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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大神难为-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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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动作作不得假,她居然真的看得见它!

    于锦再顾不得装,急声叫道:“别杀它!”

    卿离像看见不可思议的生物一样,失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小东西是什么?这样肮脏的东西你也敢放在身边!”

    她回头厉声对天风道:“我不管你昔日是怎么惑得她留你在身边,只今日既被我看到,我自是容不得你!”说完,右手就要动作!

    “轰!”地一声,卿离的右手微颤,脚下不稳,人倒退半步,天风也没有握稳。

    她愕然道:“你竟敢出手攻击我!”却是于锦用完了“朝华簪”最后一颗宝石,卿离猝然不防之下中了招,但她毕竟是大乘尊者,这样只能对付元婴修士的小招数对她没有多少作用。

    但天风知道生死一线,也不敢留手,直接放出它的终极大招“灵魂麻痹”,趁卿离被麻住的那万分之一,从她手中挣脱下来,逃向了于锦。

    于锦怒道:“前辈好生无礼,来别人家里做客就要对别人家里的宠物喊打喊杀,我虽能力低微,却也容不得你如此羞辱!”

    她凭着一腔余勇说了这番话,说完之后,大觉不妥,便见卿离果然怒气满涌,她暗自戒备,却不知道在大乘面前,这样的戒备会有多少用处。

    人是她请来的,这样的神转折却是她怎么都想不到的,谁能知道这女人翻脸不认人呢?

    于锦全神戒备,却听天风冷声道:“你黑凤一族最是重欲,想来你必是吃了我族哪一位前辈的亏。吃了谁的亏,你找谁算帐便是,拿我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小辈撒气干什么?”

    天风这话暗含挑衅,连于锦听着都觉得卿离必然会怒,却听她冷笑一声:“好个狡言使赖的小东西,我要怎么做,还轮不上你来教训我,倒是你,我以前没看到便算了,现在,我看在她的份上,你若能速速离开,要我饶你一命也行!”

    天风在于锦怀里扭了一扭,显然有些挣扎。

    于锦却在前几天刚知道他们这一族的弱点,如果天风就这么走了,换作其他的灵兽都没问题,偏偏是它!

    它逐欲而行,它的欲却在于锦身上,它走之后,欲。望实不现,自会倍受折磨而死。

    即使是那些宿昧平生的天阳门弟子和白云镇居民的死都让于锦放不下,何况是朝夕相对,几番生死相救的天风?

    如果天风真打算离开她,她可不认为,卿离尊者会没有手段去阻止他们的再相聚。

    于锦抱紧了它,冷然看向卿离:“不必多说。如果你一意坚持要赶走它。那还是请前辈自己离开吧!”

    卿离却因它的无礼没有动怒,道:“你可知这种兽有多可厌吗?它们跟在你身边,早晚会让你坠入魔道。成为为欲而活,不知情爱的怪物的!它现在年幼,或许这种影响不深,但它一旦成年。你不可能不受到它的蛊惑!”

    天风浑身一僵:它之前的确跟于锦说了部分的实话,但这部分最可怕的一直没敢说。在它的传承记忆里,只要跟它们接近,不管人或兽,最后的结局都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无一例外!

    就连它们千万年来守望相助的伙伴幻魂兽都不敢离得它们太近!

    尽管天风嘴上经常嫌弃于锦这个主人,心里却不知怎地。一直不愿意让她看穿自己的真身,知道它所有的流言。

    天不怕地不怕的天风。其实,最怕的就是今天这一场面。

    于锦却更加抱紧了它,冷声道:“这就不劳前辈费心了,这是我的事,该怎么处理得由我来作主。”

    天风偷偷地从她的面上想看出她的想法,却只见她眼中冰雪弥漫,全身紧绷地对峙着卿离。

    卿离没有作声,风情万种的芙蓉面上寒霜愈深。

    于锦紧张地捏着自己仅有的两张天阶符咒,尽管不知道这有没有卵用,也得试试才知道。

    “呵呵,”卿离在这样的对峙下居然笑了:“我真是多管闲事,你都不害怕,我还操这个心干什么?刚刚说到茶叶的问题,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啊?”于锦被她突然的转折弄得反应不过来:“什么?”

    卿离白她一眼:“什么?茶叶啊!”

    美人心,海底针,卿离这样的,绝对是牛毛细针级别的。

    谁会知道她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到底要干什么,于锦仍然不敢松懈,闭紧嘴不发一声。

    卿离睨着她,一双如丝的凤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可惜,于锦是个女人,这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卿离只得叹了一口气,不知从哪变出一个华丽的椅子,歪坐上去:“我是说,你那个茶叶的问题,你不想知道答案了吗?”

