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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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咬着牙,用力一跺脚,怒骂了一声,指着两个人说道:“你也听到了,搞不好当地的有关部门都是跟这群人有暗中勾结的,你觉得报警管用吗?”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估摸着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怖会涉及到不少有权有势的人物,我们暂时不能与有关部门打交道,一旦人家为了封口毁尸灭据,那就完了。
说罢,我让师兄背起女子,一同离开。
然而林雅却突然面向废弃建筑一动不动,我走到前面一瞧,只见她脸色青黑,双手掐着手决,头顶有绿色妖气隐隐若现。
我大惊失色,喊道:“喂!林雅姐你住手!”
话音未落,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刹那间地动山摇,我转身望去,只见无数一人粗的树根如同巨大的蟒蛇,迅速爬上废弃建筑,刹那间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建筑土崩瓦解,化作了一堆废墟。
做完这一切,林雅转头看向剩下的两个人,那两人见状自知逃不过一劫,转身就跑,结果没跑两步,刹那间被身后地面射出的两根树藤刺穿了身体,那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做完这一切,林雅收起手决,冷冰冰地望着目瞪口呆的我,说道:“这些人,死不足惜,留在世间只会祸害别人,你们修行之人,怕染了双手,影响将来的修为,遭因果报应,那我来,我是妖,无所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字面意思!”林雅鄙夷地瞥了我一眼,甩头就走。
我这是被瞧不起了吗?
我叹了口气。
我们沿着大路找到了附近的一个小镇,在镇子上让女子好好吃了一顿并清洗一番,我们询问了女子的来历,方才知晓她就居住在曲阜附近,去年刚上的大学,年后开学,坐火车途中被人搭讪下了药,最后沦落到了现在的境地。我们没有细问她的遭遇,之前的男人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再去揭开女子的伤疤。
我们通过打听得知这里距离曲阜已经不远了,于是便立即搭车前往曲阜。
我们终于在第二天凌晨,抵达了曲阜的汽车站。
第七十三章 老一辈的恩怨()
因为药力对于女子的精神造成了一定影响,女子全程迷迷糊糊,时而清醒,时而出现幻觉,我屡次动用静心咒方才让她保持平静。
不过在短暂的清醒时间,我们问清了女子的来历,她名叫米雨惜,与我同岁,都是一九八零年生人,老家在苏北,早年父母移居曲阜,现就读于南京师范大学。比起我们这些连个初中学历都没有的人,那算得上是高材生了。可惜遇上了那批人面兽心的恶人,身心都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
我们师兄弟三人,没一个是传承以医药为核心的炼术的弟子,都只懂得一点皮毛,所以对于米雨惜的情况我们实在想不出办法。
下了车,我们按照米雨惜给的地址,找到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来到米雨惜家的大门前,敲了约半个小时的门,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开门。
这就让人纳闷的不行,按理说米雨惜虽然神志不清,但是给的地址不会有错,怎么就没人呢?
我们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邻居,一位睡眼朦胧的大妈打开门,朝我们吼道:“有病吧,大清早的拆房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米雨惜此刻泛着迷糊,没办法回应,我只好开口问道:“姐姐,这间屋子的人呢?”
许是我一声姐姐叫得亲切,那大妈语气顿时柔和了几分,眉飞色舞地说道:“人?那间屋子十几年没人住过了,你们要找谁啊?”
我满脑子疑惑不解,接着问道:“那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是不是姓米?”
“没有姓米的人啊?这家主人姓黎,早搬走了。”
我一愣,姓黎!莫不会和黎家有关系?
但是听米雨惜的叙述,她和黎家八竿子都打不着,那她怎么会知道这个地址,还清晰地报给我们?难道是她犯迷糊报错了地址?不会这么巧吧?更不至于连自己家都不认识吧?
我这边一头雾水,米雨惜却突然走到门前用力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大喊道:“爸妈!我回来了,快开门啊!”
这动静让邻居大妈顿时不爽,皱起眉头嚷道:“喂喂喂!小姑娘,都说了这里十几年没住人了!吵死了!你们寻亲找错地方了。”
师兄急忙抓住米雨惜的手,结果米雨惜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没错的,我记得几天前我从这里离开的。没错的!爸爸妈妈别丢下我,我知道错了!”
