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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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字胡老道也自带着一股傲气,恐怕论辈分,他并不低于干爷爷和鸿真大师,他向两人分别行了礼,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转头面向把玩茶具的师父,拱手说道:“贫道崂山刘知诺,见这位道友气度非凡,不知这位道友何许人也?”
这刘知诺也是奇怪,别的人不打招呼,单单跑去触师父的霉头,师父正不爽呢,被他这一问反倒是愣住了,抬眼打望这个一脸平静的老道士。
干爷爷见师父没有说话,急忙抬手介绍道:“这位是贫道的好友,性子直爽,刘真人不必介怀。”
“原来如此,既然与吴真人有故,自然是不同凡响,贫道莽撞。”这大人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听着也烦,无意间瞥了师父一眼,只见他正瞪我呢,顿时便惊出一身冷汗,乖乖端坐着。
“既然如此,那……”刘知诺的话未说完,却被师父打断了。
“吾乃山人,不知清正淡薄的崂山道士可曾结伴入得山?”师父低头沏茶,也不看那刘知诺,却问出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来。
然而那刘知诺听罢,猛地倒吸了口气,慌忙正立行礼,说道:“我崂山无心无为,万不会行那落井下石之事,先生切莫猜忌。”
师父听了,瞧了瞧干爷爷,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便把茶杯往前一推,说道:“道长且坐,我还有一事相问。”
“好,好,”说着,刘知诺让两位徒儿退下,自己则坐到了干爷爷身边,我发现他看师父的眼神之中莫名充满了惊讶,“先生但讲无妨。”
“不知道长来此太湖之滨所为何事?”师父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平静,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却明知故问。
“先生不知,这太湖之中有一水蛟,实为罕见,因伤人无数,有关部门已经下了追捕令,此番前来也只是看个热闹,长些见识,倘若能从那神府仙境得些好处那是最好。”刘知诺看到师父脸色缓和了许多,也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他口中的神府仙境是什么地方。
师父说出那番匪夷所思的话之后,这德高望重的刘知诺站在师父面前也倍感压力,说的话倒也实诚,不敢做假。
“据我所知,这水蛟现身已是三个月之前,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捉到?”师父离开林家村第一个目的地便是这太湖,他的目的可想而知。
“太湖水蛟颇有灵性,似乎知晓我们试图抓捕,自十月以来便再未现身,我们在此也逗留了近两个月,毫无头绪,已经有不少门派打道回府了。”
此时窗外暮色低沉,黑暗自天际慢慢向西蔓延,二楼茶香萦绕,虽然敞开门窗,却没有一丝一毫寒风鱼贯而入,而且不论二楼如何吵闹,那声音传到二楼却仿佛来自百米之外,飘飘荡荡,若隐若现,使得整个二楼与世隔绝,想必这二楼有法阵维持。
“不知这次有多少门派聚集于此地?”师父淡然地抿了一口茶,我也跟着喝了一口,这茶水不知是用那种茶叶泡制,清香淡绿,入口甘甜,如同清泉顺着喉咙流入胃中,顿时全身如春雨洗刷,无比温和舒适,心旷神怡。
“至今逗留于太湖水域有头有脸的门派大约有十余个,不包括无数自立门户的散人游士以及一部分并不知名的小派,其中正派之中风头最盛的当属鹰潭龙虎山、句容茅山以及太湖水域的地头蛇三山府,公家的人也有不少,不过碍于身份,不敢光明正大地下手。至于邪派,就属那锦鼠会的周犁闹得最欢,之前还和龙虎山有过冲突,双方都有人受伤,不过没有出人命,但是我似乎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还有人藏在暗处并未露面,而这一批人方才是渔翁。”刘知诺详细地将他所知的情况与我们一一讲来。
周犁在此地也是拜师父所赐,只是没想到这人也是个愣头青,竟然跟很有可能成为最大赢家的天师道龙虎山杠上了,当真是为了自家儿子和子孙后代豁出了老命,也不知道他锦鼠会哪来的胆气,以他的修为,估计连这崂山刘道长也未必能赢,更不要说是与茅山、青城山齐名的龙虎山了。
然而师父听罢却面不改色,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刘知诺见师父沉默,忍不住试探问:“莫非先生也对那水蛟有想法?”
