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名医庶女-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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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她欺辱顾常笑的份,如今哪能由得顾常笑欺到她的头上,必然得找回这个场子。
二来,太后母子和昭王不和,太后极欲想报复昭王,常笑被赶出家门后,和昭王关系暧昧,也是铁铮铮的事实。眼下就有这么一个讨好祁宛如的机会,还可以给自己出一口恶气,何乐而不为呢!若讨了太后的欢心,不但能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更能为以后登上后位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惠妃站在一旁,眉头微微蹙起,不似高兴,也不似难过,倒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因为挣扎,液体洒出了不少,还是有大半被强灌进了常笑的咽喉里。
眼见杯子空了,几个奴才像扔破布一样将常笑摔在地上。
这时,殿外响起一声女人的惊呼,带着震惊,惶恐,还夹杂着一丝愤怒。
“李姐姐!”
常笑已经没时间去分辨,第一时间就是护住自己的肚子,擦破了手肘的皮肤,身体和腹中的胎儿更是随着撞击狠狠地晃动了几下,腹中一阵异样的疼痛,比方才更加尖锐了,是宝宝在肚子里抗议和哀鸣。
宝宝……
常笑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腹部,心里恐慌极了。
未来得及吞咽的褐红色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来,所过之处,像是被毒蛇舔舐,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
众人齐刷刷地往门口看去,就见白蓉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跟她几乎并排而走的是一个身穿藏蓝锦衣的年轻男子,长眉凤目,一看就是个风流人物,只是此刻俊眉紧锁,眼色暗沉,严肃的面孔无端生出几乎慑人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熟识他的人还会发现,两年前因酒色而亏虚的状态已经好转了不少,人也精神多了。
祁宛如见是白蓉,微微蹙了一下眉,几个媳妇里,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白蓉,这个女人除了在毒害先皇时发挥了那么一点作用,其他的根本一点忙都帮不上。在后宫就是个摆设,而且摆哪儿都觉得碍眼。无奈,人当初确实立了功,先皇不死,哪有李铮的今天。李铮又是个念旧情的,故而对白蓉维护得紧,甚至让自己保她的周全。幸而她知道李铮对白蓉没多少感情,有的只是责任,所以,祁宛如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这并不代表,她能由着白蓉坏她的好事。不过,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她还没怎么放在眼里。
只是,当她的视线落到瑞王身上,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皇上在京城的时候,自己当然不将瑞王放在眼里,可惜皇帝不在,自己再怎么厉害,终究是个女人。且他今天是带了侍卫来的,真要动起手来,自己未必能占上风。反倒是今天瑞王护着常笑,来日皇上回来了,因为偏心常笑,也未必会惩治瑞王为自己出头。
所以,今日是不能和瑞王硬碰硬了,好歹常笑已经将毒药喝了,必死无疑,也算达到目的了。所以,祁宛如很快平复了脸色,神色冷然地盯着进来的瑞王和常笑。
顾澜和惠妃也变了脸色,却很有默契地按兵不动。
有太后在此,又牵扯了瑞王,傻子才往枪口上撞,若事儿闹大了,还不得成替死鬼。
白蓉三两步跑过去,扶起地上的常笑,眼尖地瞥到她素色的衣服上沾了暗色的星星点点,旁的宫婢手里还端着空瓷杯,又见常笑脸色惨白,唇色乌紫,白蓉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姐姐,你怎么样了?”
