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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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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银风握紧修长的指,抿起的唇勾出一抹狠厉,如刀刻般的俊颜染上修罗之色:哼!谁敢伤害矜儿,谁将不得善终。
  矜尘梦中睡得极不安稳,一会梦到母亲临终前那凄婉的声音,一会听到一行大师那绝望的长啸,一会看到那朵精致的翡翠睡莲,一会又见到清冷的莲花湖……最后,忽然回到当初跳崖的地方,一失足,顿时惊醒……
  矜尘倏地睁开清眸,好一会,看到熟悉的玉色的床帘,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静静平复了一下心情,正要起身,矜尘右手忽然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低眸看去,原来是小灵狐趴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正香。
  可爱的小家伙,矜尘摸摸小灵狐柔软的毛,轻轻将它抱起来,却见小家伙陡然睁开乌溜溜的眼睛,愣愣看着自己,不禁浅浅一笑,“小家伙,弄醒你了,对不起哦。”
  小灵狐伸出小爪子揉揉睡得凌乱的小狐脸,又轻轻拍拍矜尘温暖的双手,而后,从矜尘手中蹦出去,跳到桌子上它的小窝中。话说,小爷好不容易休个假,美女不睡了,小爷还要继续睡。
  矜尘见小狐狸摊开四爪,继续舒服地梦游,摇头笑笑。却听珠帘轻响,紫云走了进来,一见矜尘坐床上,放下手中端着的小点心,过来服侍矜尘,“姑娘,睡得可好?”
  “还好。小云儿,你家主子呢?”矜尘一边扶了紫云的手起身,一边问道。似乎习惯了,一睁眼睛就问他在哪里。
  “主子在前面凌月楼的书房里处理事务,”紫云给矜尘换上一件舒服的淡蓝蚕丝裙,又给矜尘梳理开乌黑的长发,只别一只玉簪,“姑娘,您要是嫌闷,紫云陪您在院子里逛逛?”
  “不用了,我想写写字。”矜尘轻语,“自来这陕宁,都没动过笔。”
  “那紫云帮您研磨。”一听矜尘要写字,紫云开心地去准备笔墨,虽然她不爱读书写字,却最喜(…提供下载)欢研磨。在银月宫时,每每矜尘写字画画,她就陪在一边研磨,看着那墨汁一圈圈散开,心情很好。
  铜镜中女孩,神色有些疲惫,矜尘抬手轻轻拍拍脸颊,而后,冲着镜中的自己一笑,果然好多了。起身走到书桌旁,见紫云已经备好笔墨。
  矜尘提起纤细的毛笔,笔端轻触凌唇,对着雪白的宣纸发呆。
  “姑娘,您要写什么?”紫云见矜尘迟迟不落笔,心里一急就问了出来。
  “嗯?”矜尘回神,叹口气,“紫云,可笑今日,我竟无从落笔。”
  “姑娘您就是心思多,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呗,何必想那么多呢。”紫云边研磨边叽叽喳喳地说道。
  “也是,我笔写我心。”矜尘冲爽朗的小丫头释然一笑,提笔蘸墨,而后,笔落字现。
  紫云见姑娘素手提笔,笔尖如行云流水,探头来看,却是一首小词: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文绉绉的,姑娘,什么意思啊?”矜尘刚一停笔,紫云便好奇地问。
  “紫云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矜尘无暇逗弄小丫头,心里想的,是娘临终前说得那句词,“明月高楼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还有,两个名字:子衿……清寒……
  清寒?清寒!矜尘脑中灵光一闪,慌忙拿出一行大师赠的那一首小诗,细细读一遍,顿时泪流满面,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姑娘,您怎么了?”紫云慌忙扶住浑身颤抖的矜尘,急切地问,“姑娘,您,您别吓紫云,您怎么了?咱们去床上歇一会。”
