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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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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银风轻轻抱住面红耳赤的矜尘,眉微挑,淡淡扫一眼龙域。龙域直接选择无视那张冰颜,打马奔进大营中。话说,累了一夜,真有些疲惫,自己不像王兄,有美人来助阵,还是躲回营帐睡一觉养养神比较好。
  “呵呵,荒原风寒,阿风还是带着秦姑娘回营帐吧。”萧默然打马上前,亦对夜银风灿然一笑,奔进大营。
  此时,出来迎接大军回营的项贺与韩青亦相视一笑,齐齐转身,回到营中去安顿辛苦一夜的将士们。
  “矜儿,什么时候来的延州?”主营大帐中,闲杂人等一律退去,夜银风看着背对他忙着配药的纤柔身影,冰冷凤眸中一片温柔。
  “刚来没几日,沐涵,你不许怪我,谁让你不带……”矜尘端着配好的止痛活血药汁回头,映入眼帘的身影却让她一下愣在那里,忘记了反应:夜银风不知何时,退去了上身衣衫,墨色的锦袍散落在腰间,却愈发衬得润白结实的胸膛健美诱人,性感迷人。
  “啊!”矜尘一声惊呼,倏地转身,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颤声道,“谁,谁让你脱衣服了?”
  “怎么,矜儿不打算替我包扎了?那算了。”身后传来听似无辜的问话,让矜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矜尘深深吸一口气,就当他是病人,病人!如此想着,心神才慢慢冷静。转身,垂眸走向夜银风,面无表情地伸手将碗中的药汁轻轻涂抹在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上。
  越是敷药,矜尘的心越痛,这个家伙,就不知爱惜自己么?这么深一道伤,估计痊愈后都会留下疤痕,想到这里,早忘了先前的羞涩,轻柔地在伤口周围按摩,让那些药汁渗入伤口。
  夜银风凤眸一直盯着面前那张故作冷漠的清颜,却见她乌发随意垂下,越发显得清颜莹润如玉,面色渐渐缓和,一双清眸满是心痛地看着自己胸前的伤痕,一双小手更是极其温柔地轻轻抚摸自己的胸口。
  每每那纤柔的手指拂过,夜银风心中便闪过一抹奇异的感觉,一股燥热慢慢自恢复温度的心底四散,一双凤眸也变得火热。
  处理完胸口的鞭伤,矜尘又给其他一些稍稍不严重的伤痕也涂上药,然后用软软的棉布轻柔地将伤口包扎好,方才轻轻舒一口,缓缓心中的疼痛,抬眸看向那张俊颜,温柔一笑,“好……”话为说完,忽被那觊觎多时的家伙一把拉到胸前,低头擒住水润凌唇。
  没有温柔的前奏,热情似火的辗转热吻,顷刻让矜尘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融化,血液沸腾,他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到吻得她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大脑严重缺氧,不得不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他,拍着胸口大喘!
