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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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件事不能告诉孔岺。
师父思考了一会儿,对孔岺说:“老孔,玉符我会去找,你也别着急,这几天我会在这里暂住。”
孔岺连忙点头,让我们尽管住着,他也会让人协助我们寻找。不过被师父婉言拒绝了。
于是我们便暂时在孔家住下。
几日来除了每天练习术法,我和师兄就陪着孔嫣玩耍,师姐却不跟我们厮混,总是在和黎墨聊天,还很开心的样子,跟个傻白甜似的,我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话可以聊的。
而师父,一直待在屋子里不出来,也不知道捣鼓什么。
到了第三天清晨,师父打开门,对师姐说道:“月儿,你进来,我要你跟我两个人同时卜卦!”
听闻,师姐顿时严肃起来,急忙跟着师父进了屋。
“两人同卦!我就听说师祖在找你的时候,让师父和他同时行卜!师父打算用卜卦来找玉符和方轩的下落?”师兄惊呼道。
我一听,顿时心生好奇,急忙想进去瞧一瞧,却被师兄拉住,“行卜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刚说完,师兄又随口说了一句:“你说师姐这么漂亮,师父会不会趁机吃她豆腐。”
刚说完,我瞧见一旁的黎墨顿时浑身一震。
“我的鞋!”就听见里面师父一声惨叫,紧接着,屋子一旁的窗轰然大开,随即一个黑色物体嗖的一声飞了出来,不偏不倚砸在了师兄脸颊上,瞬间一个硕大的鞋印出现在师兄脸上。
随后,师姐的怒吼声从屋子里传出来:“周恬!你要是再满嘴放炮,小心老娘收拾你!”
我忍着笑瞧师兄捂着脸一副委屈的模样,真是作死,拦也拦不住。
而一旁的黎墨在瞧见这一幕后,早已目瞪口呆,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师父和师姐在里面呆了足足小半天,方才打开门,两个人面色都微微发白,显得十分疲惫。
我对于师门“卜”这一脉的术法并不了解,但是看得出来每一次行卜都是十分耗费精力。
我和师兄一直在门外等待,而黎墨和孔岺瞧见师父和师姐出来,也凑了过来。
“师父,有结果了吗?”我急切地问师父。
师父叹了一口气,对我们说道:“玉符有下落了,但是方轩……”
听闻,我心情顿时沉重了几分,我知道师父和师姐已经尽力了,也许这就是宿命,但愿方轩没有落入恶人的手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紧接着,师父对我们说道:“光睿,恬儿,今天早点休息,我们明天即刻出发。”
“那师父,我们要去哪里?”师兄紧跟着问道。
“湘西。”
第四十八章 长江轮渡,黑衣迎接()
这一夜,师姐用过晚饭就回自己房间了,而我和师兄也都早早睡去,萧璞萧翎都跟着干爷爷回普陀山去,师姐单独一间厢房,而我就和师兄一起。←百度搜索→【x】
然而师父却并没有睡,虽然看上去十分疲倦,但是他还是找到了黎墨,两人在屋子里秉烛夜谈,直到深夜,方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我们就被师父叫了起来,完成日常的晨练之后,便和孔家人道别离开。
原本孔岺想要安排飞机让我们从杭城直接飞往长沙,但是师父没同意,他打算先坐车前往南京,而后坐船沿着长江一路向西,前往岳阳。
虽然一路奔波劳累,但是可以让我们多看一看祖国山河大川,增长阅历。
孔岺也拗不过师父,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不过他还是派人直接送我们前往古都南京。毕竟此行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寻回玉符。
盛情难却,师父就点头同意了。
离别之前,宋凌城也出现在孔家门外,不过他只带了几个下属,似乎已经知道了师父要前往湘西,来找师父有事。
孔家人原本想要送我们一段路,但是看到宋局在门外,便互相告辞一番后将就回去了。
宋凌城将师父带出一段距离后,转身交给师父一张明信片和一张纸条,对师父说道:“太湖之事只是一个开端,恐怕万法教势力早已渗透到各地,那玉符恐怕就落在万法教手中,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湖南在岭北局的管辖内,如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岭北局的袁局长,到时候将这纸条拿给他看,他于我是老相识,多少会给我一个面子,湘西不像东南一带宗事局一支独大,那边各门各派参差不齐,局势复杂,不受约束,尽量不要招惹。”
师父淡淡一笑,接过明信片和纸条,说道:“说得好像我没去过似的。”
宋凌城面色严肃地摇了摇头:“若是以往,我也不必多虑,只是最近那一带邪教活动频繁,各门派之间又颇多摩擦,有些失控的倾向,我也是好心告诫,你们要好自为之。”
听到这里,师父也不再多说什么,朝宋凌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半路上,师父无意间打开纸条瞧了一眼,突然就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艹!借条!姓宋的,你是让我去讨债吗!”