白蓉懊悔又自责,恨不能早点赶到。
事实上,她也尽力了,从闻香那里得知消息,白蓉本想立即赶过来,一想到,就算自己去了,势单力薄,也未必救得了常笑,白蓉又改变了主意,他想起了瑞王。
白蓉其实跟瑞王并不相熟,反而常笑跟瑞王有点交情,怎么说,当初常笑也给瑞王治过病。而且,李熙得势的时候,跟瑞王的关系还不错。当初,因着瑞王不想卷入权势之争,李熙明面上跟瑞王没什么交集,暗地里可打了不少交道,却又聪明地没把瑞王拉下水,好似真的只是想交这个朋友。这样自然容易赢得瑞王的好感,慢慢的,也真引李熙为知己。说到底,瑞王其实也很欣赏这个侄子,年纪轻,有能力,有胆识,又长情。
当初李熙也将这事跟常笑说了,常笑不久前便告诉白蓉,有事可找瑞王,其实,也是在赌。
瑞王看似个闲散王爷,实则精明得很,尤其是皇位易主不久,正是多事之秋,大多事情,瑞王是宁可装聋作哑,也不愿牵扯进来,免得让李铮抓了把柄,惩治自己。
如此大事,白蓉自然不好遣人去请瑞王,就算请了,对方也未必肯搭理,一来二去,反倒耽误工夫。所以,白蓉干脆亲自前往,幸而瑞王见了她。
让她庆幸的是,一听常笑出事了,瑞王几乎没有多做犹豫,便叫了护卫,随她进了宫。
一路上,白蓉自当将事情讲清楚了,好进一步取得瑞王的信任。
白蓉问常笑的时候,常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手捂住肚子,虚弱地喊着,“宝宝……”
白蓉只好强行压制心中的惶恐焦躁,给常笑把脉。
瑞王以守卫的姿势站在一旁,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祁宛如,好似她一有动作,就要立即做出反击似的。
他一向秉承明哲保身,不过,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忍得久了,冲动一次又何妨。他想护常笑,就护了,有什么后果,他来当,大不了,也让李铮将他贬到贫瘠之地,倒也省了整日装蒜的憋屈。
祁宛如看他这架势,就知道没后戏了,所幸,想做的都做完了,她也不打算做别的了,只要回去等结果就好了!
想到此,她雍容地站起身,给了瑞王一个挑衅的眼神,最后瞥了一眼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身的常笑,带着得胜的笑容,扬长而去。
祈宛如一走,顾澜和惠妃也呆不下去了,紧跟祈宛如而去。
一大堆宫女太监在瞬间退了个干净,偌大的宫殿,只有常笑几人,竟莫名显得凄清。
白蓉把脉之后,脸色就很难看,眼里甚至透出几分绝望,握着常笑的手,都颤抖了,“李姐姐,这是……”
“见血,封喉!”常笑虚弱地接过话头,人却已经从最初的恐慌无助中冷静下来,反握住白蓉的手。
见血封喉,主要由一种箭奎草制成的毒药,还参杂了其他毒药,毒性加倍,使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最后至窒息死亡。这种毒草十分稀少,又难种植,发作快,且难解,一般是王室的御用毒药,换言之,常笑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瑞王也知道见血封喉的厉害,脸色凝重而焦急,“李姑娘,我的人已经去请御医了,相信很快就会来了,你会没事的。”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多少底气。
见血封喉既然是皇室御用毒药,一般的御医又哪里能配置解药,不是不能,而是不许。就算临时配,时间上也来不及了,也就是算准了这一点,见血封喉才能成为皇室当之无愧的赐死法宝。
至于现成的解药,其实也是有的,否则,若是皇室的重要成员误服了毒药,或者服药的人不该死,岂非没有一点还转的余地。皇室的人,又岂会笨到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只是,这解药只握在当今太后和皇帝手里。李铮倒是舍不得常笑去死,可惜人不在京城,祈宛如一心想置常笑于死地,又哪里肯交出解药。为了防止意外,祈宛如销毁手中的解药都有可能。偏偏她是太后,又不能对她用强,否则,还会被她反咬一口,诬陷他逼宫。
常笑自己就是个大夫,也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听见瑞王这么说,也只是惨淡一笑,“瑞王,让她们,都,下去吧,我,时间,不多了!”
这话带了几分祈求,嗓音也断断续续,似乎每说一句,都在消耗她为数不多的生命,眼里却是认命的无奈。
闻言,瑞王如鲠在喉,还是挥退了众人。
整个大殿只剩下三个人,常笑才低声对白蓉道:“蓉儿,我是,不,不行了,有件事,要拜托你!”
白蓉早就红了眼眶,此刻又听她说不行了,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嗓音沙哑沉痛,“李姐姐,你别这么说,你一定会没事的!”
常笑摇摇头,目光悲悯而苍凉,“蓉儿,我时,时间不多了,你,好好,听我,说话,好吗?”
不是她想放弃,而是,命数已尽,她可以感觉到,自己飞速流逝的生命,相信不用多久,就再也睁不开眼了!
白蓉已经哭的不行,“李姐姐,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一定帮你做到。”
常笑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话语连贯,好让对方听得清楚,“我很快就要死了,可是,我的孩子不能死,你帮我,帮我接生!”
