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货渣男,左拐滚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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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了。
他,真的不愿意触碰以往的记忆,那段让自己身心俱裂的爱情,还有那个让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凉子颜立马说道“我会打,谁说我不会打。”
可笑,自己可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打麻将的技术还是数一数二的,赢钱的几率还是挺大的,这不是在吹牛。
“那就好,我们玩几圈吧,哥哥也就不要拒绝了,嫂子说不定是高手呢,我们几个也难得聚在一起。”帅哥男人满脸笑容,立马招呼其他几个兄弟姐妹看看哪家的棋牌室比较好,他们选择近一点的一家,省得东走西走的浪费时间。
于是几人忙活开了,全都打开手机开始搜索,网上的信息一览无余。最后大家选定了一家某某路的棋牌室,价格也合理。
棋盘室。
“来,嫂子,我们玩得不要太大,就一般点的好了,就十元起步价如何?”帅哥男人一气呵成,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打麻将的,今天玩的数字还是挺小儿科的。
凉子颜木讷地点了点头,现在脑子是一片的空白。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紧张,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打麻将了,若是运气不好输起来也是不小的一个数目,记得自己钱包里貌似没有多少张毛爷爷,怕是要掏空了。
于是,一场赌局开始。
只见辰柯黑沉着脸站在女人的后面,到最后看着女人不断地输钱再输钱,那脸上的表情真的无法言喻,黑得像是要狂风暴雨了。
“你让开,我来!”终于男人忍不住了,替换掉了女人的位置,实在看不下去了。
而凉子颜一脸的欲哭无泪,输惨了!
又一轮的“厮杀”正式上演。
最后的最后,男人帮女人赢回了不少钱,但最终的结果还是输了好几百,但至少没有输得掉裤子。
就这样,在大家都哈气连连的疲倦中一场聚会就此结束,大家各自回各自的窝了。
凉子颜随着辰柯去了他的家,俩人一路上沉默不语,心思写在各自的脸上,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一到家,辰柯先质问了“蠢女人,明明不会打麻将为什么还非要逞强,输钱很好玩吗?”脸色很不爽,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烦透了。
凉子颜顿时感到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圈圈,反驳道“我不也是为了能和你的兄弟姐妹融成一团吗,若我拒绝会扫了大家的兴致,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不喜欢打麻将,一点都不喜欢!”辰柯烦躁地点燃了一根烟,然后皱着眉头吐着烟圈,脸上满是阴霾笼罩。
该死的女人,不听他的话!
第九十四章 :不雅的睡姿()
“大哥,你很介意输赢?”凉子颜眼睛红红的,莫名其妙被训斥忍不住想掉眼泪,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男人了,导致他火药味那么浓的。
辰柯不耐烦地一口否定“输了就输了有啥好斤斤计较的,我就是讨厌女人赌博,特别是打麻将!”
深恶痛绝。
凉子颜软弱得终于泪崩了,抽噎着说道“大哥,今天纯属娱乐的消遣,你的兄弟姐妹想玩几圈我不忍心拒绝,再说我也没有输太多的钱,你何必要那么在意呢?”
实在不懂某男的歇斯底里,这是为何。
辰柯烦躁地点燃了第二根烟,脸色依旧乌云密布,他的语气特冰凉,让人浑身一颤“凉子颜,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以后不许给我打麻将,连手指头都不能给我碰一下!”
“为什么?”凉子颜呆呆地问道,真的很不理解男人突然的暴躁脾气,像是吃错了药。
“我说了我讨厌打麻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辰柯终于还是发火了,他恶狠狠地瞪着一脸无辜的女人,像是穷凶极恶的猛兽,张着大嘴露出血淋淋的獠牙,异常可怕狰狞。
凉子颜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抵在了墙壁上,两眼瞪得大大的,呼吸紧促。
他这是怎么了?
“大哥,你好可怕!”凉子颜窃窃出声,眼前的男人最近变得喜怒无常了,像极了突然发作的神经病。
辰柯满脸都是不爽的表情,手指间夹着第五根刚点燃的烟,缓缓送到唇边轻抿了一口然后说道“别试图挑战我的忍耐力,我也是为你好,打麻将这种赌博不适合你,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这样的恶习!”
