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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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气度便非同一般。再者,医术过人,自强自信,在女子中,实属难得。
祈旭脸上带笑,心里却有些憋闷,为着先前在马车里一低眸的惊艳,这人转眼就投入了好友的怀抱。
谭雅伦微微赧然,还是坚定地握住她放在身侧的手,抬头对众人道:“以后,笑笑就麻烦你们多关照了!”
这句话是认可,也是爱护,将常笑放在与自己平等的位置,希望朋友对她像对自己一样。
常笑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却没有挣开,只微微别开了眼睛,无意中对上一双水润的眸子,是方才那位女子,虽然在瑞王怀里,却盯着常笑,眼里几分羡慕,几分惋惜。
常笑微微弯唇,谭雅伦,你这么好,有那么多女子喜欢你,似乎是我常笑高攀了,可我,会让你知道,我足以配得上你。
瑞王豪爽一笑,“这是自然,到时候你们成亲,别少了我们一杯喜酒就行,李姑娘,以后就由我们罩着了,是吧,祈旭,长青?”说罢,拿眼看祈旭和霍长青。
霍长青是个爽快人,当下拿起一碗酒,对着谭雅伦一举,“干了这杯,你的心上人以后我霍家就帮你罩着了!”
闻言,常笑及时地提起酒壶给桌上的空碗斟满了,先是拿起一杯递给瑞王,瑞王笑着接了。自己虽然不想攀龙附凤,无奈谭雅伦身在其中,她也不会因此而错过一个良人,唯心而已。
再是给祈旭,祈旭接酒的时候,看着常笑,眼眸微微复杂。
常笑避开他的目光,回头就见谭雅伦将酒递给自己,常笑心里一暖,含笑接过,谭雅伦回以一笑。
瑞王道:“李姑娘外能治病,内能持家,此般聪慧的女子,哪里找,我李瑾要是能遇着,定当收了这浪子之心,杜绝青楼,好好在家疼爱妻子,雅伦,你可得好好珍惜!”
瑞王这句话,站在常笑的立场,提点谭雅伦,也是念着常笑给他治过病,倒也难得。
谭雅伦一笑,举起酒碗,语气很坚定,“我会的!”
“干!”
“干!”
几人碰杯,一饮而尽!
这时,瑞王一击手掌,就有人从外推门,瑞王便道:“本王订好的歌舞呢,怎还不上来!”
“客人稍等!”
不一会儿,便有三名穿艳色和服的女子小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抱日本传统小鼓的女子,是唱曲的。
那抱小鼓的女子跪坐在一角,奏的是一首东洋的民间小调。
那三名踩着高木屐的女子持着小扇开始跳舞,常笑见怪不怪,瑞王几人却很惊奇。比起中原婀娜多姿,繁复多彩的舞姿,这种舞蹈未免太平,却胜在新鲜。
见客人们都在看舞,陪酒的几个东洋女子便低声用日语交谈,想是觉得客人听不懂,没什么顾忌。
在霍长青身边的女子抱怨道:“这人来的时候,我看他长得俊俏,本来还很欢喜,结果他根本就不搭理我。还是你幸运,瑞王一看就是个风流人物,若是跟他睡一夜,说不定能得很多好处!”
那瑞王身边的女子笑道:“据说瑞王是盛京的重要人物,若是伺候好了,不但能得大把的银子,馆主也会很高兴的。只是,我宁愿陪谭公子,他长的真俊,才华也不俗,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可惜,他已经有了心上人,不肯看我一眼。”说到最后,竟似有几分落寞。
另一人看一眼常笑,愤愤难平,“我觉得这个女人长得远远不如你,这谭公子却舍珍珠而拾贝壳,真是没眼光,否则,就是碍着心上人在面前,不好意思勾搭别的女子。男人没几个不偷腥,你要真喜欢,倒可以回头找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颇没顾忌,殊不知,这些话通通落入了常笑的耳。
常笑修的第二门外语就是日语,日语还是挺不错的。
她们说瑞王和霍长青都没关系,她懒得多管闲事,但是扯到自己和谭雅伦身上,便有些难以忍受。竟敢当着人的面对人评头论足,而且越说越下作。
当下,常笑将手中的酒碗重重放回桌上,盯着两个女子,用流利的日语冷声回了一句,“你们东洋女子都是这般没有教养么,竟敢当着客人面说长道短!”
