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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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望过来。
王参一见顿时浑身一震,指着他问道:“你、你,是旱魃!为什么那汝水之主的气息会出现在你身上?”
旱魃伸手看了看,说道:“啊,那家伙,背叛了我,所以我便杀了他,将那几百年的修为纳为己有,嗯,能让我恢复原形,修为大涨,不错不错!”
“你说什么!”我顿时浑身一震,没想到汝水之主终归没能瞒住旱魃,反而将自己的性命给丢了去。
“啧啧,这家伙以为假装被人擒住,就能蒙骗于我,真当我白活了一千多年了,原本他居于水下我还不好下手,呵呵,上了陆地,简直就是白送的肥肉。”旱魃语气之中极尽轻蔑。
而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说到底汝水之主算得上向善之人,放水被我擒住,而后提出假装被擒,指引旱魃往错误的方向寻找,然而他终归还是被旱魃给算计了,早该想到旱魃这样残忍无情之物定不会轻饶了汝水之主,当初就不该同意的,唉…;…;此时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我小声问通宝道人:“蜚听得懂人话吗?”
通宝道人点了点头。
我脑海中灵光一闪,接着忽然大笑起来。
旱魃眉头一皱,冷冷地盯着我道:“你笑什么!”
就连一旁的通宝道人也愣住了。
我慢慢站起来,冷冷地笑着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旱魃猜不到我在想什么,盯着我几秒,然后说道:“切,只不过是蜚的瘟疫之气,我就算是本体再次也丝毫不惧!”
我故作镇定地说道:“对,这是蜚的领地,你侵入此地,定会惹恼了蜚,小心性命不保!”
“哼,蜚?区区一洪荒畏兽,我在一千多年前就丝毫不惧,现在更不会惧怕,你说再多也无用,今日我只要你的小命!”说罢,旱魃便作势要冲将上来。
忽然,黑雾中传来一声怒吼,随即就看到一黑色的身影顶着一颗白森森的头颅冲了出来。
第七十七章 敌暗我明惨中毒()
旱魃本就自视孤高,是个目中无人的性子,而蜚说白了乃是洪荒异兽,虽有灵智但是并不高,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让旱魃将蜚激怒。
当蜚恼怒之下直冲而出的时候,通宝道人也明白了我的意图,当即拽着我往远处飞奔,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耳边风声呼呼作响,眨眼之间就被带出了不知多少距离,而身后旱魃的声音这才咋咋呼呼地响起来:“跟我玩手段!啊…;…;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本以为旱魃见识过蜚的本事,看样子他也只不过略闻一二,并未与之正面交锋过,我心中不禁自鸣得意,只觉得自己这一手玩的很完美。
走了不知多远,通宝道人忽然停下脚步,松开我的衣领,随即急匆匆地掐了一个指诀,只见一道青芒将王参周身覆盖,然后眼睛一闭,半句话不说,王参的身躯便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就算是身为蓬莱一脉的先辈也不能再维持下去。
我急忙上前探了探王参的鼻息,发现还有气,但是很微弱,通宝道人加持在王参周身的青芒并没有随之退去,想来是最后关头为了保住自家后辈使用的手段。
远处旱魃和蜚俨然大打出手,这两个等级的家伙打斗起来,声势巨大,就算是我所处的位置也听得见。
旱魃利用其敏捷的身形如风一般在浓雾之中左右开弓,而蜚依靠其硕大的身躯以及周遭浓密的黑雾,时隐时现,让对方捉摸不透。
我此时远离了战场,自然看不到那边的战况,而且我也不关心,狗咬狗一嘴毛,谁胜谁负与我们都有利。蜚也许不明白,但是旱魃应该知晓其中的道理,只不过孤傲的性子注定了他逃脱不了这个怪圈。
我虽是灵机一动,但的的确确抓到了两者的劣性。
旱魃的气势不断攀升,周围的温度也随之不断地升高,这是旱魃炁场释放所产生的能量,眨眼间我就已经汗出如浆。
担心周围的温度提升到人所不能承受的范围,我将昏迷不醒的王参又拖了一段距离,免得被殃及池鱼。
做完这些,我靠着一旁的树干,缓了缓气,这个大汉足有一米八,实在有些分量。
然而我坐下没几秒钟,忽然眼前就是一亮,只见旱魃忽然出现在我眼前,在黑雾之中简直就如同瞬间移动一般,在那一瞬我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旱魃二话不说就伸手朝我抓来,我反应也是极快,直接一个懒驴打滚,卷起层层泥土滚到了一边,堪堪躲开旱魃这一抓。
我紧接着身子一翻站了起来,然而与此同时,这旱魃已经出现在我跟前,几乎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结结实实的一拳擂在了我的胸口,我顿时一声闷哼,只感觉五脏六腑猛然一震,人便直接跌飞出去。
我落地之后一连翻了一个跟头方才稳住,好在没受什么重伤,但是吃了这一拳也够呛,险些肋骨就断了去。
咦!按理说这旱魃应该更强才对啊,这一拳实际上完全可以要我的命,然而没有,我甚至没有受重伤,这是什么情况?