麻将,眼中钉肉中刺。
凉子颜努力吸了吸鼻子,乖巧地说了一个字“好。”
辰柯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很多,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赶紧洗洗睡吧,今天也累了。”说完踱着步子走到了外面的阳台,忧伤的眸子顿时隐没在了黑暗里,唯有手里的微弱亮光灭了又亮,亮了又灭。
满地的烟蒂,化不开的伤痛。
凉子颜很听话地去了浴室,接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以后眼泪顿时磅礴大雨般滑落,忽然感觉爱得好累,好像一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她唱的是独角戏。
辰柯,你何时视我为珍宝?
呵,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一倒贴的,死抓着你不放手,爱你爱得有点丧心病狂,完全失去了自我。
等女人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阳台上哪还有男人的身影,只有满地的烟蒂证明男人此刻烦躁的心情。
“大哥?”凉子颜轻声唤道,心里很失落的感觉,只要眼里看不到他,仿若自己的世界都是枯燥无味的,她爱他爱得已经病入膏肓了。
没人回应,一室的寂寥。
心里忽然很慌乱,女人立马飞奔下楼去了,眼睛到处搜寻着熟悉的那个他,最终在黑漆漆的大厅里眼亮地看到了正在闷声喝酒的男人,她很果断地打开了灯。
“给我关掉!”男人忽然大吼。
凉子颜浑身一抖,然后默默熄了灯,眼泪在漆黑的夜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辰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男人一瓶一瓶地猛灌酒,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精气息,黝黑的脸此时爆红,像极了猴子的红屁股。
“大哥,你有什么烦心事吗?”女人安静地坐在了男人的身边,她就是这么犯贱,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自己的脾气,容忍他的不是。
辰柯压根就不理会女人,他只是一个劲地重复喝酒倒酒的麻木动作,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好几个空酒瓶子了。
“大哥,你不要喝了,这样很伤身体的!”凉子颜伸出手去夺男人手里的酒瓶子,可是还没有碰到瓶身就被狠狠推倒在地了,胳膊肘擦破了皮,流了血。
“嘶…”女人倒吸了一口气,好疼!
还在喝酒的男人还是自顾自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脸爆红得已经不忍直视了。
“呕!”随着一股刺鼻难闻的气息迎面传来,辰柯终于还是忍不住吐了,像是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似的,恶心感一浪接着一浪,翻江倒海。
“大哥!”凉子颜顾不得流血的胳膊肘,立马起身扶住了男人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脸的着急和心疼。
这可怎么办,这样吐下去非折磨死。
“别管我,让开,我还要喝!”辰柯一点也不领情,使劲把女人往外推,更是挥开了女人扶着他身体的手,一脸的不爽和厌恶。
那么烦,就跟粘人的牛皮糖似的,赶都赶不走,在这里妨碍他喝酒了。
凉子颜还是不死心地去夺男人手里的瓶子,边哭边大声说道“辰柯,你醒醒,喝酒算什么本事,那女人不再属于你了,你们已经是路人甲乙了,她结婚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男人浑身一僵,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怔怔地看向了女人,眼神异常地空洞无神。
是啊,她结婚了,她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你怎么知道的?”辰柯傻笑着问道,眸子暗无光泽。
凉子颜平静地说道“我看到她在空间晒幸福了,也看到你给她留言的话了,你们有缘无分,既然她有了归宿,你应该祝福然后好好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买醉,窝囊到家。”
感觉是那么地痛侧心扉,男人的痴情是对别的女人,还是结婚了的。
“哈哈哈…”辰柯忽然放声大笑了,眼睛里顿时有了一丝光芒,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边残留的呕吐物污渍,自嘲道“是啊,她结婚了,而我还是活在水深火热的泥沼里,我还是傻傻地活在痛苦的过去,我这是何苦呢,我干嘛非要折磨自己呢,何必呢?”
茅塞顿开,要善待自己。
凉子颜静静地站在男人一侧,不言不语。
只见辰柯忽然起身摇摇晃晃朝着女人走了过去,满身的酒气顿时铺天盖地袭来,深深刺激了某人的鼻子。
“呜!”女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人强壮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死死抱住然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像是沉重的一块巨石,压得都快透不过气了。
“大哥,你太重了,我吃不消了。”凉子颜皱着一张可怜兮兮的脸,身子隐隐颤抖,看着就像快要倒了。
辰柯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救命的一根稻草,八爪鱼似的缠着女人柔弱的身体就是不放手,紧紧相贴着,那是舒服的人肉抱枕啊!
