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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盛宠--名医庶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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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笑发现这热水溅到身上,居然有些难受,常笑不免退开了一些。

    抬眼再去看李熙的时候,常笑却怔住了。

    也许是水汽的关系,常笑竟发现他的眼睛有点湿润,只是那股湿气被很好地控制了,并未往下凝聚,但他脸上的神情,脆弱得犹如一张薄纸,仿若一点点力道,都能将之揉碎了。

    这一刻,他并未掩饰内心的恐惧和哀伤,崩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松动了。

    没人比常笑更了解,李熙是怎样一个坚强的人,就连当初被那样送入天青医馆,又瞎了一双眼,他都没有流露出这样的脆弱神情。

    自己的事,还是在他心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创口,他在拼命地捂着,假装这个伤口不存在,或者说,假装,她还没有出事。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

    所以他矛盾,他挣扎,心里恐惧却又固执地不肯认清事实!

    知道自己的死讯,他到现在都没落果一滴眼泪呢!

    这时,李熙幽幽地开口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光恰好落在她的方向,眼神却轻飘飘地没什么焦距。

    “笑笑,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我,总觉得你没有离开……”

    这话听得她直想落泪,她当然没有离开,她一直在他的身边啊!

    常笑想走过去摸他的脸,终究忍住了,她只是一个幻影般的存在,哪能触碰得了他。

    没见到李熙之前,她还怎么觉得,见了他之后,受尽了这种想触又不能触的感觉,她真的觉得这种被隔绝在外,看着心爱之人在眼前受苦的情形,无助得让人想发疯!

    如此,过了几天,李熙没有等到瑞王运来的尸身,而是一封加急信件。

    当时,李熙就站在这间客栈的最高楼层,看着远处的道路上黄沙翻滚,一人飞骑而来,他的脸色倏然就变了。

    然后在常笑的惊讶中飞快地下了楼,常笑紧张他,也赶紧跟了上去。

    外面的太阳很大,在屋子里呆了几天的常笑很不适应,到得外头,整个儿灵魂都恍惚了一下,走了一会儿,就有点儿发晕,但她还是继续往前走。

    找到李熙的时候,他正翻身上马,手握缰绳,手中的信纸从手间滑落,被扬起的马蹄踩碎了。

    他背对着常笑,使得她无法看清她的脸色,常笑却从他的背影看出了一种浓烈的悲伤之气,带着一种嫉妒的愤怒,她发现,他握缰的手,在颤抖……

    陶刚站在他的身侧,脸上的神情是慌忙而担忧的,忙不迭劝道:“王爷,还是先调集护卫,再……”

    话未说完,李熙“驾”地一声,身下骏马长嘶一声,如利剑一般,窜了出去,溅起的尘土呛得陶刚一阵咳嗽。

    陶刚看着李熙越走越远的背影,重重地叹了一声之后,立即回身召集人手。

    常笑自然是追着李熙而去,隐约,听见身后的陶刚跟同僚解释着什么,“王妃尸身被劫,落入墨江,不知所踪……”

    墨江,是临近盛京,贯穿南北的一条内流河,这一段,最是湍急,一年来,有很多失足落水的人淹死在里面。

    如今,正好是汛期,棺材落入水里,若不及时捞出来,很快便被打得影子都没了吧!

    终究,连最后一面也见不成了,阿熙他……

    常笑心里一紧,尽管烈阳照的她头脑发晕,她仍旧咬着牙,加快了速度,阿熙,你千万不要有事……

    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把李熙跟丢了,他骑得太快了。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骑马可以骑得这样快,人在高速运动中,很容易感到恶心想吐,李熙,又是怎么扛下来的?

    正当常笑站在岔路口迷茫之时,陶刚带着他的几十个侍从后面赶上来了,倒是给常笑指明了一条道路。

    只是,很快,她又被甩在了后头。

    在烈日下暴露的时间越长,她的速度越慢,她现在很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蒸发在太阳底下。

    幸好,如今已到申时,太阳已经偏西斜,很快,就要下山了。

    终于,在常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太阳落下去了,常笑回缓了一点儿,然后卯足力气往前飘。

    找到李熙的时候,是在墨江的某处河岸,李熙身边除了陶刚,竟没有一个护卫,也许那些护卫都被派去找落入墨江的“她”了吧!

