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僵尸-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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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念却正筹谋如何脱身才不会被抓回凰羽山去,哪会愿意与人同行,道:“我们又不是去玩耍,只要和昊哥哥一路就好了,哪用再带个小和尚当累赘。”
她故意把话说的难听,就是要让行觉知难而退,不再跟随。哪知行觉虽然恼怒不已,但却也是个倔强性子,红着脸道:“小姑娘敢看不起人,那我还偏不如你愿,。
非得和你们一起不可。等遇到什么凶险之事的时候,大和尚便有机会亮几手佛门仙法给你们瞧瞧,到时我救了你们性命,看你还好意思冷言讥讽我不?”说罢竟不理会祝雪念,反而一把抓过郭昊手腕,选了一。
条通道便朝里钻。
祝雪念大急,道:“臭小和尚,你抓着我昊哥哥做什么?”随后追去。行觉头也不回,心里却嘿嘿一笑:“我就不信了,小丫头你会不跟来?”
孙杰回过头来,见孟谣琪瞧着三人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问道:“孟师妹,你打算和谁一起?是谣筝谣笛两位师妹吗?”孟谣琪却恍若未闻。
孙杰讨了个没趣,并不生气,道:“其实孟师妹全无必要担心,祝姑娘可能另有心上人了也说不定。”孟谣琪瞬间回过神来,面露惊喜道:“这话怎么说?”恍然醒悟自。
己如此急切,岂不是告诉别人自己十分在意此事,忙改口道:“她有没有心上人,跟我没有一点干系,说这些无聊事做什么?
师妹,我们走。”带着谣筝谣笛二人快步疾行,身影很快消失无踪,倒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孙杰得意一笑:“终究还是个大姑娘,你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了我。”当下不再耽搁,余下九人分选三条通道,各入其中,喧闹一时的玉衡殿终于回复了片刻的宁静。
未过多久,脚步声响,有两人走到了大,众臣推崇,见识岂同泛泛?胸中自有一番丘壑。然而他深知面前这位师兄在本门之中位高权重,心机阴沉,更且野心勃勃,其志非小。心中对此人实是忌惮殊深,是以虽已大概。
推测出事情始末,却忍住没有做声。那道人道:“大概三十多前,正道各派打探到冥教教主闭关修炼,三年不出,因此凭空推测,认为他或许已然走火身陨,死于非命。遂联合起兵,讨伐冥教总坛西荒冥王殿,意图趁此良机,一举覆灭魔虐,还世人太平。不料后。
来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致使正道各派屠魔不成,反落了个大败亏输的下场。本宗前任宗主郑元仙。
师,炉火峰一脉掌门秋海道长,以及玄圣寺护寺七大金刚等许多正义之士均为人所杀。当年一役你曾亲身经历,想来应该清楚记得这人是谁。”倚真道人咬牙切齿道:“不错,正是冥教时任教主木易天。当时眼见正道大捷,即获全胜,不料此人却突然破关而出。
,尤其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天脉九篇修行即将大成,几近圆满,正道七大名门中竟无一是他对手。唉!”
说到这里,那人话锋一转,道:“不过到时那昏君妄想长生不成,必然会怀疑到你身上。轻涯师弟,等到此次事毕,你便改回本来身份,回归山门。我会恳请宗主,。
升你为传法长老一职。”倚真道人闻言不由得大喜过望,却又不敢表露得太过明显,倒头拜道:“能为师兄效力,轻涯赴汤蹈火,在所甘愿,万死不辞,并无贪图门中高位之心。”
那人暗骂虚伪,将他掺起道:“。
本门宗主宏图大志,是要建立万事不朽之功勋,岂能赏罚不明?今日事后,天下各派势必与朝廷水火不容,火并。
交攻,到时本门便可从中渔利,大展拳脚。轻涯师弟立此奇功,我当然要有所表示。”
倚真道人便不再假意推辞,道:“既然如此,一切全凭师兄吩咐就是。”
两人来到常风尸身跟前,那人道:“这就是你那个修炼了易魂入体之术,夺了别人躯壳的弟子?”倚真道人愤愤道:“师兄明鉴。
正是此人。这逆徒犯上忤逆,忘恩负义,丝毫不念及当年我救过他的恩情。遭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那人凝立不动,忽然一指常风左边胸口道:是什么。
”只见那具尸体血肉模糊的胸口处,赫然有着一个拇指粗细的乌黑孔洞,明显是被利器刺穿所致。倚真道人豁然想起那正是被冥雷剑诀击飞的冰锥刺入了常。
风身体,此时冰锥已然融化,但冥雷剑诀残余气机却留在了伤口上面。
