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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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距离岸边越来越近,差不多只剩下十来米了,我终于清楚地看到那青年的面貌,面目清俊雅然,双眉紧皱,一袭锦带白衣,披肩黑发飘扬,用发带简单缚于脑后,如同画中走来,仙灵之气盎然。
两个壮汉被道出实情,顿时脸色阴沉,但也不敢贸然攻击,装模作样地拱手问道:“敢问先生何许人也?”
“曲阜儒家,黎墨!”
第十一章 实力差距,转折回返()
一提到曲阜,想必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位圣贤孔子,作为孔圣人的故里,曲阜孔家也成为了当地的一个名门望族,相比孔岺这位外戚后人,曲阜孔家才是真正的孔氏嫡传,而以孔子后人为荣,自然将儒家归为本学,便形成了一个不同于佛道门派的儒门,相比佛道两家,儒门多以文人居多,不崇武学,出来的大多都是文绉绉的普通文人,甚至有大部分不相信鬼怪一说,属于无宗教信仰之人。
不过万事总有剑走偏锋之处,这黎墨所在的儒门,便是以武著称,在除魔卫道之路上也颇有成就。
听到黎墨这般报上姓名,我也明白过来,想必孔岺口中的黎供奉就是此人,当初还以为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没想到此番见来竟是一位如此年轻的翩翩公子,乍一看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吧,当真是青年才俊。
前些天与孔明聪聊天,知晓这黎墨所在儒门讲究一脉单传,但凡有出道之人皆是山外之山,人上之人,而黎墨正是其师门一脉单传的弟子。
听到黎墨的来头,两个壮汉不由得一愣,脸色顿时转怒为惧,再度连连后退了几步,碍于有命在身,一时间不知所措,是去是留,难以抉择。
凭借一曲箫声,打得两人毫无招架之力,倘若是真的交起手来,岂不是跟玩儿似的?
正在这当儿,船距离岸边也不足五米了,黎墨随即轻踩船舷,身子一轻,恍若飞燕,飘然而起,如同随风一叶,又飘然而落,脚尖踮在泥泞的湖滩之上,缓缓而落,甚至没留下脚印,就仿佛是一缕鬼魅,没有任何重量。
这轻功,恐怕连干爷爷也望尘莫及。
“怎么,还不走吗?要不要留下来请你们吃饭?”黎墨挑了挑眉毛,摆明了是要赶人走了。
两人一惊,急忙推推搡搡地准备要离开。
“不能走!”有了黎墨撑腰,我壮着胆子大声吼道。
两个壮汉顿时便是浑身一颤,不敢动弹。还别说,这背后有人喊出来的话当真是分量十足。
“怎么了?”黎墨向我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显然他也是初来乍到,不清楚个中缘由。
“有一个村的孩子都被他们劫走了,而且孔嫣也是!”我指着两个壮汉大声说道。
“什么!嫣嫣也被抓走了!”黎墨顿时大惊失色,显然作为孔家供奉,保护孔家人的安危乃是首要职责,孔嫣被掳,与他而言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一点都不亚于孔家人,显然其中不仅仅关系到金钱和名声,更多的是一种责任,从他眼中我甚至能够看到一种更倾向于亲情的感情在其中。
说罢,黎墨带着一阵疾风,倏然消失在我们眼前,紧接着又出现在了两个壮汉跟前,玉箫一指,直接抵在了其中一个壮汉的喉节,我清楚地看到那柄一尺半余的碧绿玉箫上刻满了繁复娟秀的符纹,想必这玉箫是一柄精雕细琢的祖传法器。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孔嫣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黎墨一声厉喝,响彻山林。
然而这两个壮汉却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这边黎墨一威胁,顿时就心生一股狠劲,当即双眼一瞪,全身青筋暴起,反手就要过来抓黎墨的玉箫,另一个人则直接一拳朝着黎墨面门轰去。
两人练得一身气功,出手速度快如闪电,然而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比起黎墨,两人又差了几个台阶,只见黎墨一个闪身躲过两人的袭击,随即手中玉箫直出如剑,再一次狠狠指向那个壮汉的喉结。