  “矜儿,矜儿……”夜银风伸出双臂紧紧抱住那柔弱无力的纤躯,低唤呢喃。
  矜尘面色红润如粉桃艳李,靠在那半裸的胸前,听着耳边温柔似水的轻唤,一颗心儿仿似浸入满满的蜜罐中,被浓浓的甜蜜包围,这是她的沐涵,是只为她而波动的心跳,是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万般柔情……
  帐外清阳似水,帐中寂然无声。矜尘清颜恬静,如猫咪般枕在夜银风温暖的臂弯,安然沉睡,担忧了一夜的心终于平复。
  闻着熟悉的淡淡清香,夜银风心中的热情慢慢平复,轻轻调整一下臂弯的位置,让怀中的人儿睡得更舒服一些,低眸在那光洁粉亮的颊边落下一吻,而后,合上涟漪凤眸,闭目养神。
  大宇圣明七年三月下旬,延州之役中,北宁王率军火烧北疆粮草,力挫北疆气势,北疆军退回延州河北,双方暂时罢战修养。
  停战期间,一封加急军报传回朝廷,圣明帝斟酌一夜,即刻传令西北军大将明云,三月末率二十万大军过玉关口,攻打北疆鹰主大帐。
  大宇圣明七年四月初,北疆援军至延州河,大宇西北援军亦随粮草至,十日的休养生息,恢复元气,战鼓再次敲响。
  “主子,延州河坝已经完工,随时可以使用。”半月的谋划运筹,观天阁主楚文桓一改往日清俊儒雅,光洁的下颌胡子拉碴,一身布衣沾满泥污。
  “很好。”夜银风沉声道,“随时派人守住河坝,一接到信号,开闸放水。”
  “是,属下亲自去盯着,主子放心。”楚文桓拱手退去。
  “阿风,如此一来,趁北疆军过延州河之际,我们就能让他四十万大军损失数万,太好了。”楚文桓退去,萧默然一脸畅快笑容。
  “若是时机把握得到,灭他十万大军应该没问题。”夜银风淡淡颔首,又问,“西北军那边如何?”
  “西北军已经冲过玉关口了。不出所料的话,这几日冥离漠就会接到消息,想来他也该有所行动了。”
  “嗯,夜月,去告诉龙域,盯紧北疆军动向,一旦要整军过河,立刻来报。”夜银风淡声吩咐贴身护卫。
  “是。”夜月领命而去。
  “阿风,都安排妥当了么?”帐帘一挑,清俊优雅的林轩淡笑着走进来,身后是温润如玉的秦子钟。方才两人先去看望自家妹妹,见矜尘安然无恙,才放下悬了一月的心。
  “林兄,皇上有何旨意?”夜银风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动作,淡声问道。
  林轩优雅落座,淡笑道,“皇兄说,北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几个都要安然无恙地回去,他等着喝你们的庆功酒!”
  夜银风和萧默然对视一眼,俊眸中均是淡淡浅笑。
  “矜儿备下酒菜,请各位王爷去喝一杯。”一直恭敬站立的秦子钟温润一笑。
  “子钟,你是矜儿的哥哥,莫跟我们见外。”林轩起身拍拍秦子钟的肩,而后对夜银风和萧默然一笑,“走吧,咱们边吃边聊。吃完这顿饭,我也该回京了,皇上那边亦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大帐外,风清云淡,远远看去,淡淡地绿意萌现,荒原的春天,就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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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五 谁主沉浮

  大宇圣明七年四月七日,草木复,万物苏。延州城下兵马云动,旌旗在风中张扬欲飞,战马仰天嘶鸣,大战在即。
  此刻,离延州河十里的三关关口,夜银风一身银甲戎装,跨在战马上,神情淡然自若。身后,是二十五万英姿飒爽的大宇将士。
  “报,北疆四十万大军已经向延州河进发!”传信兵打马奔至主帅前,飞身跃下战马禀报消息。
  “夜月,去看看,传令楚文桓做好准备,开闸放水。”夜银风沉声吩咐。夜月得令,打马向延州河上游十里处的延州河坝奔去。
  “阿风,万一冥离漠察觉异常,我们该怎么办?”临近大战之际,萧默然反而有了犹疑和担忧。
  夜银风凤眸微扬,看向远远的擎天密林,淡声道,“我相信文桓。”观天阁的阁主,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何况,矜儿也曾说过,只要计算得当,把握准时机,绝对会万无一失的。
  萧默然点点头,抬眸看向远方天际,风骤云疏,一片湛蓝宁静,越发显得荒原密林诡异安静,这是大战前,短暂而压抑的沉闷!