倚真道人另有图谋,本想隐瞒下此事,不道人似乎看透了他心思,蓦地冷哼一声。
倚真如遭雷击,顿时心头狂跳,道心紊乱,竟是不能自己,再也不敢丝毫隐瞒,将冥教已然几十年未显于世的冥雷剑诀在凰羽门一名女弟子身上出现的事和盘托出。
饶是那道人心坚似铁,但甫一听闻此事,亦不禁大为动容,面上笼罩的那一团雾气微微晃动,心情激荡之下险些露出真容,时隔片刻,方才渐渐凝定。俯下身去,又在常风伤处端详了片刻,才道:“果然与当年仙。
逝的郑元宗主一样,是被冥雷剑气所伤。我只道自木易天一死,这部旷世奇书早已不复存在,当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哈哈哈哈”纵声狂笑,忽然脖颈一扭,面向倚真道人道:“那女娃是否也在去往皇宫的途。
倚真道人看不到他面目,却仍感到一道冷电似的的目光牢牢盯注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禁打了个突,连忙点头道:“正是。我虽有心从她身上取得天脉九篇献予。
师兄。但又恐其他人发现端倪,打草惊蛇,是以不敢擅自做主,任凭她去了。”心中愈发忐忑:“天脉九篇如此要紧之事,我没有及时上禀,定会引得师兄震怒,好不容易到手的传功长老宝座只怕是要泡汤了。”惋惜不已。
那道人双手互握,不时拇指搓动手背。倚真。
道人知道这位师兄心中定有一件踟蹰难决之事,正在权衡利弊,也不知是不是琢磨着如何整治自己。心情七上八下,连大气也不敢出。
沉吟片刻,道人似乎终于有了决断,一摆袍袖,开口道:“此事你做的很。
好,日后回宗之时,除了传功长老的位子外,我还会另有褒奖,以犒赏今日之功。”
倚真道人忧心忡忡,没想到竟等到这样一句话来,当真是喜出望外。焦虑一去,贪念便难抑止,道:那道人长叹一声,亦颇。
有惋惜之意,意味深长地道:“我辈修真无不渴求长生,似天脉九篇这等罕世奇功,怎能不心向往之?然而那。
小姑娘自凰羽门而来,能得祝九渊以天脉九篇传授,你可知她究竟是何来头?”倚真道人摇头,口称不知。那道人嘿嘿冷笑道:“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此女定是陆九渊的掌上明珠,亲生女孙,那个曾被人以阴寒法。
术重伤的小孩。”
倚真道人“啊”的一声,一脸讶然道:“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动了祝九渊的亲近之人?”显然是不知此事。
不知为何,那道人犹豫了一下,随后才摇头说道:“此事凰羽门瞒得极是隐秘,世上少有人知。从那以后,便一直有极阴寒气留在那孩子体内,不时发作,痛苦。
难当,却又不能便死。祝九渊对这唯一孙女珍若性命,眼见她饱受磨难,实是心如刀割,却苦于没有治愈的办法。后来有玄圣寺的慧海和尚给出了个主意,说是只。
要能找到久湮于世的天脉九篇,加以修炼,寒气自可消于无形。就因慧海这一句言语,凰羽门人便索遍天下,甚至有人暗中潜入冥教总坛,只是为了窥听天脉。
九篇的事。可这些年下来,一直听说进展甚微,毫无所获。”顿了一顿,又捻须续道:“祝九渊狡诈如狐,我早觉得实情不会如此简单,没想到天脉九篇居然早到了他手中!”
倚真道人若有所悟,道:“看来外界的传言不过是祝九渊故意布下的疑阵、混淆人心的伎俩而已,好教别人不去跟他抢这部奇书。”
那道人道:“九成便是如此。有了天脉九篇、再加太虚无极道法,仗此两大绝学,凰羽门足以横行天下,压服各。
派,真正成为无可撼动的天下第一名门。然而他们为何秘而不宣,藏而不露?其中却是另有一,心道:“当年我且要受你摆布,现下你形势更比人强,我纵使心怀怨尤。
又能耐你何如?还不是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心下苦笑一声,道:“师兄一片苦心,已然预见今日之事,因此才会早做安排。轻涯能得师兄看中,略尽绵力,只能说是三。
生有幸,从不曾有半点怨怼之意。”
那道人仍然沉吟不语,似乎难以定夺。倚真道人心知此人刻薄谨慎,如。
今在宗门内更是势力已成,若不能得其信任,自己日后势必举步维艰,想再进一步更是绝无可能,把心一横,忽然跪倒在地,道:“从今而后,轻涯更当以师兄马首是瞻,唯命是从,但违此言,必当身中五蛊毒王。
噬心蚀肺,肠穿肚烂而死。”
那五蛊毒王乃是取南疆最毒的五类蛊虫各数百只,放在一只蛊盅内吞噬撕咬,最终存活下来的必是最毒的毒虫,是为五蛊毒王。其毒性之狠烈霸道,端的是无法想象。修真之人崇信仙佛神罚,轮回报应,因此极重。
誓言,倚真道人肯发下如此重誓,确是死心塌地的舍弃旧主,投奔这位师兄了。
