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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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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人弄死,怕是因为脱了魂之后,魂魄没有及时回到体内,发生了变数才让致他们死亡的。”薛尹想这是最明白的解释了;“从你的八字来看,你确定是阴月阴日生人。你至今没有被下过蛊,也许只是还没有被发现,或者他们别有目的。”

    “哼,我不信,什么阴人阳人的,他们要敢来我石劲云就全给他拿了。”石劲云冷哼一声,“什么鬼王天王,全给他破了。”

    薛尹不说话了,冷冷看着他叫嚷;她不强求他信或者不信。因为不管他拿不拿这些事当真,有人、有组织已经做出伤人的事来了。还是那句话,你不当真的,总有人当真,并且照约般执行了。

    “那薛尹,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首长又发话了。

    “去广西,找到星暸。肖人在营地待命,安排人训练他们一些自我保护能力。石营长帮我留意雇佣兵的动向,等我下一步指示,我会尽量在广西揪出他们的线索。”薛尹目前最迫切的是把方星暸找回来。

    “好,你需要什么,我给你准备。”首长点头。

    “薛尹,这么危险的事,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歹也有个照应。”邵儒轩一听她要离队,立马表态。

    “对,要找星暸,我也去。”石劲云一想到方星暸一个人在外面就不放心。

    “那我也去,薛尹我可以保护你。”温玺挂了电话,凑过来。

    薛尹无语,冷冷的盯着这三个人,“你们没有中过蛊,以为我在说笑是吗?”

    “没有没有,我们是想帮你。”邵儒轩死皮赖脸。

    薛尹牙龈一咬,把小指搁到唇边,轻轻一吹;邵儒轩就觉得脸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薛尹冷笑:“如果你真的想帮我,三天之内你能解了我这蛊,我就让你到广西来找我。解得了,可是给医学做贡献哦。”她话刚说完,邵儒轩就觉得脸上渐渐痒了起来,越挠越痒。

    “好了,别闹了,各司其职,听薛尹指挥。”首长有些看不下去了,低吼了一声。

    “是!”首长发话,没人敢不听。

    当晚,薛尹坐上了首长准备好的路虎车

    车子刚发动,孙亦恬就坐了进来,“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薛尹正要开口。

    却被孙亦恬打断:“跟着你,也许找到齐玉麟的机会更大。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要调查列车失事的线索。”

    “下车!”薛尹不想她跟来:“你还需要休养。”

    “江南齐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麒麟蛊,麒麟印到底是什么?你跟齐玉麟是什么关系?”孙亦恬突然逼问起薛尹来了。

    “你知道吗?偷听,有时候会招来杀身之锅。”薛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她手腕上的静脉鼓大如豆,无数蛊虫聚齐在此。

    “你当时就知道我在偷听,给我下了这蛊,可为什么还让我把你们的对话都听完?但是,两百多条人命,就算你给我下蛊,我也不会放弃调查的。”孙亦恬毫无退怯,与她对视。

    薛尹笑了笑:“你果然誓死如归,那你应该到江南齐家去找找,也许当地会给你不一样的线索。”

    “你知道什么,对吗?”孙亦恬追问。

    “我不知道,所以才需要你和我鼎力合作,江南齐家也许是条不错的线索。”薛尹取了车上的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喝了,你的蛊就能解了。”

    再把剩下的也给了她:“顺便给邵儒轩带回去,虽然只是一些吓唬人的小蛊,但没有解药,痒上几天,皮也能挠掉一片。”

    孙亦恬接过喝了:“你有把握找出他们来吗?”

    “敌暗我明,见机行事。”薛尹从车里找了一个卫星电话:“如果不是你,我也是打算从广西回来之后,立马动身去寻找江南齐家的。我打电话给首长,让他协助你,我们随时保持联络。”

    “那个人说的麒麟蛊呢?”孙亦恬又问:“和麒麟印难道没有任何关系吗?”

    “麒麟蛊是我的本命蛊。麒麟印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也许等你从江南回来,我们就能知道这其中的关系了。”薛尹打开了车门,示意她下车。

    “薛尹,最好你不要骗我,最好你跟列车失事没有任何关系,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孙亦恬撩下一句话,下了车。

    方星暸关了灯躺在床上,黑暗里耳边听来一些悉悉嗦嗦的声音,这些声音听起来极其轻微,但似乎忙忙碌碌。她没放多少心思去理会它们,跟薛尹相处久了,也大概能猜到这些不过是来追踪她的小蛊。毕竟,她到广西来也不是一个偶然,要找她的人迟早还是会来的,这些小蛊恐怕只是个探路的。她留了个心眼,没有往死了睡,等着那个找上她的人到来。

