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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恋尘之只为王爷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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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月心一沉,拦住矜尘,低声道,“此刻,你还是不要进去。”
  “可我不得不去。”已然心静的矜尘静静回一句。自己做下的事,该由自己解决,无论如何,总得争取一下。
  那清眸中淡然的倔强让夜月的心狠狠一疼,却坚持拦在门边。
  “秦子矜前来请罪,请主子责罚。”矜尘忽然跪在门前,高声说道。
  夜月一惊,“你……”,却被面前女子清瘦雪颜上的决然震住。
  书房内寂静无声,矜尘唇角凄然一笑,看来,他真的生气了。换做自己,那样高高在上,被一个丫头当面顶撞,也会生气。罢了,今日错在自己,跪一刻和跪一日又有什么区别,自己,总归是丢了仅有的尊严。
  春日的风静静拂过,带着一阵青草的暗香。夜月看着眼前女子挺直瘦弱的脊,如一抹挺立的翠竹,即便跪着,也依旧高贵得令人心颤,仿佛那一跪,是她的施舍,更是她内心的不屈。那一瞬间,夜月忽然感到,这一场无声的角逐中,最终心折的,必然是书房内的主子。
  一个时辰过去了,书房中坐立不安的龙域已然心生不忍,看一眼面无表情捧书静读的夜银风,薄唇张了张,又合上,终究没敢开口。
  又一个时辰过去,夜月看着眼前有些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跪着的女子,心疼的无以复加,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有任何举动,只能狠狠别过头。
  天,渐渐暗下,夕阳终于将最后一抹余晖收尽无边夜色中。早有小厮将阁中银灯点燃,整个心远居安静地令人心慌。
  矜尘垂眸跪在那里,满脸苍白。地上的寒气透过单薄的衣衫,已然侵入肌肤,渗入心里,可这一切,远不如心底的无助和惶恐强烈。矜尘强忍着一阵阵眩晕,无论如何,无论跪多久,今日一定要求得主子原谅。
  可是,再坚强的意志也抵不住身体的柔弱,在神思意识模糊前,矜尘还不忘喃喃求着自家主子,“主子,求您不要赶走我……要打要骂,随便您……可爷爷、毛头……”
  “秦子矜!”夜月听那喃喃低语,回眸看时,就见那一抹翠竹缓缓倒下,忍不住急声唤道。
  身后书房门扉忽然一开,一脸冷漠的夜银风疾步迈出,细眸微眯,待看到倒在地上的娇小身影时,又低低诅咒一声,“该死!”旋即,长臂一伸,将眼前晕倒的瘦弱人儿揽进怀中,大步向心远居的王爷寝室风雨楼走去。
  身后,西安王爷和夜月对视一眼,又志同道合地摇摇头,这装酷冷漠的王爷,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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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贴身丫头

  梦中,矜尘躺在一片青草幽幽的平原上,无数的蝴蝶翩翩起舞,晶莹透明的翅膀在阳光下光彩迷离,带着梦幻般的色彩……
  娘亲就在那一片温馨中低头笑看着自己,矜儿……
  娘,这里好美,好舒服啊……矜尘躺在柔软的青草上,看着天空蓝蓝,白云悠悠,只想这样永远睡下去……
  娘温柔地看着自己,矜儿,不要睡了,该醒了……
  可醒了好累啊,娘,让矜儿再睡会,再睡会……
  昏迷中的人儿,秀颜苍白温柔,少了那一抹倔强的冷清,彷如一个小小婴儿,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时而清冷、时而淡然、时而迷茫的清眸,就那样安恬地睡着,仿佛陷在一个美丽的梦境中……
  夜银风守在床边,一夜一日,可眼前的丫头就那样安稳地睡着,不吵不闹,在自己的梦中徘徊。
  为什么不愿醒来,为什么?是厌倦了这里吗?夜银风一双凤眸冷冷注视着床上的人儿,手却紧紧捂住胸口,俊颜苍白,隐隐作痛的心不住地喊道,秦子矜,本王命令你,醒过来!
