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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神难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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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似是随手一击,半空中凭空现出一人,那人惨叫一声,身形狼狈地跌落在地上,正是白天在兽仙宫灵兽园逼得云青不得不玩命逃跑的白衣人。

    陈丹扬?这不是惊羽门掌门的儿子吗?大允瞪大眼睛,看向这名白衣金冠,脸色苍白,红瞳血唇的青年。云青不明所以,她犹豫了一下,出于同门之谊,向云阳提醒道:“师妹小心,此人会融血*!”

    陈丹扬捂着肩膀,怨毒地盯着云阳:“竟然是你,你不是——”

    话未说完,一道红线自他腰间飞出,大允脸色微变:“吸血蜂,他竟养了这么多!”

    那吸血蜂似长蛇一般扭动着喷向云阳,忽而如蛇信一样探出两尖一分为二,飞到半途再度分为四股,快到云阳面前时已分成了八组,有意无意地封住了她身前所有的罩门。

    尽管清楚这位小师妹的厉害,云青仍脸色微变:这种吸血蜂品阶不高,极为难得,又不好伺养,但它十分凶悍,且可以不顾灵气限制地攻击修真者,被它吸上一口,凡人立刻殒身,低阶点的修士也是皮消肉融的下场!就是高阶修士,被叮上后也是很大的麻烦。换作是她的话,是绝不敢托大让它们离自己这么近的。

    而此刻站在那儿的“云阳”则恨不得跳脚骂娘:天杀的原主装完逼不知道死哪儿去了,留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儿跟毒蜂搏斗,老天爷,你要不要这么虐的啊!

    这红通通,一只能有婴儿拳头大的什么吸血蜂看着就不是好惹的好吧!

    她现在不跑是因为吓得浑身僵硬,根本动不了好吧!

    麻麻,仙侠世界好可怕,我一点都不想来看看!

    如果有可能,于锦真的很想晕一个先。

    可是,老天爷肯定是个聋子!

    吸血蜂在她走神的那几秒钟已飞得不到她身前三尺远,她好得不能再好的金丹期双眼被迫观赏着它半尺长的毒针,以及像蚊子一样,足有三寸长,尖端还在闪光的口器。

    一只马蜂长着蚊子的口器,这不科学!

    我不要被吸成人干!极端恐惧中,于锦发现她的手能动了。

    与此同时,她的脑中闪过一些片断,她几乎是无意识地举起那轮弯刀,身体像会自己做决定,她轻轻跺了下脚,身子平飞着倒退几尺。灵气运转,那轮弯刀在手中旋转着甩了出去,它转得太快,乍一看就是一轮飞舞的圆月,只是一转一引,那些之前张牙舞爪的红蜂下饺子一样纷纷掉在了地上。

    陈丹扬“哇”地吐了一大口血。

八,邻居家的孩子() 
于锦小时候曾经很讨厌一种叫做“邻居家的孩子”的生物,这些人学习优异,举止得体,彬彬有礼,人缘颇佳,最重要的是,他们是父母对付自己这个顽劣淘气女儿的大杀器。

    只要有攀比,那么这种生物就不会灭绝。

    在这里,云阳就是三山五湖,乃至于整个浯洲大陆同龄修士无数师长们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

    云阳出现之前,陈丹扬一直是惊羽门同龄人中最天才的领军人物,长辈们对他光耀惊羽门寄予厚望。

    十六岁,陈丹扬成功筑基;是门中最年轻的筑基高手;

    两年后,十岁的云阳筑基引来鸾鸟异象。

    二十三岁,为了求得到御兽宗学习的机会,他父亲向御兽宗长老献上了珍藏多年的密酿灵酒仙人醉和一块上品灵石;

    同年,浯洲第一宗门平云宗长老知非表示要将云阳带入宗门调教。免费!倒贴!

    同为四十岁,陈丹扬辛苦修到筑基后期,深感不负多年苦修;

    八年后,云阳金丹有成,天下闻名!

    现在,对照组陈丹扬苦苦徘徊于筑基大圆满多年,摸不到一丝进阶的希望堕入邪道后堪堪成为金丹;云阳金丹大圆满,元婴可期。

    云阳这种人的存在,天生就是为了让绝大多数人认清自己到底有多普通的!

    被拉下神坛的天才,如果不愿意清醒认清现实,偏执如陈丹扬就走上了速成见效快的邪修之路。

    陈丹扬说不清自己吐的那口血是灵兽被杀引起的反噬,还是恨欲发狂心血逆行的结果。他不甘地看着那个仿佛站在雪山之颠,遥不可及的女人,冷笑着逼出五颗玄血珠,隐入了黑暗中。

    陈丹扬耗费心机的攻击却只令那轮冰月陡然变大数倍,垂下无数道清光,五颗米粒不到的玄血珠在清光的剿杀下消失得连烟灰都不剩下。

    这就是差距!