  “大军前行五里。”约莫半刻钟后,夜银风吩咐,身后大军立刻向前五里,恰是密林的南侧。参天松树在春归后,愈发郁郁葱葱,茂密的松针遮天蔽日,将这一片天地衬得越发幽暗无光。
  “主子,北疆大军已经开始过河,楚阁主正在暗中算计时间,约莫半刻钟后开闸放水,请主子做好准备。”夜月如流星般矫健的身姿自密林尽头出现。
  “全军警备,半刻钟后出发。”夜银风传下军令,身后兵马立刻抖起精神。
  风过,密林唱起低沉呜咽的塞外玄曲。忽然,一阵滔天怒响远远传来,如万马奔腾,又似惊雷阵阵,如万兽低吼,又似千军齐发,惊天动地。
  “弟兄们,冲啊!”项贺一见夜银风手中软剑指向蓝天,挥剑吼道,一马当先向延州河奔去。身后几十万大军唯将军马首是瞻,打马紧随其后。
  顷刻间,万马奔腾,水声汹涌,交错成一曲激扬澎湃的战歌。天地惧动,那片宁静的蓝也被震得微微颤抖,急急忙忙抖出几片云彩,遮住那一抹淡定。
  此时,延州河畔,人仰马翻,一片慌乱。
  “止步、止步,快止步……”北疆大将们打马来回在河畔奔跑,狂吼怒喊。饶是如此,先前已经进入河中和正在河边欲过河的兵马,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滔天水浪惊了神,待反应过来欲逃命时,水浪已顺势而至,冲散人马,卷走人流……
  已经过河和侥幸在后面的北疆军兵将满眸惊恐,看着在从天而降的滔天巨浪中拼命挣扎起伏、哀嚎凄鸣的人马,一时全都愣了神:这,这是天要亡我北疆,天祝大宇么……这是伟大的北疆真主动怒了?惩罚我们么?……
  冥离漠打马立在延州河畔,看着在滚滚水浪中挣扎的几万人马,星眸荡开圈圈燃着火星的愤怒涟漪,这不是天降惩罚,这是,夜银风的计谋!
  “主上,这、这是怎么回事?!”离空在冥离漠身侧,声音有一丝颤抖,神色更是一片苍白,大军还未征战,竟生生折了几万兵马!
  水势减缓,被冲走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在延州河中挣扎喘息。
  “大军立刻渡河!”冥离漠冷声吩咐,一向淡然的容颜也闪过一丝羞怒。
  “主上,先救将士们吧!”北疆一员大将极度不忍地看着河中狼狈不堪的人马,上前建议道。
  “没有时间了,你听!”冥离漠恨恨道,一双星眸狠狠看着远处丘陵。
  北疆大将一愣,凝神细听,马蹄声如滚滚的夏日惊雷,由远及近,抬眸看去,却见黑压压的大宇军已经越过丘陵,冲了过来。
  “儿郎们,速速渡河,准备迎战!”大将拔出长刀,向前一挥,厉声喝道。
  “迎战!迎战!儿郎们冲啊!给我们的勇士报仇!”北疆另一员大将亦一马当先,冲向迎面而来的大宇军。
  天晴,风止,水缓,塞外荒原,一切静止,剩下的,就是漫天厮杀声,漫天的怒吼声。尸陈如山,血流成河,整条延州河都被染成红色,直至很久之后,河水依旧成淡粉色……
  史上记载,“延州河一战,大宇以二十五万兵马力敌北疆三十万铁骑,虽然伤亡惨重,但我军主帅北宁王爷运筹帷幄,足智多谋,我军将士骁勇善战,最终以少胜多,大挫北疆锐气!”
