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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鬼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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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抢占载体的鬼不怕把活人弄死了,不怕活人也变成鬼跟它们对抗吗?”孙亦恬一直都有这样的疑惑,但一直没能解惑。

    “鬼也是有鬼龄和道行的;老鬼手段自然要比新鬼强上许多。新鬼就跟新出生的孩子一样,路都还不会走,又怎么跟老鬼斗呢?”齐玉麟终于替她把多年的疑惑给解开了。

    孙亦恬听了点点头,能理解了,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爸爸让我逃。”齐玉麟继续说起那天的事情。

    “逃?为什么?”孙亦恬问。

    “我爸爸在我们去祝融庙已经将麒麟印封印了。他没想到自己金盆洗手之后,会遇上这么多的恶鬼,纵使他能降鬼驱魔也力不从心,更何况我齐氏祝由早就已经不大灵验了。所以,为了避免我也恶鬼附身,我爸爸只能让我逃,由他一个人来收拾这个残局。”齐玉麟说着泪光又泛了起来:“而且,他说恶鬼破封而出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有人要对我们一家不利。现在,我哥哥已经不在了,他必须让我活下去,逃走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是偶然的事情?这跟列车失事有关吗?是谁要对付你们一家?”孙亦恬听到齐玉麟话里的重点,上封寺失火,百鬼出世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

    “我不能确定,我往山下跑的时候,一直觉得有一个人影跟在我身后。但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尽管我多次回头张望也找不出这个人来。我还能感觉到尾随而来的这个人影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危险。我就拼命的跑,直到我躲到这里……”齐玉麟又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块境子面前:“是的,就是这个房间!”

    “为什么是这个房间,会不会太巧合了点?”孙亦恬也起身在这屋里转了转,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却很疑惑为什么齐玉麟拉着她逃跑,又能躲到这个房间里来。

    “刚刚开了门看到这块境子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奇怪。”齐玉麟纳闷,这一切似乎都有冥冥之中注定了似的;她继续说道:“当时,我逃到这里躲了起来,是想等上封寺火熄之后再去找我爸爸。但是,那个让我觉得有危险气息的黑影也跟了上来,它不靠近也不远离,那种危险的气息一直徘徊在我身边,让我觉得非常压迫。随后,我发现上封寺的那片黑云跟着我似的,也蔓延了过来,无数恶鬼凭空而致,这大街小巷都成了它们大肆猎杀活人抢占生人载体的欢乐场。我终于呆不下去,只能仓皇离开。离开之后,我就上了你就职的那辆列车;之后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那说到底,你也不知道列车失事事故幕后到底是谁在捣鬼?”孙亦恬有些失望:“列车失事之后我就被单位开除了。你呢,你去了哪里?”

    齐玉麟埋头想了想,发现自己的记忆在这里出现了断层:“我不知道。”

    “你自己去了哪儿,你怎么会不知道?”孙亦恬又开始觉得她的话不可全信了。

    齐玉麟又想了想,还是记不起来什么:“我记得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时代钟楼,我被人追着跑,是你和方星暸帮了我,我们后来还一起去了台湾。”

    孙亦恬怔了怔,她竟然记起这段记忆:“你知道你为什么被人跑着,追着你跑的人是谁吗?你又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去台湾?”

    齐玉麟拧着眉头,去思考这些答案:“我从祝融庙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爸爸了。我大伯跟我说我爸爸失踪了。我就想出来找他,但是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随后,我打听到薛尹的姥姥是白衣的代表人物,所以就想来探听一下情况。也许,她可以用蛊帮我找找我爸爸。但是,我出门就被那些雇佣兵给抓起来了,他们把我关了好几天,我跑出来之后就遇到了你和方星暸。所以,才跟着你们一路去了台湾。”

    孙亦恬有些无言以对了,她的这番话跟之前对上了,听着倒不像撒谎。但是,她的疑惑反倒列重了:“你还相信你大伯是你大伯吗?你哥哥既然已经在祝融庙大火中丧生,那为什么在广西还有一个人说是你哥哥,还说你爸爸只是进山采药去了并没有失踪,还救在江西被恶身的我,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疑吗?齐玉麟你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你不相信我?”齐玉麟一听孙亦恬在质疑自己,有些着急。

    “不是不相信你,是不知道该怎么相信!”孙亦恬觉得齐玉麟身上还是有太多的谜点让她理不清。

    “在广西这段记忆我也比较模糊,甚至我在广西见到你之前的那段记忆也是回忆不起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广西,我是不是真的有去过大别山,以我现在想起来的记忆我没办法确定这件事。”齐玉麟发现自己今生记忆都是混乱的,断断续续的。

