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娃儿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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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梅搅了搅锅里的汤,顿了顿,商量道:“我想着……翻过年去,唐宝便四岁了,是不是,可以上学了?”
吴松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娘子说的不错,入学早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娘子你也日日来往镇上与家,可以接送唐宝。”
夏梅露出高兴的笑容,“如此,便好。”
“不过,娘子,明日我要将今日和昨日弄得毛皮拿去童大哥那里去……你若是有空,可否一起去?”
“好啊!”
夏梅头也没抬,便答应了。让吴松眼底的笑意越发浓厚。
“如此,便好。”
夏梅顿了顿,回头轻笑着瞪了他一眼。
………………
吃过晚饭,夏梅有些纠结。总不能日日让这父子睡在一起吧,可是……要大家一起睡,也不太现实啊……
谁曾想,到了睡觉的时候唐宝竟然乖乖的,抱着自己的枕头。去了隔壁,还很不舍和夏梅告别,颇有不甘的瞪了吴松一眼,然后气鼓鼓的走了。
“娘子,唐宝长大了,估计是跟你睡觉得害羞了,你应该欣慰才是啊。”
吴松拖过迷茫的某人,拉进房里,关门。
“可是……”
“没有可是,娘子。夜已深,咱们早些歇息吧……”
又一夜“辛劳”,可怜某位大厨的腰,默默点蜡。
…………
第二日,仍然是往常的时辰,夏梅便揉着自己的要断了腰,痛苦的起身,临走,还踹了某人一脚,泄愤。
吃过早饭。夏梅和吴松二人,带着唐宝一起出门。
“云霓,我们今日不在家,唐宝就麻烦你照看一日了。顺便。教着孩子识字,免得天天野的每边了。”
夏梅摸着唐宝的脑袋,跟云霓嘱咐道。
“放心吧夏梅姐姐,我这一天也没什么事,就绣些帕子香囊什么的,时间多着呢!正好让咱们唐宝陪着我。才不无聊呢!”
“那便麻烦你了!”
托付好唐宝,三人一起坐上牛车,快速的向青山镇驶去。
早起的太阳带着不冷不热的温度,照在身上,驱散一夜的雾气与寒冷。
“不知不觉的,这日子已经到了九月了,咱们到天福,也有大半年了。”
夏梅看着远处懒懒升起的太阳,略有感慨的对文兮说道。
文兮伸个懒腰,笑道:“是呢!哥哥时常跟我说,咱们碰上师父,可是修了几世的福分呢!若不是师父将我们从那狼窟里救出来……我和哥哥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说起以前的事情,文兮也像是一夜长大一般,竟然生出许多唏嘘,而不是以前那般,满是仇恨。
“不过,师父,咱们厨房里是不是人太少了?”
文兮想起最近师父总是不自觉的揉着肩膀,很是心疼,“咱们跟掌柜的说,再找些人吧!”
夏梅点点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平日里不忙的时候还好,忙起来,可是真的受不住,特别是你哥哥,每日凌晨便要起来,和刘全一起准备材料,白日里要忙碌一天,不禁要帮刘全招呼客人,收拾碗筷,还要时常照拂厨房里的事……”
夏梅幽幽一叹,“这些日子,你哥哥都瘦了,我应该早点想到的。”
文兮也是心疼,可是她也不能说什么,只是安慰道:“没事的师父,咱们等有时间,便去给哥哥寻个帮手吧!”
“这是自然,今日我便同掌柜的说。”
一直在一旁静静听着的吴松,听到此处,眸光蓦地一沉。
………………
到了镇上,还没到酒楼,夏梅却叫停了车,“文兮,你先去酒楼吧,我还有些事,很快便来。”
说完,便拉着吴松跳下车,从岔路口走向另一条街。
“娘子为何知道童大哥,是在这边这条街上。”吴松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告诉过她位置的。
夏梅故意扬扬下巴,得意的道:“山人自有妙计。”
吴松哭笑不得。
其实是因为之前与李氏相识之时,她曾说过而已。
很快,到了“童记皮草”,吴松领着夏梅,随意的走了进去。
店里的伙计瞧见大客户又来了,脸上瞬间笑成一朵花。
“吴大哥,您来啦?老板在后院,我去给您请。”
谄笑的店小二积极的掺茶倒水,瞧见夏梅与吴松之间的氛围颇为亲密,便猜到这位便是,吴大哥前不久刚过门的媳妇了。
“嫂子,请坐,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可香了。”
吴松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道:“你先去请大哥出来吧,就说我带着夫人前来拜访。”
“好嘞好嘞,小的这就去。”
不得不说,板着脸的吴松,气势不是一般的强大,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察觉到旁边女子讶异的目光,吴松转过头,意义不明的对她眨了眨眼,暧昧十足。
“……”
口胡!什么气势冷冽!什么高冷冰寒!都是错觉!