    云青抬头望着那个沐着月华清辉的人,说不出此时是妒多还是羡多,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师妹,为何不追?”

    这话问得好没道理,陈丹扬出现消失都诡异非常,就是想追,也得有个线索方向哪!

    大允原以为云阳会像以前一样理也不理,转身就走,没想到她飘身上前,冰月轮横挡于胸前,清声道:“象老儿,看了这么半天的热闹,难道你也想来打一场?”

    死一般的寂静。

    须臾,沉闷的脚步声咚咚离去,林深处送来象真人的声音:“小老儿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来跟云阳道友论道了,你我改日再叙。”

    大允撇嘴哼笑道:“无胆鼠类。”却忘了半日前是谁被这无胆鼠类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云阳忽啦一下转身,云青只觉得面颊发烧,她本不是个喜欢低头认错的人,见云阳转身,反将胸膛挺得更高,听她那师门骄傲的小师妹冷冰冰地重复:“无胆鼠类。”明明声音里不含任何感情,可细听下来又有种说不出的讥诮。

    这是在嘲笑他们遇见强敌只会逃跑了!

    “你!”金丹期真人的尊严不容轻侮,大允和云青同时大怒。

    只吼出这个字,就见云阳软软地朝他们栽倒下来!

    于锦傻眼:尼玛,架打完你来刷存在感了!有种你就一直待着别走啊!特么甩下烂摊子无影无踪是要闹哪样?!

    两人赶紧扶住于锦,大允抬手设下隔音禁制问道:“云阳师妹,莫非那陈丹扬连你都伤到了?”

    于锦不答,切换模式太快,她还没适应过来。好在这两人都知道“云阳”平日什么德性,并不以为忤。

    云青顾不上别扭了,问出自己的疑惑:“你们两个都认识此人,他到底是谁?”她在门中一直属于默默无闻的苦修士,而且又大了云阳这一代弟子一百多岁,日常生活完全与他们没有交集,不认识陈丹扬这五十年前最出色的三山五湖年轻修士实属寻常。

    大允同云青简单交代了一下陈丹扬此人的来历,于锦也慢慢理顺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听大允转向她问道:“云阳师妹,为何你会在这里出现?”

    于锦就等着他问这一句,她冷笑一声,模仿着云阳欠扁的声调斜睨着他:“大允真人,你当真不知为什么?”她为了表示“愤怒”,连拉近关系的“道兄”都不说了。

    大允先是一怒,后又老脸微红,老辣如他,怎么会听不出于锦昨日多番推辞,反是他舍出利益引得虚元心动,继而与他一唱一和,迫得她不得不保持沉默罢了。但现在出师不利,那些承诺出的利益自是无法全部兑现,何况,现在天阳门第二大高手还受了重伤,不知会留下什么隐患,损失的确很大。

    云青能修到金丹绝对不笨,尽管于锦没明说,但她马上明白此事有猫腻,而且此事的关键在虚元和大允身上,顿时怒道:“虚元,他竟胆大包天到欺瞒尊长!”同时恨恨瞪了大允一眼。

    大允干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看来师妹早看出了其中不妥,那为何不在昨日直说?”

    于锦先反问一句:“我才出关,哪里会有头绪?”看大允憋屈的老脸心中暗爽,要不是他,自己用得着连夜逃命吗?顿了顿,她接着道:“对方只有一名金丹真人就敢堂而皇之地宣告要合并,若非有所倚仗怎会做出让人如此侧目之举?不过幸好你们行动得快,再晚些怕他们就是张网以待了。”她这是马后炮,但在不明真相的两人听来就是思虑谨慎,高深莫测。

    大允拱了拱手,心悦诚服:“师妹所言甚是,这次是老夫鲁莽,若非师妹有心,我这条老命只怕也要折在今晚了。上次说的那两样东西,师妹放心,老夫仍会送过来。”他听了于锦的分析,自然以为她今晚守在这儿是算计好了,有意为之。

    于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乐得他想得越歪越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云青听得脸色阵青阵红,敢情自己这身伤完全不必受啊!她霍地起身召出自己的飞行法器三彩如意,勉力跳上去:“我去找虚元那个小兔崽子算帐!”

九,三堂会审() 
于锦和大允面面相觑。良久,还是大允打破了沉默:“云青师妹这风风火火的性子一直没变哪。”

    于锦:……说走就走,你倒是把我也捎回去啊!

    于锦不答话,大允有心与她多套点近乎,目前看来,也就是云阳让这两人有所忌惮,说不得自己和门派以后都要多仰仗她,他沉吟着,还真找出了一件大事琢磨:“此次平云宗的镇山印在象真人手上现身,这事蹊跷得很哪!”