上了车,孔岺的司机就带我们往南京方向驶去。
路上,我无意间问起师父,他与孔家的关系,我才知道孔岺为了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一直纳师父为最大的股东,而师父口袋里的钱大多数也是来源于此,说起来孔岺倒是成为了师父的钱袋子。
如此一来,彼此之间交往颇多,关系也十分不错。
所以师父也会为孔家尽心竭力,其中难免带有一些互惠互利的成分,不过比起两人的关系,反而不值一提。因而师父也一再告诫我们,孔家对于我们还是比较重要,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尽量帮衬。
我们一路奔波了近七个小时,方才抵达南京长江渡口,下车时,师父很大方地给了司机一千的辛苦费,那时的一千可是一个大数目,那司机是个年轻人,拿着钱激动地点头哈腰,就差给师父跪下了。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钟点房,四个人挤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中午时分坐上了前往岳阳的客轮。
客轮途经苏、皖、赣、鄂、湘五省,到港大约需要六天,也就意味着我们得在船上呆足足六天,不过中途会有暂停港,可以下去透透气,看看沿途的风土人情,倒也颇为自在。
长江乃是华人的母亲河之一,更是中华大地一条最为茂盛的龙脉所在,两岸绿林茂密,莺啼雀飞,孕育了无数珍贵生灵,风景秀丽,美不胜收。大诗人李白更是留有“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千古佳句。
我打小生长在水乡,平常出村多是走水路,船于我而言就像是摇篮,待在上头十分舒服,并不会晕船,可怜师兄天生是个旱鸭子,上了船比坐车晕的还厉害,整张脸白得如同纸浆,原本坑爹师父打算用点手段让他舒服一些,结果想了想,也算是一种磨炼,就把师兄扔在一边,自己跑到船头找领航员唠起了家常。
别看师姐平常对师兄前后看不惯,动不动就拌嘴,此刻照顾起他来,就如同亲姐姐一般无微不至,毕竟师兄还受了伤,需要休养。
最让我欣喜的是上船的第四天,小狐狸在半夜醒了。
睡梦中我感觉有人蹭我的鼻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瞧见一团雪白躺在我的胸口,不停地舔舐着我的鼻尖,当时被吓了一跳,还以为遇见鬼了,定睛一看竟然是小狐狸,当时就乐开了花。
醒来后的小狐狸全身毛发变得愈发柔顺漂亮,特别是一双湛蓝的眼睛宛若萤火一般十分美丽,周身隐约之间有淡淡的妖气环绕,看样子她应该是吸收了妖灵,周身的妖气也已经攀升到了某个地步。
稍稍多看几眼,我就感觉自己一阵恍惚,就仿佛喝醉了酒一般,两眼迷离,差一点跌下床去,若不是小狐狸轻轻抓了我一下,我差一点就着了她的道。
随即我意识到小狐狸虽然吸收了妖灵,但是还不能控制其中的妖气,不自觉地外放,使得我险些被迷惑。狐妖善惑,此刻小狐狸的妖力不能灵活运用,对于任何人都是有着极大的迷惑性。
当初在上船的时候,小狐狸差一点就被扣了下来,好说歹说才放我们上传的。
所以我在接下来几日,就没有将小狐狸带出船舱,免得引起别人的反感,而且小狐狸妖气不受控制,也会引起不好的情况发生。我一天之中除了练习就是陪小狐狸玩耍,也很少出去,为了保持清醒,我就在自己额头印了驱符阵,除此之外,我也会和师兄师姐学习对于意念的控制和运用,还从两人口中套出来不少术法来,我天生记忆力很好,大致看过一遍,就能够牢牢记住。
师兄研习的“附”我倒是见识过许多次,而师姐的卜我确实从未见过,这几天也缠着师姐让她给我展示一下。
“卜”即占卜、卜卦,是师门术法系统之中,用于对未来以及欲知之事通过卜卦的方式计算出来,其中奥妙我难以参透,却是知道卜术在师门内属于最神秘渊源最久的一脉,顶端的卜术能够逆天改命,能在无形之中置人于死地,也能救人于危难,但是对于自身的损耗也十分大,卜术对于意念力的要求不高,但是对于施法者的灵力有着极高的要求,但凡卜术之大成者,都拥有沟通天地俯瞰万物的能力。
师门对于术法有着十分详尽的分类,但是对于每位弟子研习哪一类并没有规定,所以师门的弟子可以根据自身所长,求学于不同的师长,从而得到更专业的讲解和传授。
所以师姐的卜术,除了师父教授以外,她还会求学于另外一位姓朱的师叔。