夏梅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继续喝茶。
吴松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眼里的笑意,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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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见礼()
“今日可是好日子,稀客啊稀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夏梅闻声瞧去,童万礼身着蓝色繁复的翻云符文劲装,腰间配着同色犀角带,长长的樱色络子系着一块上好白脂玉佩压住衣角,随着走动慢慢晃动。
童万礼笑的极为热情,一边吩咐店小二去买些点心回来,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坐下笑着看向眼前这对新婚男女。
吴松眸中难得带着温和的笑意,站起来对童万礼抱拳行礼,夏梅写随着他起身,对着童万礼福了福身。
“快快请起,松弟可是太多礼了,回头弟妹,可是要怪我架子大了。”
童万礼虚扶起二人,笑着打趣道。
夏梅抿唇轻笑,“童大哥,夫君常常说起您,是个性情中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哈哈,恐怕松弟与弟妹说的,都是我的唠叨吧!”
童万礼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意自然没有逃过夏梅的眼睛,淡淡一笑,“童大哥,夫君和我家里都没有长辈,若是没有您的时常教诲,咱们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呢!”
说着,夏梅在此起身,盈盈一拜,“夏梅在这,还要多谢童大哥往日里,对夫君的照拂呢!”
“哈哈哈,弟妹说笑了,快快请坐,大哥可担不起啊!”
童万礼脸上笑意不减,只是这笑意,却是慢慢达了眼底,满意的微微点头。
吴松看向夏梅浅笑言兮的侧脸,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些。
“童大哥,那日大婚,怕是忙坏了你和大嫂了,吴松今日和娘子前来,是特地来道谢的。”
童万礼微微摆手,脸上涌起些感慨与欣慰,叹道:“这倒是不必了,松弟。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哥,这些便都是大哥的分内之事。”
又看了一眼,端正坐着的夏梅,童万礼意有所指。“大哥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就好啦……”
略微拉长的尾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夏梅仍然带着得体的笑容,好似没有察觉到那股子别样的意味。
吴松却轻笑起来,“大哥说的不错。小弟现在确实过得很好,饭有人做,衣裳有人洗,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别提多舒服了。”
“小弟现在才知道,大哥这些年的日子,原来这般舒适,简直神仙来了都不给换啊!”
童万礼心里跟个明镜似得,这人,维护的跟什么一样。瞧瞧这眼神,简直了。
当下也不再说笑,童万礼换了舒服的坐姿,收起那副圆滑的模样,笑眯眯的啜了口茶,不再说话。
吴松将手边的包袱打开,对童万礼道:“大哥,这是前段日子,我在山中猎的狐狸皮,你拿去。给嫂子做个披肩吧!”
童万礼的眼神蓦地一亮。
之间那狐皮纯白似雪,不含任何杂质,毛根柔韧,毛发均匀。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皮啊!
“松弟,你这皮子可是猎的好啊!”童万礼将那皮子拿在手中,仔细翻看,越看越满意,“啧啧,多少年了。少见这么色泽鲜亮的毛皮了!”
吴松笑而不语,夏梅虽然不太会看货色,也看出来,这童万礼必然是极为满意的。
“松弟,这皮子待大哥处理过后,拿到那王城里去,怕是千两银子都是值得的!”
夏梅闻言,暗自挑眉,不着痕迹的扫了吴松一眼。
吴松淡淡一笑,“大哥,这皮子是我特意给嫂子准备的,嫂子畏寒,这狐狸皮做个披肩,拿来御寒,效果定然是极好的。”
童万礼深受触动,“松弟……”
“大哥,你和嫂子对我的恩德,岂是金银能够偿还的?这是小弟对嫂子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哥莫要推辞才是。”
夏梅也适时劝道,“是呀,大哥,千金亦换不得大哥大嫂对我们的情谊,还是大嫂的身体重要,大哥收下吧!”