    但常笑已经没心思管这些了,她的注意力全都在李熙身上。

    他面朝着墨江,跪在地上,双手镶在泥土里,颤抖着肩膀,哭的像个孩子……

正文  第159章 死而复生

    他对着这茫茫江面了,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迷茫,无所依凭,无处可去……

    终于正视了她的死亡,终于明白,她不再回来,并且连最后一面也成了奢望。

    他最爱的人,沉入了冰冷浑浊的江河里,被河水侵蚀,被鱼怪啃食,将在看不到的地方,烟消云散了。留他一人,在这个冷漠的世间浮浮沉沉,只因,她的离去,已经带去了他所有的,也是仅有的温暖……

    “笑笑,笑笑,你别扔下我,我只有你了……”他仰起头,露出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对着江面低吼的样子,犹如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那样无助,那样绝望……

    什么权势,什么富贵,哪怕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从来都不是他最想要的,从一开始,他最想要的就是她呀,为何我做尽了一切,走到了今天,反倒失去了最重要的你……

    陶刚在一边看着,也不觉红了眼眶,他很想做点儿什么,事实上,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对感情有多么执着,多么地死心眼,能说的都说尽了,他还能怎么样呢!唯一还能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保证他的安全……

    常笑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所有的隐忍,坚持,在这一刻分崩离析,他的情绪,彻底地崩溃了!

    她的心好痛,像是有谁拿了冰锥子使劲儿凿。

    她不知道,在正视了自己的死亡之后,他究竟会变得怎么样,会不会随她一起离去。

    不,她不想让他死,所以,她拼命留下了一个孩子,这或许能成为他唯一的温暖,代替她,留在他的身边……

    好像上去抱住他,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也许是赶路太疲乏了,也许是心痛得太厉害,竟让她一时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痛,看着他伤心欲绝。

    即使,走近了又能如何呢,他看不见她,她摸不着他。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看不见我的存在,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我而伤,为我而痛……

    即使是灵魂,常笑也想离他更近一点儿,所以,她努力向前飘动,却突然发现,灵魂变得前所未有地轻盈,仿若一阵风都能将之吹跑了,甚至让她不能自主。

    常笑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忽然感到一阵吸力将自己往某个方向吸取,那股力量,神秘又陌生,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似要将自己从这个空间完全地抽离。

    常笑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阵惶恐,终于到时间了么,是要从这个空间消失了么,她要去到哪里?现代的时空?还是传说中的阴曹地府?

    无论是哪一样,有一点似乎是很明确了,那就是,她将再也不能呆在他的身边了。

    即使,默默地陪着,也不行么,也不行么……

    “阿熙……”来自灵魂的呼唤,显出一种不为人知的眷恋和绝望,常笑的身影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如抽丝般吸走了。

    失去意识的瞬间,她似乎听见了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以及瑞王高喝声。

    瑞王,你可带来了我儿平安的消息,你可否,让我的阿熙,好好地活下去……

    忽然感觉到两颊凉凉的,原来,灵魂也是有眼泪的么……

    她却没有看见,几乎在她消失的瞬间,原本埋头痛哭之人浑身一震,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回了头,那双含满热泪的眼,望住她消失的方向,忽然便定格了……

    常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渐渐恢复了一点儿意识,仍旧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到身体时轻时重,又似乎是浮浮沉沉,就好像身体是漂浮在水面上,那样落不到实处,更确切地说,是轻飘飘的灵魂,还没有落回实处。

    她似乎听到了轮子压动地面的轱辘声音,常笑想,地府也有马车吗?

    两个仿若天边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偏生又听得那样清楚。

    一人担忧道:“陛下已经向西秦皇帝呈递投降书了,也答应和亲之策,我们还没有找到公主,回去之后,如何向陛下交代?更甚者,到了和亲之日,我们交不出公主殿下,西秦皇帝若是怪罪下来,我南国哪里还能再次遭受一次战争呢!”

    另一个人似乎在笑,不以为意,又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不觉得,这个人和公主长的很相似么?”