  至于历史外的真实生活,仍在继续。世事变幻,天下命数,端看谁主沉浮。
  “姑娘,我们就在这三关口等主子吧。”两匹威风凛凛的战马矗立天地间,一匹上是矜尘和紫风,另一匹上是紫云和碧荷。
  “也好,紫风,你去看看,前方战事如何?”矜尘轻眉微蹙,轻声道。
  “好,姑娘,您在这里等紫风。”紫风扶着矜尘下马坐到路边的一块半高的青石上,转身吩咐紫云和碧荷,“照顾好姑娘。”
  “姐姐放心。”紫云嘻嘻一笑,看着紫风打马远去。
  午后的阳光斜斜倾洒在荒原上那浅浅淡淡的草色上,幻化出迷离朦胧的浅黄色光晕。矜尘怀中抱着小灵狐,无神地看着那梦幻般的光晕,听着清晰的心跳。
  许久,一阵带着淡淡血腥味的清风拂过,矜尘猛地清醒,自青石上起身,清眸远眺那道目光尽头的平线,来回徘徊,坐立不安。
  紫云和碧荷静静守在她的身边,两双眸同样看着远处天地。
  小灵狐探出小脑袋,轻轻蹭蹭矜尘的手,一双乌溜溜的眼眸看着矜尘:别担心,他肯定能赢,我的预言很准哦。
  我知道他会赢,矜尘跟小灵狐心语,我只是担心,他又受伤。
  哪个男人身上没点疤痕,小爷也有,你瞧瞧!小灵狐摊开右爪,矜尘果然在那小小的肉肉的爪缝中看到一道箭痕。
  你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矜尘一愣,心疼地握住小灵狐柔软的爪子,在自己心里,这个小家伙早就如亲人般。
  说来,那可是久了,小爷三个月那会,不知人间危险不解人之险恶,背着祖奶奶跑出来啦……小灵狐一提起这个,顿时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地跟矜尘讲起来,那丰富夸张的表情逗得矜尘忍不住一笑,这一笑,心中的担忧也减轻了许多。
  “姑娘,紫风姐姐回来了……”远远地平线奔来一匹骏马,紫云一个轻跃挡在正与小灵狐交流的矜尘身前,凝神看去,却是紫风,不由轻舒一口气。
  “姑娘,前线还在激战,不过您放心,主子安然无恙,夜影阁的护卫一直守在主子身边。”紫风手握长剑跳下战马,淡紫的衣衫上是点点暗沉的血痕,如一朵朵幽暗的梅花,显然方才也参与了厮杀。
  “我军可有取胜把握?”矜尘急声问道。
  “楚阁主开闸放水,北疆损失数万大军,且军心慌乱,我军虽然兵力不足,却也因此士气大振,应该无碍。”紫风点点头。
  矜尘一颗心微微轻放,那就好。却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飞扬的马蹄声,矜尘回眸,就见刚到几日的西南援军大将成功率领三万大军飞奔而来。
  待看清矜尘四人时,微微点头示意,打马而去。
  “姑娘,他们这是去助主子?”三万人马飞奔而过,扬起一片轻尘。
  “是。”矜尘点头。这一招,还是她向夜银风介意的。让一支生力军趁战局疲惫之时杀入,一来是威胁北疆大军,让他摸不清我军虚实,二来也能激发我军斗志,扭转战局。
  “我还以为他们是留守军营的守军呢。”碧荷讶然一笑,方才自延州城来这里时,曾远远见到这些人守在军营外。
  “兵不厌诈,这一招是让北疆军摸不清我军虚实。”矜尘清眸淡笑,清声道,“有了这一支生力军,我们大宇一定能战胜!”
  “姑娘,这里离战场太近,我们还是回去等主子吧。”紫风听着远远传来的战鼓声,劝矜尘回去,这里,毕竟也不安全。
  “无妨,就在这里等他们!”矜尘断然摇头。虽然不能与他并肩作战,可是,她一定要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迎接他的归来,温暖他被血腥沾染过的心田,带他走出冰冷。
  “是。”紫风颔首,站在矜尘身侧,陪她一起等候。
  斜阳西去,清风微起,荒原中荡起一圈圈昏黄的涟漪,矜尘的腿微微发麻,浑身早已凉透,若不是小灵狐的温暖,她怕是早就冻僵了。只是此时,她的一颗心,却给了远在十里外的夜银风,根本感受不到清冷和麻木。
  “紫风,他们如何还不回来?”矜尘冰凉的唇轻启,一双清眸盯着渐行渐远的地平线。
  “我再去看看。”紫风心里也有些急,厮杀如此之久,任是体力再好,也撑不住吧?
