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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汉之帝国再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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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宏依然一如既往,不收分文,只要你来学,他就教。

    刘宏的这种举动使得不少游学的儒生为他鼓吹名气,而一些人更是留在了他身边,甘愿当他的学生,一时间刘宏身边竟是聚集了不下百名的弟子,到最后他的名声甚至传到了京师雒阳。不过在雒阳,大多数人只是一笑置之,谁也没当真,毕竟一个十岁的少年学识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都以为是那些游学儒生的夸大之辞。

    当刘宏为着他日后的霸图稳健地布局的时候,党锢之祸爆了,自皇帝刘志铲除梁氏外戚,宦官五侯掌权以来,朝政日趋败坏,这自然让士族出身的官员和天下的儒生大为不满,于是两互为引援,上书,苦谏,罢学,清议,各种手段早就让宦官集团心怀不满,而李膺担任司隶校尉后屡次针对宦官集团的行动则直接让矛盾激化,结果有着皇帝支持的宦官集团制造冤狱,将李膺等大批官员和名士下捕入狱。

    对于这一次的党锢之祸,刘宏无能为力,中国历朝历代,只有东汉的民德最美,尚气节,崇廉耻,尤其是挺身而出和宦官集团周旋的党人集团,与波澜壮阔的三国时代的那些人才相比,这些汉末的党人绝不会逊色分毫。

    李膺等人虽然被捕,不过其名声却越地崇高,而清流派的士人虽然在朝堂上被压制了下去,但是抗争却没有停下来过,在民间舆论一边倒地倾向了党人,延熹十年,被关押在北黄门寺诏狱的李膺更是以毒攻毒,开口招供,将宦官的亲友全部牵连进来,逼得宦官集团不得不妥协,将关押的党人全数释放,不过李膺等人也都被罢免官职,遣散回乡,不准逗留京师,并且永不叙用为官。

    时年六月,京师雒阳郊外,近千的太学生和从各地赶来的儒生将官道挤得水泄不通,他们都是来送李膺回乡的,而押送的士兵则睁只眼闭只眼,虽说宦官势大,可当朝太尉都来了,再说得罪这些读书人也犯不着,就也由着他们去了。

    人群之中,高虎一边奋力往前挤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护着手里拿着的木盒,这是老师吩咐他带给李膺的,说什么也不能有什么差池。

    “李校尉,李校尉!”见前方人实在太多,情急之下,高虎双手托着木盒,高呼了起来。

    李膺听到高虎的声音,愣了愣,他已经被朝廷下令回乡禁锢,终身不得为官,想不到此时竟还有人叫他原先的官名。前来相送的太尉陈蕃眼尖,看到了人群中的高虎。

    “你是谁,何故大呼李校尉?”看到被学生带过来的高虎,脸庞黝黑,浓眉大眼,穿着一身布衣,和前来送行的其他人迥然不同,陈蕃开口问道,他一眼就看得出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个农家子弟。

    “弟子奉师命前来见李校尉,适才人多,情急之下方才如此,还请太尉见谅。”高虎作为刘宏门下百余弟子中唯一看得上眼的几人之一,其气度自是不同常人,至少在天下人人钦佩的太尉陈蕃面前,他没有一点怯场,反倒是谈吐从容不迫,让人大起好感。

    “你的老师是什么人,为何不亲自前来?”见高虎举止间没有一般游学儒生的浮夸风气,反倒是严谨非常,让陈蕃对他口中的老师大为好奇。

    “本来老师是想亲自来的,不过老师还在服丧守孝,所以才让弟子前来。”高虎对于陈蕃的语气略有不满,不过仍是恭谨地答了。

    他的神情自是难逃陈蕃和李膺之眼,两人立时便意识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老师一定不一般,互相看了一眼后,都是目光落在了高虎捧着的木盒上。

    “这是老师让弟子交给李校尉的。”高虎将手中的木盒递了上去,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一定很珍贵,当李膺打开时,他和四周的人都一起看向了盒中。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木盒内只是放了一卷帛纸,再无他物。展开帛卷,李膺和一旁的陈蕃都是眉毛一扬,齐声道,“好字!”那帛卷上,以狂草而书,二人虽见识广博,却也看不出这书法是出自何家。