    她迷糊到了半夜,迷蒙间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房间,巨大的手掌覆到她脸上来,似乎要把她捏拿在手掌之中。方星暸一个挺身,从床上弹了起来,长腿踢向那个人影。那人影一下烟似的散了,她赤脚站在地板上觉得心口辣辣的发烫,还没缓过身来,那男人又转到了她的身后。她又向后打去,那个男人却转身坐到了梳妆的台上,不吭不声的看着她。方星暸动了气,长脚一撩,把身边的妆凳踢了过去,凳子砸在镜子上哗啦碎了一地……

    薛尹收了那只飞在半空中的纸鹤,在这广西边界的无边黑暗里点了点头,对于方星暸的下落,已经有了大概的方向。她上了车,掉了个头,往城镇里开去。

    “你好,我来找我的朋友,她叫方星暸,住在你们店里。”薛尹站在客栈的柜台前,眼睛扫过这家客栈四下的装饰。

    老板是个有些年纪的男人,戴着一副厚瓶底似的老花镜,用一只手指在柜台的电脑键盘上缓慢的敲着字,头也没抬:“没有这个人……”

    “您也没给查一下,怎么就说没这个人呢?”薛尹把目光收回来,盯着他。

    “我这店小,这方圆几里地的,也没几个生人,店里就我一个人,住了谁我能不清楚?”老板冷哼一声,做生意的,态度却不大好。

    薛尹腮帮微动,随即笑了笑:“老板身体挺好,我看您这店挺干净的,平时都是自己搞的卫生吧?”

    老板一个刀眼杀了过来,盯着薛尹,冷冷:“我年纪大了,时不时的扫扫前台,差不多就行了。”

    “您这屋子澄亮干净,可不像差不多的样子呢。”薛尹笑盈盈的,将手覆盖到柜台下,再挪开时,手到之处多了一只透亮的蝎子。

    老板见了这蝎子脸色一变,“我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有也死了……”老板有些气急败坏的,一副想要落跑的模样。

    薛尹一听死字,笑盈盈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一把揪过他的衣领:“这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点尘都不见。你我都是养蛊的,都知道蛊好干净,会自己打扫地盘,你瞒不住我。如果我要动你,乌各肯定救不了你。我刚一进来,我的蛊就嗅到了其它蛊的味道,现在已经到你屋子里去了,你床底下那瓮子埋的东西,差不多也该被我的蛊吃光了。如果再不说,我就让这蝎子到你肚子里走一遭,尝一尝你本命蛊的味道!”

    “她……她在我这儿住店,半夜里发起狂来,大喊大叫的,把我的客人都吓死了。我就报了警,后来来了一群外国人,说是国际刑警,两头还打了起来,后来她寡不敌众,被电棍打晕了,就给带走了。我们养蛊也只是想保护自己,不想惹事!”老板被薛尹一诈,整个人都软了,只怕也是见了她那只透亮的蝎子,知道自己的蛊完全敌不住;“求你放过我,你的蛊吃了我的蛊,我不死起码也得大病三年,也是得了报应了。”

    薛尹再问他:“你们行动够快啊,我才追到这儿,你们就来把她带走了。说,他们把她带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说她是在逃的国际重犯,所以就把人带走了。”老板哆哆嗦嗦起来。

    薛尹一手捞起那只蝎子蛊,扑进他嘴里,死死按住;不让他有机会吐出来。老板一脸的惊惶,他知道自己的本命蛊不是薛尹蝎子蛊的对手,一旦进入他的身体吃掉他的本命蛊,他便必死无疑了。

    谁知,薛尹却说:“它能吃你本命,我也能叫你成为它的新宿主,如果你想活命就带我去见乌各。”

    “我真的不知道啊。”老板挣脱了她,却已经把蝎子咽了下去,跪在地上直干呕:“我知道自己什么下场也不会瞒你。平时,如果她要联络我,只会叫人捎张牛皮纸来放在我收银的抽屉里,我连那草鬼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啊。我也不想听命于她啊,本本分分开个小客店,赚点小钱也够养家了。可是她给我一家老小都下了大蛊,我能怎么办?”

    “那好,那我就在你这店里住下,等乌各下次来找你的时候,我来替你招待她。”薛尹就跟他耗上了。

    “姑奶奶,别说我不够格见她。就连她要找的人,也已经被带走了,你觉得她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吗?”老板巴不得给她嗑头了。

    薛尹冷冷一笑,“呵,既然你也知道你没有利用价值了,早晚一家老小的命也都会没了的。如果你替我办成了一件事,我就帮你解你全家的蛊。”

    “你的蛊虽然厉害,能比得起乌各吗?”老板反倒对她不屑起来。

    薛尹凑到他跟前:“麒麟蛊知道吗?”

