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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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便是关于祁家。祁家本为盛京第一商户,并有皇商之称,但是,近半年来,其在京城的几间产业开始出现问题,旗下竟有好几家大商铺出现入不敷出,甚至是倒闭的现象。并且,这种情况开始向全国各地的分号蔓延,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摧毁祁家一样,让整个祁家都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为此,祁家家主和祁旭整日奔波,周旋与个个高层,企图延缓或阻止这种现象,效果甚微。
常笑听到这里,只微微叹了口气,这是阿熙在为她出气呢!曾几何时,当初那个伤痕累累,孑然一身的穷苦青年已经有了这样大的本事,已经足以让她放心地依靠了。
只是偶尔想起项月那牙牙学语的孩子,为谭雅伦可惜罢了!母亲死了,父亲又不在身边,在满京城的蜚短流长之中,这个孩子又将怎样成长?是否会像他父亲那样,温润如玉,又或者,在丧母的打击下,学会仇恨和报复……
而谭雅伦,连项月死了,也没用半丝音讯……
回京之后,李熙让她入住了他居住的倚翠园,两人正式以夫妻的名义住在了一起,在仆役们惊讶的目光中同进同出,同吃同睡。不过,两人即使夜里睡在一起,他也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喜欢拥她入眠。常笑问起,李熙则会说,等她的伤,彻底好了再说,让她不要多想。因着流产,也要顾及一些,常笑只淡淡笑了笑,并未多说。
这一日,李熙匆匆从外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一回来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晚饭也没吃上几口,紧皱的眉宇一直没有松散过。
常笑第一次见他这样焦虑,心里有些担心,不免问道:“阿熙,发生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拿主意呢!”
闻言,李熙从书案中抬起头来,一双漆黑的眼珠紧紧锁住她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语气却有些无奈,“这事儿,可能真的要麻烦你了!”
常笑微讶,“什么事?”
“一个月前,父皇的病情突然加重,如今,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那些御医,真是饭桶,查不出病因也就算了,居然连哥管用的方子都拿不出来!”
正文 134章 太子所为
闻言,常笑心里一沉,“是何人所为?”
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帝病重,无疑李熙十分不利,毕竟,他的势力刚刚崛起,而李铮又做了十几年的太子,论根基底气,论名正言顺,李铮终究要更胜一筹。再说了,李铮无大过,便没有废太子的理由,即使皇帝有心传位给李熙,也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这本应该是皇帝和李熙共同筹谋的一步棋,若是皇帝在这个时候殁了,李熙要想走到这一步,就是千难万难,毕竟,他上位的时间,太短了!
其实,平心而论,她不希望李熙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但是,正如李熙所说,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退路。一旦卷入皇位之争,不是敌死,就是我亡,一山不容二虎,留着一个有重大威胁的隐患,哪个皇帝都不会安心的,唯有死人,才能让人放心。
李熙面色也是一沉,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子,“太子!”
常笑微微皱眉,“你这么肯定?”
虽然李铮给她的印象并不太好,阴险狡诈还有一点点不择手段,但是,她始终不认为他是个冷血到六亲不认的人,毕竟,他当初确实救了李熙,明明有的是机会,却没有强迫过自己,可见,这个人,还是很有原则的。
李熙微微摇头,眼神有点儿阴沉,“不是肯定,而是,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何人有这个胆子和立场这么做,当然了,皇后和他一丘之貉,若是皇后所为,李铮也脱不了干系。”
常笑叹了口气,似是有些信了,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再说了,有那么个母亲,李铮就是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
“若你没有离京,他们或许不会这么容易得手吧!”常笑的语气有些自责。
皇帝病重,也就是在李熙离京的那段日子,李铮就是钻了这个空子。毕竟,李熙这么精明,皇帝也并非庸人,两人防守之下,李铮是难以得手。
“不关你的事,他若有这个想法,就算我不离京,他也会找别的机会和手段下手的。”顿了顿,又道:“离京之前,我发现父皇原本开始痊愈的病情忽然恶化,便觉得有些不对,多番让御医诊断,都说是风寒所致,引旧疾复发,静养即可。那时候,父皇还能上朝批折,行动无碍,只是容易困倦疲乏,记忆力和眼力都减退了,我有些担心,父皇却说老人都会有这样的毛病,多多休息,便好了!