    “正气歌,赠李校尉。”看着帛纸,一旁的陈蕃道,“字已不凡,不知内容如何,元礼,你便念给大家听听。”他这话一出,四周前来送行的人也都是高声应好。

    李膺点了点头,拿起帛纸便大声吟诵了起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

    “好气魄!”陈蕃动容,他一生为公,秉持的便是正气二字,这正气歌开篇即为雄阔,让他不由大为赞叹。

    “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李膺的声音逐渐低沉,显是已被诗中所写打动,此时四周的人群也安静了下来,天地间除了风声,便只有李膺那昂扬低沉的吟诵声。

    “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嗟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念到此段时,李膺想起了他和其他人在北黄门寺诏狱受刑时的情景。一时间眼角不由有些湿润。

    一正气歌诵罢,满场皆静,尤其是李膺,他几乎觉得写这正气歌的人是世上唯一懂他的知己,‘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喃喃自语间,他竟有些失神,而他一旁的陈蕃也是差不多。

    高虎也有些愣,他没想到老师让他送给李膺这位名满天下的党人领袖竟是如此大气磅礴的一诗,其中道尽了人间正气。而四周其他人则是和身旁的同伴,拼命记下着这正气歌,好使之传唱四方。

    过了良久,李膺和陈蕃才回过神来,他们此时迫不及待地想从高虎那里知道他的老师究竟是什么人,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高虎不愿透露半点分毫,在拒绝了陈蕃的挽留后,飘然而去。

    日落西山,李膺终于踏上了返乡的路途,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苦闷,心里想着的只是何时才能和写正气歌的知己相见,向他述说自己的抱负和理想,而陈蕃这个仍在朝堂上固执地做着抗争的太尉,则希翼着高虎口中的老师快点服完丧期,来雒阳和他一起挽救这个将倾的帝国,能写出正气歌的人,又岂会是只知道明哲保身的人。

    延熹十年六月,距离刘志驾崩还有半年时,刘宏完成了他先期布局中的最后一步,现在他要做的只是静静等待,直到他成为天子,那时候,一切才真正开始。

四。少年天子() 
呼啸的北风中,二十多名少年赤着上身,挥着沉重的木刀捉对厮杀,他们的年纪相当,身量差不多般大小,脸上的神情也几乎是同样的冷峻,每一刀挥出都竭尽全力,仿佛在面前的是不共戴天的仇敌,而不是两年多来朝夕相处的同伴。bsp;穿着一身麻衣孝服的刘宏看着这些从安国县各处收养的街头孤儿,目光中隐隐有了几分满意,除了门下弟子中的高虎几人外,便只有这二十八人最费他的心思,全都是十五六七的年纪,从小没有家人,没有亲友,而且不擅言辞。

    “停!”落下的雪片中,刘宏沉声吐气,喊停了对刀的二十八名少年,这三年来他每日勤练不缀,一口内息绵长无比,一个字喊出,竟是在风雪中回荡了极长时间。

    二十八人同时收刀,立在了渐大的风雪中,没有半点声息,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命令,从被收养开始,他们的命就归刘宏了。

    “回庄里去。”刘宏看了眼阴霾晦暗的天空,一直古井般沉静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就在今天,在位二十二年的皇帝刘志行将驾崩,他距离天子之位只剩下最后半步。

    夜幕降临,雒阳皇宫的阳德殿内,静得可怕,包括窦武和陈蕃在内的一干重臣和以曹节,王甫为主的宦官彼此对峙,神情不善,皇帝白日宣淫,居然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简直就是帝国的耻辱,而这一切都是这些祸乱国政的宦官造成的。

    “先帝驾崩,当务之急乃是要议立新帝,还请太后节哀。”窦武不愿和曹节,王甫等人生冲突,虽说皇帝已死,可是这些宦官还掌握着宫禁,若是逼得太急,难免会让他们狗急跳墙,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些阉人。

    “大将军说的是。”曹节做出了谦卑的姿态,他身后的宦官们也是沉默不语,尽管他们过去一直压制着朝臣,拥有着让人畏惧的权势,但是这一切都是靠着皇帝得到,一旦皇帝死去,失去了依附的皇权,他们就将随时堕入万丈深渊,不得不小心翼翼,谨慎从事。

    “哀家一介女流,这议立新帝的事情就交给大将军了。”太后窦妙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哀色,只是看了眼被她封为大将军的父亲,就不再说话了。

    嘉德殿内,窦武和曹节默契地将新帝的年纪定在了少年,于是不到十三岁的刘宏成了最好的人选,他已故的父亲解渎亭侯刘苌是皇帝的堂兄,而最重要的是年少的刘宏只是落魄的亭侯子弟,没有什么势力,方便掌握。