    对面的那一主一宠还在保持乍毛状态,她不由掩嘴一笑:“好了好了,我说不为难它,就不为难它,我堂堂大乘尊者,不至于连这点诺都不尊,只要这小东西不主动害人,我便不会找它的麻烦。你这总该放心了吧?”

    卿离这女人有时候虽然又善变,还爱翻脸不认人,但信用纪录倒真的不差。

    于锦只能暂时信了她,反正现在即使是在自己的主场,她要捏死她,也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到哪里去。

    再一回神,她才发现,刚刚两人对峙形成的风暴居然把屋子里的家具全弄成了碎末!

    于锦大伤脑筋:前几天才弄坏了次峰的房子,搬新房子住进来没有三天,她又把人家具搞得比粉尘还碎,她不会成平云宗弟子眼里的恶客吧?

    她只纠结了这一会儿,卿离已经把茶叶吃进了嘴里。

    嚼了没两下,她“呸呸”两声又全吐了出来!她还伸着手,连声道:“快拿水来!”

    该!谁叫你乱吃东西,还乱砸东西的!

    于锦也从储物手镯里翻出个椅子,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半点死也不怕,赤果果地看起了笑话!

    卿离干呕了两下,不得不从自己储物空间里摸出一瓶水,“咕嘟咕嘟”地灌下去,又马上吐了出来!

    那吐出来的水落到地上立刻生出了一片绿意。

    好强大的生机之力!

    于锦眼再拙,也知道卿离这一下定是用了什么宝物在漱口。

    再拿眼缝一瞅像遭了雷劈一样的卿离,便知她定是随便摸了一个什么东西就往嘴里倒,没料到误服了宝贝。

    于锦心里正暗爽着,却听她突然冷喝道:“看够没有!”

    于锦茫然不知:“啊?”卿离气哼哼地瞪着于锦,却拿这故意整治她的小丫头没有办法。

    待觉得戏弄得差不多了,于锦方不解地问道:“前辈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茶叶不对?”

    卿离不快地瞪着她,没有马上回答,最后才道:“这茶叶应该是同一种茶,只是西山茶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变得这么难喝了?”

    真是天界里来的娇娇女,想到存幸还把这茶叶当成宝贝一样珍藏着秘不示人,于锦忍不住同情起这个懵然不知的傻孩子。

    这同情心没过多长时间,她想起来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你还想不想要它了?”

    卿离白她一眼,道:“再难喝也是宝物,我当然想要了。”

    想要就好,就怕你嫌弃宝贝不好吃,撂手就走。

    “那你准备怎么做?”

    卿离笑道:“这还用怎么做吗?直问主人家讨了就走啊。”

    没法合作了,简直。

    这女人明知道她在说什么,却总不给句实在话。

    顿了顿,她才万般不情愿地向卿离鞠了个躬,道:“刚刚冒犯前辈,是晚辈的不是,还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雅量海涵才是。”

    卿离半张檀口,慢悠悠地“啊?”了一声。

    你一个活了几千几万亿年都不知道的老黑龙,还好意思跟我一连你零头都没活过的小丫头计较,你好不好意思啊!

    于锦眼里明晃晃的写着“鄙视”二字,卿离得意洋洋,不以为忤。

    这女人,有时候出手狠辣无情,有时候又幼稚得让人哭笑不得。

    于锦只能跪着向她老老实实地磕了个头:“前辈,晚辈再也不敢冒犯您尊面了。”反正她说不定比人类的起源年纪还大,跪她就当跪了自己的老老老老祖宗,没什么丢人的,于锦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

    卿离斜眼轻哼一声:“哟,你这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于锦一怒,直挺挺地起身瞪着她。

    她却轻掩小口,打了个呵欠:“长途跋涉,到现在我还没休息过,我得回去好生睡上一觉,也不知道知非小亲亲有没有给我准备我最喜欢的雁羽床褥。”

    待到快走出门时,她才回头对于锦笑道:“听说掌门即位大典那日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呢!”