我诧异之余,耳边听到了远处旱魃与蜚拼斗之声,顿时眉头一皱,旱魃此时根本无暇顾及我,怎么会突然就朝我发动了袭击?而且这个家伙虽然浑身红光乍现,但是周身根本没有热力,显然不是真正的旱魃!
这一刻无数疑惑涌入我的脑海,而我一下子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我根本就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只是那一身红光让我本能地一位袭击我的是旱魃。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之中若想看清对方实在太难,迅猛的突然袭击几乎就是在短短几秒钟内发生,然而此时就好像一切不曾发生过一般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剩下旱魃与蜚交手时不时传来的吼声以及我粗重的呼吸声。
在那一刻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甚至连遭遇旱魃都不曾有如此紧张,却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一个家伙我第一次有一种巨大的紧迫感步步逼来。
并不是我不怕旱魃,相反在旱魃和蜚面前,恐惧主导了一切,然而此时对方的修为似乎与我相差无几,反而让我无比紧张。
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使之平稳,两手紧紧握着龙泉剑和法杖,慢慢地在其中小心翼翼地挪动步伐,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两耳之上,这几乎是人在黑暗中的一种本能,在这一刻我的警觉性提升到了巅峰。
然而,一秒、两秒…;…;十秒…;…;一分钟,那个人就好似幻觉一般失去了踪影。
到底是什么人,不但有能力在蜚的黑雾之中穿梭自如,而且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这里,对我发动攻击。
若说那旱魃对我带有一丝仇怨还可以理解,只是在这地脉之域中,难道还有其他人想要置我于死地?
蓬莱的守门人?不可能。师门的守门人就更不可能了吧。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分神,突然,黑暗中就有一道寒芒乍现,笔直朝我射来。
在这黑雾之中即使蜚聚力对抗旱魃,收回了一部分,但是可视范围依旧不足一米,当看到寒芒之时,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抬剑来挡。
当一声脆响,射来之物被我给格挡开去,我这才看清此物竟是一把碎石削磨而成的粗陋石刃,尖端锋利,而削砍的痕迹十分明显,似乎是临时赶制出来。
“什么人!”我大吼了一声,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对方似乎根本就不打算露面,在我一声落下,又是一道寒光逼近,我此时有了准备,龙泉剑一抬,将石刃再一次挡开。
接着,我便开始缓慢挪动步子,改变自己的位置,虽然不知道对方是通过什么方法确定我的位置,但是几次袭击还是可以确定对方能够感知到我的存在,甚至精确地瞄准我的方位,敌在暗我在明,所以还是要让自己移动起来,好应对任何方向袭来的攻击。
我并不是不想用守护符阵或者铁壁符阵将自己保护起来,但是一开始遭遇黑雾瞬间的崩塌,让我知道在这其中想要施展这种保护性的法门根本无效。
蓐收附加在我周身的微芒经久不衰,倒是十分厉害的法门,只不过只能针对蜚的黑雾,并不能抵挡冷兵器。
我挪动了几步,突然感觉背后警兆突起,猛地转身,然而当我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左肩猛地一震,立即传来一阵剧痛,我伸手摸去,只感觉一片温热粘稠,伴随着阵阵刺痛,流血了。
我摸到了一块硬质的物体,用两指夹住咬牙拔了出来,定睛一看,却是一根拇指粗的木楔。
我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敢不敢出来单挑!躲在暗处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我顿时无比恼怒,朝前方猛挥了几剑,当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是发泄一下心中的怒意,然而这一冲动的行为立即暴露了我的漏洞,刚意识到要收敛情绪,背脊就是一震,紧接着传来一阵刺痛,我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反手去摸,却根本摸不到。
剧烈的疼痛让我直冒冷汗。
阴险啊!
我朝前疾奔了几步,摸到了一块半人高岩石,当即半蹲下着背靠岩石,不顾背后的剧痛,保持警戒。
对方似乎在玩我,两道伤口传来的剧痛让我呲牙咧嘴,然而我却对对方半点法子也没有,或许用流火游蛇术能够在我周围筑起一道无人可近的火墙,但是施术需要时间,而且对方完全可以在火焰范围之外攻击我。
我顿时有种有力无处使的乏力感。
就在这时,两个身影从黑雾中跃出,出现在我跟前,看到两人周身的微芒,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林雅瞧见我急忙上前关切地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突然就听到你的惨叫,哎呀!你流血了!”