“大哥,你起身好不好,我真的要栽倒了!”凉子颜欲哭无泪了,这起码有一百四十多斤的男人哪是自己能承受的了的,看来要跟大地来个亲密的“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摔得骨头散架然后被压成人肉馅饼。
“扑通!”最终还是华丽丽地倒地了,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哎呦,我的个神啊!”
眼睛一黑,很没有出息地晕了过去。严格来说,那是被身上状如牛的男人给砸晕的,那体重一同坠地那女人是要吐血的。
就这样,一喝得酩酊大醉的男人,一被砸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俩人就以这样狗血的“睡姿”度过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夜晚,很快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外面鸟儿啾啾,烈日高空。
“嘭!”大厅的门开了,进来的是一小伙子,不用说也知道是李勇。当进来的人看到地上如此情景的时候,顿时吓了一大跳,心脏的频率突然加速,狂跳不止。
天,这…一动不动躺着的不会是俩个断了气的尸体吧?
他的兄弟,那兄弟的女人,双双殉情了?
李勇被自己疯狂的念头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立马疾步踉跄着走到了俩个像是叠罗汉似的俩人面前,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探寻俩人的气息,一脸的害怕和紧张。
拜托,千万别是翘辫子了,阿弥陀佛!
一男一女均匀地呼吸有顺,即使这样怪异的姿势都睡得酣甜如畅,好像压根就不觉得睡在地上不舒服。
“我的乖乖,这俩人搞什么鬼?”李勇喃喃自语,终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俩人还活着就好,真的吓死自己了。
浑然不知的俩人依旧没有醒的迹象,被压得像是馅饼一样的女人还流着口水哈子,砸吧着嘴巴好像梦到了好吃的。
李勇推了推同样睡得死沉的男人,喊道“辰柯,辰柯你醒醒啊,快醒醒!”摇晃的力度还是很大的,务必要把俩人弄醒,自己一晚上没回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无缘无故睡在地上还是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睡姿,莫非该不是这俩人昨晚在客厅里…顿时满脑子就想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然后浑身一个激灵,真相太震惊了。
也许,累了就这样睡过去了!
第九十六章 :遇见不该遇见的人()
辰柯自始至终摆着一张臭脸,连头都不抬一下,只是眼睛匆匆地扫着货架上女生用品的价格标签,脑子一片浑浊。
哪个才是最贵的?
“你是…辰柯?”这时候忽然有人在背后惊讶出声,那声音是柔柔的,酥到骨子里的。
男人的脊背猛然一僵,心狠狠一颤。
这声音…是她!
缓缓转身,四目相对。
男人手里的女生用品掉在了地上,脸色难堪得像是吃了屎。
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的人,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再次相遇,这真的是老天爷在开国际玩笑!
只见女人冲着男人笑了笑,然后默默地俯身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接着递了过去,柔声问道“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呵,看样子很好吧,一大男人都买女生用品了,那肯定是有了另一半了。
辰柯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说话了,只是很生硬的俩个字,冷漠地回答道“很好。”
托你的福,你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邵飞燕淡淡一笑,脸上有的只是释然,但心里还是有着异样的感情在蠢蠢欲动,她看了一眼女生用品,诧异问道“辰柯,你是在给老婆买?”
他,以前从来没有给自己买过女生用品。
男人微微一怔,然后说“是的。”
“呵,做你老婆真幸福。”邵飞燕喃喃说道,心里竟然泛起了丝丝酸意,被埋葬多年的心忽然很悲伤了。
辰柯,当年我是迫不得已。
黝黑的脸立马扬起一抹嘲笑,眼神犀利,看着女人的视线变得有点生疏“呵,可你还不是去追求你的幸福了,做我老婆只有吃苦的命。”
当年的她,嫌弃自己的穷。
女人的脸色立马僵硬了,很是尴尬,她的声音竟然有点哽咽了“辰柯,你这是在嘲讽我吗?怪我当年的绝情吗?”
是的,当年是自己离开他的!
辰柯摇摇头,眼里同样流淌着悲伤,但很快被冷漠代替了,苦笑了一下说道“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要怪只能怪现实太残忍,你我的结局只能说我们有缘无分,现在你也嫁人了,过的很好不是吗?”