倚真道人长叹一声,做痛心疾首状,道:“陆前宗主正是被他的冥雷剑诀所害,当时惨状犹在目前,只怪我修行低微,不能相助他老人家脱危解困,至今仍引为平生恨事!好在那木易天作恶多端,人神共愤,恐怕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
终于在十七年前与凰羽门祝东辰约斗于扶苍山时意外失踪。世人皆传他二人功力悉敌,竟而在斗法之时同时重伤对方,最后死在了人迹罕之地。”那道人赞许似的点头道:“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师弟心念宗门旧日。
恨事,感怀先人,着实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倚真道人自谦道:“轻涯身受宗门教养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一点微末修行,谨供师兄驱使。”
各宗门教派均以掌门宗主为尊,倚真道人却向同为长老的师兄摇尾示好,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道人焉能听不出他有心托庇在自己羽翼之下的深意,心下虽然高兴,表面却不露半点声色,自顾说道:“由于冥教所存天脉九篇本就残缺,后来好不容易经木易天之手方才找回完本经文,不期他又意外失踪,竟致这。
部旷世绝学几近失传。这十七年来间,不论是冥教中人为了重振魔威;还是正道中人为了掐灭妖人妄念,都曾撒下无数人物之力,到处索寻木易天下落,奈何却始终不得其祥。久而久之,了无寸进之下,终是无果而终,人们也渐渐淡忘了这份心思,若不是你今日突。
然提起,连我也都记不起来了呢。如今,那小姑娘能使出冥雷剑诀,足见世人所传不实,那木易天大概已然落入了凰羽门手中,而其身上的天脉九篇道法自然而然早。
成易天手中正道各门势必追根究底,惩治恶首。凰羽门为了独享宝典,当然不会交人出去,因此祝九渊才会秘而不宣,只是将这部震古烁今的功法传给亟待练功救命的孙女。”
倚真道人听他叙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当真宛如亲见一般,赞叹道:“师兄慧目如炬,一目了然,我看实情九成便是如此。”心中冷笑连连,暗道:“祝九渊为人耿直,气魄极大,若他真得到了天脉九篇,恐怕也不。
会敝帚自珍,至少他那几个得意弟子譬如顾丹晨、陆元放之流,必当深受其惠,得到传授。你肯弃那女孩性命于不顾,还不是打着别的歪主意,想从别人那里夺得宝典。可是顾丹晨陆元放等人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道人哪知他另有心思,又道:“说了这许多,你可明白我为何宁肯放弃如此大好时机,也要放任这女孩丧于朝廷之手了吧?”
倚真道人久居朝堂,深悉为官之道,装糊涂也要适可而止,否则稍有不慎便会为上所厌,便道:“我若再糊里糊涂,可。
就对不住师兄提点之情了。朝廷此番抓了许多修道之人,但总觉分量不够,未必就能掀起多大风波。可是现如今有了这个女孩,情形可就大不相同了。她是天下第一名门前掌门的亲生孙女,现掌门的外甥女,阖门。
上下皆视其为掌珠,宠爱无比。一旦她被朝廷中人杀害,恐怕整个凰羽门都要为此疯狂了,势必大举报复不可。
比杀几十个各门各派寻常弟子要管用的太多!师兄这招‘祸水东引’的妙计委实高明。”
道人并未沾沾而喜,道:“师弟,朝堂之上,侍奉昏君,免不了歌功颂德,满口谀词。但师兄我修行百年,心中总有三分清净,这些。
自欺欺人的话就不必在我面前说了。”
倚真道人唯唯称是,道:“轻涯口中之言尽数发自肺腑,绝无虚恫奉承那道人隐藏的真容嘴角微微上挑,颇有几分欢喜之色。
他表面上不假辞色,心底里对这一番奉承之语却似乎很是受用。道:“这些日子我们大费周章,为的就是勾起天下各派与。
朝廷道仇怨,那时纷争一起,互相残杀,本宗只须摇旗呐喊即可。如此一来,不管最后谁胜谁败,双方势力必然均大受折损,不复当初,而本宗却毫发无伤。到时再携雷霆之威,一举扫平修真各派,岂不易如反掌尔!”
倚真道人听的是热血沸腾,道:“这许多年来,本宗为天下正道屠魔驱邪出力不少,死伤弟子不计其数,但却始终屈居人后,被凰羽门、玄圣寺等派一直压在头上,也真是让人胸怀难畅。想来宗内各位师兄师弟,后起之秀。
也定和轻涯一般心思,誓愿追随师兄左右,为宗门崛起甘愿赴汤蹈火,死不足惜。”说罢,忽然一躬到地,深施一礼。
若说刚刚只是小心试探,此刻便是诚心示忠了。那道人沉吟半晌,心道:“此人远在京城,却如此刻意亲近于我,看来宗内。
大势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也算有些眼力。”上前将其搀起,道:“当年我提议将你送入朝中为官,虽说享尽了许多尊荣富贵,但从此俗物缠身,与那些腌臜人物虚与委蛇,却也误了十几年修行,师弟你不会怪我吧?”