    “心理学上说人如果遭遇不幸,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是会选择性遗忘自己不愿意记起的事情;难道你……” 孙亦恬也想不明白了。

    “我觉得我没有选择性遗忘!我感觉这一切就更像一个剧本,是有人告诉我,我的记忆该是这样的。所以,我自己去回想才什么也记不得!你说,记忆能不能被篡改?”齐玉麟甚至觉得自己的记忆遭到了篡改。

    她这么一说,倒是给了孙亦恬一个提醒:“记忆能不能被篡改我不知道,但是潜意识是可以被暗示影响的。就比如说,如果我连续几天跟这宾馆的前台说我上个月来过这里。第一天,她可能会没有印象,并想不起来我来过;第二天她会将信将疑;第三天她可能就会相信我确实过来。当我第四第五天再继续重复之后,有其他人问起她我是不是来过这里时,她可能就会坚定的认为我来过,并且能够详细地说复述出我曾经告诉过她,我来这里做过什么。所以,也就是说,记忆是可以被人为植入的。”

    “那你照你的意思,我记忆有可能是被人为植入的?确实有人写好了剧本给我,让我演一个他们想要的‘我’?”齐玉麟已经理解了她说过话。

    “而真正的你,早就已经被这个假想的自己给掩盖和抑制了。”孙亦恬点点头,激动地站了起来。

    “那,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我的哪一段记忆才是真的?”这下齐玉麟反倒在点晕了,开始有些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哪个是剧本中的自己了。

    “齐玉麟,我们都别人利用了,我们也都是受害者。列车失事背后肯定藏着大阴谋,再查下去我们可能都会死在追查的路上!”孙亦恬认为如果再查下去就危险了:“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齐玉麟觉得脊背发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孙亦恬坚毅的脸,她又觉得特别安心。而且,在这时候,她更想相信她:“我想跟着你一起去,有人既然要刻意抹去我的记忆,那说不定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列车失事真像的突破口;我们应该把线索都理一理。”

    “对!”孙亦恬点点头,马上翻床头柜,看看有没有纸笔:“我们应该一条一条罗列疑惑,然后逐一找出答案!为列车上的亡魂,为真正的你!”

    “孙亦恬,你相信前世今生这吗?”齐玉麟看着她忙上忙下的模子,突然想知道她怎么看待前世今生。

    “这个……” 孙亦恬愣了一下,直起身来,觉得这种有点说不准,要换以前她肯定不信的。但是,自从在时代钟楼见过鬼,在齐氏宗祠见过会动的僵尸之后,她似乎也找不到理由去否认这些东西了。

    “我相信!”齐玉麟见她犹豫着,却笃定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而且,我也相信我的前世是齐曼儿,而你就是我一直不肯喝孟婆汤,宁在忘川河受尽折磨的顾筠婷!”

    “顾筠婷?”这个名字孙亦恬听过,它在齐玉麟的梦里无次数的出现过,她在遭险曾不止一次的呼唤过这个名字了。她也曾问过她‘顾筠婷’是谁,可是她一直龟昏迷着没给过自己答案。所在,现在听齐玉麟说自己就是顾筠婷,她有些诧异,但却并不十分抗拒。

    但是,孙亦恬面对齐玉麟灼灼的目光还是有些尴尬,又继续弯下腰去找纸笔:“额……前世今生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啊,就算有生死轮回,也没人记得啊。”

    “我记得!我也相信那段记忆是真的,齐门纪事里有记载齐氏族谱里肯定也要;只要我们找到真正的齐氏族谱,就能确定齐家在几百年前是不是有过在祠堂斩杀顾筠婷的记录了。要知道,清理了门户,惩治辱没门风的事情,对于齐氏来可算是一件大好事。”齐玉麟看着她避开自己的目光,知道要一个现代人去相信这种所谓的宿世论确实很难;“不过,前世今生对于很多人来说确实也太飘渺了。现在,也不知道我哪段记忆是真的;也放我连齐玉麟都不是呢。咱们还是先一步步往下走吧,也许以后会见分晓。”

    “额……嗯……”孙亦恬尴尬地应和着,心里却好像多了一分愧疚似的。

41。星尹四十一() 
“怎么样?这药可是我亲手搓的,亲手烘的,吃了好多了吧?”邵儒轩照薛尹下的方子给石劲云弄来了药,让他吃下去。

    “哪儿有这么容易好,还是拉两天呢。”薛尹在一旁偷笑,又问:“星暸呢?还有大家呢?”