  矜尘神思已然混沌,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张如雪纸笺自手中飘落,只觉得腹中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蓦地,“噗”,一口血喷了出来,伴着紫云惊慌地尖叫“姑娘”,软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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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见或不见

  梦中,矜尘在虚无之境看见了娘,看到她忧伤地抱着自己,“矜儿,别难过,娘不恨他,娘不怨他……”
  “娘,他究竟是谁?是一行大师么?”矜尘急切的寻求答案。
  “傻矜儿,他是你的父亲,是你的父亲……”娘轻轻抚摸自己的手,慢慢透明,而后,娘渐渐消失……
  “娘,您别走,您还没告诉我,他是谁……”矜尘对着空茫的天地哭喊,可是,娘,再也不见了……
  矜尘哭倒在地,意识渐渐模糊……
  “她到底怎么样了?”夜银风坐在矜尘的床边,神情淡漠,熟悉主子的人,却从那双冰眸的火焰中看到了滔天怒气。
  “回,回公子,这位姑娘是急火攻心,血脉逆行才吐血的,服了药,服了药,就该醒了。”凌月楼请来的陕宁府最好的老大夫被夜银风冷脸吓得战战兢兢,连舌头都打卷了。
  “现在为何未醒?”夜银风压下心中怒火,冷冷问。
  “这个,这个……”老大夫摸摸头上的冷汗,不知作何解释。有些病人,身体抵抗力差,恢复得慢,可这话,老大夫憋在心里,怎么也不敢在这个冷面公子面前说。
  “滚!”夜银风冷漠吼道。吓得趴在桌上偷偷看矜尘的小灵狐一个激灵,天啦,这家伙脾气暴燥,比小爷还横。
  老大夫拎着药箱颤颤巍巍地逃了出去,走到门边,迎着初秋的夜风,摸一把冷汗,哎,活了这把年纪,还没死,先见着活阎罗了!
  “主子,这该怎么办?”紫云见老大夫被主子赶走,急忙问道。
  夜银风握着矜尘的手,不断地给她度内力。矜尘的脉象已然平复,可是,那苍白的秀颜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夜银风冰眸黯然。心,又开始经历久违的疼痛,透心彻骨。
  “你们都退下。”良久,夜银风丢出一句话。
  夜月和紫云对视一眼,立刻退下。这个时候,还是不要问主子的好。
  “矜儿,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夜银风握着矜尘的素手放在脸颊,凤眸忧伤,语气轻柔,“矜儿,你醒过来,好么,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本王都告诉你……矜儿,不要吓我了……快点醒醒……”
  沉睡的矜尘眼角滑下一行泪,仿佛听到了夜银风的呢喃。
  哎!小灵狐偷偷瞅瞅昏睡的小美人,叹口气,小爷就当修仙积德,唤醒小美人吧。却绝对不承认是被某个地狱阎罗的深情呼唤打动。
  小灵狐在软软的窝里伸个懒腰,身影一缩,向矜尘的床上跳去,可是,还未落下,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推了出去,若不是这几日恢复的差不多了,小灵狐反应快,一个轻跃上了雕梁,早就被摔出了窗外!
  你个混蛋!小爷是要救小美人!小灵狐居高临下,张牙舞爪地对着夜银风冷峻的脸怒吼,不,愤怒地吱吱。
  “你能救她?”夜银风奇异地听懂了小灵狐的意思。
  哼!小灵狐轻悠地跳到桌子上,小爪子抱在胸前,给了夜银风一个不屑的眼神,再得罪小爷,小爷就一走了之!
  “快点,不然本王放干你的血!”夜银风不理那只装酷的家伙,冷冷道。
  求人都这么横!小灵狐很想反抗一次,可是,忍了!祖奶奶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貌似目前,自己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何况,救的是小美人,算了!