我心里始终觉得不妥,正想安排爷爷进宫看看,我在东南大营的眼线却传来你在战场失踪的消息。倭寇在我国沿海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知道你可能落入这群贼寇之手,我怎能安心,只有暂且搁下此事。再回来的时候,父皇的身子已然大坏了!现在想来,当初父皇只是怕我担心,说来宽慰我的。而李铮,想来当初虽然随意借故称病,太久没露于人前,他便起疑了,借机对父皇下手!”
“皇上也是李铮的父亲,他怎下的去手啊!”常笑轻叹一声,心里有几分悲凉和不可置信,一个皇位当真有那么重要么,连骨肉亲情都不顾了,令得父子反目成仇!
“他本不会轻易走到这一步,兴许是祁皇后教唆的,又或许,是我逼他的……”这话也有几分无奈和叹息,虽说他和李铮没什么兄弟感情,在此之前,还因常笑有过嫌隙,不过,终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从一开始便没打算对他下手。是李铮太过自危,又容他不下,非要除了他,逼得他不得已争取这个位置。
“即使我现在想收手,也来不及了……”
离那个位置越近,见识的阴暗面越多,沾染的腥风血雨越多,越发现,他其实并不是太想要那个位子的……
常笑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倚进他的怀里,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明日,我便随你去看看皇上!”
他眼睫一垂,伸手揽了她的腰,微张的薄唇似吐出了些许的郁气,眼里的疲惫消散了些,“嗯……”
第二天,常笑和李熙早早便起身了。平素常笑在家,穿的十分随意,看起来倒与平民女子无异,整日要与病患打交道,穿那些光鲜亮丽的绫罗绸缎倒也不太合适,李熙宠她,便也由着她。
但是今日,常笑想着要进宫,只怕不能穿这么平常了,柜子里倒也还留着当初瑞王送她的几件华贵衣裙,反正那衣服基本是新的,想来也不会这么巧遇见瑞王,此刻穿来顶顶场子,倒也无伤大雅的。
常笑正要打开柜子,却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手背,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我昭王府的人,还用得着穿他瑞王府的衣裳吗?”
闻言,常笑微囧,是她疏忽了,忘记了皇家人最是讲究颜面,尤其是这种细节,让有心人知道了,只怕少不了要抬出来指摘一番的。李熙,怎么说也是堂堂正正的皇族了,自己却还没有真正适应过来,总是定位在平民的身份上,倒没考虑到他的颜面。
这时,李熙已经回过身,从一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套衣裳,交到她的手里,“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觉得,我已经给你准备了衣裳,你自然不用再穿别的男人给你的东西!快换上吧,此次进宫,不仅是想请你为父皇看病,更因为,父皇他,也想见见你!我知道,他或许私下里已经见过你一回了,但这一次,是不同的。”
闻言,常笑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他见过我了?”
李熙笑道:“父皇对我的事十分上心,明明知道你的存在,却从主动未问过我。直到此次我向他摊牌,他也一点不吃惊,想来,早就彻查过你,乃至于见过你了!”
常笑微微失笑,皇家的人,都是这样善于揣测人心么!
李熙挑的这件衣服,样式简约,用料极好,做工精致,更难得的是,合身得简直就像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李熙明明没有量过她的身材,却也能估摸这般好,倒让常笑惊奇之余,还有些小小的窃喜,女人嘛,总是喜欢爱人对自己多关注一些的,尤其是细节。一个在细节上都能照顾的男人,一定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真不假,这身衣服上身,瞬间去除了她的平民气,于清雅秀致中更增添了一份端庄贵气,就这样走出去,若说是名媛贵族,也不会让人怀疑的。
常笑见那人在一旁看见自己,呆了一呆的样子,不由得撇过头去,轻轻勾了勾嘴角。暗道,这人的品味还真是好,随随便便挑一件衣服,也不用比划,便能挑得这样好,知道什么最适合她。
李熙回过神来,眼里的柔色更浓,走过来牵起她的手。
两人坐马车,一路不停地驶向宫中,常笑倚在他的怀里,低眸看着这一身华衣,心里其实是有些紧张的。也许,皇帝要在这一次见面表明他的态度,接受,或是不接受。
“紧张吗?”李熙握紧她绞在一起的手,下巴贴着她光润的额头。
常笑闭了闭眼,轻轻应了一声。
头顶便传来一声轻笑,极其温柔的声音,“相信我,父皇不会为难我们的。”
常笑抬头,对上他深邃温和的眸子,“嗯!”