  北宁太妃踏进儿子寝居时,原本焦急的慈爱容颜上又多了一份讶然,床边那孤独静坐、略带疲惫的人是自己那个素来冷若冰霜的儿子吗?
  乍闻儿子为了一个丫头早朝都未去,却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夜一日,唬得太妃心一跳,也顾不得夜色深沉,命人提了灯笼,匆匆扶了身边的徐嬷嬷就向心远居奔来。
  远远就见儿子寝居外一群小厮静静侍立,太妃心下明白,定是被儿子赶了出来,心下更急,也顾不得对行礼的众人叫起,直接奔进内室。
  “出去!”床边的冷漠王爷头也没回,冷冷吼道。
  “风儿,你这是做什么?”北宁太妃更加不安,这个儿子,自幼性情冷漠,行事较之老王爷更是狠辣无情,却从不喜怒于色,像这般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
  “母妃,您如何过来了?”回头见母妃亲临,夜银风从床边站起,有些疲惫地问道。
  “这情形,我不来行吗?”北宁太妃趁儿子起身之际,细细端看床上躺着的人儿,嗯,模样倒是清秀,还有种说不出的招人怜爱。
  “这位姑娘是……?”虽然之前已经从夜月口中探知一二,北宁太妃还是明知故问。儿子不纳妃不娶妾,如今有个姑娘入了他眼,做娘的总该问问,哪怕丫头出身不能纳为正妃,做个侍妾也好,好歹延续北府香火。
  “一个丫头。”夜银风神情淡然,母妃那点心思他是还知道的。
  “母妃看着也是个有福气的,风儿你若是喜(…提供下载)欢,是不是可以……”
  “不喜(…提供下载)欢!”北宁太妃话未说完,就被儿子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就是个丫头,母妃你想多了!”
  这一打断,让北宁太妃原本燃着希望的心一路下沉。老王爷走得早,这十多年母子相依为命,儿子虽冷漠,与自己倒是亲近,可是,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想到这,心下更酸,不禁泪水连连,开始数落眼前不解父母心的儿子,“你如今越发出息了,连母妃也敢对抗了……你这样,让母妃如何有颜面去见你父王,你这个不孝子孙……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
  太妃说道到心酸事,不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更伤心,随在身边的徐嬷嬷慌忙扶太妃坐到一边的软榻上。
  听母妃哭泣,夜银风本就疼痛的心愈发的混乱,却也知道,方才是自己过分了,急忙走到榻前,握住母妃的手,温言道,“是儿子错了,母妃莫生气。”
  眼见儿子脸色苍白,凤眸中带着一抹焦急,北宁太妃终究心软,锦帕轻点一下眼角,平静一会,又和蔼劝道,“风儿,这些年,母妃一直由着你,你不娶妻纳妾,母妃也不逼你,可你总得为北府想想,如今,其他几府的王爷哪个没有一男半女的,哎!母妃也是心急,适才见那丫头也不错,你要喜(…提供下载)欢,母妃做主,你就收了吧。”
  “母妃,儿子还未想好。”知道此时不能再激怒母妃,夜银风只能低头轻声回绝。忽而,感到心中那股疼痛减弱,夜银风惊喜回头,就见床上人儿睫毛微微轻颤,似是要转醒。
  夜银风凤眸一丝光亮闪过,不顾母妃在侧,快步转回床边,低头沉声唤道,“秦子矜,醒醒。”
  矜尘梦中温暖,不愿醒来,却听到一声深沉的呼唤,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温柔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缓缓睁开清眸,映入眼帘的,是那略显苍白的笔墨难画的俊颜,是他?果然还在梦中。
  神思还未清明,矜尘喃喃低语道,“你的脸怎么那么苍白?哎,我定然又做梦了……”
  床上人儿难得露出如此娇美可爱的温柔神情,朦胧话语中带着暖暖关怀,夜银风的心竟跟着柔软起来,眼见那双朦胧俏眸又要合上,大手不由轻轻摸着那洁白的脸颊,急切唤道,“秦子矜,醒醒,不要睡了,醒醒……”
  双眸再次张开,先是一阵迷茫,继而渐渐清明,待看清眼前人时,矜尘清眸一颤,霍地从床上起身,“主子,我……”,却因睡得太久,一阵眩晕,又倒回床上。
  “该死,谁让你起身了,乖乖别动!”眼见眼前人苍白的清颜满是不适,夜银风俊眸顿暗,冷声低吼,手却不由自主的将锦被替她拉上。矜尘下意识将头缩进锦被,自己又做了什么惹恼了他?
