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之帝国再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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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这可是一大笔收入,想到这里,甄逸等人都是呼吸急促了起来,天子定出地钱粮数额很合理,只要五亿钱,就可以拿到魏郡五百里河道今后五十年内收益的四成。这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虽然甄逸他们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可是他们这些拥有大量土地的豪强手里却有的是粮食,虽然拿粮食抵钱,只有一石四十钱,比起市价的一石五十钱低十钱,可是他们不在乎这些差价。==
看到那些豪强都是眼里放光,田丰不由暗道还是天子对这些豪强看得透彻,只有利益,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拿出囤积的粮食。
对甄逸来说。眼下最大的问题是天子规定他们最多只能拿出五千万钱。而且规定魏郡最多只能有三人可以拿到五千万钱的额度,想到这里。他连忙高喊起来,“我愿出五千万钱。”生怕落于人后。
随着甄逸的开口,魏郡其他豪强都是连忙高喊起来,五千万现钱他们或许拿不出来,可是折算成粮食,他们中能拿出来地有五六家。
五千万钱,三千万钱,一千万钱这三个额度,刘宏都做出了人数限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一家独大,同时也是挑起那些豪强互相间的矛盾。
看着争先恐后争抢份额的魏郡豪强,田丰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静一静。”随着他的话,所有豪强都安静下来了。
“头三档的最后认额是由天子亲自决定地,你们现在吵也没用。”看着眼红脖子粗地几个大户豪强,田丰开口劝道,接着又让先前记录各家豪强自捐募的属下记下了认额头三档的豪强姓名,“诸位的募捐额,我会一并上报天子。”
田丰的这句话顿时点醒了那些大户豪强,几个刚才捐得少了的大豪强都是后悔了起来,连忙朝田丰道,“大人,我愿再捐两百万钱。”一时间安静的大厅内再次吵闹了起来。
“诸位,还请量力而行。”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十来家豪强,田丰让人奉上茶水后道,不过他这句话却让本来有了退让之意地几家豪强挂不住面子,继续跟人较起了劲。
最后还是田丰压下了快要翻脸地几家豪强,酒色财气,这些魏郡的豪强到最后都是意气之争了,不过这也难怪他们,谁让天子拿出了五十年河道地四成收益做饵,他们根本难以拒绝这种诱惑。
最后财力雄厚的甄逸捐募了一千万钱,力压众人,第二日,田丰就让人把这些消息放了出去,一时间甄逸在河北风头无双,那些士族高门也得称赞他一声公忠体国,毕竟拿一千万钱捐出来,不是谁都有这个魄力的。
回到族中,甄逸面对一干责难的长辈,只是将天子的那份公文,让他们自己看,看过之后,这些甄家的长辈都是笑逐颜开,什么事都没了。
十天后,建章宫内,刘宏看着被他调去魏郡当太守的田丰送来的豪强名单,接着给了司马防和杨彪他们看,除了五亿钱的认额,这些豪强还额外捐了差不多近八千万钱,足见其财力雄厚。
司马防和杨彪倒是没有太意外,当初天子写那份公文时,他们早就看过,里面有一条是大运河开通以后,豪强们在朝廷的组织下建立分配机构,朝廷会将五十年内每年的四成收益交给他们自己进行分配,这一条里面可是藏着无数猫腻,那些豪强不争得头破血流才怪。
“陛下,臣以为五十年河道的四成收益还是太多了,其实朝廷也拿得出这笔钱粮。==”司马防朝天子道,他还是觉得朝廷太亏了。
“朝廷是拿得出这笔钱粮,可是如今北面鲜卑人蠢蠢欲动,朕不得不防。”刘宏摆了摆手道,“大运河早一天开挖,就能多解决一些流民的生计问题,让那些本地豪强拿钱粮出来,省了路耗,也算是一举多得。”
刘宏让豪强参与到修建大运河中来,其实也是迫不得已,这几年茶叶,书籍,白酒等奢侈品的贸易让他手里现钱充足,可是他手里的粮食储备却不够,如果出钱购买的话,势必会抬高粮价,那些豪强兼并土地,主要就是囤积粮食,然后等到荒年时抬高粮价,赚取暴利。
帝国这几年的财政虽然一直都在好转,各地的官仓里也都囤积了不少粮食,可这些粮食都是用来应付突事件或紧急情况的,绝对不可以轻动。
刘宏很明白粮食对自己的重要性,所以他宁可让出部分利益给那些豪强来换取他们囤积的粮食。更何况这还能让那些地方豪强彼此明争暗斗,变成一盘散沙,算到最后得益最大的还是他。