客轮顺江而上,行了六日,终于抵达了岳阳,船舱很小,行动也不方便,我在船上憋的实在有些难受,而师兄更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恨不得直接从船上跳到岸边。
师父这几日也是闲的可以,天天跟领航员聊得如火如荼,此刻两人都开始称兄道弟,还是勾肩搭背地下了船,那一幕看得我眼角抽抽。
好在领航员是个男的,倘若是个妹子,还不得……妹子也看不上师父这样的糟老头呀!不过我是的的确确领教了师父勾搭的本事。
我们刚出了港口,就瞧见门口停的两辆黑色奔驰,在我们出门的那一刻车门突然打开,从上面下来了两个带着墨镜身着笔挺西装的黑衣人。
一看就像是电视里某位土财主的下人。
两人一下车就径直朝我们走了过来,站定之后,突然就朝我们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大小姐,老爷知道你回来,特地命我们前来迎接的,请上车吧。”
大小姐?
师父倒是显得十分淡定,就仿佛早就知道会这样一般,但是我和师兄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同时瞧向了师姐,我们几人就他一个女生,他们口中的大小姐除了她还会有谁!
这是什么情况?
第四十九章 豪华唐宅,紫云真人()
果不其然,平常凶神恶煞的母老虎一般定性的师姐竟然是完全不同于我们世界的大家闺秀。且不说我,竟然连师兄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实在是太颠覆师姐在我们眼中地形象了。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的师姐还是那个因为一点小事破口大骂,天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对师父和师兄鸡蛋里挑骨头,却在我们受伤的时候无微不至照顾,长得娇气俏丽,令人眼前一亮,穿着却像是一位村妇的师姐吗?
在那个年代,别说是两辆奔驰,就是只有一辆桑塔纳都足以展示出家主的经济实力来,别的不说,师姐的家庭绝对是当地的名门大户,大土豪!可比孔岺还要阔气!
我几乎是用崇拜的眼神望着师姐。
然而师姐却突然开口道:“我要是不回去呢?”
“大小姐,您就别难为我们了,老爷和夫人都盼着您回家呢,倘若我们不能把您接回去,怕是要受罚的。”其中一个黑衣人看着有些年纪,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师姐一下子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犹豫。
为什么师姐不想回去?我大惑不解,那么高级的车子,在我眼中,就直接映射出了一座豪宅,无数美食,干净柔软的卧室,以及唯命是从的仆人。
天啊!简直就是人间仙境!这样的生活可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没想到师姐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为什么她会不愿意回去?要我早就迫不及待地上车了。
我敢打包票,此刻我和师兄瞧师姐的眼神绝对是闪闪发光。
面对这样的邀请,师姐却显得十分不情愿,然而当她回头瞧见我们那一双崇拜的目光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温柔。
随后,师姐抿了抿嘴,便点了点头。
见状我们差点高兴地跳了起来。
当瞧见司机的那一刻,我们就知道师姐家与孔岺家的不同之处,孔家显然走的是简约清淡的路线,下人很少,只有一两个打扫卫生的老婆婆,开车的司机也都是穿着轻便的服饰,满满透着儒家的风气。
不过对于我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显然缺乏吸引力。
但是师姐……光出来接送的就有两辆豪车,加上司机有三个人,都是西装领带,锃亮的皮鞋,处处透着高端大气的气息。
在我上车的时候,瞧见周围的人投来那羡慕嫉妒的目光,我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真tm有面子!