  小灵狐跳上矜尘的床,对着矜尘秀气的鼻子缓缓吐一口灵气,待那灵气入了矜尘口中,才舒了一口气,趴到矜尘的枕边,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矜尘,暗道,还好,自己是天狐,天生灵力纯净。
  夜银风双眸紧锁矜尘,但见片刻后,矜尘长长的睫毛如展翅的蝴蝶,慢慢张开,待看清眼前人时,想给他一个笑脸,泪却先流下来。
  “矜儿!”夜银风伸手将矜尘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你终于醒了。”
  “沐涵……”矜尘无助地靠在夜银风怀中,任泪水肆意流淌,“沐涵,娘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矜儿,还有我,还有我。”夜银风但觉怀中矜尘瘦弱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心如刀割,恨不得替她痛。
  “哇……”矜尘再也忍不住,靠在夜银风的怀中放声大哭,压抑的很久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崩溃,委屈、无助、迷茫全部化成泪水流出来。
  夜银风不说话,静静抱着矜尘,任她的泪,浸湿胸前的衣衫,渗入肌肤,在心田凝聚,汇成一条溪流。矜儿,哭出来,把你所有的悲伤,都流到我心里,让我来承受。
  小灵狐乖乖趴在矜尘的身边,泪眼汪汪,天啦,小美人好伤心呢,呜呜,小爷不哭,小爷哭什么!呜呜,没出息……
  夜色清冷如水,守在门边的夜月和紫云都听到了那哭声,冷面守卫神色低落,紫云则跟着抹眼泪,哭的稀里哗啦。
  很久,那哭声弱下去,渐渐不可闻,夜,也跟着沉寂下去。
  夜银风搂着哭累了安静睡在怀中的矜尘,半倚着在床边,轻轻拍着矜尘的后背,合上凤眸,心稍稍舒展,矜儿,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矜尘感觉自己的身子轻如鸿毛,飘在轻风中,晃晃悠悠,没有目的,没有依靠,然后,慢慢飘落,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矜尘轻轻张开清眸,天已经大亮,面前,是那张俊雅如谪仙般的容颜,四眸相对,恍如一生一世,矜尘从他温暖的凤眸中看到自己,不由浅浅一笑。
  “矜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夜银风轻轻将矜尘托起,靠在自己肩上。
  矜尘摇摇头,一双清眸一瞬不眨地注视着夜银风。
  “矜儿。”夜银风双手抱住矜尘,与她相对,柔声打趣道,“矜儿,一日未好好看我,可是想我了?”
  矜尘柔顺地点点头,听着他的心跳,看着他满目柔情,觉得很安宁。
  夜银风顿时心花怒放,低头在那莹白的额上印上轻柔一吻,“那,矜儿先把药喝了,可好。”
  矜尘乖乖点头。夜银风对门外唤一声,“紫云。”
  紫云很快端着汤药进来,见矜尘醒来,红如兔子的眉眼又湿了,带着哭腔的声音有些沙哑,“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吓死紫云了!”
  趴在窝里的小灵狐,鄙视地看着紫云,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看那没出息的模样!小爷就没哭成兔子眼!殊不知,那双乌黑的眼仁亦镶在红眼眶中。
  矜尘对她安慰一笑,想抬手给小丫头擦泪,无奈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摇摇头。
  “矜儿,喝药。”夜银风接过紫云递来的药,柔声说道。
  矜尘顺着夜银风的手将浓黑的药汁喝一口,眉头微微轻皱,好苦。
  “良药苦口,矜儿乖一点,喝完有蜜饯吃。”夜银风温柔地哄着矜尘,满目怜爱。紫云也忘了哭,呆呆看着,天啦,这还是那个人人看到都要退避三舍的狠辣宫主么?
  矜尘忍着苦涩,一口气把药喝完。夜银风从床边矮几上拿来一颗蜜饯送到那张小嘴里,甜甜的香味立刻驱散了矜尘口中的苦涩。
  夜银风摆摆手,紫云立刻回神,端着药碗退下。
  “矜儿,舒服一些了么?”夜银风轻轻抱住矜尘。
  “好多了。”药入腹中,矜尘觉得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轻轻说道。
  “矜儿饿不饿?”夜银风又问,“我要紫云做你最爱的香芋糕可好?”