带着怒气的话语略显高昂,当下,四周就是一静。
不仅是瑞王,祈旭,霍长青,谭雅伦,连着那鼓乐跳舞的女子也停下来,诧异地看着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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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伦,你今天一定不会想到,以后,祈旭和霍长青也会和你争笑笑,一个是明知你和她在好,还来横刀夺爱,一个是因你不在,而维护她,却在共患难中,克制不住地生出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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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东洋花魁
两个东洋女子面色震惊,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想来也知道,这话若是传到客人耳朵里,会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
瑞王虽然听不懂,看气氛不对,皱眉开口道:“怎么回事?”
常笑轻哼一声,道:“我早年从一个游僧那里习得几句东洋话,我们在观赏歌舞,她们却在私底下对我们评头论足,甚至猜测和谁陪睡一夜捞的好处更多!”
闻言,那两个东洋女子脸色就是一白。
在坐几个男子也变了脸色,瑞王冷哼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上,将碗里酒水都震出了不少,嗓音震怒,“岂有此理,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本王势要讨个说法。”
这等天潢贵胄,性子高傲,不可一世,又哪里由得他人折辱半分,面子比什么都大。
两个女子立即俯身请罪,诚惶诚恐道:“请客人息怒!”
瑞王却不买账,一指其中的一个舞姬道:“你,现在就去叫你们的馆主过来,否则,本王就拆了你们的东洋馆!”
那女子也知道事情严重,不敢怠慢,踏着小碎步,慌忙地出去了!
余下两个舞姬站在一旁,忐忑地看向这边。那两个女子双手撑在地上,还在不停地低声请罪,瑞王不为所动。
霍长青和祈旭面带冷然,想来出身大家,本身傲气,也有其不可折辱的尊严。谭雅伦微微皱眉,终究没说什么,常笑也抿了唇,她以为瑞王顶多呵斥两句,没想到会发这么大脾气。
几人望向常笑的眼神却带了几分惊异,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几人也知道,若非见多识广,哪里会通这样的语言。
祈旭更是带了几分探究,先前在门口,见她熟悉馆里的规矩,他就很疑惑,趁此机会,开口问道:“这东洋人近日才来中土,盛京通言语的人,十分稀少,李姑娘倒是让我等大开眼见,先前在门口,也提醒我脱鞋,想来对东洋的了解,不止于此吧?”
祈旭作为生意人,心思一般都要转几个弯,这番话,却有了试探之意。
闻言,其他几人也来了兴趣,常笑暗骂一声,这祈旭好生刁钻,面上却不动声色,谦逊道:“只是有幸听人说起,谈不上了解。”
见她不想多谈,谭雅伦及时解围,“想必笑笑也是听那个游僧说的,略知一二!”
心下却对常笑多了几分钦佩,他的笑笑真是聪明过人,他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特别的女子,当倍加爱护和珍惜。
常笑心里就是一暖,为难的时候,有个人出来帮衬,这种感觉真好。
闻言,祈旭笑而不语,只眼底幽光闪烁。
瑞王语气赞赏,“不管是否听说,这份才气也是难的,李姑娘,真乃我盛京的奇女子,否则,本王就算被人骂了都不知道呢!”
霍长青微微一笑,对常笑又多了几分好感。
那几个女子听瑞王这么一说,头埋得更低了!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领头的男子,二十七八岁,身材高大,着深色和服,头上梳着东洋男子特有的半光头发髻,小麦色的肌肤,无胡须,端正的五官透着几分儒气。
他先是环视了在座几人,便把目光定格在瑞王身上,语气谦逊,“我是这里馆主藤原,舍下怠慢,请客人息怒!”
瑞王冷笑道:“你的仆人应该告诉你了,本王是来宴请宾客的,不是来受人指摘的。”说到最后,语气陡然冷厉。
馆主看向那两个艺伎,眼色也是一冷,“还不给我下去!”
那两个女子瞬间如蒙大赦,起身下去了。
藤原转而对瑞王道:“在下管教不利,冒犯了王爷,请王爷恕罪,回头定会好好处罚她们。为表歉意,此次在本店的消费全免,我知道王爷尊贵,不稀罕这点小钱,权当是给在下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另外,馆内昨日才从家乡到了一个艺伎,此女无论样貌才艺,都是一绝,本是馆内当做花魁在下月挂牌的,为了表示歉意,舍下愿将此女叫来给王爷献艺,请王爷万万不要推辞。”
说罢,这人向身边的侍女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而后便退身站在一旁。
常笑看他,虽然作谦逊之姿,脊背却挺得笔直,涵养气度都非同一般,不似普通的商家那样市侩。
不一会儿,便有人推门进来。
这人穿一身露肩的红色和服,层层叠叠,颜色却各有深浅,头上梳着繁复的日式发髻,不同于其他艺伎,这人头上戴了一只天冠,插玉质发梳,额角的髻上,更是斜插了一支精致的银色头簪,长条小片垂落,随着行走,发出粼粼光芒。
此时,这人低着头,众人只能看到她白皙光润的脖颈,待走近了,女子缓缓抬头,看清她那张脸,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此人不比其他女子浓妆覆面,脸上擦了少量的脂粉,使得皮肤更加白皙,眉毛细长,未加点染,却形似柳叶,那双眼睛却仔细描过,尾端成上挑之势,加上瞳仁雪亮,无端显得勾人,唇色也擦了与衣色相得益彰的胭脂红,美艳不可方物!