原来此人不止当下,从前也是威势极重,惹得本宗宗主也是忌惮不已,暗暗提防。不料他却先发制人,为了剔除宗主左右臂膀,居然将主意打到依附宗主一方的几位长老头上,编织各种理由,将他们遣散各地,成为一盘散沙,从此宗主一方势力大削,再难与他分。
庭抗礼。
倚真道人正是当年最拥护宗主的几人其中之一,心道:“当年我且要受你摆布,现下你形势更比人强,我纵使心怀怨尤,又能耐你何如?还不是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心下苦笑一声,道:“师兄一片苦心,已然预见今日之事,因此才会早做安排。轻涯能得师兄看中,略尽绵力,只能说是三生。
本章完
第235章 苦头()
“谣筝师姐真坏,你明知我最怕痒了。”胡谣笛说这话一跳闪开,不料她双足还未沾地,异变陡生,下方地面忽然裂开,一条黑乎乎的长条形物事飞射而出,前端利爪一把抓住她脚踝,往下便拖。
胡谣笛只吓得魂飞天外,惊叫道:“师姐救我!”抽出腰间竹笛,想也不想,往脚边狂扫,要将那怪爪扫断。
然而正所谓情急生变,碧烟阁门人精通音律,而且多是女子,因此法宝与别派大有不同,更注重炼成后音色音调,以及美观与否,对法宝本身材质是否坚韧反倒放在其次。
胡谣笛这件竹笛是采集碧烟阁中碧玉竹炼制而成,竹如其名,确是碧绿如玉,通体流光,然则美则美矣,却又脆又硬,受不得力,打在怪爪之上,登即断作两截。
怪爪丝毫无损,但吃痛之下,猛然回缩,抓着胡谣笛道力道却并未松却半分,将她半截小腿拉入裂缝之中。若非那裂缝尚嫌窄狭,不足容人,此刻她已整个被拖了进去。
孟谣琪急于救人,却苦于身无近战法宝,若取下瑶琴拨弦奏曲,只怕谣笛已入怪物之口。情急之下,飞奔向前,抬脚踢出。倏忽之间,又是一条怪爪破土而出,将她右足踝同样绕住,孟谣琪力道已老,收之不及,顿时跌倒在地,背后瑶琴琴弦擦过地上岩石,发出“咚咚叮叮”的琴音。
孟谣琪实为碧烟阁阁主坐下杰出弟子,法宝六忌为乃师亲传,自有异处,此时琴音一出,那怪爪紧如铁箍的力道居然微微一滞。孟谣琪何等机敏,左足飞起,这一脚暗含碧烟阁独门法力,竟将怪爪手背踢下老大一块皮肉,地孟谣琪一瞥之际,见那块皮肉尚且黏在足尖,红中透着惨白,却无血水流出,腥臭扑鼻,竟不似活物躯体,心下一阵阵作呕。急忙甩到一旁,转身去相救胡谣笛,心下却疑念陡生:“谣笛遇险,怎地不见谣筝来救?”
便在此时,头顶簌簌声响,紧接着一条长舌突兀出现,竟将她甩开的那块皮肉卷入舌尖,疏忽退去。
孟谣琪连忙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只见一物,颇似人形,双脚双腿悬空不用,却从背脊上长出六条触手模样的东西,其中四条吸附在通道顶部之上,而孙谣筝正被一条触手勒紧脖颈,死命挣扎。原来孟谣琪功高一筹,出手极快,相较而言孙谣筝便慢了一步,正要紧随其后,哪知那六足怪物无声无息靠近,孙谣筝竟尔未能发觉,刚奔出三步,便被触手卷住颈项,提到空中。
孟谣琪情知若在犹豫,两位师妹均将无幸,倏然飘身远退,身后瑶琴已然托在左掌。不见她有丝毫迟疑,仅凭食指一起叼起宫、商二弦,瞬即放脱。但听“铮嗡”鸣震,如铁马金戈,满是肃杀。无形之中,两道音杀锐气破空远飞,激起冷冽风声,一取地面怪爪,一取悬空触手。
那藏在地底的怪物似乎颇为畏惧,胡谣笛只觉脚下一松,怪爪已然脱离而去。然而那六足怪物竟似无知无觉,无畏无惧一般,无形音刃已至近前,它却避也不避,硬生生承受一击,虽受重创,却也只是轻轻摇晃了一下。
胡谣笛一跃而起,哪知刚才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