林雅说着就要给我止血,我拦住她小声说:“小心,有人借着黑雾偷袭我!应该就在附近!我没事,受了点小伤。”
说罢,林雅杏眼一瞪,猛地站起身,在空中嗅了嗅,紧接着对张驰说:“照顾好他!”说罢,她就朝前方一跃,消失在黑雾之中。
张驰施术脱力,还未恢复,但还是往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
渐渐地我感觉有些冷,开始浑身颤抖起来,本能地裹紧了衣服。
就在这时,我听到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听声音感觉有些耳熟,过了半分钟,林雅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满脸懊恼地说道:“差点就抓住了他,这家伙跟泥鳅一样!不过被我甩了一鞭子,估计好不到哪儿去…;…;”
话说到一半,林雅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连忙来到我跟前:“林云翼,你怎么了?啊!中毒了!”
张驰肥硕的身子一震,回过头来:“啊,中毒!”
我此时意识有些模糊,身子一抽,颤颤巍巍地说道:“冷!”
林雅看到我的状况不太乐观,紧皱着眉头,双手结印,在我心口两侧各拍一下,接着撕开我左肩的衣服,捏住伤口为我吮吸毒液。
当她柔软的薄唇接触到我的皮肤时,一股悸动倏然袭上心头,原本有些恍惚的意识一瞬间就清醒了几分。
就在这时,头顶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声:“嘎嘎嘎!白瞎了蓐收那妮子的驱毒汤,行气排毒啊傻帽!嘶嘶嘶,不过要是有个漂亮妹子帮我…;…;啧啧,中再厉害的毒我也愿意!”
第七十八章 不请自来怪乌鸦()
这声音好像一个老头,配上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的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虽然意识模糊,但并没有完全丧失,上面传来的声音每一句我都听在耳中,他说蓐收的汤有解毒功效,而我只要运气应该就能消除此刻侵入体内的剧毒。
可是…;…;气怎么运?
林雅当然也听到了,她一口吐掉口中的积血,二话不说就把我拉起来,当看到我背后的时候,我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怎么了?我后背的伤很严重吗?
摸不到看不见的伤我自然不知晓情况。
林雅毫不犹豫地将钉在我背部的楔子拔出来,此时我几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感觉有热流浸湿了我的衣服,是血吧。
暗中偷袭我的人虽然不与我正面交手,但是出手还是十分狠辣,不知道石刃上是否带有毒,但是木楔上的确是涂了剧毒,对方想在悄无声息之中置我于死地。幸亏林雅有那闻味辩位的本事,虽然我也是第一次知晓,不过想想,她是妖构造应该与人不同。对方中了林雅一鞭,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地魈也得开花,估计那人不会好到那里去。
林雅拔出楔子后,一连在我后背拍了四掌,每一掌都带着温润的气息涌入我体内,让我逐渐冰冷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就好似一股清泉注入了即将滞留的死水。原本冰冷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而与此同时,我感觉体内另外一股清流开始活跃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清晨脾胃困乏之时,喝了一碗温水,瞬间浑身就通畅了,整个人也清爽了不少,精神迅速恢复,而同时在我腹中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淤积,让人有些反胃。
短短十几秒,我感觉胃部一阵痉挛,随即吐出了一口浓黑色的粘稠液体,紧接着我瞬间就清醒过来,这些就是淤积在我体内的毒液!
我捏了捏拳头,感觉自己的力量在渐渐恢复,于是慢慢站起来寻找刚才声音的来源。
林雅和张驰也在寻找,然而就算是林雅,也似乎不能辨别对方的位置。
在这黑雾之中,能够说出刚才那一番话的,显然目能视物,而且不受那黑雾侵蚀,甚至直接用蓐收那妮子来称呼秋神蓐收,绝对是某位了不得的高人。
只是那奇怪的声音总是让人心中诧异,怎么说呢,就像学人话的八哥!
“别找了!看热闹也看够了,差不多该办正事了!”那家伙说完,又嘎嘎笑了几声。
随后,我听到翅膀拍击的声音,紧接着凭空升腾起一股猛烈的飓风,好似十级的台风,几乎要将整片林地掀飞了去。
我甚至差一点就跌了一跟头,紧接着让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眼前的黑雾就好似风中炊烟,在飓风下直接烟消云散了去。
视线陡然开阔,我环视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一抬头却发现在我头顶的树枝上蹲伏着一只大如脸盆漆黑如炭的乌鸦,有着宛如翡翠一般的碧绿眼睛,在黑色的衬托下无比耀眼。
瞧见我一脸惊讶地瞪着它,它瞥了我一眼,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鸟吗?”