童万礼心中一片震动,吴松的家境如何,他是知晓的,这刚刚娶妻,花的定然不少,若是有了这张皮子换来的银钱,生活必然优渥许多。
“松弟,弟妹,大哥我也不多说,心意我受了,替你们嫂子谢谢了,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哥哥我便是了!”
童万礼站起身,郑重的抱拳言谢,眸中一片认真。
“大哥请起!”
三人欢谈一阵,吴松便要站起身告辞,那包袱里还有几张皮子,都是不错的狐狸皮,交给童万礼,童万礼让人取了银钱交给他,送他们夫妇二人离去。
临走之时,夏梅走在后面,顿了顿,从袖袋里掏出一个香囊,交给童万礼,“大哥,妹妹我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这个香囊,还拜托大哥带给嫂子才是。”
“弟妹,你这是……”
夏梅浅浅一笑,道:“当初与嫂子相识时,嫂子便说自己一到下雨天便膝痛难忍,我便想起一个古方,这个香囊里装的是‘石龙须’,我已经研磨成粉,嫂子可以随身佩戴。”
“若是每每疼痛难忍,便取出一点粉末,兑水喝了,便可止痛。”
童万礼大惊,音调不自觉的提高:“弟妹此言当真?!”
夏梅淡淡笑道:“我也是想起村中老人说过,是否有效,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不不不,弟妹,若是此物真能治好你嫂子的膝痛之疾,大哥定然感恩戴德!”
“大哥还是先让嫂子,试试吧,有用便好了。”
“如此,我们便先离去了,大哥,留步。”
望着夫妻二人想携离去的背影,童万礼握着手里的东西,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
“娘子,为夫送你去酒楼吧!”
夏梅摇摇头:“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去取货吗?你先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吴松却不同意,执意要送她进了酒楼,才肯离去,弄得夏梅哭笑不得。
进了酒楼,夏梅未曾多想,与韩伯打过招呼,见秦之翰不在,心头疑惑一闪而过,便闪身进了厨房。
待她进去之后,秦之翰修长的身影才出现在楼梯拐角,看了一眼她消失的背影,顿了顿,大步走出了客栈。
大步行了半盏茶之后,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巷子,才停下脚步,看着前面停下来的男子。
“公子跟着我,可是有话要说?”
吴松转过身,目光深沉的瞧着眼前俊朗非凡的男子,心中想的什么,便无人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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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过招()
秦之翰目光凌厉的看着眼前之人。
一身武夫打扮,面若夜叉,壮若虎牛,毫无亮点。
在吴松看来,眼前的人,简直就是小白脸的长相,小白脸的身材,小白脸的气质。
嗯,情敌见面,剑拔弩张。
秦之翰久久的,阴沉的盯着吴松,良久,才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最终,在三步之遥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发现,再走进,自己便要仰视了。
“果然是个莽夫!只会长个子!”秦之翰不善的盯着某人比他高的那半个头,恨不得用眼光给他削下来。
吴松自然发现面前的人的不悦,所以他嘴角不可抑制的勾了勾,眼睛轻轻眯起,看不清情绪。
二人对峙,不发一言,小小的巷子里,气氛甚为紧张压抑。
终于,秦之翰开了口,声音带着不可见的浓郁的杀气直奔吴松面门而去!
“你便是吴松?!”
可是,浓郁的杀气到了面前几寸之处,便如同石沉大海,毫无踪迹。
吴松很是不悦,他并不认识眼前之人,从那酒楼离开之后便一直跟着他,现在又直接挑衅,直觉告诉他,应该和自己的娘子有关。
既然如此,更加不可轻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秦之翰眼中阴狠一闪而逝,呼吸之间一道劲气从指间射出,直指对面之人的眉心。
吴松目光一凛,反射性的向后一闪,手中运气内力,极快的打散对方的攻击。
两人一触即分,退后几步,彼此都忌惮的打量着对方。
“兄台这是何意?”吴松沉声问道。
“哼!你连你自己是不是吴松都不愿承认,如何配得起……配得起男子汉大丈夫?!”
说完,秦之翰转眼又攻上前去,手中招式狠厉毒辣。招招致命,让吴松目光沉了又沉,手里的力道也大了几分。
两人来往之间带起无数气流,小巷中灰尘四起。转眼就落了两人满身,却没人在意,仍然打的不亦乐乎。
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或许刚开始是为了泄愤。为了考验,为了……但是越到后面,两人打的越是投入,血液里都涌起碰到对手的兴奋。
于是,两人便在这巷子中,打了个昏天黑地,不知世事。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停下来,两人都撑着墙,不停的喘着粗气。
“哈哈!痛快!许久没有打的如此过瘾了!”