    “咦?是有五六分相似,年纪上也相仿,不过——”

    “五六分就够了,民间见过公主的人不多,西秦皇族更不知道我们的公主长的什么样子,用妆容稍作修饰,也能以假乱真,关键是……”

    后面的话,常笑已经听不清了,她感觉身体沉了下去,沉入某个不知名的所在里,连着她的意识,也昏沉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奢华的宫殿里,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个什么地方,就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公主,您终于醒了,有哪里不舒服么?”这是一个惊喜中,带着复杂的声音,说话间,伸出手将常笑扶坐起来,背后被塞入一个软垫,空气中有一种好闻的熏香,屋内光线适中,照的窗明几净,给人的感觉很舒适。

    坐定之后,常笑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声音的主人身上,这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打扮像宫婢,生的一张清秀的脸庞,看起来乖巧娴静,有着善良又忧郁的眼睛,不,也许那双眼睛只有在看到自己的时候,才显得忧郁。

    “公主?”常笑重复她的话语中的两个字,因为久未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嗓子也很不舒服。

    这人极会察言观色,忙起身从不远处的檀木桌上倒了一杯水,服侍常笑喝下。

    常笑很配合,如今这个情况,对方要是意图不轨,她也没有办法,更因为,这个少女给她的印象不错。

    水是温的,流淌在喉咙里,就如雨水滋润了沙漠,感觉舒服极了。

    喝完茶,少女又体贴地问了一句,“公主还要喝么?”

    常笑摇摇头,她便将茶水放回原处,走到常笑身边,跪坐在床前,伸手将被子往常笑身上提了提,又仔细整平了被角,低眉垂眼地说道:“太医说了,公主的伤势已经无碍了,只要好好休息,过个十余日,便能好全了。”

    闻言,常笑皱了皱眉,似想到什么,忽然去掀自己的被子。

    少女显然措手不及,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常笑撩起自己的衣襟,露出腹部上一条长约三寸的伤痕,因为愈合的时间不长,经过缝合后的伤口颜色还较深,看起来就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爬在白皙的皮肤上,猛然一看,还真有些吓人。

    即使在换衣服的时候看过一回,如今再看,少女还是被吓了一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般人都很注意不在身体上留下伤痕,尤其是女子,拥有一身如玉般的肌肤就更加显得重要,这身体上若是留下大的疤痕,去之不掉,就跟毁容了没两样,嫁了人,还恐糟夫君嫌弃。

    说实话,刚刚发现这道狰狞的伤口,她确实觉得难以置信,不过,心里却还涌起一种淡然的怜悯,这样的伤口,是很容易致命的,谁好好地,把刀子往身上招呢。这人,定是经受了天大的苦楚。有了这层心思,她接下来照顾她的几天,才越发尽心尽力,在她醒来的时候,心里也是真个高兴。

    常笑却长舒一口气,甚至有种仰天长笑的冲动。

    这条疤痕在别人看来是噩梦,在她看来却是天大的福音。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还活着,以之前的身体活着。

    方才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这人还叫自己公主,她还以为又借尸还魂了呢!心里想的却是,再见的时候,阿熙会不会认不出自己?

    如今看来,自己只要想办法回到他的身边就好了,一定要尽快回到他的身边,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然后再找回他们的孩子。

    经历一次生死离别,她和他都应该明白了什么才是最重,那些个权势地位,荣华富贵,通通都可以不要了,他们一家人只要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就是全天下最富有的人。

    阿熙,我不要你为我倾尽天下,我只要你,为我倾尽所有,你的所有。

    想明白了,常笑心情很好,嘴上在笑,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

    摩挲着腹部狰狞的伤口,她不禁又庆幸地想到,复生珠还真是神奇,身上连一点尸斑都没有,一点也看不出是死过的人,而且,貌似这复生珠还有疗伤的作用,否则,伤口不会好的这样快,连一点痂都没有了。

    白家的祖传之宝,看来,她欠了白蔹一个很大的人情啊!

    一旁的少女见她一会儿惊,一会儿笑的,有些担心地想到,这人莫不是傻了,看着这样的伤口都能笑出来,难不成是悲极生乐?想到此,她心里越发怜悯这个与公主相似的女子,安慰道:“公主别担心,御医说了,用王室最名贵的药物,这疤痕是可以去的很淡的。就是,公主日后与驸马,行,行房之时,别忘了,吹灯!”最后一句话,似是难以启齿,她说的有些结巴,脸颊也红了个透。

    这样子将常笑逗乐了,“放心,就算去不掉也没关系,我的男人,也一定不会介意这个。”

    她的阿熙又怎会介意这个,一个可以为她做尽一切,一个在她死去痛哭流涕的男人,还会在意她为他产子时留下的伤疤吗?

