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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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地走了,没有痛苦,就算是寿终正寝。
但我还是难以置信地望着奶奶,刚才沈建国还跟我说当初村里面老人过世的事情,加上干爷爷说过太爷爷能过百岁,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不好的方面。
然而转念一想奶奶说的是两年前,那时候他们已经搬出来了,所以似乎和古庙的变异也没什么太大关系。
我陷入了沉思。
奶奶递给我三根点燃的香说:“给你太爷爷上柱香,告诉他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擦干了泪水,接过香,朝太爷爷的遗像拜了三拜,与此同时在心中默默念道:“太爷爷,阿光回来了。”
这个时候爷爷已经打完了电话,也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
奶奶再次露出微笑说:“你们先坐,奶奶去做饭。”
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爷爷陪着我们坐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便局促地站起来帮奶奶去了。
我则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新家装修地很不错,贴了干净的瓷砖,不过厨房还是修的灶台,毕竟乡里面有拜灶王爷的习俗。
二层的小楼算上阁楼起码是老家的两倍,前后通风,很宽敞,一楼除了前堂和厨房卫生间,还有两间卧室,二楼则也有两间卧室,两间储藏室,阁楼还有一间,所以我们几人住下来问题不大。
奶奶瞧见来了这么多人,心中乐呵,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我闲下手也想去帮衬,结果被奶奶拒绝了。
我刚坐下,瞧见张驰笑呵呵地瞧着我小声说:“阿光…;…;呵呵,好俗气的名字。”
听见张驰的调笑,我的心情却好不起来,终于回了家我其实本应该十分喜悦的,然而太爷爷离世的消息终归成为了压在我心口的一块巨石,我只是不愿在爷爷奶奶面前表现出来。
瞧见我心情不好,张驰也知趣地闭了嘴。
奶奶费尽心思做了一大桌好菜,我们几个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也不客气,围坐在一起胡吃海嚼。再一次品尝到奶奶的手艺,我心里面也别是一番滋味。
在饭桌上我向爷爷奶奶都做了简单的介绍,师兄的变化自然也不小,虽然他们认识,但也是我介绍过后才恍然大悟,而其他几人,我则都称是师门兄弟姐妹。
我并不敢告诉他们念儿和林雅是妖的身份。
念儿粘我,从入了座开始,我就看到奶奶的眼睛一个劲地朝我这儿瞄。
黄瑶道长不在,念儿一些基本的吃喝就得我来照顾,所以我草草吃了一点后就开始用勺子喂念儿。
这一幕看的两个老人直发愣,我只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杨念这里有点问题,跟我们出来也只是放放风,她跟我亲,所以我得照顾着。”
听罢,奶奶露出遗憾和惋惜的表情说着:“哎呀,多精致的一个姑娘,长得跟娃娃一样,可惜了…;…;”
席间,我告诉爷爷奶奶我会住到年后再离开,现在到过年还有大半月,所以我会在家里逗留一个月左右,对于我的情况两人心里也有数,所以表示知晓后,又问我以后多久回来一次,我出了师门,自然行踪自由得多,所以说随时都可以回来,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表示每年大年回来一次。
两人又问起我年后要去哪里,住处怎么解决之类的问题,其实我也还没有明确的打算,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外不像师门,衣食住行基本不需要担忧,所以我最先要解决的就是钱财问题,不过我并没有告诉爷爷奶奶,一旦我提起,我相信两个老人会毫不犹豫地把积攒的存款全都拿给我。
在交谈中,我得知这些房子都是由政府筹资建设的,正赶上新农村建设,所以我们自己出了不到三分之一,不过家具什么的还得自己出钱买,爸妈都是公务员,所以薪水不错,也积攒了不少,所以家里面过的还算充裕。
临近傍晚,我让奶奶带念儿去洗漱,我们则帮着整理房间,好在家里过冬的棉被够,当初装修的时候每个房间也都买了床,显然考虑得很周全。
我让师兄和张驰两个雷公睡一间,林雅和念儿睡一间,自己则到阁楼去睡。
阁楼比普通房间大一些,但是没什么家具,一张床一张方桌如此而已,不过有天窗,抬头就能看到璀璨的星空,我整理了一下行礼,坐在方桌边就着顶上的白炽灯钻研起《元素明类法门》这本书,这本书用的是白话文,读起来轻松,想必著书者秋子承应该是近代的师门前辈。