    邵儒轩来到她面前,故作认真的说:“方星暸说要给你弄点吃的,去炊事班了。你舅舅和董女士看董艺已经没事了就回去了。小八说为了能保护陶昕和自己,去跟新兵们训练去了;其它人也跟着去了;温玺回去给他哥哥拿换洗的衣服去了。”

    薛尹听到温玺回去拿换洗的衣服,想起了这病房里还躺着一个时醒时昏的人,便走过去给温御号起了脉。

    “实话你都跟温玺说了吧?”薛尹知道就算自己号了脉,温御也已经没有什么回还的可能了。

    “说了,可是温玺说他不想放弃……”邵儒轩也不由唏嘘。

    “这次入川就别让他去了。”薛尹走到石劲云面前:“石营长,入川的事我们不能再耽误了,星暸等不了。还有两天时间,她身上的蛊又该孵化了。”

    “不是才发作过吗?”石劲云的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肚子也沉得厉害。

    “血降是催化,按正常周期她身上蛊的孵化时间不会变。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黎云草。”薛尹拧着眉,没忘记正事。

    “行,我忍得住。而且,还吃了你的药,我没问题的。”石劲云明白薛尹的意思,他现在中了蛊,吃了药也得休养两天,薛尹是怕他耽误入川;“你还有什么需要安排的吗?”

    “入川路上不知道有多少艰险。虽然,我也不想再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但是,肖人保护自己的能力确实也有限,我希望你能一对一安排一个人去保护他们。”其实,薛尹对雀踏枝的性子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不一定会按常理出牌。所以,自己跟她蛊斗之余,也需要有人来保护肖人,以防她出其它的幺蛾子。

    “行,没问题。我等下就去安排!”石劲云抖擞了一下精神,从病床上坐起来。

    “嘿,大周,给我弄两鸡腿呗。”方星暸跑到炊事班找吃的,进门进先到了大厨大周。

    “该吃饭的时候你不来,现在饭点都过了,开什么小灶?”大周不乐意给她。

    “不是我,是给薛尹的。这两天躺医疗院的不少,她也累,也伤了,想给她补补。”方星暸说。

    “哦!那行,我一会儿给弄顿好的,光两鸡腿怎么行。”大周也听说了最近闹蛊的事儿,连石劲云都进医疗院躺了,他也不由得好奇:“听说,这次兄弟们受伤,是因为中蛊是吗?这世上真的有蛊这玩意吗?”

    “嘿嘿,你信吗?”方星暸其实不大想说这些。

    大周摇摇头,不太相信:“太玄乎。”

    方星暸便不接他的话头了,走到厨房门口,远远看着首长的办公楼下停了一辆悍马;便问:“首长来了吗?那车不是咱营里的吧,谁的啊?”

    “听说是北边来的。”大周动手弄吃的,头也没抬。

    “你见着了吗?”方星暸一直往那车子上张望。

    “没怎么见着,车门开的时候见了一个,穿着练功服拿个纸扇,挺装的。”在大周眼里,这种人就是装;“还有没有别人不知道,也没见着。”

    听他这么一说,方星暸心里有了底,这人不就是上次来找首长要选票的吗?没想到又来了!但是,方星暸转念一想,也许从这个人身上就能查出洗练仪式的幕后。毕竟,他是能一眼就看出方星暸身有异样的人,并且知道怎么解蛊。

    想到这里,方星暸心想一定要搞清楚这个人的来历,查一查他到底跟洗练有没有关系。于是,她越过草地跑了过去,想听听这个人到底在跟首长说什么。谁想,她才刚跑上楼梯,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只大脚给逼得退了回来。这一脚来得凌厉,让方星暸不由一凛,她打量着挡住她去路的男人,可这男人戴着了一张面具。

    “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方星暸认出来了,她跟这个人交过几次手。

    这男人不说话,突然飞身暴起,从楼梯上跳了下来,大脚直冲方星暸脑门。方星暸也不慌,侧身躲过,右拳已经追上了上去。男人脑袋一偏也躲开了,追着方星暸的脸面又是一个肘击。方星暸回手来挡,转身反手将男人的脑袋套住,一个过肩将男人甩出了半米远。