刘宏很快批复了田丰送来的名单,同时派司马防去魏郡主持五百里河道工程,现在帝国的粮价稳定在五十钱一石,五亿钱的粮食足够一百万壮劳力一年的粮食消耗,而魏郡的豪强大多都是直接用粮食折算,他订出的差价则可以多养二十万的壮劳力,不过考虑到其他老弱妇孺,最后魏郡的五百里河道一共使用了四十万青壮劳力,算上他们的家人,这项工程起码能养活两百多万的流民,而且不费朝廷一分钱,虽然这是拿大运河魏郡段五十年收益的四成换的,可是刘宏觉得值得。
随着大运河魏郡段工程的展开,整个帝国都被调动了起来,太学里一大批精通水利工程的学和学生前往魏郡参与这项庞大的工程,而雒阳属于监察系统的御史等官僚和司隶校尉程昱也是进入魏郡监督整个工程,随行更是带了五千北军精锐。
整个帝国在刘宏调校的步调里,平稳地前进着,原本渐趋尖锐的阶级矛盾开始缓和,虽然土地兼并仍旧在持续着,但是随着各地吏治的逐渐好转也开始放缓了其度,而在帝国的学术中心雒阳,一场知行合一的学风转变也拉开了序幕。
。。。
七十九。官营工商业()
魏郡的五百里河道工程在三月末开工,而那些购买认额的豪强们也得到了朝廷的正式文书,上面一条一款写清楚了他们今后的收益。醉…露…网
甄逸捐出的一千万钱为他赢得了回报,随同天子批复的名单一起的还有天子对他的褒扬,当然最实际的还是之后魏郡太守田丰在召集其余豪强后,宣布他将主持各家豪强所得的四成运河收益的分配,任期为十年,从大运河开通后算起,这十年内只有他可以查阅朝廷有关运河收益的账簿,十年后则由各家豪强选人主持利益分配,五年一轮换。
甄逸得到的好处让魏郡的豪强们都是眼红不已,主持十年的四成运河收益分配,这里面随便动点手脚,回报就不止一千万钱,不过让魏郡豪强们心里稍稍好过些的是十年后,大家都有机会角逐这个位子。
魏郡的五百里河道工程的运作模式很快就被其他地方的豪强所知道,然后那些在规划中运河经过地方的豪强们都是纷纷去本地的郡守那里询问什么时候修建运河,他们愿意大力支持朝廷。
当魏郡的大运河工程如火如荼地展开时,历事六朝的司徒胡广在四月病逝了,这位曾被人戏称为,万事不理问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的老人在建宁以后的新政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正是因为有他在一开始最艰难的时候替天子调谐百官,才得以让天子的各种政策实行下去。
建章宫内,刘宏听到胡广去世地消息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这几年若没有胡广,帝国绝没有眼下的光景,“诏,令太常府主持有关丧仪。”
杨彪沉默着离开了,胡广的去世对天子是个不小的打击,没有这位老人平衡朝会上的各方势力,帝国很难有今日的局面。
三月十五,已故的司徒胡广府邸。天子不仅下令罢朝一天,并且亲自参加了这位对他助益良多的老人丧礼,而帝国的官僚们也全部到了,胡广或许没有陈蕃地名望那么崇高,可是他为人宽厚,得过他帮助的人不计其数。
胡广死后被谥封为文恭侯,正符合他的一生,历事六朝,周旋于外戚宦官之间,忍辱负重。转载自苦心维持国政,天下也无几人能比肩。
胡广的丧礼过后,刘宏在第二日的朝会上宣布了胡广的继任,南阳太守刘宽,而推荐刘宽的人正是胡广,这位老人在弥留之际向儿子嘱托让他转告天子。由于是胡广临终前的遗愿,没有人提出反对,最后通过了这道人事诏令,正值盛年的刘宽成为了帝国三公之一的司徒。
散朝之后,刘宏在建章宫地楼阁眺望着蔚蓝的天空。有些失神。胡广在最后的时刻,依然在为他,为这个帝国考虑着。
胡广下葬原陵后,时任三公中司空之职的窦武上了辞表,恳请还乡养老,刘宏没有准许。直到窦武第三次上了辞表。刘宏才意识到这位曾经的大将军或许真地有了退意。
建章宫内,刘宏看着面前的窦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当初他留下窦武担任司空这个有名无实的三公之位,主要便是为了自己孝道上的名誉考虑,毕竟太后始终都姓窦。
“陛下,臣不敢欺瞒您,这两年找过臣的人不少。臣实在是怕有一天做出些错事来。”窦武看着面前越英武的天子。一声长叹道。
“司空地苦衷,朕明白了。”刘宏点了点头。这两年,上窦武府邸的大族着实不少,他们想重现外戚当年的风光,让帝国回到过去的豪族政治中去。
“陛下明白臣就好。”看着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话感到意外的天子,窦武知道天子恐怕早就知道了一切,不由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地选择,正所谓权势如虎,智虑不足必为其所噬,他不是可以驾驭权势地人,还是急流勇退的好。