不愧是花魁,仅仅那么一站,自有一种亭亭玉立之感。
常笑注意到她的脚至少蹬了一双高达十厘米的木屐,黑色的,显得她的脚趾白的过分。
“妆姬给客人们见礼!”女子抬眼扫了众人,轻盈浅笑,自有一种惑人之姿。
瑞王和祈旭都盯着她瞧,想来是被她的美色惊艳,霍长青只觉得新奇,谭雅伦看了一眼,便垂了眸,一副波澜不惊。
常笑更是见怪不怪,这妆姬美则美矣,只是东洋女子普遍腿短,比不得中原女人的婀娜多姿,不然,也不需要踩这么高的鞋子了。再者,她虽然漂亮,单论容貌,柳玉熙虽为男子,长的可比她略胜一筹,若是给自己足够的道具,将柳玉熙一打扮,一定将这个东洋女子给比下去。
藤原见瑞王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心下稍安,便道:“妆姬,给客人跳支舞吧!”
“是!”女子盈盈一拜,不急不缓,却优美流畅。
同样的扇子,同样的舞姿,由妆姬跳出来,无端多了一份魅惑动人。尤其是跳舞的时候,十分注重眼神交流,没有明显的抛媚眼,只是含笑一瞥,却胜过直白的引诱。看出瑞王与众不同,她便频频投眼示好,见祈旭亦对她有好感,也照顾有加,唯有霍长青和谭雅伦,一个只是新奇,另一个无动于衷,她便看的少些。
常笑暗道,即使在勾栏院里,会这样审时度势的,也是极少,这个女人,不简单呢!
这时,谭雅伦给常笑斟了一杯茶水,“笑笑,方才喝了酒,现在喝点儿茶漱漱口!”
常笑接过,小小抿了一口,见众人都在看妆姬,谭雅伦却只看自己,心里一动,低声问了一句,“雅伦,这个妆姬可不比先前的女人,是真的好看,你怎么不看?”
谭雅伦轻轻一笑,望住常笑,目光很温润,“笑笑可听说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情人,再美也是木头桩!”
这明显的赞誉加告白之词让常笑的脸颊有些发红,借着喝茶的功夫给掩了。
妆姬跳完舞,藤原又道:“妆姬,你代我向瑞王赔礼吧!”
妆姬点点头,款款走到瑞王身边坐下,给瑞王斟了一碗酒,递给瑞王,嗓音低媚动人,“王爷,可否给妆姬一个面子,喝了这碗酒,便不生气了?”
瑞王一笑,好一会儿才抬手接酒,碰到她的手,不免握了一下,妆姬不怒反笑,两人四目相对,似是达成了某种共识,瑞王接过酒,一饮而尽,而后哈哈一笑,抬手便搂着妆姬的肩。
妆姬没有反抗,脸上带着惑人的笑意,一手抵着他的胸膛,微微侧头,似是娇羞,眼眸却瞥向藤原。
藤原暗暗朝她使了个眼色,妆姬低下头,再看向瑞王的时候,笑容依旧。
这一切都被常笑看进眼中,却不动声色。
见瑞王不再谈此事,藤原嘴角微勾,道了一声告辞,只是走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常笑。
常笑正好抬头,触及到那双眼睛,几分揣测,几分复杂,心里也是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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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章 美景就在身边
好在藤原只是看她一眼,便出去了,室内又开始鼓乐,妆姬坐在瑞王怀里,温言软语,小鸟依人,将瑞王哄得眉开眼笑。
有时候见祈旭看她,妆姬也会端酒敬他一杯。这等声色场所,并不需女子三贞九烈,越是勾人,越是受人欢迎。因着好友,瑞王也不生气,反倒觉得这妆姬是个尤物。
霍长青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喝着酒水。比起看那些脸上涂得跟白墙一样的舞姬,还不如喝酒来的有滋味。
常笑也觉得呆在这里没多大意思,尤其是藤原走时的那一眼,让她很不自在。谭雅伦离得近,自然能看出她的心思,于是对瑞王道:“阿瑾,笑笑有些不胜酒力,我想先送她回去。”
瑞王只当谭雅伦想跟常笑单独相处,了然地点头道:“去吧!”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喝!”谭雅伦起身向几人告辞,扶着常笑起身。
常笑向瑞王浅浅行了一礼,“多谢瑞王招待!”