皇宫里显得比往常更森严,尤其是皇帝所在的承乾宫,里三层,外三层的,出入都要特定的令牌,连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去。
不过,李熙显然是特殊的,他的脸,就是一张活令牌。宫中的护卫显然都认识这个大名鼎鼎的昭王,但凡他路过之处,都要恭声行礼,并且十分恭敬地让开道路,连着跟在他身边的常笑,也没有受到丝毫盘查,这倒是让常笑有些吃惊。平日里,总说别人议论皇帝如何如何宠爱昭王,这到底是宠到了什么程度,将整个皇宫的防卫都交给他了吗?
皇宫的奢华大气,也让常笑有些震撼,不过眼下有要紧事,倒也没工夫细看,只是眼眸所过之处,飞角廊檐,亭台楼阁,无一不精。
终于进的承乾宫,老太监福贵儿向李熙告了礼,便将两人往里头引,只是走之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常笑,这一眼,是善意的,温和的,倒让常笑心里微微一松。或许,皇上真的不会为难他们俩呢!
两人进来之后,福贵儿便将室内的奴才都打发出去了,自己则快步上前,将明黄的床帐挂起,露出里头闭目的李曜,轻轻唤道:“皇上,昭王和李姑娘都到了!”
李曜似乎睡的很沉,福贵儿连着叫了几声,他才幽幽转醒,涣散的视线好一会儿才得以聚焦,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嗓音苍老而沙哑,“是熙儿来了,快,扶我起来!”
李熙则迅速上前,接过福贵儿手里苍老的手臂,另一手托着李曜瘦弱的肩,将他扶坐起来,靠在身后的一只软枕上,细心之处,可见一个儿子对父亲的孝心,“父皇,您慢点儿!”
李熙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有些欣慰的模样。
常笑在一旁看着,有些难以相信,一年前,那个精神奕奕,宝刀未老的帝王竟变得如此苍老。他看起来瘦多了,像是一根抽干了生气的朽木,即将要沉入泥土里,散发着一种让人绝望的死气。
“李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李曜转过头来,含笑的望着常笑,自然将她诧异的表情尽收眼底,却不怪她的唐突,只轻轻道:“很吃惊吗?短短一年不见,朕就成了将死之人!”他语气叹息,竟充满了一种世事无常的无奈和悲凉,隐约还有一丝对生命的不舍,又或者,是不放心这个羽翼还未真正丰满的儿子。
“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度过这次难关的!”常笑眼帘一颤,语气竟有些悲伤!
“难说呵!”李曜轻轻一笑,竟有些听天由命的味道,很快,对常笑招了招手,只是动作迟缓而吃力,“过来,朕有话对你说!”
常笑赶紧走了过去,在他床前站定,低眉垂眼,端庄含蓄,心里倒真的生出一种新妇见公婆的感觉来,却不似在路上时那般的忐忑,也许是被殿内沉重的气氛感染了,反而有些悲伤。
李曜仔细打量了她,像是第一次见她似得,常笑在他这种目光中,忽然有些理解,李熙所说的,这一次是不同的真正含义。
李曜看她的目光,不再是初见时那般防备试探的眼神,气势不再凌人,反而带着一种包容在里面,就像是,看自己人一样的眼光。
这个意识让常笑吃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熙,发现对方在对她微笑,笑容里不乏安抚。也不知道他是怎样跟这个倔强的帝王说的,竟然他在短短时间内就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这般模样气质,倒是配得起我的熙儿!”李曜龙钟般的沙哑嗓音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
常笑心里一惊,彻底印证了心中的想法,李熙的笑容愈发温和了!
正文 第135章 至死不渝
“朕听熙儿说了,你在边疆的事情,让你受累了!其实朕本来是不赞成你们两个的,虽然你们有感情,你也很优秀,但是,你本身带来的麻烦却足以成为熙儿的大阻碍!”说到这里,李曜一顿。
尽管知道了这位国主的态度,常笑和李熙听到此处,也是心里一紧。他们两个,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是太不容易了!