  小丫头眼中出现的惶恐让夜银风心下闪过一丝莫名快意,再害怕一些才好!凭什么要本王为你心疼!哼,也让你怕一些,疼一些!忽而想起方才自这人儿口中溢出的浓浓关怀,一时间,心又软了,竟站在那里,呆呆看着,忘了言语。
  “风儿,她醒了?”床头忽然出现的温和声音让矜尘忍不住抬眸,一张虽不年轻却依旧妍色逼人的容颜上挂着温柔的笑,一双慈祥的凤眼正看着自己,这是谁?如此温柔慈爱,好像娘亲,想到这里,矜尘不由对来人露出一丝浅笑。
  “好惹人疼的丫头,徐嬷嬷,吩咐厨房,送几样清淡小菜来这里,这一日一夜,王爷和姑娘都饿着呢。”一见矜尘那丝略带依赖的笑,北宁王妃母性大发,推开儿子,也不管冷漠儿子阴沉的脸,索性坐到床边,握住矜尘的手,一边吩咐徐嬷嬷,一边询问,“丫头多大了?来王府几年了?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呃,做什么?矜尘清眸眨眨,弱弱地看一眼夜银风有些淡然的俊颜,不敢回话,只对贵妇人浅浅一笑,却忽而心思清明,她,难道是太妃?
  “您,您是太妃?”矜尘小声地紧张地问,天啊,太妃来到这里做什么?自己这间小屋何时变得如此热闹?一想到自己小屋,又抬眸一扫,却瞪大清眸,又使劲眨眨,面前床上的青色淡雅流苏,分明不是自己六一小居那张朴实无华的木床!心下顿疑,早忘记尊卑礼仪,对着眼前人出声问道,“这是哪儿?”
  “这是风儿的寝居。”看着矜尘清颜上丰富的表情,北宁王妃忍不住点头轻笑,这丫头,果真不像那些女子,倒是真切。
  “啊?!我……他!”矜尘长大菱唇,又想到太妃方才说自己在此待了一日一夜,心下大惊,第一个动作就是坐起来,然后飞快掀开锦被看一眼,还好,心头一松,衣衫整齐!不由缓口气,拍拍胸口,还好还好。
  “哼!”一边的夜银风显然料到了此时小丫头心中所想,俊颜微暗,冷哼一声,心头莫名一阵暗恼。
  “奴婢给太妃请安。”待心绪宁静,看眼前太妃满是疑惑地瞪着自己,矜尘这才想到自己一直未给眼前贵人行礼,慌忙整整衣衫,从床上下来,给太妃施了一礼。
  “免了,自今个起,你就是王爷的贴身丫头,伺候王爷起居。”太妃自床边站起,看一眼身边冰眸冷睨小丫头的儿子,心下偷偷一笑,径自吩咐道。
  “啊?!”贴身丫头!矜尘呆呆看着太妃,这太妃,打得什么主意?什么叫贴身丫头?自己可没想过要伺候他啊!不过,王爷定不会同意的,他不是自小就不要丫头的嘛?想到这里,矜尘满怀希望地看夜银风一眼,拜托,拒绝,拒绝吧!