此书用师门另外一种归类法将师门术法重新做了归类,以五大自然元素金木水火土为基准,等级分四级,每一个术法都做了详细的注解,师门召毁炼附卜五大系统囊括了师门的所有法门,但是这个元素分类却不然,有些法门并不包括其中,就比如师父曾用过的阳炎术,就在书末尾的非类术法表中,表示此术法不属于这一分类法。
看似有些多余,但是我翻了几页,发现著书之人用十分特别的角度对各种术法做了注解,其核心思想就在于相生相克上,极其具有针对性,也相当明了,每一个术法对那些教派或者法门有奇效,都详细的列举出来,从中我能够看出此人不仅仅对师门术法有着深刻了解,而且对佛道巫蛊乃至西方的法术都有一定了解,是个学识相当渊博之人。
正当我看的投入之际,我听见有人叫我,我走下楼去,瞧见爷爷拿着电话,对我说道:“阿光,阿源找你。”
阿源,我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是痞子,看样子他老娘得知我回来第一时间就通知到了我这个结拜过的兄弟。
我接过电话喂了一声,随即那边就传来一阵激动无比的咆哮:“我艹!你个狗日的终于回来了,妈的老子以为你死在那个深山野林子里了!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自从凤凰涅槃之后,我的声音就没好过,总是透着一丝沙哑,比较低沉,听起来像感冒的病人。
我呵呵一笑道:“那你个怂货又在哪里潇洒呢?也不见个人影,赶紧回来,我还等着你请我喝酒呢。”
“嘿!咋不是你请我?估计在那边穷的叮当响吧。嘿嘿,你猜猜哥现在做什么行当呢?”
“鸡鸣狗盗,杀人越货?反正你这样肯定不会好好读书。”
我一出口,引得旁边的爷爷虎躯一震。
“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吗?书是没读下去,但哥们儿我现在可是小老板了,刚刚从大老板手里接过一个歌厅,富裕算不上,但是小放纵一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以啊…;…;”
“我过几天就回来,你可别跑了,不把你灌醉我誓不罢休!”
我顿时笑了,痞子的酒量我在清楚不过了,于是说道:“你这一碗倒就别吹了,还是把人带回来好好见一面吧。”
“好嘞!林大师,听你的。”说完,痞子那边就挂了电话。
看起来还挺忙,不过这小子的确出乎我意料,年纪不大竟然当起了老板,恐怕还得得益于他那机灵头脑和嘴皮子功夫,说真的,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第八章 疑虑,遗失()
夜深,我盘腿坐在床上做晚课,早午晚三课,早晚两课是绝对不允许怠慢的,除非在特殊情况下。我在师门养成了早六晚十的作息规律,此时正是晚课的时间。
所谓晚课就是盘腿入定,冥想心中的诸多法门,通过这样的方法达到了熟于心,乃至参悟术法的目的。
念儿洗漱过后就一直在找我,结果被林雅生生拖去看电视了。
做完晚课我下去倒水,瞧见两个女孩子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眼中尽是电视中的画面。不知道看的什么,林雅在那边哭哭啼啼,念儿却一脸呆萌,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不离电视。
我也好奇,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才发现她们俩看的是部动画,叫“幽灵公主”,乍一看名字像是恐怖片,不过貌似是讲人与妖怪的,毕竟里面的白狼那么大,不是妖就怪了…;…;
难怪俩人看的如此入神。
额,其实我只是草草看了一眼,也只能总结出这么个大概,不过画面做的很漂亮,看得出做这动画的人功底了得。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平时看似刁蛮的林雅倒还有满感性的一面。
我也不打扰两人,端了水就回卧室去了。
结果我还没坐稳,房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瞧见爷爷站在门口,朝我一笑说:“阿光,跟爷爷聊聊天?”
我急忙让开,让爷爷进了门。
爷爷搬了一张椅子到床边,让我坐在床上,然后笑呵呵地问我:“阿光,你觉得下面两个姑娘哪个更好一点?”
我一愣,没明白爷爷话里面的意思。
爷爷见状笑得更尴尬地,搓着手说:“你看啊,那个叫杨念的姑娘看起来年纪跟你差不多,长得也的确是漂亮,看样子很亲你,就是脑袋,额…;…;那个叫林雅的,长得也不比杨念姑娘差,身材也好,就是年纪看起来比你大,性格也挺骄横,估计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啊,你看你奶奶十八岁就嫁过来了,你过了年也十八了对不?你奶奶整天念叨着想早点抱孙子,哈哈。就是不知道脑袋问题会不会遗传啊?”