  “嗯。”矜尘点头。却听紫云道,“姑娘,这次我去吧。”未及矜尘说话,轻身跨上战马远去。她也想去战场上看看,最好能杀几个北疆混蛋。
  “云儿,你要小心。”紫风急声唤道,这个冲动的小丫头。
  放心,他很快就回来了。小灵狐毛绒绒的脑袋蹭蹭矜尘冰凉的玉颊。
  嗯。矜尘微微颔首,她也相信,他快回来了。
  “姑娘,姑娘,主子马上就回来啦……”一刻钟后,紫云打马奔回,远远地冲矜尘大喊,“姑娘,姑娘,主子还生擒了一名北疆大将……”
  生擒一名大将!这可是捷报,矜尘唇角向上弯起,出声问道,“小云儿,他们有没有受伤?”
  呃?紫云不好意思摸摸头,小声道,“姑娘,我只顾看有没有剩下的北疆残兵,没看见……”她也没待多久,就被主子赶回来了嘛!
  “你这丫头,就这么毛毛躁躁的!”碧荷上前点点紫云的小脑袋,紫云吐吐舌头,看着矜尘调皮一笑,“姑娘,不然我再去看看?”
  “不用了,他们回来了……”远远的地平线上,万马奔腾,厮杀半日的将士们带着血腥肃杀之气向这边奔来。
  矜尘清颜含笑,想抬步迎上去,脚下却一软,若不是紫风伸手扶住,麻木的双腿根本无法站稳。
  兵马越来越近,矜尘看清了那一张张熟悉的满是疲惫的容颜,龙域、萧默然、几位大将,眸光继续向后扫去,猛然一愣,回来的人比去时的人马少了一大片!矜尘清颜陡然苍白,一颗心如夕阳般缓缓沉下去。
  “矜儿……”夜银风自大队人马之后打马奔至矜尘身前,俊颜疲惫,一双凤眸在夕阳中越发显得柔和温暖。淡色光晕中,他伸出手想将那清雅温暖的人儿揽入怀中,却在半空中垂下手,他的手,染满血腥,浓重的血腥。
  “沐涵!”矜尘挣扎一步,却踉跄地跌入夜银风怀中,一双如水清眸陡然浮出泪色,“沐涵,那些将士们,他们都……?”都战死了么?这句话哽在喉中,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矜儿,矜儿,这不是你的错。”夜银风抱紧怀中的人儿,感受她微微颤抖的身子,轻声安慰。一直以来,这个丫头表现的坚强而倔强,就算被人无辜谩骂,也淡笑了之,可他知道,她的心中,对这样的征战,极度反感,她更希望每个人都快快乐乐与亲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矜尘合上清眸,强行让泪水流回心里,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去看淡生死,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去故作不在乎,可是,真的站在这里,眼睁睁看着那些鲜活的生命消失,心中的疼痛便会冲破自己设下的麻木禁锢,如汹涌的潮水蔓延开去。
  不能哭,不能让沐涵担心,靠在冰凉的铠甲上,矜尘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须臾,抬起双眸,含泪带笑,“嗯,我知道,不管如何,我们赢了!沐涵,我们回去吧。”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就是战争的残酷,终究要有无数白骨埋没在这塞外的荒原上。
  “好。”夜银风抱起她翻身上马,向着延州城而去。身后,夕阳收起最后一丝余辉,荒原的夜,荒凉而寂静。
  “冥离漠退兵了。”昏黄的烛光下,矜尘正和几个丫头忙着配置一丸活血散给受伤的将士们,听闻夜银风的话,惊讶抬起双眸。
  “他这么容易放弃?”就算损失了十多万兵马,以他的性格,岂会轻易退兵!
  “嗯,西北军就快要攻进北疆鹰主大帐了!”夜银风走至矜尘身侧,伸手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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