“司空去看看太后吧?”刘宏轻叹间站了起来,窦武的离去不失为明智之举。
“喏!”窦武应答后,重重地向天子叩拜后,离开了简直宫,他本是山西名士,曾经的志向也只是扫清奸邪,只是当他成为外戚以后,才知道握有权势时,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长乐宫,看着来和自己辞别的父亲,窦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天子在逼迫父亲,却是没想到是父亲不想再卷入政治中去。
“这样也好。”最后看着苍老的父亲,窦妙也只是咬着嘴唇道,没有让自己说出挽留父亲的话,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太后,她明白父亲离开地深意,如今司徒胡广去世,太傅陈蕃也是时日无多,一旦连这位名望崇高地老人也去了,恐怕父亲就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窦武离开了长乐宫,其实他心里明白,豪族政治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回头看了一眼巍峨地皇城,他喃喃自语道,“陛下,臣走了。”
窦武在离去之前,和已逝的文恭侯胡广一样,推荐了自己的继任,而他推荐的不是别人,正是天子身边随侍的杨彪父亲,杨赐。
刘宽和杨赐两人都是忠臣,唯一不同的是刘宽没有派系,而且他的个性和前司徒胡广一样,宽厚大度,最善和人相处,而杨赐却是属于帝党,加上同为帝党的太尉皇甫规,三公依然完全站在刘宏这边,他依旧如以前一样牢牢控制着朝会。建宁五年对刘宏来说,注定是难忘的一年,胡广逝去没多久,陈蕃这个士大夫的精神领袖也与世长辞,一年之内,两名肱骨之臣离自己而去,让刘宏叹息不已,陈蕃和胡广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臣子那么简单,正是这两个老人在建宁以后所做的一切帮他把整个帝国拉回了正轨。
夜晚,刘宏安静地躺着,宋玉容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丈夫,知道他是在为文恭侯和文烈侯的逝去而感到伤痛。在妻子轻柔的安抚下,刘宏沉沉睡去了,这段日子他太累了,胡广和陈蕃逝去后,有太多本来被他们挡下的事情要他亲自面对,刘宽和杨赐的威望还不够高,现在每天的朝会耗费了他太多的精神。
不管如何,刘宏仍要面对这一切,靠着他过去建立的威望,他压下了朝会上的异动,经历了剧烈人事变动的帝国高层开始慢慢恢复到了胡广和陈蕃两人逝去前的状态。
在刘宏的铁腕下,雒阳和司隶地区,数座官营的铁坊建立了起来,孝昭皇帝时,儒家在盐铁会议上,全面抨击了孝武皇帝制定的政治、经济政策。在经济方面要求罢盐铁、酒榷、均输。他们以反对言利为名,认为实行盐铁等官营政策是与民争利,违背了古代圣贤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的信条,败坏了古代淳朴的社会风尚,引诱人民走背义而趋利的道路。
然后提出了战国以来法家的重本抑末说,认为工商业非治国之本务,主张进本退末,广利农业,指责官府经营工商业是与商贾争市利。甚至还提出外不障海泽以便民用,内不禁刀币以通民施的放任主张。其实他们的重本抑末说,实际上是要抑官营工商业,而为私人工商业争夺利权。结果导致了孝武皇帝时期被打压的商人豪强死灰复燃,在之后的数百年里,严重削弱了帝国的财政体系。
现在刘宏要重振官营工商业,不过他也不打算收回盐铁的官营权,因为这涉及的面太广,根本是难以办到的事情,所以他要利用技术优势来建立以国家为主导的工商业,为帝国另外开辟财源,同时打击兼并土地,囤积粮食为主的商人豪强,刺激他们转向真正的工商业,刘宏仔细计算过,帝国每年的粮食产量足够所有百姓的生计,但是大多数粮食却掌握在这些商人豪强手里,很多时候帝国的饥荒都是源于此,而非帝国农业生产不足。
工商业产品的匮乏,和豪强庄园经济的封闭性,导致了帝国的商人豪强不停兼并土地,利用粮食攫取财富的现状。大多数时候,帝国的饥荒都是人为的。所以刘宏打算逐步恢复孝武皇帝时期,御史大夫桑弘羊提出的主张,站在国家的立场;强调法治;崇尚功利,坚持国家干涉经济的政策,展官营工商业。这样既可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又可以排富商大贾,抑制他们的兼并掠夺。