秦之翰放声大笑,眼中精光乱闪。直直的盯着微微喘气的吴松。
吴松也是大汗淋漓,眼里带着剧烈运动过后的满足,看向秦之翰的眼神,也没之间那么冷漠。
“在下倒是还未过瘾,微微热身罢了。”
秦之翰看着吴松脑门上的一颗豆子大的汗珠,一路滑到衣襟里,浸入不见。
一声冷笑。
喘过了气,秦之翰直起身,扬着下巴,目光灼灼的道:“在下。秦之翰。天福酒楼的掌柜。”
吴松抿了抿唇,不置一词,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让秦之翰有丝丝挫败。
“吴兄。可愿与我一叙?”秦之翰淡淡道。
吴松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终于,在秦之翰耐心耗尽之前,点了点头。
在来之前,吴松却道要去取货,秦之翰不相信他。非要陪着一起去,一直跟着,直到最后两人又回到天福。
“客官,里边……掌柜的?你怎么从外边回来?呀!”
刘全惊讶的瞧着这奇怪的组合,掌柜的何时与夏夫人的郎君在一起了?
呸呸呸!什么在一起,是走在一起!
刘全呆愣了片刻,反射性的想要去找夏梅,立刻被秦之翰拉住。
“别去,”瞥了瞥身后之人,秦之翰低声道:“不要让夏夫人知道此事。”
“去!我们弄几个小菜,将我后院埋着的好酒挖一坛子!”
刘全迷茫的摸摸脑袋,直觉告诉他此刻还是不要多问,给足掌柜的面子就好,于是,刘全难得的没有废话,顺从的去了厨房。
秦之翰松了口气,转身对吴松悠然道:“吴兄,这边请。”
主人范十足。
吴松并不在意眼前之人的若有若无的挑衅,随意的像自家一般,淡淡的道:“前面带路吧。”
秦之翰一口气堵在胸口。
自己找的气,咬牙也得憋着,一甩袖,秦之翰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吴松面无表情的跟上。
上了楼梯转过弯,秦之翰推开一件房门,走进去,背对窗子而坐。
“吴兄,请。”
吴松随意的扫了一眼房里的布置,眼里深意一闪而过。
坐下片刻,刘全便端着小菜酒杯上来了,“掌柜的,您吩咐的酒菜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东西摆好,极为狗腿的冲秦之翰笑笑,又乖巧的退下。
秦之翰:“……”
“吴兄,今日相见,也是有缘,咱们今日二人,不醉不归如何?小弟先干为敬!”
不等吴松反应,秦之翰潇洒的一仰脖,一杯酒瞬间下肚,点滴不剩。
吴松看了看眼前的酒杯,却绕过那小杯,直接拿起小碗,在秦之翰的瞪视下,咕咚咕咚的倒了小半碗,然后,豪气的一仰而尽。
秦之翰默默咬牙。
他就不该跟这等莽夫拼酒量!
可是,自己招惹的仇恨值,跪着也要对付,于是,这两个大男人,在这小小的房间里,一碗接着一碗的拼酒。
时间流逝,大半个时辰眨眼而过,地上已经多了一地的酒坛子。
秦之翰此刻已经坐在位子上摇摇欲坠,偏偏还要举着碗,大喊:“喝!不喝不是男人!”
吴松微微有些醉意,却是比秦之翰好上许多,毕竟,当年大冬天的走镖,可是就靠三斤热酒才活下来的。
自然不是秦之翰这种只曾飘过几年江湖能比的。
“你醉了。”吴松语气呈直线的道。
“怎么可能!嗝!”秦之翰打了个酒嗝,拿着一坛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喊:“本大爷没醉!你都没醉,本大爷怎么可能醉!”
“起码……要喝赢你……”
吴松眸光微沉,嗓音带着淡淡的安抚,“为何?”
“为何?呵呵……”秦之翰脸上露出些苦笑,“让小厨娘看看,她选的男人就是不如我!”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吴松站起身,将某人轻轻一按,便跌坐在椅子上,手里的酒坛坠地,酒香四溢。
“那么,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在秦之翰有些发直的迷茫的目光下,吴松居高临下的冷声道:
“因为,我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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