    男人跌地起身伏在地上,有些意外地看着方星暸。突然,又是一个暴起,快拳直攻方星暸,一时方星暸面部、胸口、腹部拳影疾至。方星暸知道这人刚刚没与自己全力对打,现在玩真的了。于是,她也不敢怠慢,只能不断改攻为守招架他的快拳。但是,这人拳如鬼魅,快到极致,方星暸还是挨了他重重一拳。这拳就打她脸上,她半边脸当即就肿了起来,直打得她眼冒金眼。

    不过,方星暸也没有白挨这一拳,他拳至极影时下盘却露了怯,方星暸待他拳到眼前时,侧身再借力锁住他双手,肘部击出,趁他稍退时追加长腿,将他的快拳卸了速度,再集力一往他下盘扫去了。这人也知道自己下盘不及上盘稳健,见方星暸这么快找到自己的短板,也有些分心,本能还拳来逼退方星暸。

    结果两人这一拳一脚都没吃亏,出拳的打在了对方脸上,出脚的也踢到了对方的胫骨上。两个人都痛得跳了起来。

    “诶诶诶,干嘛,干嘛,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两人正痛得跳脚,首长的警卫员下楼下来,赶紧过来劝和,对方星暸说:“这位是首长客人的保镖,不要打架。”

    “是他先动的手!”方星暸捂着自己的脸,“他是什么人?我要见首长!”

    “首长正在会客,你晚点再来。”警卫员说。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位穿练功服,摇纸扇的人也下楼来了;下来先训斥了自己的保镖:“谁让你动手的?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动手的吗?还不道歉!”

    这人一发话,面具男跟方星暸打起来的人,向方星暸欠了欠身,以示歉意。方星暸盯着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交手了。

    “哼!”方星暸没领他的情,转身继续往楼上去,也没敲门,直接冲到了首长的办公室。但是,进门之后她却什么话也没说,直挺挺地站在首长面前。

    “脸怎么了?”首长抬头看是她,把手上的烟给摁熄。

    “刚刚来的那个人,他为谁服务?”方星暸问。

    “我还不能告诉你。”首长对方星暸的突然而至并不惊讶。

    “为什么?”方星暸虽然明白首长有些政/治立场,但她还是想问:“他就是幕后洗练的人!我心脏外包裹的那层白雾就是败他所赐;还有在桂林的水牢就是他把我关起来的。他现在人都到营里来了,你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很多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首长紧了紧眉头,又把烟点了起来;“你还是赶紧准备一下,跟薛尹他们入川吧。”

    方星暸听他避重就轻,有些来气,沉默半晌:“首长,你不会也跟这个洗练有关系吧?”

    “胡说!”首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么说话的?”

    “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方星暸紧追不放;“他为谁服务,谁就是洗练仪式的幕后!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或直接调查他的幕后?你明显有意放任!”

    “0304方星暸注意你现在说话的态度,在营里我是你的长官。我做的任何事情,不需要向你解释。而且,有些事情不是你,或者是我能随便动作的。” 首长和她拿起了官腔。

    “那我自己去查!”说着,方星暸就转身开门出去,她想如果现在追上去,自己还能跟上他们。

    “你给我站住。”首长喝住了她:“回来。”

    方星暸停了下来了,后面这个人是父亲也是首长,他的话就是军令;只得不情不愿的转回来。

    “把门关上。”首长又发了话。

    方星暸气闷闷地把门关上了。

    门关上之后,首长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你是我女儿,你妈妈不在身边,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在家里你吐的那口血确实也把我吓住了。我知道你们现在面对的人敌人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们的命,也随时有可能会残害更多的人。所以,你们心急去找出幕后的始作俑者,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我也希望你们能体谅我,有些事情不管是于公于私,我确定都还不方便告诉你。”

    “你早就知道该怎么去查这个洗练仪式的幕后了,你却一再任由我们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这是你的政/治博弈吗?”方星暸冷冷,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语气却带着质问。

    “居高位者,懂得博弈是基本。”首长并不否认。

    “如果因为你的这些博弈,让更多人因此受苦,或因此丧命呢?”方星暸直视首长的双眼,这次是真的直接质问了。

    “政/治讲究权衡,在更大的危机面前,我们能选择的,除了牺牲小部分人,别无他法。”首长也坚定地与她对视。

    方星暸小小吃了一惊,咬了咬牙,她不喜欢这样的答案。

    “你来。”孙亦恬招呼齐玉麟过来床头这里:“就现在的我掌握的线索,我有几个疑惑。”

    “嗯。”齐玉麟走过来蹲在她旁边看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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