    于锦正在想怎么忽悠大允走时把她也带走,还能让他发现不了异状,心里烦得很,随口呛道:“关你什么事!”

    大允人老成精,打定主意要讨好“云阳”,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直点头:“师妹这话也不错,镇山印不管是偷,是抢,还是送到了象真人的手中,跟平云宗都脱不开关系,像我们这种到不了他们眼前的小宗门的确不应多管闲事。不过,现在这秘密被我们知道了,他定会再有动作。”

    这老货说完后还顶着那张老实憨厚的农民脸“求点评求抚摸”的卖萌,看得于锦那叫个恶寒,她不得不提醒大允:“真人不觉得在这个地方说这些事不合适吗?”

    黑灯瞎火,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又不是倩女幽魂!

    大允一愣,我不是看你没走还以为你喜欢晒月亮,想多蹭点好感度吗?

    不过,这会儿“云阳”说什么他都不会唱反调,他依言抬手召出招魂幡,招魂幡中鬼影憧憧,大允跃到那根还不到碗口粗的杆身上和她道别:“师妹说的是,我这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师妹。”他头发支楞得老高,嘴唇发乌,在忽聚忽散的鬼影包围中活像传说中的黑山老妖。

    于锦这回反应很快,不管这飞行器再简单,再危险,再恐怖她也蹭这“飞的”蹭定了,再危险能险过待在敌人大后方?

    她眼疾手快地跟在大允身后跳上招魂幡,鬼影猛地蹿高将她包围,耳边凄厉的鬼叫令她起了几层鸡皮疙瘩。于锦横着心一屁股坐下,还怕不稳当,双手牢牢抓住幡杆,对着愕然的大允释放无辜脸:“你不是还有事要和我商量?还不走?”

    招魂幡腾空飞起的那一刻,于锦真想为自己掬一把同情泪:她以前去游乐园连跳楼机都不敢玩,现在直接上演高空人鬼飞人杂技了,还是两千米以上的高空!

    大允自诩很了解“云阳”,其实两人私下并没有交情。于锦再不懂修真界的规矩,也明白不管哪个世界,都不好深更半夜地邀请个大男人到自己家做客,她只得眼睁睁看着他晃晃悠悠地把招魂幡降落在主峰上。

    主峰此刻不出意料地灯火通明,几大峰长老一个不少都到齐了。

    别看于锦两条腿不歇气地跑了一夜,大允这破木杆飞机还没飞到一个小时就把她带回了天阳门。

    云青比他们早走不少时间,但毕竟身受重伤,不比大允休息得长,灵气充沛,他们到的时候,虚元的三堂会审才开始。

    天阳门的六十个人和御鬼派的人分三队守在兽仙宫护山大阵的侧翼,原是说好等两位金丹真人的信号再发起攻击,其他两队久候不到信号,知道出了变故,只是耐心等待。偏虚元这支队伍倒霉遇上兽仙宫一位牧兽归来的长老,被他发现,暴露了形迹,不得以与他交手,那长老实力寻常,但带了七八头猛兽助力,极是难缠。

    到后来兽仙宫内蜂鸟示警,所有弟子都满山遍野地追击敌人,虚元他们被拖得更加走不了,最后付出了十几人的代价才仓惶逃出。

    而整个天阳门有效的战力全部加起来才只有六七十人!一下就去了四分之一!

    就这还要庆幸当时兽仙宫的主要战力都牵制在大允身边,他们才有机会逃出一半人手。但这样大的损失必须有人出来负责。最重要的是,其他长老还得知云青受了和清寅一样的重伤,不知能不能完全恢复时,连一向只做应声虫的虚御都怒了:高端战力的损失有时甚至会令一个门派覆亡。

    也亏得于锦临时溜号让大允谨慎不少,不然大家都一窝蜂地正面冲上去,兽仙宫十有*能坑得他们有去无回。

    虚元这件事并不复杂,他只是钻了于锦态度暧昧的空子把进攻兽仙宫这事做实,若此次攻打兽仙宫胜利,大家得利,皆大欢喜,他自然没事,但偏偏损失惨重。现在当事的三个人都在场,大允是外人,于锦从一开始就没表示支持,他身份修为最低,是发泄怒火承担责任的最好对象。

    虚潜作为执法堂大长老很快就宣布了对虚元的惩罚:罢除掌门之职,发配到云铁矿工作五十年。

    “唉,虚元师兄这一走,他家里可就难熬了。”虚元做掌门时一直比较公允,门中与他交好的人不少。

    于锦没想到头一个为他说话的居然是虚御,虚御见她看过来,原本就小的声音还结巴了起来:“我,我,我是说,虚元师兄的儿子,他一走只怕会活得更加艰难。”要不是修真之人耳聪目鸣,她还真听不清这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

    虚镜听到虚御的话,神色也复杂起来:“是啊,虚元师兄的儿子,那孩子现在还没醒吧?”