还真别说,高端车就是高端,里面十分宽敞,装饰也尽显豪华大气,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真皮沙发坐下去感觉整个人都陷进去了,舒服的让人面红耳赤。
我和师兄就像是两个进城的土包子,左顾右盼,两眼放光。
师父瞧见我们俩这幅激动无比地做派,忍不住骂了一句:“土包子。”
师姐单独一人被拉上了前面的车,那边还有刚才迎接我们的两人,一个司机和一个西装男,我们和师父则坐在后面的车里,只有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司机。
前面的车启动后,我们就跟着那辆车驶离了港口。
我们这位司机都是个老实人,为人也温和,路上就开始和副驾驶座的师父攀谈起来。
他显然是认得师父,一开口倒也显得亲近,三言两语,问起了师姐最近在师门的生活状况来。
师父简单地回答了几句,司机就把话头引到了自己身上来。
这位司机姓韩,姑且叫他韩叔,他从小就由父亲带着在唐家做司机,一开就是三十多年,虽说生活算不得富足,但也足够日常开销,工作也轻松,娶了老婆,在岳阳市内也有一套小套房,育有一女,大学毕业后在城内跟着一位老板做生意,因为为人聪慧活泼,很受那位老板喜爱,不过多久就小有成就,升到了副经理的职位,底下管着一大批人。
然而最近不知怎么回事,韩叔的女儿突然变得有些不正常,韩叔的女儿还没有结婚,所以就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所以韩叔时长会听到他女儿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有时笑有时哭,有时大吵大闹,有时还会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韩叔一开始只以为他女儿因为劳累在说梦话,就不以为意,没有多管,但是如此持续了半年月,他发现自己女儿经常早晚不出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紧紧闭着窗帘,里面时长没有阳光,乌漆墨黑,而且他女儿的精神也变得越来越差,经常食欲不振,吃不下饭,以至于最后越来越消瘦,面色也变得很差,工作上更是业绩飞落,若不是老板看在她曾经为公司尽心竭力,屡创新高,恐怕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这时韩叔才感觉到有问题,便急忙带着女儿去医院检查,谁知女儿到了医院之后大吵大闹,砸东西摔罐子,就如同精神病人一般,好不容易打了一针镇定剂,安静下来,结果检查出来各项指标正常,最后干脆就判定为精神分裂,给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韩叔脱了不少关系,才给接了出来。
回到家后,他女儿就和以往一样神神叨叨,眼看着身子每况愈下,韩叔找到了唐老爷求救,也就是师姐的父亲,唐家乃是一方名门大户,非但如此,社会关系也十分复杂,黑白通吃,甚至在修行者圈内也颇有人脉,韩叔也曾经听闻,所以想试着通过迷信的方法救自己女儿,在知晓韩叔家的情况后,唐老爷找了一位老道士前去查看。
那位老道士听了韩叔的叙述,便称是怨灵附体,让韩叔带他去瞧一瞧。←百度搜索→【x】
结果怎么招?
非但韩叔女儿的病没治好,那老道士反而死了,而且死状很蹊跷,双眼瞪得滚圆,眼白突出,就仿佛受到了过度惊吓,全身煞白,却没有一处伤口。法医初步诊断也是因为过度惊吓导致心肌梗塞而亡。
碍于这件事,因为影响到了唐家名声,唐老爷也不愿再帮韩叔,还打算辞去韩叔的职务,就这样撒手不管了。
而且这件事就发生在五天前,这几天韩叔也是一直心神不宁,自己的工作丢了事小,但是自己女儿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说着说着,韩叔就抹起了眼泪。
原本韩叔开完这一趟,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知道要接的是回乡的大小姐,还带着她的师父,有些本事,他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师父身上了。
师父听完韩叔的话,一边好言提醒他好好开车,一边捻着胡须说道:“那老道士所言不假,只不过缠着你女儿的乃是一恶鬼,老道士修为不够,太过托大,没查清楚情况,贸然驱鬼,就是把自己往鬼门关送。你家老爷请的人也不怎么靠谱啊。”
听了师父的话,韩叔就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十分激动地抓着师父的衣袖,求他救救自己的女儿。
师父被他激动地模样吓了一跳,一边手舞足蹈地指着马路一边说:“大哥别激动!好好开车!我们一车人的命都在你手上呢!这事儿我记着,一定帮你除去那恶鬼,你女儿这几日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危,但是你们老两口尽量别和她住在一起。”
听了师父的承诺,韩叔感激万分,一把鼻涕一把泪。
吓得师父死死抓着旁边的扶手,生怕韩叔把车子开到一旁绿化带里去。
车行驶了大约两个小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岳阳郊区,最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十分豪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