黎墨一收一放,快如闪电,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那玉箫便击中了那壮汉的喉部,怎料到两人最擅长的就是硬碰硬的交战,一身硕肉坚如钢筋,那人起劲一收汇于喉部,只见玉箫所击之处一道红光骤现,壮汉猛然向前一步,生生抵住了黎墨的一击,反倒将黎墨震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另外一人横飞一脚,直冲黎墨耳根,在千钧一发之际,黎墨一个斜身避开了这一脚,谁知道在这一瞬间,那个壮汉一手抓住了黎墨手中的玉箫,左手伸出,试图抓住黎墨的衣襟。
这两人的力量我们也见识过,单手能够将鹅卵石捏碎,要知道鹅卵石可不比普通石块,那是经过河底泥沙常年打磨所成,坚如钢铁,甚至能够击穿普通的钢板,两人的力量可见一斑。
估计连黎墨也未必能够在贴身缠斗之中占得上风。
这高手对决,我们俩个也不敢瞎掺和,站在远处观望,却不免看得心惊肉跳。
本以为黎墨能够轻轻松松放倒两个壮汉,谁知没有了箫声的气劲,刚一交手黎墨就处处受制,施展不开。
而且这个黎墨也是个血气方刚之人,心中多少有些傲气,还是个相当固执的人,在近身缠斗上占不得优势,却偏偏要以此与两人一决高下,本来可以几步越开,凭借玉箫一击定胜负的,他却偏偏不这么干。
我们看了,也是一阵心焦。
不过别看黎墨逞强,却是当真手段非凡,只见他将手腕一翻,玉箫倏然翻滚起来,瞬间荡起一股气浪,将壮汉的手震开,随即他又猛地握住空中的玉箫,倏然一指,以同样的位置击中了壮汉的喉结。
那壮汉见黎墨不取教训,不禁暗自得意,以为自己能够用同样的方式抵御,也是起劲一收,喉部红光乍现,然而黎墨可未必是故伎重演,玉箫一指,陡然间一股滔天气浪从两者相交处爆发,顿时天地为之一震,几十米开外的我们俩也顿时被气浪冲击得站立不稳,更不要说位于气浪中心的两个壮汉了。
只见那个壮汉仰面向后飞去,口中顿时吐出几口鲜血,刹那间倒地不起,不知生死。
真正的实力碾压!
黎墨不管那人,一转身,将玉箫抵在了另外一个被气浪冲击倒地的壮汉喉结处,那壮汉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完全不敢抵抗。
“现在可以说了吗?”黎墨寒声道。
“是是是,我说,我说……我们的确是茅山弟子,师父命我们抓那些孩子是为了引诱水蛟出现,听说那水蛟最是喜爱吞食孩子,因为这事不能摆到明面上来,所以我们就暗自行动,才引起误会的。不过我们会保护好他们,收服水蛟之后便会全部护送回去,绝对不会伤害他们!”那人黎墨恐怖实力的胁迫下,似乎也不敢撒谎,如实道来。
“我问你,孔嫣呢?在哪里?”黎墨最是关心孔嫣,也是两句话不离这个乖巧娃娃,此时也是怒火中烧。
“我也不知道孔嫣是谁,应该和那些孩子在一起。我们通常都会送到太湖西岸去,我茅山大部分弟子都在那里……”那个一米八几如同老牛的壮汉,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黎墨也不是嗜杀之人,见他把话吐露的差不多了,直接一收玉箫,道:“滚!”
那壮汉急忙连滚带爬的背起同伙,往东面逃去。
说罢,黎墨看了我们一眼,来到我和师兄跟前,说道:“你们两个孩子是哪个门派的?赶紧回去吧,太湖北岸已经乱成一团,南岸恐怕也不得安宁,别到时候殃及池鱼,白白送了性命,孔嫣我去搭救。”
说罢,黎墨就打算离开。
就在这时,竹林之中忽然跑出来一人,看见我们,不禁面露喜色,定睛一看,竟然是师姐。
“光睿!周恬!总算找到你们了,我刚才听见这边有打斗声,你们没事吧?”师姐看见我们连忙快步走了过来。
随即她又看见了黎墨,微微一愣,问道:“咦,这位是?”
“哦,他就是孔家供奉,叫黎墨。”师兄介绍道。
师姐一惊,显然同样是是黎墨的年纪超出了她的意料,不过她立即缓过神来,急忙向黎墨拱手作揖,“唐沁月,见过黎先生。”
师姐一番行礼,出身儒门的黎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抬眼瞧了瞧他,只见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师姐,仿佛被摄了魂一般。
师姐愣了愣,似乎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脸颊噗地泛起了红晕。
我不合时宜地推了一下黎墨,他微微一颤,方才回过神,慌慌张张地行了礼。
师姐悄悄瞄了他一眼,便急匆匆地对我们说道:“我来的路上碰到师父了,他们已经没事了,本来是要来找你们的,可是半路上听说有人在遇到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些孩子,已经交起手来,他便急忙带人前去,可能孔嫣就在那边,所以就交待我来找你们,一会儿跟我回渔人码头……方轩呢?”