    老板一听,脸色骤变:“你会使麒麟蛊?”

    薛尹并不多解释,从背包里翻出来一个乾坤袋:“这里头有个小鬼,是广西的,你让走阴的替我问一问她的生辰八字,我要把她带回老家,找人给她超度。”同时递给他一张纸和一张照片:“你这店人来客往,找人最方便,照片上这个女孩子,替我留意着,见到她就通知我,打这上头的电话给我。”

    “能使麒麟蛊的人,就能救我全家的命,对吗?”老板哆嗦的接过她的东西,似乎看到了救星。

    “我不像乌各,我现在就可以为你解蛊,条件是你必须帮我做这些事。”薛尹是医生,她始终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职责。

    “好好好!我一定替你办好这件事。”老板激动的发起抖来,一边将薛尹往自己家里带。

    孙亦恬在首长的帮助下,最后锁定江南齐家,应该属江西一带,但具体落户已经不可考。只能由孙亦恬带首长的介绍信到江西姓氏颇盛的齐姓之地去寻找,由当地派出所帮助查找户籍登记,得到最终的所在之地。

    “孙小姐,这景德镇姓齐的人那么多,叫齐玉麟的也不在少数,你就一个名字让我们帮你查,这不是为难我们吗?”孙玉恬最终锁定目的地为江西景德镇,已经在当地派出所里查了一个上午了,这里的户籍警本不打算理她,但碍于首长的介绍信,也只好卖个面子给她。

    但这介绍信的面子在卖了一个上午之后,也不好使了,毕竟军队和市政是两套系统,互不干预,要不卖面子,也拿他们没法子,所以这些人也就不乐意帮忙了:“如果孙小姐还能提供一些别的线索,或者提供户主给我们,也许我们反倒能查是更快些……”

    “我只知道她爸爸是懂看风水的,还会些医术,算是个走脚郎中,平时帮人家看看风水,看看病。”孙亦恬对齐玉麟的了解也没多少。

    户籍警翻了白眼:“这不是跟没说似的吗?懂看风水的人到处都有,还走脚草医?走脚草医是什么?不在正规医院挂牌的游医。又是风水,又是草医的,指不定是个摸科打混的江湖骗子。我看你就是来忽悠我们的!”

    “你!”孙亦恬被他搪塞了,怄了一口气,却没办法发;就又埋头想了想,回想起自己和她们从钟楼出来之后,在薛尹舅舅家被齐玉麟在脑门上拍了一掌,吐了个半死。期间,有听到齐玉麟报过父亲的家门。

    “对了,齐桓晋,她的父亲叫齐桓晋!”孙亦恬回想了半天,总算是想起来了。

    户籍警这下也松了口气,知道了户主的名字就好办多了;于是,便把景德镇所有叫齐桓晋的户主调了出来,再查到父女关系,闺女叫齐玉麟的人就少了。

    “齐桓晋……妻子和儿子因为已故户口已经注销,还有个女儿叫齐玉麟,对吧?”户籍警眯着眼看电脑屏幕问她。

    “还有个哥哥吗?”孙亦恬想凑过去看,被推开了。

    “差不多了吧,这户人家早就搬走了,户口迁到外地去了。”

    “迁到哪儿去了呢。”

    “额,湘西,不只是他们一家,连同齐桓晋的哥哥齐桓恈一家也一并迁走了。”

    “湘西?”孙亦恬一怔,自古湘西就是产蛊盛地,他们家无故迁到那里去,应该没的理由才对,于是又问:“一起迁走了,为什么呢?是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至于什么原因这里没写,只知道代办人是他齐桓恈。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可能到他们的老家去问问当地人更好些。”户籍警给她提了个建议,

    孙亦恬也就不再追问,跟他要了齐玉麟老家的住址,直接前往。她照着得到的地址到了一个颇为偏远的大村子,那里看上去古朴安静,与世无争,座落得离闹市颇远,依山傍水。她再往村子深入走去,走了一段大路,迎接她的是一座村口的牌坊,村庄就显得莫名的庄严了。

    她有些犹豫了,她在村口张望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个把人,因为这里太过安静而让她感到了莫名的压力。

    她踟躇着要不要进去问问,旁边转出一个枯老头来,问她:“你是干什么的呀?”

    孙亦恬吓了一跳,心里发起慌来:“我,我是来找人的,找齐桓晋。”

    “搬走啦。”枯老头喃喃的往里走。

    孙亦恬还想再问问他,他却一直往里走,也只好跟上:“您知道他?”