    于锦心头一松,随即无语:一边叫着人小亲亲,一边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地去偷别人的宝贝,这女人也是绝了。(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七,再见灵书() 
自从卿离到了平云宗,算是为这次的掌门即位大典开始之前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不止是辰象峰的弟子杂役们饱了看绝色美人的福,还能每天翻着花样地看到一个胖子怎么被绝色美人追求到屁滚尿流这样的绝世奇观。

    对,没看错,是追求,不是追。

    就连远在掌门主峰的于锦都就着这等桃色八卦听得津津有味。

    什么卿离尊者满天乱飞地叫着知非“小亲亲”,穿得黄爆又薄透地色,诱,这类话题都弱爆了。

    卿离直接在知非洞府里堵了他两日,把他堵得连洞府都不敢回了。

    毕竟卿离也算大乘尊者,只要她愿意,别说知非只是个化神上人,就是他再高一级,成了个合体,知非的洞府对她而言,也是不设防的。

    她不管知非在干什么,只要是想进他的洞府一脚直接踏进去。

    反正卿离一向随心所欲惯了,她追男人的轶事能在修真界翻出一箩筐。到掌门大典开始这止,舆论的导向都还只存在八卦的场面上,没有人想到她此为的真正目的。

    再这样下去,于锦觉得,知非就快要被卿离玩坏了。

    跟卿离打了一日擂台,知非就坚持不下去了,他使了个法子,避到了平云宗内现有的唯一大乘尊者——束予所在的后山。

    卿离到底还有分寸,没有把知非逼得太急。

    她一个人住在暂时没有了主人的辰象峰主峰,一点也不着急。时不时地,甚至还要到束予尊者的洞府前转一转。

    既不怕被人议论,也不怕跟束予尊者翻脸。

    卿离这个德性,完全是性转版不要“face”的典型花花公子。只是这调戏的对象也忒叫人大跌眼镜了一点。

    全宗上下都在看着卿离和知非的大笑话,如果不是满客峰的宾客,于锦估计,大部分人都忘了还有一个掌门大典要举行。

    “喂,你把主人逼走了,难道这一回是真的找到了东西在哪?”平云宗的某一种,这两日桃色新闻的女主角坐在石桌旁边。以手支额。眉头微皱,看上去好像不大顺心。

    卿离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真奇怪,我明明闻到了茶母的味道。我知道它就在知非的洞府里。但我怎么都查不出来它的位置。”

    “那要不要我帮忙?”于锦问道。

    “你?你能帮什么忙?”卿离睨着她。

    于锦的视线落在天风呆的储物袋上。

    卿离看上去不大情愿:“它?你确定它真的会帮忙?”

    于锦知道她心里不自在,自己要杀她,这才没过两天,反而要承它的情了。这的确有点难以接受。

    不过,卿离难以接受个什么劲?她自己都还不乐意呢!

    于锦出来见她的时候。还没料到这件事,以她的能力都还感到棘手。她现在想让天风帮忙,还不知道它愿不愿意。

    它知道于锦出来见卿离,便没有跟过来。要是回去后于锦不能好好安抚它,它分分钟就能闹革命给她看。

    到时候,别说让它帮忙了。它能不把她脸上挠几个花出来都得谢天谢地。

    没办法,她家里的这几只宠物个个比她的谱都大。

    于锦叹口气:“还能怎么办?谁都知道你这个人喜欢追男人是不定风的。知非前辈现在只是躲着你,是因为他料定你拿他没办法以后就没事了,但你要在他那里时间耗得太长,肯定会引人怀疑。”

    卿离嫣然一笑:“那好吧,不过,到时候你自己想办法过来,我是没法子帮你的。”

    于锦憋气:她一个大乘尊者能想不出办法帮她脱身?只不过是有意为难她便是!帮她还落不到一点好,有这样的事吗?

    于锦要不是由《微明洞经》提醒她,那棵茶树是个关键,才不会这么叫自己受了气还得干活!

    两人商量定了,于锦没有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召出了临行前由师兄给她送来的人——不得不说,师兄这个掌门当得还是挺称职的,虑事也周全。

    她本以为此行即使有难处,也只在明面上,怎么会知道她需要有人帮她伪装呢?

    时间转眼就到了掌门即位大典当天。

    由于原掌门玉天早已离开,掌门印绶便由平云宗里现在唯一所在的太上长老束予给存真颁发。

    从天未亮开始,观礼的人就络绎不绝地上主峰道贺。

    于锦原本是被新掌门唯一邀请来主峰居住的客人,尤其引人注目。不光是平云宗的人对她好奇,连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里,对她感兴趣的也不在少数。

    她这个时候如果被人发现不妥,那就万事皆休了。

    她只能先耐着性子应付这些心思不定,各有相异的客人。

    唱礼的修士们一个个奉上礼品,于锦本来在修真界就跟很多人没有来往,这些人一个都不认识。

    她自觉应付得差不多,正想找个机会遁走,只听一声唱喝:“情丝宗使者来贺。”

    于锦心中一跳,只见霓裳飞虹之间,一名赤足少女飘身飞入了主峰。

    那少女足系金铃,头发半挽成抛家髻,一身粉色纱衣,脸庞圆圆的,眉眼乍一看上去只是普通清秀,再一看,却隐含媚色,却不是那一年被琼姬带走的灵书是谁?