  可是,对面的冰冷王爷在领悟到小丫头眸中的期盼后,刚要拒绝的话立刻咽回去,哼!不能遂了某人的心愿,想罢对母妃一笑,“就按母妃吩咐吧。”
  说完,不看矜尘一眼,掀步走到外间食桌前,悠然进餐去也。
  “还不伺候王爷去?”太妃到底是精明人,早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见儿子没反对,心下更喜,赶紧吩咐矜尘出去伺候,又对徐嬷嬷说道,“丫头是王爷身边人,到底不同。吩咐下去,从今以后,北府下人见了都尊称‘矜姑娘’,若敢怠慢,直接赶出北府。”
  矜姑娘?自己怎么听着如此刺耳,矜尘不由苦笑,这太妃打得主意,可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自己,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不过,总算不被赶出北府,保住了爷爷和毛头的生计,也算万幸了。
  想到这里,知道无论如何不能再得罪这些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子,罢了,为了生计,又有什么资格谈论尊严!一念及此,心又恢复了跪求主子时的麻木,静静对太妃施了一礼,恭敬道,“奴婢遵命,谢太妃厚爱。”
  嗯,倒也沉稳,若是换做其他丫头,怕早就喜上眉梢了,太妃暗暗点头,却不知,此时矜尘本就清冷的心更多了一份无奈和麻木,对她而言,做什么都不重要了。
  见此处事定,太妃也就对此前发生的事不再追问,扶着徐嬷嬷的手款步走到外室,对斟酒独酌的儿子说道,“如此,母妃就回去了。这丫头也一日未沾水米,待会让她多吃点。”
  夜银风起身,淡淡颔首,伸手扶住母亲,“儿子送母妃出去。”走到寝楼外,又回头唤道,“夜月,好生送母妃回静秋堂。”
  见北宁太妃一行渐远,夜银风掀步踏进寝居。但见矜尘低眉顺目、一脸安静地站在那里,不由心头勾起一抹小小得意,小丫头,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打算。
  待夜银风落座,矜尘忽然跪下,夜银风挑挑眉,就听矜尘细语道,“奴婢谢王爷不怪罪之恩,但奴婢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成全。”
  “以后每逢月中,准你出去探亲。”夜银风但见那样一双清眸满是祈求的看着自己,心里一疼,低头吩咐。旋即,倒一杯酒,闷闷地喝下,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纵容她了?
  “谢主子成全。”矜尘再未料到,眼前人竟然猜到自己的心思,并且允了自己,这一拜,真心实意,充满感激。
  “起来吧。”夜银风淡然吩咐,心底却暗恼自己,究竟为什么对这个丫头好,可看到她唇畔浅笑,心底竟也莫名温暖。
  “坐下,把这些吃了。”想到她滴水未进,再看那更见清瘦的俏颜,夜银风心又一疼,将眼前的几碟小菜糕点推到矜尘眼前,故作冷声。
  “奴婢不饿。”矜尘摇头,心头时时提醒自己,主仆有别。
  “那本王刚才的话收回。”不饿?一日一夜未进米水,骗谁呢?
  “不要,我吃。”矜尘一急,慌忙坐下,匆匆吃起眼前的东西,都说圣恩难测,面前这位主子同样不好伺候,以后更得处处小心、时时留意了。
  一顿晚宴倒也安稳,见矜尘吃了几口便放下,夜银风眉头微皱,却终究未出声。
  待小厮收拾干净,又伺候主子洗漱完毕,合上门扉退出。矜尘心下忽然开始慌张,这,就剩下自己,和他?接下来,该做什么?