  “沐涵,我不饿。”矜尘轻轻摇头,而后慢慢坐起来,看着夜银风柔情似水的眼睛,涩声道,“沐涵,我知道那首诗的含义了。”
  “矜儿,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夜银风温柔地理顺矜尘的秀发。
  “清池风过烟波寒,暮寒日残清荷绽。静湖人去暗香散,曲终酒醉梦魂断。”矜尘苦笑着吟出那一首小诗,而后,轻叹一口气,“沐涵,这首诗里,有我娘亲的闺名‘静婉’,‘终’者,‘完’,同‘婉’,以及那个人的名字--‘清寒’。若是我没有猜错,这诗,该是他与娘亲离别后写下的。”
  清寒?果然,是他!夜银风先前只是猜测,不敢确定,如今听了矜尘的话,终于明白。
  “沐涵,你说,他和一行大师是不是认识?”矜尘历经近一年的命运折磨,心思玲珑剔透,虽然已经隐有所觉,却不想承认某个事实。
  “也许。矜儿可想见见一行大师?”夜银风也不说破,只是将她揽在怀中,轻声问道。
  “见或不见,又有何区别!”矜尘摇头,神色落寞。见或不见,娘亲都离去了;见或不见,他都不在红尘中了;见或不见,都是此生之痛!
  “那就不见。”夜银风抱住矜尘,轻柔说道,“矜儿,再有两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京了,矜儿可想逛逛陕宁城?”
  “陕宁城?听说这里有很多特色小吃,咱们午后尝尝去?”矜尘窝在夜银风坏中浅笑,心里明白,沐涵是怕她伤心,故意分散她的心思。
  “午后不可,矜儿再乖乖休息一日,明日再去。”夜银风摇头,说什么也要养好身子才行。
  “好。”矜尘看着那双温暖凤眸中浓浓的怜爱,温顺地点点头,无论如何,要好好珍爱自己,不能让沐涵再担惊受怕。
  那个下午,夜月带着主子的口信独自去了霞玉山法云寺,在幽静的小院中,见了神色悲哀空寂一行大师,“大师,主子说:‘她知道了,不愿相见’。”
  一行清俊儒雅的容颜一下苍老了十岁,良久,双手合十,“多谢施主。”
  “主子还有一页信笺,请大师过目。”夜月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一行。
  一行打开书信,行书如画,也是一句话:
  寒叔,斯人已逝,节哀。花叶重聚,矜儿有我,安心。
  斯人已逝,花叶重聚!一行颤抖着双手,清俊的眸流下两行绝望的泪,婉儿,婉儿,这一生,终是我负了你!我负了你……!哈哈……可笑我执着一世,全是虚妄,哈哈……
  夜月但见一行满脸悲色,却无语无言,明明在大笑,却无声无息,只那眉梢眼角,一瞬间皱纹横生,不禁呆住。
  良久,夜月见面前儒雅的和尚神色慢慢平静,不悲不喜,才出声问道,“大师,可有话要带给主子?”
  风过小院,竹叶成音,如泣如诉。一行沉默良久,终是缓缓摇头,无泪无语,扬手将那信笺挥落,双手合十,对夜月一拜,转身离去。
  夜月看那背影萧索,彷如人已不再尘世,冷峻的脸微微动容,良久,叹一口气,闪身离开。
  那被丢下的信笺,如一片蝶,随风飘入竹林,悠悠荡荡地落下。
  又过了许久,竹林中,闪出一个人影,捡起那页飘落的信笺,悄悄退去……
  ------题外话------
  谁捡了那页纸哩?
  谁(⊙o⊙)?