师父不禁笑了笑,指着我们这群孩子说道:“你看我这拖家带口的,就算有那想法也脱不开身不是,也就是凑个热闹,看看那罕见的水蛟长啥样。”
“如此也好,不过贫道也要多嘴提醒一句,别看这偌大太湖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杀机,邪派几股势力早已蠢蠢欲动,到时候少不得刀兵相见,我看这些孩子个个天赋异禀,旁观便好,可别犯险。”刘知诺环视了我们一圈,便能够将我们看个大概,可见此人眼力当真是不同一般。不过我也不在意,我和萧翎两人就连师父也看不透,想必他也如此,环视一圈后他便忍不住朝我张望,显的十分困惑。
“我知道了,多谢道长提醒。”师父也不再做派,拱手向刘知诺道谢。
刘知诺也急忙回礼,道:“那么贫道先告辞,各位慢用。”
他刚离开,便有菜肴端上桌来,太湖有三绝,清蒸白鱼、醉虾和银鱼羹,便是所谓的太湖三白,但凡来太湖水域用餐这三样菜必点,我们自然不会落下,这三白不同于寻常淡水鱼虾,乃是渔民出水打来,皆是野味,肉质鲜嫩,肥而不腻,十分鲜美。
一上菜我们的嘴巴就不曾停过,鸿真大师虽是出家人,不过对这些鱼虾似乎不忌口,多少也会吃一些,但并不多,不过的的确确不会碰鸡肉和猪肉。
我有些好奇,毕竟对于佛家弟子来说,鱼虾与禽畜同为万物生灵,也没什么区别,便开口问鸿真大师,鸿真大师也不回我,只是眯着眼,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愣了半天,不曾想一向古板严肃地鸿真大师也有童趣的一面。
“你当真以为他们出家人会死板到处处遵守戒律?没人管着照样会吃,也嘴馋这些美食,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师父在我耳边咬耳根子,笑得贼奸邪。
“咳咳”看见师父跟我窃窃私语,鸿真大师自然知道在说自己,忍俊不禁地咳了几声,我被惹得不禁咯咯笑了。
鸿真大师既然自己吃了,那当然不会对方轩作何约束,虽然方轩是鬼灵,但依旧保留着孩童的性格,对吃的甚是嘴馋,也不知道他那凝如实质的鬼灵之躯怎么消化,又能不能尝出些味道来。
不过看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简直就和普通小孩无二。
期间,我偷偷问师父:“师父我们不为那水蛟,那来这里干什么呀?”
师父转头瞪了我一眼,“你懂个屁。”
也不知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他有自己的打算我也不好多问。
就在我们即将用餐完毕,三位老人正悠哉悠哉地品着香茗,楼梯上传来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一个脑袋顶着没几根头发,还有模有样梳着中分,满脸喜庆的中年胖男子,身着一袭酒红色唐装,带着金丝银边眼镜,火急火燎地上来了……
第三章 梅山风水,孔家嫣嫣()
“哎呀,不想玉柳真人、鸿真法师大驾光临,孔某有失远迎。孙大师,您来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好做好准备,在此恭候啊。这些下人眼拙,您可别怪罪啊!”这个胖男子诚惶诚恐地作揖。
我后来才知道,这位孔某,原名孔岺,与儒家孔圣人有着一丝血缘关系,乃是南太湖地区的一方财主,依靠经商发家,十分富有,麾下酒店房产无数,这太湖渔家十余艘船都是他投资经营,为人和善忠厚,严于律己,在本地有着相当高的信誉。
究其原因,却与师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初他只不过是一个小饭馆的老板,做事本本分分,不曾想自己的酒店被人动了手脚,生意日渐衰弱,几乎倾家荡产,然而祸不单行,他的儿子父母相继遭恶鬼缠身,二老身子虚弱,没多久便骇然离世,眼看着儿子奄奄一息,师父在这时碰巧路过,瞧见这家人有异,招惹了恶鬼,便出手相助,解了燃眉之急,并且把幕后黑手给擒住。
说到底就是因为当初抢租饭馆结下的仇怨,另外一人懂些邪门歪道,将一节枉死之人的指骨扔在了他们家卫生间,方才招致祸端,起初只是为了影响孔岺的生意,后来不知为何祸及到家人,一时收不住手,才弄出了人命,不过最后那人认罪伏法,也算将此事揭了过去。事后师父又为他们画了一道神佑符,使得这家人生意蒸蒸日上,而他们也渐渐与修行者有了接触,可以说师父是孔岺一家的救命恩人和生财之人,自然是奉为上宾,恭敬有加。
“适才在小梅山闲逛,受到下属传呼,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不知孙大师有何吩咐?”孔岺十分敬重地说道。
传呼?那可是个稀罕词儿,九十年代初,一家有一部电话都是相当奢侈了,更不要说随身佩戴的比比机,足见此人家境之富庶。
师父也不先回答他,反倒是询问道:“小梅山?那可是块宝地,你有想法?”