    虚御唏嘘着还没说话,一边的虚潜板着脸突然冷声道:“他不犯下大错,怎么会失去掌门一职?区区一瓶养魂丹就诱得他失去理智,若不是考虑到他这些年的贡献,早就让他以命抵命了,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同情!”

    养魂丹?这不是大允许诺事成后要给的丹药吗?怎么和虚元的儿子有关了?这种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的感觉真是难受,于锦心痒难耐,但又不知道原主知不知道,只好忍着不作声。

    好在这里还有个外人,大允奇问道:“怎么?虚元道兄很需要养魂丹吗?”

    这事不是什么秘密,虚镜叹了口气:“是虚元师兄的儿子,他三十多年前历练回来没多久就陷入了不知名的昏睡,神魂受损到几近消失,虚元师兄这些年一直在为他寻找各类养魂药材和法器。”

    大允听得也面露恻然:“竟是如此,以你我两派的交情,他若是直说了,我还能扣着一瓶养魂丹不给他?只可惜这丹药太过难得,下一次我也不知能在何时炼出了。”

    虚元几个可不是御鬼派的徒子徒孙,大允这话一出,几乎所有人都露出嗤笑之色:这完全是便宜话,养魂丹材料难得,炼制更难,炼丹师中有“十炉九废”这四字,借以形容丹道之难。而养魂丹炼制方法更为特殊,百炉得一都寻常。但它滋养神魂的效果不分修为高低,同样有效。丹药常分天地玄黄四阶,只有养魂丹一出,就算是黄阶下品都极有可能引来元婴甚至以上的修士争抢,就为了那不到一丝的功效。这样珍贵的丹药根本不可能给一个犯下大错的人去用。

    再说了,还两派交情,你我两派几时来的交情?难道是几辈子打下来的交情?

    于锦不懂其中道道,她直觉觉得:这奸诈的老头肯定是得到什么消息,算准了虚元不得不咬钩才下饵的!

    她眯起眼睛,算计姐?姐是那么好算计的吗?

十,新任掌门() 
于锦立刻就道:“大允道兄刚刚给我的养魂丹可以先给虚元用着,我信道兄必能在一月内再炼一炉送给我。”

    咔吧!

    所有人的下巴全掉了下来:这是养魂丹,这不是糖豆!她挥手就送出了一瓶,还是玄阶的!她知不知道世上多少人求一粒而不得!她知不知道这种丹药是一点都不嫌多的!要不是她是门中最大的大佬,这几人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玄阶养魂丹,门里一点储备都没有,她一句话全送给别人,那到自己要用时不就没了?

    没人相信大允会乖乖拿出第二瓶。

    于锦在这样怨念痛心的目光中几乎是立刻就心虚了:不会又说错了什么吧?

    但她随即捡起了装逼技能,美目清冷地睥昵着他们,全身上下蛮横地写满了:我有钱我任性这六个字,将所有人的目光狠狠逼了回去。

    大允真恨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这一下啊!人不可貌相,云阳这女人看着冷清高傲,没想到居然这么爱占人便宜!

    他不说话,于锦就一直看他,大佬的沉默对峙令主峰大厅里没一个人敢出头吭声。

    大允心里抽打了自己无数个耳光,最后在迫人的沉默中还得故作大方地笑道:“既是师妹所求,那我只有勉力一试了。”

    他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养魂丹几天内就送出去了整整两瓶!两瓶!玄阶养魂丹放在拍卖会也是论颗卖的!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心绞痛,大允强打精神问起之前的问题:“不知象真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这个问题于锦在路上就想过,她在一地掉落的眼珠子里心满意足地决定,不再吊着大允的胃口,面无表情地暗爽:“你放心,他现在必是比你还紧张。”她环视众人,没人表示意外,看来云青已经将这些事告诉了他们,她解释道:“镇山印在象真人手中,没有人听说过它被外借或偷走,不管象真人是怎么得来的,这件事必是件秘密。”

    她不用再说,大允已豁然开朗:“而这个秘密被我得知,他没能及时将我灭口,我想活命就必须先发制人将之传出去。若虚化是被偷走或抢走,平云宗必会来人追讨,他敢将之拿在手中而不是归还,等同偷盗,必然难逃一死。若他得到平云宗的默许,拿虚化有其他用途,却在计划成功前被我窥破,相当于破坏了计划,他更加无法活命。”

    于锦在大允漠然的分析中打了个寒战:这是真实的,人命不如草的修真社会!这里一天前刚刚死了十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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