  

  二十九 豫州赏月

  八月仲秋,原定回京。因矜尘随行,且京中暂安,夜银风将行程增倍。因此,仲秋月圆之夜,一行人恰至豫州府。
  一路行来,矜尘的心绪慢慢好转。路过山野小路,矜尘会和夜银风共乘一骑,欣赏山间幽境;路过繁华小镇,矜尘则躲进马车,抱着愈发与她亲密的小灵狐,透过窗纱看民间风物。
  一路看来,大宇虽然说不上是盛世繁华,遍地富贾,百姓倒也能丰衣足食,安居乐业。矜尘的心,渐渐开阔,始知天下之大,中原之盛。怪不得,历代外族总是觊觎中原天下!江山如此多娇,堪堪能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到达豫州城,日当正午。夜银风懒得惊动当地府衙,从侧门进入豫州,躲开了得知消息在城门恭候的豫州府尹。
  城中酒楼邀月阁是银月宫产业,早有夜影阁暗卫安排好一切。夜银风携了矜尘入住邀月阁后院的双月楼。
  矜尘所住的房间,临水而建,从窗前俯瞰,恰是一片静湖,湖边遍植垂柳,袅娜柔软,清风拂过,垂柳曼舞,水波微兴,灵动清美。
  沐浴完毕,矜尘只披了一件素烟色锦衣,侧躺在软榻上,手捧一本从银月宫三长老那里得来的医书,看得入神。小灵狐窝在矜尘身边,寻个舒服的姿势,悠然梦游去也。
  夜银风掀开阮罗珠帘,看到软榻上静卧的矜尘时,一时愣住。
  榻上侧卧的人儿,一身锦衣勾出玲珑曼妙的曲线,娇媚慵懒,乌黑的长发半湿,顺着小巧精致的肩垂下,清颜柔美,粉黛未施,被素手握着的棕色的医书半遮,只能看到那双灵动清澈微微低垂的水眸。
  许是听到珠帘声,那水眸抬起,看到门边熟悉的身影时,乌眸染笑,媚如秋水,娇若清荷。
  只那一瞬,夜银风的心猛然狂跳,全身蓦地滚热发烫,身影一动,掠到榻边,伸出双手抱起矜尘,低头擒住那娇艳若滴的樱唇,疯狂地辗转交缠。
  矜尘话未出口,就被卷入一场猛烈的缠绵旖旎之中,神思立刻一片空白,就当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那炙热而柔软的唇忽而落到光洁的下颌,顺着下颌一路吻到秀美的颈,那双抱住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滑入锦衫,带着滚烫的温度覆上胸前……
  被那滚烫的大手抚上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矜尘猛然清醒,一把将沉迷的夜银风推开,“沐涵,不可以……”低下红霞密布的娇颜,飞快向榻边挪去,双手忙着穿好滑下香肩的凌乱衣衫。
  “矜儿,是我不好,我并无心亵渎与你……”被矜尘一把推开,夜银风猛地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暗恨自己失礼,怎么一看到矜儿,就把持不住!
  男女之情,本是人间至美,面对心爱的人儿,情绪失控,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心冷了多年的夜银风,对情之一物,知之甚少,若不是矜尘出现,怕他一辈子都不知情为何物。
  “我,明白……”矜尘小声低语,随手抱起还在酣睡的小灵狐,不敢抬眸看夜银风。
  “矜儿,我,我可以抱抱你么?”夜银风见小灵狐睡在矜尘怀中,恨不得将那个家伙丢出去,却不敢上前,只是小心轻柔地问矜尘。
  见矜尘微乎可微地点点头,夜银风极少慌乱的心总算沉静,深深吸一口气,抬手将矜尘揽入怀中,闻着矜尘身上淡淡的清香,柔声说道,“矜儿,对不起,我们回去,就成亲。”
  “成亲?”矜尘羞涩的心刹那因这一句话如花苞般绽开,如霞娇颜靠在夜银风心口,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心里那股强烈的悸动。
  夜银风趁矜尘失神之际,将她怀中某只讨厌的家伙悄悄丢到一边,伸手紧紧环住矜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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