    灵书每走一步,金铃便“铃铃”作响,听上去有种奇异的,叩人心神的声音。

    在场的修士们大都见过厉害,知道这铃声有异,纷纷各使法宝收束心神,只听这少女的嗓子也曼妙无比:“情丝宗真传弟子灵书奉掌门之命,来贺平云宗掌门即位之喜。”

    这少女一举一动皆是平常,行动间却风致外露,对定力低,以及修为低的人而言。皆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诱惑。

    于锦曾听过杨霜儿说情丝宗现在这一脉的功法,知道灵书练习她们本脉的功法已经是到了第三阶,媚,色尚不能收放自如,却是已到了金丹大圆满。

    这女孩是玄阴之体,这才分别三十多年,她的修为就像坐了火箭似的。直蹿到了最高一等。让于锦惊讶之余,也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她们那一脉里,如果想修为进益得这么快。必须要和男人双修。灵书即使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违背功法要求,保持冰清玉洁。

    只见她还梳着半披半挽的少女头饰,也知道她还没有找到双修伴侣。这就是说。她走了她师父琼姬的老路,估计养了几个男宠。

    即使于锦心理有准备。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跟灵书重逢。

    她即使对女修养男宠没什么意见,反而对卿离那样不依附男人为生,即使风流也风流得自成体系的女人还有几分欣赏。

    但这不代表能看到昔日当成小妹妹,甚至是晚辈的灵书也成了跟卿离一样的人。

    于锦注意到。卿离一双白生生的小脚贴在绿色的草皮上,不知让多少修为浅,定力低的修士在悄悄观看。

    灵书只是露出了一双脚。但她的纱衣大约是一件诱,惑类的法器。只是把身体裹得一丝不该露的皮肤都没露出来,却让她玲珑的身段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大众面前。

    她本人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目光的洗礼,行走在各色的目光下,泰然自若。

    性感是一种生活态度,而非一件半遮半露的衣服。

    于锦不知怎的,想起了以前不知在哪本杂志上看到的这句话,顿时对她的这一番着装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卿离虽然也无时无刻,一脸风,骚的样子,可她是在驾驭这样的生活,灵书现在却像是以为自己在驾驭这样的生活,没有想到,是生活驾驭住了她。

    见灵书没有注意到自己,她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匿到辰象峰做自己的事。

    正在她转身的时候,灵书惊喜的声音传来:“老祖!”

    大殿上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注意她们俩,灵书一叫,于锦就动不了了。

    她只能转身,扯出笑来:“灵书,现在我们不是一派的人,你直呼我道号便是。”

    灵书眼里立刻蓄了两滴眼泪:“怎么?老祖,你嫌我成了情丝宗的人,不想再认我了?”

    于锦头立刻开始疼:她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周围的修士有好多已经对她露出了敌意的眼光,看来有不少人都觉得是自己惹了她。

    于锦脸沉了下来:“你这是一见面就把手段使到我身上了?”

    好歹自己以前也做过她的长辈,再怎么都不能堕了威风。

    灵书一惊,如有异彩流动的双眼闭了一闭,再睁开时,浑身已经没有了那股媚,色满溢的状态,就要行礼赔罪:“对不起,老祖,是我功法无法自控,险些带累老祖。”

    是真的不能自控,还是有意为之,于锦也不想多问,只点了点头:“数年不见,看见你功法有成,我也为你高兴得很。你过得可还好?”

    灵书笑道:“师父对我极好,我现在已经是宗内的真传弟子,总算没有辜负老祖当年的教诲。”

    当年带她回去时,琼姬就已经是合体期大修,整个情丝宗里,比琼姬修为还高的都找不出几个,灵书这样的身份,在她们宗门的小辈弟子中自是万里无一,所有人肯定都会捧着她。

    于锦客套两句,就要找借口离了她。

    岂知灵书像是贴紧了她似的,一边问东问西,一边跟着她,半点不离。

    灵书当年就是众人的小尾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这个毛病竟还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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