    陈蕃沉默地在一旁看着,眼中却是难以掩饰的失望,平素以士人自居的窦武始终都是外戚,如今的帝国需要的是贤明强干的皇帝,而不是容易被当成傀儡的少年天子,轻声叹了口气后,陈蕃站到了一旁,没有出异议,不管如何,窦武总好过那些宦官,可以引为盟友。bsp;数日后,光禄大夫刘儵和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内迎接刘宏这位新天子,一路轻装急行,不过是五天不到的时间,便赶到了安国县,但是让刘儵和曹节没想到的是,城内的亭侯府只有刘宏的乳母赵娆和几个下人看着房子,至于他们要迎接的新天子还在城外的草庐里为亡母守孝。

    站在破落的亭侯府内,曹节陷入了沉思,被宦官们奉为新魁的他这次力争出宫随刘儵一起迎接新帝,就是希望能抢在窦武的前面得到这位少年天子的好感,就像他曾经的前辈,五侯那样,依靠皇帝来获取权势,虽然他是依靠讨得太后的欢心而有了眼下的地位,可是太后始终都是姓窦,和窦武是一家人。

    和曹节一样,刘儵也沉默着,他出生在安国县附近,所以才提议由封地在此处的刘宏继承帝位,事实上常年在京师任职的他对刘宏的了解仅限于一些传言,只知道他是一位孝子,有不错的名声,可是却没想到这个不到十三岁的少年竟然真地按照周礼守孝,二年多来从未回过繁华的城中一趟,而是待在城外的草庐里过着清苦的守孝日子。

    “今日天色已晚,我等先去驿馆,明日再出城迎接天子。”刘儵看向了曹节,他知道这个自五侯后宦官中最杰出的人物心里在动什么心思,很明显新天子虽然只是少年,但绝不是一般人,曹节想必烦恼得很,想到这里,光禄大夫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刘大夫说的是,那我等就不打搅了。”曹节并没有刘儵那隐晦的嘲讽表情,只是点了点头道,目光颇有深意地落在了新天子的乳母身上,这个目光中透着对权势渴望的女人也许值得结交。

    第二日,天才刚亮,刘儵便和曹节起了身,带着一众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城门,前往刘宏所在的草庐迎接这位少年天子。

    “老师,外面来了好多人马,说是要迎接您去雒阳做天子。”高虎有些结巴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和平时稳重的样子大相径庭。

    “慌什么。”刘宏看了眼自己最器重的大弟子,喝斥道,“你这个样子,今后如何做得大事。”话音未落,屋外已经响起了大队人马的车辙声和马蹄声。

    “继续念你们的书。”看着草庐内一个个呆的弟子,刘宏动了真怒,这些人都是他日后的依仗,想要剪除外戚和宦官,还得靠他们。不过这个世上能不为功名利禄所动的人实在太少,这些原本只是一心向学的年轻人也同样如此,一下子成为了天子门生,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们实在是难以自制。

    尽管刘宏此时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模样,可是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势,是以才能让这些留在他身边的弟子真心奉他为师。

    见刘宏声音冷冽,那些弟子们连忙收摄心神,强自压下了心头的那股惊骇和狂喜,他们知道只要老师成为天子,那么他们这些弟子必将受到重用,此时若是惹得老师生气,不异于自毁前程。

    当刘儵和曹节走入草庐内的时候,两人同时都是眉头一皱,他们所要迎接的少年穿着一身孝服,神情平静,没有一点即将成为天子的喜意,曹节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这个眉目冷竣,眼神含威的少年让他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立一位少年天子,是因为少年心性轻佻,容易受到诱惑而方便控制,可是眼前即将成为天子的少年看上去却比大人还要沉稳三分,这着实是件令人担忧的事情。

    刘儵看到曹节眼中一闪而过的忧虑,心中却是冷笑,在宣读了太后的诏书后,便要让随行的宫女和内侍为刘宏换上天子的冕服,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已经成为天子的刘宏竟然拒绝了,坚持要守完剩下的最后半个月丧期。

    “陛下仁孝,可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虽说等上半个月也无妨,可是曹节和刘儵都不约而同地开口劝谏道,但是在刘宏的坚持下,他们最后只能让步,将随行的人马驻扎在了刘宏封地的庄园里。

    在半个月的等待内,天子为母守孝而推迟上雒的消息很快便从安国县开始向各地传了开来,而那些造访过刘宏的游学儒生在知道这个消息以后,都是血脉沸腾得不能自已,在所在的地方大肆宣扬着天子的不凡,他们当中那些曾经不同意刘宏对经书见解的人更是立刻改弦更张,成了天子学问的忠实传播和捍卫,不少人甚至以天子门生的身份自居,准备行李打算上雒去参拜成为天子的老师。