白蓉愣了一下,带着哭音,无措道:“李姐姐,你都不成了,我怎么帮你接生……”
她以为常笑在说胡话,孩子还在肚子,大人都死了,还要怎么生。
常笑不以为然,望住白蓉,一字一顿道:“剖腹产子!”
这个时代是没有剖腹这个说法的,但是,她不一样,她是从医学发达的现代而来,知道如何在绝地中给自己的孩子找到一条生路。
------题外话------
前几天去上海了,刚回来。
正文 第156章 复生珠
这个时代,还没有破腹产子的说法,但是常笑不同,她来自现代,懂得这个时代不能理解的先进知识,能在绝地中,给自己的孩子谋求一条生路。
白蓉已经惊呆了,但看常笑眼神清明,又不似在说胡话,她不禁呐呐道:“怎,怎么剖?”
“羊水已经破了,你用刀子,将我的肚子剖开,把孩子取出来。蓉儿,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帮我!”常笑紧紧抓住她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白蓉能救命,救她孩子的命!
白蓉往她身下一看,果真见常笑的下摆处一片湿润,是破了的羊水。
白蓉又望向常笑,那双眼睛湿润润的,满是祈求和悲伤,她无法拒绝这样一双眼,良久才哽咽着点头。
她所知的生产,都是靠人自己生出来,并没有借助如此极端的外力,强行将胎儿取出。因为,这样一来,也许那个母亲就活不下来了。常笑,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成了,所以才让她帮她把胎儿取出来吗?
这样一想,白蓉心中越发地难过,心里却下了一个决定,她一定要将宝宝救过来。
见白蓉答应了,常笑这才将目光转向瑞王,“王爷,常笑拜托您一件事!”
“说吧!”瑞王低下身子,认真地盯住她的眼睛,一个濒死之人的请求,他怎么忍心去拒绝。
“日后,王爷要是见到阿熙,跟他说,好好地活下去,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说是,我说的!”常笑的呼吸急促起来,眼神却有些涣散了。
“好!”瑞王郑重地点头,眼睛也蒙上了一层雾。
常笑微微笑了,最后看了一眼白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忽然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耳边,似乎隐约传来白蓉撕心裂肺的哭声……
无人看见,几乎在常笑咽气的瞬间,常笑挂在脖颈处的红色珠子忽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一股常人看不见的红色气体从珠子里飘了出来,钻入常笑的鼻子里,被她的身体吸收了。
而她脖颈处的珠子,也在瞬间黯淡下来,不复之前的鲜艳,倒像是被吸光了精髓。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正在和下属议事的李熙,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闷痛,话语一顿,脸上瞬间血色褪尽。
离他最近的陶刚首先察觉到不对,众人也都关切地看了过来。
见李熙神色不太对,眼睛直愣愣的,倒似被什么东西魇住了,陶刚眼珠一转,便抬头对众人道:“王爷累着了,今日就到这里,大家先散了吧,让王爷好好休息!”
等众人都离去了,陶刚这才走到李熙身边,有些紧张又关切道:“王爷,您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呢?”
李熙这才回过神,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没有血色,“我不知道,只是方才,心口突然很痛,好像——”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我怀疑,笑笑出事了!”说到这一句,李熙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陶刚第二次见他这般事态,第一次,是得知常笑落入李铮手里的时候。
陶刚道:“王爷当知道,皇上要用王爷威胁您,就不会伤害王妃!”
李熙接口道:“我知道他不会伤害笑笑,那么他那个恶毒母后呢!是我疏忽了,不该只想着引开李铮,而没有防备祈宛如!”说到最后,李熙很是自责。
是的,这场战争原本就没有必要,完全是他一手策划的。若非他不留余力地挑拨两国的关系,一个小国何以如此轻率地和一个大国开战。
他不惜陷几万百姓与水火,甚至牺牲了一个小国的利益,只为引开李铮,营救常笑。
如今,早在战火点燃的开始,他便从豫州出发了,早在战火点燃的开始,他便从豫州出发了!他就在离京城不到两千里的一个秘密据点里。
他太思念那个人,太想要解救她了,所以,不愿意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只是,百密必有一疏,何况,他急于求成,便造成了这样大的一个漏洞。
方才的心痛,真的让他感到了恐慌和绝望,一种莫名又真实的感受,笑笑,一定是出事了!
陶刚见他一脸颓然,不免安慰道:“这些只是王爷的臆测,您只是太担心王妃了,与其这样耗费心神,不如想想怎样具体实施计划!”