过去的事,不想再被提起。
邵飞燕轻轻一笑,有点苦涩“是的,我很好,你现在也很好。”
辰柯,但我发现我还忘不了你。
男人望着她,呆呆的,眼里尽是悲凉。
你已经成为人妇,为何还让我们相遇。
“辰柯,你结婚了?”女人接着问道。
辰柯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眼里有着讥笑“可我快要结婚了,怎么…你是想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她的婚礼,他没有参加,自取屈辱。
那新郎,竟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学,真是可笑。
邵飞燕感觉自己的心莫名疼痛,不由地湿润了眼睛,她含泪看着他,声音柔柔的“辰柯,如果…我说好呢?”
看着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结婚,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
辰柯,到今天这一刻看到你起,我突然很后悔当年的决定了,我后悔当初离开了你。
男人惊愕地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女人,眼里溢满了可笑,她居然说想参加他的婚礼?他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
“你说的是真的?”辰柯不确定地问道。
邵飞燕莞尔一笑,眼里尽是悲凉“是的,只要你邀请我。”
辰柯的眼里立马有了丝丝鄙夷,他冷冷吐字“你有什么资格参加我的婚礼,你配吗?”
女人,当你嫁给别人的那刻起,我已经万念俱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理由来走进我的世界,来拨动我的心?
你配吗?邵飞燕娇小的身子狠狠一颤,眼里顿时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她还是当年那个爱哭鼻子的脆弱女人。
“辰柯,我后悔了。”眼泪终于缓缓掉落,某女人哭得像是无助的小孩。
辰柯的心莫名颤抖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平静,而深邃的眸子闪过令人捉摸不透的光亮,随即又隐没在了一片无尽的悲伤中,举棋不定。
伤了自己心的人,该如何原谅?
“呵,你也会后悔?”男人反问,嘴角溢满了嘲讽。
当初离开自己的时候,为什么走的如此绝情?
邵飞燕哭得声音有点嘶哑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辰柯,我也是被逼的,是家里人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我也是没办法。”
越来越发现,自己爱着的竟然还是眼前这个黝黑的男人,而且忽然产生了想要离婚的疯狂念头!
那所谓的丈夫,也只是当初匆匆结婚的,俩人并没有经历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爱得很平淡无奇,缺乏浪漫。
辰柯忽然又笑了,笑得有点凄凉,笑得连自己都觉得荒诞“当我们快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选择和我同甘共苦、一起面对困难?当我们爱得撕心裂肺就差一张结婚证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勇敢地告诉你的家人,你爱的人就是我!”
当年,她居然跟自己说,她不爱他了,她很累。
男人说完拿着手里的女生用品转身就要走,可是后面的女人突然上前死死地抱住了他,泪汹涌而下“辰柯,我真的后悔了,我很后悔当初愚蠢的决定,我想我还是爱你的,这些年我一直沉浸在痛苦中,我活得一直很不快乐。”
辰柯,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男人再次僵硬了身子,脸上的表情无法形容,酸甜苦辣所有的滋味都弥漫在心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扰乱了自己的理智,他感觉自己的意志力开始动摇了。
邵飞燕,我承认我还忘不了你。
“辰柯,我们重新再在一起,你说好不好?”背后传来抽抽搭搭的哭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噪音,却徒增了几分妇人的韵味。
她,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把搂在自己腰间的双手给硬生生地扯开了,转身轻蔑地说道“呵,邵飞燕,你别忘了你是有老公的人,你现在对我这样算红杏出墙吗?”
女人惨淡一笑,说“我可以离婚,为了你!”
辰柯大吃一惊,深不见底的眸子变得渐渐深邃,让人猜不透。他直直地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眼里有那么一瞬间出现了迷茫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冷冷开口“你觉得我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吗?你以为我是收破烂的乞丐还是旧物回收站?”
女人惊愕得张大了嘴巴,泪流得更加汹涌磅礴了,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开始在慢慢碎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前爱自己死心塌地的男人此时竟然能说出这样绝情侮辱的话,这还是她认识的男人吗?
“辰柯,你变了,你变得可怕了。”邵飞燕捂着嘴巴抽噎着,身子缓缓地蹲了下去,泣不成声。
当年视她为珍宝、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去了哪里?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