“有病吧!”一旁的大妈见状骂了一句,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们几人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相信邻居不会撒谎,也没必要撒谎,但是米雨惜应该也不会,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因为迷药出现了幻觉,分不清虚实。
师兄面色阴沉,抬手用大拇指按了一下米雨惜的太阳穴,这是师门探寻意识的法门,通过拇指将自己一丝意念打入别人投中,以与这个人深层次的意识取得联系,不过这种法门只有对于没有防范意识,比如熟睡中的人有效,稍微有点清醒的人就会本能地抵抗,产生巨大阻挠,除非注进去的意念力足够强。
半晌,他松开手说道:“意识很乱,摸不清楚,应该是出现幻觉或者意识错乱。”
张驰在一旁开口说道:“要不这样,既然这家人姓黎,那我们先把她带去黎家,说不定可以找到一点头绪。”
也好。我们几人都表示同意。
于是我又用静心咒让米雨惜平静下来,随后带着她按照黎墨给的地址找到了曲阜黎家。
黎家作为孔门供奉,府衙距离曲阜孔府并不远,我们坐出租车抵达时,正值旭日东升。三进三出的四合大院坐地数十亩,门头迎着朝阳,有足足四米高,顶上挂着一块硕大的匾额,用行书镶着“黎府”两个镀金大字。遥遥望去,内里有炊烟升起,应是早饭出锅了。
我们抵达的时候,碰巧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拿着扫帚,打开大门走出来。
瞧见我们五人朝他干瞪眼,微微一愣,问道:“你们找谁?”
我急忙掏出黎墨的书信递给老者,说道:“劳烦您将这封信转交给这家主人。”
信封封面上写着黎墨两个大字,老者一瞧,眉毛一挑道:“哦?你们和墨少爷是什么关系?”
张驰抢过话头嬉皮笑脸地回答道:“黎墨算是我们准姐夫。”
我和师兄翻了个白眼。
老者面不改色,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说道:“好,不过家主和太老爷前日出门未归。”
“那麻烦交给管事的人就行。”我说道。
老者点点头,便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大宅。
我们在门口默默等着,过了大约十分钟,那老者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封信,对我们说道:“二爷说这几日不待客,你们且等些时日再来。”
啊!黎墨的信函竟然不管用?这话不是摆明了不接见我们么。
我接过信封,竟然连拆都没拆。这是怎么回事?黎墨好歹也是少爷,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还会吃闭门羹?
“为什么?这可是黎墨的信啊!”我急切地问道。
老者面不改色道:“二爷自有他的缘由,你们不必过问。”
唉,他也是跑腿的,问了也白问。
我挠着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林雅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抱怨道:“切,别以为是名门大户就摆架子甩脸子,了不起啊!”
我们急忙用眼神示意她安分点,毕竟黎家的名号能与东孔相随,可不是谁都惹得起。
师兄在一旁小声建议道:“要不,咱们过几天再来?”
我想了想也只能如此,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想办法。
就在我们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大门里面忽然优哉游哉地晃出来一个拿着紫砂壶的身影,一瞧,我忍不住叫出声儿来:“老黎!”
门内的黎竹一愣,随即眉开眼笑,忙不迭地走出来,道:“哟呵,林小兄弟,你们怎么在这里?找谁吗?”
“三爷,他们是”老者见状在一旁问道。
“这几位小兄弟与我有过命的交情。”老黎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打量我,大有种士别三日之感。
遇到熟人,我也喜出望外,急忙把黎墨的书信交给他。
黎竹拿过书信,一瞧,流露出惊讶的神情,然后拆开信看了一遍。看完后呵呵笑道:“墨儿也是多此一举,都快成亲家了,还写个举荐信,父亲和大哥几天前出了远门,估摸着过几天才能回来,你们若是不急,且在这里留住几日。”
这是那个老者插话道:“可是三爷,二爷他”
黎竹转头看着老者说道:“二哥那边你就说这几个人是我的熟人,莫要提起墨儿即可。”
说罢,黎竹拍拍我的肩说道:“走吧,进屋。”
有幸能遇到黎竹,我们总算没有吃闭门羹,不过我也好奇,是什么原因,让黎岚如此排斥我们。
于是我在黎竹身边问道:“老黎,我有些奇怪,为什么你二哥看到黎墨的信件就如此排斥?不都是一家人吗?”