“是的,确实如此,鄙人有意在那处建一座高档酒店,不知孙大师可有高见?”孔岺虽说是去闲逛,想必是勘察现场去,见师父开口问了,自然求之不得。
“你看,玉柳真人也在这儿,不如问问他的看法吧,风水之术想必他比我了解得多,我要是开口反倒显得班门弄斧了。”师父插着手,三言两语就把锅甩给了干爷爷。
原本正喝茶喝得酣畅淋漓,身心舒爽,听到师父一下子把锅甩在自己头上,干爷爷顿时一口气没缓上来,被水呛着了。
“是是是,孙大师说的是,还请真人提些高见。”孔岺也是顺水推舟,恭敬地拜候干爷爷,毕竟论除魔降妖,师父未必比干爷爷差,但是论风水,可就真的自愧不如了。
先前一路走来,干爷爷便粗略看过小梅山的地形走势,心中了然,知道这锅甩不掉了,也不装腔作势,捻着胡须款款道来:“小梅山峰谷环绕,谷心西向,实为聚阴失阳之地,本非宝地,然背靠太湖,半山入水,呈青龙戏珠之势,珠为水,遇水不得收,龙则盘也,龙首向西,望日落,集夕沉之阳气,故而可驱阴补阳,且盘龙首尾相聚,实则圆满,即卧龙之势。取南向龙之左眼,背山理水,可观日出日落,可聚财聚福。”
干爷爷一席话,说的我们云里雾里,然而那孔岺则大喜过望,慌忙拜谢,感激地泪眼汪汪。
干爷爷急忙把他扶起来,说道:“八卦风水相,高深莫测,贫道略懂一二,已然尽力,如若有失,切莫怪罪才是。”
“真人谦虚了,鄙人阅山无数,先前观望山势便有想法,不曾想真人一语点醒梦中人,这方位之精确正中鄙人之心,真人高见,感恩戴德!”孔岺好是一番感激不尽,让干爷爷也十分开心,面露喜色。
如此听来,想必干爷爷一番话是将整个地形走势给讲清了,也指出了合理的建造地点。至于孔岺打算何时开工,也不在我们考虑之内。
“孔岺,我们今晚打算在此地留宿,不知道附近可有合适的地方,普通一点便可。”酒足饭饱,这渔家饭店也不再是叙事的地方,师父便询问起住宿的事情来。
这孔岺是正经投资商,也是这一方地主,不少地产皆在他麾下,自然对这里十分熟悉,听师父这番提到,他急忙拱手道:“如若各位不嫌弃,鄙人的私人庄园便在小梅山,此去不过五六里,环境清幽,颇为隐秘,也是寻常家居摆设。”
“那正好!带路吧。”师父也不客气,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我们一行人向在座的其余人告辞之后,便下楼结账,孔岺原本想要替我们付账,不过师父死活不肯,说不愿意欠别人人情,便自己付了。
虽然二楼环境不错,菜肴也十分味美,不过价格倒十分公道,算得上物廉价美。也不知道师父从哪里赚来的钱,钱包鼓鼓的,掏钱爽利得很,一副土豪大款的模样,又有孔岺在一旁恭维,引得留下人群中闪烁着无数羡慕崇敬的目光。
我们出了太湖渔家,在孔岺带领下不紧不慢地前往小梅山。
此时天色暗沉,空中星光零零散散,借着微弱的亮光,不远处小梅山的轮廓若隐若现,大半立于湖面之上,就仿佛一条盘身酣然沉睡的卧龙,不远处随着水浪忽隐忽现的暗礁便仿佛一颗落于水中的龙珠。
我们一路前行,半个多小时后,进入小梅山中,差不多到达山脚处,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一栋大宅院式的木结构建筑呈现在我的眼前,整栋建筑占地面积很大,四周围着高高的围墙,后面似乎还有花园,不过从外部看来并不奢华,涂料用的也是透明的防水漆,呈现出木质本色,就仿佛是一栋古代的草庐。
孔岺敲了敲门,没过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露出一张老妇的脸来。
那老妇看见孔岺,惊喜道:“孔先生,您怎么回来了?这些人是?”