    “这里都知道,早前这附近几个庄子的病都是他看的,还帮人看看风水,那些请他看过风水的人都发了财搬到外头去了。”枯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

    “他这么厉害?那他们家也是发了财搬到外头去了?”孙亦恬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往里走。

    枯老头老眼扫了她一眼,冷哼:“他?天机泄太多,有财没命,有命没财。他克死了老婆儿子,就搬走了。”

    “老婆儿子?您知道她有个女儿吗?”孙亦恬问起了齐玉麟。

    “知道,五年前,他儿子死后,他就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搬走了。”枯老头走进了一栋门楣庄严的房子,明清风格,透着一阵重重的香烛之气。

    孙亦恬愣在门前,心头沉沉的,感觉自己好像曾经来过这儿,惭惭有些喘不上气来;见枯老头进去上香了,赶紧追进去继续问:“这是你们齐家的祠堂吗?”

    枯老头点点头,递给她一柱硕大的黄香:“来者是客,入门先敬柱香吧!”

    孙亦恬立在案前,看着上头摆满了齐姓一族的牌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更盛了。她心头上莫名的沉闷感,叫她发慌,慢慢觉得这祠堂变了样,里头站满了姓齐的人,她一个外姓被从侧门推了出来,叫她跪在这地上。

    “你屈还是不屈?”齐姓领头的长者问她;“你把曼儿藏去了哪里?”

    “不屈,我们没有错!”她仰起头来,倔着脸。

    长者就恼了怒,拉来一把狗头砍刀,一把将她的头给跺了下来,那血直接喷到上列牌位上。

    孙亦恬被这一幕吓了个趔趄,抓香的手心冒了一手冷汗;大口大口喘上了气,这才惊觉原来是得了幻觉。这下心里就更加惶恐了!她发觉自己似乎对这个祠堂有着一股特别排斥的惶恐,越靠近,越害怕。

    “怎么了?”枯老头看她一头的冷汗,接过她手里的香,插到铜鼎中去了。

    孙亦恬回了回神:“好像来过……老先生是这里的人吗?能不能跟我说说关于齐桓晋一家人的事?”

    “你为什么要打听他呢?”枯老头上过香又往外走去。

    孙亦恬又只好跟上:“五年前,我曾见过他女儿齐玉麟,是在一辆列车上,后来这辆列车失事了,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是她女儿帮了我。后来,她女儿告诉我她父亲失踪了,现在连她自己也失踪了,我想来这里看看有什么线索,可以帮忙找到她。”

    枯老头走到祠堂门口的一棵老槐树下,眯着眼看她:“五年前?”

    “嗯。”孙亦恬走到他身边停下,等着他的下文。

    “齐桓晋是这一带有名的风水师。相传齐家是一脉传承的灵力巫师,世世代代为麒麟咒术的传承人,麒麟咒术原出祝由,能借符咒禁禳来治疗疾病,是以‘巫’‘医’相结杰的巫蛊之术。但是传到我们这一代,几乎已经是绝迹了的。我们姓齐的人家都认为,上祖传承的咒术因为烂用而透支,或者有能力的人多是只识巫不识医,泄漏天机太多,也不能以医术求治世人做为弥补,早就已经不灵验了。如果再勉强使用,必遭反噬和天谴。

    可是,上祖传承的东西又必须按照族谱的指意,一定要有传承,所以,齐桓晋便成了这个传承的人,同时他也开始以行医做为弥补平衡。”

    “那么后来呢?他行医济世,应该所有平衡才对啊,可是为什么您刚刚说他克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呢?”孙亦恬听得入神。

    “祝由之术源从黄帝,齐姓一脉传承至今,是他齐桓晋一个人短短十数年行医就能弥补的?谁传承了衣钵,谁就得担起这些积累的天罚。所以,他身边的人无一个善终。妻子难产死后,五年前儿子也在祝融庙烧死了。”枯老头对着长天叹了一声,似乎也在为这个悲情的人感叹一声。

    孙亦恬也受了感染,心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齐玉麟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她再定了定神,因过头来问他:“老先生跟齐家有什么关系?”

    “这里有一半人是得了齐桓晋点的风水发了财搬到了外头,而有一半人呢是不愿意做传承人逃到了外头。我无亲无故,只是过恰巧也姓了齐,要有天谴也只报应在我一个人身上。所以,就由我来接任了齐桓晋而已。这祠堂也就打理了刚刚五个年前头罢了。”枯老头说得何其轻描淡写。

    孙亦恬心头震撼无比,竟然有人可以把听起来这么沉重的事,看得这么风轻云淡,觉得实在有些不可能思议,更何况还有齐桓晋一家的下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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