听罢,我顿时一头黑线。
爷爷,您老自己想抱孙子了也不用拿奶奶出来挡枪吧?而且爷爷您那时候能跟现在比吗,我都没到法定婚姻年龄呢?关键是我根本就没那心思!我连恋爱都没谈过,您一上来就跟我提抱孙子是不是太急了点?
虽然我心里面有无数吐槽,但只是干干地笑了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好。
若是直接拒绝,怕会伤了老人家的心,可是更不能承认,不然太对不起念儿和林雅了。
我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爷爷,我还年轻。”
瞧见我一脸为难,爷爷十分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提了,不提了,就是顺口问问,别往心里面去。”
话说完,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毕竟多年未见,我一下子成长为十七岁的青年,让爷爷多少有些不自然。但是,像这样和亲人近距离的交谈估计这辈子都没几次,所以我静静地等待着爷爷开口。
过了半分钟,从尴尬症恢复过来的爷爷忽然抬起眼睛,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阿光,你外出学本事学成回来,对你和孙大师的事情爷爷这个普通人就不多问了,毕竟是犯忌讳的。不过爷爷有一件事憋在心里面很久,想跟你说说,是关于你太爷爷的。”
一听到太爷爷,我一下子严肃起来,问道:“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爷爷凑到近前,小声说道:“这事我没跟你奶奶和你爸妈说过,你也千万别告诉他们。”
我紧皱着眉头,点点头。
得到我的承诺,爷爷接着说道:“你也知道你太爷爷生前身体健康得不得了,九十岁了还能烧水做饭洗衣服,当初吴道长也亲口说你太爷爷能活过百岁,对吴道长,爷爷是深信不疑的。而且你太爷爷去世当晚,我还和你太爷爷聊到很晚,你太爷爷还说等你回来他要亲自去家门口放鞭炮,那样子根本不像是要走的人。关键是那天睡觉后我隐隐约约听见你太爷爷在和人说话,那时我以为在说梦话,就没当回事,结果第二天一早才发现你太爷爷突然走了。后来我就越想越奇怪,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一般说梦话肯定是含糊不清的,或者突然吼一句,绝不会像你太爷爷那样一个人说话很久,而且听得很清楚,就像是…;…;就像跟熟人聊天!”
听着爷爷的描述,我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小声重复了一遍,“熟人?”
爷爷很肯定地点点头。
“爷爷你还记得太爷爷说得什么吗?”我紧接着问。
爷爷摇摇头说:“当时睡得迷迷糊糊,不记得了。”
“你确定不是做梦?”我追问道。
爷爷立即说道:“不是,绝对不是做梦,那时候我还看了一下时间,我还记得那是两点四十。”
听到这个时间点我的心猛地一沉,午夜三点至第二天凌晨乃是阴气最盛之际,也是孤魂野鬼最活跃的时间段,难道说太爷爷是被孤魂野鬼夺了魂魄?
我紧紧捏着拳头,牙咬得咯咯响,如果真是如此,那就是谋害人命!而且还是疼爱我的太爷爷,不管对方是人是鬼,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不,我要让他连轮回也入不得!
我心中怒火滔天,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爷爷沉声问道:“爷爷,当初干爷爷给你们的玉佩呢?”
瞧见我怒不可遏的模样,爷爷无比惊恐地望着我,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理解和恐惧,就仿佛看到了一个魔鬼,他的眼神让我一下子恢复了神智,我松开手,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又问了一遍:“爷爷,那块玉佩呢?”
爷爷呼吸有些急促,在我收敛了爆发的气息后,战战兢兢地说道:“在神龛供着呢。”
瞧见爷爷那畏惧的神情,我顿时心中一痛,伸手拉住爷爷的手,轻声说:“爷爷,我刚才太激动了,对不起,吓到您了。”
爷爷这才晃过神来,惊讶地望着我问道:“阿光,你现在有多厉害?”