李曜继续开口,“但你真的是个好女子,这份好,足以盖过你所带来的一切麻烦。你努力朕都看在了眼里,你为熙儿所做的,只怕是天下女子都做不到的,若这天下,还有谁能陪得起熙儿,论情论勇论智论心,也唯有你了!朕相信,熙儿为此得到的,将比失去的要多得多,而这一切,都是你给予的。因为,你足够爱他,不仅仅是在他身边嘘寒问暖,更是心与心的靠近,携手克服一切的勇气。
而熙儿,也很爱你,也许还超过了这万里的江山,朕无法勉强令他痛失所爱,而后遗憾终生,所以,朕成全你们。而朕老了,也许不久后就会化作一抔黄土了,朕就把朕的熙儿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善待他,不要辜负他,朕谢谢你!”最后一句,李曜卸去了一个帝王傲然的姿态,语重心长,又万份诚恳,这一刻,他便如天下的普通父亲,在生命逝去之前,努力爱护着自己的儿子。
这一番话,让一向坚强的李熙红了眼眶,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母亲临死前那眼里的执着和不悔所代表的真正含义,因为,他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值得她爱的女人,如此地,重情重义!
“皇上,您严重了!”常笑满心动容,却也有些受宠若惊,也难怪,之前李曜给她的感觉太过倨傲,甚至有意贬低自己,配不起出生高贵的李熙。这她未免有些不服气,故而想证明自己。而且,入世以来,她所接触的皇家贵胄,除了李熙之外,也大多是自认高人一等,从肯不轻易示弱的。这李曜作为一国之主,能放下身段说出这般话语,如何不让她吃惊。就像是一个仁慈的长辈在嘱咐自己的小辈那样温厚,宽容,还带有一丝祝福和信任,如何不让她感动。
常笑不知道的是,李熙不仅将她担任军医之事说了,更告诉李曜她流产之事,当然了,李熙早已和李曜通好气了,不让常笑知道这件她自以为守护好的秘密已经被他人知晓了!
就因为如此,李熙和李曜才更加心疼常笑。李曜是觉得一个女子能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真的是天下少有的,不为他的权,不为他的利,还能如此聪慧隐忍,这样的人,带给李熙的,是受益无穷。而李熙,不仅仅是因为让她失去了孩子而愧疚,更是因为爱她,所以才心疼她所遭的罪。
李曜摇摇头,言语温和,带着一丝期盼,“别说这些,你只管说,答不答应!”
常笑哪能不答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民女答应,此生此世,只爱熙一人,生则同衾,死则同穴,至死不渝!”
闻言,李熙侧眸,嘴角无法抑制地微微上扬,眼里却迸射出一股奇异的光彩,常笑觉得,这个时候的李熙笑的真是特别美丽,因为,她也从他那深邃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爱意。
爱情,让生命美丽,比夜里绽放的烟花,比天上闪耀的明星,还要美丽千百倍!
“那便,叫一声父皇来听听吧!”
闻言,常笑有些怔愣,悄悄地瞥了李熙一眼,李熙含笑地点了点头,眼神宠溺非常,更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喜悦。
“父皇!”常笑终是开口,眼眸低垂,嘴角的笑容也静静地漾开了!这样一来,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吧,原本她想,就算李曜不同意,她也不会对李熙放手,如今得他认可,心里竟是这样的高兴,真正地,名正言顺!
“好,好,好哇!”李曜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的笑容,苍老却灿烂,笑的眼皮都耷拉在一起,眉宇却透着一股让人舒心的慈祥。
一旁的福贵儿,看到自家主子高兴,自也是喜笑颜开的。
常笑看着这样的李曜,心里第一次起了亲近之感,这种感觉,就跟爷爷给他的一样,是可以依赖和信任的人!
接下来,由常笑给李曜把脉。
半个时辰后,常笑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李熙,不过,两人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李熙压低了嗓音道:“父皇得的是什么病?”
常笑神色凝重,“他不是得病了,而是中毒了!”
李熙一惊,“中毒?中的是什么毒?可有解毒之法?”
“这种毒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看出了一点儿端倪。你得取一点儿父皇的血液,让我来仔细辨认。可以肯定的是,这种毒很厉害,而且,解起来十分麻烦。至于解毒方法,只要时间足够,我是能摸索出来的。但是,他中这毒已经很长时间了,就算我解了毒,他的五脏六腑也早就毒素浸坏了。”
李熙的脸色一下子煞白,语气还算沉稳,“那父皇岂不是必死无疑?”
常笑叹了口气道:“我可以用药延续他的生命,但是,多不过三月,短则一月,全看个人造化了!”
李熙整个人都呆滞了,眼里有种浓重的悲哀,“我以为李铮只是一时糊涂,没想到,他的心这么狠!笑笑,你知道吗,我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