瑞王会意一笑,“本王才要多谢你的良方,让本王早日下榻,今日宴请,只是小谢,我早已派仆人送了礼物去天青医馆,你见了也不要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
闻言,常笑心里一讶,还是点头。人家要赏,她拿着就是,推了反而驳了瑞王的面子。
这时,霍长青也起身,“我也要回去了!”
瑞王诧异,笑道:“长青,别跟我说,你也不胜酒力!”
霍长青的海量可是出了名的,说这话,谁都知道是打趣。
霍长青嘴角微勾,说话却直爽,“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你和祈旭好好玩吧,下次跑马狩猎记得叫我,落了我,我还不干呢!”
听他这么说,瑞王也不勉强,都是至交,彼此随意些就是,当下摆了摆手道:“你们这一个个的,错过了多少良辰美景!”
对他来说,酒色乃人生头等乐事,尤其是美色!
谭雅伦不以为然,“美景就在身边,何须舍近求远!”
瑞王笑,“就你有福气,走吧走吧,再磨蹭,天可就黑了!”
几人才出小门,便有侍女前来领路。
外廊围着一个庭院,院中有一颗大树,树上绑了两个女子,正是那两个出言不逊的东洋女子。一根粗绳横过两人的胸口手臂,将两人分别绑在树干的一头,不同于先前的整齐艳丽,这两个女子此刻云鬓散乱,衣裳上也沾了不少尘土,很是狼狈。
常笑见此,不由得停下脚步,那个侍女便低声解释,“馆主说她们冒犯客人,理应受此惩罚,并戒食一日。”
常笑皱眉,捆绑一天,并绝食水,这也太难受了。此事因她而起,因瑞王而发,虽然觉得有点过了,但惩罚是馆主定的,自己也不好插手,谁又能肯定,藤原不是做给他们看的呢!
一旁的谭雅伦和霍长青也没说什么,东洋馆管教不严,还不与惩戒,日后信誉何在,客人哪还肯来?而这惩罚也是馆主定的,却不是他们该管的了。
几人继续往前,快出门的时候,那侍女忽然拿出一个漆红木匣子,双手奉给常笑,恭谨道:“这是馆主赠与姑娘的。”
常笑淡淡道:“无功不受禄,你拿回去吧!”
自己险些砸了他的招牌,藤原反过来送自己礼物,未免太奇怪。
那侍女不慌不忙道:“馆主说,舍下怠慢了姑娘,这只是赔礼,请姑娘不要推辞。”
常笑暗道,这藤原太会做人了,不但轻轻松松地摆平了瑞王的怒气,竟也不忘了自己,人家都说是道歉了,也将那两个女子绑起来给她看了,自己还不收,此事便没完没了。
常笑接过,道了一声,“谢谢!”便率先走出了东洋馆,这个地方,还是少来为妙。
两个男子见她待人处事落落大方,竟丝毫不逊于男子,心里都暗暗称奇。
到了街头,霍长青便向两人告辞,许是上次谭雅伦的话起了效果,这次,他不再骑马,而是坐的轿子。
送走了霍长青,常笑和谭雅伦并排走在街上,彼此距离很近,偶尔还能碰到对方的手背,却始终没有牵手。
常笑是在等谭雅伦主动,谭雅伦则是有些腼腆,二来怕自己太过孟浪,让常笑心里反感,到底是读过圣贤书的,虽然不至于迂腐,在感情方面还是比较含蓄!
这时,前面有人推着一辆柴车走来,成捆的干柴在双轮板车上堆得像小山,推车的粗汉子一边走一边吆喝,“让一让!”
快到两人跟前,谭雅伦忽然一把扣住了常笑的手,将她拉至一旁。
常笑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紧紧牵住她的,两人手心发热,彼此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只是脸色都闪过一丝红晕,眼眸却很闪亮。
一路无语,常笑便想找些话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雅伦,你今日怎么迟到了,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谭雅伦理应是个守时的人,何况牵扯到自己,他会更积极才是,却反叫祈旭来接她,想必是遇到麻烦事了。
谭雅伦一顿,还是开口,“也没什么,家母不许我出门,我好不容易等她去庙里上香,这才偷溜出来的。”
事实上,在他没对常笑的事情表态之前,谭夫人大有将他软禁在家的架势,非得让他和常笑断绝来往,偏生他又沉得住气,谭夫人无法,只有跟他僵着。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