席地而坐的身影,常笑的眼眸忽然有些湿润,甚至很想将眼前这块碍事的衣服撤下来,好让他能得到得到一点儿温暖。
他担心她会着凉,他自己不也披着湿衣,还没有火取暖,难道就不担心会得了风寒。
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危及的时刻出现,默默地付出,不求回报,不知不觉,似乎成了她最有力的依靠和后盾。就如今天,她身陷绝境,也是他忽然出现。这是否代表,他们有缘分呢?
爷爷总是喜欢把她和柳玉熙扯在一起,她觉得是开玩笑,但是,老人家一心为她,又哪里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爷爷,是是觉得柳玉熙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吧,他甚至对柳玉熙寄予了比谭雅伦还要高的期望。
平心而论,她也不是没有偷偷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每每一想,便有些胆怯,想了,也不会想的太深。终究是有些顾忌和害怕的,因为刚刚经历了一段感情不久,她有点受伤,在伤口平复之前,很怕再次所托非人。
仔细想想,在她的心里,柳玉熙真的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才貌双全,温柔细心,又有责任心,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对自己很好,对爷爷也很好。考了科举,当了大官,也不嫌贫爱富,仍旧拿他们当做亲人一看看待。就算在现代,这样一个好男人,也是无可挑剔的。
若问常笑有没有对他动心,在和谭雅伦分手之前,她根本不会想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的心里,无论是喜欢还是爱,都应该专一,她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所以,尽管那时候柳玉熙长得再好看,她也不会忘别处想,欣赏,只能停留在欣赏。
后来,自己感情受挫,深陷牢狱,是他给了她所有的希望,那时候,她在心里当真是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自从谭雅伦退出了她的生活,除爷爷之外,柳玉熙似乎占据了她的所有的私心。他出事的时候,自己紧张惶恐甚至无助,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也要救他,她决不允许他出事。
那时候,她尚不明白那种紧张,也不知道那份害怕失去他的心情,源自何处。如今,她似乎明白了,那便是,他在自己陷入危机之中一次次挺身而出,一点一滴的陪伴关怀,早就不知不觉地深入她的心了。
一颗深埋在地里的种子,在它没有发芽之前,你不知道它是否还具有生机,但是,当它破土而出的刹那,看见那抹激动人心的绿色,你才发现,它是如此富有生命力。就如她的感情,一点点深入了心理而不自知,直到这一次,被发掘出来,她才恍然察觉,她或许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温柔的男人。
一个为你冒着风雨寻找草药的人,一个在你无助的时候呼唤能够及时出现在你面前的人,难道不值得你去珍惜吗?谁能说,这样不是缘分。
爱情的路上,也许会遇见很多人,有的人只能和你擦肩而过,有的人,却是命中注定与你厮守一生的,这个人,不取决于认识的先后,而在于他是否能让你依靠。
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常笑很激动,透过火光,再次看向衣裳背后的身影,嘴角便扬起一缕温柔的笑意。
很快,她又皱起了眉头,她不确定柳玉熙对她的心意。从相识以来,她帮他治好了眼睛,之后,似乎一直是他在照顾她。他对她好,这是没得说的,有时候,她会有一种感觉,他将她看的,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问题是,他几乎没对她表露过一点儿爱意,无论是话语还是行动。不知道是他掩饰得太好,还是,他只把她当做救命的恩人或者是妹妹一般的存在。
但是,她常笑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努力去做,真正喜欢的人也会去努力争取,幸福,从来不是等来的,或者求来的,而是争取来的。
常笑深呼吸一口气,移了移身子,手指拉住衣裳的下摆,眉头一凝,猛的扯了下来。
因为扯的角度不对,力气也太大,衣裳架子一起落下。
柳玉熙听着这声儿,以为她出事儿了,条件反射地抬头,见常笑安好,大松口气,很快,惊呼地回头,嗓音也有些不稳,“笑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差点儿忘了,常笑可能没穿衣服。
事实上,常笑身上还有一件儿肚兜,但对于这个时代的男人,穿了肚兜也跟裸体没什么区别,都是非礼勿视的。
常笑见他耳根子都红了,不免微微失笑。真好,她喜欢的男人不是个轻浮之徒,反而很可爱。
身上的衣服已经快干了,常笑摸了摸晾在一旁的里衣,因为质地轻薄,此刻也干得差不多了。常笑便取下来穿好了,而后起身朝柳玉熙走去。
柳玉熙听见从身后而来的脚步声,不免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