我勉强露出一丝微笑,说:“爷爷,这你就别问了。”
我心里清楚,我身具龙血所具有的龙威以及魔心血印带来的魔威,普通人面对这两种气势根本承受不住。但是我千不该万不该,在亲人,在爷爷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导致这两股气息外泄。
说到底,我控制自己的情绪还是太欠缺。
我端来爷爷的水杯,让爷爷喝了些茶水压压惊,才让爷爷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
然后,我才离开房间去神龛看一看,因为那块玉佩里寄宿着一条蛟灵,太爷爷出事它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不出手。
我刚出门,就瞧见林雅拉着念儿出现在楼梯上,看见我,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好,林雅问道:“出什么事了?我感觉刚才突然心头一慌。”
林雅是妖,自然比寻常人要敏感。
我摇摇头说:“没事。”
然后径直来到神龛前,从里面掏出玉佩。
随即我咦了一声,因为我没有在玉佩中感知到小蛇的气息,尽管玉佩具有的灵气还在,我当即开启右眼的符阵再仔细查看,几秒钟后,我脸色大变。
这块玉是假的!玉佩具有的灵气只是浮于表面,内部却什么都看不到!
我立即回头问爷爷:“爷爷!我们家遭过贼吗?”
爷爷当即一愣,说:“没有啊。”
我拿起手中的玉佩,恶狠狠地说:“这块玉是假的!”
“啊!”这回轮到爷爷脸色大变了。他急忙拿过玉佩仔细端详了许久。
他自然看不出玉佩的真假,因为论质地,这块玉与当初干爷爷的玉佩几乎一模一样,唯一缺少的就是修道之人长时间温养以及常年香火供奉所蕴含的灵气。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用偷梁换柱的手段毫无痕迹地偷走了小蛇?寻常小偷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而且也根本降不住身为蛟灵的小蛇,此人定然是目的明确,而且是一个有一定道行的修行者!
可现在我根本得不到半点讯息,也不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失的!不,丢了至少两年了!太爷爷两年前离世,如果说他真的不是寿终正寝,那就意味着那时玉佩已经丢失了,两年!那到底到何处寻找啊!
想到这儿,我猛然响起沈建国来,于是立即下楼给沈建国打电话,不管怎么样,丢了并非没了,只要还在这世界上,就有可能找到。电话响了没多久,就听见沈建国在那头喂了一声。
“喂,沈建国吗?”
“哟呵,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我了?”
“不开玩笑,我有案子要报!”我语气严肃。
那边一听,立即收起了心思,问道:“出了什么事?”
“我家丢了一块十分重要的玉佩!”
“啊?玉佩?十分贵重吗?”
“世间独此一物,你说呢!”
沈建国的语气也变得紧张起来:“什么时候丢的?记得保留现场。”
“鬼知道什么时候,起码两年了,哪还有现场啊!我现在只知道这块玉丢了,其他什么信息都不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说道:“好,我明天就过来一趟!”
我转念一想,立即回到:“不行,你们过来也查不出什么,你帮忙报到民俗局或者文化局去,让他们明天派人和你们一起过来一下。”
沈建国在此沉默几秒,接着说道:“行,我立即上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的行为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此时大家都在我身边,听到完我打电话,师兄急切地问道:“云翼,什么玉佩丢了?很重要吗?”
我回头说道:“当初干爷爷给我们家的灵玉丢了,连同一起丢的还有我家的镇宅之灵!”
宅灵!我话音刚落,突然想到自己身上还带着一只,于是立即起身,让爷爷奶奶在下面等着,回到房间,师兄他们也非得进来。
在他们面前我倒无所谓,毕竟都见过黄鼠精。
我将黄鼠精放出来,它正要给我作揖,我立即将玉佩拿到它面前,它一闻,脸色突变,说道:“这不是蛇老大的玉!”
我点点头说:“对,小蛇丢了,你闻闻看,能不能从上面得到些信息。”
黄鼠精一脸紧张地闻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闻不出来。
我恼恨地叹了口气,到底是时间太长,什么痕迹都消散了。
但是紧接着黄鼠精说,我去问问附近的兄弟姐妹,或许能够打听到一些消息。
我连连点头说好,黄鼠精当即钻入地下消失不见了。
而我捂着自己的头坐在床上,脑海中一团乱麻。
师兄轻轻拍拍我的肩说:“既然是宝物,偷盗之人应该是垂涎其价值,应该不会做出什么损坏之举,或许那块玉现在已经流通到市场,或许被某个大老板买下随身佩戴。你不要太担心,最重要的是怎么找到它。”
念儿坐到我身边,用脸颊轻轻蹭我的肩,这是她唯一知道的安慰人的方式。
也许是师兄的安危起了作用,也许是念儿让我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