注:汉朝商人地位不低,富可敌国不是空话,当时商人所起的正面作用远不如他们的负面作用,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当时的商人就是一群托拉斯,但他们垄断的是粮食,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现在如果被一群托拉斯商人控制了粮食,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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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为何而战!为何而死!()
萧瑟的秋风下,穿着胡服的曹操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地形,和身旁的几个同僚一起记录了下来,如今他们正处在乌丸和鲜卑的交界地带,这四年多里,护乌丸校尉卢植大力整饬边境,惩处了一批商人,然后又严训部下兵马,不得骚扰乌丸各部,再加上朝廷对乌丸几个大部的笼络,如今乌丸已经倒向了帝国。醉…露…网转载自
只是用了半年时间,曹操他们便跑遍了乌丸各地,绘制了无数地形图,在上谷郡做出了巨大的沙盘模型,现在他们装扮成去鲜卑的客商,在几个乌丸向导的带领下进了鲜卑人的地界。
“孟德兄,我们该回去了。”看了眼有些灰暗的天空,曹操身后几名同僚开口道,此时已是十月中旬,草原上很快就要入冬,若是再不赶回幽州,恐怕他们就得留在草原过冬了。
一行人赶着用随行携带的铁器换回的马匹折返而回,由于护乌丸校尉卢植此前在边境贸易里严格控制着铁制品向鲜卑的流入,因此当曹操他们化装成商人,带着铁器进入鲜卑人的地界以后,一路畅通无阻。
在草原上只有一种人,各部不敢侵犯,那就是商人,而且彼此互相约定,若是有谁敢劫掠来草原做买卖的商人,各部共击之。
看着一望无垠的草原,曹操不由想起了袁绍他们,这一回他们在鲜卑各自晃荡了三个月,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
就在曹操思忖的时候,远处忽然响起了迅疾的马蹄声,在塞外待了大半年的曹操立刻就分辨出身后是大股的骑兵在过来,一时间脸色沉了下去。
队伍中,跟着曹操他们一起的乌丸向导都是惊疑不定,眼中露出了惧色。草原上敢袭击商队地只有那些可怕的马贼,那些人都是各部被驱逐出去的亡命徒,小几十,大近千,只要是没得吃喝了,便四处抢掠。根本不讲什么规矩。
“你们不是说这一带很太平吗?”队伍里,曹操的几个同僚一把抓住了那几个乌丸向导,眼睛通红地问道,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是那些花了他们无数精力心血的地图绝不能有事。
“我,我们也不知道啊!”被揪住领子,那几个乌丸向导也都是结结巴巴地道。自从檀石槐将鲜卑人分成三部,各置大人统领,就没听说过这附近还敢有马贼出没。
“没用地东西。”松开那几个乌丸向导,队伍里几个细柳营出身的军官到了曹操身边道,“孟德兄,我们现在怎么办?”
“把那些牛羊马匹都舍了。那些马贼是求财。”曹操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接着和几个同僚一起挑选了数匹良马,朝那几名还傻愣愣呆着的乌丸向导道,“还不走?”他们这一路回去,还是要靠这几个会说汉话的乌丸向导。
跟着曹操他们一起出塞,化妆成商队护卫的近百边军汉子虽然不知道曹操他们的身份,但是他们明白这几个从雒阳来会写字画图的军官干地一定是大事,他们出的时候,卢大人嘱咐过他们。一定要保护他们的安全。
“你们送几位大人离开!”这队近百边军领头的是个中年汉子。十七岁从军,在上谷郡当了二十多年的兵,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他一眼就看出远处逼过来的骑兵大约在千人左右,若是整队人马一起走,肯定会引起这伙马贼地注意,只有留下人拖住这些马贼才能让曹操他们安全离开。
“柳屯长,你多保重!”曹操看着面前指挥着队伍的边军军官。骑马到了他身边。“记住,带着兄弟们活着回来。到时我请你们喝烧刀子。”
“大人放心,我一定和兄弟们活着回去。”柳屯长看着面前的曹操,笑了笑,“咱们只是阻挡那些马贼一阵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德兄,我留下来。”曹操身旁,一名细柳营的军官下了马。
曹操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朝那名叫刘睿的同僚点了点头,接着拨转马匹,和身后的其他同僚跟着那些乌丸向导往幽州方向去了,他们身上的地图绝不可以有失。
看着曹操他们离去,柳屯长看了眼留下来的青年军官,然后朝剩下地人大喊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