当这只硕大的乌鸦突然开口,我整个人都蒙圈了,这乌鸦成精了!
短暂的愣神,我突然想起来张师兄提到过,禺疆就是一乌鸦成精,难道说我面前这只硕大的乌鸦就是风神禺疆!
不是请守护灵失败了吗?为什么禺疆还会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总不会是为了看热闹吧?
可是张师兄不是说禺疆生性狡猾多变,怎么会如此好心,虽然这乌鸦说话语调阴阳怪气,但是所言之语名正理顺,不像用心险恶。
禺疆见我发愣,也不再搭理我,又接着拍了一下翅膀,羽翼之中鼓动成风,再次吹向黑雾,这些黑雾遭遇了禺疆鼓动而出的劲风之后,立即烟消云散,说起来慢,实际上只是短短几秒钟,黑雾就彻底消散了去,显露出在其中纠缠的旱魃和蜚来。
此时我才看到蜚的本体,就是一头直立而起的老牛,体型硕大,足足有三层楼高,通体漆黑枯瘦,好似那干尸的皮肉,却又一丝丝黑气在其中萦绕,向外扩散,只不过遭遇了禺疆的劲风,刚扩散而出就消散了去,头是没有皮肉的骷髅牛头,衔着独眼,双脚牛蹄形,而前肢则是锋利无比的利爪,同样没有皮肉,白骨森森,尾巴竟然就是刚才袭击我的那条白骨巨蛇,不住地游动着,好似拥有自我意识,不过此时正被旱魃捏在手里,拼命扭曲着。
蜚似乎并不惧怕旱魃周身的灼热,一只手死死捏着旱魃的身子,坚硬锐利的爪子划过旱魃的皮肤发出咯咯的尖锐声音,听的人耳朵难受。
两者互相纠缠在一起,几乎是难解难分,然而当蜚的黑雾被驱散之后,我发现蜚的力量陡然一松,旱魃见机陡然发力,挣脱蜚的利爪,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将相当于自己四五倍身高的蜚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而后旱魃猛地一跳,在空中骤然发力,如泰山压顶一般朝蜚狠狠踩了下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个黑影倏然出现在旱魃头顶,双脚一抓,旱魃顿时就卸了力,身子一软,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绝望地嚎叫道:“什么鸟货!乘人之危!有种等我力量恢复,再大战三百回合!”说着,旱魃想要挣扎,却好似被某种力量束缚,连头都抬不起来。
“嘎嘎,我傻呀,有着便宜不赚,干嘛等你恢复?区区一个灵体,就别做抵抗了,旱魃之躯还让我忌惮几分,没了那钢筋铁骨,也就是一魂魄罢了,正好当我的食物,赶了老远,正饿着呢!”禺疆语毕,张开鸟喙,往旱魃头顶滴了一滴涎水,只见旱魃的灵魄如同烧化的铁块,骤然溶解。
禺疆随即深吸了一口气,旱魃融化的灵魄瞬间就化作两条细线流入那黑色鸟喙上的孔洞之中。
显得如此轻描淡写。
禺疆露出一脸迷醉的神情,碧绿的眼珠滴溜溜地打转,然后,它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蜚上,扑腾着翅膀落到蜚的犄角上。
此刻的蜚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强大,一动都不敢动,原本冰冷无情的眼珠子竟然流露出一丝惊恐的情绪来。
禺疆虽然比寻常乌鸦大了一号,但是停在蜚的犄角上,就像牛背上的麻雀,它蹦跶着跳到蜚的鼻尖,然后嘎嘎笑着说:“好不容易被解除封印,获得自由,就不要到处惹祸,安安分分地多好,本来我是不想管的,但是受人所托,也是职责所在。”
说罢,禺疆往下一跳,落到了蜚口中的眼睛上,在这一刻,蜚终于开始绝望,奋力挣扎起来,那蛇头高高抬起,张开血盆大口,路出尖锐狭长的利齿,朝禺疆咬了下去,然而禺疆无比轻巧地躲开了去,接着朝蜚的眼睛猛地一啄,瞬间就有黑色的汁液迸射而出,蜚顿时发出痛苦不堪的哀嚎声。
禺疆不停地啄食这蜚的眼睛,比禺疆打出足足三四倍的巨眼不到一分钟,就被禺疆啄食一空,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