黎竹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初墨儿带着唐沁月进门的时候,二哥黎岚其实十分反对两人,奈何父亲十分喜欢唐沁月,大哥也不表态,二哥就不好明言,不过他暗地里找过墨儿,两人因为此事大吵一架,而后墨儿就带着唐沁月离开,至今没有回来过。虽然还保持着联系,但多少还是让几位长辈心有不满,父亲更是屡次责怪二哥,所以二哥一提到墨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有这么一回事!可是为什么呢?师姐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人也漂亮,善良贤惠,我看俩人郎才女貌的,很般配啊。”我惊奇不已,这事情师姐可从未与我们提起过。我一直以为师姐与黎墨两厢情愿,结成连理亦是理所当然,没想到竟然还遭遇了如此的阻挠,我不禁担心起两人的婚事来,毕竟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黎竹苦笑道:“究其原因还是有传言说我们的太爷爷,也就是孔门十六代掌剑弟子,是死在你们师门的人手中,这件事让几位长辈耿耿于怀,只是每次提到这事,父亲都会大发雷霆,指责我们不知内因,但是他也不说其中的缘由,后来也就鲜有人再提此事,不过这到底还是很多人心中的一道坎,毕竟还是有不少人在太爷爷生前见过他,我们的叔叔也是二哥的师父就是,所以二哥受其影响,对你们一直持有偏见。”
我皱起了眉头,黎竹的太爷爷那个年代,恐怕就是师祖的那个年代,那时以秦冕、孙璟天等年青一代人为首的师门,正值鼎盛,后来秦冕叛离师门,导致师门与万法教交恶,将无数门派卷入其中,最后的东海大战更是不知道陨落了多少英雄豪杰,难不成黎竹的太爷爷就是因此而亡?
“那老黎你是怎么看的?”我问道。
“我?呵呵,我觉得长辈之间的恩怨就不应该传到后辈去,更何况一个存在争议的传言。也许大叔并非有意为之,但是作为长辈和师父,他不谨言慎行,二哥在他身边耳濡目染,就会造成一定影响。唉,不说也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黎竹连声叹气道。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黎竹会在我们几个外人面前吐露家人的一些丑事,还是让我们有些无所适从,不过也能看出他对我们还是抱着一定信任,亦或是真的把我们当成亲家了?
我们跟着黎竹经过前大院,进入后院,在回廊内,迎面走来一个眉目英俊、身姿挺拔的中年男子,他看到我们,立即叫住了黎竹,说道:“三弟,这几位是?”
“哦,我在和旅友出游的时候和他们相识,皆是圈内的青年才俊,与我交情颇深,今日过来拜访,我带他们进去用饭。”黎竹巧妙地避开了容易引起注意的话题。
“是嘛,敢问几位年轻人出自何门何派?”黎岚抱拳问道,乍一看确实是个彬彬有礼之人,面对我们几个后辈也显得十分谦卑。
但是他的问题瞬间就击中了敏感点,让我们几个额头都开始冒冷汗。
我稍稍一顿,急忙回礼道:“我们是普陀山望海观弟子。”
“原来是玉柳真人坐下弟子,失敬失敬,三弟你好生招待,几位但请无妨。”说罢,他又对黎竹说道,“三弟,我听徐老说外面来了几个年轻人带了墨儿的信件,声称要拜见父亲,你可曾见到?”
黎竹故作惊讶状,道:“没有啊,我出去迎接的时候就只有他们几个人。”
“喔这样啊,”黎岚打量着我们,接着对黎竹说道,“也不知是什么人胆敢冒充墨儿的信件,怕是心存歹意之人。”
说完,黎岚眼睛倏然转向我,眼中似乎有精光显现。
我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也同样盯着他,缓缓将全身意念之力向他扩散而去,短短数秒,黎岚身子一晃,眼神短暂迷离几秒方才回过神来,瞬间面露惊异之情,在那一瞬间,我立即将意念力收回。我知道任何人在遭受意念力侵入的瞬间都会出现短暂的意识迷离,强者很快就能恢复,并予以反击,但是我蜻蜓点水般的收手,让他一时间摸不清我的底细。
我则面不改色,跟着黎墨往内院走去,将背影留给了黎岚。
第七十四章 女子的谜团()
黎家深宅大院,但是人并不多,显得比较冷清。
我听黎竹说,他们黎家远近亲戚数百人中只有不到三十人是孔门供奉,其余的皆是普通百姓,而这三十人分布在大江南北,只有一年一度的集会会在曲阜这个大宅内聚集。