  眼见矜尘神色平静,一双素白柔荑却紧紧捏着衣袖立在哪里,夜银风玩弄之心顿起,静静站到床边,冷声道,“服侍本王更衣。”
  就见面前的丫头张大清眸,呆呆看着自己,又迅速低头,一抹嫣红顺着脸颊洇开,好一会,才低语道,“我,我不会……”
  不会?!夜银风怎么也未料到小丫头竟然说出如此理由,却在又见到那一抹低头的娇羞时,且闻道那熟悉的青草芳香时,心神微微荡漾,竟有种想将眼前人涌入怀中的冲动。
  可终究是冰样性情,生生将那冲动压住,转身踱到窗前,淡声吩咐,“以后,你就睡在外间侧室,叫夜月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如蒙大赦般,矜尘感激地看一眼那英挺的背影,匆匆奔外间而去,身后,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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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心生异愫

  人家四月芳菲尽。身在心远居,矜尘丝毫感受不要,只因此处,除了青草,还是青草,远远近近一片一片,大有繁茂之意。
  说是主子的贴身丫头,其实每日做得还是收拾收拾屋子,打扫打扫书房,偶尔,陪主子读读书,日子倒也舒心。唯一不同的,是从六一小居搬到了主子寝居风雨楼的侧室。
  虽是侧室,却比自己的小屋大多了,除了有一屋一阁,竟然还有一间小小的厨房,柴米油盐都也齐全。听夜月说,这是为主子专设的小厨,只因主子不甚挑食,倒也闲置了。矜尘虽不擅长烹调,却因自幼就帮孤儿院的阿姨们照顾更小的孩子,因此一些家常菜倒也做得顺手。
  来这里如此久了,倒有些想念以前的饭菜,是以问了夜月,竟将这间小厨房有模有样地利用起来。偶尔,趁主子不在,还请主子身边的小厮们尝尝自己的手艺。日子久了,夜银风身边人都是非(…提供下载…)常喜(…提供下载)欢这个清雅可人的矜姑娘,对她也越发的尊重和喜爱。
  因这一份和睦安宁,矜尘原本封闭的心渐渐打开。主子不难为自己,身边人又还算友善,一个小丫头还求什么呢?何况,凭着双手吃饭,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此想来,心情自然渐渐开朗,原本的清冷倒也淡了许多。
  夜银风心思细腻,自然从小丫头神情中看到了这一丝变化,倒也不再如先时般因她那股清冷和倔强而心疼。这心疼渐去,心头反倒多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怜爱,竟想着如此这般,看她心思倒也安然。
  这边两人相安无事,那厢北宁太妃却心急了。这儿子,前段时日借殿试选才无暇顾及其他推脱自己的盘问,可如今殿试已过,儿子除了每日问安来去匆匆竟还躲着自己。想着自己那点心事,再也坐不住了,为娘抓不住你,还逮不住那丫头么!
  来王府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到太妃所居的静秋堂。一踏进院门,矜尘立刻被眼前的繁花似锦吸引。
  大片的牡丹开的正艳,红的、粉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花间粉蝶轻舞,墨蝶翩跹,彩蝶互逐,带着晶莹剔透的五彩翅膀,越发衬得牡丹更加艳丽多姿。
  矜尘心下陶醉,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赏花的时候,太妃还等着自己呢。
  “矜姑娘,太妃请您进去。”矜尘在院中静候片刻,就见方才进去回话的丫头挑帘出来。
  “有劳姐姐带路。”矜尘微微施礼,随着丫头走进水晶帘门,一路向太妃居室走去。转过一间内室小门,又沿着庭中雕凤回廊走了一段,但见一间富丽华贵的内阁,带路的丫头侍立门边,恭敬说道,“矜姑娘,您请进。”
  “谢谢。”矜尘对小丫头道一声谢,却见她惊讶地看着自己,却终究没说什么,心下一顿,才想到自己又忘记了,这里,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奴婢请太妃安,太妃万福。”一进屋,矜尘就见一地媳妇婆子安静侍立一边,伺候着雅座上的太妃,虽然知道这是王府的习惯,却还是有些微微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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