师姐话说完,才发现方轩不在我们身边,急忙询问。
我和师兄互相看了一眼,说道:“方轩去追黑衣人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啊?你们怎么不看好他,这可麻烦了。”师姐顿时眉头紧凑,忧心忡忡。
“方轩那孩子也不是我们能看得住的,我们还是先去师父那边看看吧,找到鸿真大师,应该就有办法找到方轩。”我耸了耸肩说道,对于方轩的修为,我多少比较放心,怕的就是他失去理性。
师姐听了,看了我一眼,我却朝她吐了吐舌头,我知道师姐的意思,想必是要按照师父交代的回码头去,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个热闹我可是凑定了,才不愿意回去安安分分地待着呢,这么多高手在此地聚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看个痛快怎么甘心。
想必师姐也是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要照顾我们,难免有些思虑。
再说了,方轩不见了,就连黄鼠精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然我和它有一丝联系,但是还没到能够知晓其行踪的程度。
“如此说来那人说的也没有错,那我和你们一起走吧,互相有个照应,不知道几位师父是何人?”黎墨倒是很耐心地听完了我们的对话,毕竟其中的信息还是相当重要的。
“我们师父啊,孙柽,和孔家还有不少关系呢。”师姐傲娇地瞥了一眼黎墨回答道。
“久闻大名,那么走吧。”黎墨也是再度恢复一副儒雅模样,随即便快步向前走去。孔嫣的安危,可比现在说客套话来得重要得多。
我们也不再多言,急忙跟上黎墨的脚步,沿着湖岸快速向西面走去。
具体位置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沿着湖岸前行,视野倒是一片开阔,能够将远处的景物尽收眼底,但愿一路前行我们能够找到一丝线索。
此时也可以确信那个壮汉交代的确实是真的,那么孔嫣也很有可能在那儿。
此去我们其实是走了回头路,定然会先抵达渔人码头,还要经过小梅山,方才进入一片人烟稀少的区域,也只有那儿才有可能是聚集孩子吸引水蛟现身的地方。
其中缘由我们都不清楚,暂时抱着一览天下群雄英姿的心态,大步前进。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才抵达了渔人码头,此时这里虽然灯火通明,但已经是人烟稀少,一片寂静。
第十二章 湖岸争斗,疑云骤起()
对于事情的经过一路上我们与黎墨也讲清楚了,他从江苏无锡乘坐渔船一路漂泊而来,对于北岸的情况也大致了解一些,很奇怪他竟然是乘坐那艘乌蓬渔船而来,乘坐现代交通工具不是快捷的多?
不过,我们从他口中得知北岸此刻也是一片乱局,明面上可比南岸混乱精彩得多,可以说是风云际会,群雄荟萃,搅得最欢的自然当属锦鼠会周犁,至于其他的他也没有多做打听。只是没想到句容茅山竟然绕过整个太湖,在南岸暗度陈仓,甚至做出了劫掠普通百姓这样的龌龊事情来,着实让人大跌眼镜,黎墨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敢断言。
我们来到孔家的渔船,虽是深夜,然而大多数人还坐在二楼焦急地等待消息,满脸疲倦,却难以成眠。看到黎墨回来,孔岺好是一阵欣喜,转而又向孔岺哭诉自家孙女失踪的情况。
两人是老相识,黎墨也不多言,开口让孔岺准备一艘快艇,我们要从水路前往太湖西岸。
黎墨一言,又关系到自家孙女,孔岺自然火速办到,一个急电雇了一艘快艇,我们在渔人码头上了船,开船的是一位经验老道的师傅,见我们几人年纪轻轻,装束却十分奇异,也知道我们并非寻常之人,不敢多做打听。
黎墨当初质问壮汉,因为一时心急,没有问清确切位置,这次过来,我们就变成了无头苍蝇,只好采取地毯式搜索,沿着西岸一路搜寻过去。毕竟要想吸引水蛟出现,定然要靠近湖岸,我们沿着水路搜寻,加上快艇的速度,倒也不会太过迷失方向,只是太湖乃全国第三大湖泊,水域广阔,路程相当遥远。
船行将近半个小时,我们却一无所获,两岸皆是一片片漆黑的芦苇荡,甚至连一户渔民住户也没有看见,黎墨一直缄默不语,眼睛紧紧盯着岸边的动静。
我的一股意念早已消散,右眼已经恢复寻常,我一时之间也不敢贸然激发,生怕遭遇魔心血印的冲击,只能凭借一双肉眼观察。
此时已是凌晨,万籁俱寂,这一晚我几番奔波,根本没有休息,此时寒风拂面,也感到有一丝困乏,但还是瞪着眼睛,若是在这飞速前行的快艇上睡去,保不定船一震我就落入这深不见底的太湖水里了,别忘了里面还藏着一头凶悍的水蛟,恐怕此时也正静静地观望岸边鹬蚌之争吧。
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并不怕水,然而在这如海洋一般浩瀚无垠的太湖之上,想象湖中有一怪物瞪眼观望,真不是明智之举,顿时就被自己吓得有些肝儿颤。
才离开家乡没几天,就卷入了太湖流域的这一场风波,真不知以后的路,我是否会走的更加艰辛。
就在这时,黎墨骤然喊停,船夫急忙关掉马达,快艇突突几声,便停在了寂静无声的湖面之上。
紧接着,在一片空寂之中,我们听见岸边隐隐约约传来一片械斗之声,似乎有两伙人正在交手,莫非是师父他们!