    她巴不得永远留下这个疤痕,好见证着他们无坚不摧的爱情,是可以,战胜一切苦难的。

正文  第160章 和亲之策

    第160章 和亲之策

    说到复生珠,常笑忙问这少女道:“你有没有在我身上发现一颗暗红色的珠子?”

    她还隐隐记得当初恍惚间听到那两人的谈话,知道自己是被人从墨江救起,而后才来到这里的,经过这么多人的手,她其实也不确定这珠子还能不能找到。

    这少女一听,便起身走到木架子旁,从上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锦盒,回身递给常笑,道:“公主看是不是这个?”

    常笑打开来一看,发现正是自己当初含着的那颗复生珠,只是珠子的颜色比起当初还要暗多了,简直有点发黑了。隐隐觉得,这颗珠子或许真如它的名字一般,具有起死回生之能,只是现在,它似乎已经耗光了它的神秘之力,也许日后就只是一颗普通的珠子了。

    常笑合上锦盒,将之放在床的里侧,而后对少女笑道:“正是这颗珠子,你是在我身上发现的么?”

    少女道:“是丞相大人交给我的,说这定是公主重要之物,若是公主醒来问起,就将这东西还给公主!”

    “丞相大人?”常笑眉头微蹙,她可以肯定,这里并不是西秦皇宫,难道是南国?若那日听到的话是真的,南国,应该已经败给了西秦。

    这个结果一点儿也不意外,一个弹丸小国和一个泱泱大国对战,西秦又正处在强盛之际,李铮行事虽然狠辣,却并不昏庸,南国战败,是早晚的事。

    常笑盯着少女,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应该清楚,我并不是你口中的公主,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坚持,或者说,是你们的丞相大人。既然他让我当这个公主,也应该料到我会有此一问,想必,对你也交代了一番吧!”

    少女有些惊讶,显然没有料到常笑会如此敏锐,竟事先洞察了如此多的信息,心下便多了几分敬佩之心,点头道:“丞相大人说,南国败于西秦,日后不但要向西秦俯首称臣,每年更要朝贡纳税,但西秦皇帝提出联姻之策,南国答应,则可免一般赋税,若是不应,恐有灭国之危,陛下只有答应。我们的公主却在战败的消息传来之时,不知所踪,丞相大人多方寻找无果,只带回了姑娘你。”

    常笑蹙眉问道:“我真的长得和你们的公主很相似?”

    少女仔细看了看她,目光有些怀念的复杂,“其实,姑娘与我们公主只有五分相似,气质上相差更大,我们公主活泼好动,姑娘却端庄娴静。只是,若是上了妆,有我这个自小服侍在公主身边的婢女从旁提点,那便有八九分相似。若非我南国宫中之人,外人,怕是看不出来的。”

    “哦?”常笑挑眉,“这么有把握?”

    “是!”少女点头,语气波澜不惊,看得出来,也是个聪明机灵的,否则,那个丞相也不会让她来游说自己。

    常笑又问,“你们的公主去哪里了?”好端端的一个公主,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少女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犹豫。

    常笑便道:“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再说了,要我顶替那个人,至少得让我知道原因吧!”

    少女这才说道:“公主是我们南国唯一适龄的待嫁公主,却早有了意中人,知道自己可能会被送去西秦和亲,便连夜和心上人逃走了!”

    常笑突然瞥了一眼少女,“你这么聪明,又是伴她一起长大的,她怎么不带上你?”

    少女低下头,淡淡道:“伴在公主身边的不止我一人,人多了不好走,公主带走了春晓,我便留下了!”

    常笑看着她乌黑的头顶,笑意更深了,“依我看,是你太聪明,留下来能替她作掩护,而你们公主,只怕也不是逃到西秦,而是往别的地方去了,比如大漠,比如北疆,你说呢!”

    闻言,少女抬头,惊骇地望住常笑。

    常笑看她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望住自己的眼神,不似之前的善意,反倒满是防备和害怕,心里也软了软,伸手想去触碰她,谁知对方却缩了缩脖子。

    常笑讪讪地收回手,淡淡一笑道:“你别害怕,我也就这么一说,这些,我自当不会告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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