“哦,李阿姨,这些是我的朋友,今晚来我这里留宿的。”孔岺并不摆那老爷架势,对这位像是管家的李阿姨也颇为尊敬。
老妇听了,立即敞开了大门,恭迎我们入内,孔岺点了点头,便带着我们进入大院内。
园内格局倒也与寻常别院相似,一间正厅,东西两间厢房,想必正厅之后,也还有内厢房,门窗皆为木质,青砖墙,灰瓦顶,虽说连接用的是钢钉,倒也透着古代别院的几分气势。
我们几人跟着师父他们纷纷向李阿姨作揖,以示礼貌。
我看到前院内两侧摆着好几排桌椅,正有两个年轻人在收拾。
“孔岺,这些桌椅是?”师父瞧见了,也好奇的问道。
“哦,寻常无事,我会在这里办一个孔儒学堂,雇几位老师教孩子国学,有时候我也会亲自教书。”孔岺说起这个,反倒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恩,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觉悟,育教于人,弘扬国学,挺不错的。”师父点了点头,难得的脸色舒畅了许多。
“当年孙师父告诫我,不论如何辉煌腾达,都不可忘却本心,需多行善事,多结善缘,我自然谨记,不敢怠慢。”受到师父夸奖,孔岺喜上眉梢。
“恩,如此最好,那我就放心了。”师父说着,也没有往里面走,而是站在廊下,自顾自捻起了胡须。
“孙大师,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见师父闭着眼,仿佛入定一般,孔岺忍不住问道。
就在这时,正堂的影墙后探出来一张稚嫩的小脸儿来,看到孔岺,不禁欢呼一声,穿着拖鞋哒哒地跑了出来。
“爷爷,爷爷!”带着欢快的呼声,一个与萧翎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扑进了孔岺的怀里,使劲的扯他的胡子。
孔岺顿时眉开眼笑,仿佛吃了蜂蜜一般,笑得无比灿烂,一把把小女孩抱起,略显尴尬地对师父解释着:“这是我的小孙女,名叫孔嫣,快满三岁了,嫣嫣,叫‘师父’好。”
“师父好!”许是从小受孔岺儒学耳染,小女孩乖巧的很,还有模有样的作揖,惹得几个老头子也是满脸笑容,都说年纪大了喜欢孩子,还真是如此,就算不认识,见到了也能乐出花儿来。
第四章 金缕玉衣,险失修为()
“什么!这玉是金缕玉衣上的玉片!那可是国宝啊!”孔岺一听差点跳起来。
他虽然是投资商,但是平常也喜欢收藏一些古玩字画,自然知道金缕玉衣的来历,金缕玉衣是汉代为帝王皇室制作的入殓服,用金丝线相串制成人的外形,预示着死者地位以及不朽之身,规格和丝线都随墓主而变,而且只有汉代出土,也就是说这玉至少有一千八百年的历史。
不过说句不好听的,这玉应该是盗墓者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东西,转手入了古玩市场,这么一想,又不禁幕拧
“倘若是一整套金缕玉衣,那可谓是价值连城,更是国宝,基本不会流入古董商贩之手,但仅仅是其中几片玉,价值便会大打折扣,被盗墓者盗采,流入民间的可能性也就比较高了,想必你这两片玉也是如此,不过看着色泽,应该是某位帝王之墓所用。”师父十分详细地与孔岺讲解道。
说着,他又拿出那片带有流水纹的玉片来,道:“我刚进门之时便能够感觉到一股恢弘的龙脉之气萦绕,就能够猜到你应该是得了某样受龙脉滋养的器具,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其中竟然夹杂着帝王之气,直到看到此玉我方才明白,这块玉中不怎么明显的褐色流水纹应该是吸取了那汉代帝王血气。”
“没想到这两块玉还有这么大的来历!当初那钱花的不冤啊!”孔岺忍不住感叹一番,接着又说道,“倘若孙师父喜欢,我便把这两块玉一并赠予你。”
师父摇了摇头,说道:“老孔,你也知道我的性子,不喜欢欠人情,虽然的确是想与你讨要这块玉,但是还是事出有因。光睿,你过来。”
听见师父叫我,我急忙跳下椅子,来到师父跟前,师父也不多说,拉开我的衣服,露出我胸口那一处如同烫伤一般的鹅卵形红斑。
“啊!?这是……是,血印!孙师父,贵徒怎么会受到这么恶毒的诅咒?”孔岺是个有见识的人,大概也能够认出我这魔心血印,不禁吓得目瞪口呆。
师父替我穿好衣服,摸着我的头说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你的这块玉牌能够遮掩徒儿血印的气息,所以,恳请老孔把这块玉卖给我,我会按原价付清。”说着,师父突然面色郑重地向孔岺拱手拜谢,师父自恃清高,从未对别人行过这般大礼,没想到为了我求那块玉,甘愿卑躬屈膝,看到这一幕不仅仅是我,就连师兄师姐也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时间五味杂陈。
“哎呀,孙师父,万万不可,真是折煞我了,这玉赠你便是,你与我家有大恩大德,难以为报,此玉既然有此功效,定当双手奉上,绝无怨言,您这让我如何是好呀。”孔岺赶忙将孔嫣放到地上,起身回礼。
师父想了想,说道:“不如这样,我看你的孙女天资聪颖,灵巧可人,不如你将两块玉都交给我,我用另一块与为你孙女制一块平安福寿符,当做报酬,如何?”
“哎呀,那可真的多谢孙师父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