    于是当天子车驾起行时,几乎沿途的所有百姓和士绅都知道新天子是位仁孝英睿的少年。

    从安国县开始,一路通往京师雒阳的官道上每日都挤满了前来争睹天子威仪的人群,对于这些老百姓来说,也许这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能看到天子,尤其是那些遭到禁锢的在乡党人,这位传言中的新天子让他们振奋不已,对他们来说,新的天子代表国家新的开始,他们期待新天子能扫除阉宦奸邪,让忠直才干之士重回朝堂,再现大汉昔日的治世。总之,当刘宏上雒时,人们更多的是带着一种渴盼和欢喜的心情,至于对死去的皇帝刘志,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多少哀戚之情来。

    而这一切都在刘宏的预料之内,被追谥为孝桓的大行皇帝刘志生前宠信宦官,党锢之祸更是让人愤毒,当他死后,人们自然会期待新的天子,而他便是利用这一点为自己造势,相对于宦官集团和外戚,只是落魄亭侯子弟出身的他在刚成为天子的这段时期内并没有与之抗衡的政治力量,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他就需要巨大的人望,来使朝堂和军队中的忠臣倒向自己,而不是依附窦武这个有着士人名头的大将军。

    尽管初春的寒意仍浓,可是却挡不住沿途官道上百姓的热情,他们穿着整齐的衣服,捧着香花,不少老人更是让子侄辈摆出了香案,向天子的车驾顶礼膜拜,祈求天子能庇佑国家。而那些在乡的党人们则是奋力地挤向官道,想要看看新天子是否真地如传言中所说那般,对于这些曾经和宦官集团周旋的党人们来说,他们远将国家看得胜过自己的性命,他们太需要一位能使大汉再次兴盛的天子了。

    看着沿途如山呼海啸一般欢呼天子万岁的人群,曹节的目光不时瞟向车驾上的少年天子,他和刘儵没有想到这位少年天子居然在出前让他们除去了车顶上的华盖,将天子车驾改成了冲锋陷阵的戎车样式,一路站着接受百姓们的欢呼和迎接。

    “我看到天子了。”河内郡的官道上,前方的人群忽然响起了浩荡的欢呼声,在后面的人们纷纷向前打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他们知道天子是立在车上时都是呆了一呆,紧接着便用力往前挤了起来,让官道旁维持秩序的郡国兵苦不堪言。而护卫在天子车驾周遭的羽林郎和虎贲郎们则是睁大着眼睛,目光迥然地巡视着视线中的每一个人,当天子命光禄大夫将车驾改成戎车时,曾指着他们说,“朕有这些忠勇的士兵守卫,何惧小人刺杀!”现在就是他们尽职的时候,绝不让任何一个不轨之徒靠近天子。

    戎车上,刘宏穿着天子的十二章冕服,自始至终保持着他应有的威仪,尽管他的脸庞看上去还有几分年少,但是那种神情姿态却让人过目难忘,对沿途的人们来说,这位身姿挺拔,面目英挺,神情威严的少年天子让他们觉得也许帝国将迎来一位伟大的皇帝。

五。河内司马() 
司马防在人群中奋力地向前挤着,此时的他还未有任何官职,无法和官员一道迎接天子的车驾,只能在人流中苦苦挣扎一阵大力忽地涌来,猝不及防的司马防脚步踉跄间,一头撞上了前方维持秩序的郡国兵,两人一起狼狈地摔在了官道上。

    “大胆狂徒,竟敢冒犯天子车驾!”担任车驾队伍前锋的虎贲郎们刹时间拔出了腰间佩剑,下马围住了司马防和那个被他连累的郡国兵,怒目圆睁地大喝道。

    司马防对着面前不过咫尺的剑锋,看了眼地上脸色惨白一片的郡国兵后强自镇静道,“几位郎官,在下是不小心被挤到官道上来的,并非有意冲撞,而这位差官乃是被在下连累,还请不要为难于他。”

    “先拿下,押到后面去,不要误了天子上雒的行程。”见司马防谈吐有节,而且样貌堂堂,为的将领倒也信了他的话,回剑入鞘后冷声道,然后命人放了那被吓呆的郡国兵。

    “前面出了什么事?”前锋队伍的停下,使得车驾的度明显慢了一慢,刘宏的目光看向了随侍在车旁的光禄大夫等人,这时一名虎贲郎策马而至,向刘儵禀明了前方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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