而掌剑弟子,则是所有供奉的领头人,也是各代孔门之主的专署供奉,黎墨就是第十九代掌剑弟子,而黎墨的爷爷黎觥则是第十八代,黎墨的父亲黎枢虽然不是掌剑弟子,但他是黎家家主,也是一位修为极高的人物。掌剑弟子以碧空玉箫和踏星剑为传承之物,选择谁作为掌剑弟子,黎家自有一套规矩,剑为主,萧为辅,黎墨传承玉箫,剑却还在黎觥手中,所以黎家供奉依旧以黎觥为首。
至于其中的细枝末节,黎竹并没有与我们细说。
简单地用过早饭,黎竹问起我们此行的目的。
我这才将事情的缘由一一道来。
得知我们要去找药仙傅纲寻找那龙脉之上的百年油松,想要寻求黎家人的帮助,黎竹犯了难,他告诉我们傅纲此人脾性古怪,行踪隐秘,没有门路根本找不到这个人,与之往来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不过黎竹并没有直接拒绝我们的请求,而是让我们等到他父亲黎觥和大哥黎枢回来,再与他们商讨。
末了,我方才提到米雨惜带我们前去的那个地址,黎竹听罢一愣,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是我们一个远房亲戚的家,这个亲戚名叫黎硕,论辈分算是我的堂兄。”
黎竹的话还未说完,米雨惜忽然抱着头嘶声大叫起来,宛如一个精神病人一般,把我们几个人着实吓了一跳。
师兄上前欲抓住她的手腕,谁知米雨惜张嘴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师兄的手臂上,瞬间就有两道血迹流淌而出,师兄咬着牙不吱声。我上前一把摁住她,免得她做出什么影响不好的事情来,然后将手掌在她脑门一拍,口中念念有词,将近半分钟,米雨惜总算安分下来,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黎竹在一旁瞧见这一幕,紧皱着眉头,问我米雨惜是怎么回事。
我这才将之前遭遇的来龙去脉与之道来,在得知我们提到的地址是米雨惜提供的,黎竹摸着下巴沉思了许久,然后伸手探了一下米雨惜的脉络。
这一探不要紧,黎竹的脸色刷地严肃起来,“这姑娘的气脉怎么这么混乱!”
我解释她可能长时间服用迷幻药品,所以精神有严重紊乱。
黎竹却摇了摇头说:“不对,这种气脉若是放到寻常人身上,早就变成植物人甚至性命不保!”
我惊讶道:“怎么讲?”
黎竹皱着眉头,沉思良久,才对我说:“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过可以肯定这位姑娘不简单。”
我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米雨惜本身恐怕藏着巨大的秘密。
我们暂时找了一个房间留给米雨惜休息,让黎家的一位保姆帮着照顾一下。
然后我们就各自回到黎竹安排的房间内歇息去了。
黎家深宅大院,人又不多,我们住所又在后院,所以不管白天黑夜,都很清净。
不过黎竹和黎岚却并不清闲,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又有各种各样的请柬,甚至还会有记着出现,我们一打听,才知道黎家虽枝叶不多,而且唯有黎觥这一系近亲在圈内,但是其旁系不仅出了无数商客高管,还出了一个红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像我们这些在师门呆了四五年的人早就与社会潮流脱节,哪还知道什么明星大腕,也就听着很了不起,瞎凑个热闹罢了。
我们几天没好好休息过,当天一直睡到深夜。几个人在黎家大宅吃了夜宵。
因为没见到黎竹,我便问起管家,得知黎竹和黎岚接受宴请,也出门了。
黎觥儿女有五,老四老五都是女子,听说也住在黎家大宅,只不过不曾与我们打过照面,自然也不相识。剩下与我们有交集的大多是在黎家搞家务的大叔大婶。
我们吃了夜宵回房,忽然迎面撞上了照顾米雨惜的保姆。
她行色匆匆,面色紧张,瞧见我们,忙不迭上前拽着我说道:“不好了,那姑娘发疯了,我拉不住她,你们快去看看!”
我心头一跳,一路小跑来到米雨惜休息的房间,在门口我就听见里面传出声嘶力竭的哭嚎和痛苦的喘息。
我们一把推开门,只见米雨惜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布满泪痕的脸上流露出无比嫌弃憎恶的表情,犹如鬼上身一般疯狂地抓着自己的下半身,衣服裤子都被撕扯的一塌糊涂,床上还有斑斑血迹,那情形令人心战。
“喂!”师兄大吼一声,上前一把架住米雨惜的双臂避免她再继续自残,却不料米雨惜力气出奇地大,双臂一甩直接将师兄甩了一个大马趴。
要知道我们几人除了林雅,力气最大的就属师兄,没想到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