“往岸边靠!”黎墨急忙命令道。
船夫也不敢怠慢,再次启动快艇,向岸边驶去。
我们前方是一大片密密麻麻,如同牛毛一般的芦苇荡,而那刀剑相碰之声正是隔着这一大片芦苇传来,郁郁葱葱的芦苇完全遮挡了我们的视线,根本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
“在往前。”黎墨急切地喊道。
“不能在走了,前面是芦苇,到处的都是水草,快艇一进去就出不来了。”那船夫回答道,毕竟这快艇是他自己购置的,终归是快心头肉。
黎墨也没办法,当即玉箫一转,发出一声呜咽,随即玉箫一指,一股疾风砰然而出,瞬间前方芦苇向两侧倒去,眨眼间清出一条道来。
未曾见识过黎墨手段的师姐看的好是一阵惊叹,而那船夫更是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我却急忙顺着这一条道望去,只见五十米开外,一伙人正与一群黑衣人战成一团,而打头的,正是师父。
又是黑衣人,莫非又是茅山的道士?
师父这边大约有十余人,有大约六七人是统一着装的道士,大多数修为算不上高,与那些黑衣人交手大多是呈僵持,然而除了师父和鸿真大师以外,还有两位身着道袍的褐发须眉老者,修为十分了得,却是成为了师父这一群人中的主心骨,想来应该是三山府的道士,太湖一带的地头蛇。
只不过似乎碍于对方茅山的身份,没有人敢冒着得罪大门的危险,妄下杀手,所以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这边芦苇突然让开一条道,立即就有人将目光投向我们,不知来着何意,甚是戒备。
与此同时,师父也看见了我们,顿时就是一脸诧异。
“不是让你们回码头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相隔五十多米,师父却没有大声喊叫,只是嘴唇微动,然而我们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这个法门乃是隔空传音,行咒的一种,靠的是体内一股丹田之气,借着意念牵引,达到远距离传音的效果,然而仅仅是嘴唇微动,身边之人根本听不清师父在说什么,但是声音传到我们面前,却是骤然放大,犹如师父就在我们跟前呵斥,无比清晰。
我一时搪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罢了,真是天意。被抓的孩子应该就在前方不远,你们赶紧前去搭救,我们一时之间是脱不开身了。”说罢,师父大手一挥,一块玉符倏然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坠落在我的手中,我定睛一看,正是孔岺赠送的玉符。
黎墨自然是认识师父,听罢,向师父拱手作揖,随即玉箫一收,前面的芦苇骤然合拢,视线再一次被遮挡,只留下一片混乱的激斗之声。
“走,往前。”黎墨一声令下,船夫再次启动快艇飞速往前驶去。师父的传话他也听见了,此时更是对我们崇敬有加。
船夫看了一眼黎墨,悄悄问道:“你们是这个?”说着,他比了一个手枪的手势,黎墨微微一笑,算作回应,船夫连忙闭了嘴,不再多言。
船行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看见前方百米外,停靠着一艘大型渔船,渔船上灯火明亮,似乎有人在其中执勤。
而岸边,正有五六个黑衣人将一群孩子往船上赶,就如同赶鸭子一般,细细数来竟然有将近二十个孩子,其中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与我相仿,最小的恐怕才刚学会走路,得要由大一些的孩子牵着,皆是哭哭啼啼,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也不敢胡乱闹腾,因为那些黑衣人手上全都拿着寒光冽冽的刀剑。
这还是人吗?这和绑架又有什么区别?那两个壮汉还说不会伤害这些孩子,不伤害又何必人人手执武器!当真是说的冠冕堂皇,满嘴放炮!
黎墨再一次叫停,随即脱下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