闻言,李熙浑身一震,强迫自己精神起来,望住陶刚道:“你说得对,我要尽快救她出来,只是,我现在就要出发,连日赶往京城!”之前,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这伙人都是夜里赶路,白天休息。
笑笑,这一定是我的错觉,你一定不要有事,你一定不会有事……
常笑以为自己就这么消失了,谁想,她再次睁开了眼睛。
她仍旧躺在宫殿里,白蓉跪坐在她身边哭泣,瑞王站在一旁,神色悲悯。
常笑有瞬间的恍惚,难道,她还没死么?
很快,她发现了异常,身体轻盈了许多,好似随时都能飘起来似地,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似乎与外界彻底隔绝了,剥夺了知觉,只剩下一个单独的意识。
又见白蓉明明看着自己,却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常笑恍然。
她已经死了,醒来的是她的灵魂。
常笑后知后觉地坐起身子,回过头,果真看见了自己的尸体,面色惨白,毫无生气,自己的灵魂还有一半沉在身体里,透明得几乎要看不见。
常笑站了起来,见白蓉还在哭,想安慰她。
只是,当她的手穿过白蓉的肩膀,对方却无知无觉的时候,常笑才想起自己是个灵魂。
常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死后,都如她一般,以这样的方式存在着,不过,这种不为人所知,又无力改变现实的状态,却让她很无力。
常笑心中很复杂,她虽然可以在死后得知现实中的情况,却只能被迫做一个旁观者,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能存在多久。
不一会儿,闻香提着一个小药箱过来了,白蓉止住了眼泪,样子有点呆。
瑞王鼓励了她几句,便转身走向了侧殿,这样的场面,不适合他观看。
闻香打来了热水,白蓉褪去了常笑衣服,露出她白皙又鼓圆的肚皮,颤抖地举起了刀子……
整个过程是血腥而惊险的,纵使常笑已经变成了灵魂,看见自己的身体被开膛破肚,心中还是有些悚然,尤其是,在白蓉并不怎么娴熟的操作之下。
但当她的目光转到白蓉的身上,又释然了。
白蓉的脸色,居然比她这个死人还要惨白,眼睛眨都不眨,嘴唇一直在颤抖,但她手上的刀,却拿的稳稳地。
这个年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明明紧张得不得了,却强迫自己镇定,她将这次手术,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因为这承载了常笑最后的祈愿。
闻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孩子从里面取出来时,虽然气息微弱,却没有大碍,白蓉剪断了脐带,捧着血淋淋的婴孩儿,强忍的眼泪刷的一下又落了下来。
是个男孩子呢!
就连一直害怕的闻香,见了孩子,也欢喜地跑过来,和白蓉一起,小心翼翼地给孩子清洗身体。
期间,原本在沉睡的孩子突然醒了,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响亮的哭声,却让闻香和白蓉都笑哭了。这个孩子,很健康呢,即使遭受了这么多磨难,仍旧顽强地活了下来。
将孩子包裹在柔软的绸缎里,白蓉抱着孩子,笨拙地哄着。
很快,孩子不哭了。
常笑在一旁看着,心里一片柔软,她多么想上前抱抱他呀,可是,她是个灵魂,触摸不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阴气会不会影响到他。
最终,常笑只靠近了几步,不远不近地看着宝宝。
刚出生的孩子,巴掌大的小脸上镶嵌着小小的五官,脆弱又惹人心怜。
常笑竟从那张皱巴巴小脸上,看出了几分李熙的影子,心里觉得好欢喜。
白蓉将宝宝交给闻香,自己则细心地给常笑缝好了伤口,又擦干了她身上的血迹,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常笑被放置在榻上,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直到一切收拾妥当,瑞王才从里面走出来,知道孩子平安出生,还是个男孩儿,瑞王也很高兴,还亲自抱了抱,说长的像他那个侄子,可爱又乖巧。
白蓉接过孩子,自豪地笑了,“这是姐姐的儿子,也是我的干儿子,当然乖啦!”
瑞王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你一个小丫头都做人干娘了,可惜我年近而立,膝下却无一子,若是李姑娘在时,我来宫里看看她就好了,说不定,也能混个干爹当当,可惜……”
听瑞王说起常笑,白蓉又红了眼睛,哽咽道:“姐姐人这么好,你要是跟她说了,她一定同意,多个人疼孩子也没什么不好。”似突然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